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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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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秦:陕西甘肃四川中部、北部

    其余部分小国:

    1,宋国:在今河南省东南部和今山东省、江苏省、安徽省之间一部分土地。国都原在睢阳(今河南商丘西南),战国初期宋昭公、宋悼公可能迁都彭城。

    2,鲁国:有今山东省的东南部,国都在曲阜(今山东曲阜)。

    3,郑国:在今河南省中心部分,国都在郑。

    4,卫国:在今河南省、山东省之间北部,国都在濮阳。

    5,莒国:有今山东省安邱、诸城、沂水、莒、日照等县之间,国都在莒(今山东莒县)。

    6,邹国:有今山东省费、邹、滕、济宁、金乡等县之间,国都在邹(金山东莒县南)。

    7,周王朝:战国时期,只有今河南省孟津、洛阳、偃师、巩、汝阳以及过黄河今温县一带。国都成周(今河南洛阳东北)。

    8,杞国:在今山东省安邱东北地。

    9,蔡国:在今安徽省寿县北部地。

    10,郯国:有今山东郯城西南地。

    11,任国:有今山东省济宁北部地。

    12,滕国:约在今安徽省滕县西南地。

    13,薛国:约在今山东滕县东南地。

    14,费国:有今山东省费县东部地。

    15,倪国:邹别封之国,在今山东省滕县东,一说在山东枣庄西北。

    16,曾国:战国初期,占有今湖北省随县到安陆一带,建都西阳(今河南光山西南)。

    17,缯国:在今山东省苍山西北,公元前567年为莒国所灭,后来又复国,到了公元前450年又被越灭亡。

    18,邳国:在丹水与沂水的交接处,应在山东省南部,宋国的东面,郯国的南面许寒芳和嬴政二人回到王宫时,天已经黑了。

    许寒芳以“我太累,你的奏章还没批复”为理由催促嬴政尽快离开。

    嬴政觉得来日方长,一笑快步离去。

    许寒芳疲惫的在几案边坐下,从兜里掏出三片竹简,按顺序摆放在几案上,默默看着。三片竹简三个迷。秦煜人呢?浩然去了哪里?自己究竟真的能改写历史?

    许寒芳轻轻拿起浩然留下的那片竹简,贴在胸口,闭上眼睛。她并不想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只想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生活。可是我回来真的肩负着什么使命吗?

    过了许久,她睁开眼睛走到大殿外。站到丹墀前,手扶着栏杆,仰望星空,那是浩然的眼睛在看着她,她久久与他对望……

    许寒芳手按着栏杆,闭上眼睛,点起脚尖,用力把头伸向夜空,这样她感觉离他更近了一点。一想起还能再见到浩然,不觉欣慰地笑了。

    浩然!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离开我,再见到你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叫你明白,在这个时代我已经深深爱上了你!我会耐心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她久久站在殿外,不知不觉露水打湿了她的衣衫……

    天空中下着小雨,秋天的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没完,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

    许寒芳倚窗而坐,望着被烟雨笼罩的王宫。被雨水浸透的宫殿,丹砂涂抹的红墙和丹墀,更显得鲜艳夺目。

    一个人披着蓑衣快步朝大殿走了过来。不用看脸,只看身形就知道是成蟜。

    成蟜上了丹墀,由内侍解下蓑衣,随行的内侍又给他换了一双干燥的鞋子。他登上鞋子在地上踩了踩,感觉不错,挥手退下了内侍。

    “你怎么来了?伤好了吗?我还说过几天去看你呢!”成蟜刚一进门,许寒芳就笑着问。

    成蟜笑着回答:“好了!”他额前的头发已被雨水打湿。

    “快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秋雨淋不得,最伤人。”许寒芳起身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成蟜一笑接过茶,一股脑地喝下,哈了哈烫红的舌头。

    “这么热的茶,你也不慢着点儿?”许寒芳抢过空茶碗放下,怪道:“怎么还是猴急的脾气?——腿刚好乱跑什么?”

    成蟜嘿嘿憨笑:“没事,我的腿已经好了几天了,本来说前天就来看你,谁知下起了雨,说等雨停了再来,看这雨没有停的意思,我今天就来了。”然后凑近了低声说:“好些天不见了,有些想你……”说完面红耳赤的。

    许寒芳看着成蟜想着浩然,又想起成蟜的结局,心里一痛。老人不是说我可以改变历史吗?那我为何不提前给他做个示警?想到这里,许寒芳挨着成蟜坐下问道:“成蟜,我说话你听吗?”

