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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失宠皇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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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哥哥,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她突然眼珠一转,饶有兴趣的靠着他的椅背,问。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心里满满的都是他,可是,总是在不经意间会对他有种陌生和疏离的感觉,甚至于,除了知道自己喜欢着他之外,她对他似乎知晓的并不多。

“你想知道?”他伸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慕容九却面色一红,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然后闪身坐到了他身侧的椅子上,双手托腮撑在桌子上,无辜的笑望着他。

“我坐在这里听你说。”

拓跋野眼神一暗,不由得心内轻叹一声,纵然她心里有自己,可是……却还是无法和他亲昵起来,难道,在她的心里,对他始终还有一层隔阂吗?

“好吧,你想听什么事?”只要她想知道的,他都可以说给她听。

“嗯,你多大了?”慕容九稍稍偏了下脑袋,略微沉吟片刻,转而好奇的问。

拓拔野一怔,没想到她问这么……小白的问题,“二十……五。”

才二十五岁就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慕容九心中钦佩不已。

当然,轩辕烨如今不过二十二岁,也是一国之君,但是,两人明显不一样,轩辕烨毕竟是继承父业,而他,却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来的天下。

“那你就是天池国人?”慕容九饶有兴致地继续。

“不是。”拓拔野这次回答得倒也迅速。

“哦?那是哪里人?”

“不知道。”

“额……”慕容九抬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说什么,很淡定地想将这个问题略了过去,然而,拓拔野却主动说开了。

“我是四岁时随娘亲来到了天池国,四岁之前的事就不太记得了,而至于究竟是哪里的人,我问过,娘亲从来不提。”

“哦,这样呀。”慕容九轻叹一声,对于一个不知道自己籍贯的人来说,心里一定挺悲凉的吧。

这个话题,打算绕开,慕容九又继续好奇的问,“你喜欢吃什么菜?”

这些日子,他想着法子按照她的口味弄吃的,所以,她很好奇,他喜欢吃什么。

“都行。”

“什么叫都行?总有自己比较喜欢的口味或者比较讨厌吃的东西吧?”就比如轩辕烨就非常讨厌吃甜腻的东西,而且喜欢吃清淡干净而且还得看起来很精致的食物。

“不都一样吗?”在他看来,食物就是为了填饱肚子的,吃进嘴里味道好像也没多大区别呢。

“额?一样吗?酸甜苦辣咸,那么多口味……一样?”

“没注意过。”拓拔野汗滴滴的,在她看怪物似的眼神下,当即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确实太粗心了点。

“那……”慕容九突然狡黠的望着他,“你……一共有过多少个女人?”

轩辕烨能有后宫三千,他身为摄政王,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拓拔野果真脸色黑了黑,似乎有些尴尬,顿了片刻,方认真的望着她,“从今以后,就只有你一个。”

“哦。”慕容九耸耸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多少有些吃味,他这么说,分明是表示他以前有过不少女人的哇。

拓跋野深深的注视了她一眼,继续道,“从小,我便不知爱为何物,娘曾经也暗示过我,不能动情,不能有爱,不然……”

慕容九神色一顿,她当即听出他的意思,关于那个梦,她也向他求证过,如果他就是那梦里的神兽少年,那么,他最终的结局也是跟着主人一起焚烧于大火之中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那执着的爱。

所以,对于今生的他来说,没有了爱,说不定才是真正的解脱。

只是,一个人活在世上,若没有了爱,该有多孤寂呀。

“所以,我……有过女人,却从来没有情爱,直到遇到了你。直到你唤回了我前世的记忆,唤醒了我长眠已久的心。”

慕容九渐渐垂下头,密长的眼睫轻轻覆下,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可是……”好半晌,她才抬头,望着拓拔野的同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轩辕烨的身影。

他神色悲伤,他问:小九儿,你真的不要烨哥哥了吗?

“我……”她心里一酸,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是疑惑,为什么满心里都是拓拔野,却还要为轩辕烨心酸呢?

这种滋味可真难受。

“唔……”她突然站起身来,仰着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哦,肚子好饿,我差点忘记了,早饭还没吃呢。”

看她这副样子,拓拔野也站起身,伸手牵过她,“那……现在心还乱吗?”

慕容九望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朝屋外走去,“快点啦,要饿死人了,都怪你,每天就知道忙啊忙的,害的人家等了你半天都等不到,这才耽误了吃饭。”她一边说着,一边出了屋子。

他问她心还乱吗?

