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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圣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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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剑陡地一震.知道对方必是要施用什么暗器,他不能让对方有机会出手,心念一动,身形猛地一弹……

“你……”

东方霏雯惊叫一声,掌纤疾劈而出。

斐剑传一点刚刚恢复的真气,扑杀“金月盟主”也许可以,如果要抗拒东方霏雯的掌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砰!”

挟以一声惨哼,斐剑被震得飞栽两丈之处,仆地不起,口血连连喷出。

“金月盟主”狞声道:

“霏雯,他还不曾死!”

“不会活了!”

“证明给看看!”

“这……证明……”

“再点他死穴!”

“爹,他不会活了!”

“嗯!”

“金月盟主”口里“嗯!”了一声,举步向斐剑躺身之处走去,他要亲自证实他的死亡,他不相信他的女儿,他只相信自己。

东方霏雯粉腮惨变,他知道斐剑没有死,她那一掌看似威猛,其实她手下有数,但,她无法阻止这悲剧的上演……

斐剑业已失去知觉,一切对于他都失去反应了。

蓦地——

前院传来数声暴喝,惨号随之而起。

紧接着,数条人影飞泻人场,当先一人,身着紫杉,紫内蒙面,他,赫然正是“紫衣人”他身后紧随着的,是“无后老人”,尹一凡,和八名剑手。

原本守在暗处的绛衣侍婢,纷纷电射入场,竟有十八名之众。

四周暴喝与搏击之声,此起彼落,看来“紫衣人”方面的人手不少。

东方霏雯疾从她父亲手中抓过“金月剑”…… 第六十六章 疑云魅影

“紫衣人”一弹身,直逼“金月盟主”身前。

“金月盟主”栗喝一声:

“是你?”

尹一凡迅速地从地上抱起斐剑……

随“紫衣人”而来的八名剑手,已经和八名线衣侍婢搭上了手。

“无后老人”疾声向尹一凡道:

“小子,快走,老夫掩护……”

话声未落,东方霏雯的“金月剑”挟骇人之势罩身卷到,凌厉狠辣,世无其匹连“无后老人”的身手,竟不敢轻按其锋,闪电般暴退一丈。

东方霏雯的剑势例卷向刚要弹身而起的尹一凡,尹一凡吓得倒退不迭。

东方霏雯怕伤斐剑,没有下杀手,但一只纤掌,业已随着剑势拍出,三名绛衣女已联手缠了“无后老人”。

尹一凡迫得两丈之外,立即有两名绛衣侍婢攻了过去。

刹那之间,激烈万状。

东方霏雯目注围在身侧待命出手的五名侍婢道:“带走他,用你们五人性命维护他的安全。”

五名绛衣侍婢恭应了一声,由其中一个负起斐剑,四人掩护,从侧门处奔去。

“无后老人”与尹一凡不约而同的猛攻数招,迫得对方一窒,乘机脱身,向五名侍婢与斐剑身影消失方向疾迫而去。

又有十余名剑手,入场接战那几名侍婢。

回笔会及另一边——

“紫衣人”欺近到距“金月盟主”伸手向可及之处,激颤的道:

“东方盟主,本人该这样称呼你了……”

“金月盟主”咬牙道:

“紫衣人”厉声道:

“有你这种枭獐父亲,才会生那种蛇蝎女儿,灭伦悖道,天理难容,现在,私怨不谈,本人要杀你以谢天下武林!”

“金月盟主”内伤极重,自知无法与“紫衣人”抗衡,闻言悚然退了一步,道:

“你敢!”

“紫衣人”嘿嘿一笑道:

“盟主,你的梦该醒了!”

手起一掌,向“金用盟”主当胸劈去……

“你真敢!”

一道剑光,猛袭而至,迫得“紫衣人”收掌横闪三尺。

东方霏雯娇躯一横,挡在她父亲身前。

“紫衣人”在闪身之际,业已拔剑在手,一振腕.惨厉的道:

“贱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东方霏雯窒了一窒,栗声道:

“今晚我决不再让你逃出剑下!”

