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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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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次,谁也不敢再用陆放的身体做赌注。别说这几天去陆氏,就连大选那天,他也不一定去得了。
其实可以借陆明荣的病情后的隐情反转逆场,可是,现在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到时候如果不成功,那只会打草惊蛇,等别人消灭所有的证据,只会更处于下风。
这一招,他们不敢轻易用,陆放也不会同意。陆明荣撑不了几个月,他不可能让那些人逍遥法外,也不可能让陆明荣死得不明不白。
当初他对他们母子那般的绝情,他要找到证据,让他做个明白鬼,让他也尝尝,被亲近的人背叛伤害的滋味。
“在这里干什么?”阮申过来查房,见三人像三尊门神,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有跳章 ,前面章 节名重复了)

他的语气不善,陆放这次伤口崩裂,导致有性命之忧这三人都有‘功劳’,他要是能笑脸面对他们,那才是怪事。
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而凝滞,过了一会儿,申致新才低声道:“没干什么,在等陆总醒过来。”
作为‘罪魁祸首’,面对阮申的语气不善,谁也不敢说什么。
阮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呵呵的怪笑了几声道:“呵,还在等着他醒来呢。我看你们是不送他一程不甘心呐。”
此话一出,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秦谭最先忍不住他的阴阳怪气,冷声道:“你知道什么,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这句话彻底的惹怒了阮大公子,他冷冷的扫了三人一眼,轻蔑的道:“你们知道得多,那干嘛还死皮赖脸的等在这儿呢?”
“你……”秦谭气极,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本来就已经够乱了,阮律师怕他们俩人吵起来,赶紧赔笑着打圆场,“阮医生您进去吧,我们不会打扰陆总的。”
人说伸手不打笑脸,阮申却继续冷笑,不屑的道:“几个榆木疙瘩,阿放摊上你们这种下属,也难怪要劳心劳力。”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就连老奸巨猾的祝律师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秦谭咬紧嘴唇,正想讥讽他站着说话不腰疼。阮申却又淡淡的道:“不是有授权一说么,里面那位就能帮你们,还在这儿绞尽脑汁,不是榆木疙瘩是什么?”
说完这话,他看也不再看三人一眼,推门进了病房中。祝律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用力的拍了拍脑门,笑着道:“好主意!也许不用陆总出马,我们也同样能扳回一局。”
秦谭和申致新渐渐的也反应过来,紧绷的神经都不由得舒缓了下来。
“他是谁啊?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难道陆总还和他一个医生说这些?”秦谭小声的嘀咕。
申致新笑了起来,看了看那道紧闭着的门,道:“他是阮家大公子,决意学医,曾和家族决裂。这些年关系才好一些。”
因为和陆放的关系,他也曾见过阮申几次,不过也仅是见过几次而已。
程小也早就想到,陆放接手陆氏,肯定会和林清有些斗争。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斗争的后面,还有事关人命的肮脏。
陆明荣有今天的下场,她一点儿也不同情,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她仍然还记得,当年苏姨死时他的冷漠。
但她却是理解陆放的,任谁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被别人害死,用不光明的手段上位。
他们的主意很简单,让她扮陆放的未婚妻,拿着陆放的授权书,替陆放讨回一切。
主意是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她只是个英语也说不流利,没出息,也没见过市面的只在小小的杂志社呆过几年的小编辑而已。
突然让她去面对一堆开着豪车,鼻孔朝天的大咖,腿不打颤才怪,哪还能镇定自若做正事。
走廊上冰冷而寂静,可那三人的目光却是灼热的。程小也嘴角带了抹苦涩,他们对她的期望实在是太高,只有陆放知道,她其实就是一扶不上墙的烂泥。
“小也,只有你能帮陆总了。只有你是陆总最亲近的人,而且,林清一直都是知道你和陆总的关系的。只有你假扮未婚妻,才不会被她拆穿。”
