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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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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人轻哼了一声,道:“好精彩的解释!我是黑,你是白!我们是格格不入的死对头。 

    既然你们能使用暗器对付我们,为什么我不能偷袭你呢?” 

    唐情大声反驳道:“当然不能!你们黑道中人不配与我们相提并论,我们是为伸张正义,而你们是为了个人的私利!对付你们这些不择手段的恶魔,我们只能以牙还牙,以血洗血。 

    否则,怎么能制服你们这些恶魔?” 

    蒙面人道:“你已经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嘴硬!” 

    唐情嗤然笑道:“我很明智,也知道我今天必死无疑,我不会做那些徒劳的事。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不要隐瞒什么!” 

    “什么事?” 

    唐情问道:“这条通往唐门的地道是不是你的‘杰作’?” 

    蒙面人点了点头。 

    唐情又问道:“为什么中间有一间柴房?” 

    蒙面人笑了笑,道:“你非常聪明,其实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即使是让人发现了大树下的地道,如果不找到柴房中的另一个进口,肯定不会找到地道的真正出口。这么一个特殊的设计,没想到竟被你误打误撞地发现并找到了第二个出口。” 

    唐情接着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挖这条地道的目的?” 

    黑衣蒙面人摇了摇头道:“不能!” 

    唐情又问道:“能不能告诉我唐胡卢在哪里?” 

    黑衣蒙面人还是摇头道:“不能!” 

    唐情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什么?” 

    黑衣蒙面人道:“什么也不能!” 

    唐情道:“为什么?” 

    黑衣蒙面人冷冷道:“人死有两种,一种是死得非常明白,另一种是糊里糊涂的死。你一世聪明,也该做一回糊涂鬼了。” 

    唐情当他发现了地道后,心中就一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弄清这条地道谁挖的,挖这条地道的目的又是为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的行动太轻率了。 

    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为即将而逝的生命而叹息,也在为自己冒失的行动感到难过。 

    真的,如果他先和秦宝宝商议一下,或者和秦宝宝一起行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相信等待他的将是种截然相反的结果。死的不会是他,而是黑衣蒙面人,可是现在想到这些实在太晚了。 

    黑衣蒙面人冷喝一声,道:“唐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受死吧!”他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他不想再在唐情身上浪费时间了。 

    他举起了双手…… 

    唐情刚才受了一击,丹田里空空的提不起一丝气,实已受了内伤,没有还手之力了。 

    看到蒙面人即要动手,唐情未挪动一步,手中的多情刺丢在了地上,他不想去做无力的反抗,这样也许会死得痛快一些。 

    “啊!”一声惨叫在空旷的山上响起。这声音使本来已经十分阴森的山林更加恐怖可怕了。 

    唐情毫无感觉,这声惨叫并不是他发出来的,他还没有死。 

    树林中刚才只有他和蒙面人两人,倒下去的理所当然应是黑衣蒙面人。 

    此刻在黑衣蒙面人原先站立处站着一位身着大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 

    唐情不禁吃惊,他和黑衣蒙面人竟然都未察觉这人是如何而至,由此可想此人的武功是何等的高深莫测了。 

    任何人一看便知此人是十多年前的天下第一名捕、秋莫离出道并扬名前的六扇门人苏护玉。 

    天下武林中人穿什么颜色都有,但穿火红色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苏护玉。 

    唐情刚想说话,只感到胸口一阵闷热,一口热血夺口而出,昏倒在地。 

    他再也支持不住了,显然刚才受到黑衣蒙面人的一击,实在是太沉重了,刚才要弄清地道这个谜的思想支持着他,使他没有倒下去。 

    现在,对于他来说,似乎一切都告一段落,一切都已过去。 

    想到自己的伤痛,再也支持不住了,他倒了下去。 

    他想说什么,是叫那红衣人赶快去告诉唐门关于地道这件事,还是想问这人怎么在江湖上消失十数年之后,又突然出现在唐门附近? 

