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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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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伫立在船头往这边看了一回,才转身进了船舱。
看着两人的神情。和听着两人的说话,想着难道锦衣喜欢上汪逸了吗?还有那个汪逸,他看锦衣时候的眼神也挺耐人寻味。想到这,吴铮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只能在心底自我宽慰了一番后向锦衣道:“进去吧。”
当船泊岸,三人走出码头后,锦衣看向汪逸道:“汪公子要是办完事,不妨同我们一道回去吧。”
汪逸见锦衣相邀,遂微微一笑,看着她道:“也好。”转而向吴铮道,“吴兄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吴铮虽然心里不是很乐意。但还是礼貌地笑道,“我自然欢迎之至。”
汪逸遂向吴铮笑着点了一下头道:“不如这样,你们晚上去如归客栈投宿,到时候我也好寻你们。”汪逸说完,双手一拱后,跟两人分了手。
走在杭州城街头,看着人来人往,吴铮对身旁的锦衣道:“我先带你去你大致落水的地方看看吧。”
锦衣点头。当跟着吴铮穿过闹市,转过小巷,来到一带栽种着红桃绿柳的岸边时。锦衣遥遥望见了一座桥。当吴铮向锦衣指点着大致地点的时候,却发现锦衣皱起了眉头,显然又是头痛的症状,他忙关切地询问。
“没事。不打紧。”锦衣在揉了揉额角后,向吴铮摆了摆手。
迎着暖风,一步步走上桥,锦衣的脸色却越发地不好看,还没等到走上桥心,就只觉一阵头痛欲裂席卷而至。脚下一个趔趄。
吴铮赶紧扶住了她,着急地道:“头很痛吗?是不是很痛?”不得已,他只得带着锦衣离开。当进了客栈的房间,吴铮看着坐下来的锦衣问道:“现在感觉好了没?”
锦衣点头道:“嗯,好了。不用担心我。”
“嗯,”吴铮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会叫菜上来的。”
看着吴铮关门出去,锦衣心里暗自叹息,怎么来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一边苦恼,一边也只有安慰自己不能太心急了。
吃过午饭,两人便在大街小巷闲步,以期寻找到熟悉的地方,可是面对着街头林立的店铺,锦衣的眼里却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如此在杭州城里足足逛了两天,却仍是一无所获。锦衣不禁气馁,吴铮一旁劝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心急,慢慢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回记忆的。”
两人说着话,准备走向已几步之遥的如归客栈。却见前头酒楼里出来两名男子,其中一人貌似喝醉了酒,被另一人扶着走向一辆马车。就在此时,他们身后的小厮转头间看见了正向他走来的吴铮和锦衣。原本无意间只是瞥了一眼,只是这一瞥却让那小厮一怔,然后转头又看向锦衣。这一看让他大惊失色,看着锦衣迎面走来,他一跤跌倒,口里大喊一声“鬼呀!”连滚带爬往马车那边逃去。
吴铮和锦衣被他这么冷不丁一下,倒也吓了一跳,两人互视了一眼,心想这人莫非脑子有毛病,然后转进了客栈。
说来那小厮不是别人,正是杜云和身边的福寿,而那醉酒的男子便是杜云柯。杜云和刚把兄长扶进了车厢,就见福寿脸色惨白地扑向自己,大为诧异,一把将他拽住了道:“怎么回事?”
福寿瞪大了眼珠看着杜云和道:“少少少爷,有……有鬼啊!”
杜云和见他顶着一脸的失魂落魄胡言乱语,伸手一记拍在他头顶道:“鬼你的头啊!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福寿被杜云和这么一说,转头向大街上看了一圈,见锦衣两人已经不在,不觉纳闷,一边心想没错,大白天哪来的鬼?可自己明明瞧得真切。见主子已经上车,只得跟上了车,心里兀自满腹狐疑和不安。
次日傍晚时分,福乐见杜云和出来,苦着脸上前道:“少爷。小的昨天被福寿搞得都没睡好觉,你瞧,我的眼圈都黑了。”
杜云和边走边瞥了他一眼随口道:“怎么回事?”