他们三个人,换做是谁拿着陆放的授权书,都不能摆平那些人,只有程小也假扮陆放的未婚妻,才能勉强的服众。
“可是可是……”程小也看着三人那灼灼的期待的目光,突然泄下气来,小声的道:“那我只能是试试,要是做得不好……”
她的话还未说完,申致新就赶紧道:“没事,有我和秦谭在。只要你照我们说的话做就是了,你是陆总的未婚妻,没人敢把你怎样。”
应下来,程小也又有些后悔。赶鸭子上架这种事情她也做过,不过以前她都是赶,这次是是她是鸭子。这位置反了,才知道当上架的鸭子也是需要勇气的。
四人商定完毕,等着陆放醒过来说服他。虽然主意定下,但是陆放同意不同意,还没有人知道。
程小也不想陆放再用自己的身体冒险,也为了弥补歉疚,只能是硬着头皮上。
虽然有了主意,但是陆放还没醒,几个人依旧高兴不起来。已经是凌晨,明天还有事,那三人散去,程小也留下来守着陆放。
今晚是阮申值班,没多大会儿他就会过来查看。前半夜陆放是好好的,但是到下半夜,却突然发起了烧。
程小也趴在床边睡得昏昏糊糊的,手指碰到滚烫的东西,脑子里突然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她匆匆的叫来阮申,量了温度,竟然是差不多四十度。陆放的脸红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过人依旧没有醒。
阮申的面色凝重,也不敢用药,让程小也打来了温水给陆放擦身体。
她和陆放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要脱光他的衣服,依旧是非常的不自然。阮申见她犹豫,低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脑子里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实这类事情大可以让护士来做,但今晚的病人特别多,大家都忙不过来,也只有让程小也来做了。
阮申呵斥完,匆匆的走了出去。程小也自知理亏,红着脸干净的打来温水,替陆放脱去身上的病服,认真的擦拭了起来。
好在阮申很快准备东西回来,知道程小也做得不自在,这才亲自接过,替陆放擦拭。
这样反反复复的擦拭了三个多小时,陆放的体温总算是降了下去。阮申的面色一直都很凝重,程小也的一颗心一直都绷着。见他替他输液,才轻轻的松了口气。
轻轻的打开门,顺着走廊到大厅,走出了医院。彼时天空已经蒙蒙亮,医院外的小餐馆已经开了门。程小也煮了两碗牛腩面拿着上楼,刚到门口,就遇见阮申打开门走出来。
他一点儿也不客气,接过程小也手中的面,往值班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小声的嘀咕:“也不枉阿放一直都念着你。”

第一百二十章 :江总

走廊里寂静,他的声音虽然小声,却还是传入了程小也的耳朵中。她微微的怔了怔,推门进去的手迟疑了一下,就在门口的塑料椅子上坐下,稀里哗啦的吃完整碗热乎乎的牛腩面。
大概是饿了,大概是需要勇气,她吃得很香,就连汤也喝得干干净净的。
吃过东西,到洗手间洗漱,担心陆放醒,她也没到床上去睡。就趴在床边打瞌睡。
自从陆放出事后,她还没睡个一个好觉。这一觉难得的香甜,口水直淹了小块床单。
程小也是被陆放给叫醒的,耳边传来很低很虚弱的小也小也的叫声,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正想翻过身继续睡,却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蓦的睁开眼睛抬起头,刚好对上陆放涨红的脸。
她猛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伸手去摸陆放的额头,“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脸那么红,是不是又发烧了?”
陆放被她的一惊一乍搞得有些无奈,侧开头虚虚的避开她的手,柔声道:“我没事,你去叫阮申来一下。”
程小也应了一声,刚转过身,却又想到阮申昨晚累了一晚上,去叫他肯定不会有好脸色看,于是又讪讪的道:“阮医生昨晚上在这守了一夜,这个时候可能在睡觉。”
陆放的脸又红了一些,咬牙含含糊糊的道:“我想上厕所。”
这是程小也第一次见他那么窘迫,要是放在平常,她肯定会好好的取笑他一番,但今天她却笑不出来,陆放的声音刚落,她已经钻出了门外,去叫阮申去了。
没过多久,秦谭和那两人过来。因为早已经告诉了程小也,这次也没有避讳。听了他们的提议,陆放并未说答应,也未说不答应。眉头紧紧的皱着。
程小也担心他不答应,赶紧拍着胸脯保证:“哥,你放心,我行的!”
她的一句哥叫得脆生生的,脸上是一副大无畏的表情。陆放是知道她那绵弱的乌龟性格的,一时不由得怔了怔,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柔情,过了一会儿,嘴角扯出了个笑容,柔声道:“好。”
他答应得如此干脆,几人皆是愣了愣,随即都舒了口气。这事是刻不容缓,秦谭立即就带了程小也去置办一身行头。这大话倒是很好说,可当试了一套又一套的职业装时,程小也却有些受不了,讪讪的道:“我就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去吗?”