    成蟜毫不犹豫地回答:“听!当然听!”

    为何遇到的都是这么好的男人?青、浩然、成蟜,一个比一个傻的可爱。许寒芳不觉辛酸地笑了笑,镇静一下心神,认真地说:“那你记住,有一个地方你这辈子也不要去!”

    成蟜望着她,好奇地问:“什么地方?”

    许寒芳望着成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上——党——郡。上党郡这个地方你无论如何、永远也不要去!”

    成蟜疑惑着问:“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要你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许寒芳拉着成蟜的手。

    “好!”成蟜反握住许寒芳的手:“我答应你。”他的眼睛中全是信任。

    许寒芳暗吐了一口气,放心的笑了。这是改变历史的第一步吧?

    “滚!都滚开!”门外听到嬴政的怒吼声。接着嬴政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的衣服已被雨水打湿。

    内侍吓得都跪在殿外,不敢走,也不敢进来。

    “怎么了?”许寒芳站起来问。

    成蟜也站起来问:“哥,怎么了?”

    嬴政气呼呼地说:“嫪毐!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个嫪毐。一个阉人,母后来了懿旨非得让我封他为长信侯!吕不韦居然也跟着凑热闹同意!”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

    许寒芳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嫪毐就是吕不韦送给太后的玩物,以解脱自己被太后苦苦纠缠的烦恼,当然会顺着太后说话。不过估计嫪毐被封长信侯,吕不韦心里也爽不到哪里去吧?

    “先把湿衣服脱了再说。”许寒芳转身对殿外的近侍说:“给大王更衣,——再上壶热茶。”

    近侍忙捧着衣服来到跟前。

    嬴政坐着一动不动,衣服根本脱不下来。近侍捧着衣服跪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浑身打颤。

    许寒芳叹了口气,怪道:“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想想,你在这里气个半死,人家在别处快活的要命。还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划的来吗?——来,我给你换。”

    嬴政这才站起来,配合的更换衣服。

    许寒芳弯腰鼓捣了半天,却连腰带也没弄开。这个没眼色的家伙!她低下悄悄踢了一脚内侍,内侍才明白过来,忙慌乱的爬起来帮忙。

    嬴政刚才发泄了一通,这时稍微好了一点,平和了一下心情,疑惑地说:“嫪毐是何许人?”

    成蟜在一边不合时宜的插口:“我听说嫪毐是个假宦官,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寒芳白了成蟜一眼。这个缺心眼的家伙!这不等于告诉嬴政他母亲在偷汉子?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谁能受的了?的65

    果然,嬴政吼问:“你说什么?”猛地一转身,还没穿好的衣服散散地挂在身上。

    成蟜木木地瞪着哥哥说:“听说他是个假太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许寒芳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

    嬴政气得立在原地,似笑非笑的摇摇头,左右看看,看见身后给他更衣的近侍,抬腿就是一脚:“滚!假太监!”的fe

    近侍被踢得一滚,伏在地上求救的望着许寒芳。许寒芳给他摆摆手,近侍如获大赦,忙退到殿外。

    嬴政呼呼喘着气,干笑两声,哭丧着脸说:“光有一个吕不韦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个嫪毐?嫪毐?”扑通一下坐了下来。他已经完全明白了,母后为何要封嫪毐为长信侯。

    端了茶水的近侍也不敢进殿,站在殿外侯着。许寒芳走到门口接过茶水,吩咐把殿门关上。

    “我一定要杀了嫪毐!”嬴政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就杀了他!”说着端起许寒芳刚倒的茶水就要喝。

    许寒芳一把拦着他:“茶太热,等冷冷再喝!”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嬴政的眼睛。

    嬴政一愣,粗重地喘了一口气,才转过颜色:“是啊,太热了是要烫着的。”深邃的目光一闪一闪,似乎时时都在沉思。

    许寒芳笑了,放下心来,知道很快就会雨过天晴了。

    第二天,天果然晴了。

    嬴政下了朝过来,神秘地说:“芳,换上便装,我们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的58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嬴政神秘地一笑。

    嬴政带着许寒芳来到了一个斗鸡馆。啊?这么匆匆忙忙赶来,就是来看斗鸡吗?正疑惑间,嬴政带着她径直到了后院。

    蒙恬在那里已经等候多时。

    “参见大王!”蒙恬行礼。

    嬴政一挥手:“在外诸多不便,不要拘礼了。”

