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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教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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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
“是。”
“你怎就只会说‘是’呢。我应当比你大,你要叫我姐姐才是。”
小桓征笑不语。他就想,这边的人怎都喜欢让别人叫他们哥哥姐姐呢。
“你叫嘛,你叫嘛。”小女孩娇滴滴的。
小桓征透红着脸蛋,“姐姐。”
“诶。”应的甚是斩钉截铁,“你是怎么受伤的呢?”
“不知道。”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你饭都不吃,回来房间干什么呢?”
“运功疗伤。”
谢云很稀奇,“运功疗伤是怎么回事。”
“你不作声,我便练与你看。不得打扰。乱了我的心神,我会吐血的。”
谢云觉着吐血会很严重,便正色点头,“好。”
小桓征打坐,运行真气一周天,额头微汗,精神气爽。谢云拍手叫道,“真好玩。教我,让我也练练。”
“我不会教人,我师父才会。这是要拜师才行。”
“那怎么拜师?”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个老道人。有人也拜我为师,可是我也没教他。”
“你这么小就有人拜你为师啦。”
看着谢云惊讶地大眼睛,小桓征甚是骄傲地点头。
“那我让我爹也给我拜个师,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练了。是不是。”
“好啊。”
外边大人吃好饭,客气道别,叫云儿回家了。
谢云道:“我明日还来找你玩,好不好?”
“好是好。可我明日就不在这里了,我要随我舅母去成都。”
“这样啊?那以后你来了荆州,就来找我玩啊。我叫云儿,你要记得哦。”
“好。云儿。我早记得了。”
“一言为定。”
谢云眨巴眨巴大眼睛,便蹦跳出去了。
——
——
次日,谢奕为昝氏一干人等准备了行船用的水食用品。送他们出渡口。
船行,小谢云挥着小手,追着船跑。说是送自己的小友,其实受自己父亲影响,还有更微妙的心理,有如送别亲人。
“桓征。桓征。”
小桓征也扶着船沿,回挥手。
直到船走远。小谢云才停下,脸颊垂着泪花。
谢奕抱着女儿,笑道,“还没嫁他家呢。就舍不得啦。”
谢云撇着嘴道:“爹,我要拜师学武。”
“拜什么师?你不是喜欢读书写字吗?”
“爹,你找一个老道人。我要拜师。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谢云摇着父亲的肩膀,泪花都洒了父亲一脸。
“好好好好好。都依你。”
——
——
待续……
………【第二十四章 叶落归根 此仇铭记心(下)】………
行船些许日至益州。换小船。十余日,从金沙江驶入内江,依近峨眉山。
昝氏寻思,先把孩子交与峨眉师长,再回成都办亡夫后事。逝者已去,不能耽搁了好生生的孩子。
昝氏只护着小桓征,和一个侍婢,在眉山渡口下船。交代同行护送军士,先护送常侍一干人等回成都,自己把小桓征送到峨眉山,赶马随后就到。
仰看峨眉山,全形山势,巍峨雄壮,层峦叠嶂,浓郁葱茏。所谓峨眉天下秀。
看似不远,策马一个时辰,才进峨眉山区。马力见慢,三人徒步。但见山中,古木参天;峰回路转,云断桥连;涧深谷幽,天光一线;万壑飞流,水声潺潺;仙雀鸣唱,彩蝶翩翩;灵猴嬉戏,琴蛙奏弹;奇花铺径,别有洞天。此季更万物萌动,郁郁葱葱。
昝氏指着最高的山峰,告诉小桓征道:“看,那便是峨眉金顶,舅母许久前便在那里学习武艺的。”
小桓征点头看去,迷雾朦胧,升烟袅袅,跟蓬莱岛差不多。
想着蓬莱岛,便说道:“会不会也有坏人哦。”
昝氏笑道:“小傻瓜,舅母来峨眉山,就像回家,家里怎么会有坏人呢。”
小桓征朝着山中叫道:“回家咯。又回家咯。”
山中回音,“回家咯。又回家咯。”
小桓征觉着好玩,“是谁在和我说话?”
