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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耀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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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小子不小心勾起了老婆婆的伤心事,小子不对。”华安确实感觉有些歉疚。

    “也谈不上什么伤心的,老鬼走的安稳,睡觉了,早上就没醒过来。没病没痛的就这样去了,不算丧事,是个喜事。”

    华安不便围绕这个话题再说话,四顾着屋子。只见堂屋正中央一个案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铜香炉,香炉后面的排位想必就是老妪口中的那个“老鬼”了。屋子的另一边是几张歪脚的凳子,互相依靠着挤在一起。除此之外就是他们吃饭的这张桌子了,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华安一边感慨着老妪家的困窘境况,一边却则想着好好报答一番,摸了摸腰旁悬着的从“头儿”身上抢来的钱袋,里面并没有多少钱,不过区区三四两银子,但对这清贫如此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华安寻思着今天现在老婆婆这将息一晚,明早离开的时候就将这三四两银子留给她。

    这般想定,心中也畅快了很多。顿觉自己也做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好事,虽不能偿还老婆婆殷切待他之情,却也可稍稍表达心意。

    吃饭毕,华安抢在老妪的前面收拾了碗筷拿到井上洗涤去了,老妪无奈,只得任由着华安。

    洗好了碗筷,又和老妪聊了一会天,天色将晚,月亮爬上了树枝头。老妪坚持留下华安歇息一晚,正合了华安的心意,于此便不推辞,胡乱便准备在堂屋木桌上睡一晚。

    老妪尴尬万分,嗫嚅地说:“山中从不来客,因此家里只有一张床。刚刚老婆子实在好客的紧,吧望着小哥儿能留下来,可是……这……着实没有考虑到,罢,小哥儿还是到屋里睡吧,老婆子将就一晚也没事的。”

    华安一阵苦笑,您这年纪的人了,也能在木桌上睡?“老婆婆,没事的,我们青年人身体棒。没寻到人家住的时候,还不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如今能有个屋子,有个木桌,小子就很知足了。”

    老妪不同意,坚持让华安到里屋床上睡。华安假装嗔怒,板起脸孔,“老婆婆要是再如此,小子今晚便睡不得这里了。罢,小子这就走吧。”

    老妪自然赶紧拦住,又说了一些,终究是华安睡在了堂屋的木桌上。老妪捧出来一床被子,“家里共有两条,现在已是春末,马上就要进入夏季。不需盖那么多的,这一床被子小哥盖着吧。”

    这次华安没有再推辞,恭恭敬敬地接过被子,待老妪进了里屋,也不宽衣,盖着被子就这样睡了。一夜安宁,除了林蛙和山鸟时不时的叫唤几声,除此外便再无声息。华安一觉便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十四章 自是农家最安乐二
    大天亮,大天亮,亮的刺眼

    大天亮,大天亮,亮的刺眼。刺眼的光芒透过虚开的半扇木门,洒的华安满头满脸。这阳光甚是亲切温暖,华安却有些不耐它殷切的热情,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嘀嘀咕咕抱怨:“这天气怎么转瞬就这样热了?”

    由于是嘀咕,自然声音极小,院子里早起的老妪自是半点没有听到,华安掀开厚厚的被子,衣服昨夜并未脱,就这样走过去打开了门,阳光更加的热情了。

    老妪听到华安打开陈旧木门发出的“咯吱”声,放下手中的活计,冲华安笑着说:“小哥儿起来了?”

    华安有些窘迫得点了点头,第一次借宿农家,就睡到如此晚,似乎有些不好。老妪好像看出了华安的心意,又是“呵呵”一笑,“老婆子我也刚醒,这山林寂静,正是睡觉的好地方。”

    华安连忙点头如捣蒜,甚是同意。老妪的深明大义令华安感激,于是乎,华安便准备大大体现一番自己的价值,替老妪做些活计。

    笨笨拙拙的一手篮筐,一手小铁锹,“婆婆,我们这是挑菜吗?”

