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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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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管毅一直都在床前凝视着我,他是如此之近,那温热的呼吸缓缓滑过我的脸庞。
我几乎能嗅到那唇的芳香,于是睁开眼睛,看到他微微闭上的双眼,有泪水正在缓缓流下。
他的唇颤抖着,一点一点的印在我的唇上,坚硬的胡渣擦过我的肌肤。他曾经在很久之前,如此竭尽所能地抑正自己吗?
我说话了,“是静夫人派你来杀我,是吗?”
管毅满眼深情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询问的看着他,他忽然转身就走。
看着那飘荡的窗纱,我疑惑的想,他大费周折来到这里,没有杀我,只是为了留下一个颤抖着的轻伆吗?
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我,如今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没有半点要与我生死相搏的意思,爱情是何等的复杂,真的很难用对错来衡量。
而且不管怎么样,只要有爱,就会有伤害。也许我该试着放下,那段支离破碎的婚姻了。
第152章 她来自未来
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撩开窗帘,看到高楼之下的管毅正在向前方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莫名其妙的涌上了一种感觉,仿佛这是今生最后一次见他。
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追上他的脚步,再看他一眼,可是我们之间已经相隔甚远。正在凝视间,手上忽然感觉一阵灼烧,我一时吃痛连忙甩了下手,似乎从掌心抛出去一股能量,砸中的空气就这样裂开了三米左右直径的窟窿。
一种奇异的力量在那空洞处流动着,我迟疑了一会,向前踏出了一步,走进了那裂开的空气中,像是被一股力量拽着一般,我一下子掉了过去。
等我站稳之后,惊讶的发现自己正站在管毅的身后,我回头望了一下高楼,发现自己从十几米的高空一下子来到了地面。
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管毅缓缓回过头来,就在那一瞬间,我急着要闪躲开来,掌心一阵灼热,一股能量冲裂开空气,我猛地跳窜了进去。
踉跄了几步,我一把扶住了窗台,站在高处看着楼下的管毅,他转过身看到身后没有什么异样,于是继续向前走去。
随后,一道明亮的车灯闪过,那辆车缓缓离开。
我关上了窗户,躺在了床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手指上的蛇戒,难道我和李太好一样拥有了瞬间转移的能力,可是为什么以前没有显露这种能力呢。
忽然觉得皮肤有些疼痛,我觉得不大对劲,溜下床来,站在穿衣镜前,发现身上一层皮肤微微渗出血珠来,大概是因为刚才的瞬间转移让我的肌肤轻微的开裂了。
我抬起头来,猛然间看到镜子里多了一个人,顿时惊吓的尖叫一声,向后退去,我刚转过身,一双手已经摁住了我的喉咙。
又是她!阴魂不散的南若瑄。
为什么每次管毅离我很近的时候,我就很容易梦到她。
她还是老样子,扎着马尾辫,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可鬼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总是游离在我梦中的她,不能算是个人。
南若瑄挑眉说:“蛇戒可以复制储存它所遭遇的异能,但是使用的时候,也要看蛇戒主人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不要擅做主张使用你掌控不了的法力,比如说,瞬间转移会让你的身体全部裂开,碎成无数血珠与肉渣。你要分得清自己几两几重。”
想到那支离破碎的场面,我倒吸了一口气,那这样说的话,蛇戒也已经复制了叶亚纶的法力了,忽然一阵高兴,伸出手掌来,等了一会,却看不到火焰的升起,“哎!你这个骗子!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像猎族人一样操控火。”
“因为猎族人的火是来源于身体里的血液,光复制了法力也不行,除非你找到一个猎族人,用他将全身的血液换掉。”
那算了,我放下了手,问道:“你知道知道这么多蛇戒的秘密?”
“废话!我来就是为了拿蛇戒的。”南若瑄上前一步说道,“既然你已经拿到蛇戒了,那现在把它给我吧。”
呵呵,我冷笑了一下,凭什么?“好笑了,我的蛇戒凭什么给你,你到底是谁啊!”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你的二重身。”她说,“或者,你可以这样理解,我来自未来,你站在现在。”
我又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南若瑄看着窗外说:“你听过顾城的一首诗吗?”