    蒙恬站起来躬身答道:“是。”

    “怎么样了?”嬴政边往屋内走边问。

    蒙恬推开房门,恭敬地回答:“回主上,我命人按韩姑娘说的形状已经铸出来了。”

    说话间三人进到屋内,屋内居然是一个小型的铸造作坊。

    蒙恬取出几个造好的箭头呈上:“只是三边不太规则,所以定位不太准确。”

    “找个好的铸匠师。”嬴政拿起来看了看,铸造的确实很不规矩。

    蒙恬躬身回答:“现在全国最好的铸匠师都在督造坊。”

    许寒芳听嬴政说过,督造坊是专门制作兵器的地方。

    “那就去督造坊!”嬴政命令。

    蒙恬迟疑着说:“督造坊是相国的管辖。”

    嬴政略一沉思,说道:“那你就以你祖父的名义去,不要提寡人。你祖父现在不正在攻打魏国吗?他需要武器改良。”

    蒙恬躬身答道:“是!”他要的就是大王这句话。

    嬴政摆摆手催促:“事不宜迟,越快越好,去吧!”他也是个急脾气,决定的事恨不能马上就办好。

    “是!”蒙恬躬身领命。

    “等等,”许寒芳叫道:“先别急,我可以先算个大概的尺寸给你,这样在铸的时候就可以有个参考尺寸。”

    许寒芳拿个小棍演算了一阵,算了一些数字,蒙恬一一把数字记录下来。

    蒙恬走了。

    嬴政和许寒芳又看了一阵斗鸡,才离开。

    二人并肩走在街市上,街市上小商小贩很多,也很热闹。

    许寒芳边走边说:“也亏你想得出来,来看斗鸡。还在造假像吗?”

    嬴政赞道:“聪明!——我有时候会想,你究竟是什么人?就连老爹也对你倍加推崇,大加赞赏。”

    许寒芳无可奉告地笑笑,抬步快走。得意地想:哈!我是未来人!未来战士穿越时空!

    嬴政追上来说道:“有件事我考虑了好几天了,今天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许寒芳一想起来老人说的什么自己的使命,就头疼的要命。

    “我想要你跟我到南书房。”嬴政笑嘻嘻地说

    许寒芳张大嘴说:“啊?不太好吧!”她知道南书房是秦王政批阅奏章,处理国事和休息的地方。

    嬴政挠挠头,解释说:“这样有什么事我能及时和你商量。”

    许寒芳停下来脚步,翻白眼看着他:“我看,你是存心不让我快活!见不得我清闲!嫌把我圈到王宫还不算,还要圈到更小的地方!”

    嬴政忙辩白道:“我哪有?我是想这样,你还可以做我的挡箭牌。”他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挡箭牌?”的ad

    嬴政思索着该怎么说:“有你在——我就可以屏退所有内侍。”

    许寒芳后退一步,审视着嬴政,问道:“为什么?干吗要把内侍都屏退?有何不良企图?”

    嬴政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许寒芳不分青红皂白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想的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一向善于狡辩的嬴政,不知为何一到许寒芳这里就显得不太灵光:“我——我——最近我发现近侍中有吕不韦的人,吕不韦好像知道了我批阅奏章到深夜。”他不想许寒芳误会太深。

    “那又怎样?”许寒芳故作不解。

    嬴政硬着头皮说:“有你在,我就可以想多晚睡就多晚睡,一关门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不达目的,不愿罢休。

    许寒芳撇着嘴,嘴恨不能撇到耳朵根:“我们还能做什么?——你想的还怪美?那我岂不是落了个罪名?我可不想当妲己!换别人吧!——我们可是清白的。”她已经完全明白嬴政让她去南书房的目的——让吕不韦觉得嬴政开始迷恋女色,不物正业。

    嬴政笑道:“我也不是商纣王!别的人我无法和她商量事情。”他嘴上找着借口,其实心里想的还是能天天看着她。

    许寒芳推辞道:“我一个女人去南书房总归不合适吧?吐沫星会淹死我的。”总是不愿意自己的空间越来越小!

    嬴政一握拳头说:“我是大王,我说怎样就怎样。谁敢说什么?”

    许寒芳瞪着眼睛望着他,一言不发。

    嬴政知道在许寒芳面前,自己无心说错了话,改口道:“我不是在拿王命压你,是指别人!——你放心,我不会…。。你的……”他也看出来她在找借口。

    许寒芳背着手,仰脸道:“让我考虑一下吧。”她实在是不愿意到那个小天地,更不愿意天天对着赵高。管他什么使命不使命!做事还是不能强迫自己!