福乐道:“昨天福寿回来后就神神叨叨的,说撞见鬼了。晚上也不消停,睡着睡着就冷不防惊叫一声,我估摸着他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胆子特别小吧。”说着他嘿嘿一笑,接着又道。“平时见他胆挺大的,没想到居然怕鬼怕成这样,更何况还是锦衣的鬼魂,有什么可怕的,少爷你说是不是?”
杜云和听福乐嘴里忽然说出锦衣两个字,脚步一停道:“你说什么?锦衣?”
“是啊,福寿说他看见了锦衣的鬼魂啊。”福乐如实相告道。
“锦衣?锦衣的鬼魂?”杜云和惊讶道。
“是啊。”福乐看着杜云和诧异的眼神,点头道。
杜云和在听说了锦衣的鬼魂,一阵诧异过后,黯然了脸色道:“哪里会有鬼魂。如果真的是锦衣的鬼魂,为什么会不让我看见?”和福乐走在街上,想到锦衣,杜云和心情不免抑郁。
和福乐两人一路闲步,不知不觉走到了食香楼附近,心里不断在想,如果真有鬼魂,自己倒是真地很想见锦衣一面。
“爷,吃了饭是不是去怡春楼?”福乐问道。
自从得知锦衣死后,而对柳瑛兰痛恨的杜云和晚上几乎不着家。不是跟狐朋狗友喝酒,就是隔三差五地去花楼寻欢,现在的他倒真是变成实实在在的风流浪子了。这会儿听福乐问起,遂道:“嗯。还用问吗?”
两人正说着话,一边向食香楼走去,却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福乐见主子直愣愣盯着一处看细看,不由也顺着目光望过去,这一看,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只见食香楼外,一个女子的倩影俏然而立,正仰着脸往食香楼上看,迎着侧脸,这,这不是锦衣吗?妈呀,福乐大吃一惊,哆嗦着道:“是,是锦衣,爷,是……是锦衣……”
而此时的锦衣正仰着脸打量着食香楼,听着吴铮的说话:“我在船上已经问过萧兄,他说你跌下来的酒楼应该就是这里,怎么样?有没有印象?”
锦衣将目光从酒楼收了回来,失望地摇了摇头道:“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阵失望过后,锦衣回转了身子道:“算了,我们回去吧。”
锦衣这一回身,正好跟杜云和两人相向,只十几步之遥的两人打了个照面。杜云和看着眼前活生生的锦衣,他一脸的吃惊,睁大了眼睛看着锦衣一脸难以置信。
锦衣和吴铮直视前方的时候正好也看到了杜云和,却见杜云和脸上接连变换着神色,并呆呆地注视自己这边。两人均觉得奇怪,不由对视了一眼。不过两人倒也并不当一回事,并肩向杜云和走去,然后跟杜云和擦肩而过。边走边说着话,却不想身后追上来一人,一把抓过了锦衣的手臂道:“锦衣!”
锦衣被杜云和抓住手臂,惊道:“你做什么?”
吴铮眼前这名陌生男子扯住锦衣,他伸手就要去拿杜云和的手腕,一边喝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放手?!”
此时的杜云和已从最初的惊讶缓过神来,对于吴铮的问话,他已充耳不闻,面对一脸惊诧看着自己的锦衣,他却惊喜百倍,在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锦衣后,扯着锦衣激动地道:“锦衣,你……你没死?你还活着?”