    老妪点头笑着,华安身上心里都如沐春风,“菜是要挑的,就怕小哥儿不大认识!”

    听了这话,华安自然不服气。我现在不认识,您老人家提点一下,我不就认识了。左右不过挑菜而已,能有甚么麻烦。

    老妪连见华安坚持,也乐的有个帮手:“老婆子刚刚在院里洗好了铁锹和菜蓝,这就便上山去吧。只是山路不大好走,前两天又下了点雨,更是湿滑难行。”

    听了这话,华安是愈加的不服气了。“老婆婆,您能走的,小子我走不得。小子到贵家之前,也是行了几百里路的。越过山,趟过河,虽是疲惫,却也没觉得有甚难行!”

    听了华安的话,老妪似乎也自知失言。“呵呵”笑着向华安陪不是,“小哥儿自是不畏艰辛,有能耐的人。老婆子刚刚说话唐突了。”

    华安哪会真恼了老妪,不谈人家殷勤招待自己一晚,甚至将家中唯一的床铺都要让给自己睡。单单是冲着老妪老大的年纪,华安也不会真真计较这些芝麻小事。因此见老妪向自己陪不是,华安却感觉有些受之不起,心里也有些尴尬,“婆婆哪里话,是小子刚刚冒犯了。”

    老妪还待再说些“对不住”之类的,华安甚是头疼害怕,便急急忙忙打岔,“婆婆说的菜是哪种,什么样子?”

    果然打岔有用,老婆婆精力又转在了挑菜上:“眼看着就要上山了,空空的描述没有太大用处,等到了山上,老婆子挑一株与小哥儿瞧瞧就是。”

    华安想着这也有理,左右山就在不远处,再有一二里就到了,也不急忙。更何况挑菜这茬儿只是为了转移老妪的注意力,如此已是功成,华安自是满意。因此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与昨日所见的不同,老妪不似前一天的步履维艰,连招下手都甚是费力。望着此刻行的极快,不落自己半步的老妪,华安心中很是惊异。难道这挑野菜这么吸引老婆婆,竟使她高兴成这样。

    华安又忘了几眼老妪沧桑至极沟壑纵横的面容,有些担心老妪是回光返照。当下小心翼翼的提醒:“婆婆走慢些吧。”

    老妪心中更是吶罕,小哥儿不是说他趟河过山的走过几百里路都不觉艰难的吗,这么快就累了?于是,便应了华安的请求,走的慢了许多。

    华安心中大大舒了口气,好似如果老妪真是回光返照,走的慢些就能多留些寿命了。浑然不觉自己的逻辑错误,这样和老妪又走了小半个时辰,两人终于赶到了山脚。

    顺着山脚看身子,先是腰后是胸,最后一直望到云雾遮面的脸。华安发出了一声大大的感叹:“这山……,委实不太高。”

    山是不高,却也够老妪和华安两人爬的了。将将又爬了大半个时辰,华安和老妪已经攀到了山的腰。山的腰虽不如美人的腰手感好,景色却也不错。华安没有陶醉在山色空朦之中,一手铁锹,一手菜蓝,甚是辛苦地挑着野菜。

    老妪虽然后来山路难行那处说错了,前面野菜难辨确实对的不行。老妪将挑到的野菜给华安辨认,华安仔仔细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了十五六七遍,将它和自己随手从林间拔起的一株野菜认真比对,果然是……分不出一点不同。

    华安甚至怀疑老妪采的本身就是一株草。怀着这样匪夷所思的猜测,华安瞬间就采了满满一篮子的“菜”。邀功地递到老妪跟前,老妪先是怔怔地看了菜蓝半晌,抬起头又看了华安半晌。罢了,华安也明白了。垂头丧气地将一篮野草倒掉,将老妪篮中的野菜——不,野菜,再再仔细看了十五六遍,照着它的样子采,甚是辛苦。