我忽然想起了最近总在脑海里徘徊的句子,疑惑的说:“是那首墓床?”
“我知道永逝终将降临。”她的手掌在面前轻轻抹过,像是擦拭一块玻璃一般,那虚无的空气竟泛起了波澜,细微的能量在缓缓流动着,越来越强大,
转瞬之间,房间不见了,我们站在了一片黑暗的废墟中,到处都是残缺的建筑,耳边传来阵阵惨叫声。
微弱的光亮中,一幕幕凄惨的画面闪过,在那些画面中,我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上前伸出手来,忍不住喊了一声,“亚纶!”
在一团爆炸中,我看到叶亚纶随着成千上万的碎片一起从高空的云朵中坠落,越来越渺小,渐渐化为乌有。
那画面忽然消失,我转过身,看到了背后又一副可怕的画面,下着漂泊大雨的夜,管毅躺在无人的街上,鲜血随着雨点汇成了一道河流。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
那画面渐渐隐去,当靳绍绝美的容颜出现时,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了过来,我痛苦的摇头,“不,不可能。”
他也消失了,在风中化成了缕缕黄沙。
还有李太好……还有阿伦……
他们一个比一个走的凄惨,最后一幅画面出现的是我自己……
我看到自己就像那首诗一般,在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里,我躺在棺木中,那就是我的墓床。阳光渐渐消失,棺木一点一点合上……无数海藻缓缓蔓延,覆盖了整座墓床,像是永远埋葬在了那里。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喃喃说道,“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你看到的都是未来,你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吗?”她问道。
我痛苦的摇摇头,泪珠落了下来。
“把蛇戒给我。”她说,“我可以改变未来。”
我抬眼看着她,她每次都是朝我要,却没有来抢,说明她只是一团意识,没有具体的形体,所以她是没有办法从我手上抢走具体的实物的。那就算我把蛇戒给了她,她又怎么能使用呢。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假如蛇戒的力量可以让她占据了这具身体,那我会去哪里?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是来拯救这具身体的,但并不是来救我的。她想做的事情,是杀了我,让未来的她控制这具身体,从而改变未来。
我攥紧了蛇戒,一个劲摇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拿到了蛇戒第一件事就会杀了我的意识,然后自己占据这具身体。”
她并没有否认,冷静的说:“永逝终将降临,你不必感到悲伤。牺牲了你一个人,却可以换来无数人的性命。”
不行!这坚决不行!我还有很多舍不得的人,很多舍不得的事,我不能离开人世。
“那些画面仅仅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是你的诡计!”我说,“当明天醒来,这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是吗?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她冷笑,“那就等噩梦中的画面一一成真吧。”然后她转身离去,我所站立的世界突然倒塌,地面裂开了一条缝,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我猛地坠落了进去……
随着一声惊叫,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都是汗珠,这才从噩梦中摆脱出来。
看看时间还早,才凌晨三点,我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突然起床在抽屉里一阵乱翻,拿了一瓶药,塞进了嘴里。这是提神醒脑的药品,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防止再看到南若瑄,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进入睡眠状态了。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看了看时间,等着阿伦来找我,我们约好今天一起去澳门。
因为不能在当地采购武器,会引起注意,所以我准备了很多的枪支弹药,都装进了箱子,阿伦会负责想办法运送过去。
八点钟,阿伦准时按门铃了,一看到我就说:“怎么?昨天睡得不好吗?”