吴铮正要去拿杜云和的手腕,听杜云和此话一出,不禁跟锦衣对视了一眼,看着杜云和一脸不可置信却又惊喜万分的模样,锦衣问道:“你……你是谁?”她心想这人如果真的认识自己,那好歹先问问他是谁,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杜云和听锦衣居然问自己是谁,更是满脸地惊讶和难以置信,稳住了情绪他忙道:“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云和,我是云和啊。”
“云和?”锦衣脑子里飞快地搜寻着有关这个名字的信息,却仍是一片空白。
眼见锦衣一脸的茫然,过来的福乐也在经过一阵惊诧之后缓和了情绪,说道:“是啊,锦衣,他是二少爷啊,我是福乐,你不认识我们了?”
杜云和见锦衣有所反应,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兴奋地道:“锦衣,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放开你的手!”
杜云和正打算跟锦衣叙话,忽觉手腕一紧,转头一瞧,一个陌生男子扣住了他的手腕正狠狠地盯着他。(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你在钓什么?
“放开你的手!”杜云和正打算跟锦衣叙话,忽觉手腕一紧,转头一瞧,一个陌生男子扣住了他的手腕正狠狠地盯着他。
杜云和被那陌生男子拿住了手腕霸道地一把推开,不由怒道:“你是谁呀?多管什么闲事?”
这推开杜云和的正是过来找吴铮两人的汪逸,他冷冷地瞪着杜云和道:“我倒要问你是谁?在大街上对良家女子动手动脚!”
锦衣见杜云和不像是歹人,且刚才听他的话里似乎认识自己,遂向汪逸道:“不是这样的,他好像……”
“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不必理会他!”锦衣话还没说完,汪逸就打断了她的话,并转头向吴铮两人道,“对了,我正要来找你们,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苏州?”
还没等吴铮两人答话,边上的杜云和跟福乐已经气得龇牙咧嘴了,杜云和瞪着汪逸道:“我看你才不是好人!给我让开!我要跟这位姑娘说话!”杜云和跟福乐两人说着就来揪汪逸,哪知刚碰到他的衣衫,就双双被汪逸手起拳落撩翻在地。
“告诉你们!要是再敢来骚扰,我不会放过你们!”汪逸狠盯着杜云和警告道。
杜云和被汪逸这一拳直打得嘴角淌血,和福乐爬起来对着汪逸愤愤地道:“你!你给我等着!”然后又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锦衣,转身和福乐两人走了。
吴铮和锦衣两人看着汪逸动手,又看着杜云和两人离开,锦衣不免有些着急。吴铮寻思杜云和若真是认识锦衣的人,被汪逸这么一来岂不是给搞砸了,眼见锦衣面带焦急之色,遂道:“吴兄,这人看着不像歹人,你何必把他赶走。”
听吴铮语气里似有怨怪,汪逸问道:“难道两位认识此人?”
“这倒不认识,不过刚才听汪兄说他不是好人。难道汪兄认识此人?”吴铮反问道。
汪逸看着杜云和撤走的方向轻哼了一声道:“是,我经常来杭州,所以对此人早有耳闻,此人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极其轻薄之徒,平日里只会寻花问柳。眼见吴姑娘长得漂亮,就想打歪主意。既然两位不认识,那么最好不要理会这种人。”
听汪逸郑重其事地一说,吴铮和锦衣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想原来是这样。吴铮道谢道:“原来如此,倒是我们一时大意了,多亏汪兄帮我们识穿了。”
却说杜云和愤懑又不甘地回到杜府,一回去就去找杜云柯。
“你,你说什么?你看见了锦衣?”杜云柯听兄弟把事情一说,惊讶难以置信地道,可转念想到锦衣明明已死,人死不能复生,当即苦笑一声道,“云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想让我以为锦衣还活着,然后振作起来是吗?”
杜云和见兄长不信,急道:“大哥,是真的!我没骗你,我真的看到锦衣了!她没死,她真的没死啊!”
听兄弟说得如此郑重其事,杜云柯不由重新看向了他,站起身来道:“你说得是真的?”
“是真的!”杜云和连连点头道,“我怎么会拿锦衣开玩笑呢?”
