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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红流氓记(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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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雯月的一个侍婢开口道:“不可混说,我们这边有一个小哥就叫石榴……”
  石青红笑笑:“有人名为石榴,有果名为石榴,这也不是不能的。我们那边还有人叫狗尾巴呢!”
  她的话引来一众人等的哄堂大笑。
  凤后的脸都因为过量的笑而微微泛红:“哪有人叫那个粗俗的名字的……”
  石青红笑笑:“山里穷人养不活孩子,给孩子一个贱名,希望上下界的神灵因为嫌弃这名字低贱而放过孩子……”
  “喔,那这石榴又是何故呢?”
  极元莲故意对楚雯月笑笑,又对石青红微微笑。
  石青红回笑道:“这里面的寓意就美极了。石榴外皮丹色,意味着红火日子;石榴内饱满,意味着子子孙孙,这正是‘千房同膜,千子如一’……”
  “说的妙极了!”
  一个女人拍着手走过来,石青红见过这人,正是那匆匆一面的皇帝。
  皇帝一过来,群男膜拜就石青红一个没跪。倒不是她不想跪,而是不好跪——她前面有桌子和石凳,左边是凤后的侍官,右边是昔日和楚雯月。最后只好软下膝盖,意思意思。
  皇帝走过来笑着对石青红说:“这石榴名字也好,失去的留住,还正巧和太女妃的近侍官一个名儿。本来太女还觉得这名字不好,要改;现在寡人看毋须修正,如此便好!”
  石青红正尴尬的凌驾于一群跪拜的人头之上,见皇帝走过来,忙就着椅子跪了下来。
  皇帝笑着:“这是为何?”
  石青红干笑着:“回,回陛下的话,草民实在是跪不到地上惟恐失礼便跪在这边……”
  “哈哈……都起来吧!这是家宴,无须多礼!”皇帝笑着来到凤后身边,“看来寡人扰了你们的兴致了……”
  凤后微笑道:“陛下天威,谁人不惧。”
  皇帝又笑了笑:“寡人也是人嘛,有什么好畏惧的!同你们一样,寡人也要如厕的!”说着又走了。
  石青红琢磨了下,敢情这皇帝是上厕所来这边兜一圈看看她的老公孩子们的。有点意思……
  皇帝走后,楚雯月就请辞。
  石青红看着楚雯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不能相守的心酸,还是一种许久不见的欢愉,亦或是不能相谈的遗憾?再过不久,他就真的是别人的了。如果是平常人家,就算是极权贵极富贵的人家,也是能有着破镜重圆的希望——呃,她们之间不算破镜重圆。石青红暗暗苦笑了笑,忽然感觉到昔日的手反握住了她。
  对上昔日关切的眼眸,石青红笑了笑。
  要怪也就只怪,在错误的时机遇到了对的人罢了。
  
  回去的时候,天将黑又未黑之即,站在轿子上极元莲唤石昔日过去。石昔日摇摇头,朗声道:“婚书上讲,成婚之前,女子和男子是不能相见相谈的,会犯忌的!”
