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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路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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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讲,此时的齐蛮渊完全没必要 ;花太多心思在白慈安身上,毕竟白慈安是死是活对他来讲没有任何影响,但是齐蛮渊还是放不下,原因无他,只是那具身体是曾经熟悉的,即使灵魂完全没有任何联系。这是人性的一种本能,对于相似事物之间的情感转移,更何况…更何况不管是张桐北还是装神弄鬼的季川。
齐蛮渊心里总有一种恐慌,甚至是一种忌惮,他与这两人之间保持着关系,但内里却是在保持距离,不敢碰触,就像拼命压制着正在不断发酵的面团。
齐蛮渊想转移这部分注意力,此时如果在静待事实逐渐浮出水面的同时还能去惹恼一下皇帝,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是事情并没有几人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白慈安复活原本只是个荒谬的猜测,但是在以讹传讹中变成了所谓的“事实”,白慈安生前的影响力也不过局限这京城之内,死了之后消息也只是传到了亲朋好友的耳朵里,但是这次“死而复生”简直就是得到了太多人的关注,比如已经脱去了官职在各地游走的完颜域,再比如原本呆在西曼山上中日与毒为伍的秦洛歌,还有就是大毒物的弟弟小毒物,几方人马已经开始往京城的方向汇集。
原本的一个传言正在逐渐演化成一场阴谋,而参与其中的这些人明明知道,却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
此时的念久是不知道这些的,他现在每天固定半个时辰去张桐北那里报道,到了那里之后什么也不做就是软磨硬泡,附带着散布各种由他自己杜撰的却又和现实相差无几的流言蜚语,比如“我今天在外面听说当初靖蛮王大张旗鼓的找大夫就是为了给你治病?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靖蛮王是断袖,他看上张御史家的小少爷了,于是才百般巴结万般讨好,就是不想这小少爷自此香消玉殒留下他一人孤独终老……”
再比如:“你知道外面怎么传你看遍天下所有名医,可最后还是趴在床上爬不起来的么?因为你其实根本就不是张桐北不是张家的小少爷,你是张御史安排用来骗靖蛮王的,还有人说其实真正的张桐北已经死了,因为有个道士说他做法事的时候亲眼看到张家少爷被勾去的魂~”
念久说的那些多半都是不靠谱的,但是再怎么天马行空不靠谱也经不住他天天说,更何况说的对象还是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甚至没有任何记忆的现任张桐北,这些话的分量就已经发生了变化,并且由量变很快转化成了质变。
眼看着张桐北的脸色越来越白,念久还在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那边量变终于达到了质变,“你别说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张桐北,我真的不知道……”
念久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都不记得,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张桐北依旧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床顶,“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了,但是那些人我都不认识,还有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
“我不敢出门,我害怕,他们都对我笑,我也只能对他们笑,其实我根本就没病,但是我害怕呜呜……”说完干脆裹在被子里哭起来了。
念久看到张桐北这副样子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想到前几天对自己甩出来的冰山脸爱理不理模样感情还都是出来的啊。不想再听这少爷玩自怨自艾转身出了房间,外面阳光大好,这院子里又有不少花草,一眼望过去满是争奇斗艳,煞是好看。
念久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挑,感情这齐蛮渊根本就是单相思,这张桐北现在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这要是齐蛮渊知道了事情真相会是什么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_<;)~~~~ ;又上活力了,劳资的更新速度真的是被彻底鄙视了= ;=
第五五章 张家少爷(四)
念久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见到齐蛮渊挫败的表情;在他回到暂时居住的院子之后,那个自称齐久的人已经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青灰色衣衫的年轻人,这人念久之前见过;就是参与绑架自己的两人中的一个;大概是为了配合现在的身份才穿长衫的吧;不过这个样子倒是显得稚气不少;看样子与季川的年纪差不多。
门口站着的年轻人显然不是很适应被人用这种奇怪的眼光打量,再加上之前对此人确实有那么点不客气,现在尴尬也是难免,于是不自在的回避念久的目光。
念久还是笑;走到面前问;“齐久让你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先生叫我二十一就行。”二十一往一边靠靠给念久让出来路。
谁知念久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了,四十五度角望天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思考,“二十一,二十一……你们家不是一直都只有十二个吗,什么时候变成二十一个了?”一脸的怀疑,样子像是在说你不会是假的吧?