    其实,没有人知道苏护玉为什么突然要退出江湖,十几年前,他还是一个少年,但已是天下第一名捕了,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将成为第一高手,所有人都非常尊重他。 

    所以,他穿火红色的长袍,江湖中就没有第二个人再穿火红色的长袍了。一直到今天,江湖中还没有第二个人穿火红色长袍的人出现。 

    由此可知,江湖中人是何等尊敬他,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十几年前退出江湖是多么的愚蠢,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这十几年来,苏护玉一直都在追踪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倒在他面前的黑衣蒙面人——塞外伏魔高瑶瑜。 

    这个塞外魔头杀了苏护玉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当时他不知道她是苏护玉的恋人,但是他激怒了苏护玉。苏护玉这十几年其实一直在找他,他要亲手杀他。 

    高瑶瑜当他知道杀的是什么人的时候,吓得要命,开始了流亡的生活。他可能以为苏护玉再也找不到他了,可没有想到,十几年后却被苏护玉找到了。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唐情,苏护玉从怀中取出一粒续命丹让他服下,又从袖中取出一些红色粉末,撒在高瑶瑜的身上,高瑶瑜的尸体立时化为一滩水。 

    正在这时,他听到远处有人向这里跑来,他抱起唐情飞速向山后跑走。他不愿让人知道苏护玉又重现江湖,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必须走。唐情已经看到了他,所以他也必须暂时把唐情带走。等他走远了,他会放走唐情。 

    他青梅竹马的恋人死了,这江湖中没有一丝可让他牵挂的情感,他已厌倦一切,他只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度过余生。 

    方自如跑进树林里时,已是气喘吁吁,好像有人在追他。 

    他靠在树上喘着粗气,他并不知道这里刚刚经历了一次大战,认为这个树林应该比较安全些,他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方自如为何这般样子? 

    因为他看见了沈沉鱼。沈沉鱼这几天一直在追他,而方自如这几天也东躲西藏不得安宁。 

    他想到这几天疲于奔命的惨相,不由破口骂道:“席如秀,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东西!你这个贼胖子。你可把我害惨了。” 

    方自如为了和席如秀争一口气,竟听他的话把沈沉鱼的腰牌偷了过来。虽然因此而得到席如秀的几件宝物,但几乎命都要没有了。 

    他前些天把偷来的腰牌和一件天然长有一个“宝”字的玉石一起交给了秦宝宝,希望她能帮助调解这件事。可是这么多天了,他还没有得到这件事已经平息的消息。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自己窝囊,于是又破口骂道:“该死的秦宝宝,拿了我的东西,竟然还没有替我调解好这件事。不要以为天下人都喜欢你,都怕你。如果你不替我办好这件事,我非杀了你不可。” 

    方自如气愤之极竟然骂起了秦宝宝。骂完之后,不由又后怕起来,不禁扭头看了看,他真的怕有人听到。 

    好在四周根本没有人,于是他又骂了起来:“沈沉鱼!老子不就是偷了你腰牌吗?我已经把它交给了秦宝宝,你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 

    他一口气骂了三个人,但是却骂错了二个人——秦宝宝、沈沉鱼。 

    秦宝宝早已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并要把腰牌还给沈沉鱼。 

    但沈沉鱼却不肯要,说这块腰牌已经在她手中,就算是送给秦宝宝的结婚礼物,并还要去找一件宝物亲自送给宝宝,算是真正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并答应不再找方自如追问这件事。 

    这种结果,只是因为方自如一直疲于逃命,秦宝宝没有通知到他而已。 

    沈沉鱼和秦宝宝分手后似乎有点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方自如。方自如偷了他的腰牌,又得到了跟席如秀打赌赢来的数件礼物,可是沈沉鱼的腰牌已到了秦宝宝的手里,自己还要另寻一件礼物送给秦宝宝,他怎么会甘心呢!所以他决定要戏弄一下这个侠盗。他知道现在方自如做贼心虚,见了他一定心慌,肯定会拼命地逃走,然后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方自如有着“侠盗”的美称,行动一贯是诡秘异常,一般人想要找到他,确实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沈沉鱼毕竟是有名的捕快,寻人追踪是他的拿手好戏,要查到或找到方自如的行踪并不算太难。 

    沈沉鱼得知方自如在什么地方,便飞快地赶到,但并不抓住他去教训他一顿,而只是在他面前一闪,然后便消失,似乎没有看到方自如一样。 

    沈沉鱼知道,只要他在方自如面前晃上这么几晃,方自如便会心惊肉跳,因为沈沉鱼还知道方自如不知道秦宝宝已经把这件事调解好。这样,方自如必以为沈沉鱼在四处寻找他,准备杀他。所以,他看到自己当然要飞快逃走。 

    自从第一次找到方自如后,沈沉鱼便一直在暗中跟踪他,每当方自如疲惫不堪正准备休息时,沈沉鱼便会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就像是方自如的影子一样。 