可怜她从未如此正式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简直就是别扭到了极点。
秦谭被她的乌龟性格磨得没有了脾气,无奈的抚额,“你现在是陆总的未婚妻,你觉得穿那身去别人会怎么说?”
程小也本来是想买一整老成一点儿的,最后秦谭却给她定了一套米白色的prada职业装。装不了老成就甭装,陆总的女人,谁会看能力了?
后来两人又逛一会儿,因为知道程小也没什么主见。所以这次秦谭索性懒得问她的意见了,试了觉得行就买下。
下午是股东大会,程小也的心里直打鼓。从陆放那辆路虎上下去,她的腿肚子直打颤。秦谭捂脸别开头。申致新则是低声严肃的嘱咐,“抬头挺胸收腹,在陆氏,你现在是陆总的未婚妻,是陆董事长的儿媳妇,用得着怕谁?”
唉,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没出息,而是连装b的出息都没有。
整个陆氏,除了陆放身边的人,就只有林清知道些她的底细,所以有什么可怕的?代表陆放参加股东大会,并不代表她的能力和陆放相当。反正只是代表他出席而已,说几句煽情冠冕堂皇的话而已,怎么就那么没出息?
程小也知道那两人肯定是打心底的鄙视她,她一向没出息惯了,鄙视她倒是不怕,怕的事把这事搞砸。
走的时候,她还抱着陆放说让他放心有她在呢,这才转眼,她又缩回了乌龟壳子里。
她深吸了口气,按照申致新的话抬头挺胸收腹,朝着陆氏出发。
因为她的身后跟着申致新和秦谭,所以一进陆氏便引起了哗然。
底气自信往往是自己给自己的,程小也虽然心虚的很,但怕丢了陆放的脸,身体绷得直直的。
进了会议室,秦谭竟然带了她到首座上。底下一干股东大眼瞪小眼,反应过来后像沸腾过来的水一般,窃窃私语了起来。
程小也身体绷得老直,僵硬到了极点。秦谭却像是没听到一干人的议论一般,微笑着道:“这是陆总的未婚妻程小姐。陆总昨天是硬撑过来的,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清楚。”
秦谭的话点到为止,在座的都是明白人。窃窃私语顿时停止,开始假惺惺的问起陆放的伤势来。
因为陆放是硬撑着来公司才导致伤势严重的,无论他们是希望程小也出现,还是不需要程小也出现,表面上都得做出理解的样子。
林清恨得直咬牙,表面上却又极其关切的问了一番。
陆放昨天隐瞒伤势,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布出来。既能表明他是顾全大局的人,也打起了一张同情牌。而且,在座的都是有分量的股东,为了陆氏的利益,自然不会有人透露出去。
如果有心人想加以利用透露出去,也能从这些人中查找出来。
因为是情况所迫,倒是没有人为难程小也这个‘未婚妻’。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程小也不由得暗暗的松了口气。
会议上的东西,很多她都听不懂,云里雾里的。又不得不做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偶尔有人问起她的意见,她便含含糊糊的带过去。
这些人,心眼都透亮着。问她纯属是礼貌,并非是要她做出什么决定来。
会议进行了十多分钟,程小也正坐得辛苦时,有秘书敲响了门,匆匆的走进,附在林清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林清站了起来,笑着道:“快请江总进来。”
程小也还未将‘江总’两个字咀嚼过来,一道颀长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处。

第一百二十一章 :轻佻

江应景披着一件黑色大衣,俊美的脸上的笑容有些漫不经心。除了程小也之外,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会来,齐齐的站起来寒暄。
他得体有礼的应付着,程小也僵坐在原地,整个人有种想要逃掉的冲动。
待到寒暄完,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又笑着介绍,“这位是陆总的未婚妻程小姐。”
简简单单的一句介绍,程小也却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周围的声音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
比起程小也的手足无措,江应景淡定得跟她完全是个陌生人似的。脸上并未有多余的表情,伸出手淡淡的与她握了握,随后坐到了林清对面位置上。
整个冗长的会议,众人如临大敌,程小也却完全不在状态,空荡荡的脑子都在回响一个问题,江应景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那天在江氏大门口他脸上的阴鸷,她的脸蓦的变得苍白,整个人失魂落魄,众人再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秦谭见她脸色苍白,关切的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程小也摇摇头,嘴唇却忍不住的颤抖。江应景的出现,完全让她乱了分寸。他这个时候出现,能有什么好事?