二十一一怔,打量着念久的眼神就变了,王府之前确实只有一至十二,没有人见过的十三和之后忽然添加的十四都是最近才的发生的事情!影卫十二原本就是王府里最神秘的的存在,当然之后更加让人摸不透的连十二影卫都没见识过的传说中的十三不包括在内……可是这人怎么会知道?而且还是像话家常一样对自己说!
可王爷明明是派自己来监视他的啊!到底是敌是友?二十一开始凌乱了。
念久看着这孩子一脸纠结的样子最后还是良心发现了,清清嗓子道:“你不必介怀,我只是不小心听说的罢了,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大可当我不知道,反正你是二十一对吧,你们家到底有几个兄弟这种事情也没有多重要不是?”笑着拍拍二十一的肩膀终于回自己房间去了。
二十一站在原地歪着头思考念久的话,念久在与他错身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十三肯定是没有了,但是齐蛮渊这一个个按着数的往下排又是什么意思?厉害啊,这都排到二十一了后面指不定还有多少呢!念久莫名的就是感觉不爽!
这边靖蛮王终于外出回来了,一进门就见整个王府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在走到边上排着队,看样子是在恭迎自家主子到来。齐蛮渊瞟了眼大厅的方向嘴角上翘着似笑非笑,眼中的寒光倒是显而易见的凛冽,冲着两边的仆人挥挥袖子,“该干什么的干什么,贵客临门可是万万的不可怠慢了。”
此话一出老管家赶紧将众人遣散之后跟在王爷身后一步距离,“回王爷,人来了有一个时辰,除了喝掉两盏茶到后院转了一圈没见其他动作,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准备膳食,老七已经带着人到周围查看……”
张管家这边说完,齐蛮渊的脚正好踏进正对着大厅的石拱门,老管家自然而然的停了步子站在一边候着,齐蛮渊一张脸跟变天似的立马阳光灿烂看上去既忠心有坦率,两只手供着就是长长一拜,“臣见过皇上……”
龙占天显然没心情跟他瞎扯附带着锻炼心智,简单的应了一声之后就问:“王爷这是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会来?”
“臣这几日一直都在外闲逛,皇上来之前应该先派人通知臣一声才是,让皇上久等实在是罪过。”等那么长时间也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这时候过来他这里……齐蛮渊心里对这位的来意也能猜出个**分来,剩下的就是要看看条件怎么开了。
龙占天瞥了眼齐蛮渊,不满,可脸上还是要摆出宽宏大量的笑来,“确实是朕疏忽了,本以为王爷一定会在王府里修身养性,没想到已经几日没有回来,确实是疏忽了,疏忽了……”
那一声声的疏忽了也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指点的某人,表面看上去一片和乐。
齐蛮渊一笑,“皇上此次来可是有什么急事要吩咐臣,其实皇上完全可以召臣进宫,这也免得车图劳顿,臣心恐慌啊。”你得意什么啊,这次是你上杆子来求找我的,收敛一点能死么?
皇帝果然笑不出来了,人来都来了还摆那么高的架子也确实是够累的,“确实是有事需要王爷帮忙啊,不知蛮渊最近有没有听说有人死而复活的消息?此传言如果在民间散播开来的话势必会引起民心不稳,到时候要想再控制恐怕就很难了。”抬头看想齐蛮渊,见此人依旧一副低眉垂首规矩的不能再规矩的模样不由又心下感叹,“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是朕以为还是要将其掐死在襁褓里才好。”
齐蛮渊忽然抬头,龙占天眼睛一亮,“贤弟有话请讲!”