  极元莲刚要反驳,石青红笑声道:“皇子休怒,昔儿才来到京城还未熟悉石府。石某唯恐三归之时出乱,故而想请皇子暂时将昔儿还给妇人,待到成亲之后她便是皇子的了。”
  极元莲被石青红的话弄得急也不行、恼也不得,小脸被臊得通红。
  宫廷里的轿妇一直将二人送到石府门前,等到开了门进去了才离开。
  一整日没见,幺二看见石青红都要想出眼泪来了。她激动得只是咧嘴笑,话也不知道说一句。还是负责门厅的侍童新春和新柳二人将有人来府上拜访的事说出。
  头昏脑胀的石青红并没有记下名字,只是在听的时候觉得这人不具备攻击力,这件事也被她撂在脑后了。她的这一天在宫里又要注意礼节,又是看新鲜事物,又是给人讲故事,又是听人讲玄法(算婚期),还没吃得饱,茶喝的不少……总之一天没一分钟舒坦过。石青红靠着柱子就差点睡着,石昔日和福三连忙扶住她。
  昔日也有些累。虽然她跟她娘的情况不太一样,但因为她年岁尚小,身体还在发育当中所以疲乏度不必她娘低。看她娘累成那般,她一拧神,去扶石青红结果因为过于用力竟然前扑在地。等到福三安置妥大的,再回头看小的趴在地上就睡着了。
  下人们围着也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办。
  福三便吩咐其他人去关上门,她和幺二搀扶着主人,让新春和新柳扶着小主人,将二人分别送至寝室。
  福三和幺二这边倒没什么,新春这边将小主人扶上床后,恋恋不舍之即新柳嬉笑道:“春哥哥,你看到时会让我们几个小的当中谁去伺候小主人呢?”
  新春面红耳赤,拍了下新柳:“这也是你说的话!快走吧!”
  新春有心留意着小主人这边,到了打更的时候突然瞄见有人影往小主人房间走来。他忙从藏身的灌木丛里钻出来,与此同时另一人从一旁钻出来。
  很快他就认出是书房的雪儿,微微蹙眉。
  雪儿看见他,微微一愣。
  “你在这做什么?”
  被问的雪儿微微一笑:“那你呢?”
  新春心一惊:“你也是!”
  雪儿眼珠子转了下:“不是,我是跟着家主来的。”他指着进了石昔日房间的人,“那是家主大人……”他别有深意地停了下,是有意地让新春误会。
  新春望着雪儿,许久,他红着脸走了。
  雪儿看到新春走后,四处检查了遍一顿足跳上了屋顶,小心地揭开一块瓦片往下看。他看到石青红走到石昔日的床边,笑了笑慢慢解开衣服钻进帐幔里。他大吃一惊,等了很长时间都没看石青红从里出来。雪儿带着费解的表情下屋来,冷不防有个人站在他面前,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捂着嘴的雪儿看清来人的面孔,连忙跪下来:“雪儿参见族长!”
  这个人,这个声音都很熟悉,月光照得清楚是李凰。李凰冷声道:“是情儿让你来的?”
  雪儿轻应了一声。
  “大胆得狠,他是从哪得的令?!”李凰低声喝叱,“你倒真成他的奴才了!”
  雪儿一哆嗦:“请族长惩处!”
  李凰低沉地吐了一口气:“你来这多久了?怎么进来的?有没有谁发现了你?”雪儿一一地回答:“小奴是装作管家的老乡人进来的,来了两日……小奴遇见了石崇忠。”李凰迟疑地点了下头,她不知道想了多深入,许久才听她吩咐雪儿往后有告诉大祭司的事也要向她禀告。
  李凰要离开的时候望着雪儿,想了想才道:“如果被发现了,你打算怎么说?”
  雪儿低头:“小奴不会被发现的。”
  李凰轻笑着摇头:“那就要说到做到。”
  “是。”
  “刚才石青红过来做什么?”
  雪儿余悸未平地说道:“……石青红钻进了她女儿的床里……”
  李凰吓了一跳:“她干了什么?”
  “不知……听不出什么动静,像是只是睡觉。”雪儿顿了顿,“我听说她曾派人在城门那张画榜等待女儿……”
  李凰顿了顿:“继续观察……别和石崇忠发生冲突。”
  “是。”
  “要不折手段的近身去观察。”
  “…是。”
  说到这,李凰特意打量了下雪儿的容貌,微微一笑:“可不要以为凭着你的姿色能做什么事,这石青红可是连白芙蓉都看不上眼的人物。”
  “请族长明示。”
  李凰看着雪儿,语塞很久,她要是知道怎么拿住石青红的软肋,还用得着雪儿这间谍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
  李凰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背过身来:“情儿那边如何?”
