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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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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二章、道姑

钟原这边正在失魂落魄,他开始后悔听了易平安的鬼话,做什么跟踪,如果不跟踪,也许就不会看到那一幕。

火光中,苏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望着乔致轩:“是你挖的。”

“刚刚花了一点时间,幸好身边带了一瓶酒,不然烧不起来了。”

苏怡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俩人无言的看着那只蝴蝶慢慢地燃烧,那表情是那样的痴情与缠绵。

苏怡并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伤神的眼睛正看着他们,正是跟踪而来的钟原,他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火蝶的燃起,看到火光里一张俏俏的笑脸,正深情地望着对面的那个男子。

钟原心剧痛起来,像有人从后面捅进了一把刀,那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子怎么会给自己这么大的感触,苏怡与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死党,可是,今天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心痛。

是不是苏怡这样的笑脸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或者自己一直都在等她这样笑,钟原不敢问自己,也不想问,他承认在这样的沙地里画出一只火蝶不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也许自己是一个不浪漫的人,所以,才得不到想要的爱情。

钟原黩然失神的离开,独自人一回家,他知道,从今往后,苏怡再也不会和自己一起同路回家,她已经有了护花使者,不会再需要自己了。

钟原打开家门,第一眼就看到那一盆昙花已经恢复了生机,像是在欢迎自己回家,善解人意的花在失意者眼中,像是一个温柔的女子,钟原拿出一块纱布,小心地给花擦叶子,一边擦一边说着自己的心事,那一层层郁闷的心事,就这样完全的倾诉给这盆植物听,他想到七婆那个为情自杀的女儿,也许她当年也是这样把心事说给这盆花听的。

那花似乎也能听懂他的心事,他说着说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梦里总是有一个女人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眉心,那指尖是那样的冷凉,但很温柔,温柔得直透心底,他呆住了,这样的梦是这样的美,不要动,不要醒,这样的手指,是不是像苏怡的唇。

为何,自己会这样的伤心,为什么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珍惜,为什么我只是习惯你的日子,却不知道爱的是你?【小说下载网﹕。。】

钟原的情况,易平安是看在眼里,发挥了记者八卦的天份,开始扯着明朗要说这场情爱风波。

“看,才一个晚上,钟原就已经成这个样子,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明朗一边看着电视里的美女,一边说:“施主,色就空,空就是色,我劝你不要太执着于色相。”

易平安把酒吧的电视一关,然后说:“和尚,到底现在是谁在执着于色相。”

“我不过是看看那些色相们都准备干一些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哇,你还真是想渡众生,不过你渡人之前,还是先擦擦你的口水,都成黄果山瀑布了,你看你哥们都已经失恋打击成白痴了。”平安指了指正在那里发呆的钟原。

明朗把目光一转,忽然脸色大变,冲过去,把还在发呆的钟原从暗处里拧出来,冲着他喊:“你昨天看到谁了,遇到谁了?怎么会这样?”

“臭和尚,你干什么,捉得我很痛呢。”钟原从发呆的情况下回过神来。

“真的,我前几天就看到你不对劲,可是,你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的浑身鬼气,再这样下去,你就会大病,然后就挂掉了。”明朗这一次是真的认真,他的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紧张。

“瞎喊什么,什么鬼气,什么人气,我哪里有事,只是有一点困。”钟原去拍他的手。

“不行,你一定要和我说清楚。”明朗坚持:“我可不能看着你死。”

“谁要死啊,哪里有这么夸张,你有病吧!”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易平安很小心的在边上问一句:“你确定你们不是同性恋,现在这么紧张做什么,还不是没有事嘛!”

明朗倒是有一些生气:“我和你说,你真的是撞鬼了,你不相信就等死吧!”

“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钟原气道。

“我是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我还是有一点点小道行的,你以为我是白做了这些日子的和尚。”明朗有一点不屑。

“别说这么多了,你说钟原撞鬼了,应该怎么办吗?”