    吭哧吭哧挖了许久,太阳都已从山的南边跨到了北边,华安篮中的野菜也才不过将将覆盖了篮底,还是甚稀疏的样子。老妪看得不忍,担心打击了小哥儿少年脆弱的内心,于是乎,“眼力差些没关系,寻常挑粪锄地的也不需要。”

    “老婆婆说的在理。”华安给了老妪一个灿烂阳光到能烧光整个森林的美好笑容,诚恳地说道。

    老妪很是欣慰,这小哥儿心到时挺宽,体到时挺胖的。

    要是华安知道老妪心中所想,必定十分不同意。小爷心确实宽,体却绝不胖。相反玉树上面临风,风流下面倜傥,英姿甚是勃发,正是大好一个青春美少年呐!

    青春美少年犹自苦闷的挖菜,善解少年意的老妪说道:“也不需挖那么多的。老婆子家多年了也就是一人,一下子吃不掉那么多。吃不掉的那部分最终都是烂掉了,实在可惜。”

    为了不让老妪可惜,华安很是不舍,很是艰难地挑起了最后一株野菜,深情地望着轻轻的篮子,“好吧,老婆婆。我们这就下山吧。”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自是农家最安乐三
    下了山,兜兜转转一个时辰便回了农家

    下了山,兜兜转转一个时辰便回了农家。山路仍旧崎岖,老妪和华安却走的很是开心。回了之后,自然是洗菜,择菜,刷干净锅子开始做饭。

    华安挑菜不行,洗菜择菜还是有些天分的。当下忙的不亦乐乎。老妪见华安如此开心,不禁有些困惑,但她也可以见到小哥儿顺心的,便把所有的菜都交由了华安处理。

    如此一来,华安更是兴奋。只是这兴奋委实来的不大对头,洗菜和择菜是个人就能干,华安却当成了天大的本事,实在是可悲可叹,被挑野菜打击的不轻啊!

    华安认认真真地处理好了所有的野菜,老妪厨房中的炊烟不久便开始飘起,饭香菜香嗅在华安的鼻子里,他有些想念母亲了。母亲温柔和善,也炒的一手好菜,煮的一锅好饭。

    思乡之情刚刚升腾,老妪的饭菜便做好了。炊烟一停息,华安便懂事的一溜小跑进厨房,只有两碟素菜,捧在华安的手里,端端正正放在了堂屋中的木桌上。

    老妪依旧一面一面陪着不是,一面劝着华安多吃点。对于多吃,华安是从来不避讳的,人铁饭钢,不吃就饿得慌。既然都腆着脸在人家吃了,自然不在乎再腆着脸多吃一点。因此华安总是从老妪的善如流,吃的格外起劲。

    华安越是吃的格外起劲,老妪越是高兴且自豪。但这高兴与自豪里却又多了一丝歉疚,“昨天正巧发水,今天可是没有昨天的运气,所以只能两碟素菜将就将就了。”这说的是昨天有鱼,今天没鱼的事儿。

    华安虽然也就光是素菜也确着实吃的淡,但老婆婆殷勤招待,但凡有便绝不会吝惜的,是个实打实的热心肠的好人。为了不使好人心肠冷,华安便说道:“老婆婆有所不知,小子得了一种奇特的病,不能常吃鱼,又不能不吃鱼。最好半月一次鱼肉恰恰好。小子昨日已经吃了一顿,今天就是有,也万万不会再吃的。”

    老妪听了,自然如同华安所料地一脸惊异,“天下竟有如此古怪的病症吗?”说完,便极其伤感悲凉的望了华安一眼。为了不使华安感受到那眼中的伤感悲凉,特特一瞄即过。但华安好巧不巧却恰恰见到了,当下心中暗道不好,可千万不能让老婆婆误以为我得了不治的绝症。

    “婆婆,我这病怪虽怪,却不打紧。只是偶尔全身有些酥麻无力,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老妪不信的又望了华安一眼,“果真如此吗?”