  “情主在为冬祭和婚庆忙碌,只是……”雪儿顿了顿,“他道,自从这石青红来到京城,星象上就一直持续着异象……”
  李凰微微敛眉:“这是何意?”
  雪儿摇摇头:“情主似乎也未曾参透,故而才命小奴化身进石府。”刚说完冷不防地李凰回头瞪着雪儿:“适才为何不说?”雪儿一哆嗦:“请族长恕罪,适才没想到。”
  鼻子里喷着气,李凰跳着离开了石府。
  良久,雪儿才站起来。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回头望着石昔日的房间。想了想从后角门溜出石府,在街上避让着巡夜的军士和更夫来到了白烨寺。他仰头望了望微微发光的地方左右看了看,跳过寺庙的高门;双手抱着寺壁飞快地攀沿上来,顺着打开的窗户进去。
  “来了。”
  房间里抓着木长条的男人回头望着雪儿。
  雪儿进来关上木窗跪了下来:“雪儿请大人惩处。”
  男人微挑眉:“被谁发现了?”
  “太女的家臣和…族长。”
  男人微怔:“姐姐……”
  雪儿露出惭愧地神色。
  男人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木条:“今日……宫里将那个小女孩的生辰送了过来,吾已经算过了与天上的异象无关,故而你只需盯着大人便可。”
  雪儿微微一愣:“宫里?”
  嘴角总是挂着那抹淡淡地笑容的男人笑道:“那小女孩是七皇子的命中之人。”他顿了顿又笑了声:“吾要对陛下凤后说,此女确是皇子的命人,但必须要在她二十之后才是。”
  他回头看着微怔中的雪儿:“太女似乎很想借吾之口阻拦这场婚事。”
  雪儿惊诧地双目瞪圆:“太女?”



27、京城游(七)

27、京城游(七) 。。。 
 
 
  睁开眼发现身旁居然躺着一个人的石昔日惊坐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她娘。看着石青红安详的睡容,她含笑慢慢躺下来。昔日翻侧面对着石青红,望着她娘的身躯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面带着宽心的笑容合上双目。
  也不知又睡了多少时辰,突然听到“啪”的一声。石昔日惊得睁开眼睛,她微微侧目,发现她娘半撑坐着的斜斜的身干挡住了她的视线。
  忽听她娘软笑道:“你这般声响会惊醒昔儿的。”
  “哼!”
  这声音不去看也知道是谁,下意识地石昔日又闭上了眼睛。
  “也就你们娘俩儿没心没肺,这时辰的还在睡……”
  “呵呵……谁想到会有人找俺们娘俩呢,这样的好天气不睡觉岂不浪费?”
  “你!”
  “呵呵……罢了罢了,请皇子殿下去前厅等候,吃盏清茶消消火,我来看看这御旨吧。”她下了床,将帐幔放下,出门唤过等候在外的新春,“新春,你领着皇子殿下去前厅,沏上一盏清茶。”
  极元莲望着床内,良久不动声色地领先走了。新春怯弱地跟上。
  人走了,石青红才轻轻扬扬地带着笑意地唤声:“昔儿?”
  石昔日撩起纱帘,干笑着下床,低低软软地唤着:“娘……”
  石青红翻开御旨,看着微微一笑:“这道御旨写得颇有深意。”
  “深意……”石昔日心一揪。
  “嗯,上面写,说你是皇子的命中人,又说你命里要到二十岁之后才有土气……要在你二十岁才能和皇子结婚……”石青红的话语停了,她惊诧地看着石昔日。
  “昔儿?!”
