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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路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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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久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刚才负责赶马车的那个,此时这孩子正咬着嘴唇一脸羞涩的看着自己。
“你有事?”念久看看门,还真能自由出入了啊。
“小的想问小先生真的能治好的张公子的病么?”
念久嘴一咧,“张公子是谁?”
“张公子就是御史大人的小公子啊,就是在床上躺着的那位!”小厮睁圆了眼睛。
念久算是知道放着孩子进来的原因了,就是来给自己解释前因后果的。“哦,小公子啊,我还没看到人,不过那么多名医都看过了还瞧不出什么端倪,怕是难啊……”边说还边摇头,顺带着扔嘴里一颗花生米。
“可是,可是他们都说是中邪了,算命先生是能瞧好的啊,怎么会这样!”小厮眼睛都红了,似乎接受不了念久的胡言乱语。”主子这次肯定要伤心了……“
“王爷对这事还挺上心啊。”念久随意道。
“那可不是,王爷来来回回都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了可这张公子就是浑浑噩噩的,我……我……”小厮撇撇嘴,看样子是想哭。
念久点点头,齐蛮渊这么兴师动众的就是为了这张家的少爷?呵,他现在还真是不不急着离开这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半章写得不是一般的烂,但是也知道万一删掉重写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_<;)~~~~ ;亲们先凑合一下,后半章争取让情节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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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在外面等着孩子出生的,我就是里面正在生孩子的人哇!
第五二章 张家少爷(一)
张桐北长得挺好看;与白慈安相比逊色不到哪里去,念久见到他的时候这人还是睡着的,尖尖的瓜子脸,皮肤很白;嘴唇很薄;一看就是常年不仅能太阳养尊处优的主;按照之前那孩子的说法;这张桐北身子骨一直都不好,虽然不是能跑能跳但是平日里正常行走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最近一个月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就不能下床了;张大人宠爱小儿子,现在小儿子病总是不好转连带着整个张府都跟着鸡飞狗跳。
念久想来想去还是猜不出这齐蛮渊怎么就插进来一脚?
张士其虽然对于王爷的热情依旧感到诚惶诚恐;可也架不住这日子久了就慢慢的就习惯了,听说这次给找了个算命先生来张大人马上过来看状况,心里已经开始思索王爷的态度可实在是不简单,但是他张家有什么能让他一个王爷看得上眼的?
张士其一直走的是中庸路线,在朝中没有什么党派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脉和权力,眼下……能让自己上心的也就是这个小儿子了……
桐北啊桐北……张大人满是皱纹的脸终于纠结到了一起。
张士其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却见这小先生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模样,顿时又开始怀疑,算命看风水趋吉避凶这都是要看经验的,一般都是越老的越准,七老八十白须白发那样的才更可信,但是眼下这位单薄的跟一张纸似的,还是小鼻子小嘴巴,不像是算命的更像是算命的身边养的药童。
但是王爷找来的人,或许也真的非同一般也说不定。
念久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桐北,此人眼睛闭着自是看不出什么,嘴唇很薄,瓜子脸,皮肤惨白,一看就是平日里足不出户养尊处优的主,不过从不面相来看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不是短命苦相,如今卧床不起大夫换了好几拨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就是自己被找来的原因?
这看相和看命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好不好啊!
念久看看四周围着的人,也知道自己段时间怕是出不去了,只得更加仔细的观察张桐北,据说这张桐北以前虽说也不是个能蹦能跳的主可平日里的正常行走还是完全没问题的,怎么说躺床上还就下不来了。
转身问身后跟着的小丫鬟,“你们少爷这样很长时间了?”
“是啊,最近几个月都是躺在床上都很少醒过来。”
“吃的什么药?”
“大夫说公子体虚大都给开的温补的方子,一直在吃可就是不见好。”
“饭食吃些什么?”
“都是些很清淡的。”
也就是说是有吃的,念久点点头,这能吃能喝还用药养着就是下不了床这是什么毛病?