杜云柯脸上绽开喜色。眼圈却一红,呢喃着道,“这么说来,锦衣她没有死?”想到锦衣还活着。他的喜悦和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一把抓住杜云和的手臂激动地道,“那么,锦衣呢?她人现在在哪里?她在哪里?”
杜云和听兄长这么一问,登时露出了为难之色:“大哥,锦衣……锦衣她好像不认识我们了。我本来还想跟他说话,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给搅了局,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打发人去找。就算找遍整个杭州城,也要把锦衣给找回来。”
杜云柯原本还异常兴奋,听杜云和说人不知在哪里,一跤跌坐到了椅子上,又想到刚才兄弟所说的话,说道:“你说她不认识你了?怎么会?如果锦衣真的还活着,她怎么会不认识你?”
“我也奇怪,明明是锦衣,可是她看到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杜云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对了,跟锦衣一起的两个小子,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如果他们是从别处过来的话,一定会住客栈。”他回想了一番又道,“福寿第一次看到锦衣的地方是在如归客栈附近,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说不定就投宿在那家客栈。”杜云和分析道。于是兄弟俩在琢磨了一回之后,商定明天一早就去那家客栈找人。
次日,杜家兄弟一早就来到了客栈,打听道:“掌柜的,你这里是不是住着三个同行的年轻人,两男一女,都是二十上下,长得都很好看,那位姑娘穿的是一身浅黄色的衣服。”
掌柜的不假思索地道:“哦,他们一大早就退房了。”
确实,因为待了多日都没有记起来一丝一毫,锦衣失望之余,也不再有所幻想。眼见汪逸过来会合,于是提议回苏州了。
而看着因为没有找到锦衣而神情颓废的兄长,杜云和也失望至极。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杜云柯喃喃自语道:“锦衣,你在哪里?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大哥!我想起来了!”杜云和猛地想起跟汪逸冲突的那会儿,汪逸跟锦衣两人交谈时曾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杜云柯道。
“我听搅局的那臭小子曾说起要回苏州什么的。”杜云和道。
“哥,你们回来了?姐姐……”
却说吴绮帘听说兄长回来后,急忙跑出来。话还没完,却看见了吴铮身后锦衣身旁的汪逸。她惊喜之下,嘴里却道:“喂,你怎么来了?”
“是我邀请汪兄过来的。对了,我们还没吃饭,绮帘,你去交代一下,让多做几个菜。”吴铮道。
吴绮帘看了一眼不苟言笑的汪逸,嘀咕道:“来就来嘛,用得着这么客气嘛。”心里却是欢喜得不得了,准备去交代厨房要说的话自然是多做几道菜了。
“对了,娘呢?”吴铮问道。
“娘去庙里上香了。”吴绮帘道。
饭菜上桌,四人坐下来后,吴绮帘横了一眼汪逸道:“没什么好菜招待贵客,贵客不要见怪。”
汪逸看了一眼吴绮帘后,终于没忍住,嘴角微微牵了牵,眼里不自禁带上了笑。看见汪逸面色转暖,隐隐带笑,吴绮帘不自觉也带出了甜甜一笑。然后她开始殷勤地给吴铮夹菜,然后是锦衣,接下来,自然轮到了汪逸:“喏,来了就别客气。”也夹了一筷子给汪逸。
汪逸见吴绮帘夹菜到自己碗里,不由一愣,抬眼向她看去,两人目光相交,见吴绮帘低了头抿嘴一笑,犹如春花初绽,不由让他多看了几眼。
看着吴绮帘和汪逸两人似在眉目生情,锦衣不由心里暗暗替他们欢喜。
“哥,吃过饭我们出去钓鱼好不好?你老早就答应要教我钓鱼的,到现在可都还没有兑现呢。”吴绮帘看着兄长提议道,一边心里真正期待的是汪逸能一起去。
吴铮看了一眼锦衣道:“我们刚回来,你就要折腾我们吗?”
