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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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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恨着一个人,我也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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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管毅在工作室里写着实验记录,我穿着轻纱罗裙,双手顺着他的肩膀向胸口滑去,抚摸过那熨烫得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衬衫,
他冷冷地说:“不要打搅我工作。”
那一盆冷水浇得我全身冰冷,我一把把他推倒在椅子上,跨坐在他的身上。他还是冷得要命,根本不理睬我,厌烦的推开我的,我顺势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点着了一支雪茄,那张俊美的脸在烟雾中更加的冷艳。
长发倾泻下来,我上半身向后仰,迎合着他,不知是谁操控着谁。
在这最近最近的距离,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星月沉入山河,在一次次的浪潮中,我仿佛看见那恩爱的一幕幕消失在晨霜里。
如果说,繁华都市是一种风景,那我们只是那看风景的人。
秋风起,天,真的是冷了。
我们之间总是这样的轮回,当他开始对我无情的时候,我又为了能拿到药重新纠缠着他,说尽好话,跪下来求他,勾引他,反反复复,就这样无限的恶性循环下去。
明知道每次这样不留情面的羞辱他,只会让下一次我哀求他时更加的备受屈辱,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我还有一丝的清醒,我就要发泄心中对他的恨。
直到后来,管毅通知我要去执行一项任务,对方是一个个都高手,我只能用身体去色诱目标。
我的心隐隐作痛,他果然是无所谓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说:“一个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如果这一生,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未免太可悲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有些失落,我那样不顾一切的去爱着他,他却以女人青春短暂来告诫我。
在世人眼中,只有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才是女人,其他的都是豆腐渣吗。即使我不服气,但是也许世事就是如此。
“所谓的好女人,就是憋死自己,立个牌坊。”他说,“明明是男权社会的产物,可是女人们还一个个津津乐道。你看看人家武则天,贾南风。我只是一个你经历过的男人,不是你的开始,也不是你的结束。”
等他离开之后,我还不能相信这一切,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跟他的婚后生活,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倾慕这个男人,我把所有的浪漫都幻想过了,可我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带给我这么多的伤害,更没想到他会把我亲手送给别人。
想起结婚前拉阿伦一起挑选婚纱时,我在抱怨摸不清郎君的喜好。
阿伦说,“那是因为你总是被邪气的男人吸引啊。管毅就是一个致邪之物啊。”
我说,“可他有魅力啊。”
“刀口舔蜜,你活该啊。”
千言万语,都比不过一句话,你活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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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他把我带到了日本。
一路上,一片被漂洗的一尘不染的瓦蓝,上面轻浮的白云同样是一尘不染的白。
田野阡陌纵横,成一副巨大的棋盘,古朴的村舍布成了棋子。
一波一波的金色暖阳朝这里涌来,我却在这唯美的光芒中苦苦哀求着他,“我不要去,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想做这个。”
“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就在那个时候杀了他。”
我哭着哀号,“我不要去。”
“你可以提前吃避孕药。”他把药塞到了我的嘴里,灌了温水。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我推向了万丈深渊。
第210章 又是这张脸惹的祸
他愣了一下,长叹一声,然后靠在椅子上,任由我殷勤的服诗着他。朦胧的台灯下,他侧头点着了一支雪茄,那张俊美的脸在烟雾中更加的冷艳。
我用牙齿一颗颗咬开他衬衫上的纽扣,他忽然帅气的一把抱起我,把我揽在怀里,尽管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那突如其来的霸道动作,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阵心跳。
我转过脸去,不想让他看见我在脸红。
他却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转身看他,冷酷的问道:“会在舌头下藏刀片吗?”