  石昔日霍然发现自己流眼泪了。
  她想说什么话来,石青红轻轻摇摇头:“又没说不让你们成亲。”
  “……不是……”
  石青红轻笑着上前帮石昔日擦眼泪:“傻丫头……”她将石昔日的头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拍着后背。
  “不是的……”石昔日还在反驳着,眼泪到了嘴里,她才停住了无奈地反驳。
  搂着石昔日,听着她小声的泣哭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会儿,石青红忽然想起童谣来:“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愣是没想起下面讲的是什么。石昔日也止住了哭泣,她抹擦着泪眼望着石青红,眼眉之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石青红满心感慨,这孩子周身成熟的气质比才遇到她的时候更甚了。怕是跟那小皇子呆的,挤压了不少的压力吧。、
  她轻叹一声柔声问道:“昔儿,还有一月不到便是年末了,好好的跟娘一起守岁过年吧。”
  石昔日点了点头。
  “放开一些。”
  “嗯?”石昔日不解地望着石青红。
  石青红笑笑,抚摸着她的头顶,随即低腰来在昔日的额头上亲了口。
  石昔日只觉得这举动好怀念,傻傻地笑着,手摸上了被亲的地方。忽然她笑着说:“娘,昔儿能亲一下您吗?”
  石青红点点头,她半蹲着,石昔日认真地在石青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母女俩互相望着对方,忽而同声笑着。
  
  大概两盏茶的功夫,极元莲才看到那向来亲昵的母女手拉着手迈过侧厅的高门槛。
  “终于起了?”
  “啊……嗯。”石昔日因刚才的情不自禁,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就没敢看极元莲。忽而她干干地问道:“你昨天疼了没?”
  极元莲先是被石昔日躲避他的眼神气着,而后又听到石昔日关怀的问候,心里又暖起来。这一冷一热的,心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许久,他幽幽地叹了一声:“也罢,八年就八年,我等着你。”
  石昔日的脸腾地红了。
  极元莲发现这一点,嘴角忍不住勾起得意地笑。
  心反倒踏实起来了。
  了了心事,极元莲恢复了他平素的冷傲:“御旨呢,这东西你们可不能留,是满门抄斩的罪!”
  石青红笑笑,拍了拍石昔日的肩。昔日刚要回去拿御旨,听到她娘说:“昔日,你好好招待皇子殿下,为娘去取御旨来。”
  
  等到石青红取过那道御旨到前厅,发现她女儿和皇子殿下都不在了。她唤了声新春,发现新春也不在前厅这边。犯着嘀咕,石青红出了前厅,高声喊了声:“福三!”
  声音还在回荡,有一个人从一旁连滚带爬最后摔在石青红面前。
  石青红低探着脑袋看这么狼狈的是哪个。
  就看来人抹擦掉脸上的脏东西,露出她的真面目来——柳芍。
  石青红噗哧一声笑着。刚笑完,福三从这人滚出来的地方跳了出来。
  “家主,这人鬼鬼祟祟的……”
  石青红笑着摇摇手:“罢了罢了,这是我的老友。”她扶起柳芍,帮她拍掉身上的脏东西。柳芍干笑着:“你这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些的陷阱?”
  听了这话石青红微微一顿,她对柳芍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什么时候’来过我院子的吗?”柳芍忙闭上嘴,她回头看着福三,恨恨地啐了一口:“丢丑了!”
  石青红轻笑,福三走过来刚要跪着请罪看见石青红摇摇头愣住了。
  “去吧,这人我来招呼便成。”
  福三走后,柳芍眯着眼睛望着福三走的方向,回头来欲言又止。
  石青红轻笑笑:“怎么了?你还想怎么着?哎……”她捣了下柳芍,略带神秘地口吻道,“今天这趟来是怎么回事?”柳芍抿了抿嘴,她看着石青红,干笑了笑。她往怀里掏,忽然脸色一变忙往钻出来的地方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石青红含笑跟着柳芍走了几步,看柳芍弯腰在地上找东西的模样,忽然止住了脚步。柳芍来,是为了楚雯月吗?似乎她们之间的交集总是围绕着楚雯月发展的……上次去醉仙楼不成,她还以为他是认定了要嫁给太女的,包括昨天在皇宫里相逢。
  啊……石青红心里感叹一声,明明才是昨天发生的事而已却总有跋山涉水一番月岁的感觉。这样藕断丝连的,何年马月是个劲头?楚雯月啊楚雯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感叹到这边,石青红忍不住又心叹着:石青红啊石青红,你又到底想怎么样?