    华安自然拼了老命的点头。于是老妪方才大大松了口气,好似华安刚从鬼门关被救回来,捡回了一条性命。老妪松气,华安也松了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害的我额上的汗都快急出来了。

    吃罢饭,华安与老妪好好地闲聊的一通,便到了分离的时候了。华安站起向老妪恭恭敬敬地恭了一身,老妪连到“使不得”。使不使得都已经恭了,华安趁老妪不注意,将装着仅仅三四两银子的钱袋放在了吃饭的木桌上,再次谢过老妪的殷勤招待,牵起喝够了清水,吃够了青草的老马,便上路回大楚神都的家去了。

    离家犹有千余里,又是漫漫长途,此刻离了老妪地家,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借宿到一个地方。

    依旧的趟河过山,艰难跋涉,虽有美妙风景,也没有心思赏看。一门心思只望归家早些,便纵有千种风情也是留他不住。

    将将又走了半个月,老马早就不堪华安的重负,只得由华安牵着,一人一马都走在大地上,不同的只是华安两只脚,老马四条腿。

    于此中情形,华安早就愤懑万分。曾无数次想过扔下老马,自己独自上路也要快些。每每当这时,华安刚刚走出去半里,老马凄厉的嘶鸣声便陡然的不遗余力的响起,一双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眼睛无助的隔空遥望华安。华安素来心肠不很硬,于是便只得再垂头丧气地走回半里,再垂头丧气的牵着马僵,再垂头丧气地继续上路。

    但华安时时为疲惫劳累若折磨,故而扔下老马的想法便时不时的响起。每次老马都是同样的一招,每次华安还真是都会乖乖的回头。好似一人一马之间的特殊游戏一般,过些时候便会上演,如此以稍稍解一下路途的孤寂与乏味。

    现在华安已经不需要再牵着马疆了,来来回回玩了这么多场游戏,老马早已识相的跟在华安身后便向处不离不弃了。

    就这样走着走着,一块黑影自地平线那端缓缓出现。然后随着华安越走越近,黑影不断的拉高拉高再老高,于是,一座城池便屹立在了华安的眼前。

    华安眯缝着眼打量了半天高高的城楼长长的进城队伍,亲切的凑到老马的大耳朵旁,“唉,我说老马,有私房钱不?没钱不让进城。”

    老马似受了极大的惊吓,一双乌黑透亮的大马眼惊恐的瞪着华安,“嗷”的一声使尽地抖了抖身子,半两银子从马鬃里掉了出来。

    华安捡起银子狠狠拍了拍马的脑袋,“放心,进城只要三文,剩下的小爷一分不要,都还给你。”

    听了华安的话,老马这才稍稍地安了安大大的马心,却又不放心地再看了华安一眼。

    华安冲老马温柔的笑笑,“我华安说话,向来极其算数。从不带骗人,并且骗马的。”猛然想起老马是马,赶忙加上可后一句。

    老马这才彻底地放了心,“提提踏踏”地跟着华安后面排队进城去了。

    排啊排啊排啊,半天之后终于……还是没有轮到华安,华安纳闷地看了看城门处,小半个时辰了,他仅仅只挪动了两步。但他又不敢就这样离开,后面还有许多排队的了,你这前脚刚一走来,后脚后面的人就补上前来。这半天时间不是白排了。

    自己既然不能走,华安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好几圈,望着老马嘿嘿直笑。路上玩游戏玩的多了,老马和华安也有了默契。打了个响鼻之后,便一摇三摆晃晃当当地往城门口走去了。

    后面人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华安不屑的重重哼了一声,少见多怪。

    乍乍又往前挪动了半步,老马担当大任去了半晌之后,晃晃当当地回来了。华安瞅了他一眼,老马再次打了个响鼻,又狠狠摆了摆马头,然后就是昂首望青天。

    顺着老马的视线,华安也往天际看去,太阳已经偏得很偏了。缓缓站了起来,拍掉屁股上的尘土,潇洒地离开的排队的队伍。老马的意思,天色已晚,城门即将关闭,华安是进不了城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雍州城中怪事多
    疑惑且愤怒的奔向城门口,华安倒想看。。。

    疑惑且愤怒的奔向城门口,华安倒想看看,这守门的卒子干的什么事,进城的安检过的这么慢?