“昨天晚上管毅来过。”我说。
他说:“那他有没有伤害你?你们现在可是彻底撕破脸了。”
“没有。”我说,“他就是偷偷来看我一眼,也许是知道以后只能生死相搏了,来缅怀下曾经的夫妻情义。”
看到了他的箱子,我拎了过来,打开看一下他都带了些什么,里面都是一些他需要用到的仪器。
“这是从哪弄来的?”忽然,我的视线落在了一把朴实无华的短刀上,那并不是多么神奇的武器,就是普通的钢铁打造而成,只是外形打成了三面刀锋,这种刺刀主要是用来放血的。我只在很早以前的电影《中南海保镖》上看到过,剧情里的人物是对越自卫反击战退伍回来的军人,在冷兵器时代还是会残留一些这样的装备。
但是现在外面很少有卖的了,即使有一些网站还在卖,但基本上都是假的,甚至现在的暴力电影里都几乎没有再拍摄过这样的刺刀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他是怎么弄来这样一把货真价实的刺刀的。
阿伦随意瞄了一眼,“哦,这个啊,这是我自己打造的。”
我拿起了那把刺刀,古罗马曾经有人说过,第一个锻造杀人刀剑的人,他的心一定如铁石般坚硬。而用这把刺刀的人,一定也有一颗石头般心。我问道:“阿伦,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啊。”
他微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放下了手中的三菱军刺,忐忑不安的想,他打造这样的武器是为了对付谁?子弹杀人不过就是一枪而已,被这种三菱军刺刺了一刀,只能等待鲜血流光,因为它造成的伤口再好的医生也很难缝合,无论怎么缝,伤口都会有一个三角。
第153章 纸醉金迷之都
即使是现在的我由于中毒而拥有了强大的自愈能力,基因的排列顺序和细胞的分裂,会使伤口愈合好原来的样子,但是也很难愈合三菱军刺带来的伤口,因为自愈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挨了一刀后,血液迅速的就流光了。
而且他还在刺刀上增加了血槽,刺进身体里就跟吸血一样,通过血槽把空气也带了进去,这样空气就会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轻轻一刀下去,一头大象也能撂倒了,最重要是的放血的这个过程,会死的很痛苦很痛苦。
我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次行动,带枪就可以了,这个不要带了。”
他把刺刀收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对付敌人,只能以恶制恶。”
他也许只是说说而已,因为我想象不出来温文尔雅的阿伦会这样残忍的对付别人,但是在这前面是有一个先例的,那就是管毅。
管毅也是一名儒雅而又温柔体贴的心理医生,和他在一起犹如春风拂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信赖这个美玉一般的男子。可他残忍的另一面,却难以想象,如果你亲眼见过他是如何折磨手中的猎物的,你就会跟我一样,每次想起胃里就一阵恶心难受。
如果阿伦和管毅是同一类型的男人,那他残忍的一面也许是我还没有见过,毕竟目前为止我们一直都算是同一条船上的朋友。
我说:“你打算怎么运送这些东西?”
他说:“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吗?”
我朝门外望了一下,“你那位杀手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阿伦说,“普通朋友而已,小敏她已经先去澳门了,等会她会接应我们的。”
原来她叫小敏,我记得她是杀手c,也是静夫人的义女。但是据说,就连这位义女都没有见过静夫人真身,甚至不知道静夫人是男是女。
#
车停在了一栋大楼下面,我们走进那栋楼之后一直在上楼梯,我不太明白,“这是要去哪?”
阿伦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上走,一直到了辽阔的天台。一座小型私人直升飞机静静的停在平台上。
“vip专机!”阿伦伸开手臂说,“请吧。”
我犹豫的看了一眼,走上去发现飞机上就我们两个人,“你来开?”
阿伦快步几下就走了上来,“对啊,我可是空军出身啊,你还怕会掉下去吗!”