    “姑娘买只发簪吧!”一个小贩叫道。

    许寒芳摇摇头,抬腿往前走。

    “看看吧!”嬴政拽着许寒芳。

    二人在摊前看了看,嬴政拿起一只发簪问:“这支怎样?”

    老板说道:“公子真有眼光,这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

    其实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个嬴政能看上眼的,更觉得没有一个能配上身边的她。他只是想体验一下平民买东西的乐趣。特别是和她在一起,能再体会一下讨价还价的世俗感觉更好!

    许寒芳伸头一看,一支银簪,细看上面刻的还有字。接过来一看,浑身一颤,簪子上刻了四个字:天荒地老。

    嬴政看许寒芳脸色煞白,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许寒芳故作镇静:“我没事!可能是饿了。”可是心在颤抖。

    “这个怎样?买完我们去吃饭。”嬴政问着,还弯腰在摊位上继续仔细搜寻。

    “还好!”许寒芳勉强笑笑敷衍道。

    嬴政搜寻了一阵,觉得还是原先这个好,对老板说:“那就买这个!”说着往腰间一摸,傻了脸,低声道:“芳,你带铢钱了吗?我没带……”挑了半天没钱买多丢人!

    许寒芳抹抹身上,也没有带钱。嬴政只好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老板,我们出门走的急,忘带钱囊。”

    老板理解的笑笑:“没有关系,欢迎下次来。”

    簪没有买成,嬴政觉得有些扫兴。

    许寒芳则心神不宁地想着浩然。想着二人一人一只的玉簪,想着浩然天荒地老的誓言,只是不知道这誓言禁不禁得起时间的考验?

    蒙恬的效率确实很快,几天内经过多次试验,终于有了最佳射程和锋利程度的箭头,呈给嬴政过目。

    嬴政试过之后大加赞赏,道:“蒙恬,这次大功,寡人先记下,将来封赏你。”

    “谢主上!”蒙恬跪下行大礼。

    嬴政兴奋地说道:“你回去之后把箭头拿给你的父亲看,让他明天上书建议推广。”

    蒙恬躬身回道:“是!”顿了一下又说:“其实这次主要是韩姑娘的功劳!”

    嬴政含笑望了许寒芳一眼,点点头:“这个寡人心里有数,主要还是蒙恬你的功劳——有了这种致命武器,攻城略地、两军对阵。会大大提高作战能力。将来何愁不能统一天下?”嬴政明白既然做人情,还不一下做到底?而且应该给个大大的人情。

    蒙恬只好笑着领受。

    许寒芳真的很佩服古人,没有精确的数据,没有精密的的仪器,全部是靠积累的经验然后一次次反复试验,找到了最佳的答案。

    接下来几天,许寒芳利用几何算出了各种不同规格箭头的精确尺寸,交给蒙恬让工人按此标准铸造,并交给蒙恬各种尺寸的计算方法。

    蒙恬学的很快,连称受益非浅。

    秦国的办事效率快地惊人,不到一个月时间,第一批改造过的弩箭和箭头已经制好,运到前线。

    有了改良的新武器,秦军给了敌方致命地打击,短短十来天蒙骜的大军又向前推进了百十里,攻下了好几座城池。连同前面攻占的城池,已经达到二十座之多。秦国正式设置东郡,版图又多了一大块。

    许寒芳自嘲地想:真的不知道是历史原本就存在?还是我改变了历史?还是我带来的历史改变了历史。往后的历史我还能改变多少?这乱七八糟的关系还真搞不清楚!嬴政真的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每次只要一见许寒芳就不停地说去南书房的事。估计他在其他人面前一天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在许寒芳面前一会儿说得多。

    许寒芳实在是禁不住嬴政的软磨硬泡,只好同意去南书房。去的时候,先约法三章:一、不允许有非分之想。二、不允许有不妥的行为。三、如若不然随时离开南书房。

    嬴政笑着一一答应,心道:有没有非分之想,我不说,你又怎会知道?

    又下起了秋雨,真是秋风秋雨愁煞人。

    树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深秋的雨点打到许寒芳脸上手上也是凉凉的。

    许寒芳不喜欢自己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自从她认识王宫的路后,去哪里都是自己,她觉得这样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今天是去南书房的第一天,她先去苏那里转了一圈,和苏一起吃了晚饭。才往南书房赶去。反正嬴政也没有给她规定必须什么时候到,晚一下下也不要紧。又不会扣工资!