乱!似乎比来之前更乱了。

望着她焦躁的背影,拓拔野眼神黯了许多,究竟连毒蛊都无法真正走进她的心吗?

不然,为何只见了轩辕烨一眼,她便变得如此焦躁不安了?

究竟……他所做的……是对是错?

——三天后。

两人吃饭的档儿,突然有人禀报,说轩辕烨已经带兵开始攻打天池国。

慕容九手上一颤,连饭碗都差点跌落到地。

“没事。”拓拔野轻轻拍了拍她,施施然的笑了笑,完全没当一回事,只是,安慰她之后,便对来禀报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没看见本王正在用膳吗?有什么事一会朝堂上说。”“是。”那人忙躬身退下。

慕容九瞧着拓跋野又轻松的吃饭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

“那个……”她吃不下了,索性放下碗筷,“哎,我问你一件事。”她不客气地问。

拓拔野扭头看她,“嗯?”

神色淡淡,没有一点大敌压境的紧迫感。

“轩辕烨是为了我,才要攻打这里的吧?”她定定地看着他,眸色黑白分明,干净澄澈。

“嗯。”拓拔野直认不讳,“你不用担心。这是男人的事情。”“我不担心。”慕容九摇着头——心底有点苦,事情由她而起,她怎么可能置身事外,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突然又轻轻一笑,说:“可我不希望你们打起来,怎么办?”

“你担心我?”拓跋野心中一暖,不动声色地问。

即便知道,那是蛊毒的缘故,可还是值得欣慰的。

“不止担心你,也担心他。”慕容九抬起头,很坦然地瞧着他道,“我已经做惯了扫把星,做让人讨厌的小魔女,可不想再添罪名了,不想再做祸国殃民的祸水,让两个男人为我打架,让两个国家为我打仗,这种事,我做不来,也不喜欢。”

“可是,这一仗不可避免。”拓拔野敏锐地问,“因为只有赢的那个人才可以和你在一起,所以,你……希望谁赢?”

“是么?”慕容九顿了顿,唇角微扬,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旋即又低下头去,幽幽道,“你认为谁赢了就可以得到我?……不过,我既不希望你赢,也不希望他赢。”

“为什么?”拓拔野眸光微闪。

“因为——”慕容九咬唇,终于大声回答道,“因为,你们两个我都喜欢,而且,都是很喜欢很喜欢!我搞不清楚,喜欢你们哪个多一点,怎么办?”

她终于受不了,就这么突兀的坦白了出来,将棘手的问题直接抛给了他。

拓拔野也不做声,只是静静地望着她,望了很久很久。

迎视着他深邃的紫眸,慕容九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怯意。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和拓拔野都要成婚了,她却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自己心里有两个男人?

她是疯了不成?

可就在刚才,在那名侍卫来禀报说轩辕烨带兵攻打天池国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那天轩辕烨赤手握住拓拔野的剑,望着她的眼神。

那么深那么深的眼神,那么复杂那么复杂的目光。

看得她心都疼了。

以她的立场,应该是希望拓拔野赢的,可心底却并没有十分把握。

她不想看到轩辕烨那样忧伤的眼神,她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她会心痛。这与对拓拔野的感觉完全不同。

对于拓拔野,是一种本能的被吸引,就好像中毒一样,飞蛾扑火般的喜欢着。可是, 对于轩辕烨的感觉却很奇怪,谈不上多强烈,可一旦想到他会出什么事情,她的心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揪在了一起一般,担心到发痛,担心到恨不得替他全部承担下来。

就好像刻在骨血里的记忆。

她觉得自己快被这个问题纠结折磨的疯了。

所以,在这一刻,慕容九觉得自己无法再继续对拓拔野隐瞒了,所以,她选择说了出来。

可是,问题丢给了拓拔野,却也将拓跋野砸的是里外焦黄,望着她的眼神迟迟回不过神来。

拓拔野突然觉得有点无力。

难道蛊毒失灵了?她不是,本应该,只爱他一个人的吗?