“回皇上,臣有疑问,皇上所讲的将其掐死在襁褓里,的那个‘其’指的是传言中死而复生的那个人么?”
龙占天几乎吐出一口凌霄血,“蛮渊误会了,朕所讲的那个‘其’指的是散播谣言的人,可不是死而复生的人!不是!”
“臣还有疑问。”齐蛮渊抬头看着皇帝,“皇上的意思是让臣将散播谣言的人掐死,是这样么?”
“对,不对!”龙占天扶额,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但是对上齐蛮渊那两只呆滞的眼睛又觉得自己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这人很有可能到时候会逮到一个掐死一个,明明知道这齐蛮渊是在装……是在等着看自己笑话……龙占天几乎要抹一把辛酸泪,就算是知道,还是不得不解释清楚。
因为比齐蛮渊装糊涂和自己说话更可怕的……是他会把这“什么都是皇帝说的”态度直接贯彻到行动中去,比如他完全可以不问上面那两个问题,然后先把复活的人杀掉,再把散播谣言的人杀掉,之后甚至可能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借口明目张胆的处理掉一批人,而做这些的借口都是来自于“皇上的意思”……
龙占天很憋屈,但于此同时也很欣慰,齐蛮渊虽然为难了他一下可至少表示在这件事上不会和自己作对。龙占天叹口气,做皇帝做到他这份上也真是一种境界了。
“朕不需要你杀人,只要将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活捉就好,其余的事情宗人府会处理。”
“如果臣不小心真的找到了那个死而复生的人……”齐蛮渊盯着因为这句话瞳孔紧缩的皇帝,“是不是也要一同移交宗人府?”
“对,千万不要用私刑,找到人之后马上移交宗人府!”
齐蛮渊点点头,“臣遵旨,可是皇上……”
龙占天此时已经被他折腾的没了耐心也没了脾气,“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也尽量要求下面的人配合你,等这件事情了解了……”龙占天靠在椅子上冲着天空呼出一口气,“等这件事情解决了,你就带着你的人回北地去吧。”
“臣遵旨。”这一拜没打任何折扣,齐蛮渊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这边念久算是彻底的与张桐北混到一起去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找他去吃早饭,下午两三点的时候饿了又蹭过去说是一起喝下午茶,等到喝完下午茶就干脆赖着不走了,东拉西扯坑蒙拐骗的等着吃晚饭。
其中最痛苦的就是张桐北,自从将“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这件事告诉念久之后,这人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就是大转弯,具体是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来,如果以前那种态度是小心翼翼外加旁敲侧击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正大光明毫不收敛。以前的张桐北属于昼伏夜出型(虽然“出”也仅限于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或者是扶着墙到外面静静的站一会),现在则是被念久调|教的在作息时间上像个正常人了。
张桐北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张家老小却对念久感激涕零,都说这小先生真是厉害,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少爷就醒了,并且能像正常人一样吃饭!
念久表面上是谦虚,再深一层就是得意,外人看到的是第一层,张桐北看到的是第二层。但是念久究竟心里是怎么想的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这晚念久从张桐北那里蹭晚饭回来,就又看到了等在门口的二十一,这二十一也不知道是太忠于职守还是有点傻,不管刮风下雨只要念久回来准能看到这人站在那里等自己,他曾经也感动过,什么守灯人的温馨故事也联想过,但是一看到二十一那张忍气吞声的小媳妇脸念久就告诉自己一遍“你真是多想了。”
这天,小媳妇显然有将要爆发的迹象,横眉冷竖单手叉腰的瞪着念久,“你个不省心的为什么老是让我操心!”
念久摸摸鼻子,心里悄悄为自己辩驳,又不是我让你来的,要骂就去骂你们家王爷啊,但脸上还是一副谄媚的笑,谁都知道这对付小媳妇都是要哄的,真要是扛上了倒霉的只能是自己,人家有后台,咱啥都没有。
但是二十一显然不吃这一套,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带上了哭腔,“家里人都快要掉脑袋了,为什么我偏偏要在这里守着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
咱打个商量行么,今天先更两章,把今天剩下的一章移到明天,意思是明天双更行不行????
