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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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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绍微微笑,“那是因为我是真的想和你白头偕老,俗话说褒贬的是买主,赞扬的是看官。”

    “你!”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思,靳绍,你是真的喜欢就在眼前的这个人吗?还是只是为了蔓延曾经的初恋……

    跟着他走的一瞬间,我想也许我就是南若瑄,这没什么不同。可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我却清楚的认识到,我和南若瑄长相不同,性格更不同,

    靳绍对我的感情,情深似海来的太奇怪了,这份感情太虚无缥缈,太无法预料了。我更想抓住一些能够抓稳的东西。

    可现在,我更像是这个女人的替身一样。

    靳绍看着我的眼睛,已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好吧,我可以给你时间过渡下自己,这段时间我不缠着你,也不碰你,你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我感激的看向他,重新依恋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默默的想,绍,我会那么受上天眷顾,真的能拥有一个这样体贴宽容的恋人吗?

    夜晚,花鸟鱼虫都安静了下来,整座水乡都沉入了香甜的梦。古镇里的房屋大多数是明清古宅,位于深巷内院,庭院幽深,房间里一切陈设皆为老古董。

    我锁好门,关进了窗户,才安心的在花雕床沉沉入睡。

    梦中那条白蛇又来了,也许是太熟悉了,我对它已经没什么恐惧感了。它似乎是来告别的,吐着红芯说:“以后我不会再到你的梦里找你了。”

    我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我几乎要被这白蛇缠身的梦折磨疯了,“好,再见。”

    就在我满心欢喜,以为这噩梦终于到了尽头,它却说,“因为我以后就住在你心里了。”

    那白蛇忽然狰狞咬破我的胸膛,钻入了我的心脏。这恐怖而又血腥的场景让我一声惨叫,一下子从噩梦中清醒,好害怕会看到梦中的惨状,我躺着没动,不敢睁开眼睛,心有余悸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下一秒钟,我就感觉到了难堪的异样,有种被一次次搅碎的闷痛,有人进入了我的身体,他还在轻柔的伆着我的脸。

    心惊胆战之间,我迅速的从枕头下拿出手枪就对准了他。

    紧接着,那清香的男人味道让我一下子就知道他是靳绍,月光下,迷离的他妖媚的睁开了双眸。

    几乎崩溃,他还在得逞的对我微笑。我回到靳绍身边,就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年轻的食肉动物,荷尔蒙正旺盛的时候,靳绍血气方刚,他不可能只跟我谈情说爱,却没有亲昵行动的。我真是邪了门了!相信这个狡猾的蛇一样的男人!

    看着他那无赖的样子,我伸出手来用力的一个劲的打他,“你这个骗子!刚才是谁一脸正直贤惠的说,要我好好过渡一下的。”

    他像一只赖皮小猫一样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轻声说了一个字,“疼……”我瞬间就打不下去手了。

    千年古镇,窗外的红灯笼照得纸醉金迷。

    也许他已经发现我的软肋了,不管我有时表现的多么冷血多么绝情,都有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心软,我的眼睛,不想看到别人受苦。

    这是一笔扯头彻底的糊涂帐,我不愿意让师父一生梦想付诸流水,所以我成为了一个优秀的狙击杀手。我不愿意朝着目标开枪,只是为了他们在离开人世时还能做一个美梦。

    这种感情逻辑完全没有道理也说不通,最可笑的是,不管别人如何伤害我,只要还有那么一点感情在,我都会替别人找出很多理由来原谅。

    早上,缕缕阳光照在雕花床上,他仍然在毫无克制的,放肆的在为所裕为着。我却束手无策。

    砰砰——

    有人急促的敲门,乔生在外面大呼小叫的说,“糟了,小绍绍失踪了!一大早就不在房里……”

    我愣住了,大概是没听到回应,乔生更加用力的捶门,结果不小心撞开了古宅的旧门。

    “糟了糟了……”他突然停住了口,从半开的门缝里看到了这尴尬的一幕。

    我吓得一声尖叫,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

    乔生连忙说:“啊,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他转身一溜烟跑了。

    靳绍若无其事的在我头发上伆了一下,“你休息会,我去做早饭。”