钟原和易平安都很认真的看着明朗,眼里都充满了希望之光,和希望工程里那些等着上学的孩子一样,眼神真诚,一闪一闪的等着最有实质性的答案。

“这。。。这个嘛。。这件事情。。是这样的。。不如我们先坐下来喝杯可乐,吃个汉堡再谈如何?”明朗忽然做出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摊开双手。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怎么办?”钟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

“和你呆了这么久,就这句话说的最有内容,显得你最有深度,把你的思想智慧全都闪出来了。”明朗点点头。

易平安与钟原立马低下头,头顶乌鸦哇哇飞过,脑门青烟直冒,明朗一看不好,立马就往店外跑,边跑边说:“不要这样,还有的商量,我不会解,有人会解,我还有师兄,除掉那个当警察的,还有大把师兄,比我有本事的多着呢?”

钟原摇摇头,往后一退,然后说:“切,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呢?我哪里见什么鬼,懒得理你。”

这时苏怡从外面进来,也凑热闹的问:“什么事?”

明朗一看苏怡,也是大吃一惊:“你们俩是怎么了?”

易平安白了他一眼,真是一个迟钝儿,人家俩正在情变,怎么就是瞎了眼看不出来。

“你们怎么脸色都这么差,都招了什么回来,你们俩怎么会这么倒霉,叫你们为倒霉二人组真的一点也不夸张。”

苏怡本来心情很好,乔致轩又给她电话了,一听这话,立马就翻脸:“和尚,有吃有喝,你还呆着皮痒是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很好,不要败我兴致,什么撞什么不撞什么的,你以为我天天都有幻觉。”

“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对劲啊!”

大家都丢下已经完全没有信誉的除魔大师明朗,各做各的去了,完全不理他。

他想了想,最后一拍手说:“看来,不出最后一招是不行了。”

不过他的表情很难看,难看到了极点,看来他是一点都不想使出这一招,何止是不想,只要一想到这招的用法,他都恨不得自己可以马上跳楼,不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然后说:“对不起,只能牺牲你了。”

第二卷  第十二章、道姑

夜又深了,苏怡与乔致轩通了电话,两人甜蜜的互道晚安,她就去洗澡。

虽然上次被吓的不轻,不过时间长了,什么事情都会淡忘,何况很可能只是幻觉,反正这么久也没有事。

在卫生间里左看右看,打量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她就钻进去飞快的开始淋浴,动作快如闪电,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开着,电视放的很大声,音响也放了,还一边洗一边不通地给钟原打手机,大声的吼叫着:“钟原,你在干什么呢?”

钟原在手机那边莫明其妙的听着那混着水声的吼叫,钟原也大声说:“你在干什么,站在山头唱情歌啊!这么大声。”

等这一通电话还没有打完,苏怡就已经洗好了,飞快的穿上衣服,奔进卧室,拿起电话对着钟原说:“叫什么啊,明天扣你工资,利用你完毕,我要吹头发了。”

然后就把手机给挂了,放下手机后,她忽然想到,在自己最害怕的时候,想到的人不是乔致轩,而是钟原,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安慰自己说:“那不过是因为自己不想那种丑样子给乔致轩看到罢了。”但这种安慰显得非常的无力,苏怡的心开始起了一层迷雾,似乎与钟原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慢慢浮出水面。

苏怡想不通的问题,就会逃避,这似乎是很多女人的通病。她拿起了放在梳妆台边上的灰色电吹风,把头上的包着湿发的毛巾拿开,湿淋淋的头发贴着头皮,乱七八糟的竖着,虽然不算是什么长发飘飘,但也已经齐肩,看起来很性感。

女人在打扮自己的时候是非常认真和专注的,她把头发放下来,小心的用毛巾吸干,擦是不行的,会损伤发质,然后再把电吹风调最低档,隔得远远的开始吹最上层的头发,只不过吹的微微干就行了,不然头发容易显得焦黄。

她是为了自己的美丽付出了很多心血,但这样的美丽并不见得人人都会欣赏,还好有乔致轩,他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有好品味,好修养,最重要的是对自己一直都非常的尊重,从来没有经自己同意就搂自己,吻自己。

但是,她的心里有一些失落,难道自己想他很唐突的吻自己一下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是钟原那个笨蛋,他才不会管那么多,一定会亲我的。

正在出神间,呼呼做响的电吹风却停住了,她拿起来推了几个按扭,似乎都没有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呢?什么破牌子的电吹风,还名牌免检产品,这才用几天啊!就坏了。