“紫衣人”狂笑一声道:

“淫妇,你在做梦,纳命吧!”

剑芒一展,诡辣万分的刺了出去。

东方霏雯芳心大震,她发现“紫衣人”的身手,已先后判若两人,奇幻的令人难以置信,急剑迫击。

“紫衣人”似知“金月剑”能切金断玉,不待锋刃交会,招式又变,五个照面之下,迫得东方霏雯险象环生,若非他顾及对方手中的上古奇兵,未能尽展杀手,东方霏雯在这五个照面之中,不死也得负伤。

“金月盟主”怪叫一声道:

“这是‘地皇’的‘玄黄剑法’!”

“紫衣人”剑势不停,口里厉声道:

“一点不错,你知道再好不过,我险些疏忽,我代‘地皇’讨这笔帐!”

“你……说什么?”

“代‘地皇’讨账,你知道该如何付出的!”

“嘿嘿嘿嘿,本座知道!”

刺耳的冷笑声中,“金月盟主”身形一欺,右手一扬一圈,没有丝毫劲道,但手势却奇诡到了极点。

“紫衣人”身躯猛可里一个踉跄,栗吼道:“原来是你……到现在我才明白……你……”

“你早该明白!”

“好!好……”

东方霏雯乘机支击,连施杀手……

“紫衣人”大叫一声:

“弟兄们,撤退!”

刷!刷!刷!三招杀着,逼得东方霏雯步步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随行剑手已有两名横尸,而绛衣婢女却倒了五人之多,剩下的几名剑手,纷纷弹身飞逝。

“紫衣人”身影掠处,又有两名绛衣人女横尸就地。

东方案霏雯喝一声:“你走不了的!”跟着弹身追了出去。

截至现在为止,除了那批绛衣少女之外,不见有半个金月弟子闯入内院,足见“金月盟”号令之森严。

院外的搏杀声,也开始止息,看来已全部撤退了。

且说,斐剑醒来之时,发觉自己躺身在一间布置得十分淡雅的斗弦竹榻之上,头仍有些晕眩。思想是一片空白,他茫然四顾,目光掠过每一件陈设,每一样家具,逐渐,意识回复……

难道是一场恶梦么?

这又是什么地方?

莫非自己……

心念之中,不禁脱口道:

“相公,你醒了?”

斐剑心中一震,要想坐起身来,方起得一半,攻心剧痛又使他倒了回去,目光转处,只见一个绛衣少女正朝床前移近,心头不禁又是一寒,自己被东方霏雯一掌震飞,以后的事就不知道。

首先,他想到了那柄与生命同等重要的“天枢神剑”,目光随着意念四下扫去……

“相公在看什么?”

“我的剑……”

“相公身后壁上!”

“哦!”他心头落实了,又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主母的一处临时歇脚之处!”

“她人呢?”

“你在分坛……”说到这里倏然住口。

斐剑追问道:

“分坛!昨夜交手的地方?”

绛衣少女无奈的道:

“是的,那是本盟第二分坛!”

“我急会来到这里?”

“婢子奉命送相公来此调息!”

“你们主母为何不杀了我?”

“这……相公是知道的的,主母一生,只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是相公。”

斐剑心弦一颤,沉默了征刻之后,道:

“你们盟主呢?”

“就在相公昏迷之后,‘紫衣人’率手下突袭……”

“紫衣人?”

“是……的!”

“以后呢?”

“婢子等在混战中离开,以后的情形还不知道!”