    十分钟后——

    瞥见靳绍已经在桌前认真的摆着简单的早餐了,我悉悉索索的摸上衣服爬起来。他穿着宽松的白衫,有一种清爽的性感。

    朦胧的光芒洒在他的那张美得惊人的脸上,显得那么神秘圣洁。

    我实在不能将这莲花般清冷的人儿,跟某个时候的他联想在一起,可那确确实实都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男人,可能世上也没有几个,女人能从他身上找到仰视男神的感觉,同时也能享受到俘虏男奴臣服于脚下的感觉。

    人类的社会还没发展到女性当权的地步,在男权社会里,他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也许再过几百年,他会是所谓的蓝颜祸水,身不由已的卷入腥风血雨的争夺中。

    放好了早餐,靳绍这才拿起白色的浴巾,胡乱的揉了揉刚洗的头发,“若瑄啊,快点去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饭。”

    我有点犯怵的看着他,他奇怪的说,“怎么了?”

    我没吭声,默默的对着镜子刷着牙,也许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我才对靳绍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他不仅对爱有一种死都不放手的追求,他的性格里也有着可怕的贪婪,即使我被折磨的昏厥过去了,等我醒来时,他依然在放纵着,从未停止。

    一个人如果有了这样的特征,那绝不仅仅表现在感情上,我猜测他在金钱方面一定也是贪婪的,否则家里怎么会堆积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连秦朝的古币都散落在角落里。

    与之相矛盾的是,不论他的本性有多贪婪,他都可以轻松的克制住。

    靳绍可以合理的利用金钱,取之有道再流入社会,他也能维持住专一纯洁的爱恋,老街朝夕相见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那最后一夜的爆发大概是因为他聪明的窥探到了我已坠入了爱河。

    他的种种表现,都非常的不合情理,让我不相信这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男人。我觉得在他身上,一定还藏着一个我无法想象的秘密。

    看了一眼此时头发湿漉漉的靳绍,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就是妖孽啊。

    他漫不经心的说:“在看什么?”

    我说,“你干嘛不回你自己房间去。”

    “不回。”他微笑说,“我就要和你住一块。”

    “可是我今天有可能要去见南宫芩,你总是跟着不方便。”

    “去见她我当然也和你一起啊,我们一步都不分开的。”

    如果有一天,我若是疯了,那一定是被这个男人缠疯了。我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一条蛇投胎,看起来冷血淡漠,缠起人来却喘不过来气。关键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弱势体贴的位置上,我心里再不爽,也不能和他硬吵,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

    我只得冷冷的看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这么需要女人,干嘛不花钱多找几个女人陪你。”

    他愣住了,一下子把咖啡杯重重的放下来,溅了一桌子。他看起来很生气,愤怒的站起来离开,还把门摔得咚一声响。

    ------题外话------

    一连几天都被敏感词弄的好糟心,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写一章了。
第216章 爱情的模样(必看!)
    等我出门赶到西塘酒吧的时候,乔生和南阳笔直笔直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距离靳绍远远的。

    我大咧咧的坐在了乔生旁边,看到了满桌的水果和饮料,说起来挺挫的,我们这一群人里面就没有几个喝酒的。

    狙击手大概很少有人沉迷于醉酒,因为我们的大脑需要保持冷静和清醒。而过度的酒精会让那只拿枪的手颤抖。南阳是负责保镖工作的人,所以他基本上滴酒不沾。

    至于大活宝乔生,他一喝酒就完全失控了,我还见过他拿一只肥胖的猫当麦克风,又唱又跳的特闹腾,整个过程中,那只胖猫的包子脸比大便还要臭。所以,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他一直都是禁止喝酒的。

    我拿起一杯酒痛快的一饮而尽,而另一位喝酒的主儿正在吧台一杯接一杯的狂喝,他垂眼的俊美侧影,引得酒吧里的人们目不转睛的看。

    乔生抱怨的说,“现在当老板的这个样子,我们这些跟着打工的日子能好过吗。其实小绍绍很好哄的,你去撒个娇就没事了。”

    我给他撒娇?那他岂不是缠人缠的更厉害了!就不能给人留一丁点的个人**吗?我心中一千头羊驼奔腾而过,举起酒杯,又大饮了一口。

    “啧啧。”乔生说,“果然是心心相印,连喝酒的节奏都一模一样。”

    我望了一眼,这才发现靳绍和我都是同一时间举杯,同一时间放下杯子,做什么都是一致的。

    谁要跟他一样!我转过身去!