    方自如弄不清楚沈沉鱼对他的行踪怎么会了如指掌?一直以为他能未卜先知。 

    其实,方自如在逃命的时候,沈沉鱼却在马车中休息,让他手下的人去跟踪方自如,当方自如在一个地方落脚时,那些人便以飞鸽传书的方法去告诉沈沉鱼。不一会,沈沉鱼便会出现在侠盗方自如的面前。 

    此刻,方自如骂了好一阵子,骂得累了,再加上这几天来一直疲于逃命,竟不知不觉在这片树林中睡着了。 

    树林中又有一人悄然而至,不用说,他便是沈沉鱼。 

    沈沉鱼正在想用什么方法把方自如吵醒,然后让他知道自己来了,让他不得休息,让他去继续逃命。 

    可正在这时,沈沉鱼听到又有了人的脚步声。尽管这脚步很轻,但他还是听到了,他判断出又有一位高手到了。 

    沈沉鱼只好暂时走出几十丈外,躲在一棵树上,远远地眺望树林中的情况。 

    脚步声由远而近,那人也出现在沈沉鱼的眼里。 

    沈沉鱼定睛一看,心中不免怒气直冒,那个肥肥的身材,他已十分熟悉,来人正是席如秀。 

    沈沉鱼最近几天特别憎恨席如秀,对他憎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方自如。如果不是这个贼胖子唆使方自如,挑拨方自如,自己也不会失去腰牌。 

    然而,席如秀站在那里却非常沉着,四处望了望,道:“树上的朋友,下来一叙,如何?” 

    沈沉鱼一愣,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席如秀就算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判断出他是在东面的树上。显然,席如秀今天是冲着他来的。 

    沈沉鱼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在席如秀的面前,气道:“贼胖子,你可把我害苦了!” 

    席如秀挨了沈沉鱼的骂,不但一点不生气,还笑着说:“沈沉鱼!我知道我们之间可能有一点误会,但你也不必用我的生理缺陷来骂我,我们仍然是朋友!” 

    沈沉鱼道:“贼胖子,没想到你的皮越来越厚了,但应该知道,这件事不仅仅是误会。” 

    席如秀见沈沉鱼情绪很激动,笑道:“沈兄,何必如此激动?” 

    沈沉鱼更气了,道:“贼胖子,你今天是来找死的吗?”席如秀仍然嘻皮笑脸地道:“沈兄,何必要动手!今天我就是冲着你来的,我知道你感到有些窝囊,自己的腰牌被方自如顺水人情送给了秦宝宝,其实我也感到不服气,我也失去了很多宝物。今天我得知你在追踪方自如,便跟踪你到了这里,好给你一个交待。” 

    沈沉鱼微微消了一点气,问道:“你打算怎么补偿?” 

    席如秀道:“你跟我到一旁去说,不要吵醒了方自如,他好像被你追得几天都没有睡觉了。” 

    沈沉鱼心中感到奇怪,暗想道:“难道是想诱我出树林,然后再对我做些什么……” 

    沈沉鱼还是跟他走出了树林,他觉得自己不必怕席如秀。 

    他在走出树林的一刹那,暗自决定,如果今天席如秀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说法,那可能就不会是动动手、出口气那简单了。 

    出了树林,沈沉鱼问道:“你打算怎么了结?” 

    席如秀笑道:“你别着急……” 

    沈沉鱼有点沉不住气了,道:“贼胖子,有什么话快说,不要嘻皮笑脸的!” 

    席如秀似乎今天的心情特别好,一点也不生气,依然笑着说:“我总是面带三分笑容,怎么你到今天还不知道?” 

    沈沉鱼沉哼了一声,嘲讽道:“面带三分笑,皮笑肉不笑,脸上笑嘻嘻,不是好东西!” 

    席如秀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生气,不过你今天一定要配合我干好一件事。只要办好这件事,也等于算我对你腰牌被盗的一个补偿。” 

    沈沉鱼问道:“什么事?” 

    席如秀道:“你知道方自如的绰号叫什么?” 

    这个问题很可笑,就好像在问沈沉鱼“一加一等于几”,江湖中人都知道方自如有着侠盗的美称。 

    沈沉鱼道:“这还用问我吗?” 

