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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耀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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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蛟螭绝不会因此感激墨痕,庞然大物视他如宠物,随意玩弄,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结果了那头魔王。
第十六章 魔洞十一
蛟螭游啊游啊游啊游,大约游了有小半。。。
蛟螭游啊游啊游啊游,大约游了有小半个时辰,突然,湖底深处发出了一道道金光。那道道金光直透湖面,洒了蛟螭满头满脸。蛟螭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一是那该死的金光刺的,二也是那金光刺的,不过不是该死的,而是该喜得。
蛟螭二话不说,奋力往湖底窜去。极速的身影刺破水流,直扎湖底。
蛟螭越向深处潜,越感到金光炽烈,眼泪一直不停歇地往下流,并且愈加决堤汹涌。蛟螭心中那个乐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金莲台,本元帅来也。
金莲台好似也听到了蛟螭大元帅心底深处热情的呼唤,决定报之以爱怜的回应。于是,我们的蛟螭大元帅,华丽丽地被金莲台护法罡罩远远的击飞了出去,冲破层层水幕,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我爱你爱的那么深沉,你却视我如敝履,我最最可爱的金莲台,我找你找的那么辛苦,我是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放弃的。
重新振作起来的蛟螭,运转全部灵力,再次义无反顾向金莲台扑去。那势头,那眼神,怎一个诀绝了得。
往下潜了约有四百丈的距离,远远可以看见庞然大物墨痕囚禁自己的洞窟,一层巨大的金色光罩,将湛蓝的湖水切割成了两半。一半在罩外,一半在罩内。蛟螭正游在罩外的一半湖水里,望眼欲穿那层金色的罩子,万分想念在罩中山洞中生活的场景。
蛟螭懊悔地乱扯着头发,早知道就不那么着急寻找自由了,再在洞里待个把时辰,陪一陪受伤严重的墨痕说说话也是好的。现在可好,进不去了。这他妈该死的罩子。
罩子很大,金色的光芒覆盖了整片水域,蛟螭于罩子前,根本看不到边际。可是罩子很薄,至少看起来很薄,于是,蛟螭试了两回,仅仅两回。
第一回,蛟螭的右手骨折。第二次,蛟螭的已骨折的右手连同右臂粉碎性骨折。吃了两堑才长一智的蛟螭,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无奈而又焦急的游在罩子外的湖水里,一会儿从东游向西,一会儿从南游向北。矫健的身姿越游越快,刹是好看。
但虽然作者我觉得挺好看的,总有人觉得不好看。于是乎……
“你能不能不要再游来游去了?”路珊突然现出身形。蛟螭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的?
路珊望着慌慌张张的蛟螭,不屑的撇了撇嘴。还大荒兽族的大元帅呢,根本比不上我们魔族一丝半点。
“你能打破这个罩子?”蛟螭激动的看着路珊,满眼的惊喜。路珊可是天玄境的大高手,还曾经干掉了囚禁他一年的墨痕,破掉这个罩子自然是很有希望的。
路珊听了蛟螭的话,白了他一眼,就如同看傻子一样。蛟螭自然不是傻子,至少他明白了路珊的意思。期冀的眼神顿时灰暗下来,明明金莲台就在眼前了,却怎么也破不掉这该死的罩子。
“你干嘛一定要打破金刚罩?”路珊疑惑的望向蛟螭。
废话,蛟螭心中暗自嘀咕。本大元帅要采金莲子,当然要破掉罩子靠近金莲台啦!
路珊见蛟螭不答话,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你要金莲子的话,不需要打破金刚罩。这破罩子过会儿自会消失的。”
蛟螭心中抖了两抖,“你知道我要金莲子?”