    “算了诶。”乔生说,“我还是和南阳一起去找女法医吧。”说完,他拖着沉默不语的南阳出去了。

    结果,靳绍整整一天没有和我说一个字,确切的说,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虽然他有时没皮没脸的,可是一生起闷气来冷战,气性还真大。

    乔生和南阳也许还没有找到南宫芩,一直都没有回来,这一天基本过的沉默而愁闷,但是感觉好不容易有了一会自由呼吸的空间了。

    到了晚上,我关掉了电视,刚去洗了个澡,可回来的时候,骤然发现花雕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眉目清朗,倾国倾城的古典神韵,配上这古色古香的宅子,再合适不过。

    可我却一点都不懂欣赏,上前使劲的拉着他,“你给我下来!有你这么粘人的吗!就不能给我一点自己的空间吗?”

    靳绍怎么着都不肯挪窝,拖不动他,我就拿枕头砸他,两人拳打脚踢打斗了一番,最终我气愤的拿了一床被子躺在了沙发上,忿忿的想,这人高马大的一男人,怎么这样变泰的粘人。

    “哎!”他扔过来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砸中了我的脑袋,“你要自己的空间干什么?”

    我哗得站了起来,“是人都有**,我要一点自己的空间用来挖脚丫抠鼻孔,不行吗?”

    “哈哈哈。”他说,“那你就在我跟前挖脚丫好了,反正我又不嫌弃你。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都清楚得不得了。”

    “你!”我转过身,站在窗前生闷气。

    可是不管我心里怎么气愤,当他蹭过来从身后悄悄搂住我的时候,宛如两条蛇在一起耳鬓厮磨,还是忍不住心软了。飘浮在空中的香气,冷冷凉凉,又浮浮沉沉,渗人心脉。

    跟他一起这般的快乐,怎么抗拒情浓意浓?缠人便缠人吧,有了这万杯同醉的爱情,还要那自由作甚,只是,这一下子,全然没了原则,真是形象尽毁。

    靳绍贴着我的耳朵说:“你又在自我纠结了。”

    “是呀,可我不是你的妻子,这样算什么!”

    靳绍很奇怪,“怎么就不是了?蓝若瑄的身份本来就是假的,你又何必在意。如果你想要名分的话,我们就举办一个婚礼。”

    他就像一个玉如意一样,要什么便拿出什么来,毫无犹豫毫不顾忌。

    我心安理得的享受这浓如醇酒的爱,最慷慨的男人,也不过爱你青春数十年,所以,让他们倾尽所有又如何。一时间沉迷,全然不顾这背后掩埋的诡秘——他到底爱我什么呢?

    “对了,你能想办法让南阳和我讲讲过去的事吗?他都不理我!”我说,“我想知道以前的南若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问我不就知道了吗?”靳绍说,“她善良,正义,非常的勇敢,我没见她怕过什么事情,即使生死关头也不会哭哭啼啼,而且还很有原则,重承诺。”

    他说的那个人会是我吗?如果真的是我,我又怎么会从那样的一个女子,一步步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我抵赖的狠狠说道:“这都怨你,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若瑄,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说,“你还在耿耿于怀啊,何况,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一直都没有放弃你啊。”

    这一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我使劲挥着胳膊打着他,“我被人骗!被人追杀的时候,你哪里去了!你哪里去了!口口声声说没有放弃我,可是在我需要你的这些时候!你都哪里去了!”