张士其道:“小先生给看看这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这孩子可是一向乖巧的紧啊。”
念久也不说话继续盯着张桐北看,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的话自己是可以感觉到的,但是这张桐北周围都很正常,就像之前那一拨又一拨的大夫所说就是身体虚弱了些,不是生理方面难不成是心理?
念久又莫名的觉得这件事和齐蛮渊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大献殷勤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再看的张桐北,虽然快瘦成皮包骨了可架不住是个美人的事实。念久心里开始冷笑,娘的你齐蛮渊造的孽为什么要让老子给你善后!
就算他齐蛮渊不知道季川就是念久,这也是不可原谅的!
念久回头对着张士其道:“大人还是先回去吧,今天我守在这里就成,万一遇到什么事情我会叫你们。”
“只留小先生一人在此怕是不妥吧?我在叫两个伶俐的过来候着。”
“不用,人多了也不方便。”念久深深的看了张士其一眼,意思是你懂得。
而张士其莫名的就觉得自己真的懂,连忙点头,“那就劳烦小先生了,小厮在偏院里候着,小先生到时候只管喊一声便是。”说完就带着几人往外走。
“等一下!”
“小先生还有事?”
“还请张大人找人把我院子里的大黑猫给带来,有劳了。”
众人不是很明白这算命的小先生为什么忽然要求人把一只猫给他带回来,但是又觉得这种举动其实是充满玄机的,比如那只猫他虽然是只猫可又不是一只单纯的猫,都说黑猫天生辟邪,再加上是这位身份不明的算命先生指明要的,自然是不敢怠慢。
张大人赶紧吩咐人去把黑猫给带来,但是真么一来就又出问题了,念久的住处只有当初把他带来的那两人和赶车的小厮知道,可这些个人又都是王府的,根本不归他张家管,这来来回回又是折腾了一段时间。
念久倒是不急,他现在就想折腾人,站在院子里看了会月亮之后觉得有些冷还是回了张桐北的屋子,这门帘一掀开可就是和这屋子的主人给正好对上了,念久眉头微皱,心头的诧异很快被压下去,脸上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张少爷醒了啊。”
张桐北挺郁闷,他能在晚上给自己争取点自由时间已经实属不易,本来值夜的小厮也在他的强烈要求下给安排到别处了,这现在怎么又来了一个,还偏偏就给撞上了!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晚上出现在这里?按照张府的规矩这个时辰是不会还有客人的,更何况时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应该和他很熟吗?他叫自己少爷,应该不是朋友甚至不是熟人,那自己该怎么办?
张桐北本来支起来的半个身子又倒了下去,瞪着毫不客气进出自由的的念久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
齐蛮渊知道经蛮王府最近闹出来的风波实在是不利于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他也在极力的调整争取让事态的走向按照原先的轨迹一点点前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天到来的缘故,齐蛮渊有些暴躁,心很难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可又时常在书桌前走神,莫名其妙的会对着一些事物发呆,比如窗户下的一盆文竹,比如书架上的某一卷书册,每次每次,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之前安排好的时间已经耗去了一大半。
于是王府的人都开始知道他们的王爷最近总是特别喜欢练剑,有时候是早上起床收拾院子的园丁发现花园里海棠坠落一地,有时候是半夜三更的时候听到不知是那个院子里房顶上的瓦簌簌的往下落,有时候是看到侍卫统领冯良玉一脸菜色的提着剑慷慨赴死一般表情前往某处……
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爷的剑法越来越精进,简直已经登峰造极。
但是齐蛮渊的心情并么有因此出现缓解,反倒是在盯着院门处那株出墙红杏的时候而更加纠结。
齐蛮渊很忙,非常忙,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眼下他不能离开京城;原本驻扎在北地的势力能在短时间内移动的都在做些许的调整。
龙占天要会打仗的将军,袁三声此时已经可以基本胜任,但是武将的耿直仍不能让他在皇帝的宠爱和与群臣的交涉之间取得平衡,齐蛮渊不想再麻烦,如果张文宇在的话他可以被派去辅助袁三声,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了却还要搞心态调整,齐蛮渊实在是不理解你到底是有什么好调整的!