  就在感叹之时,听到柳芍高兴的叫声。石青红忍不住为柳芍高兴,又忍不住想柳芍的性格越来越和当初见着的不像了。不过她是越来越喜欢和这样的柳芍来往了。只是不太喜欢柳芍每次来总会让她沉静的心轻浮起来的感觉。
  石青红苦笑了笑,那她到底是该欢迎还是不欢迎柳芍来呢?
  柳芍笑着回来,看到石青红苦笑的模样顿了顿;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而后说:“你知道我的来意了?”
  石青红抬头看着柳芍。
  柳芍努努嘴:“就是……”她回头看了看,凑到石青红耳边,“表弟想跟你结发。”
  “哈?!——”
  石青红瞪圆了眼睛看着柳芍,柳芍忙摇头:“不,我说错了,我想跟你要一撮头发……”
  石青红阴阳怪气地道:“用来做什么?”
  柳芍像蚌一样紧闭着嘴巴,她挠了挠头:“算我欠你的成不成……”
  石青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什么?”
  柳芍又挠了挠后脑勺,她仔细地想了又想,抓起石青红的手写着:【表弟希望下辈子能和你结成正果。】
  石青红心里一震,她收起掌心,幽幽地叹了一声:“……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纳兰公子说的不假。
  真的是一点也不假啊。
  石青红抓起柳芍的手写道:【既无缘,毋须挂念。】
  柳芍抿着嘴唇,她想了想:“我只负责传话,内在意思一概不知……三日后凤后会举行一场赏梅会,会上会有京城有名的官家或是极富贵家公子出场……”
  石青红眼眉微微一挑。
  柳芍轻叹一声:“表弟希望你不要选国舅白芙蓉。”
  石青红眉间若蹙。
  光是这一句就知道了好多事:第一,三天后凤后举行的那场赏梅会是变相的相亲会;第二,相亲会有她;第三,相亲会有国舅。
  石青红忽然往后退了一步:“你就是为这事青天白日的爬墙头?”
  柳芍抿着嘴:“我本意是不让人知道我的行踪,但……似乎是…适得其反了。”
  石青红看着柳芍,忽地哈哈大笑,直至捧腹。笑得一副肚子都疼了的模样,看得柳芍眉头直皱。石青红直拍胳膊,擦掉眼角的眼泪:“……哈……大白天的爬墙……你这……不是唯恐人不知道吗?”
  柳芍脸上一块红一块青的。她挥舞着拳头冲向石青红,石青红还在笑着;余光看到柳芍的举动,身体随着感应而动,但因为大笑废了她很多的精力和注意力所以还是挨了两拳。
  一边因为笑得肚子疼,一边因为打的脸疼。
  石青红捂着脸,眼睛里泛着泪花:“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啊!”
  柳芍傻了眼:“你不是会武吗,怎么还躲不开?”
  石青红揉着挨打后麻麻的脸颊,感觉说话都变了味,她委屈地道:“哪有你这样的,冲着人脸打的。说笑打闹是正常的,你使这么大的膂力做什么?我是跟你有仇怎么着?”说着眼泪跟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柳芍更傻了。
  石青红揉掉眼泪,撅着嘴往大门方向走去。刚走了几步,柳芍忙追上来,一追上来发现石青红红着眼睛在哭。柳芍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不知所措:“怎,怎么……打得很疼吗?”
  石青红拿出方巾来擦眼泪,摇摇头:“不疼。”
  柳芍皱着眉头:“真的?”