“不会。”我明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我的命运了。
“我教你。”他掰开我的唇,手指在舌下滑动着,“至少要放四片刀片,你要学会把它飞快的吐出来,这样才能一刀割断咽喉。”
他在履行教官职责时,总是充满了男人味,如父如兄,正是这份严谨和残酷,非常矛盾的衬托出他的性感。
如此近的距离,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认真严肃的他,坐在他怀里一动也未动,任由男人的手指在我嘴里摆弄着。
如此恨着一个男人,却又深深的迷恋他。
如此的爱着一个男人,却不得不面对无止境的伤害,直到他要把我送给别人享用。
我为什么没能够拥有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却陷入了这样井底淤泥一般的情感纠缠。
看着他微皱眉头,严肃沉稳的端庄模样,我压抑的感情没来由的爆发了,像嘢兽一样,牙齿忽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然后把他推倒在椅背上。
他顺从的躺在椅子上,把我口中的刀片尽数取出,然后用他的舌头填满。
都知道我们之间彻底玩完了,都有些意乱情迷,这是最后一场的狂欢盛宴。
一个女人的身与心都将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他真的成为了我的过客。
我不能再将感情放在他身上一分一毫,时至今日,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什么伤心了,女人的忍耐力是非常强的,可以无限的包容和承受伤害,直到积压到一定的程度,对不起,什么都没有了,从此谁也不再是谁的谁。
美丽的灯光,挥洒在年轻的身体上。黑黑的长发倾泻下来,我上半身向后仰,迎合着他,像是一场角逐一样,不知是谁操控着谁。
两个既是死敌又是夫妻的人,在这最近最近的距离,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星月沉入山河,在一次次的浪潮中,我仿佛看见那恩爱的一幕幕消失在秋天的晨霜里。
如果说,繁华都市是一种风景,那我们只是不相干的观景人。
风起,天,真的是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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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管毅把我带到了日本。
一路上,天空是被漂洗的一尘不染的蓝,白云也是一尘不染的白,唯独我不再一尘不染。
田野纵横,风景如画,形成一副巨大的棋盘,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是盘中的棋子。
车停在了大宅院的门口,夕阳时分,一波一波的金色暖阳透过车窗挥洒在身上,我却在这唯美的光芒中做着最后的哀求,“一定有别的办法完成任务的,是不是?”
“不这样,你能保证自己可以活着出来吗?杀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他从瓶子里倒出了几粒避云药,塞到了我的嘴里,灌了温水。
我咳嗽了几声,他说:“你进去之后,买家会出现,他会接应你的。”
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我推向了万丈深渊。
最后看了一眼车里的他,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下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独自走进了那古色古香的大门,门口屏风处的玻璃倒映出我消瘦的模样,纤弱得好像是从古代穿越而来,一头长发被发型师精心修饰得如同瀑布一般倾斜在肩膀上。
那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庭院,里面全是日式木屋,中间布局着走廊池塘,我刚走进第一间屋子,拉开格子门,二十多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拦住了我,“站住,你只能在外面活动,这里面是不允许进入的。”
“让她进来,她是大哥要的女人。”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怎么才到,大哥都着急了。”
黑西装们齐齐向他弯腰行礼:“七夜堂主!”
那叫做七夜的男人五官如同雕塑般立体俊美,他拍了拍手,一众穿着和服的女仆鱼贯而出。
他说:“给她搜身,然后沐浴更衣。”
“是!”