虽然心里知道,可是这些话,她却无法说出口。万般苦涩担忧只能自个儿往心里咽。
见她摇头,秦谭放下了心,低声的道:“上去和江总打个招呼,他手中有陆氏百分之十的股票,无论是我们还是林清都得拉拢他。”
程小也有苦难言,任由秦谭带着她上前。秦谭早已是老油条,知道这事指望不上程小也,笑靥如花同江应景寒暄,“常在杂志上看见江总,很是仰慕,不知道江总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江应景的目光淡淡的扫过程小也,吸了口烟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道是秦小姐请我,还是这位程小姐请我?”
他的语气有些轻佻,秦谭却连脸色都未变一下。她来s市已经有一段时间,江应景花名在外,她又怎会不知道。
应酬中,最可怕的往往不是表面轻佻的人。而是那些正襟危坐的‘君子’。
她娇嗔的看了江应景一眼,笑着道:“难道我请江总就不赏脸了吗?”
“秦小姐请吃饭,自然是求之不得。”江应景笑了起来,微微的顿了顿,又意味深长的道:“只是程小姐,我恐怕享不起这艳福。”
这话听起来虽是轻佻至极,但意思却很明确,如果只是吃饭,那倒可以。如果是有事相求,那就免了。
他拒绝得那么干脆,秦谭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转过头去看程小也,却发现她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低垂着头和根木头。
她压根就没想到程小也和江应景之间的渊源颇深,只暗暗的恨程小也烂泥扶不上墙,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句好话。
好在她跟在陆放身后很多年,应酬时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点儿难堪根本就不叫难堪,笑着几句应付了过去。心里一边暗暗的思忖着该想个什么办法来讨好江应景。
从电梯到楼下,程小也一路都失魂落魄的,倒是江应景一如既往的骚包。又换了一辆卡宴,临走时不忘对着陆氏的一干女员工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直让那些想嫁入豪门的姑娘们的一颗芳心上上下下,一张张的俏脸红了个透。
天色灰蒙蒙的,程小也的一颗心压抑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窒息似的。内心被疲惫无力所充斥着,每一根神经都惶恐难安。
她不知道,江应景收购陆氏的股票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正当的生意竞争,还是,只是为了报复而来?
一路上她心事重重,秦谭以为她是为江应景的话介怀,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别担心,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现在的主意不一定是最后的主意,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只要努力过,最后也没什么遗憾。”
她这话是安慰程小也,也是在安慰她自己。因为,这一场仗,他们必须得赢。
总裁的候选人是拥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的林清和拥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的陆放,江应景的之前的话摆在那里,他拒绝了他们这边,那么势必就会站在林清那边。
林清在陆氏早就有自己的人马,多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她明显就增加了很多的胜算。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个很聪明的女人。里里外外的功夫都做的不错,不然,陆明荣这种薄情的人,怎么可能会给她如此多的股份。
陆明荣是只精明的老狐狸,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要是他知道自己病情的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想把这个女人掐死。
程小也担心秦谭看出什么来,勉强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秦谭的脑子里全是该怎么打赢这场仗,根本就没注意那么多。又开始和前面开车的申致新说起该从哪里下手。
“小也,以你来看,江总这种人喜欢什么?”秦谭和申致新讨论了一会儿没得出结论,侧过头来问程小也。
程小也没想到她会问她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茫然。江应景喜欢什么?她不知道,确实是不知道,他挑剔得厉害,却从未见他真正的将什么放在心上过。
她茫然的摇头,心里莫名的有些刺痛。回到医院,陆放是睡着的,她轻手轻脚的进了病房。替陆放掖了掖背角,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发起了呆。
因为担心陆放担心的缘故,秦谭申致新祝律师都是报喜不报忧,江应景的出现,三人都没有提起。