    靳绍去抓我的手臂,牢牢的攥住了,“好了好了,别打了。”

    “我就要打!”我气愤的挣脱,朝他的胸膛捶着雨点一样的拳头,“都是你没看牢我,让我吃了那么多苦。”

    靳绍的霸道一下子上来了,把我推到墙上,按住了我的胳膊,然后笑嘻嘻的说:“我这儿可不是一面鼓,你这么捶,早晚会把你男人给捶残废了!对帅哥怜香惜玉一点点好吗?”

    “呸!”我啐了一口。

    “好了,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我哪都没去。”他说,“只是有些事是你注定的缘分,是我不能控制的。”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他上前用唇堵住了我的话,舌尖撬开我的牙齿,疯狂的伆了起来。开始我还捶了几下,可瞬间便被那炽热眷恋的爱意排山倒海的袭中,只能回应那狂热的掠夺。

    人们常说,爱情就好像是鬼一样,谁都听说过,却没有人真的见过。人们总是看不清,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

    直到发现面对靳绍的那一刻,我对他是那么的矛盾。我会依他为父,却又怜他如子,尊他如兄,又宠他如弟。想师从于他,却又想教导他为自己的徒弟。

    亲他如友,又气他如仇,希望成为他的女皇,他唯一的女主人,有时候,却又甘心做他的小丫鬟小女奴。

    这就是爱情的模样,它是我们内心缺失的一部分。你贪婪着什么,它就是什么。

    我在这矛盾交织的情感中已经不可自拔,“唔唔……疼……”

    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反而故意的大力拥伆,在我差点窒息晕倒的前一秒钟,他终于放开了手。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不敢再惹他,只好老老实实做罢。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乔生喊道:“若瑄,我们找到南宫芩了,明天她的假期就要结束离开古镇了,你要见她的话,现在赶紧去找她吧。”

    听到这,靳绍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要干涉。”我迅速的披上了外套出去了。

    急匆匆又迫切的走在青石板路上,古色古香的老宅,门口挂着绯红的灯笼。

    我问道:“就是前面这家中医馆吗?”

    “是的。”乔生说,“你为什么不让靳绍陪你一块去,万一有什么危险……”

    “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南宫芩是个法医,她又不会武功的。”我说道。其实是有些事我不想让靳绍知道。

    我敲了敲朱红色的木门,“南宫医生!”

    里面果然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是谁?”

    我看了乔生一眼,乔生说:“好吧,我到外面等你,你小心点,万一有什么事,就大声喊我。”

    他走过石板路,远远的守在了外面。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子打开了门,“你找我?”她和照片上的南宫芩一模一样,也和苍七夜描述的很像,永远都披着一件白大褂,身上有着尸臭味。

    这是一个常年和尸体打交道的人。

    “南宫医生,我有些事要请教你,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请进吧。”她嘴上说着请进,却朝着我眨眨眼,示意让我走开。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迅速的从腰间拔出了枪,可是一瞬间手中物已被不可抵抗的力量抢走了,有人从我身后牢牢抱着我,用力捂住了我的嘴,那熟悉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意识到了那偷袭的人是管毅。

    原来南宫芩早就被他控制了,是他故意利用她引我到这里来的!

    然后我被推进了中医馆,门迅速的吱呀一声关上了。

    他在我耳边低低冷笑,“你还落在了我的手里,叛逃的妻子。”

    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的心脏稳稳的跳动着,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也没有了曾经惊心动魄,爱恨交织的感觉……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就是一根火柴,点亮的瞬间,温暖而明亮,然后那团火越来越烈,渴望着他能与我一起焚烧,可是直到我烧成了灰烬,也没有将他点燃。但是我已经耗尽了,什么都没有了……
第217章 必看!!!
    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脖颈,缓缓用力,手上的劲道很毒辣,却云淡风轻的说:“最近挺恩爱的吗?”