路珊再次像看傻子一样看了蛟螭一眼,这大大挫伤了蛟螭的自尊,好吧,你就什么都知道吧。本大元帅念你一介女流,让着你些好了。很显然,此刻蛟螭选择性的遗忘了路珊揍墨痕捏蚂蚁一样的客观现实,在心中麻痹自己。
“那破罩子真会过会儿消失?”蛟螭紧张的问道。
“嗯。”路珊高傲的点了点头,“本尊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既然如此,蛟螭便不着急了。伸伸懒腰,舒舒展展地躺在湖水里,半眯着要,静静等待着过会儿破掉的罩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
蛟螭弱弱地望向路珊,路珊则依旧一脸的高傲,不屑的又望了蛟螭一眼。好吧,本大元帅明白了,俺有耐心,俺可以再等。
于是乎……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路珊大姐,说好的一会儿呢?这次不需要蛟螭再说些什么了,路珊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
“往常就是一会儿的,从罩子开始出现,再到罩子消失,从来没有超过十二个时辰的。这次,不知怎么……”路珊说不出话了。
好吧,人不能仅仅依靠经验判断,却只能依靠经验判断。本大元帅原谅你了。
“砰”有一个人陡然蹦了出来,真真吓坏本大元帅了。你们一个个的出场方式能不能正常点,这么搞几回,本大元帅神经都衰弱了。
“琉璇,你不是重伤沉睡了吗?”路珊望着光头大个呆呆地问。
“刚醒。”光头大个酷酷地答道。
“那可真是够及时的。”
“你们不用等了,光罩不会自己消失了。”琉璇继续酷酷。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吧?”路珊显然不相信,“你怎么证明?”
“只是预感。”
蛟螭大舒了口气,你妈的预感,预感顶个毛用?差点真信你了。
“你仅凭预感就来说事,琉璇,你莫不是睡傻了吧?”路珊也赏了琉璇一记白眼。蛟螭深以为然,真是傻叉。
“不是我的预感,是天补的。”琉璇说道。
“天补?他不是死了吗?”路珊感觉跟琉璇说话真费劲。
“他死了,他也活着。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这次的金刚罩是绝对不会再自行消失的。趁着这罩子还没有完全的成长,我们合力一同打碎他倒还有些希望。”
蛟螭大元帅又迷惘了,啥?这破罩子竟然还会成长?难道还是个生灵不成?
路珊目光闪烁,沉吟半晌。
“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琉璇催促道。
路珊望了蛟螭一眼,然后猛一咬牙,恶狠狠地冲琉璇说道:“我信你了。干!”
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三人中两人同意,蛟螭也没办法。更何况,谁让他最弱呢?
三人并排站在一起,三双大小不同的手轻轻按在金色的光罩上,一,二,三,灵力同时由周身灵脉灌注手掌。蛟螭手掌变得金光璀璨,琉璇则是漆黑一片,路珊却是青光莹莹。三人一个地玄,两个天玄,一齐将所有的功力轰击在光罩上,光罩顿时抖动起来。
“还不够,再用力。”光头大个大声吼道。
路珊和蛟螭听到,只得更好功率的运转灵力。光罩抖动的更加剧烈了。
“还不够。”琉璇再吼。
路珊和蛟螭都是一阵无语,还不够怎么办,都用了全力了,这该死的罩子还是破不掉。
望着无计可施的路珊和蛟螭两人,光头大个狠狠一咬牙,从嘴里吐出了一个黄铜色的小巧铃铛,猛地轰击到金刚罩上。一道璀璨的烟花炸起,铃铛碎了,金刚罩破出了一个一丈直径的洞口,光头大个第一个“嗖”的一声穿了进入,路珊紧随其后,蛟螭大元帅自然落到了最后。没办。力不如人,反应自然慢。
三个人先后鱼贯游进了罩内,路珊望着光头大个一脸惊异,:“你倒是舍得,本命法宝都炸了。”
“身在之物。”琉璇淡漠地说。
扯淡,本命法宝是放在身内蕴养的,哪来的身在之物之说。蛟螭暗自腹诽。
“看来你所图不小啊。舍得舍得,你如此敢舍,自然就必定有得把握。”
光头大个不再答话,自顾自向金光炽烈的源头游去。
蛟螭和路珊只得紧随其后,可就当三个游了没多远,巨变突生,三人从光罩内全部消失,竟再也难寻。
第十七章 独立城头观山景
华安站在约克镇只有一丈高的不算城楼。。。
华安站在约克镇只有一丈高的不算城楼的城楼上,望着远处尘烟漫天,浩浩荡荡的元兽大军,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这些小猫小狗,竟然也敢来约克镇送死。幸好只是十几年一次,要是每年都来这么一回,大荒山上早就没有一只元兽了。
华安没有看见皮特,也没有从元兽大军中看到赤金猿,不知道要是赤金猿没来得话,自己算不算毁约,应该不会被莫名其妙的烧死吧?