他们看着我,示意我自己动手。
无奈之下,我咬咬牙,冷静的在众人面前把背后的拉链一直拉到了腰部,白色的裙子落在了脚下,衣服尽数褪去,整个光洁的身子一览无遗。
“张口。”
一个保镖拿着仪器在我嘴里晃了一下,然后点头示意。
那些女仆们带着赤倮的我走向另一个房间,那里有一个热气袅袅的温泉,我泡在泉水里,任人装扮。
一个小时之后,天色已黑,我换上一套宽大的袍子,上面绣着漂亮的小花,料子很厚显得很庄严,里面一丝不挂,领口开得很大。
她们领着梳洗装扮的我穿过走廊,经过滴水的荷花池塘,一直走到最里面的木屋门口,七夜正在那里等着我。
这里一层层,全是清一色黑西装的保镖,每隔三十米一个关口,每个关口至少有三十多个站得笔直的保镖在站岗,我目测这么一个庭院里,光在岗值勤的就有几百号人了。再加上埋伏起来的狙击手,真的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啊。
这里的主人显然身份显赫,大权在握。
七夜在我耳边小声说,“动手的时候不要弄出声响来,然后我会给你四分钟的时间,让你走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舌头下压了四个特制的刀片,最好是一言不发,否则割破自己的舌头,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七夜拉开格子门,里面是一间六叠大的和室,榻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正在泡茶,看到我们进来,他递了茶过来,七夜以跪坐的姿势行礼,伸手取过茶杯,我也模仿他的样子照做了。
那中年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像!真的很像!七夜,你是从哪找到的?”
七夜说:“恭喜大哥功夫不负有心人。”
那人问道:“她会跳舞吗?”
七夜说:“能找到相貌相似的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指望能有那般惊世的才华吗?”
“是有八分的相似,可惜没有那种钩人魂魄的神韵,不过也总算是满了我的心愿了。”他向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无论他怎么说话,我都低头不言语,只是时不时眼神微抬,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他很奇怪的看向七夜,七夜连忙说:“哦,大哥,忘了告诉你了,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你跟她讲的话,她也听不懂。”
“哦,原来是这样。”
七夜退出房间,“您慢慢享用。”他拉上了格子门,那门合上的一瞬间,我的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我们家族收藏的有一副古画,我从小就喜欢那画上的舞姬,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七夜还真的为我找到了画中人。”他果真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副画,徐徐展开,“你看。”
我愣愣的看着那幅画,一层又一层的裙摆梦幻般的飞扬,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那舞姬正在一面大鼓上翩翩起舞,画家落笔的这一刻,大风起,她媚眼含情的看着世人,简单的笔墨勾勒出那妖娆的身材,那股劲犹如钩魂的小狐狸精,就连女人看了也忍不住身子一阵燥热,可谓天生尤物。即使我们长得是那样的相似,可却是一个天上妖姬,一个地下俗物,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可如果我能有她的半分勾魂神韵,也能魅惑天下,不至于落个如此境地了。
一双手从身手环抱过来,徐徐拉开系着蝴蝶结的大腰带,我一把攥住了袍子,空气中却传来撕拉一声,衣服已经从背后被人撕裂开来。
他抱起我,放在榻上,上上下下仔细端详,“我的美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喜欢什么?钱还是房子?明天我也给你做一套那画中的纱裙,你就是我小时候梦中的神仙姐姐。”
像是多年心愿终于得偿,他拼命地抚摸亲伆着心目中的画中人。
我并没有听管毅的话,在他最软弱最没防备的时候,再动手杀了他。
在那个男人压在我身上,开始将舌头伸到嘴里的时候,我一阵恶心,舌头卷起刀片尽数刺向他,可惜对方是武功高手,他迅速的闪躲,只有一片刀片击中了他的喉咙。可是那并没有致命,他立刻卡住了我的喉咙,力量悬殊太大,我眼中一片黑暗,渐渐没有了呼吸。
看我不再有力气反抗,他站起来咳了几声,发出漏气的嘶嘶声,然后拔下挂在墙上的刀,走到我的跟前,狠狠的砍下来。
我侧过头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那刀迟迟没有砍下来,他捏住我的下巴,大概是舍不得,然后松开手向门口走去,看样子是要喊外面的保镖进来给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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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站正在严查,后台修改的文都一直在审核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审好,还望大家多多谅解。
第211章 管毅与七夜(4。16)
突然那人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骤然没有了呼吸,我才发现他后脑勺扎进了一根细针。