  石青红轻吐一口气,面向柳芍露出了往常的笑容:“是真的。”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就算莽妇柳芍也看得出来。她干干地笑了下:“那……那,我回了。”
  石青红顿了顿,眉间微蹙:“柳芍。”
  柳芍看着她。
  石青红深吸一口气:“如果一个人,他的腿上被毒蛇咬了……他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腿砍掉,一个是等死。你就告诉他这个话就行了。”
  柳芍微微皱眉。
  石青红袖囊里的御旨撞上了胳膊,让她想起极元莲说的话。她想了想,高声喊了声:“福三!”
  声音还未落,人往这边跑着。
  石青红笑笑:“你去平安房雇个轿子,送柳小姐去朝元宫。”
  柳芍愣愣地问:“我去那作甚?”
  石青红笑着将袖子里的东西给柳芍:“托你将此物还给皇子殿下。”
  柳芍一看那黑色的卷轴,吓了一跳,愣是不敢接。
  “喏!接着!”说着石青红就将御旨丢向柳芍,柳芍就像是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摔摔不得、拿拿不住,又似手上有千斤重般。
  “那,你去哪里?”
  石青红挥挥手:“听曲儿!”
  
  京城啊京城,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是最繁华的。石青红从府邸里走出来,钻着小胡同。偶尔看见有老爷爷笑眯眯地在帮孙女梳头发,还有串门子的男人们看见她或怕羞的躲屋子里或是抛媚眼的也有微微一点头笑笑的。古代人没有电视、电脑,不用煤气和电,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亲力躬为。当然这是一个金字塔制度的时代。
  石青红走到她去过的那家醉仙楼,正好听到当中的说书人讲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石青红愣了愣。说辞跟在现代听到一样,她已经不会觉得惊讶了。人的智慧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相融的,她惊诧的是她赶的这个时间太不巧了。
  站在门口,精明的走堂一看到来了一位穿着精细的人连忙乐呵呵地赶过来,哈腰谄媚道:“客官您是吃饭的还是找人的呢?”
  石青红微微一笑:“某是冲着说书的来的……”
  “那我给您一个雅座,听得真真的!”
  “可是?……”她指着大堂中间台上,在收拾东西往内侧后台撤退的说书人。
  走堂了然一笑:“我们这是轮番上阵的,下面由牡丹公子弹唱一曲后,便继续说书了。只片刻功夫,客官不妨等一等。我们这边请的说书人可是相当有名气的喔!”
  石青红轻笑笑:“下面是唱曲儿的呀,那更好了。雅座在哪?”
  “您里边请!”走堂地高喊了一声:“雅座一位!——”
  喊音中一个十二三岁的红衣小童笑着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跳着到了石青红面前。先是冲石青红咧嘴一笑,露出他层次不齐的牙齿来:“客人您是一个人么?喜欢靠窗还是喜欢背阴呢!”
  石青红微微一笑:“靠窗还听得真切吗?”
  红衣小童咧嘴笑着:“真切!”
  “不了,找个背阴的吧。”
  “好咧,您随我来!”
  这红衣小童很有些本事,领着石青红去座位上时将楼里的特色菜说了一遍。说的是既清晰,又一目了然,速度还快。等到了座位上,点的菜也都好了。
  刚坐上座位,听到楼下响亮的一嗓子:“包厢两位!——”
  听的石青红微微一笑。
  红衣小童笑道:“您稍等一会,一会儿饭菜就将给您送过来!”