她拿起来在手上拍拍打打,还是没有什么效,难道烧断了那里面的铁丝,她凭着不多的一些水电知识在那里瞎猜测着。

她埋头苦苦的摆弄着那个坏掉的电吹风,明天是可以去商场里换一个,但是,现在这吹了一半的头发难道就不管了。

把台灯打开,仔细的凑进去想看个清楚,这时候她如果回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被台灯照着的身影映在实木地板上的样子。

那个身影已经扭曲,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而她身影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隐约是一个女子,左手提着一个头皮样的东西,站在她的身边,而另一只手的伸着尖尖指甲,按着那个电吹风。

那个黑影的指甲很长,却放在电吹风的筒口边上,轻轻的抖动着,像是在等待着猎物上钩,而苏怡拍了几下电吹风还没有动静,她不高兴的把歪过头去找说明说,而她的头发,就是那样有几缕挂在了电吹风上,电吹风似乎动了下,那头发搭在电吹风上,风口似乎有黑影一闪,有一点风微微的往筒口里钻,头发也趁势就卷了进去,一缕二缕,慢慢的电吹风口像有生命的怪物一样,在慢慢的吞食着那些乌黑发亮的青丝,苏怡一点也没有查觉出来,那张该死的说明书好像平空蒸发一样居然不见了。

她没有感觉到自己头上的异样,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影子已经浓黑一片,分辨不清人的样子,像是招遇了车祸身亡后尸体乱成一团的样子。

那电吹风筒在吞食掉很多头发后,那头发都已经缠在了铁丝里,只等着通电,发红的铁丝就会开始让苏怡感觉到热,感觉到痛,那火会燃起来,从头发开始,然后漫布全身,最后只剩一团火球在呻吟中死去,一切都是那样的意外与突然,城市里只会多一宗意外伤亡的案件,没有人会知道曾经有这样一个女子,是这样的热爱着生命,努力挣钱,渴望爱与被爱。

就只等着她身旁提着人头皮的黑影去打开电吹风筒的开关了。

那只手慢慢的下移,影子充满了诡异,苏怡好像吹到有女人在笑,在耳边,她静止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声音,又低下头来开始整理她的抽屉,她已经放弃寻找那个要命的说明书,而是对一抽屉的化妆品产生了兴趣,开始摆弄起来。

这样的夜有一种充满着腥甜的香气,这样的香像是混合着洗发水,女人的香气,粉底,口红,香水,各种各样的味道,在屋子里浓烈起来,有一种开在尸体上的花,叫深殊怨,这是一种传说中的花,它有各种美丽的样子,可以开出各种美丽的形状,只是开的时候就会有类似于死亡腐烂的香甜味,那香味据说是死神的最爱,会引来死神光临。这时这个房间里的味道是与这种花香是多么的相似。

苏怡也闻到了,她准备抬起头来,就在这时,忽然巨响在耳边炸开。

“开门,开门,快点开门。”那声音停了停,然后说:“休得害人!”只见一道金光从门外闪入,扑到苏怡头上,那电吹筒应声而裂,一个巨大的力道往外一拉,青丝全都已经被绞碎,疼得苏怡眼泪都出来了,她捂着头,不理三七二十一跑过去开门,拉开门后就大声叫:“臭和尚,你用什么妖术,我头皮都快扯下来了,你有病啊!你有神经病去看医生啊,来我这里做什么,我求你了,我现在真的很累,我看到你就倒霉,我要是打的赢你,我就和你拼命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明朗,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苏怡,然后说:“你大呼小叫个屁啊,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你现在小命都没有了,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在身上,一定是想勾引男人。”然后明朗伸出兰花指,勾起苏怡那吊带白睡衣裙上的一根细线,然后说:“还要我来救你,我看,你八成才是妖精。”

苏怡被明朗这样一番抢白,气得直翻白脸,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吭气,然后说:“死和尚,小秃驴,你是不是今天撞鬼了,你在说什么,你天天摸那些穿透视装的女人大腿,现在在这里装清高,没见过吊带睡裙吗?你今天开始装真和尚了。”

明朗扭着身子,娇哼一笑,然后说:“和尚,谁是和尚,我是道姑,和尚那种光头动物难看的要死,头要那么光做什么,省灯油钱啊。”

“灯油,道姑”,苏怡往后一退,表情比上回见那个长发女鬼还要恐怖一百万倍,明朗,那个帅气装酷有个性而且还让人讨厌的明朗,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人妖,一个可怕的人妖。