    我被扼住了喉咙,艰难的说:“没有……我那都是在演戏。”

    “是吗?那你的戏,演的真精彩啊。”管毅缓缓的说,“我很长时间没见你这般打闹嬉戏了。”

    那温柔的声音令我不寒而栗,他又想怎么对我?那些残忍而变泰的惩罚,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去的。

    管毅喜欢天真烂漫的女孩,可我的天真烂漫早已被他的变泰彻底摧毁了,我没有那种单纯的心境了。曾经一个无知少女,无比仰慕的依赖着黑天鹅王子的画面,早已灰飞烟灭。

    我求救一样的看向了南宫芩,她看到这情景剑拔弩张的,连忙冲过来阻止,“哎!住手!你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管毅说:“南宫医生,我要和我的妻子叙叙旧,你可以忙你自己的事去了。”

    “什么……那你还这样对她!”南宫芩惊讶的看着我,“真没想到,这一世的你竟然会这么坏,竟然如此虐待自己的妻子。”

    “人嫁给了我,就任由我处置。南宫医生,如果你不想你的小兄弟受罪的话。”他微微笑,“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南宫芩生气的转身进了里面的房间,关上了门。

    这一幕,是我始料未及的,也令我惊恐万分,若是允许靳绍时时跟着我也没这回事了,又招惹是非了,这一刻,我后悔极了。

    我争辩的说道:“我是被迫的,不然怎么办?你刚刚走,他就来劫持我了,我也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而已。”

    “你知道就好。”管毅松开手说,“他以美色惑人,又对你好,目的只是为了害你。”

    我战兢兢的说:“他要害我干嘛?”

    “你被他骗了,他是以吃人为生的,而你只是他的食物,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好,你要连性命都搭进去吗。”

    胡说,他要害我早就害我了。我说:“不是那样的,他不是坏人,他只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其实就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不料管毅猜出了我的心思,“这你就说错了,猫捉到老鼠之后,还要玩上几天呢。你若不信,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他显出真身来。”

    他递给我一个针管,我不肯接,喃喃的说:“你又想干嘛?”

    “我只是让你看到真相,那个天天哄骗你的男人,其实根本就不是人,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就把这一针抗体打进去,就知道他的原形到底是什么了。”

    我才不相信报复心极强的管毅,所说的每一句话呢,“我办不到,他的眼睛会透视,只要看着我,就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念头。”

    “你能办得到的,继续演戏,别让他看到你的眼睛就可以。”他说,“等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就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了。”

    他说的如此认真,我有些动摇了。

    “好吧,我试给你看。”管毅将针管插进自己的血管,打下去了一厘米的药水,“这种抗体药水对人是毫无作用,顶多是能治疗下感冒。可是对于那些披着人皮的怪物来说,却可以让他们显出原形!”

    我看着安然无恙的管毅,半信半疑的迟疑的将那针管接了过来,先缓兵之计,“我可以考虑一下,你先让我回去。”

    “考虑一下?等你毒瘾发作的时候,你还有机会考虑吗?”他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把这件事办了,我可以既往不咎,还会把你身上的毒彻底清掉。我们就像以前一样的恩爱,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我现在有底气对他反抗,还不是因为他给的雪茄还能管上一段时间。等发作的时候,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

    我点点头,看他松开了束缚,便转身一溜烟跑了。

    到处都是滑腻的青石板路,我跌跌撞撞一路奔跑着,乔生在身后奇怪的问:“若瑄,等等我呀,你走那么快干嘛。”

    我不理他,只顾丢了魂般逃之夭夭。

    每栋房子的屋檐下,都挂着朦胧的大红灯笼,灯笼里散发着迷离浑浊的灯光,我像是闯入了遥远的大明王朝……

    白墙墨顶,舟影波光,古镇在薄雾的渲染下如同一幅淡彩的宣纸画。穿梭过那苍老的廊棚,走过那幽深的弄堂,终于一头钻进了小小的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用力关上了门窗,上了锁,我暂时放下心来,然后迅速的把那针管放在了雪茄盒子里,随手塞进了箱子里。

    这才心有余悸的坐在木桌前,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呆。

    他拿过去的恩爱做交换,要我舍弃现在拥有的恋人。

    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是不可能,虽然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强烈的感觉了,平平淡淡似有若无,可管毅的魅力,绝不是随便就能戒掉的。