斐剑下意识中升起一缕不安之情“紫衣人”自盗窃了“地皇”全部武学之后,功力已更加惊人,他既然袭击“金月盟”分坛,必有周详的行动计划,“金月盟主”如果伏诛,当是大快人心的事,但东方霏雯与他有杀身之仇,他决不会放过她,以东方霏雯的身手,也许能脱身,但此刻还不见她的人影,情况便不妙了。

斐剑自“英雄擂”事件之后,已决心斩断情丝。然而藕断丝仍连,对她的安全,他仍是关心的。

何况,她又救了他一次,如果不从“四海浪荡客祝少青”手中截下了他,一旦落入“金月盟主”之手,他早死了,如果,她不给他解药,则人也早死在了“象魔”的“蚀心毒雾”,又如果她不甘背父命,存心袒护,他也该陈尸第二分坛之中……

他并非感恩,而这恩加深了被现实冲淡了的情。

一个真的武士,在于恩怨分明,再加上了情,问题就更加复杂了。

但,“金月盟主”荼毒武林,妄想君临天下,正邪不两立,事实上双方已势成水火,他不杀他,便是被杀,没有别的路可走,而他是她的父亲,儿女之情能抵消这仇吗?不能!肯定的……

那事实发展的结果,他与她之间,将演变成什么情况?

他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

何以自处?

他深深地想,想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可走,乘没有与她见面之前离开,等到自己师仇得报,家恨得消,武林大患得除,身无挂碍,欠人的还人……

突地,他想到了在“剑冢”中的痴心人崔婉珍,大师伯的遗孤,对她,能无所交代吗?

心念及此,有如身处烈火之中。

情感上的负荷,远甚于任何肉体的痛苦。

他痛苦地咬了咬牙,不管将来,先解决目前的问题。

首先,他必须先疗伤,恢复功力,否则一切都等于零。

于是,他淡淡地开了口:

“姑娘,在下要凋息一下,希望能不受干扰。”

绛衣少女歉然一笑道:

“是婢子打扰了相公……”

“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是说希望不必时时照顾!”

“相公内伤相当不轻……”

“在下知道!”

“可惜主母未返,疗伤丹药……”

“不必!”

“相公可要先用些食物。”

“不用了!”

“如此婢子告退,相公如有吩咐,可击床头金钟!”

“噢!”

绛衣少女盈盈出室,随手带门。

斐剑澄心静虑,收神归一,就躺卧之势,默运心法,开始调息,十周天之后,痛楚全消,气机大畅,丹田之内,真力源源而生。

功力再生,迅快得大出意料之外,他立时憬悟这是曾服两粒“大还丹”的结果,心中喜不自胜,由睡姿改为跌坐,加紧调息。

两个时辰之后,斐剑自觉痛苦全消,功力尽急,忙收功下床,从窗灵的日影看来,当已是未申之交.空气一片沉寂,不闻半丝人声,也不见半个人影。

看情况,东方霏雯多半还没有回来。

斐剑心想,该是走的时候了!

于是,他从壁间取下“天枢神剑”,申视一遍之后,佩在腰间,无意中,他瞥见自己镜中的影子,浑身上下血污但此地既是东方霏雯的临时居处,那来的男子衣物呢?

如果此地僻外荒野,倒无大碍,如是闹市城镇,就憋扭了,

一时之间,不收大感踌躇。

他毫无目的地在室内踱了两圈,下意识地手拨开了壁橱。

一看,不由呆了一呆,天下竟有这等奇事,壁橱中赫然挂着数袭长衫,更奇的是所有长衫都是紫色的。

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这些紫衫是属于谁的呢?

他想起来了,东方霏雯靠驻颜之术保持容貌,实际上已是四十开外的人了,她被婢女称做“主母”,当然她是结过婚的,这些紫衫,可能是她丈夫所遗。

她的丈夫是谁呢?她从来没有提到这一点。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紫衣人”,一些往事的片段,在脑海中叠映出来……

“紫衣人”数度威迫自己与东方霏雯断绝交往。

“紫衣人”当面斥她为贱人,淫妇。

石碣峰顶,她迫“紫衣人”坠岩。

她一再否认她“紫衣人”任何关系,她指“紫衣人”是武林败类。

事实果真如此吗?

这些紫衫何来?