昝氏道:“乖汉儿。不能叫喊,会吵着神仙静修。神仙不高兴了,会派徒弟出来打你的**。”
“我才不怕呢。”
他一蹦一跳走在前,见蝶扑蝶,见猴儿追猴儿。凌波微步起来,随便就拉住猴儿尾巴。猴儿反扑,他躲更快。猴儿给他吓坏了,尖叫着应和,即刻,整个山中都是猴儿叫唤,回响。怪异尖锐的声音,让小桓征这才有虚心。
——
——
所谓‘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十几里后,越往深处走,先前的阳光不见,就见迷雾重重,阴凉许多。
昝氏让侍婢拿一件衣裳给桓征穿上。
小桓征道:“舅母,我不冷的。”
“乖,穿上。”
小桓征只得穿上。其实他一身浑厚内力,哪还畏寒。再则,一运动,汗就出来了。
穿好衣裳,小桓征道:“舅母。好多人。”
“哪里有人。”昝氏四围扫视,定没人影,虽有人家,也在山下农田。峨眉同门,也要到金顶附近才见呢。
“我听有人匆忙行走。他们吓得鸟儿乱飞,猴儿乱跳。”
“适才你吓的吧。”
“不是。舅母。真的有人,越来越近。”
昝氏固然还听不出。想着孩子没事调皮,便笑笑了之。
不一会。小桓征指着左边道:“那里有人。”指着右边道:“那里也有人。”又转头后面:“追上来了。”
昝氏这才发觉,周围确是有人,像是冲着自己而来。寻思,莫非是拦路劫财之匪。
“哪路朋友,现个身吧。别吓着孩子。”
一左一右一后,飞身现出来七个人。为首的便是范天齐。
昝氏冷笑道:“原来是青城派高手。我寡妇还没去青城派他个说法,当下该不会是特意来给我寡妇个说法。”
范天齐双目寒光看着小桓征。小桓征退到昝氏身后。
昝氏对小桓征说道:“克儿,一会舅母和敌人打斗时候。你就一个人跑掉。刚才你跑的那个步法,舅母都追不上,也不要让他们追上。好不好。”
小桓征点头,又摇头。
昝氏蹲下,贴近小桓征耳旁,道:“克儿乖。你一定要一个人走掉,往舅母告诉你的金顶山跑。你要记得他们。他们是青城派的。成汉国让他们害了,你舅父让他们杀了。说不定舅母也会让他们杀了。你要记住,长大以后,杀了青城派的这些坏人,为你舅父舅母报仇。”
小桓征摇头,又点头。
范天齐道:“拿住那孩子。剖开他,看他肚肠里到底有何妖法。”
自归义侯府,范天齐范天成兄弟俩,一人被废,一人受创,回去怎么也想不通。最后一致认同,定是那孩子在作怪,却也不知到底作怪在哪。刚好这次前去鹤鸣山,转路过成都,听言李势一族赦归,便想他那孩子定当也回来。又听言先去峨眉,便一路寻来,先挡一道,看看那孩子到底怎一个怪物,身上有何宝物。
“你敢。”昝氏接过侍婢手中的剑,“看好克儿。”
“你们青城派也欺人太甚。竟来到峨眉山撒野。”
一壮年男子道:“呵,别拿峨眉派作挡箭牌,这里离峨眉金顶还有一段距离呢。师叔,要抓活的吗。”
范天齐道:“要死的有什么用?就要那孩子。小心点,别着了道。”
范天齐就是想不明白,这毛娃娃哪来的道行。
六人或剑或拳或掌,围攻妇幼三人。昝氏的峨眉剑法虽精妙,护住自身可以滴水不露,可再护二人,挡六人,就玄之又玄。唯有守,无地可退。范天齐站一旁,未出手,不能有失前辈架子,去与后辈围攻妇幼。
青城派一干人等,毫不留情。昝氏体力难支。
昝氏道:“青城派,出了尔等卑鄙下流之人,算是气数尽了。”
范天齐道:“束手就擒吧。免得伤了你,还说我等欺负了你一女流之辈。”
“哼,如此逼迫,就不算欺负我一女流之辈了吗?”