    席如秀点点头道:“江湖中谁人不知方自如侠盗之名,他一辈子以偷为生,不知得到了多少宝物,前几天我还被他‘借’走了好几样。今天我想到一个办法,也是看到你和他都在这儿才想到的——我想到一个办法让他把‘借’去的宝物还给我。”。 

    沈沉鱼道:“那又关我什么事?” 

    席如秀笑了笑,又道:“当然不会忘了你,只要拿回我的宝物,其余的全归你,怎么样?” 

    沈沉鱼眼睛一亮,心里美滋滋的,但嘴里还是客气地说:“席老兄,恐怕这样不大好吧?” 

    沈沉鱼一口一个贼胖子地骂着,现在听到对自己有好处,说话的语气顿时就转变了,刚才见到席如秀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沈沉鱼又接着道:“可方自如没有那么傻,不会把历尽千辛万苦才偷来的珍宝就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吧?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肯定有把握?” 

    席如秀点点头道:“当然!” 

    说完,他走上前去,附着沈沉鱼的耳朵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沈沉鱼听了不住地点头,笑容越来越明显。 

    听完,沈沉鱼不禁笑出声来,道:“太妙了!” 

    然后,两人相互点了一下头,从两个方向走向方自如。 

    沈沉鱼在离他三步的地方,突然叫道:“方自如,你说什么?” 

    已经几天没有休息,此时睡得正香的方自如吓了一大跳,睁开眼一看竟是沈沉鱼,拔腿欲走。 

    沈沉鱼一把抓住了他,说道:“方自如,你胆子可越来越大了,你偷了我的腰牌就算了,你竟然连这件事的调解人秦宝宝也敢骂,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自如一愣,以为自己睡觉前骂沈沉鱼、席如秀和秦宝宝的话给他们听到了。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看了沈沉鱼一眼,问道:“你不要吓我,我什么时候骂过秦宝宝,我怎么会骂宝宝呢?” 

    沈沉鱼道:“就在你刚才睡觉的时候。” 

    方自如听沈沉鱼说,秦宝宝已经圆满地解决了偷腰牌的事,知道沈沉鱼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便不慌不忙地说:“笑话,我从来不会说梦话的!” 

    沈沉鱼道:“但你的的确确说了,而且是骂人的话。” 

    方自如笑道:“哦?有谁听到了呢?” 

    “我听到了。”席如秀边说边从方自如的身后走了出来,“你不但骂了秦宝宝,好像还骂了其他的人。” 

    方自如心中有些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梦中骂人。但他表面却故作镇静道:“我敢肯定我没有骂过秦宝宝,我倒是怀疑你们串通起来陷害我!” 

    席如秀道:“笑话,我和天下名捕怎么会去陷害你这一个小毛贼呢?” 

    方自如嗤然道:“这只有问你们自己才对!” 

    席如秀早料到方自如会这么说,缓缓地道:“俗话说日有所思,梦有所想。你睡觉前想了些什么,难保你梦中不会重复一遍,我和沈沉鱼可全听见了!” 

    席如秀说这些话,只是信口胡说,但却把方自知吓得不轻。 

    方自如是贼,所有的贼都有同一个毛病——做贼心虚!尽管心虚表现出来的方式不一样,但每个贼多多少少都有点心虚。方自如当然也是如此,何况他确实骂过秦宝宝。 

    方自如道:“我说你们是在血口喷人。” 

    席如秀道:“方自如,看来你是死不改悔了。你可别忘了,秦宝宝还是比较相信我的话的,如果我和沈沉鱼这位名捕一起去告诉秦宝宝,你说秦宝宝是相信我们,还是相信你这个贼,你还是自己掂量一下。” 

    方自如感到天下还有比自己更无道义的人,竟然会这样出卖人。但他想到自己的确是骂过秦宝宝,又弄不清自己梦中是不是骂过别人,所以辩驳了半天,也理不直气不壮。 

    席如秀见他的话对方自如心理产生了一些作用,心中偷偷笑了笑,但脸上却依然十分严肃。 

    沈沉鱼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道:“再说席如秀是子午岭三领主,在江湖上极有威望,他说的话没有人不信。如果他在江湖上散布方自如骂了秦宝宝的消息,就算秦宝宝不和你计较,但是秦宝宝那些偏激的崇拜者会放过你吗?他们会把你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去喂猪,会把你的血管一根根割破,让你流尽血而死!会把你绑起来让饿了五天的老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直到只剩下一副骨头架……” 

    方自如感觉自己是撞见“鬼”了,明明知道他们俩心中一定有什么目的,但事到如此,他也只有自认倒霉。 

    方自如无可奈何地问道:“你们俩究竟想干什么?” 