他感觉受了极大的屈辱,自己纯真的感情被污辱了。

美赛天仙的躯壳下,掩盖的竟是一个丑恶的灵魂吗?

俊面在刹那之间变成了铁青,额上青筋暴出。

片刻之后,他松驰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也好,当它是一场恶梦吧,反正自己已决心斩断这情丝了,何必自苦呢?

亲仇未报,师仇未复,武林同道期望甚殷,如果为了一个徒具美色的淫妇,还配称为“武士”吗?

他完全释然了,褪去了血污的衣衫,换上紫衫,重佩好神剑,大踏步向房外走,房门是虚掩的,应手而启。

房外,是一个极其悦目的庭院,山石玲珑,花木扶疏,曲槛回栏,亭榭宛然。

奇怪,依然不见半个人影?

突地——

他的目光直了,汗毛根根倒竖,一颗心不由剧跳起来。

血!

死尸!

比比皆是,有绛衣俦衣,也有黑衣汉子,场面悚目惊心。

他弹身绕诞院一周,出角门,又是一重院落,入目仍是血,死尸。

他惊得呆住了,做梦也估不到在这一段疗伤的时间内生此巨变。

是什么人下的手?

看来这宅院已无一活口,以这些绛衣少女与“金月盟”属下弟子的身手而言,断然不至轻易地被杀个精光,来人的身手未象免太可怕了。

对方血洗这宅院的目的是什么呢?

何以自己一无所觉?

不对!

心念之间,他几乎惊得跳了起来,来敌为何不向自己下手?“天枢神剑”武林异宝,何以无恙?

太不可思议了!

他希望发现一个活口,探查一点线索,但半个活的都没有。名符其实的血洗。

东方霏雯回来之后,发现这惨变,她将如何?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去宅院,一看,这宅院座落在山脚下,四望不见人烟,十分荒僻,门外松柏成林,林木之间,又是累累死尸。

“谪仙秘宫”被毁的往事,骤现脑海,心想,莫非又是“紫衣人”的杰作了?

这太有可能了,以紫衫作为论据,设使,紫衫是属于“紫衣人”,证明“紫衣人”与东方霏雯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存在,这关系可能是夫妻,也可能是情人,唯其如此,“紫衣人”对东方霏雯的各处秘密居所,才了如指掌,行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如果推断正确,据那绛衣侍婢所说。“紫衣人”率人突击第二分坛,而东方霏雯一直不见踪影,可能已遭了不幸。

心念及此,一种异样情绪涌上心头,不管目前如何,过去他曾倾心爱她的事实,这事实是抹不掉也忘不了的。

她真的会遭了不幸吗?

他的内心微微起一阵抽搐。

那天仙见了会生出妒意的绝世姿容,不期然的又现心头,使他感到手足发麻。

他联想了一代魔魁“金月盟主”。

“金月盟主”与自己一场剧战,彼此均已负了重伤,“紫衣人”适时突击,这袅雄决难逃公道,如果泉雄伏诛那就天下太平了。

如此,自己和“紫衣人”算帐的时机也来临了。

最后剩下的两件事,将是“金钗”凶手的下落和“附骨神针”之谜。

恩仇了了之后,与师姐崔婉珍偕隐“剑冢”,谢绝江湖……

想到这里,不由慰然的笑了一笑。

蓦地——

不远之处,传来一声冷嗤!

斐剑心中一动,向发声之处电闪扑去,疏林掩映之中,一无所见,方自一愣,冷“嗤”一声再度传来,却已在前面十丈之外。

他不由拗性大发,弹身再追,到了十丈之外,只见右前方人影一闪而没,他一发狠,运足功力疾追过去。

那人影功力似乎相当惊人,一连几间一已转过山嘴。

斐剑穷追不舍,身形似一道轻烟。

飘过山嘴,人影没入一个茂密的树海中。

显然,对方是有意引逗他追赶,他可不顾一般所谓“逢林莫入”的禁忌,弹身便投入林中。

林深树密,视界模糊不清,如果对方伏匿不动,要想发现的确很难。

斐剑运足目力,一阵搜寻,却一无所见,不由愤然发话道:

“何方朋友效这末流行径,莫非见不得人么?”