  石青红微微点头。
  饭菜还没送上来,在嘈杂的人声中,那位牡丹公子抱着琵琶出来了。
  男子轻轻地抚了把弦,声音开始的时候杂音就减淡了。当曲调形成,人开始唱的时候,吃饭的人又继续交谈起来。听得真切……倒是不假,就是连闲杂的聊天内容都听得很真切。
  这人弹的相当不错,石青红巡视了一遍酒楼里的人,大多是一边吵架般聊天,一边嘴里的吃食喷溅出来的;她摇摇头,看来是京城高手太多了她们听多了或者是根本就不懂欣赏艺术。
  一曲唱完,牡丹公子微微带着失落地下了后台。
  忽然间石青红想起了玄玉。
  那
  个温吞的男子。
  玄玉对人总是抱着一些希望,就算他那么的辛苦,希望是存在心底证明自己活着的一个东西。
  心弦一动,她离开了座位,一个灰衣女人缩着肩,怯怯地说:“……你,你还没付账……”
  石青红笑笑,将一颗极好的纹银放在灰衣女人手上:“你去给我换间包厢,顺便请牡丹公子到包厢里,我想宴请他弹唱的辛劳。”
  灰衣女人愣愣地看着石青红,怯弱地避掉开与石青红对视:“……牡,牡丹公子……只卖艺……”
  石青红笑笑:“某是欣赏他的曲艺,并无轻薄之意。如若不愿,某不强求。无论公子来与不来,都还有劳大姐给公子买杯清茶润润嗓子。”
  说到这,石青红笑了笑:“先给我换包厢吧。”



28、京城游(八)

28、京城游(八) 。。。 
 
 
  相比京城的漠不关注,石青红更喜欢在柳城里一群人专门去听说书的那种氛围。谈不上欣赏艺术,只是去的各个都比较入迷。
  不像这里。
  石青红浅浅地啜了一口向阳汾,立时觉得喉咙里辣辣的。
  苦皱着眉头,刚要拉桌子上的铃。
  有人敲门。
  石青红微微挑眉,不是说牡丹公子不来了吗?
  石青红轻声应答:“请进。”
  刚才那个结巴又缩着肩的灰衣女人,她此时倒也不缩着肩了,只是还是一副怯弱的模样:“牡……牡丹公子,要回去了,想给……给小姐道声谢……”
  石青红站起来轻笑着:“那公子请走好。”先前就看到灰衣女人身后有脚,原来是牡丹公子。
  “……今日奴家身体不适……改日再陪小姐饮酒……”男人的话轻飘飘地飞过来,声音略有些嘶哑。
  石青红心一拧,卖唱的虽不卖身却还要陪酒。她轻声道:“石某纯粹是听公子弹唱的甚是动听,才想请公子单间叙谈的……既然身体不适,还需尽早医治,早日康复才好。”
  她的一席话,让男人从灰衣女人背后慢慢地走出来。
  石青红看到男人步伐轻慢,脸上冒汗又脸颊泛红的样子,像是感冒的模样不禁说了一句:“公子回去喝点生姜熬的水,出了大汗许就好多了。”
  男人还没说话,灰衣女人微微激动:“小,小,小姐,”紧张地要说话,本身就是结巴,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虽然疼还是着急着要把话说出来,“会看病么?!”
  石青红笑笑:“只是略知点皮毛,看公子的脸色像是,不过不敢肯定。”
  灰衣女人迈步上前来,紧张又急切地说:“他,他,他是热症……大夫开的方子,吃,吃不起,只好煎熬着……”
  石青红微微一怔,治感冒在古代要花很多钱的话,那癌症——怪不得古代人都命不长了。
  “那请公子这边坐下。我问一问,或许是也不定。”
  男人在身旁人的搀扶下走过来。
  石青红注意到搀扶男人的男人比她高。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一般都是男子是娇小的,就像在唐宋元明清里女子是娇小的道理是一样的。石青红还从来没见过被女人高的男人——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
  “请问公子是什么时候发热症的?”
  灰衣女人结巴地回着:“……两,两,两,两日前……”
  石青红刚要问,灰衣女人还在结巴着说着。
  “……一位客人……她请,请,请公子饮酒,之后……就发热症了……”
  石青红眉目微挑,喝酒会发感冒?她看着低着头的牡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随即仔细地询问了发热症的牡丹都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咳嗽,会不会渴,有没有头晕,有没有上吐下泻。仔仔细细地问了一番之后,石青红觉得跟感冒的反应差不多。
  松了一口气后轻笑着:“如此就简单多了。回去之后让人买一只生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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