见兄长这关不奏效,吴绮帘转攻锦衣,拉住了锦衣的手臂使着眼色道:“姐姐,我好想去,你答应吧,好不好?”
锦衣知道她那点小心思,眼见如此,哪有不应的,遂微笑着点头。吴铮见锦衣答应,也就不再反对,转头问汪逸道:“汪兄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一起去吧。”
汪逸转头对吴铮道:“我没事。”转头的时候顺便瞧了一眼吴绮帘。
看汪逸的眼神仿佛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吴绮帘不禁脸上微微一热,不过心里却甜滋滋地像是跌进了蜜坛。
“哇,好美!”看着青山绿水,又有心仪的男子陪伴,吴绮帘心情格外畅快。
四人带了两杆钓竿,吴绮帘自然先抢得一把,吴铮将另一杆拿给汪逸,汪逸却道:“吴兄你来好了,我看着。”
吴铮见他这么说,遂看向锦衣,锦衣微笑道:“你们钓吧,我好像不会。”
于是乎,吴家兄妹俩开始坐在岸边垂钓,一旁的汪逸和锦衣则站在边上等着看鱼儿上钩。
吴绮帘兴致勃勃地把装好了鱼饵的鱼钩抛向水面,然后就坐等鱼上钩了。她平时也没少看人垂钓,只是她一直没有那个耐心坐下来自己垂钓一回,所以可以说根本就不懂钓鱼。坐等了一回,见浮漂一动,她连忙往上一提,得意地往鱼钩上看去,鱼饵还在,鱼却没有。都怪提得早了,只得重新放回去。这次她耐心多了,等到浮漂动了,她也没动,眼见浮漂不动了,然后提竿,这下更加傻眼了,非但鱼没钓到,连鱼饵也不见了。瞥眼看向兄长,却见锦衣已经帮着从鱼钩上卸鱼了。想想面子上实在下不来,正要偷眼向一旁悠闲地站着的汪逸看去,身后却传来了他嘲笑的话语:“你在钓什么?”
吴绮帘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道:“我,我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呗。有什么好笑的?你会钓你来啊!”
她话刚说完,正想站起来半途而废,哪知手里一空,钓竿还真被汪逸给夺了去,只见他熟练的装好鱼饵,然后推了吴绮帘一把,抢了她的凳子,开始垂钓。(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奇怪的症状
“嗳!你……”眼见汪逸对自己的霸道行径,吴绮帘跺着脚就要跟他理论。
“好好学着。”汪逸头也不回地打断了吴绮帘的话。
而当锦衣看向吴绮帘时,吴绮帘已经站在汪逸身边,听着他的讲解,很专心地在受教了,看着吴绮帘一边认真点头一边时不时倾慕地看一眼汪逸,锦衣微微扬起了嘴角。
相比锦衣这边的安静,吴绮帘那边的确另有一番旖旎风光,看着汪逸英气俊朗的脸,吴绮帘一边心里暗暗欢喜,一边倒也认真地听他讲解。
“……怎么知道中鱼,怎么样才算及时提杆,这个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此时,已经上钩了一条鱼,汪逸一边实时示范一边给吴绮帘讲解拉鱼上岸的技巧,“一旦鱼上钩,抬起鱼竿后,就稳住了,手臂可以动,但是鱼竿一定要稳住,不能再放下去,或者往前送出去,那样一来,你想要再拉回来就难了。然后就是怎么把鱼拉上来,别以为鱼上钩后就万无一失了。”
“为什么?鱼上钩后直接拉上来不就行了?”吴绮帘想当然地插话道。
“鱼是不是也跟人一样会觉得痛?”汪逸瞥了一眼吴绮帘道,见她点头,他一边稳住了鱼竿一边紧接着道,“那就是了。它被鱼钩扎住后,如果你操之过急,拉线的时候太急太猛的话,它就会在水里拼命挣扎。到时候你死拉硬拽,强行把鱼拉上来的话,就会把鱼嘴拉裂,而一旦这鱼比较大的话,那鱼钩也很有可能就此废了,鱼线也可能断掉。所以拉的时候用的力道要适当。”说着话,他已经把一条鱼驾轻就熟地拉到了岸边,手一提,抓住了鱼身,把鱼钩从鱼嘴上卸了下来。
“哇。好大的鱼!”吴绮帘连忙从汪逸手里接了过来,双手捧着兴奋地道。