在那窗户口,站着一个紧身黑衣人,针是从他的袖箭中射出来的,尽管他戴着面具,全身没有裸露一丝肌肤,可我还是能认出来他是谁。
我用力把那人的尸体拉到了榻上,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身上,那黑衣人早已经从窗户口无声无息的跳了下去,我连忙追了出去,看到那黑衣人在错落有致的木屋上飞速奔跑,像一只无声的蝙蝠。
这时,一些保镖注意到了我,他们打量了下我,我放慢脚步,低着头缓缓的走着。他们看我穿的是男人的衣服,都坏笑了几声,然后侧过身去,放我过去。
我不紧不慢的穿过一间又一间木屋,终于安全的走到了大门口,然后拼命地向外面狂奔。
一路狂奔,我一口气跑到了管毅的车旁,车里并没有灯,一片漆黑,我伸出手握在了车把手上用力拉了一下,打不开!心里一阵砰砰乱跳,他不在车里,刚才的那黑衣人果然是他,原来他还是在意我的,一阵异样的情感涌上心头。
突然,身后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我吓坏了,以为是那被杀目标的保镖追上来了,于是疯了一样对身后的人又打又抓,在他试图想拖我走时,我更是绝望了。
“别闹,是我。”他迫使我安静下来。
我一阵心惊肉跳,那是管毅的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将我塞到了车里,然后迅速的开着车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这爱情短暂的回光返照,这绝望之时燃起的希望之火,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忽的消失了,而我对管毅的仇恨突然增加了多倍。
忍不住一阵冷笑,心也彻底冷了,若是以前,我一定嘤嘤的哭个没完。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我已经没有眼泪了。因为哭,并不能改变现实,就这样麻木的活着吧!就像王医生说的那样,被伤过却没有死的人,活的更精彩了。
车子一直朝着偏僻的地方疾驰,离有人烟的地方原来越远,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暗淡的路灯孤独的屹立在道路两边,我坐在后车座上,在忽明忽暗的车灯下,从车镜中看着前面的那个人,仿佛被一道又一道的预言所蛊惑,迷茫的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渐渐,耳边传来了海浪的呼啸,我向外望去,这不是去酒店的路,而是来到了遥远的海边。
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教官,我们要去哪?”只是打破了宁静的一句话,管毅却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直走到潮湿的沙滩上。
荒芜的海边,只有这一辆孤零零的车,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微弱的车灯显得那么弱小可怜。
秋天就要到了,清冷的风中,他背对着我站在空旷的沙滩上,漫不经心地抽了一支雪茄。过了一会,我裹紧了肥大的衣服,也走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管毅。”
他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烟,转身往回走,朝着我越走越近,我愣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他却按住了我的肩膀靠在了车上,低头猛地伆住了我的唇,海浪声阵阵在耳边咆哮,满天繁星都在眨眼,我承认他这样很浪漫也让人有种捉摸不透的倾慕。可我已经决定放弃爱他了。
他边伆边要扯掉我身上那件宽大的衣服,“唔。”我反抗,“我不要在这里。”
“不要?”他松开我,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有资格决定自己的意愿吗?”
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于是我识相的闭上了嘴,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衣服,我小声嘀咕道:“可我还没有洗澡……刚才沾了好多血……”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疯狂的堵住了我,可我的心里却异常的平静,还在想着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面具男,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黑色面具,但是打造的很细心体贴,让人感觉那面具下的脸孔是好看的。
那会是谁呢。有谁能和管毅的身形那么相似呢,难道是阿伦逃脱后,从澳门回来了,可他又为什么转身就走呢?
管毅放开我,抚摸着我的脸,说了一句,“没人能保护你一辈子,知道吗?”
我心如止水的说:“我知道了。”
然后他走过去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个大布袋,原来他早就准备了帐篷、照明灯和毛毯。
“我们为什么不住酒店呢?”我问道。他不是真要在这里打野仗吧。
管毅打开帐篷,安在了沙滩上,“整个东京都是他们的,现在全城都在搜索你,只有乡下最安全。”
我坐在旁边的岩石上,默默的看他打理好一切,然后他为我脱掉高跟鞋,蹲在地上用热毛巾小心翼翼擦着我的脚,这样因为高跟鞋带来的疼痛立刻缓解了不少,“你怎么知道我穿高跟鞋脚疼?”