为什么还有一个轩辕烨?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可是那张俊美的脸,还是沉了下去,恍惚带着阴影,有点森冷。

慕容九小心地瞥着他的表情,心里发虚,又有点惘然:拓拔野虽然对别人很凶,可这些日子,在她面前,都是柔和而亲切的,有时候,甚至可爱得像个孩子。

可是此刻的他,却蓦然遥远了。

她叹了口气:都怪她太贪心了,竟然还想脚踏两只船,这下惹恼了他了吧。

不过,她却并没有后悔说出那番话。

“我希望你们不要打这场战,你让我出去,我会说服轩辕烨退兵。然后——”她慎重地想了想,然后坚定地说,“在我弄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之前,我不会答应你们任何一个。你们也无需再为我争什么了——因为,这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

其实,她还很想说:并不是他们谁赢了就能得到她,而是要看她的心究竟在谁身上,她不是战利品,更不像当祸水般的附庸物。

拓拔野没有做声。

慕容九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看着这样凝眉沉思的他,心又疼得不行。

自己,这样任性,算是,伤害他了?

不过,如果不这样做,只怕伤害会更大,不是吗?

“阿九。”也不知两人僵了多久,拓跋野方才开口,他深深地看着她,紫色的眸子幽如深潭,“你是不是真想好了?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留恋?”

慕容九心下一窒,那一双幽深的紫眸,就这样幽幽地看着你,就好像一只猫抓着你的心脏一样,挠啊挠,挠得她几乎要丢盔弃甲。

好在,她还有最后一丝神思,咬着牙,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是不留恋你,而是,实在很难两全啊。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不好?”

“你会选择谁?”拓拔野紧问了一句。

慕容九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不知道。”

如果知道,她也不用如此痛苦了吧。

拓拔野再次沉默。

他在思考。

以他一贯的作风,这个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了:他怎么可能会给她反悔的机会?她是他的。

可是,在看见此刻慕容九绝对迷惘的眼神时,他犹豫了。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他希望对方是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

无关强权,无关算计,无关前世亟盼,就只是单纯的心甘情愿!

时间一分一秒、滴滴答答地流去。慕容九也不敢催,在对面弱弱地对手指,心虚不已。

屋外门口,不停地有人在张望,大概是想进来禀告什么事情吧,可远远地看见拓拔野的表情,还有屋内那种让人窒息般的气场,他们又在外面停滞不前,不敢进来了。

终于,拓拔野还是抬起头,目光竟是出奇的温柔。

温柔到慕容九心底发涩,几乎要恨自己了。

“你走吧。”他说。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像用尽了全力才说出来。

慕容九吃惊地看着他,他的目光还是那么温柔,温柔而深沉。

“你走吧。”他重复了一句,恨不得自己将她推开。她若是再这样瞧着他,他搞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反悔。

好在,慕容九反应过来了,她低下头,嗫嚅着‘对不起’,然后转身,快步朝屋外走了去。

她也不能回头,怕自己一回头,同样反悔了。拓拔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等一下。”突然,身后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

慕容九身子一顿,他反悔了么?这一刻,她心内又是失望,却也有欣喜。

她不想伤他,如果他能留住她,她会留下来。

可是,对于另一头的轩辕烨,她又……

怔愣间,拓拔野已经从屋子里追了出来,走到她身前,高大的身子在她身前罩下了一道巨大的阴影,完全将她包裹在内。

“拓跋……”她扬起脸,有些迷惑的望着他。

“放心,我不是来拦你。”他眼底划过一抹伤,突然,从腰间掏出匕首,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划出一道血痕,顿时,殷红的血珠便流了出来。

“你……”慕容九大骇,心下一抽,很是心疼,忙拿起他的手,就想找东西包扎。

“你疯了吗?干嘛割伤自己?”说话间,澄澈的眼底竟有了晶莹的泪。

她知道他受伤了,可是,那都是她的错,他犯不着如此伤自己呀,真是个傻瓜,傻瓜。

拓拔野却抽出手,另一只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挑,抬起她的头,随后,便将滴血的食指塞进她的小嘴里。

“啊……”慕容九当即惊叫出声,一张小脸刹那间红的滴血。

他……这是想做什么吗?怎么可以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如此暧昧……

她正窘迫的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之际,拓拔野眼神充满疼惜的望着她,“你身上的毒蛊只有我的血才能解。”

“嗯?”慕容九眨巴着眼睛,越发迷糊,只觉得有温热的血液一点点在自己的口腔内融化开。

她怔怔的望着他,忘记了挣扎,直等到他自觉的抽出手指。

“去吧。”手指上还有她舌尖的温度,这让他越发不舍。

可是……

他深呼一口气,努力忽视自己心底想要反悔的情绪,只低沉的道出了两个字,随后,便返身又向屋内走去。

慕容九扭头怔怔的望着他略带几分颓然的背影,心底酸涩不已。

“拓拔野,其实,你是个好人。”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来爱你。

听到这句话,已经走进屋内的拓拔野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的笑,心底苦涩一片。

他是好人,却不是她的良人,不是吗?