把鱼放进鱼篓里边后,吴绮帘跃跃欲试,坐下来亲自过一把垂钓的瘾。她从汪逸手里接过已经由汪逸装上饵的鱼竿。坐了下来。守候多时后,浮漂终于动了,在汪逸的一声“提起来”的示意后,吴绮帘手一提,抬起了鱼竿。她兴奋之下正准备将鱼拉上来的时候。手上忽然一紧,她哪会想到汪逸会在此时抓住了她的手,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就见站在她身后的汪逸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敲她提着鱼竿的右手臂弯处,而身后人的声音也近在耳边道:“手肘再下沉点。”跟着,吴绮帘身子一僵,因为此时的萧逸右手已经环过了她的身子,也握住了鱼竿,一边帮着吴绮帘控制拉线的力道一边帮忙将鱼拉上来。
对于汪逸的手把手指导。吴绮帘心里一阵狂跳,回眸抬眼向他看去,却见他也正巧看向自己。两人目光交集,彼此会心一笑。吴绮帘虽说平日生性活泼,此时的她却还是嘴角带笑间低下了头去,还没等她消化完这段平添的柔情,手里的鱼竿已经在汪逸的使力下将鱼拉出了水面。
之后,在汪逸的指点下,吴绮帘倒真独自操作钓上了好几尾鱼。
眼看天色不早,四人拿了渔具。提了鱼篓准备回去。脚踩着乱石野草,一路领略郊外的怡人风光,四人都不免深感惬意。
吴绮帘欢快地走在前面,和汪逸并肩而行。一边道:“汪大哥,下次有空我们也来这里好吗?”她此时已经将称呼改成汪大哥了。
汪逸见她一脸未减的兴致,微微一笑,答应了一声。
两人正并肩而行,把吴铮和锦衣两人甩在后面,却骤然听得一声惊叫。是锦衣。两人一惊,回头看去,只见锦衣已经跌倒在地,一旁的吴铮正慌乱地弯身一叠连声问着:“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并伸出手过去扶她。
“怎么回事?”汪逸和吴绮帘也已经回过来探看究竟。
“姐姐怎么了?”吴绮帘边问边去扶锦衣。
兄妹俩把锦衣扶起来后,见锦衣身子僵硬着一动不动,脸别向一侧,皱起了眉头露出一脸的害怕,在场的三人不禁疑惑地面面相觑,不明白锦衣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正惊疑间,倒是响起了锦衣颤抖的呜咽声:“快,快帮我……帮我拿掉,拿掉那边肩上的……那个东西……”锦衣头撇向左边,伸出左手食指颤抖着指向右边。
看着平时淑女范的锦衣,如今却皱着眉头哼哼唧唧一脸欲哭未哭的表情,吴绮帘还没等锦衣颤声说完,就已经大摇其头了,哎,真是大违这位姐姐平时的形象啊。而当三人听她把完整的意思表达完,才忙向她肩头看去,有东西吗?没什么东西呀。
而正当吴家兄妹俩疑惑不解之时,一旁的汪逸却准确无误地从锦衣的右肩上捉住了一条正在向锦衣颈项处攀爬的小小滴小青虫。吴家兄妹俩这才恍然醒悟,敢情锦衣如此慌乱失措,甚至胆战心惊,原来只是因为这么一条小小的虫子啊。而因为锦衣本来就穿着绿色的衣裳,所以吴家兄妹在没有往这方面想的时候哪里注意得到那么一条小虫子。好了,谜底揭开,看着锦衣发抖的症状缓解,脸也小心翼翼地转了过来,吴铮不禁莞尔。一旁的吴绮帘早已失声大笑,指着锦衣打趣道:“姐姐,你羞不羞?这么大一个人居然看见一个虫子吓成这样。”
相比吴家兄妹的释然,此时的汪逸却直勾勾地注视着锦衣,脸上的神情复杂之极。
“汪大哥,你怎么了?”吴绮帘笑过之后,见汪逸脸色失常,担心地问道。
锦衣在小心翼翼地确定了虫子的确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也看见了汪逸注视着自己时不同寻常的眼神,也不明白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不由颇为尴尬,赶紧拉着吴绮帘走开了。
看着汪逸仍旧愣怔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吴铮虽然疑惑,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汪兄,你没事吧?”