    三步并作一步,刚刚二十大步正正好,华安杵在门楼旁,一脸困惑的望着大呼小叫的二三十个守门兵卒。

    闲人们自然到处都有,一群又一群的围在一起嘀咕,“城主家被盗了,你们知道吗?”回答他的自然是一个又一个的拨浪鼓。于是开口发问的那个兴致更高了。

    “城主家丢了一件大大的宝贝呢,急得呀……封城三天到处搜着拿人。却根本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更别提抓住人了。可是啊,我们这雍州城是东北的交通要道,又不能天天关着。今儿是第四天,刚刚开禁,查的还是严。”

    听到了这儿,华安陡然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倒霉的城主丢了宝贝,害的自己倒霉地没能进城,又得露宿山野,真是活该城主你倒霉,真真一个坏东西。

    给城主匆匆而又简单的定了性,华安便认命的准备去找一个避风的所在。今天阻在外头的人,好地方得先抢着占着,甭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当下拔腿就要四处找去,另一堆闲人又开始八卦。“你们知道城主丢的是什么宝贝吗?”任何一个话题总得有人发起,于是乎,一精瘦黑袍男子当此大任。

    回应他的自然还是一个又一个的拨浪鼓,精瘦男子也果然如前一个发起话题者兴致更加高昂,只不过却更加尤其喜爱卖关子。

    紧紧捏着根本称不上胡须的丝丝胡茬,微扬着头望着天空。围着的其他人以为天上要下金元宝,也一个个抬头紧紧地盯着。盯着盯着眼睛都发胀了,也没见半文钱落下来。一众人疑惑的看着精瘦黑衣男子。

    黑子男子看这情形,自也无趣。颇感一众人不懂情致,却又舍不得好为人师的优越感,当下闷闷地说:“城主丢了一块玉,一块传承千余年,足足有一张方桌大的美玉。”

    如黑衣人预料的,一众人听完果真掉了一地的下巴,“当真如此,当真有这样大的美玉?”一人目瞪口呆发问。

    问得好,黑衣人心中暗赞道。“我姨夫的表姐的堂姑的妹妹的大兄,就在城主府里当差,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你说当真不当真?”

    刚刚的下巴方捡回一半,又“啪啪啪”地掉了下来,“仁兄竟然与城主有大关系,失敬,失敬。”

    “唉嘿!说什么失敬不失敬。大家有缘相见都是朋友,不兴谈这些。”

    那人感激涕零,拉着黑子男子就要义结金兰,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如同贯口一样轻松流畅的从那人嘴里倾泻出来。华安看的一头的无语,牵起马儿,还是占地儿去了。

    围着城墙狠狠转悠了一会儿,终于皇天不负有心的他,在北墙根一处顺利安营扎寨。奈何今天困在城外的实在格外的多,刚占下地片刻,“唰唰唰”便有了三拨人来同他商量。商量的自然是他走别人留。华安寻思着,咱也是文明人,不能骂人不能动粗,因此前两拨都是客客气气好言好语地请走的,无非打了两下脸,踢了几回肚子,喷了数口鲜血,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可这第三拨来的却甚是不识相,不识相也就罢了,偏偏华安还不能再向前两次一样,赏几拳脚的。

    华安望着来人很是无语:“这位姑娘,犯不着同我抢这一小块地方吧。其他好地方虽不多,你想找总还是有的,不需死盯着我这儿的。”

    华安说着,姑娘仍旧一叉柳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怔怔望着华安就是小半个时辰。莫不是以为她的凤眼怒目就能吓倒华安?