六人将昝氏与侍婢打散。昝氏被围困无法脱身。侍婢护着小桓征惊恐不已。小桓征一心注目着舅母,恨不得自己也能拿起剑,救助舅母。他虽一身内力,可难以自用。
小桓征直叫着舅母。叫得昝氏心意慌乱,筋疲力尽时也奋搏不休。
昝氏道:“汉儿,你一个人快走。”
“不,舅母……呜呜呜呜……”
小桓征见舅母手臂受伤流血,痛哭不止。
“你不走,谁给大舅,舅母报仇啊。”
“呜呜,呜呜。”
幼小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危险时刻,是无助的。
范天齐起身飞跃到小桓征和侍婢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桓征。侍婢挺身护住孩子,却被范天齐隔空一指击晕。
昝氏竭力吼道:“汉儿。快走啊。”
“舅母。我要和你一起……”
话没说完,小桓征也被范天齐隔空一直,打在膻中**。范天齐见他也就一个普通的孩子,故只用了三分力道。小桓征有深厚的内力,顷刻就自然冲开,朝昝氏身旁跑去。
昝氏见范天齐对孩子下手了,竭尽全力一招仙女散花,击六人退三步,抽身攻向范天齐。
范天齐甚是惊讶。居然没封住一个小小孩子的**位。自己三层力道,就是一个练武十来年的强手,也要定住个把时辰,不能动弹。
范天齐便使出全力,在小桓征后面追击,直打神堂**。毫无防备的小桓征被重重一击,扑倒在地,吐出一口淤血后,昏死不动。
哪个孩子能受如此重创。昝氏亲眼看见孩子被害,悲愤交加,怒火攻心。咆哮一声“狗贼”,竖眼横剑攻向范天齐。招招都是要命的招子,不要命的打法。孩子若没了,她自也不会偷生。只是这个仇,怎么报这个仇!
范天齐此次追来,只想抓哪孩子解得疑问,并非要伤人或杀人。本以为那一击,定也难伤着那孩子。可偏偏那孩子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此时范天齐心中也有愧于伤害了一个无辜孩子。任凭昝氏杀招,只守不攻。直到六个弟子打上前来,才得退身,怔怔地看着被自己一掌击倒的小孩儿,于心也不忍。自己毕竟是修道之人。
“弟子们,走吧。”范天齐转身要走。
“杀了人又便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除非将我老寡妇也一同杀了。”
昝氏已披头散发,不顾生死,只想杀了范天齐。直攻范天齐。
范天齐心神烦乱了,怒道:“莫怪我手下无情。”
“呸!”
昝氏仇恨一声,硬攻不让。
范天齐连退几丈,戾气大发,震落昝氏手中长剑。昝氏起掌再攻。势必纠缠,你死我活。
范天齐连让几个回合后,起掌运功,朝冲过来的昝氏,打出摧心掌……
——
——
待续……
………【第二十五章 八荒宝刀 鹤鸣山安扰(上)】………
昝氏横心一死,也要打一个玉石俱焚。。手心暗藏玉簪,看准范天齐的双目,神庭、百汇**,备以峨眉针法打出。
范天齐早有防范,了然化解。本想吓退,见此,杀心立起。管你是峨眉派人,管你在峨眉山下。
“手下留人。”
忽闻一阵风似的声音,柔韧有力。幻影即到,眨眼间便推开昝氏,化去范天齐的摧心掌力。
来人是一位白眉白发白须白衣道人,乃峨眉创派人白猿祖师司徒玄空曾孙,有道号怀安真人,现任峨眉派掌门。手执白玉拂尘。是昝氏授艺恩师。
“师父。”
昝氏见是师父,拜倒在地,磕三个响头。
“无双。”怀安真人点头。微笑抱拳向范天齐道:“峨眉通臂拳,领教青城摧心掌。”
说罢,仍拂尘在空中,排式出拳。范天齐以掌对拳迎战。又是两个当世高手较量。虽难见二人真正拳掌碰触,那散出的余力,就让周围草木不稳,泥石乱穿,尘土飞扬。
昝氏无心观战。稍理乱发,抱起气息奄奄的小桓征,还好,还有心脉。并且强劲。
“汉儿,汉儿……”
昝氏拍着小桓征脸蛋,小桓征微微睁开眼睛。
“舅母。我不要一个人走。我要和舅母一起走。”
小桓征流着眼泪。他是背上神堂**疼得厉害。
“好。好孩子。只要你没事。舅母不让你一个人走。”
昝氏疲惫泪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放声肆意哭过了。此时她也实在控制不住。
“舅母。我想睡觉。”
“乖孩子。现在不能睡觉呢。天都还没黑。你看,舅母的师父正在打拳。你不是最爱看打拳的吗?”