我实在是写不出来三章啊!!!!~~~~(>;_<;)~~~~看这时间点写出来也是在十二点之后,于是咱们还是明天叭叭叭叭叭叭
第五六章 反扑(一)
念久听了二十一的话愣住了;他和二十一之间虽说不是很熟,但是对着孩子的性子还是了解一些,平时虽然沉闷了些也都是因为不知进取过着猪一样生活的自己,大有怒其不争的意思;今儿怎么也学会怨天尤人起来了?齐蛮渊多么迎风招展的一个人;那可能说倒就倒。
“说什么呢二十一?你们家上面不是有人罩着的吗;怎么可能会掉脑袋?”念久本来想打趣一下他;但是看着二十一的表情他笑不出来。被二十一怨恨的目光盯着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二十一,到底怎么了?”
二十一使劲等了念久一眼转身离开,没再说话。二十一非常不满,他不明白王爷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就凭自己名二十一这点来说在自家也算是数得上号的;连管家大叔都夸自己有出息;他是要做大事的人,但是现在王府出现危机的时候他居然被指派到来监管这个不知所谓的算命的!二十一越想越觉得自己怀才不遇,不对,应该是已经遇到了伯乐但是伯乐没看出来他其实是匹汗血宝马,越想越觉得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制造点什么意外好让自己结束当前这场毫无意义的任务。
二十一也就是想想罢了,那可是王爷的命令,于是所有的负面情绪直接反应在面对念久的态度上。
念久自从二十一吼出那一句之后心情就没轻松过,他了解齐蛮渊的能力,也见识过王府的实力,可他也知道龙椅上那位是多么不待见这位王爷,王府遇难,多半是跑不了关系的。
于是念久在一次闲逛中“偶遇”了张文宇,张文宇这段时间也没少折腾,嘴周围一圈都是青了的胡茬,模样已经下降到跟两人当初梨花镇相遇的时候差不多了。
张文宇一点都不诧异,影卫的监视情报很清楚的反应了这人是多么的无所事事好吃懒做,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要怎么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张文宇也多想了,因为念久根本就没心思跟他打太极,
“哎,这里遇到你好巧啊~”念久说。
“是啊是啊,确实挺巧的。”张文宇答。
“最近很忙?”念久笼着袖子笑,那模样装的不是一般的像。
“呃……”张文宇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不是回家了么?”念久故作疑问,“难道你们家是在京城?”
“呃……是啊,刚搬来没多长时间。”张文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两人当初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交集,只是忽然于外地“偶遇”总觉得是要说些什么,可是要说些什么呢?
“很麻烦?”念久又问了一遍。
“是挺麻烦的。”张文宇甚至点点头。
念久又笑笑,“那赶紧去忙吧,别给耽误了。”说完自己率先一步走了。
等到人都拐了个角走远了这边张文宇终于皱眉了,“我什么时候告诉他我回家了?谁又告诉他我很麻烦?!”朝着念久离开的方向恨恨的瞪了一眼,在一直以为是只不殷世事的兔子,难道自己猜错了?
念久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这个人的底线,太过明显的语言陷阱很有可能直接将两人之间唯一的“点头之交”也给葬送,说不上为什么,人活于世,总想保存下来一些东西。于是念久敲响了二十一的门。
二十一一脸不解的看着之前还是一套灰色长袍头发松散的人再出现自己面前变成了一个一套黄色道袍头发高束的念久,“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几乎可以揭下来一般,“你这是想干什么?”