一个苍劲的声音道:

“老夫在这里!”

斐剑连看都不看,单凭听觉,便扑到了发声方位。

“娃儿好身手!”

眼前,是一个貌相奇古的白发老人,白袜云鞋,一袭黄葛布长衫高曳腰间,手中拄了一根乌溜溜的粗藤杖,双目神光炯炯,有些慑人心神。

斐剑目光一扫这怪老人之后,冷冷的道:

“老前辈相召晚辈?”

“可以这么说!”

“前边的血案……”

“不谈这个。”

“老前辈如何称呼?”

“宇宙一尊!”

斐剑双目一瞪,面上杀机立现,寒声道:

“你就是‘宇宙一尊’?” 第六十七章 宇宙一尊

“宇宙一尊”哈哈一笑道:

“一点不错!”

斐剑口唇一拐,缓缓抽出“天枢神剑”

“紫衣人”利用他传话,诱使“红楼主人”上石碣峰,所说的话,又响在耳边:“……十年,‘宇宙一尊’为爱徒龚丙照索仇,把‘屠龙剑客司马宣’废去武功,残了双目,放逐石碣峰顶岩窟之中……”

“屠龙剑客”经多方面证实是自己的父亲,虽然因为母亲的一句遗言,使自己心理上对她不曾见过面的父亲存有成见,但父亲业已死于“紫衣人”的阴谋.这笔血债为儿子的焉能不讨。

“宇宙一尊”白眉一竖,道:

“你想做什么?”

斐剑冷酷的道:

“杀你这老匹夫!”

“宇宙一尊”面不改色的道:

“杀老夫,为什么?”

“十年前你曾以最残酷的手段对付‘屠龙剑客司马宣’……”

“慢着,你说司马宣?”

“不错!”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父子!”

“这就不对了,他姓司马,你娃儿姓斐,怎会扯上父子关系呢?”

斐剑心中一震,这老我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姓氏,当下冷析的一哼道:

“这你就不必管了!”

“宇宙一尊”好整以暇的道:

“笑话,这岂能不管,你要杀老夫,老夫纵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呀!”

斐剑厉声道:“你只说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

“你……不敢承认?”

“哈哈哈哈,不敢两字从何说起,你的确是不知不天高地厚,想当年‘五帝’,见了老夫,也得礼让三分,你算老几?”

提到“五帝”,斐剑不由大感悲愤,时至今日,尚不能诛凶报仇,慰师父师伯等之灵于地下……

“宇宙一尊”接着又道:

“娃儿,你的气魄与身手,果然凌驾当年‘五帝’之上,‘五帝’有灵,也当告慰九泉了,老夫问你,你说的事可有根据?”

“当然有!”

“什么根据?”

“紫衣人亲口说的!”

“紫衣人是谁?”

斐剑不由一窒,的确,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紫衣人”的来路,连对方的真面目都没有看过,但这无关宏旨,“紫衣人”的面目总有揭开的一天,现在,只是替父索帐,顿了一顿之后,道:

“不管‘紫衣人’是谁,我只问事实!”

“宇宙一尊”轻蔑的道:

“你即不知对方来路,焉知其言可信?”

“我只问事实?”

“老夫说过没有这回事!”

“真的不承认?”

“如果老夫说‘紫衣人’杀害人‘五帝’你相信么?”

“相信!”

“为什么?”

“紫衣人业已自己承认!”

“依老夫所知,他仅承认与‘五帝’动手,而否认杀害!”

“你知道?”

“当然‘附骨神针’之谜并未揭晓……”

斐剑骇然退了一个大步,他震惊于对方意然也知晓这些秘密,他深信这秘密不可能传出江湖,对方怎会得悉的。心念之中,迫问道:

“这秘密你如何知道的?”