昝氏引着孩子看怀安真人。小桓征迷糊地看过去。
三十招过后,范天齐明显处于劣势。此时,怀安真人并未出重招。
其余六人见势,出剑围攻上去。怀安道人以峨眉三十六式天罡指**法,转瞬间点住六人。六者成为木头人,一动不动。
“咦!”小桓征眼睛一亮,一会又闭上了眼睛,身体虚脱了一般。
昝氏朝怀安真人叫道:“师父。救救这孩儿。”
此时飞奔而来六人,中年男子者二人,大气不出,青少年男子者四人,皆气喘吁吁。六人皆是一袭白裳。二人中年银白,次于怀安真人的金白,四青少年灰白。想是峨眉派的。白裳是因为白猿祖师钟爱,直至影响了整个峨眉派。
两个中年男子也不识得昝氏。想昝氏下峨眉山已有三十余年。
怀安真人一掌扑向范天齐门面,内力震慑,使得范天齐无法招架,惟有退身。
“这只是告诉尔等,峨眉山并非尔等可以来撒野的地方。”
怀安真人收功。以指出剑气,一招仙女散花,解了六人**道。
“尔等速速离开峨眉山。今后不得再踏入峨眉半步。否则,绝不留命。”
范天齐挥袖而去。想这些日,尽是吃亏,撞哪门子邪了。其他六人仓皇而逃。
——
——
怀安真人走近昝氏和孩子。接过小桓征,拿起小桓征左手把脉。
“哎,这孩子,怎受如此重内伤。”
昝氏早拭去脸颊泪水。净色道,“师父。这孩子先就受有内伤,我知。但,方才又让范天齐那畜生重击一掌……”
怀安真人边点头,边扶好小桓征打坐。是要运功给小桓征疗伤。
小桓征在蓬莱岛,张修己便与他打通任督二脉。加以北冥聚气神功。怀安真人运气一疏导,桓征体内真气自主运行,畅通无阻。一小周天,小桓征脸上终见血色。随后自行调息。
怀安真人很诧异。先觉着这孩子身上有内劲过强,一小周天后,又是空荡虚渺,像是毫无内力。怪就怪在,给他运功,他自身筋脉便能主动顺畅调息。
老道人不知道,那是北冥神功的厉害之处。小桓征受内伤,是因为吸取了比自己内力强的人的内力,如同大海之水反灌江河,江河难容之,最险便会决堤。
“汉儿……”
怀安真人举手示意昝氏莫扰,小桓征正在运功。
观其色,见小桓征有不畅之处,怀安真人便出功辅之。他用更强的内力加以蓄引,便如同一个湖泊,可以暂容。
待小桓征睁开眼睛,便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舅母。”
昝氏笑泪一起,指着前面慈蔼和祥的怀安真人道:“汉儿。快快叩谢祖师爷。”
“谢谢祖师爷。”
小桓征叩拜。怀安真人扶他起来,再次为他把脉。向昝无双道:
“无双。孩子并非是你传功的。”
“是。弟子未有师命,不敢随意授徒。”
“那他拜师何人?”
“倒没有拜过师父。只是前不久,让昆仑无名道人**几天。”
“恩。拜师昆仑也是不错的。”怀安真人点头,“那又怎惹上青城派的人呢?”
昝氏便把先前来去缘由大概一说。
怀安真人叹道,“青城派怎敢这般孽障了。”
“幸得师父相救。”昝氏拉着小桓征再拜,“师父此番带着师弟们下山,所为何事?”
“此番下上,为师这是要去鹤鸣山。半山听闻这边有打斗,便过来瞧瞧谁这般大胆。”又说道,“昨日,天师教主弘德真君飞鸽来书,邀我务必赶去一趟。可能有关‘八荒’。”
“多年未有听传‘八荒’,怎这时,会不会谁人空**来风生事。”
“江湖中却有传言,‘八荒’现于鹤鸣山。眼下不晓究竟。看来鹤鸣山有的一乱。”
“那师父……”昝氏看着小桓征。
“恩。此番你来峨眉就是为了这孩子的内伤。”
昝氏点头。
“这孩子,好几处筋脉受损,当下为师也诊不出所以。还得看这孩子自己。惟有助他运功暂缓。”
昝氏眼露失望。
怀安真人道:“可否,为师带着孩子一同去鹤鸣山。天师教主应当在鹤鸣山,他也是当世高人,让他一同瞧瞧不妨。”
昝氏稍有犹豫。却想不出其他法子。又想鹤鸣山更近成都。便点头。
“多谢师父。那便是一同去往成都。”
——
——
次日午后,到了成都。在客栈吃些食物,昝氏对小桓征说道:“汉儿,你就同师祖一起去。等你的伤好了,舅母便去接你。”
小桓征看看昝氏,再看看怀安真人,想摇头,却还是点头了。眼中噙着泪。
怀安真人拉着他的小手道:“汉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小桓征是倔强的孩子,硬是忍着。看着舅母。