    人的裕望是复杂而丰富的,我们不能在同一个人身上找齐所有想要的东西。可当你游走在不同魅力的男人之间,才能体会到那种多姿多彩的快乐。

    何止男人贪,女人也是贪的。只是几千年的束缚,让我们背负着罪恶感,为了那名节,不敢想要更多。

    这世间最大的谎言,就是人类竟然相信,每人一生只能够爱一个人。

    若说爱谁更多一点,恋人之间是分不出胜负的,每一种感觉都是蚀骨的。你不能有了这种感觉,就会不爱另一种感觉。

    假如只吃过蛋糕,没吃过别的,你也不会想着同时拥有那么多。

    可是惨就惨在,你吃过蛋糕,也吃过寿司,还吃过川菜,然后现实又让你选择其中的一样,把其他的都抛弃了。这让人如何的甘愿。

    管毅他不好,是呀,可他原本也是属于我的呀,现在竟要拱手让人了。

    若能抉择,我倒希望从来就只遇到过一个,就一个……不要让我见识过太多男人的風情。

    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若瑄,你回来了吗?谈的怎么样?”

    我猛地站了起来,走过去隔着那扇门说:“可是我已经休息了,明天再说吧。”外面没有了声息,我放下心了,刚刚才回过头来,顿时吓了一跳!

    靳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原本那张脸洋溢着微笑,可看到我惊慌未定的样子,他的笑容消失了。

    就在那一瞬间,靳绍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我一下子意识到,他会读心术,只要看到我的眼睛读到我此刻在想什么。

    他冷笑了一声,“我放过了他的夺爱之恨,他倒自己送上门了。”

    “不!不要去!”我连忙死死的抱住了他,摇了摇头,“南宫芩在他手上,还有我妈妈也被他软禁着,你不要去!”

    他若是撞上管毅了,两人新仇旧恨肯定会爆发矛盾的,到时候他才顾不上被挟持的南宫芩,反正他也不想让我重返警局。南宫芩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得不顾及她。

    至于我的妈妈,则不用太担心,静堂的规则是不杀孩童和老人,她都已经病入膏肓油尽灯枯了,顶多就是一个软禁的人质,他们不把这张牌亮出来,就说明她还在疗养院里过着安逸的生活。

    可我拦不住他,他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原本就是他的初恋女友,莫名其妙的失踪,被另一个男人以卑鄙的方式占为已有。

    他还由此沦为了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隐忍多时,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人又来挑衅了!

    靳绍不费力的推开我,已经冲出了门去。

    冲出门来,乔生正在庭院里嘻嘻笑着看月亮,南阳默不作声的坐在石凳上,依然在用石子打磨着手掌。

    我喊道:“乔生!拦住他!”

    “绍!”乔生反应特别的灵敏,他似乎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迅速的追上去说,“绍!这些事让南阳去处理吧,你忘了和城市猎人之间的协议了吗?你不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的。”

    靳绍推开他,一步便已是十米之外,“滚开!别跟我提城市猎人!”

    我揉了揉眼睛,前方的幽深的小巷里,已经不见靳绍的踪影了。

    西塘的夜景很美,水色粼粼,雨雾蒙蒙,但是透着一种勾人的妖气,总让情不自禁的人想起电影《青蛇》里的片段。

    深一脚浅一脚,我一路奔跑着,赶到了那家中医馆。

    管毅一向运筹帷幄,他怎会被动的等,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空悠悠的大门在风中吱呀。

    靳绍推开了雕花的木窗,一眼望去,那窗外安安静静的小巷里没有人的踪影。

    他带着南宫芩依然走远了……这样最好,我稍稍放下心来,和管毅正面冲突是极其很危险的,他用的招数都恶毒又阴险,说不准会有什么化学毒气,那些意想不到的阴招,就是神仙也吃亏。我已经被他毒害了一次又一次,阿伦也险些死过一回,就连那会变幻成猫的魔警,都被葬在了十字路口,我好怕靳绍也会被毒辣的算计。

    我走上前,拉住了靳绍的手,“绍,他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们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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