    许寒芳扛了一把老大的伞走在雨里,一个人扛个大伞看起来还有点滑稽可笑。没办法,王宫里面全是这种太监给人打的大伞,根本没有民用的小伞。走在路上不是挂到了树枝,就是蹭到了门框或者墙上。也累得许寒芳呼呼直喘。

    “呀嗬!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韩姑娘吗?”

    许寒芳双手握着伞柄,肩膀扛着伞,脖子夹着伞杆,探头向外观看。是那个讨厌人的无赖——廖毐!懒得理他,继续走人。

    廖毐拦住她的去路,嬉皮笑脸地说:“我说,这年头乌鸦也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许寒芳把伞支到地上,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好歹有些还变一变,有些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泥鳅就是泥鳅,变不成龙!连蛇也变不成!”雨伞大的足够替两个人挡风遮雨。

    廖毐没想到许寒芳嘴会象刀子一样这么厉害,站到许寒芳的雨伞下,围着她转了一圈,咋着舌说:“啧啧啧!嘴这么刁,难怪我那位傻老弟离开了你?”

    许寒芳猛地被廖毐戳到痛楚,面色一沉,扛起雨伞抬腿就走。

    “哎!慢些走嘛!”廖毐伸胳膊拦在了许寒芳面前,笑嘻嘻地说:“好久没见,我们叙叙旧嘛!”一脸的无赖样子。

    “和你——这个无赖没有什么好说的!”许寒芳不屑地把脸扭到一边。

    廖毐不可一世地撇着嘴,上下打量她几眼:“我现在可是长信侯,你一个小小宫女,敢侮辱长信侯?”得意忘形的模样更令人心生厌烦。

    许寒芳到南书房,是以宫女的身份去的,因此她穿着宫女的服饰。

    许寒芳鄙夷地说:“你这个长信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谁知廖毐竞不知廉耻地说:“呵呵!各人有个人的长处和本事,我也是凭我的本事,只不过用的身体不同的地方罢了。怎么?嫉妒了?你不是和我一样吗?”

    和这种没有廉耻的人,根本就无话可谈!许寒芳只想尽快离开,连一眼也不想多看廖毐。她怕自己忍不住把早上吃的饭也全吐出来。

    廖毐伸手抓住她的伞柄,凑近了说:“我知道做宫女很寂寞的哦?如果有需要了可以来找我呀,本侯可以勉为其难……让你欲仙欲死……”说完退后一步欣赏着许寒芳的反应。

    “你放屁!”许寒芳恨不能痛扁这个败类一顿。简直是个超级大混蛋!

    “放屁?好臭好臭!”廖毐恬不知耻地笑着,用手扇着,突然又凑近,压低声音说:“姑娘不想我,我可是想姑娘了——更想姑娘背后的胎记了!哈哈哈!”廖毐背着手大笑着扬长而去。

    跟在廖毐身后的两个小内侍,一溜小跑跟上撑伞。

    许寒芳气得立在雨地里,只有干瞪眼干跺脚的份儿。这种混蛋,如果胡说八道自己和他如何如何,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妈的!好好的穿回来,身上多了个鬼胎记?要不也不会落个把柄在这个无赖手里!真他妈的讨厌!

    气呼呼地扛着伞往南书房走。到了南书房也忘了自己扛着大伞,抬腿进门,整个伞挂在门上,差点把自己拉倒回去。

    内侍忙过来帮忙把伞拿开。

    许寒芳揉了揉被伞压得疼的肩膀,问了内侍,才知道嬴政去议事厅和大臣议事去了。

    殿外响起脚步声。许寒芳知道是嬴政回来了,站起来走到门口跪下迎接:“参见大王!”

    嬴政沉声道:“平身!”戏还得做。

    等人都退下,嬴政拉着许寒芳:“你还好吗?——我都说了不要行礼。”

    许寒芳往殿外看看,低声说:“这有吕不韦的人,还是小心点好。”

    嬴政歉意地说:“委屈你了!”他看着她穿着宫女的衣服,心里着实觉得她委屈。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委屈了我了就好,回头放我好好出去玩玩!”借机给他埋个伏笔吧,或许有一天可以出宫找浩然?

    “那你想去哪?我陪你一起去!”嬴政笑呵呵地说。

    得!看来想去找浩然没戏!许寒芳催促道:“好了,办正事吧!”