    席如秀道:“我们并不想干什么,只不过偶然在路上听到你所说的梦话。也怪我们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没办法,我们胆子又小,只好如实告诉秦宝宝,否则那些秦宝宝的崇拜者非杀了我们不可。你既不肯与我们合作,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告诉秦宝宝吧!” 

    沈沉鱼听了直想笑,但他忍住了,装作很惊慌的样子,和席如秀一起往唐门的方向走去,但耳朵却听着方自如有什么动静。 

    方自如感到不对,但还是飞身拦在了他们前面,道:“两位有话好说,我们三人商量商量就可以解决了,何必去劳秦宝宝的大驾呢?” 

    席如秀使劲摇晃着肥脑袋道:“不行!不行!我胆子小,我可不敢!” 

    方自如又去对沈沉鱼说:“沈兄台,你帮忙求求情!” 

    沈沉鱼故意道:“不行!前几天你刚偷了我的腰牌,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方自如知道席如秀在江湖上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他如果真的在秦宝宝面前或在江湖上说出这件事,可想而知,他方自如的结果会怎么样。即使此事是无中生有,但如果他们真的到江湖上去搬弄是非,方自如恐怕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因为席如秀的确在江湖上威望很高,很多人都相信他的话。 

    方自如没有办法,他突然想到贿赂他们俩一下也许可以解决。 

    于是,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百宝袋,对他们说:“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他知、天知、地知。只要你们愿意一辈子保守这个秘密,我这个袋子归你们俩,怎么样?” 

    席如秀和沈沉鱼头摇得更加厉害了,齐声道:“不行!不行!” 

    沈沉鱼又道:“如果宝宝知道我们为了这几件宝物而出卖了她,你也知道的,宝宝会怎么样?” 

    方自如又从袖中取出好几件珍宝,放在他们面前,道:“秦宝宝刚答应为我解决了偷腰牌的事,如果他知道我骂她,可能我比你们拿这几件宝物的后果还要惨!” 

    方自如做贼心虚的老毛病又犯了,无意之间竟承认了骂宝宝的事。 

    但是,这可乐坏丁席如秀和沈沉鱼,他们没想到竟歪打正着。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光中流露出一种喜悦而又贪婪的表情。 

    方自如知道他们两个正在寻找送给秦宝宝的结婚礼物,他们需要宝物,故而放下宝物,拱手道:“拜托了。”说完,转身就走。。 

    方自如走出了几里,身后没有动静,也没有人追来,便知道他们已收下了他的礼物。因为如果他们不敢要的话,早该拿着这些宝追上来,并还给他。 

    方自如想想觉得自己今天太倒霉,越想越气,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嘴吧,骂道:“你这张乌鸦嘴,做梦时也闲不住!什么不好说,偏偏要去骂秦宝宝!” 

    方自如走远了,席如秀和沈沉鱼像小孩子一般高兴地跳起来,两人开始着手分珍宝了。 

    席如秀毕竟是“银狐”,他想:“沈沉鱼也不知道我给了方自如几件宝物,我何不趁此机会多拿几件。” 

    宝物分完了,他们一齐走向唐门,他们还要去那里参加唐门的议事。

第 十二 回 

作者:祁钰


    方自如失去了十数件宝物,心情非常沮丧地来到唐门,因为秦宝宝曾叫他暗中监视唐胡卢,秦宝宝今天还要见他。 

    方自如那些宝物,一部分是和席如秀打赌赢来的,一部分是这几天躲沈沉鱼追寻而顺手牵羊牵来的。可是就在刚才那一刹那间,所有的东西又不属于他所有了。 

    方自如来到丁秦宝宝的屋里,秦宝宝根本不在,方自如只好坐在秦宝宝的屋子里等。 

    但秦宝宝此时正在和唐老鸭划拳、猜拳呢。 

    方自如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中升起,如果不是秦宝宝找他,他也不会到唐门来,他也不会被沈沉鱼发现,也不会逃到唐门后山上面睡觉,也不会被席如秀和沈沉鱼找到,更不会丢失那么多宝物。 

    想到此,他不由张开口又要骂,但想到刚刚被敲诈的情况,不由又闭住了嘴。他打算先出去逛一下,去散散心。 

    他正欲离去,眼角的余光却在无意之间看到了一张放在桌上的纸条。他知道秦宝宝不喜欢别人动她桌子上的东西,他最初也没有打算去看,但是最终还是看了。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字迹非常潦草,几乎辨认不出,一看便知是由于写得太快太急的缘故。 

    方自如仔细辨认了一番,才勉强辨认出是五个字,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四个半字。 

    这四个半歪歪斜斜的字是:“我去追唐十” 

    第五个字没有写完,看起来很像是唐胡卢的胡字。 

    方自如见到这张纸条,心中莫名了好一阵子。写这张字条的人是谁?他去追唐胡卢干什么? 