昝氏又准备了马匹。不到一个时辰,小桓征便随峨眉派一干人等到了鹤鸣山下的剑阁镇。
镇上已有许多慕‘八荒’而来的江湖人士,或正或邪,鱼目混珠。各有目的,各有计划。不乏见一些伤者,或是探鹤鸣山,给打下来的;或是相互间摩擦斗强的。一副不罢休模样。
峨眉派怀安真人的出现,让某些江湖人嘘声一片。想来夺‘八荒’的,料想没得希望了;来趁乱打劫的,也心有余悸。想峨眉一派,惩恶是毫不留情的。可从来没听说,峨眉也会为他们口中的俗物而来。
——
——
待续……
………【第二十六章 八荒宝刀 鹤鸣山安扰(中)】………
怀安真人不理他人,直往鹤鸣山。
鹤鸣山山势雄伟、林木繁茂,双涧环抱,形如展翅欲飞的立鹤,从山麓起有石级数千,拾级而上,直达山巅。山巅俯瞰鹤鸣山,起伏轩翔,三面环水,且东西二水,出乎两腋,拱卫揖让,俨然仙人都宅。所谓‘山环水抱,冲阴和阳’,大吉意象。张道陵天师选如此圣地修炼,定也是千山万水找寻。
峨眉众人至天师祖庭上清宫殿前。
“怎的闭门?”怀安真人弟子王清河道,“峨眉派怀安真人到。”
天师教便有弟子开门行见礼。他不识得怀安真人,但见一袭白裳,也只有峨眉派才是,便道:“请稍后,容我先禀教主。”
退进,关门。
峨眉众人不解。
王清河有气,“如此待客之道。”
怀安真人一手捋着白须,缓缓道:“就方才开门的天师教弟子,便非一般人,内家功夫相当了得。”
不时,大门开启,出来一位长须青丝发髻道人相迎。他便是天师教主弘道真君张昭成。别看他一头青丝,年纪与怀安真人相仿,都近百岁了。
“司徒道兄。请。”
“请。”
张昭成命弟子安顿随同怀安真人来的弟子,自己带怀安真人进入道德殿。殿堂拜太上老君,再拜天师教主张陵。
——
——
二人面对面打坐草蒲。
张昭成道:“此番请司徒道兄匆忙过来,是请您来解围。”
“此话怎讲。”怀安真人道。
“天师教本由先教主迁至云锦山。我承天师教主坐镇云锦山。鹤鸣山便是我弟子张树镇守。半月前,张树飞鸽传书与我,鹤鸣山被袭,来者蒙面高手。夺去了八荒宝刀。”
“八荒宝刀?”
“对。‘八荒’是在鹤鸣山隐藏了二十年。”
怀安真人不解。世人皆不知。
张昭成道:“二十年前,昆仑无上真人仙去。便把‘八荒’密传给他的第三弟子曹云子。无上真人如何得来‘八荒’暂且不究。一次偶然,我见曹云子遭同门张修己追杀,便出手相救。他将‘八荒’托付与我,道是师尊遗嘱。据我所知,知道‘八荒’下落的人,寥寥可数几人。”
“或是昆仑派人?”
“难料。若是昆仑派人,他自可大方来取便是。坏就坏在,那人夺刀后,还传言江湖,‘八荒’在鹤鸣山。以致江湖中黑白两道听风而来,或也会引来官府搜查,勒令献宝。蜀地本混乱,这不就是给鹤鸣山带祸。云锦山至此,可谓远水近火。天师教福地,便将难保。”
“确是祸害。祸事当前,惟有应对。方才从剑阁镇过来,剑阁镇帮派集聚,来者不少。眼下道兄有何打算……”
“我也已飞鸽传书给曹云子来鹤鸣山,再过十日亦可到来。好与他说明‘八荒’遗失之事。怨我不力,难以交代。”张昭成连连摇头,又道:“此番道兄过来,峨眉下枝青城派、云顶派、点易派、黄陵派、青牛派当不会乱来才是。这五派不动,其余也不足为惧。”
“我定当竭力相助,化解这番灾劫。”
两人商议,静观其变。
——
——
话说曹云子将‘八荒’所在告诉临死前的张修己。返回路上,甚觉不妙。心中没个踏实。便想八荒中真有《内经》,那不是可以治那孩儿的伤病。于是乎当日出门,去往云锦山,想向张天师一同讨教其中奥秘。
不日路经三清山。想到自己的师叔小仙翁葛洪,十年前从罗浮山迁至三清山修炼。这师叔医术高明,何不先请教请教他。
所谓小仙翁,并非因其身形小,年纪少。缘由他甲子岁数,一头青丝,深得祖师神仙般起死回生医术真传,救扶穷苦百姓,仙名盛传。
葛洪见了曹云子,甚是欢喜。他也是好乐之人,定要与曹云子笛琴合奏一曲《逍遥游》再说。
曹云子乐不拒绝。《逍遥游》是师祖的曲子,谱只有孤本,只闻其名。今日能见,也是大幸。
之后曹云子说明来因。小仙翁便道:“那定是北冥聚气神功。岂是一个十岁小儿能练就的?”