董事局中有一位是和陆明荣一起打下江山的,关系也还不错,所以那一位应该要好争取一些。有一位则是墙头草,在看时局。另两位早被林清收入麾下,而江应景,目前所属不明。
现在林清的手上加上那两位的一起,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如果再争取到江应景的百分之十,那么,她必定是胜券在握。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拜访

现在陆放处于下风,加上那两位的,也不过才和林清相当。江应景成了他们的关键,无论是谁,都必须得争取的江应景。
祝律师跟那两位比较亲近些,由他带着程小也去拜访那两位。程小也不会说话,全凭他一力在支撑。好在和陆明荣关系好的那一位早就看不惯林清,并未费多大力就将他说服。
而那位墙头草,去的时候早被林清收入麾下的一位正从他家里出来。
迟了一步,祝律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仍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那位非常的热情,连连泡茶招呼程小也和祝律师,并夸程小也长得漂亮,和陆放很般配,但是就不谈到股份的事情上。
上门求人,总得让人家高兴。祝律师好不容易找到个话题提起,他的夫人却又叫吃饭,于是祝律师只得到了句叨扰了,几人移步到了桌边。
饭桌上,祝律师有意无意的提起当年打下陆氏这江山时的艰辛。张成峰也跟着附和,但是却也只是敷衍。
程小也插不上嘴,任由祝律师和他说着,自己则是和张夫人说起了菜。
张夫人做家庭主妇几十年,伺候了老公伺候孩子的,对做菜自有一番心得。见程小也也很有兴趣,不由得对程小也刮目相看。
她也有儿媳妇,可是那儿媳妇是门户相对的千金,别说是下厨了,就连进厨房都是不肯的。
两人说着说着的就说道了陆放的事上,张夫人好奇的问道:“这陆公子听说一直在国外,程小姐也跟着在国外吗?”
“没有,我一直在国内。”程小也微笑着礼貌的回答。
“那程小姐和陆公子是才认识没多久吗?”她老公在陆氏几十年,她对陆明荣的家事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程小也的嘴边不自觉的就勾起了一抹苦涩,摇摇头道:“不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从小一起长大,却在长大后被分开。多年之后才破镜重圆。张夫人大概是狗血剧看多了,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又问起了陆放和林清的关系云云。女人的心是最软的,程小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话里话外的说着分开的无奈。
张夫人看惯了豪门之间的争斗,又怎会不明白有继母的孩子的无奈。想起以前自己也因自家老头子在外面花天酒地闹过离婚,想起自己的儿子来,又是一番心酸。不由得欣慰自己当时没有真的离,否则,自己的孩子不也是在看着别人的脸色吃饭?
所有的正室对小三的态度都是一个样的,陆明荣和林清早就搞在一起,她也略有所闻。于是不由得讨伐起了林清来。
张成峰在一旁听着,尴尬得不得了。清咳了几声阻止,却被狠狠的瞪了几眼。
“我听说,林清那女人挺厉害的。前些天我去打麻将,还听那群人说她和公司里的几个人都有暧昧。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你也……”张夫人见自己的丈夫阻止自己揭那个女人的短,又想起前些天听到的传闻,眼泪不由得就掉了下来。
张成峰年轻时因花天酒地吃了些老婆的苦头,知道自己家这位的厉害,不由得又是尴尬又是无奈,赶紧的道:“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些年对这个家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再说现在儿子都已经成家了,我这张老脸还要。怎么会去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慌里慌张的解释,见张夫人仍是哭个不停,他只得求助于祝律师,“老祝,你快帮我解释解释,我在公司可是话都很少和那个女人说的啊。”
搅得那么乱,自然是祝律师乐见的。这个当好人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赶紧的给张成峰做了担保,这事才就这么揭了过去。
女人的疑心病是最重的,有祝律师的保证,张夫人虽然信了,但心底也有疙瘩,当即就逼着张成峰做下保证。不允许她站在林清那边。
张成峰本来是想再看看时局的,现在被自己的老婆那么一逼,也只得应下来。
程小也这个时候会察言观色了,泪眼朦胧的给张夫人张成峰道谢,张夫人体谅陆放的不容易,拉着她的手直让她有什么事就找自家的老头子。
从张家出来,祝律师和程小也都松了口气。但心里的弦却仍旧紧绷着,这两位搞定了,可最关键的江应景,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江应景白天的拒绝他已经知道,越发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购买陆氏的股票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大选还有几天,可如果林清先登门,他们就少了几分胜算。