难道明朗一直有神经分裂症,内心深外还潜藏着一种性格,太可怕了,明朗这个人看起来一点也不性压抑,虽然他是和尚,可是,难道他的性幻想对象是一个道姑,而且是一个纯洁的看起来和白痴一样连吊带裙都不知道的道姑。

第二卷  第十二章、道姑

老天,明朗开始学女人样屁股一扭一扭的往里屋奔去,苏怡捂着自己的眼睛,靠着门努力让自己不要昏倒,也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塞在自己嘴里不要尖叫出来。

这事看起来太不靠谱了,苏怡回过神来开始摸出手机打给钟原和张伟军,好歹这两个人都与明朗有一点关系,快点把明朗捉到精神病院去。

钟原与张伟军都到的时候,明朗还在那里用道姑的身份对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做愤恨状。

“天啊,你居然有这种东西,还有花边,你实在太淫荡了,连青楼女子都比你要懂羞耻三分,还有这个。”他拿起一个黑色的蕾丝边透着很多洞很性感的胸罩,做昏倒状:“难道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你为什么不用布把它给绑平。”

苏怡在一边看着自己被他用手撕破的那些内裤,心疼的都滴血了,全是名牌啊,全都毁了,那哪里是什么神经病啊,简直就是魔鬼,要不是自己估计打不赢那个内裤终结者,她真的会为了悍卫她那一堆内裤,和明朗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死大决战。

钟原开始是吃惊,后来是震惊,最后才是哈哈大笑,然后被苏怡给暴打在沙发上,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哈哈,他变女人了,他居然变女人了。”钟原捧着被打肿的半边脸,一边笑,一边倒抽冷气,然后又偷偷的跟苏怡说:“你既然没有男友,要那么好的内衣裤做什么?多浪费啊!”

苏怡被气的倒在沙发上,捂着眼睛说,快打120,叫救护车来给我把这两个人拉神经病院去。

张伟军也看不出为什么自己这个不合格的师弟,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但他心里隐隐有一点怀疑,似乎明朗不像是见鬼,而是,自己的师博曾经也这样怪异过。

他开口问:“请问大师叫何名字?”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我就是一介道姑,你是梵尘那老和尚的徒弟吧!”明朗在那里兰花指小伸,表情很女性化,但实在太讨打了。

“请为道长占着明朗的身子有何贵干?”

张伟军已经很肯定这是鬼上身了,奇怪的是这个鬼似乎一点恶意也没有,而且和自己好像很熟悉。

“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这个长得奇难看无比的小光头把我给唤醒,叫我来救这个长得像妖精一样的女子,早知道是救这样的人,还不如让她被鬼给杀了。”明朗气呼呼地把小嘴给张开。

苏怡从沙发上跳起来说:“神经病,谁要你救?谁抬你出来了?你犯病了,不要犯得这么有理智好不好?”

张伟军安慰了一下倒霉透顶的苏怡,对着那娇滴滴的明朗说:“请问道长有什么心愿未了。”

“哇,心愿未了!”装道姑的明朗跳起来说道,“我有什么心愿,我能有什么心愿?我是一个道姑,总不能嫁给一个和尚吧,这太不合规矩了,我不要。”

三人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又弹了回来,然后做了解样,原来这个道姑的心愿是嫁给一个和尚。

天啊,这也太乱七八糟了,张伟军握着双手无可奈何。

上身的鬼如果是有恶意的鬼,那么大家就等着帮那个被上身的人收尸好了,如果是遇到这种没有恶意,而且做调皮状的鬼,那还是完成一下心愿就可以离开被占有人的身体,明朗现在做自我抚摸多愁善感的怨妇道姑状,然后开始说:“如果我没有遇到他,他也没有遇到我,如果我们都没有遇到,那么,我们就没有了这样的故事,这个故事是……”

突然在明朗的身体里冒出一个男声:“老婆娘,你已经出来够多时间了,快把身子让给我。”

一个女声尖叫道:“才出来一会儿,就要赶我回去,你下次再也别想求我做事。你以为我想借你的身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长的有多丑,还光着头,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和尚了,我一看到和尚就想吐。”

“那你还占着我的身子做什么?”看来这个是真的明朗,苏怡在一旁不信地摇头:“疯了,全都疯了,鬼上身,一定是我鬼上身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要多看看,是啊,时间到了,我也待不住了,真难受,做鬼也不容易,鬼上身一回也这么伤元气,我要去保养一下了。”那女声懒懒地说。

“喂喂,你说,你到底干掉那个女鬼没有?”明朗着急地问。

那个不屑的女声又说:“没有,让她跑了。”

“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让她跑了?我真是蠢,让你出来做什么,难道是用我的身子来泡仔啊!”