“娃儿,难道老夫不得你称一声老前辈,开口你,闭口你,太刺耳了!”

“现在你已经不配了!”

“你不够武士风度!”

“别把话题岔开,我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

“天下没有绝对的秘密的,除非不出口……”

“你是偷听来的?”

“亦无不可!”

“你与‘紫衣人’是一路?”

“老夫不否认!”

斐剑心念一转,血洗东方霏雯别居的,“宇宙一尊”必有分,“宇宙一尊”残害如此,多问无益。

心念之中,手中剑斜斜下垂,摆出起手之势,栗声道:“‘宇宙一尊’我要出手了,你自己准备自卫吧!”

“你非要老夫的命不可?”

“当然!”

“不问理由?”

“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那你出手吧!”

“你承认残害,‘屠龙剑客’了?”

“根本没有这回事,从何承认?”

“紫衣人以卑鄙毒计,炸死了‘红楼主人’与‘屠龙剑客’,而你与他是同路人,这还不够说明一切么?”

“天下事也许不是如你想象这么简单。”

“不管简单复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老夫今世不杀人,也不欠债呢?”

“诡辩不会使我改变主意的。”

“事理不明,是非不分,不能算一个完全的武士!”

这话使斐剑大大一怔,他几乎不分清楚眼前的是友是敌,对方的话含有至理,无可寻瑕,但仇不可不报,安知对方不是以诡词说服自己?

“你是真正的武士?”

“可以这么说!”

“我什么地方事理不明,是非不分?”

“凭‘紫衣人’一面之词,硬指老夫是凶手,这在别人,还不怎样,以你目前的造诣,如果事事凭主观见解,任性而为,天下要大乱了!”

斐剑又是一怔,但仍冷峻的道:“你否认是凶手?”

“不错!”

“你不服!”

“当然!”

斐剑心念一转,毅然道:“好,事实真相不难查明,这笔帐暂时搁下。”

“宇宙一尊”纵声一笑道:“嗯!从善如流,可教,还有一点,大丈夫恩怨分明,不可口出恶声,有损武士的风度……”

斐剑的性格,较之刚出道时已变了许多,这是磨练的。

结果,闻言淡淡的道:“称你一声阁下如何?”

“何以不照刚见面的称呼?”

“在实真相未明之前,阁下还不配当‘老前辈’的尊称!”

“嘿嘿!有理!老夫不坚持。”

“现在话说回头,阁下引在下来此,必有所为?”

“当然!”

“如此请讲!”

“你必须与姓东方的那女人断绝关系!”

斐剑心头一震,寒声道:

“阁下就为了这句话而找上了我?”

“可以这么说!”

“在不的私事与阁下何涉?”

“不错,是你的私事,但老夫也是为了你个人。”

“什么理由?”

“宇宙一尊”老脸骤现湛然之色,变得庄严无比,沉声道:

“你已承认‘屠龙剑客司马宣’是你父亲?”

“嗯!”

“那你听着,东方霏雯与司马宣曾经是夫妻!”

斐剑恍若焦雷击顶,蹬蹬蹬一连退了数步,激动万分的道:“你说谎!”

“宇宙一尊”老脸一沉,道:“老夫在武林中薄有名位,岂能对你后生小辈信口雌黄?”

斐剑浑身似发寒虐般的颤抖不停,这会是事实吗?太可怕了,幸而自己与她并未发生逾体的行为,否则岂不遗恨终生。难道“无后老人”和尹一凡的师父……等的忠告,也是基于这理由吗?

大粒的汗珠,从额上滚了下来。

从这些事实看来,她的确是一个荡妇,这和她的外貌多不相称?

他的俊面苍白得可怕,呆立着不发一言。

“宇宙一尊”再次开了口:“你与她难道已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没有!”

“那好,亡羊补牢还不嫌迟。”

“这……会是真的?”