他是上大学前当过几年空军,但是我不知道他还能开飞机,我四处转了一下,沉默不语的把救命的降落伞抱在怀里,这才安心坐下。
阿伦低头看了下手表,帅气的微笑,“正好赶去喝蟹黄粥。”
喝什么蟹黄粥,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好好驾驶。
看着窗外白云悠悠,止不住心里一阵忧伤,似乎从去西安刺杀靳绍之后,我的生命中就再也没有了那种单纯的快乐,从那以后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总是在心里留下隐隐作痛的疤。
一路上,我都在闷闷不乐的沉默的坐在那里,只要微微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想起管毅的样子。他原本模糊的影子突然之间越来越清晰,那些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也都历历在目。
他是我的丈夫,曾经,我想念他,日夜也不停歇。曾经,我憎恨他,怒火始终未停。那段时间,我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圈子里,怎么绕都绕不出来。可至今,我也不明白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到底是一场劫数还是一场缘分。
耳边似乎又听到了那爆炸的轰鸣声,仿佛又回到了旧金山的那个夜晚,在一团烈火铺天盖地袭来时,他把我紧紧压在了身下,用他的身体为我挡住了爆炸的怒火。
我在他的保护之下,看着那些滚烫的金属碎片狠狠击打在他的背上,看着熊熊烈火扑满了他的全身……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爱我到骨子里,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全是在演戏,只是现在已经全心全意爱着另外一个人的我,不再纠结他的这份感情真假了,也许时间总有一天会揭开这团迷雾。
结束掉脑海里那不停循环的画面,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走到驾驶舱问道:“对了,我让你去查管毅的行踪,他现在在哪里?”
“还在上海。”阿伦说,“他暂时不会回总部的。”
“给我看看。”我不相信。昨天管毅刚来找过我,他明明知道我打算反抗静堂了,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伦把手机扔给我,我打开视频,不知道阿伦做了什么手脚,管毅的手机被他监控了,手机上的摄像头会把所有的景象都用3g传送过来。管毅确实还在上海,视频中他正在实验室里忙活,背后的时间显示就是现在。
我稍稍安心,放下了手机,因为刚才突然想起了梦中的画面,管毅躺在了血泊中,隐约记得那背后的街道似乎是澳门街。
一旦南若瑄让我看到的那些所谓来自未来的画面,在现实中一一实现了,那意味着我自己也终将灭亡。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喃喃念道,“而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你说什么?”阿伦取下头上的仪器,扭头问我。
“没什么。”我说,“你要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警方合作。那会把我们全都送进监狱的。”
“好的。”阿伦说。
其实戴罪立功,那刑罚确实不会太重,但是我很清楚,当年我的尸检报告就是上面下达的命令,南若瑄必须死亡。
一旦我是原警员南若瑄的事实暴露了,那等待我的也许依然是一张盖了章的尸检报告。
窗外,已经鸟瞰到了这座繁华之都了。
#
澳门。
用纸醉金迷形容这座城市,一点都不为过。这个地方很小,人口也很稀少,虽然是四大赌城之一,却总共只有十一家赌场。
而静堂总部就在其中一家赌场的地下五十米处,地图上显示整个布局就像是蜂窝状。想要到静堂就必须穿过赌场。
而进入赌场必须穿越安全门,接受安全检查。所有检查程序和进入机场侯机大厅时的安检程序一模一样:要掏出身上所有的金属物件,连同手提物品一并交由安检人员检查。
而且这里的安检其实比机场安检还要严格,因为不许带照相机、摄像器材进入。
也就是说,我们基本上没办法携带武器混进去静堂的。
结束滑翔,飞机停靠在了一大片空地上。
从飞机上下来,一辆商务车早就等了很久,它停在了我们的面前,开车的司机是一位短发美女。
我把箱子抬到了车上,“谢谢你了,小敏。”
她回头笑道:“现在要去赌场吗?”