明朗这个时候举起自己的手,用力拍打自己的脸,然后大叫:“我让你乱说话,我打烂你这张臭嘴,我是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坚持的纯洁道姑,泡什么男人,你当我是什么人。”

明朗的脸疼得抽筋,大叫:“别打了,姑奶奶,你也就只能上我的身,打坏了,你想出来玩都不行。”

“时间真的到了,对了,我看到那个女鬼似乎是溜到你们身边另一个女人那里去害人了,你们还是去看一看吧!”

然后明朗往后一翻,跌得很像特技演员,半天才爬起来,已经是鼻青脸肿,一起来就说:“巫婆道,你这个白痴,这么重要的事情拖到这个时候才说,快,我们快去找易平安。”

所有人都没有动,只是用一种打量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明朗知道自己现在不被信任,但也只能努力地让别人信任了:“你们看,我能自己发神经把自己打成这样吗?这都是那个梵音老和尚在死前告诉我的方法,说如果我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就可以喊他的老情人帮忙。”

所有人开始大跌眼镜,尤其是张伟军,任谁听到自己当和尚的师父有一个老情人都会很不爽,而且是不爽到想打人。

明朗一看这个样子,就说:“我们可不可以边走边说,这个故事非常长,但我现在真的赶去救人,那个巫婆道虽然很难缠,但是道术真的很高,我试过几次都很灵,她说女鬼要去害我们身边的女人,那易平安就有危险,相信我。”

大家似乎还没有动身的意思。

明朗马上加了一句:“的士费我出如何?”表情很小心,很肉疼,但也很无可奈何。

立马所有人都狂奔而下,谁都在关心着易平安,看来,真是一群财迷啊!

在出租车上,大家都用一种很逼视的眼神看着已经被打成猪头的明朗,尤其是苏怡,如果明朗这个故事没有能解释清楚,那么,那一大堆的名牌内裤被毁的账,明朗就是卖身也没有办法还上。

明朗感觉到压力很大,命运真是捉弄人啊!就算是当了和尚也不见得一定能逃得开往事轮回,明朗长叹一声,开始诉说起梵音和尚与巫婆道姑那一段千古奇情。

易平安回到自己的家里,闲着无事,当然是打开电脑。她上次被那个视频给吓到过之后,就不怎么再上网,不过,人有的时候就是忘性大,时间长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不要说什么看个恐怖的视频,就算是真见鬼又能怎么样,难道就因为看到一次鬼就不走夜路了?没有这个道理,电脑照开,网照上。

上了网后,易平安还是有一点小心,生怕又弹出那个视频女鬼来,看别人用头发把自己给吊死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一切都很正常,慢慢地随着MSN、QQ等聊天工具的打开,网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她就放松警惕了。

说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网友发来一个QQ视频请求。有些人喜欢对着别人秀自己的容貌,如果是平时,易平安对这种人一点也不感兴趣,会直接关了视频请求,可是,这个网友发来请求的同时还发来一句话:“下一个是你。”

易平安毫不犹豫地点了接受,视频小窗口慢慢地清楚了,是一个长得很普通的女子,她似乎刚洗完头发,长发两边放下来显得很是诡异。她低着头打字,随着视窗的亮起来,她猛地一抬头,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屏幕这边的易平安,平安的心狂跳起来,那样的眼神是如此熟悉,上次的视频短片里那个女子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易平安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拿着鼠标的手发抖得厉害,想关掉网页,却怎么也关不了,鼠标一下子失灵了。她跳起来把电源线给拉断,别的网页一下子全黑了,但是,那个视频小窗却还是那样清楚,黑色的屏幕里显得格外明亮,恐怖至极,那女子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冷笑。

平安的心都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她狂往后退,不敢去动电脑,想从房间里逃出去,腿却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冷意从背后一阵一阵地袭来,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却又还是那样清醒地盯着电脑屏幕中间那一块有光的地方。