“老夫以人格作赌。”

斐剑咬了咬牙,道:“如此说来,先父是一个无行的武士?”

“可以如此说,他一生罪孽深重,死不足以偿其辜。”

这话,听在斐剑耳中相当不是滋味,他第一次听到他父亲生前为人所批评,照“宇宙一尊”的语气父亲成了十恶不赦的邪魔,母亲遗命要自己杀父亲,难道也有某些必然的原因吗?“红楼主人”与他有关系,东方霏雯又与他有关系,而母亲果然是被遗弃,由此,可证明他为人的一面,另外呢?还有什么邪行流在江湖之中?

身为人子,他必得查明真相如果单属女人方面。只能算私德不修,如对武林道有所危害,就不能怪别人的指责了。

心念之中,栗声道:“在下很想知道阁下所云‘罪孽深重’四个字的含义?”

“宇宙一尊”长声一叹道:“将来你会明白的!”

“在下极想现在明白。”

“时机未至,老夫不拟饶舌!”

“阁下别忘了我是他的儿子?”

“此语何意?”

“阁下得对自己的话负责任,在下并非强词夺理,阁下所下的断语,必然有根有据,否则便是侮辱在下!”

“如果事实俱在呢?”

“在下没有话说。”

“否则呢?”

“阁下还出公道。”

“这笔帐也留到以后一起结算,如何?”

“对不起,在下要现在明白!”

“看来这一战在所难免……”

“阁下愿付之一战而不愿吐露实情?”

“非不愿也,不能也!”

斐剑冷飕飕的道:

“这一战是生死之争,还是分出胜负即可?”

“宇宙一尊”毫不以为意的道:

“你看着办好了!”

斐剑一横心,道:

“如此体怪在下手辣了,到时不要再说在下不够武士风度……”

“娃儿,你这是现买现卖?”

“接招!”

喝语声中,一招“投鞭断流”以十成功力发了出去。

“宇宙一尊”老脸一肃,手中乌藤杖急架相迎,出杖的姿势诡异已极,如封似闭,全采守势。

杖剑交击,发出一声“锵!”然巨响,那声音象金铁交鸣。

双方一触即分,斐剑震得手臂发麻,“宇宙一尊”乌藤杖却几乎脱手而飞。杖重剑轻,显示出斐剑的内功较对方雄浑。

“宇宙一尊”检视了一下藤乌杖,只见交击之处已崩了豆大一个缺口,老脸一紧,白眉上扬,激动的道:

“好剑,老夫这根藤杖生平第一次受损!”

斐剑却是暗地咋舌,“天枢神剑”无坚不摧,连“金月剑”截铁断金“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也不免受损,而对方的藤杖未被劈断,仅受些微损伤,足见这藤杖不是凡品,普通刀剑别说损它,反过来还要被它所毁,心念之中,不由脱口道:

“阁下这根藤杖也是件宝物?”

“宇宙一尊”似乎一十分珍惜这根藤杖,看了又着,黯然道:

“宝物已受损了,何宝之有!”

“不被削折,已属难能。”

“哼!”

“接在下第二招!”

“满天星斗”用足十二成功力洒了出去,每一个部位角度,都在剑芒控制之下,威力强猛,世无能匹。

“宇宙一尊”倒也识货,知道闪避无从,反击更该不行,竭尽全力,封住门户。

一阵连珠密响.杖剑交出不下十次之多。

“宇宙一尊”蹬蹬蹬连退了四五步,手中杖倒曳地面,如银须发蓬飞而起,老脸一片灰败,喘息之声远远可闻。

斐剑两次出手伤不了对方,证明对方是除“金月盟主”之外的仅见高手,但以目前情况而论,只须再全力出剑,对方非死即伤,当下冷冷的道:

“阁下可以谈话了吧?”

“不!”

“阁下有自信能挡得住在下的第三招?”

“老夫拚着受伤,再见识你一招!”

“刀剑无眼,阁下也许就此长眠?”

“你是存心要毁老夫?”

“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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