念久一脸严肃,“你知道我是算命看相的,可我除了是算命看相的之外还是道士……”
二十一点头,“我知道你其实也是风水先生。”
……对着熟人装逼果然是一项体力活,”你最近头顶有乌云笼罩,你安然无恙,可是你依附的大树正在接受上天的考验……“
“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帮你。”
“我凭什么信你。”
“我知道……”念久扭头看了看周围的房屋、树木,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除了你之外这间宅子里还有其他人在监视,而且在你之前的那位齐久,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贵气笼罩,祥云盖顶,心有沟壑,掌管一方。”每说一句停顿一下,装逼的重点之一就是摆谱,自己的形象在这人眼中已经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唯一能显摆的就是自己那根本就拿不出手的职业操守。
“你以为我会信那些东西?”
“为什么不信?你们家主子就很相信啊,死而复活灵魂在现午夜幽灵什么的,不仅信,而且是深信不疑。”念久盯着二十一的眼睛,似笑非笑。
二十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他不想杀这人,只是最本能的动作,在察觉到身上的某些东西被入侵的时候下意识的要把所有的可疑人士一刀解决。察觉到自己动作的时候二十一自己也吓了一跳,更加恼羞成怒,“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事情很多哦,比如你们家主子现在正大难临头,处理的好的话享受一世富贵荣华,但如果处理不好……这后果可就说不准了,毕竟还要看另一位的心情。”
二十一盯着念久好一番天人交战,这人到底是太能装还是真的深不可测?半响还是把门口的位置让开,“先生有话进来说吧。”
在张家小少爷的作息基本正常之后,算命先生季川表明想要离开的意思。念久是在张老爷来看他儿子的时候提出来的,张桐北诧异万分恨不得想当场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碍于他爹在场还是忍下了,张仕其考虑了一下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人家小先生是来给儿子看病的,现在儿子能吃能喝的,这小先生确实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
张桐北瞪念久,哀怨的就像是被抛弃大黑,念久低着头只当没看见。
“小先生如果有急事的话,本官也不好挽留,犬子的事情大恩不言谢,以后小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对着念久拜了一拜招呼下人去拿酬金,念久脸上几乎要笑开了花,连说不客气不客气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你不能走!”张桐北大概是被逼急了终于吼出来一声。
“啊?”
“啊?”
念久诧异,他老子也没想到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的儿子居然也会吼人。
张桐北脸一红,“你不是的靖蛮王爷招来的人吗?王爷都还没下令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张老爹一听这话说的也是个理,再看着念久的时候就不知如何是好了,现在这儿子刚养好,当然是要顺着宠着,儿子不想人走,老子总得帮腔吧。
“哦,这点张少爷倒是不必担心,我身边跟着的二十一就是王爷派过来的,我让他通知王爷就是,再者梨花镇与京城也不是很远,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让人找我便是。”念久这番话也算是里子面子都照顾到了,心里想着劳资来的时候你不乐意,现在劳资走了你还摆晚娘脸,到底是想怎样啊想怎样!
张桐北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张老爹一看王爷都被反驳了这事看来是没啥拐角了,干脆的把念久送出去之后就跑回去安抚儿子去了。
二十一早上的时候送了一封书信出去,太阳西斜的时候那边就有了回音,将手中的鸽子放飞,抬眼就看见志得意满的某人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二十一看着那人半个身子都浸在暗黄色阳光里,明明是越走越近,却越发看不透了。
回信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可。
二十一将小纸条细细的折叠好收回袖子里,这可是王爷第一次亲自给自己回信,纪念意义巨大。
念久走过来,“说什么时候离开了么?”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答应你!”
“百利而无一害的不是么,我只是一个小小小小的算命的,万一被看不顺眼的话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可纠结的么?”念久一副“求你告诉我吧”的表情看着二十一,对方恨不得让其在半路意外身亡。
张家的酬金送来了,分量颇重,念久喜笑颜开想着果然还是和大户人家合作比较愉快,这边收拾着东西打算明一早离开,那边二十一却是迫不及待的说是现在就走,反正又不是很远,天亮之前就能到达。
最后当然没走成,因为被张桐北给堵住了。
张桐北盯着念久的包裹,“你什么时候回来?”