对于左暮然这个人齐蛮渊从没有打算要放过他,虽然念久没有消失,但是他对这个人的容忍已经到达了极限,就连此人流着眼泪一遍一遍叫自己名字时候的场面都相当不满。
虽然如此,齐蛮渊还是没有处理他,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果断,至少应该先问过某人的意见……如果结果不是很满意的话他还是可以继续阴奉阳违……左暮然他爹的位置已经算是保不住了,齐蛮渊已经派人配合着桑秋平来取而代之。
齐蛮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一慢慢的将这些事情理清楚,虽然后果是自己将有更多的时间去陷入那种暴躁而烦闷的状态。
如果……如果玄学风水命相之类是正确方向的话……想到这里齐蛮渊还是忍不住睁开眼,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
是不是就可以结束?
事到如今,就算是再怎么高傲再怎么清冷再在怎么不屑一顾,齐蛮渊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个人上心了,甚至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爬上了颤巍巍的心尖,跟随着脉搏的频率,动一下,疼一下,如果不去碰他不去招惹他,又会变得怅然若失,外面的世界对自己蒙上了一层土灰色的纱。
手指覆上臂膀的位置,那里曾经受过伤现在只留下一个浅色的疤痕,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已经开始纠缠不
清。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偷偷码字,先发上来半章。下午五点半之前出不来后半章的话那就只能到晚上九点之后了,亲们不要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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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快,但是催生对孩子不好!!!
第五三章 倒V结束(二)
想通了不等于是开窍了;齐蛮渊好不容易将关系理顺之后事情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喜欢一个人和看重一个人不一样,看重一个人你可以重点培养恩威并施,让他服从你;忠于你;为你所用;像是袁三声、三秋平都属于此列;张文宇冯良玉之类又是另一种关系,彼此信任,相互扶持,一致对外。前一种是从属关系;后一种听上去像是兄弟但事实上又不是;不过这两种齐蛮渊都能够把握得当;行走其中游刃有余。
那么喜欢一个人应该怎样对待?当你想把这种单方向的关系发展到双方向的,让那个人和你有同样的感受。
齐蛮渊皱着眉头,没有任何对策。
“老八那边怎么样了?”齐蛮渊问。
一直身在暗处的老五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刚刚送来消息,说季川想让人把他的猫给带过去,老八那边已经派人去了,张公子现在还没消息。”
齐蛮渊眉头一皱,“季川?”
“回王爷,是当初和张文宇住在一起的一个算命先生。”
齐蛮渊点点头,看样子是想起来了,“算命的还养猫?”
老五干巴巴的眨着眼睛,“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大概是要养的吧……”
“行了,看你也不知道,传消息下去,猫带回来之后直接送进王府。”
老五心里碎碎念,不理解王爷什么时候开始对猫感兴趣了,嘴上还是顺从的道:“属下派人过去,就说没找到那只猫。”
“不用,你只管让人将猫送过来就好,其他的事情本王自有打算。”
看着自家王爷如此成竹在胸,老五也无话可说,告了辞之后就下去传消息去了。
念久坐的位置正好是与张桐北床的位置是正对着的,此时两个人正一坐一卧的相互打量,半响,张桐北支撑不住率先别开目光,“你说你是个算命先生,是我父亲请来给我看病的?你当我是白痴么?”
念久此时不是一般的得意,他跟人瞪眼的本事可是从齐蛮渊那里练出来的,靖蛮王那么大气势都要不到他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听张桐北如此说倒也不生气,理了理衣摆道:“那张少爷认为自己身上的病该去找谁?大原数得上的大夫可都是被折腾过来一遍了,这点你不可能不知道,或者其实张少爷根本就没什么病,只是人懒,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就想那么一直睡死下去,是这样么?”
“你胡说什么!”张桐北气急,反正此人是之前不认识的,自己没必要遮遮掩掩,反倒是可以用来发泄一下几个月来积压的郁闷之气。“本少爷的事情岂容你非议!”