汪逸从愣怔中醒来,回头看着锦衣的背影,和听着吴绮帘回头喊自己和吴铮两人快走的声音,他把纷乱的思绪使劲晃出了脑海。
当车子在吴家停下来后,看着下车的吴铮三人,汪逸向他们告辞。
“汪大哥,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吴绮帘依依不舍地看着汪逸道。
“老是打扰你们可不好。”汪逸微微浅笑了一下道。
“你要怕打扰我们,那改天去你家啊,我想看看你家在哪里?”吴绮帘提议道。
汪逸一愣,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吴铮三人进家门后,得知母亲已经回来,三人遂去了吴夫人屋里。
“娘,你上香回来了?”吴绮帘一进门就道。见桌上放着几匹布料,她上去拿起一匹绯红色的来道:“娘,你今天买回来的吗?真好看!”
吴夫人看着进门的儿子和锦衣,转头对女儿道:“今天出去,顺便买了几匹布料,你手上那匹就给你们两个丫头做衣裳吧。”
锦衣一听吴夫人此话,忙婉拒道:“夫人不可,我够穿就行了,没必要再让夫人破费。”
吴夫人却笑道:“你就不要客气了,只是顺便多买了几丈而已。等我去央绣庄的孙姐儿为你们两个丫头的这匹绣完了花样之后,就为你们一人做一身。”
锦衣一听绣活的话题,想了一回向吴夫人道:“夫人,我感觉自己好像会女红,不如让我试试吧。”
锦衣一听绣活的话题,想了一回向吴夫人道:“夫人,我感觉自己好像会女红,不如让我试试吧。”
吴夫人三人听锦衣说会女红,不禁都有些诧异,不过想到锦衣的能书会写,想必是出生书香门第,会女红倒也在情理之中了。既然锦衣这么说了,吴夫人当即面露嘉许之色点头道:“好,那你就试试吧。”
且说已经回去的汪逸,此时的他正站在郊外宅子里书房的窗前,脑子里不停回想着有关锦衣的一切,回想她把吴铮夹给她的鱼肉夹出来的一幕,回想她听自己奏箫时背过身拭泪的一刻,还有这天她看见一条小小的虫子却如临大敌的画面。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脑海里缠绕成纷乱的思绪,难以理清。
“香主回来了?”身后响起文泽的声音。
汪逸只是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没有精神理会文泽,走出了书房。
吃饭的时候,看见桌上四个菜里面倒有三道菜是鱼,什么清蒸的、红烧的、煎炸的,文泽忍不住道:“香主,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多鱼?”
汪逸一边夹了一筷子青菜,一边道:“今天跟吴铮他们去钓鱼了。”
汪逸此话一出,文泽诧异道:“香主今天才回来的吧?一回来就跟他们去钓鱼了?”
“去杭州的时候在船上碰见了吴家兄妹俩,所以一起回来的。回来后去了吴家,吴家那二姑娘非要去垂钓,所以就去了,完了还非得塞几条给我。”汪逸漫不经心地道。
看着满桌的鱼,文泽不由道:“可是这么多鱼养着就是了,香主何必让他们都做成了菜。”
汪逸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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