    华安自是不可能被姑娘的怒目吓到,也不可能被周围一圈看热闹的闲人的热言热语尴尬到,什么诸如“人家一姑娘家,你一壮小伙,也不知让让,羞死了人了。”,华安但是还抗得住,没有那么脆弱的就“羞死”,狠狠的朝那堆人吐了几大口唾沫,唾沫星儿溅到脸上,让那群人分外清爽。清爽之余,吵吵嚷嚷的更甚了。

    华安不再管那帮人,横竖自己动手打发前两拨人的时候,下手虽然是极温柔的,动作却也是极爽利的,围着看了几个时辰的闲人们估计心中也有些底了,是已皆成了只愿动口绝不动手的君子。

    也许是华安吊儿郎当没脸没皮的样子实在是气煞了娇弱的姑娘,站了小半个时辰的雕塑总算活了过了,而华安也总算松了一大口气。姑娘,你要是再不动,小爷都以为你要化成望夫石了。

    娇弱的姑娘自然不知华安心中的意淫,所以还很就事论事。“你个王八羔子,老娘瞪了你半天,不害臊的,你竟然还就无动于衷了。哪里有你这样的男人,你说说看,说说看……”娇弱的姑娘边“说说看”,边适时的配上动作已加强悲愤的语气。一根青葱玉指直抵着和华安的鼻尖,华安一个劲的往后退。奈何身后就是城墙,华安一背紧紧贴在了城墙上,想退也再无可退。

    姑娘仍旧不送玉指,反而戳的更用力了,好似就和华安的鼻子杠上了,不戳塌你的鼻子誓不罢休。

    华安怎么说也是一个灵觉后期的修行者,想要戳塌他的鼻子实在困难的紧。华安心疼娇弱姑娘的玉指,担心再用力下去,华安一个不注意打了个喷嚏,沸腾的灵力也能把她的玉指搅成粉末,那样就太不美了了。

    爱美的华安于是关心地望着美女用倍感呵护的低沉嗓音说道:“姑娘,我看你还是把你的手指放下吧。一会儿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姑娘满脸大惊,手指颤抖的厉害:“你……你……你还要……伤人?”

    华安一头困惑的雾水,闲人们又开始君子式的帮腔起来。奈何华安实在听得烦了,“嘚吧嘚吧”半天,前前后后就那么几句台词。于是乎,华安轻轻地拔起青罡剑,再轻轻的冲他们挥了一挥。青色剑罡过处,落了一地的大小西瓜。华安扫视了几眼,嗯,没死没残,顶多睡个两天,正正好。清清静静的日子终于来了,当然,须在解决完面前的这个之后。
第二十七章 雍州城中怪事多二
    玉指抖动的更甚了,当然不会同于之前。。。

    玉指抖动的更甚了,当然不会同于之前愤怒的颤抖,这回恰是单单纯纯地吓得。上牙关轻轻敲打着下牙关,“嘚嘚”有韵律节奏地响起,甚是好听。无奈华安虽然爱听,姑娘却不愿长时间演奏,一声“你竟……”之后,甚不干脆地转了好几圈,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晕倒在了地上。

    华安抓了抓耳,挠了挠腮,一边开心麻烦懂事得自我解决了,一边又苦恼着麻烦又扔给自己一个麻烦。

    华安苦思冥想“你竟……”之后的台词,“你竟如此的帅气?”“你竟如此的善良?”“你竟……你爱我吗?”华安狠狠地甩下一地鸡皮疙瘩,暗中发誓,等姑娘醒来,一定仔仔细细地问问她,好解我心中这莫大的疑团。

    月亮爬的高高的了,华安窝在墙根处,蜷起一个球,便闭上了眼,找他们大楚的图腾昊兽聊天去了。

    别说,华安梦中的昊兽可真是好客。一会儿美酒一会儿佳肴的,华安住在昊兽华美异常的宫殿里都不想走了。

    “不想走就不走了吧!”声音飘飘渺渺,不知从何处来。昊兽依旧殷勤,殷勤的好似华安才是高高在上的昊兽,而昊兽确是华安一般。吃饱喝足,还玩些什么呢?是个男人都知道。这里还要再加上,是个男兽便知道。

    华安一边享受着昊兽宫殿里两个美人的悉心得特殊服务,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了一地。没想到昊兽也好这口?!