那个女人,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想叫,却看到那个女子慢慢地开始用手梳头,虽然慢,却充满了力量,五指伸开,一下、两下,就那样盯着易平安梳着自己的头,头发被扯下来,指甲开裂,血一点点地泌出。易平安想捂住眼睛,却动不了,只是哑着嗓子摇着头说:“不要,不要,会死人的。”

那女子却怎么都停不下来,手指甲已经一片片掉落,却一点痛楚的表情都没有,她把头发分成两股,慢慢地缠在自己的脖子上,易平安想到上次看到的那个视频短片,那女子就是这样把自己给窒息而死的。

那女子开始用手猛地一扯头发,舌头一下子就吐出来了,她痛苦地拼命扯着自己的长发,像着了魔一样,而眼神却又是那样的残酷与冷漠,脸色也是慢慢从红到紫,最后变成了死人一样的黄,手垂下来,头也低下了,头发两边散开,遮住了脸。

易平安几乎要被吓死了,眼看着有人这样活生生地用这么恐怖的方法死在视频直播里,而且还是在断了电源的情况下,她用力挣扎,想提起一丝力气跑出去,生的欲望是如此之大,就在她稍微能动弹一下的时候,她听到身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是一声女人的叹息,是那样的痛苦与充满怨恨。

她不敢动弹,怕惊动了身后的东西,房间里充满了腐烂的香气,她看到那个已经在视频前死去的女人手指开始在桌面上移动,似乎在摸什么东西。

有一片冰冷在脖子上慢慢地滑动,像蛇贴着女人赤裸的身子在缓缓上滑,易平安的眼泪哗哗往下流,她喊不出来,动不了,而脖子上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把一缕线一样的东西缠了上来。

她问自己,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

脖子开始缩紧,像有一根绳子在无形中拉紧着,她喘不过气来,却无能为力,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她放弃了反抗,静静地等着死亡的到来。

可是,心里却突然跳出一个影子,一个男子歪着头,带着酷酷的头巾,眼睛认真地盯着自己说:“施主,你确定我不帅?”

这时,她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呼唤着:“明朗,明朗,你怎么还不来?”

明朗在出租车里开始用非常戏剧化的表情讲故事。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恩爱的青年男女,哟,谁打我的头?”明朗抬起头来。

“臭和尚,你现在是演莎士比亚舞台剧吗?用的是什么烂表情。”苏怡火道。

“我只不过是想深情一点,可以突出一下这个故事的主题。”明朗的脸上满是委屈。

“猪头,行了,快说下去吧!”钟原看不顺眼了。

明朗反击道:“猪头,谁是猪头?你是叫你自己吧!”

出租车司机居然在这个时候不知趣地回过头来说:“和尚大师,你比较像猪头,你看你被打的。”

所有人都怒视着司机,然后异口同声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插嘴。”

就这样,故事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还是断断续续地被大家给明白了。

梵尘和尚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帅小伙,但这一点,明朗和张伟军都不肯相信,宁可承认是师父自己审美观有一点的问题,但明朗的故事版本开头,就是梵尘大师年轻时一个非常帅而且超有女人缘的帅小伙。

一个非常帅而且超有女人缘并且很受异性欢迎的这么一个男性,为什么要出家当和尚呢?他又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挫折,据说还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如果不出家当和尚,很可能和徐志摩、林语堂一样,变成一个有知识有个性还很痴情的文化墨客。

他为什么要出家呢?原因就出在那个巫婆道姑身上。

时间往回再走一走,就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县城里,县城依山傍水,是个运茶叶的交通要道,茶商带旺了这个县城的经济,这个小县城里总是飘着淡淡的茶香。

在这里谁也不会不知道茶三爷的公子——良成。

良成是这个县里数一数二的败家子,他家里非常有钱,而他又非常的大方,所以,身边总跟着一帮混吃混喝的家伙。

人处于这种环境下,很容易就变成了恶少,良成本性不是很恶,无奈老爹晚年得这个独子,而且家里钱又多得花不完,慢慢地他就被培养成了一个恶少,横行乡里,成为县城一大公害。

在电视与小说里,这样的恶少一般会被一个武功高强的家伙给打成肉饼,成为一个倒霉的配角,但良成的运气却非常的好,从来没有什么人来把他打成肉饼,主要是那个年代武功高强的人都去卖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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