华安已经有些后悔了,北海人的契约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早知道就不和皮特那个老东西签了,好的自己心里坠坠的。
元兽大军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只青狼高高兴兴当了头名,第一个冲到约克镇的城墙下,然后奋力一跃,没有跳的上来。
华安轻抚额头一阵无语,看着城墙上其他人,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还有几人比赛着谁能吐唾沫吐得更远,谁也没将城墙下的那些元兽放在眼里。
“唉,那位兄弟,来耍子吗!”一个小白脸热情的冲华安喊道。那亲热劲,那娘娘腔的味儿,华安心中一个哆嗦,艰难地挤出半片笑容,“不了,你们玩吧。”
“小兄弟,不要害羞嘛。我们知道你是第一次,可是谁没有第一次过呢?过来耍子嘛”小白脸的脸上蜜都笑出来了。
“真的不用了,就在这城墙上,这么多人,这么多兽,不大好吧?”华安扭扭捏捏地说道。
“哎呦,就是人多兽多才刺激嘛。来嘛来嘛。”
最终华安实在盛情难却,无奈地加入了小白脸。
小白脸冲其他围着的一众小白脸们说道,“这是我拉过来的,谁也不许抢。”
其他小白脸们也不说话,显然默认了。小白脸冲华安喜滋滋地说道:“你就跟我了,咱们一起。”
华安悲愤的点了点头,这倒霉催的。本来想着到城墙上找找赤金猿,看能不能杀个一个两个的,没想到竟然被个小白脸拉过来比赛吐唾沫,真是……华安自己都没法形容了。
没有办法,华安只得随意的吐了一口。没想到小白脸竟然不满意,“你这样吐是不行的。就像挥拳打人的时候,手臂总要往后缩一样,你吐唾沫的时候也要把唾沫往后缩。”随后他便向华安做了个示范,咕噜咕噜嗯唾沫在喉咙里响,往后快要缩到食道里了,然后猛地向外一吐,还别说,确实比华安吐的远的多的多了。
果然是个中能手,华安衷心佩服。白脸哥,既然你已经这么厉害了,还拖着我干嘛?
在小白脸殷切目光的注视下,华安只得照着做。
一口浓浓的唾沫飘过一众小白脸的头顶,越过城墙,稳稳地落在了赤金猿的口中。那时赤金猿正仰天长啸,气势盖天,想着这样一番出场,必能震慑群雄。没料到,张得脸盆大的嘴无意中成了痰盂,正好将华安的一口唾沫全部接纳入腹中。
小白脸一拍华安的肩膀,高兴地蹦得差点掉到城墙下,“看见了没,我的人!”
其他的小白脸们既是羡慕又是赞叹,“老白你的眼光确实不错,是个好材料。”
叫“老白”的小白脸狠狠点了点头,“我的眼光自然不错。”
“老白,你欠我顿饭没还吧?”一众小白脸中的一个小白脸冲叫“老白”的小白脸贼嘻嘻地说道。
“提这个干嘛?我不是早说了,以后会请你的。”“老白”有些不高兴了。
一众小白脸中的小白脸笑得更加的贼且贱,“要不……你把他让给我,那顿饭就算了。”
“门儿都没有。”
小白脸们互相打闹着,嬉笑着,你踹我几脚,我打你两巴掌的。华安可没空理他们。此刻华安正眼睛怔怔地望着那头蹲在树底下不断呕吐的赤金猿,心情瞬间阴转晴。
“皮特皮特,赤金猿来了,你还猫在哪里?”华安心中暗自嘀咕。
或许是皮特练过隔空读心。,华安刚在心中腹诽,皮特就从城楼下快速地往城墙上奔来。从华安注意到他,仅仅两三息的工夫,它便跨过兜兜转转两百丈脸不红心不跳地站在了华安的身前。
“老当益壮啊!”华安赞叹道。
“你也很不错,看着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就已经灵觉后期了。大江后浪推前浪啊!”皮特哈哈大笑着,花白的胡子迎风招展。
“赤金猿已经出现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华安望向皮特。
皮特在浩浩荡荡的“小猫小狗”中搜寻了好几遍,终于在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依旧在捂着肚子不停呕吐的赤金猿。
“赤金猿怎么呢?好像是中了毒一样。”皮特嘟囔着,有些困惑。
“呃……可能……也许是中了毒吧。”脸皮微微泛红的华安尴尬的回答。
听到华安的话,皮特大手一挥,“趁他病,要他命。既然他中了毒,必然实力大损,我们即刻动手。”