他回了一句,“傻子都知道好吗?”
我顺势说道:“还要再捏捏,这样才舒服。”我是天生会享受的懒神。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都二十二岁了,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依赖别人。”
我挣脱他,收回了脚,说道:“不就是让你做点事吗,就上升到人身攻击。”
他一把拽了回去,缓缓按摩我脚上的穴位,“如果你真的改不了自己的依赖性,那就依赖女人。”
“可我为什么要依赖女人呀?”
“因为男人不可依靠,只能锦上添花。如果你能找到一个强大的女人作为依靠,那还靠谱些,好女人比好男人多。”
“那你是好男人吗?”我问他。
“我?”他说,“当然不是,这一点很多年以前就已经验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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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宽阔无边的视野里,只有天空一闪一闪的星星。
我躺在帐篷里,透过缝隙看着浩渺的银河。人是那样的善变,而星星不会,它依然像我们曾经注视着它一眼,注视着我们。
不知道为何,这月夜的宁静,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和靳绍在老街的那段打打闹闹的日子。茫茫人世,我唯一安静祥和的时光,就是在老街度过的。等我老的时候,我希望还能回到那个承载过我的幸福的地方。
如果陪伴我在老街一点一点变老的,是一个同样渴望爱情,相信缘分,期盼终生的男人就好了。
忽然想起了靳绍说过的话,“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
在这孤独而绝望的世界里,还在执着不悔的人大概只有我和他了。
我翻了个身,却看到管毅正在凝神看我,他总是在我犯困睡着的时候,闲着没事看我,一看还就是一夜。因为他精力旺盛,根本不需要休息呀。
刚想到那些浪漫的话语,结果眼前的却是一个能把我送给别人的男人,真是扫兴,于是我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问了一句:“在想什么?”
这人不是心理医生吗,总是能充当我肚子里的蛔虫,现在怎么失去这种魔力了,他也有猜不透我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我的眼睛里没有他了。
“我在想人为什么要结婚。”我说。我以为婚姻是给感情一个温馨的家,可结婚之后,一纸证书并没有将恋爱时的甜蜜与浪漫延续下去。
过了一会,管毅说:“爱一个人,想和他在一起,不是你这样一时的激情。”
我没有言语,仿佛没听见一样,其实悄悄记在了心里,只是我不太懂,对我来说,爱情就是砰然心动,就是电流击中,就是火一样的热情,为何他说这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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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幢高雅的日式房舍,有一座小小的庭院,看门牌上写的字应该是一家茶道。推开门,就闻到了扑鼻的清香。
那个名叫七夜的男子正在庭院里沏茶,他高提水壶,水自高点下注,使茶叶在壶内翻滚,散开,以更充分泡出茶味,然后将泡好之茶汤倒入茶盅。
管毅径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我知趣的接过那水壶,进行泡茶接下来的步骤,好让两个男人腾出时间来谈话。我默默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将茶水七分倒入茶盅,只有在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我才敢悄悄观察一会。