念久怕了他的话就不是念久了,依旧慢悠悠的语气,“大夫看不好,可张少爷看上去又实在像是身患顽疾,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走偏道了,非议你的不是在下我,是你爹,还有你们家几十口子上上下下。”
张桐北在床上呆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身虚体弱,此时就见对面那人伸着一根手指头来回指指点点,嘴里嘀嘀咕咕一长串,眼一花差点晕过去。
“张少爷是不是饿了,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些吃食。”
张桐北看着已经来到床前的人连探究的**都没有了,“你当真是要没日没夜的在这里呆下去?”
“目前来看确实是这样。”
“我告诉你,你是治不好我的病的。”
“张少爷很自信。”
张桐北忽然大睁着眼睛,问:“知道为什么吗?”
“在下洗耳恭听。”
“因为本少爷不想让你治好。”张桐北恶劣的露出一个笑。
“你果然是装病。”
“关你何事?早些离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以前那些大夫来给你看病的时候你也是真么威胁他们的?”
“没有人跟你一样大半夜的还在这守着,倒是尽职。”
念久了然的点点头,什么叫瞎猫碰见死耗子,这就是了。“我想知道原因,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我完全有能耐把你装病的事情给抖出去。”念久同样附送了一个恶劣的的笑脸,“而且张少爷也看到了,我可是和那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休不一样,我虽然尽职,但是职业操守实在是不怎么样,不然你以为我年纪轻轻的一个算命的会在大晚上的还能呆在你房间里?这都是实力知道么?你爹相信我,你们全家上下都拿我当半个神仙,就连那靖蛮王给我三分薄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张桐北的脸色又白了一层,思索着这种火候是不是差不多了?
这边话音刚落,门外想起敲门声。
“谁?”
“小先生,少爷的饭送过来了,还有小先生的猫也已经送过来了。”
“进来。”念久发话,从头到尾张桐北都没说一个字,送饭的小厮也没指望能和这位少爷说上话。
但是张桐北觉得挺委屈的。
小厮走进来将饭盒里的清粥小菜一叠叠的拿出来摆好,念久瞟了一眼就朝着还站在门外的人身上看去,这一看可是吓得不轻,齐蛮渊还真是下血本,竟然亲自担当起快递小哥来了!
齐蛮渊来过张家不少次,不过眼下这个给张桐北送饭的小厮并没有认出他来,一方面是天色太暗,另一方面是谁的脑子也不可能想到堂堂一个王爷会亲自护送一个算命先生的猫,于是眼下除了念久之外也只有齐蛮渊自己是知道真相的了。
念久的眼睛盯着齐蛮渊看,几个月的时间感觉这人身上好像发生了很大变化,可仔细看那眉眼又似乎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齐蛮渊眼里现在只有一个在床上躺着的张桐北,其余所有闲杂人等统统被无视的干净。等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时候,房间里第三个人已经走到自己眼前了。
“把大黑给我。”念久直视齐蛮渊,双手伸过去。
齐蛮渊眉毛一皱,“你就是来给张少爷治病的小道士?”
“你们主子没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问么,把大黑给我。”念久心里不爽,心道老子什么时候变成道士了!
齐蛮渊没想着会被一个大孩子教训心里也不爽,腰杆一挺把怀里的猫抓得更紧了,“你还真别说,我们家主子还真没叫过我这个道理!”
大黑不干了,它那么“雄壮”的身体以前都是被念久那小身板精心呵护的此时怎么能受得了眼下这个人的挤压,爪子一挥猛地在这人脸上给挠了一把,趁着不注意赶紧的跳到桌子上去了,还冲着齐蛮渊呜呜的叫。
齐蛮渊傻眼了,念久也傻眼了。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之后才听到床上的张桐北说话了,“这是谁家的下人!又是谁家的猫!”
念久奇怪了一下,这张桐北居然没认出齐蛮渊?转身道,“抱歉了,猫是我的。”又扭头看着齐蛮渊,恶劣的笑:“话说回来,你又是谁家的?”