阿伦接了一句说:“不!先去喝粥。”
我扭头看他,搞什么鬼?他耸肩笑了一下。
这时,车上的电脑打开了,小敏说:“我现在给你们看的是目前镇守静堂的人,他是排行第二的杀手,叫做鬼七。”
“可是这个视频里什么都没有。”我说,“只有一团隐隐约约的黑影。”
“对,他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拍不清楚。”小敏说。
我的手指划过视频,将播放的速度放慢一点,再放慢一点。
阿伦说:“没用的,我试过了,速度放到最慢,也看不清他的样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个人可能比杀手a管毅还难对付。”
“以前管毅是没有死穴的,但是现在鬼七真的更难对付一些。”小敏说,“毕竟管毅已经结了婚,他那种惨无人道的作风早已收敛。可鬼七,他真的就是一头恶鬼。”
车子行到了一家潮州海鲜粥店,我们点了几碗虾粥水蟹粥,粥熬得很烂,虾子的味道都熬进去了。小敏因为海鲜过敏,坐在一边独自玩游戏。
阿伦一直盯着对面桌子上的人看,似乎在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我忍不住说:“为什么大老远跑到这喝粥?”
他努了努嘴说:“看到没?那个人是赌场的保安,我在模仿他的神态和动作。”
“你打算怎么做?”我搅了搅碗里的粥。
“其实我会点易容术,我可以假扮成他在赌场值勤。”阿伦缓缓喝着粥,“等他出了这家店,我就动手。”
恐怕易容术是假,他是真的可以变换成别人的模样,我还记得几个月之前,有一次我在他的后脖颈上做了标示,而随后出现的小猴子皮皮,则脖颈上有着一模一样的标示,这说明那个会执行任务高智商的小猴子,其实就是阿伦装扮的,只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橡胶面具是可以以假乱真,但是身体的大小是怎么变化的?
我没有拆穿他,说道:“那很好啊,那你去搞定他吧。”
过了一会,对面桌子上的人起身离开了,阿伦紧接着站起来跟了过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敏说:“小敏,你觉得人活着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说,“人活着有很多重要的事,有的人为了梦想,有的人就只是醒了便活着,每个人的答案都会不一样。但是第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只有好好的活着,才会有以后的故事。生命不在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说的倒是挺好的,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毁灭生命,毁灭别人的,同时也在毁灭自己的。
第154章 秋末的蝴蝶
这时手机响了一下,小敏看了一眼说:“阿伦已经得手了,走吧。”
车子闯过湿漉漉的小街,在旧城区里穿越着,同时穿过东方的神韵和葡萄牙的风采。一路高高低低,弯弯曲曲,行人很少很少,街道很窄很窄,巷子里纵横交错。
我目不转睛的从车窗里看着外面的景象,这样的道路,这样的建筑,太适合埋伏狙击手了。
刚刚下过一场雨,拐角处的花坛洗的干干净净,每棵植物都青翠欲滴。小敏忽然说:“看那边的妈祖阁,我最喜欢妈祖了,她是我的信仰。”
远远望去,有一座二层仿古楼阁,这大概是一座很古老很古老的庙宇了,山门为一座木石结构的亭式牌坊,两侧有两尊栩栩如生的大石狮。整座山门绘以各式彩绘,色彩缤纷悦目,富丽堂皇。一眼望去,煞是好看。
妈祖是莆田望族九牧林氏后裔,一生在大海中救急扶危,在惊涛骇浪中拯救过许多渔舟商船。她是保护渔民的女神,据说一生都未嫁,在古时候以打鱼为生的渔村都供着妈祖庙。以前的澳门也是一个小小的渔村,可现在的澳门经济早就以博菜业为主了。我忽然问道:“现在这里还有小渔村吗?”