拓拔野坐在虎榻上,静静地看着慕容九走远,看着那个纤细美好的背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外面的树影后,他握着扶手的手终于抬了起来,捏住离得最近的瓷杯,狠狠地朝地上砸了去。

瓷杯在地板上裂成粉碎,那些在外面偷看的人也吓了一跳,可顺着碎片,视线往上,挪到拓拔野脸上时候,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渊临岳峙的一张脸。

“你们进来吧。”他淡淡道。

属下蜂拥进去,七嘴八舌地将轩辕烨那边的动向全部说了一通,拓拔野却只是似听未听,末了,方丢了一句没头没脑地话,“不用迎战了,都撤了吧。”——

慕容九走出大帐后,大概是毒蛊慢慢解除的缘故,她的大脑越发清晰了,也情知此处不能久留了。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来的时候便是赤-条条无牵挂,走的时候,同样没什么可牵挂的——只是心中无端端的多了一个人。

这个牵挂,却比任何财物都来得牵肠挂肚,劳心劳肺。

烦!

慕容九甩甩头,三步做成两步,直接冲出了摄政王府。

守在门口的侍卫见到她,未免有点吃惊,他们朝她笔直地行了一礼,“王妃!”

声音还是洪亮爽利,比王府那些请安的人来得热情得多。

慕容九眼眶一热,鼻子都酸了,她朝他们点了点头,想了想,嘱咐道,“你们要好好待王爷。”

侍卫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

慕容九本来还想交代其它的事,可话到嘴边,却又缩回去了。

其实她还想说:你们王爷其实挺孤单的。

虽然已经封王拜相,虽然天下权势美人尽在他手中,虽然一直那么气定神闲,仿佛世间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可是——无人分享他的喜怒哀乐,甚至于他只能能偷偷的一个人躲在小屋里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太孤单了吗?

想到这里,慕容九心又是一疼,旋即低下头去,忙忙地撤了。

侍卫们也不敢拦她,待见她走远,才迟疑着说:“要不要告诉王爷一声。”

众人面面相觑……

——没有骑马,也没有带银子,出来时,慕容九便有些后悔了,可是,她也不可能再回去找拓跋野要。

因此只得靠双脚了,一路上,将自己唯一的发钗典当了出去,换了一点干粮,然后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往轩辕烨的驻地赶去。

三天后,等她到的时候,已然是这副样子了。

衣衫褴褛,发丝凌乱,一双绣鞋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甚至脚前还破 了个洞。不过,好在,终于还是赶在了两国交锋之前到了。

到了驻地,那些士兵们一开始当她是乞丐,竟然拿着长枪赶她走,说这里不是她要饭的地方。

等她拼命解释说,她是皇贵妃的时候,那些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说是皇贵妃几天前葬身火海了,她竟然敢冒充皇贵妃,是成心找死来的不成?

她赌气说自己就是来找死的,让皇上亲自来杀她算了。

那些人便认为她是个疯子,还有人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敌国来的奸细。

正要将她收押之际,还好白羽巡查路过,瞧见了他。

如此,在费尽周折之后,慕容九终于见到了轩辕烨。

布置干净而清雅的帐房内,慕容九纤瘦的身影静静而立,望着轩辕烨一身高贵清华的歪坐在美人榻上,那居高临下的慵懒眼神让她不由得气结。

“轩辕烨。”她咬了咬牙,该死的男人,不要说她现在不过就是三天没洗澡脏了点,他就不想认她了。

“哪里来的叫花子,竟然敢直呼朕的名讳,还敢谎称是朕的皇贵妃?难道,小命不想要了吗?”他优雅起身,缓缓 踱步到她的面前,与她骄傲地对望着,然后一字一顿道:“小东西,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哦。”

慕容九怔愣的望着他,他墨色的眼睛深邃如潭,让她竟然一阵恍惚。

他,该不会真认不出自己吧?