    嬴政笑容一敛,走到几案旁端坐,开始认真地阅读吕不韦批复过的奏折。

    赵高阴阳怪气地声音在外面响起:“大王,贡果到。”

    嬴政头也不抬的回答:“呈进来!”还在专心批阅奏章。

    赵高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进来。以往侍立在大王身边的人是自己,而如今自己和别的近侍一样被遣到门外候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时刻寻找机会要在大王面前露一面,免得大王忘记他,渐渐冷落他。

    赵高捧着银盘恭敬地走到嬴政面前。

    嬴政没抬头,用御笔指指一边的许寒芳:“放那!”继续低下头看奏章

    赵高心里更不是味儿。以往大王看奏章时,还会时不时和自己讨论一下。可眼下,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许寒芳盘腿坐在一边的几案旁,翻着眼睛看着房顶,晃着腿,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

    赵高千怪万怪只能怪自己不长眼,惹了这么个主儿。现在想巴结都巴结不上,这个主儿压根儿就不甩他。

    赵高媚笑着放下银盘,躬身道:“奴才替大王试毒!”说着拿着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嬴政抬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看奏章。

    但是对于赵高来讲,大王这一笑无疑等于给他吃了个定心丸,证明大王心里还有他。赵高满心欢喜地退出殿外。伺机寻找下一个机会接近大王。

    许寒芳拿起一个苹果刚咬了一口,只听嬴政淡淡地说:“光顾自己吃?我呢?”

    许寒芳拿了个苹果递了过去。

    嬴政头也不抬地说:“去皮!”

    “去皮?”许寒芳四下看看也不知道拿什么去皮,想了一下,用牙啃了起来。

    一个啃得疤疤瘌瘌的苹果再次递了过去:“给!”

    嬴政抬头看了看,皱眉道:“这是什么?如此难看?”

    “你让我给你去皮的,没有水果刀,我用牙啃的,啃的我牙都酸了!”许寒芳用手指敲敲自己的门牙。

    嬴政咯咯笑了起来:“谁让你用牙啃?你啃成这样我怎么吃?”看着这样的苹果胃口真是倒完了!

    许寒芳可怜兮兮地反问道:“那我怎么弄?这又没有刀?”脸上还挂着一些苹果皮碎屑。

    南书房没有刀嬴政是知道的。只要他常去的地方都不允许放任何利器。除了殿外的虎贲军,凡是带利器的人,一律会以试图行刺罪处死。

    嬴政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也不会!”以往他吃的苹果都是内侍整好的,而且还整成很漂亮的形状。这么难看的苹果还是第一次见。

    “你不吃拉倒,我自己吃!”许寒芳咯咯笑着,吃自己的苹果。

    嬴政笑着摇摇头,继续低头翻阅,案头还有一大堆竹简呢!

    赵高一直站在门外,留心侧耳听着。听见二人的笑声心里像猫抓一样不舒服,他原本以为大王吃苹果,会叫近侍侍奉,这样就有机会再进去一趟。谁知是这么个结果?

    嬴政看看墙角的计时沙漏,站起身来,轻轻拽拽许寒芳指指内室,然后抬腿往内室走去。

    许寒芳惊讶地看着嬴政,内室是卧室,他想干什么?看见嬴政对她招手,然后大声对她说:“时候不早了,寡人困了,侍寝吧!”

    侍寝?许寒芳眼睛瞪得像铜铃,刚要询问,看见嬴政给他做了几个手势,最后把食指放在唇上。

    许寒芳明白了,这是给外面的耳线听的。她点了点头,弯腰把几案上的灯熄灭,走了进去。

    嬴政低声说:“我们把没看完的奏章都搬到这里看,看完再放回去。”

    许寒芳笑着点点头。

    二人像蚂蚁搬家一样,蹑手蹑脚把竹简都搬进内室,把帘子放下,嬴政继续在内室翻阅奏章。

    许寒芳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感到有些困倦,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她闲着无聊,愣愣看着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嬴政。

    嬴政每批阅完一本奏章,他都会认真地写些什么。

    许寒芳禁不住想:哈!他是最强大的秦国的CEO,我给他做伴读秘书,可能比21世纪任何一份工作都值得骄傲吧?的8d3

    想着想着,许寒芳困的头一栽磕在几案上,正好磕在角上。许寒芳疼得捂住了头。

    嬴政放下御笔,抢身过来扶住她,关心地说:“没事吧?我看看!——呀!起个包!”

    不用嬴政说,许寒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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