    字虽然写得潦草,但从依稀可辨的笔迹上来看,方自如敢肯定这张字条决不会是秦宝宝留给他的。 

    这一定是别人留给秦宝宝的。这人一定有什么急事要找宝宝,宝宝恰巧又不在,情况又是那么紧急,甚至连字条都未写完,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难道是唐情?或者是唐雷、唐老鸭? 

    到底是谁方自如自己也料不清了。秦宝宝约他到唐门来,可她人又跑到哪儿去了?秦宝宝说唐胡卢也会一起来,可唐胡卢又在哪儿? 

    方自如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感到唐门要出事,或者已经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拿起了纸条仔细看了几遍,从潦草的字上来看,很像一个人的笔迹,但是就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蓦然,他想到这个人竟然是…… 

    他大叫一声:“不好!要出事!”说完就冲了出去。 

    他必须立刻找到秦宝宝!可他并不知道秦宝宝在和唐老鸭猜拳,于是便在唐门里面到处乱找。 

    ※※※※※※秦宝宝与唐老鸭还在饶有兴趣地猜着拳,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竟未感觉到已是傍晚时分了。 

    就在这时,唐六公子唐谅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但他却不是来看“鸭子”的。 

    秦宝宝刚好又赢了一把,她正催着唐老鸭快点学鸭子叫,她的兴趣却被唐谅说的话全扫光了。 

    就见唐谅说道:“宝少爷,请不要再玩了。” 

    秦宝宝不悦地道:“为什么?我正玩得高兴呢!”唐谅无可奈何地又道:“对不起,宝少爷,我也不想打扰你,只是我爹有重要的事找你,他老人家让你马上就去大厅。” 

    秦宝宝虽是老大的不高兴,但她却从唐谅的神态中可以看出,唐竹老人找她肯定是有非同寻常的事,故而她也只得放弃了猜拳。 

    当她与唐谅走出唐老鸭的屋门时,她这才发现已是月上树梢时分了。 

    秦宝宝跟着唐谅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唐门大厅。 

    一踏进厅堂,她就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该来的人都来了,甚至连完成了“光荣任务”的拙空和尚也包括在其中。 

    只唯独少了她和她等了一下午的唐胡卢,不,还少了“多情公子”唐情! 

    秦宝宝还发现,厅内静悄悄地没有一人在说话,而且唐竹老人坐在太师椅里,面色异常严峻,他也是一语不发。 

    大厅内这种严肃的气氛,已使秦宝宝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所以她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走到卫紫衣的身边,在那张属于她的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卫紫衣站了起来,他并不是在和秦宝宝打招呼,而是对唐竹老人道;“唐老前辈,宝宝既已来了,现在可以开会了吧。” 

    唐竹老人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语调低沉地道:“在座诸位都是唐门的贵客,本不应打扰大家,可本门出了两件大事,又不得不惊动大家尊驾光临。” 

    众人闻言,心都不约而同地“咯噔”一下,他们没有一人插话,所有人都在静待唐竹老人说出下文。 

    只见唐竹老人又道;“第一件事,本门圣殿中供放的鹿皮手套于昨夜被人盗走,至今查无下落。” 

    他的话刚一说出口,立即引起了大厅内众人的骚动,他们再也忍不住地纷纷议论了起来。 

    谁都知道,唐门圣殿中的鹿皮手套乃是唐门视为奇宝的圣物,也是用作于掌门人交接时的信物,而这样一件重要的东西竟然被盗走了!这怎能不让人吃惊?可又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竟敢闯入圣殿去偷鹿皮手套? 

    鹿皮手套虽是一件宝物,而且只有唐门才仅有一双,但它却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它仅限于用作上下两代掌门人的交接,一般人偷去是没有用处的。可偏偏就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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