    此间乐,不思楚啊。飘渺的声音再次无来由的响起“不想走就不走了吧。”

    华安龇牙咧嘴,“不走不行啊。家里老娘老爹还在呢,我要是不回去,他们俩非得从天外天把你抓回来剥皮抽筋,再狠狠地揍我一顿。你死没关系,我可怕疼。所以啊,还得走。”

    那串声音不再只是那一句,且凶狠真实了很多不再飘飘渺渺,“你知道我是谁?”

    “天外魔头而已。专攻修行者心防,吞噬修行者灵魂,霸占修行者躯壳为己用,端的无趣。”华安不屑的撇撇嘴,依旧享受着侍女贴心的服务欢快的哼哼唧唧。

    “唉!”华安望着陡然变了面目的两侍女,惋惜不已,“刚刚挺好看的,现在又变了这青嘴獠牙的,委实让人不舒服。我一想到我刚刚是在跟两魔头上床我就心堵的慌。罢了,为了不是我心堵的慌,你们还是去见你们的魔神大人吧。”说毕,华安眼中陡然大放金色光华,不仅华安面前的两魔头的身体开始融化,整个空间都开始破碎。

    愤怒的声音更加愤怒了,“原来你竟是禅宗的那帮秃瓢儿,罢,也是我有眼无珠倒了血霉了。”声音消失了,空间也破碎了。华安依旧睡着,天还没亮,那么早起床干嘛?

    早上清凉的微风又开始轻抚华安的脸上短短的绒毛,华安感到怪痒的。恰逢这是吵闹声也渐盛,华安长长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四处打量了一番。嗯,该昏的还昏着,很好!

    扶着墙根懒懒无力的爬了起来,华安心里嘀咕。这一觉醒来就达意境了,怎么却越来越感身上没劲儿了?莫不是昨夜和那两女魔头战斗的太激烈,消耗了甚多体力?

    华安不解。不解便不解吧,狠狠摇了摇头,将繁冗的思绪扔出脑外,食指和拇指放在嘴里打了声响亮的哨子,老马自远处闲散地缓缓踱了过来。

    华安目测以老马这样的速度,他们一人一马隆重会师恐怕要等到第二天了。当下便主动往老马那边快速奔去,老马一声“果然如此”的嘶鸣,两个大大的马眼含满了笑意。

    华安就是一掌,狠狠拍在了老马的头上。老马吃痛,哀怨的看着华安,泪珠开始蕴量。华安不屑又冷冷地反望着老马:“到底你是主儿?还是我是主儿?”

    华安的砸的地上无数坑的重量级问话,终于逼出了老马辛酸的眼泪。这大大的泪珠子滚啊落啊,华安看了倒抽一大口冷气,赞叹到“果然好演技!怎不教教我?”

    这问得显然外行得很,拿手的吃饭的家伙怎么随意授人。老马知华安已不是原来那样,现今忒的铁石心肠,当即翻脸比翻书还快,打了个大大的响鼻,一脸高傲的大跨步继续踱着,确是往城门口方向去了。

    华安看的目瞪口呆,对老马高超的表演愈来愈佩服,直是怔怔了许久,才猛然一惊,赶紧也跑向城门口去排队了。

    按昨日过城门安检的速度,今天要不早点抢位,恐怕又得睡墙根了。急急忙忙赶到城门口,一条长龙纵横两三里。华安寻思着……要不……咱插个队试试?

    插队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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