没有办法,华安只得跟着皮特往上冲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口唾沫能不能让赤金猿实力大损,这是一个问题。
赤金猿仍旧自顾自的呕吐着,浑然不知有两个赏金猎人哇哇大叫地冲过元兽海洋即将来到他的身前。
一直吐了半刻钟,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有些劳累的赤金猿扶着身旁大树,缓缓直起腰身,就在这时,一记闪亮的剑光突然乍现,一把明晃晃的长剑贴着他的肚子扎在了树干上,入木三寸有余。赤金猿下了一大跳,猛然七八个后空翻,离得大树远远的。
一路过关斩“小猫小狗”一直斩到赤金猿身边的华安不禁有些无奈,委屈地望向赤金猿,你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赤金猿从华安幽怨的眼神中仿佛读懂了什么,又是三四个空翻翻回来,最后一翻离地两丈高,一脚踹向华安。
华安挺剑直扎赤金猿脚底,铁与肉的摩擦,阵阵火花,赤金猿踢开剑,一脚掌踹在华安的胸口,华安一声闷哼,划出去两丈地,犁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赤金猿故计重施,又是一脚再来,华安望着脚掌越来越近,就势往地下一躺,向左连滚七八个圈子。
赤金猿望着滚糖葫芦滚的正酣的华安,自然不愿意好节目就这样结束,再赏了华安七八脚。
不得不夸赞华安滚葫芦技术之高超,赤金猿前前后后踢了他十来脚竟然没踢中一回。
“老皮特,你他妈死啦?”华安望着又一脚过来的赤金猿悲愤地吼道。
“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随着皮特老气横秋的话语他的独门兵器也到了。一根两尺长的狼牙棒狠狠地抽在了赤金猿的背上,赤金猿立马就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凄惨地摔在了地上。
浑身长满红色长毛的赤金猿,背部骨头断了一半,鲜血淋漓,染红了三尺花花草草,甚是悲凉。
“这算不算偷袭?”华安拍了拍屁股上背上头上胸上胳膊上的尘土慢慢悠悠地说道。
皮特不屑的撇了撇嘴,望着头上插着两根枯草的华安鄙视的回答:“开头那一剑是你刺的吧?有偷袭的心,却没偷袭的命,真是可惜!”
华安面皮发窘,狠狠地瞪着皮特。皮特则云淡风轻,缓缓向赤金猿走去。
此刻的赤金猿翻着两颗大白眼珠子,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随后也走到赤金猿身前的华安有些无奈,“这就结束了?”
“不然怎样?你还想滚?”皮特没好气的说,“这次是运气好,赤金猿先是中了毒,然后被你吸引了全部心神,我这才能一招致命。”
听了皮特的话,华安又嘀咕了起来,难道老子那口唾沫真是赤金猿的克星?以后抓赤金猿只要先吐口唾沫到他嘴里,就能让赤金猿实力减掉大半?匪夷所思,果然匪夷所思。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我独黯然有谁知
打了招呼之后便不管不顾,一人憔悴损。。。
打了招呼之后便不管不顾,一人憔悴损地下了城楼。城下的市集依旧热闹,你吵我嚷地欢快极了。从来不是偶尔,经常性的打架斗殴活动依旧继续上演,城外元兽大军的吼叫正好当做了雄壮的进行曲伴奏,围观的男男女女大大小小鼓掌叫喊,喊声雷动。
雷动的喊声惊动了疲惫惆怅的华安,不由心中更是苦闷。一路跌跌撞撞兜兜转转回到了约克镇西北角的破败小院里。
轻轻地实则无力地打开坏了一半的木门,无字碑仍然矗立在那儿,荒凉的等待着华安的回来。华安响应了无字碑的号召,背倚无字碑缓缓坐下,抬头看月儿漂流在云海里,隐隐绰绰,似笑非笑。
华安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正酣,破门“吱呀”,迎来了老皮特。老皮特走到华安的身前,壮硕魁梧的身影挡住了月亮。华安怔怔地望着老皮特,“你来干什么?”
老皮特咧了咧大嘴,“大祭司的话你还要不要听?”
华安仍旧怔怔地望着他,一怔一望老半天。皮特苦笑,“看来你早就忘记了!”