念久摸摸鼻子,“大概要等着张少爷再次病入膏肓的时候。”
张桐北怒,“我现在还没好!”
念久点头,“你会慢慢好起来,越来越好。”
张桐北急了,“你是个不负责的大夫,治病治一半就对病人不闻不问了。”
念久无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大夫?我一直是搞算命的!玄学~”
张桐北低头,“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念久狠狠点头,“走出你们家大门你会有很多很多朋友。”
二十一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相当不耐烦,“张公子现在能吃能睡能走能动,还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还要等到结婚生子寿终正寝?!”原谅二十一的无知,他只知道王爷的命令是让他监视季川,完全不知道监视季川的最根本原因还是为了张桐北,舍本逐末啊舍本逐末……
张桐北终于爆发了,指着二十一道“告诉你么家主子,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季川回来的!”
念久眨眼眨眼再眨眼,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大概要到十点或者十一点之后,明天早上再来看吧……
更新时间会证明我今天是双更的~~~~(>;_<;)~~~~ ;!!
第五七章 反扑(二)
齐蛮渊在影卫将二十一的书信送到自己手里的时候是挺激动的;不是因为那个叫季川的算命先生想要过来,而是张桐北已经被治好了,奈何他现在全部精力都用在搜索白慈安复活的事件之中,就算知道能见那人一面能和他说说话了……也不能表现出来;那种原本已经隐忍的喜悦又加上了一层加锁;再次封进了心底。
等到心境平复之后;齐蛮渊的注意力才转移到了书信中提到的那个算命先生身上;这个人自己也接触过一段时间,算是了解过,不好不坏不咸不淡的一个人,掉进湖泊里的水滴一样;看到过;接触过;很难找出痕迹,明明是认识,可是想找出两人之间相处的一些片段又非常难,一股风刮过去了,感受到了,记忆里有,可是要你形容那风是怎么刮过去的根本就不可能。
齐蛮渊甚至感觉这季川其实是做探子的好材料,但是现在人家做了算命先生混的也是风生水起,你看,这生意都做到王爷这来了。
完全没将此人与记忆中的某人进行对比,或者认为两人之间有任何联系。
人的思维总是那么奇怪,总是沉溺于自己的视觉或者已定的模式,除非是以第三者角度来观察,否则大多数只能在巧合积累的足够多的情况下靠回忆将过往一点点拼凑。
这也是为什么人的世界里会有“豁然开朗”和“悔不当初”之类的词语。
齐蛮渊对鬼神之说一向秉承“宁信其有”的心态,如果白慈安死而复活是真的话,那么他会开始相信这世界上那种大多只存在于语言之中玄而又玄的传说也多半是有据可依。
这时候有个靠谱的算命先生搀和进来也能说过去;如果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死而复活一说的话,那白慈安的传言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到时候矛头针对的方向要不就是下达命令的皇帝,要不就是执行命令的自己,一个玄学先生的存在也可有可无,对付皇帝那边也好说王府已经尽心尽力,特么连算命的都找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所以……季川的定位完全要靠事态的走向。
念久在参见齐蛮渊的时候废了好大劲才让自己的表情有了,“怎么会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要怎么办!”这三种表情集于一体的效果来,诚惶诚恐的表示自己真的是有眼无珠居然没有认出王爷的真身。
齐蛮渊差点对着他翻白眼,这二十一的书信里都已经很清楚明白的表达了你已经看破本王身份这件事情了,你到底还在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啊!
心里咆哮着脸上还是一派标志性的雍容大度,“是本王自己的意思,先生没必要自责。”
于是念久又开始一番贾假模假样的恭维。
齐蛮渊终于没了耐心,大手一挥道:“好了先生,咱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扭头看着二十一,“都说明白了?”
二十一赶紧点头,“属下来之前已经跟先生说过大概。”
齐蛮渊点头,“先生对此事如何看?”
念久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他能对白慈安的再次复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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