齐蛮渊心中什么感觉都有,原本还沉浸在“他居然没认出来我?!”的失落中,听到念久的话又彻底变成了憋屈;“本!我是谁家的关你什么事?!”本来想如果床上的人认出自己的话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但是现在竟然开始不知如何是好,齐蛮渊,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了,收拾收拾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又是衣服趾高气昂的表情对着念久,“我们家王爷说了,怕想也粗人季川不懂规矩,特地让我过来盯着!”
“呵。”念久更不爽了,好你个齐蛮渊还真是肯为蓝颜折下三尺腰了啊,嘴上更是变本加厉,“你们家王爷眼光可真是够独特的,谁什么人不好找偏偏派过来个脸糙皮厚五大三粗的爷们!你们王府没人了么?”
齐蛮渊可以舌战群雄,可以以一敌百,但是……但是,他实在不擅长指桑骂槐牙尖嘴利的耍流氓,眼睛眨一下,再眨一下,“你真是那算命的先生?”
“不才正是在下。”念久施施然行了一礼。
“我还以为这张家府邸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专门骂街的泼妇呢。”齐蛮渊笑了一下,感觉自己扳回来一局。
念久不理他,将桌上的大黑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翘着齐蛮渊的方向,“连大黑都嫌弃的人我真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齐蛮渊还想要反击却再次被张桐北给打断了,“先生,这位兄弟,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都先行回去歇息。”
“张公子还没给在下一句话呢。”念久可是没忘刚才自己和他的对峙进行到什么阶段,狠狠地瞪了一眼齐蛮渊,都被他给打断了!
“季先生给我些时间,来日方长何必咄咄逼人。”又看向齐蛮渊的方向。
齐蛮渊眼巴巴的看过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念久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干脆眼不见为净。
可这张桐北大概实在是不知道该对着靖蛮王派过来的这人说些什么,看了半响只留下干巴巴一句,“既然王爷是让你来照看季先生的,就跟着先生一起回偏院休息吧,我乏了,都走吧。”说完直接把眼睛闭上,你们要是还能把如此明显的逐客令忽略不计就算你狠!
念久看看张桐北又看看一脸寒霜的齐蛮渊,此时王爷大人已经连伪装都懒得用了,“我不高兴”的标签贴的全天下都知道,念久无力扶额,自己打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的居然又去招惹齐蛮渊!嘴角抽了抽,道:“你叫什么名字?”
“齐久。”
念久抖了一下,强制自己看上去还算平静,“哦,你在家排行老九?”
“不关你事。”齐蛮渊刀子似的眼神抛过来;“你住的地方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大黑最大的职责就是担任的业余红娘= ;=有喵星人在的地方就是会有jq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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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忙没上jj,今天下午猛然发现编辑站短说是周五入v连更三章……
谁能告诉我整张更都是老大难的淫去哪里弄三章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式通知:周五入v!
第五四章 张家少爷(三)
念久心里盘算着齐蛮渊与张桐北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张桐北今天晚上居然连人都没认出来,这足以说明他对齐蛮渊不是很熟,但是依照齐蛮渊的个性实在不可能对着一个半生不熟的人上杆子的献殷勤。
不对,这位靖蛮王根本就是对任何人都没这样过;就算是对着龙椅上那位也是骂起来不带脏字;而且在张桐北没有认出他的时候眼睛里明显带着失落的情绪;再加上张桐北说话吞吞吐吐而且在被怀疑是装病的时候并没有坚持否认;甚至表自己要考虑一下^
念久觉得其实这病根本是装出来的,这又是什么原因?难不成这张少爷觉得自己装的半死不活的就能让别人认不出自己来?
呵呵,这笑话可真是有够冷的。
念久斜着眼睛看错后自己一步的齐蛮渊,做了一个更大胆的猜测;或者;其实;是齐蛮渊搞错对象,张桐北才是无辜的那一个?