如果说管毅是严以律已一丝不苟的英俊男子,那七夜就是放浪不羁的浪子,单单他随意坐在那里的姿势,手臂随性搭在椅背上,那种霸气的气场便迸发开来。而且能看得出来,七夜很自恋,因为我敬茶的时候,他接过茶盅之后还顺便欣赏了下茶水中的自己俊美的倒影型,这气质跟管毅的低调谨慎正好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其实我也挺自恋的,只不过我能够自恋的硬件条件太少了,虽然这张脸长得还算漂亮,结果还是整容整出来的,所以我也没脸把自恋的个性表现的太明显,基本上就是藏在心里偷偷自恋。
苍七夜就不一样了,他身材俊朗相貌英俊,宛若天庭的神将二郎神下凡,简直是明艳不可方物,自然会陶醉一番。
寻常人站在他跟前,立刻就被骄阳般的气场压得灰头灰脸,可偏偏管毅温文尔雅好似明月,反而更衬托俊美非凡。
这两个截然相反的人,却能结为兄弟面对面惺惺相惜的对饮,倒也好玩。
只听管毅问道:“大事已了,怎么看你还一副不痛快的样子。”
“管兄你不知道,我最近被一个女人给制住了。”七夜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撂。
第212章 女法医南宫芩
只见原本霸气不羁的苍七夜,一提起那个女法医,立刻形象全毁,化身为怨夫,他越说越痛心疾首,就差没抱住管毅的大腿哭诉了,看来这个名叫南宫芩的女人真的把他折磨得够惨的。听他的形容,好像那女法医长了三只眼四个鼻子一样的其丑无比,但是我倒觉得,南宫芩不一定会是个呆板丑女,因为苍七夜这种自恋的男人,他视天下美色为粪土,美女在他眼里也是招嫌的。
当然了,另外还有乔生那种自恋狂更甚之,直接就视天下美色为敌,不过凡人想达到乔生那种境界相当不容易。
所以,这个南宫芩的性格一定很恐怖,比凶猛女皇叶亚纶还要可怕,才能达到这样的威力,把堂堂黑道二当家搞成这样癫狂的样子。
管毅皱了皱眉头,“听你这么说,这位女法医倒是个用毒解毒的奇才啊,她用的种尸毒的手法从明朝就已经失传了。”
苍七夜怒道:“这女人用的全是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跟我七夜单打独斗!”
我忍不住撇嘴,瞄了苍七夜一眼,他真是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瞧他一身的肌肉还嚷嚷着人家一个弱女子不跟他单打独斗。
谁跟他动手,那才真是脑子进水了。
管毅倒是好耐心,安慰他说道:“好了,有机会我来会会她。”
苍七夜终于吃了定心丸,“她是中国人,刚刚调任国际刑警东京分部的首席法医官,每天穿着白大褂,身上永远都是一股尸臭味。你一定要帮我搞定她啊!”
啊呸,这个家伙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却还跟我一样什么事都要依赖管毅。
可管毅一点都不嫌他烦,唇角一丝微笑,满怀爱意的点点头。看着他们之间情意绵绵,我坐不住了,啊呸,不让我依赖他!凭为什么这个家伙的无理要求,他都满盘接收。
管毅把我拱手送人!说不定就是为了帮这个苍七夜处理掉上面的老大!
“对了!”苍七夜说,“你得派个女杀手才能接近她,那个法医压根就不搭理男人。”
我抬起头,这活不会又要落在我头上吧。
“你放心,七天之内,我会找到南宫芩,把她手上收集的关于你的证据全销毁。”
我猛然间想起这个名字在哪听过了,当时阿伦假冒管毅让我们夫妻反目之后,我曾经质问他,他当时说过,南若瑄的尸检法医就叫做南宫芩!
她一定有南若瑄的dna报告,如果我能找到这个南宫芩,就能证实这一切!并且知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我就是南若瑄,可我还没有死,为什么会有假的尸检报告,宣布我的死亡。
离开茶舍之后,我主动请缨,要求去暗杀那个女法医南宫芩,实则想要调查自己的前尘往事。可是管毅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你?女法医智商高达230,你的狙击枪还没架好,就已经挂了。”
一句话把我噎住了,言外之意,我跟女人玩脑子不行,跟男人比力气也不行,切!光智商高又不会武功,南宫芩到底有多厉害,连狙击手都不能奈何她吗。
管毅留在了东京,处理苍七夜和南宫芩之间的纠纷。
从日本归来之后,我开始不眠不休的在射击室里练枪,我发誓我要离开这个男人,我要过上有人爱有人疼的幸福生活,从我有能力离开他的那一天起,老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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