华安轻轻偏了偏脑袋,“我现在想起来了,所以你说吧。”
“既然你要听,我自然要说。”皮特望着华安十分愧疚,老脸不禁微红,支支吾吾甚不爽快地说:“大祭司说……说……”
华安不耐烦地看着皮特,皮特心一横,大声说道:“大祭司说,老子怎么知道。”
皮特果然大声,大声地震了华安的耳朵欲聋,脑袋发懵。华安也不再装文艺惆怅了,抓起身旁的青罡剑,连劈十剑,剑剑砍向皮特的脑袋。皮特显然早有准备,华安刚刚一剑劈来,他就已经未卜先知地跳出去老远。华安一路劈砍过去,老皮特显得游刃有余。
终究姜还是老的辣。华安是匆匆忙忙,皮特是准备多时。凌厉的剑锋虽然舞出了万朵花,老皮特仍旧片叶不沾身。
舞着舞着大半个时辰,兴许也舞累了。剑耍的越来越慢,慢过了乌龟,慢过了蜗牛。最终无奈的“哐当”一声,剑掉在了地上,疼痛的哀鸣之后,便再也没了声息。
老皮特闪避的身影也越来越慢,不止华安一人累,老皮特则跟着痛苦。眼看着华安终于安歇了下来,皮特大大松了口气,白花花的胡子翘得老高,很是欣慰。现在的年轻人的体力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好!
“老皮特,还我一千五百金币。”华安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老皮特。
老皮特云淡风轻,伸手捻着自己的胡子,“门儿都没有。”
很显然华安又被刺激到了,又抓起青罡剑,准备再战。老皮特看华安这架势,再泼一桶冷水透心凉,“就你这小身子骨,就你这秀气娘娘腔的剑,啧啧……能刺得死苍蝇吗?”
如此恶毒的言语扑面而来,按理说,华安这时候应该怒喷一口鲜血,然后华丽丽而又娇滴滴地晕了过去。可华安偏不,鲜血诚可贵,哪能到处喷?!所幸华安也不再理皮特了,不就一千五百金币吗,老子不要了。华安心里滴着血地安慰自己。
华安不说话,皮特自然很享受这样的清净,啧啧,现代的年轻人啊,一代比一代蠢了。这么容易一千五百金币就到手了,果然骗小娃娃前途最光明啊!!
这里老皮特犹在意淫高兴着,那里华安又来一计:“把那只公的赤金猿还给我,那是我杀的。”
老皮特望着华安不屑的撇撇嘴,嘴巴越来越恶毒,“那是白采采杀的。你都抛起人家了,还想要人家的遗产?”
哎呀嘛我去,遗产都出来了,白采采还没死呢!华安此刻已怒极了,“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
“好,你有种。”华安放狠话,“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小爷我自己揍不过你,喊人揍你。”
老皮特似笑非笑,用黑黑黑透了的指甲狠狠剔了剔牙缝里的青菜,满不在乎地道:“谁没几个兄弟啊,谁怕谁啊?”
这次不晕也得晕了,不晕华安还得继续忍受着皮特的毒舌,晕了皮特没人说话,自然也就走了。到时自己再醒,尴尬化解,一切又都是美好的春天。于是乎,华安晕了,彻彻底底的晕了。
华安的晕,华安自己可以控制。皮特到底走不走,那要看皮特的了。于是乎,皮特果真没有走。
华安晕着,皮特围着华安,准确地说是围着华安靠着的无字碑转着。转了一圈又一圈,月亮都藏在云彩后面又露头,露头之后又藏在云彩后面来回几百回了,皮特依旧坚持不懈的转着。
华安等的那个心焦啊,焦得嘎嘣就要碎。就在这要碎不碎,似碎将碎的节骨眼儿上,老皮特停了下来。这一停没过多长时间,老皮特抬脚晃晃悠悠哼哼唧唧唱着十八摸的小曲儿就走出了院门。空荡荡的破败院落里独留一个装晕的华安。
“咯吱”声一响,华安两眼猛地睁开,如同诈尸一样,一跃而起。继而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这他妈妈的,装个晕也挺累。
不仅累身还累心,好歹老皮特还是走了,华安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狠狠地冲地上吐了口唾沫。由于小院石板太坚硬,未能去约克镇外时入土三分有余。华安稍稍有些不满意,却依旧愤愤的骂了出来,“奸商,十足的奸商!就是他妈妈的坑队友,祝愿你生孩子没屁眼。靠!”