他在律师界也算得上是前辈了,打了电话去江氏的法务部的熟人那探口风,但什么都没得到。江应景收购陆氏的股票,并未通过董事会,谁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祝律师愁眉苦展时,程小也却突然开口道:“祝叔叔,让我去看看吧。我表姐和江总勉强算得上是亲戚,我去找找她,看能不能让江总卖个人情。”
她的话虽然说得简单,可祝律师却知道这个人情不是那么好卖的。可现在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他本说送程小也去的,但程小也却没有答应,说自己还要去买点儿东西,让他先回去。
祝律师手上还有事,也没有推辞,自己开着车走了。
程小也的话虽然是那么说,但却并不是真的要去找庄晓妍。这是她和江应景的事,找谁都没有用。江家二老也许有用,可是,她不想再让二老操心。
再说,江应景报复的决心那么决绝,能躲过一次,能躲第二次吗?他那样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去求了江家二老,也许还会适得其反。可陆放,这次是输不起的。
话虽然说了出去,可站在路边,程小也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心里空荡荡的一片,茫然苦涩百般滋味夹在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捏住了心脏一般,失去了空气,压抑得让她几乎窒息。

第一百二十三章 :轻佻

在街头站了好半响,程小也才沿着马路慢吞吞的往前走。马路上行人稀少,偶有路过皆是全副武装,来去匆匆。
地上沾满了泥泞,她整个人蜷缩在大衣领中,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天空的颜色越来越沉,有冰凉的雪花打在脸上,随即又融化掉。
世界仿佛瞬时安静了一般,只剩下寂寥的身影,被暗黄的灯光拉得长长的。
程小也走到江应景那套高级公寓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她其实是个迷糊,没有方向感的人,能徒步走几个小时过来,并且准确的到达了目的地,简直就是个奇迹。
雪花纷纷扬扬,她的发梢上,衣服均微湿。一双长靴上早已是泥泞不堪,脚在里面好像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一般。
一双手早已冻得通红,在保安室登记时几乎拿不稳手中的笔。
电梯是独立电梯,光亮可鉴的电梯壁上倒映出狼狈身影,程小也却仿佛不知似的,低垂着头看着脚下米白色的地毯。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更不知道,江应景是否在。
程小也恍恍惚惚的走到门前蹲下,也没有按门铃,就那么蜷缩着身体蹲着。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起在大一寒假江应景开车带她返回学校的时候。
那时候天气也同样的冷得很,最开始从家走的时候本来什么事儿都没有。谁知道到了一半,雾竟然大了起来,能见度极低。
江应景本想就那么慢慢滑着走,到前面找个地方住一晚的。可才走没多远,车竟然打不燃了。因为雾太大,几乎没有车辆过路,江应景独自下车捣鼓了半天也没一点儿用。
那截公路处于山中,两边是密密的森林,弯弯拐拐极多。手机也没有信号很不稳定。天色快要黑了,她很着急,江应景倒是很沉稳,找了个信号比较稳定的地方打了4s店的电话,然后拿出毛毯两人蜷缩在后座上,吃着程小也带上车的零食填肚子。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偶有野鸟被惊醒,发出凄厉的叫声冲向天空。她从未在野外过过夜,整个人提心吊胆的,总担心这地方有野兽,或是遇到劫匪。
上半夜在胆战心惊中迷迷糊糊的过去,下半夜却是被冷醒的。这大冬天的,两个人盖一条薄薄的毛毯,不冷那才是怪事。
她迷迷糊糊的想将毛毯使劲拉往自己的身上,却跌入一个滚烫的怀中。
江应景一边喃喃的叫她别动,一边死死的将她困在怀中,拉身上的大衣将她裹住。那滚烫直让她心惊,这才想起这个男人是发烧了。
车上没有退烧药,也没有感冒药。她想下车去弄些水来给他降温,他却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去。
江某人的性格一向都是霸道的,明明在发着烧,见她挣扎,竟然用力的吻住了她。他的呼吸中带着灼热,唇齿间也滚烫,在那漆黑安静的夜晚,她却迷失在那吻中。
这一切在迷迷糊糊中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被人踢了几下她才睁开迷蒙的眼睛。
“你怎么会在这儿?”暖黄的灯光下,江应景紧紧的皱着眉头,俊美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程小也的脑子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想站起来,却发蹲了太久,身体已经麻木。她扶着门硬撑着站起来,脚底心一麻,她又无比滑稽的跌坐在地上。
江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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