若真是那样的话,她……

“诛九族?”她突然冷然一笑,眸子里带着几分狡黠,“皇上果真要如此么?”

“朕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当然是真的了。”轩辕烨微微俯首,稍稍凑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让她不自觉的脸红心热起来,以往的亲密刹那间又回到了脑海。

这厮还在装?还敢不认她?可是,嘴里不认识,可是这喜欢调戏她的方式却还是这样的。

“好啊,皇上要诛九族,那就诛九族好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这要是诛九族的话,第一个该挨刀的可是皇上您哦,毕竟……你是我的夫君,不是么?”

慕容九迎视着他的双眸,似笑非笑的道,一面双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第二个嘛,就是你的孩子。你若不介意的话,就都诛了算了,黄泉路上,有夫君和孩儿相伴,我很满足了。”

大声说完,慕容九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并且高傲的昂起了头。

“嗯……你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好……臭。”突然,轩辕烨一脸的嫌恶,皱着鼻子退后几步,看着她。

“你?”慕容九当即脸上更红,但是,被他一说,心里又气的不行,若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走的那么急,至于什么东西都没带,穷的只能一顿吃上两个馒头,连住宿的钱都没有。

他以为她如此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她愿意么?他以为她来的很容易么?

“哼,你要是三天不洗澡,说不定比我还臭。”她不满的瞪着他,却又因为他嫌恶的表情,鼻头一酸,当即,眼眶就湿润了。男人,果然都是重色之人,她不过是脏了点,憔悴了点,他就如此嫌弃了,可恶。

之前,那种再见他的欣喜,此刻被他嫌恶的眼神早就打击的零碎成片了,掉在地上连渣滓都寻不见了。“哼,你若嫌弃,我走就是了。”她挺直了背脊,也同样嫌恶的瞪了他一眼,随后默默走出帐篷。

那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纤细,却又如此坚强。

“你要去哪?”身后,突然一股力量袭来,轩辕烨拽住了她的胳膊,敏锐的感觉到她瘦弱的肩膀在微微发颤。

“不是说朕是你的夫君么?夫君没有发话,你就想走了么?”

“我这叫花子脑袋被驴踢过,所以一时错认了人,皇上这般金玉一样的人,怎么是我这样的臭叫花子能配的上的呢?”她用力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掉他的手,只得扬起脸,愤懑的吼着他。

“你生气了?”轩辕烨低头深深的凝视着她,“你也知道生气么?我不过这么一句玩笑话,你就受不了,可那日,你竟然抛下了我,而跟着那个男人走,你让我……情何以堪?”

说着,轩辕烨眼底涌起受伤的神色,委屈的就像一只被人丢弃的流浪狗,可怜兮兮的,水润的瞳仁间似有水花闪过。

“你?”慕容九一愣。

原来他不是不认得,也不是不记得,敢情这厮太小气,还在记仇呢。

可她那时,不是被药物控制了吗?

可不管怎么样,她来找他了,而且出现的如此狼狈,他也不应该落井下石趁机打击报复呀,害的她的心到现在还难受的紧呢。“是吗?你难过了?为我么?”她突然眼波流转,坏坏一笑,一面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他漂亮的无法形容的脸,心中又是一阵惊叹,叹世间造物之神奇之不公呀。

她一个女人在他的美色下,竟然也羞愧的无地自容呀。

只是,面上却带着嘲讽,恶意的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虽然你这张脸长的还不错,可是,我拓跋哥哥还是要美上一筹的。”

“你?”听她亲昵的喊‘拓跋哥哥’,轩辕烨当即脸色一沉。

“哼,还有啊,我来也并不是想你接受我,也不是想乞求你和我重归于好,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咱们俩的事早已是过去了,现在,我有了拓跋哥哥,他对我比你对我好太多了,所以,我过的很幸福。所以,我不希望你来破坏,知道吗?退兵吧,打什么仗?为我……这个脏兮兮的叫花子,不值得。”

说毕,她勾唇一笑,不等他回话,便松开他的下巴,转身欲走。“慕容九。”身后,突然碰的一声巨响。

轩辕烨一拳狠狠砸向床榻,床榻不抵他的力道,立刻倒塌,伴随的,是放在角落的西汉花瓶,同样碎了一地,碎声清脆悠扬。

慕容九扭头,惊骇的望着他。

同时,额头飘过道道黑线。

这丫怎么这么经不起玩笑?刚才他欺负自己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她不过反击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可怜了那张温软干净的床榻,这几日风餐露宿,她最想的可就是一张能让她躺一会的床啊,此刻,看着它碎裂的样子,她真是心疼不已。