“啊欠”老皮特走在去往的大道上猛地打了个喷嚏,“是谁在想我?莫不是我心爱的乖乖小红姑娘。得,赶紧走,今晚千万别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老皮特掂着从佣兵工会拿回的沉甸甸的一大摞满满金币的袋子,走的异常地欢快。华安骂得也很欢快,但奈何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无法获知华安骂的具体的内容。以下故省略华丽丽的一万字精妙绝伦的对皮特所有女性先祖的友好评价。
评价完了之后,华安继续坐下来靠在无字碑上,这一次不再是背靠,而是面靠。脸贴的无字碑紧紧的,就好像要融进碑里。
“碑啊碑啊碑啊碑,你到底有什么奥妙呢?油盐不进的,很是伤人的心啊!”
让他伤心的无字碑依旧让他伤心着,断了一半的沧桑容颜与华安脸贴着脸,亲密无间,又无尽遥远。
一个是亘古的不高的小馒头山,一个是时时挪动河床的浅浅溪流,溪流自顾自地绕着馒头山游走,馒头山自孤高,对溪流充眼不见。呜呼!可怜对你深情款款地华安,啊石碑!也可怜对华安深情款款的白采采,原来竟连一个石碑都不如!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我独黯然有谁知二
老马到了第一处小桥流水人家,让走了。。。
老马到了第一处小桥流水人家,让走了不过四里路就累的半死不活的马喝些溪水,自己则走到柴门前,轻轻叩了几下。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半晌,柴屝依旧久不开。就在华安已经绝望的时候,们突然无声无息的开了半扇。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挤出门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华安许久,才缓缓地问道:“请问小哥,有什么事吗?”
华安向老脸微微恭身,恳切的回答:“我从约克镇来,艰难跋涉许久,想在贵院歇息一会儿。不知可不可以?”
两扇门全部打开了,一个苍老至极的老妪出现在华安眼前。老妪颤颤巍巍的让开身子,“进来吧小哥,屋舍简陋,让小哥笑话了。”
“怎么会呢。”华安迈进门来,真诚地谢过老妪,“您能容我歇息一会儿,华安就感激不尽了。”
老妪吃力地摇了摇手,“我去给小哥做些东西吃,小哥想来也饿坏了。”
华安连连推辞,老妪却很固执,“我这地方,几年不见一个外人的,您能到我这儿,那就是缘。我得做些东西让客人吃吃,也不枉了这难得的缘法。”
华安苦笑,实在推阻不得,只得任由老妪走进了厨房做菜去了。
华安一人在屋里等着,厨房的油烟飘进来,一直飘了小半个时辰。“哐哐当当”的碗碟碰撞声响起一小会儿,老妪便端着一碟小菜和一碗米饭走近了堂屋里来。
华安赶紧迎上去帮着端菜,老妪笑呵呵地说着“不用,不用。”奈何华安终是固执,老妪便又笑着说:“厨房里还有两碟,我去端了来。”说完便又进厨房将另外两碟菜端到了木桌上。
木桌就放在堂屋的正中央,四只脚中的一脚缺了小半截用几个破碎的瓦片摞起来垫着。老妪不好意思地看着华安,“农家简陋,没什么好肉好酒的招待,前几天老婆子从山里挑回的几篮野菜,还有一只因涨水游到岸里最终困在小水洼里的小鱼,给小哥将将炒了三碟菜,还望小哥不要嫌弃。”
听了老妪的话,华安连连摆手,“老婆婆您哪来的话,您不仅收容我让我歇息,还把自己好不容易从山上挑回来菜和抓到的鱼都炒了给我吃,小子真是感激莫名。”
老妪也是连连摆手,却因为终究年老,摆的不如华安顺当。“谈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远来都是客,是客就得好好地招待。小哥儿不用放在心上,来,吃!”
“嗯。吃。”华安应了之后,夹起一片鱼肉却首先放到了老妪的碗里。老妪望着华安“呵呵”笑着,却没说什么,只是继续一个劲的招呼着华安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还别说,这菜吃着还真是香。华安“啧啧”称赞着,不知不觉已经吃了三碗。第四碗的最后一口下肚,华安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笑着对老妪说:“老婆婆做的菜可真香,小子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饭菜了。”
老妪听着华安的称赞,也有些自豪,“那是,当年老鬼还在的时候,最爱吃我做的饭菜了。”
很显然老妪所说的老鬼必然指的是她的丈夫了。老妪有些伤感,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痕,“让小哥儿笑话了。”
“不,是小子不小心勾起了老婆婆的伤心事,小子不对。”华安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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