“有啊!”小敏说,“老旧码头,棚屋,清净得不得了。有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小渔村看日落,你一定会喜欢的。”
正在说话间,车子已经停在了雄伟富丽的赌场门口。
打开车门,门童立刻迎了上来,我提起裙摆准备下车,小敏说:“祝你好运。”我向她做了一个手势。
抬眼向前望去,人穷志短,这里日夜不停歇,人来人往的除了富豪,还是富豪。那如云般在富豪中穿梭的,除了年轻的美女,还是年轻的美女。
记忆中,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杀手这个职业给我带来了大量的财富,把我推向了金字塔的顶端。可对于这些繁华的大都市,我只是来了就走,从不停留。心里缅怀的,仍是淳朴的山林。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越是繁华耀眼的东西,越是水中月。
一扇大门在我们面前徐徐打开,缕缕光芒像是从天而降一般。整座建筑物可以用金屋来形容,到处都是灼目的烫金色。
我们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进入了层层安检。
我将随身带的化妆包交给了保安检查,x光探测器不停扫描着,转身随意打量着赌场里的一切,一个全副武装的保安正好经过一个赌台,他向我看了一眼,白天喝粥的时候,曾经有一面之缘,现在的这个人是阿伦假扮的。我微微笑,拿过检查好的化妆包,踩着高跟鞋向前袅娜走去。
在赌场开了账户,我走到百嘉乐赌台前,坐了下来,“我押庄家。”
凡是坐下来玩钱的游戏,玩之前了解它的规则十分重要。百嘉乐的游戏目的就是将发到手的牌相加尽量接近9;最完美的一手就是发到两张牌就凑到9了,而8则是第二好的牌。华人普遍都喜欢玩百嘉乐,曾近有华人在美国赌场玩百嘉乐一天就赢了一千万。所以我坐在这里,也没有引起别人太大的注意。
我一边下注,一边寻找着周围的摄像头。
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想必现在我的大特写已经出现在了某些人的屏幕上。
小敏的声音从珍珠耳钉里传来,“你已经被人盯上了,没多久静堂的人就会来找你。”
我掀开一张牌,让他们来,最好直接押送我去地下的总部。现在我手上有蛇戒,还会怕区区几个杀手嘛。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赌场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把所有的赌注全堆上去了,“压庄。”这一笔下去,赢的话就是一千万。
这时,旁边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不好意思,这个赌台我们包下了。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包一个赌台大概要花上四五百万,像这样大手笔的人也不多,我站了起来,微微笑了一下,拿走自己的筹码。
拿了杯红酒,边喝边看,发现他们包下赌台之后,一直不停的在赢庄家的钱。
我摸了下耳环说:“这里有人在出老千,你看下是怎么回事。”
“好的。”在外面车上的小敏正在用电脑跟踪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一个耳环是对讲机,一个耳环是针孔摄像机。
过了一会,传来了小敏的声音说:“赌台的洗牌机被人换了,里面装有反光镜、微型摄影镜头及红外线发射器。”
我咽了一下红酒,装作不经意间向那些人望了一眼。这里是二十四小时不休息的场所,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洗牌机换了,那得是专业的高手。
又或者,他们根本不是在出老千。我离开赌台,踱到了远远的另一边,这家赌场和静堂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否则静堂的总部也不会设在离它五十米的地下。
我估摸着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里是静堂用来洗钱的地方,静堂对外是一家融资公司,所有通过杀手获得的巨额资金需要有一个途径转为正当收入,存在公司的账户上。
但是联想到管毅在上海开的心理治疗室,事情可能远非那么简单。他在我身上用的植入记忆手术,同样可以用在其他人身上。没有犯罪的人,植入记忆之后会以为自己是罪犯,那真正的罪犯就会逍遥法外。就像这里,来来往往钱币流通,拿出去的就成干净的了。
我沉思了一下,心理治疗室、赌场、杀手组织……这后面隐藏的可能是更可怕的交易。
小敏忽然说:“对了,静堂还有一家地下钱庄。”
这就对了,只要你在地下钱庄存入钱,无论你是在机场、宾馆或赌场,钱庄的工作人员就会拿着你所需要的支票或现金,专程赶来送上。我说:“知道了,他们不动手,那我们动手!你通知阿伦,开始行动。”
我一路径直往前走着,越走越快,穿过醉生梦死的人群,眼前紧闭的大门突然有一个保安为我打开,我走了进去,他在整个大厅里面都扔了催泪弹,锁上了大门,然后紧紧跟在我后面说:“你不觉得静堂对你的态度很奇怪吗?”
“我早就发现了。”我径直走着,冷冷说道,“所以我今天必须要去揭开真相。”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静堂对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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