也可惜了那一只漂亮精致的西汉花瓶呀,虽然知道他多的是这样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是,也经不起如此糟践呀。

何况,花瓶无罪,床榻无罪呀。

更有……

想过了床榻和花瓶之后,慕容九的注意力才突然集中到轩辕烨的手上。

他的手纤细而光洁,如女子一般,刚才那一拳头,砸在那边坚硬的床榻上,那……

她忙奔了回去,拿起他的手便仔细查看。

果然,那白皙柔润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似乎还有点肿了。

“你?……你发什么神经?想发火也不能折腾自己呀。”

“我不准你走,不准你找他,你是我的。”轩辕烨突然反手将她抱住,下巴紧紧的抵住了她的肩,咯的她都有点疼了。

然而,听着他孩子气的话,她鼻子一酸,也没有推拒,只是轻轻的用手拍着他的背。

真是个傻瓜,若她要走的话,干嘛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呢?

“你不是说我是叫花子么?你不是要诛我的九族么?你不是说我脏么?你不是……唔唔……”

心里欣喜非常,只是,口里却还是对他不依不饶的控诉着。

他以为只有他会发火,她就不会么?

刚才一进屋,他那陌生鄙夷甚至嫌恶的眼神真的刺激到她了。

可是,不等她控诉完,轩辕烨便再也忍不住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双唇,将她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口内。

长衫委地,鬓发散乱。

她抗拒着他,“别,不要现在,我身上……臭。”

“傻瓜。”她竟然还记着他刚才揶揄的话呢?他低低的笑,气息越发浓烈,“我不在乎,而且,我不能再等了,小九儿,给我……”

他低沉的声音里含着隐忍的痛,火热的大掌抓着她的小手来至他的小腹以下,那里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是,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是在营房,随时都会有士兵进来吧。

“放心,没有烨哥哥的吩咐,没人敢进来。”他边说着边急切的将她拥抱到了书桌旁的一张小榻上。

慕容九红着脸,颤抖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衫,冰冷的手抚摸上他火热的身躯。

轩辕烨眸中掠过浓厚的青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对女色也是如此眷恋,他好似中了她的毒,上了她的瘾一般,任何其他的女人都取代不了,唯有她,才能让他如此疯狂,她是唯一,也是独一无二的唯一。

他的手轻解罗衫,洁白无瑕的娇躯呈现在眼前。他翻身覆上,寻找到最温软的去处狠狠刺进。

那么的急不可耐!

她眼底泪涌出,疼痛酥麻在心底流蹿,脑中乱轰轰的,她轻吟出口,他深深吻住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磨人的shen吟,在帐房内幽幽荡漾,她攀附着他精壮的腰,无法放开,也不愿意放开。

他紧扣着她纤细如柳腰肢,长长的黑发在她身上披散开来,白的如雪,黑的如墨绸,他眸色暗沉如黑夜,两人契合得像是如初次经历情事的男女。

他不停地深入,仿佛要深入她灵魂的最深处。

春衫凌乱,玉肌如雪……

一次次的沉沦,一次次的沦陷,她的娇躯在他手中渐渐颤抖,玉样的肌肤中透出诱人的红晕。

她看着他黑色的深眸中带着浓厚的沉郁之色,乌沉沉的,像是上好黑曜石,几乎要把她的心神都吸引进去。

他吻上她的胸前,她不由脸一红,别开眼去。

她几天没洗澡了,他怎么还如此亲吻她?

她想推拒,但他的手却并不放开她,轻抚着渐渐打开她的身体。

暖阳斜射进帐房内,映出她妖娆有致的身体,两人就像是藤与树纠缠在一起。

他眯眼看去,她的长发铺散开来,如鸦色,似墨绸,衬着她身上的雪样肌肤更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由轻吻上她凛冽的锁骨,一点点向下,她的美好尽收眼底,气息越发缭乱。

“烨哥哥……”她又一次情动,不禁攀附在他身上,在肌肤相接处,他的灼热,她的凉沁,珠联璧合,契合得似分不开彼此。

“九儿……”他轻叹一声,再次猛地浸入她的身体,她不由轻哼一声,更紧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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