念久清清嗓子,“小九啊,你们家王爷是不是和张少爷关系特别好啊,我可是听说之前靖蛮王府召集天下名医其实就是为了给张少爷看病。”问完之后就把目光转向一边,齐蛮渊给自己取的这名字真要命。
齐蛮渊眉头一皱,心想着算卦的是不是都那么聒噪?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不耐烦的点点头,“是,挺熟。”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咬牙切齿的三个字,很不耐烦。
“那你想不想知道这张少爷的病情?”念久开始下诱饵,虽然这招对靖蛮王的作用微乎其微。
“你查出来了?”齐蛮渊面带狐疑,对方怎么看都是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难不成还真是深藏不露?
念久在心里猛拍巴掌,这齐蛮渊到底是看不上跟自己斗智斗勇还是说智商下降的太快啊,脸上还是装深沉,“目前还不是很确定,不过你也知道我是算命看相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挺玄乎,有时候就算是能看出来点什么也说不上原因,就我看来,这张少爷身上似乎是阴气太重,而且长时间以来总是得不到舒缓,才以至于积劳成疾,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扭过头看着齐蛮渊,双脚倒退着往后走,边走边道:“凡事有因才有果,由果寻因必定事半功倍,如果靖蛮王真的与张少爷交好的话,也许在下能从中找到的原因。”冲齐蛮渊眨下眼,意思是你看着办吧。
齐蛮渊则觉得此人想和靖蛮王攀交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也不能对其视而不见,只得说具体状况他也不知道,还要回去禀告王爷才行。
念久由着他玩角色扮演,此时也没有立场将其戳破,手指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手里的大黑,两人之间一时无话。
这边靖蛮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家主子最近出远门,短时间内的是不会回来了,只有几个影卫连带着平时离齐蛮渊比较近的人知道其实他是去做卧底去了,但到底是卧什么底,众人思前想后面面相觑一直认为这件事不好说,有两个好事的已经开始着手查张家祖宗十八代,企图能猜测出一二分王爷的真正企图。
张文宇先是知道季川被王府侍卫给带走了,接着又知道王爷也离开王府了,最后有知道两人都到了同一个地方,于是张文宇侍卫也开始不安分了,主要关注范围集中在张家方圆三里地上,连张家门口长期驻扎的乞丐都被一一盘查了一遍。
此时念久正抱着大黑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眼睛微眯着惬意的不得了,齐蛮渊觉得自己当初来这里就是个天大的错误,一天十二个时辰这季川能睡掉七八个,剩下的还有两个是在吃,最后几个都贡献给了晒太阳,只有偶尔,只是偶尔,会到张桐北房间转一圈,一般时辰都是选在月亮刚出来的时候,不多不少的呆上半个时辰,然后回来洗漱睡觉,齐蛮渊觉得那半个时辰也是因为他吃撑了出去遛食的时间。
齐蛮渊曾想过要在张桐北房里安排几个影卫,可最后还是放弃了,他觉得季川这个人很邪乎,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样,“告诉你们家王爷,我做法的时候不要偷窥,惹怒了神灵我可是起不了担当,张桐北更是担当不起。”这算不算是威胁?答案很明显,而偏偏齐蛮渊就吃它这一套。
赤|裸裸的威胁,但是齐蛮渊还是妥协了,而且并不感到愤怒,也没往深里追究原因,甚至觉得趋利避害的选择是在自然不过。更何况他现在除了睡觉和起床是和季川在一起的以表明自己确实是在“监督”这个神棍,其他时间都需要充分利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其中之一就是前几日影卫传来消息,说白慈安复活了,但是人却并不是在皇帝那里。
这当然不可能,因为白慈安已经被他埋葬,此时怕是只剩下一堆白骨,但是之后就又有人禀告,说白慈安的坟墓被人给挖了,而且尸骨也不见了。
影卫三分之一的力量集中在了皇宫附近,皇帝情报系统不会比靖蛮王府差,白慈安复活的消息不可能逃脱他的耳目,对此,龙占天绝对不可能继续保持冷静。监视好皇宫的一举一动比动用自己的势力寻找要方便的多。
按道理来讲,此时的齐蛮渊完全没必要 ;花太多心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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