“确是受教于我师兄张修己。”
“张修己倒是奇才。练北冥神功甚险,当年我要师兄教与我,我难受之。想一个十岁孩儿居然有造化得之,我倒想看看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孩子。”
曹云子甚喜,有师叔出手,克儿定当得救。
“那弟子便立马回头,带孩子过来请师叔号号。”
小仙翁微笑点头。曹云子拜别就走。
归到建康,白鹭洲也未进。直往大司马府请见。才知道孩子让其舅母带去成都,送峨眉山。出行十几日,水路都已经过了荆州。
曹云子寻思,教怀安真人看看也好。便在城中买些日用,回去白鹭洲。白鹭洲中只有徐州一人。
曹云子问:“刘佽呢。”
“让他外公带走了。”
“他外公?”
“师兄带来的两个老人家。说是他外公,就带他回家了。”
范天齐便是刘佽外公。范天齐长女嫁入蜀地六大族人中刘姓,刘括。刘佽便是战乱时,走失的孩子。
“也好。徐州啊,现在就你一人伴这师父啦。功夫没落下吧。”
徐州点头,“除了读书写字,弟子一个人玩也在练功。对了师父,昨日有封鸽信。”
徐州拿出一枝细卷字条给曹云子。
曹云子打开纸条一看,两行字:速来鹤鸣山。张昭成。
曹云子心一惊。会有什事?
不敢多想。稍作准备就出门。
——
——
话说李势为亡国主,葬礼也无特殊。头七过。昝氏便策马上了鹤鸣山,反正路途不远。她当下最关心的便是桓征那孩子。
小桓征的内伤,自是张昭成也看不出所以。二人皆给孩子运功疗伤,有当世两大高人相助,小桓征恢复迅速,功力增强。体内真气也越发听话随意,顺应北冥聚气神功的独到,他人内力唯我所用。他不知道,这便是大无相功初成。
第五日,张昭成、怀安真人在给小桓征运功,忽然发觉自己真气被拉住一般,犹如要被吸出。惊愕不已。却是小桓征调皮把玩,逆行真气。见二人脸色有变,便散功还去。
一边的张树看在眼里。便对张昭成道:“教主。那晚来袭之人,所用功便和这孩子的一般。我便是吃了这亏。”
张昭成暗道:“这孩子身上内功确是怪异。没听说昆仑派有这等邪乎功夫。”
张昭成便想试试小桓征,让身边小弟子张寒与他交手。
“桓征。让这位师兄与你比试一下,如何?”
小桓征畏缩摇头。在家时候,就怕大哥二哥挑衅比试,自己老吃苦头。
“张寒。你和昆仑派师弟比试,点到为止,莫要伤了人。”
张寒抱拳点头,拍云掌打向小桓征。小桓征见势便走起凌波微步躲,刚听老道长说点到为止,他便想到那天在峨眉山下,师祖用的指法,自己记下了,便试试,转瞬间穿梭在张寒身边,点住了张寒六处**位。张寒疼得脸色惨白。
“天罡指。”
张昭成与怀安真人异口同声。
怀安真人更惊讶,这孩子怎么会峨眉天罡指法。最是这最后六式,除了自己,没有人能一招打全。而且跟自己手法几乎相近,打**极准。
“是谁教你的。”怀安真人道。
——
——
待续……
………【第二十七章 八荒宝刀 鹤鸣山安扰(下)】………
“师祖那日打坏人时候,我看到便记下了。。26dd”小桓征从实说道。
怀安真人确是不敢相信。可见孩子也不像说谎。
“那解法呢?”
“没有看到。”
“好。我解一次与你看。看你能否会。”
怀安真人以极速手法轻点六指,解了张寒**位。同时说道:“桓征,你就在我身上试试看。”
怀安真人使的还是最后六式。只是倒着打,速度之快,料想这孩子也只能看出个大概,能记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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