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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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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朱璨硬生生接他一掌,只是身子晃晃,又一掌朝他劈来。

金轮老祖大惊,这朱璨所施展的紫元掌乃与降龙十八掌一般,都是由外向内修炼的内劲掌法,他掌势中的一招一式都有自然气力相附,金轮老祖回得一掌,抽身而回,缓气说道:“华山以‘以内练气’为主,怎也修炼起由外入内的外功掌法来。”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兀地飞出三只轮子来,金轮老祖手中却仍各握一轮,这金银铜铁铅五轮轻重不同,有大有小,他随接随掷,轮子出来时忽正忽歪,却是运转如飞。朱璨用紫元掌接下两轮,手掌颇为生痛,遂拔出四尺长剑来,只见他脸上布满紫气,衣衫自鼓,施展的正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

他施展轻功,踩着那三只飞轮,剑尖生出紫芒,朝着金轮老祖劈去,金轮老祖大骇,抽身躲开不及,以金轮挡住他攻势,用银轮切他腰间。

噌,朱璨使用紫元掌打在银轮上,借着反劲,临空旋转,躲过攻击,紧接着圈转长剑,朝着金轮老祖脑部横切过去,金轮老祖持着银轮的左手被他震的生痛,一时竟使不上劲,眼见长剑落下,只得两手交叉,用右手金轮去左挡,朱璨却趁此纵身而起,从长剑上跃了过去,又反身回抽长剑,“唰”一下,直刺金轮老祖背心。

巧在那外出的三轮回旋,金轮老祖大喝一声,爆发龙象劲,把手中金轮、银轮掷了出去,朱璨脸上紫光愈盛,紫元掌劈开呼呼作响的金轮与银轮,那轻些的铜轮却是先发后至,挡在金轮背后,“噌”这一剑刺穿半寸厚的铜轮,又取他后心,金银铜三轮阻碍长剑的时间,金轮老祖只来得及回转身来,他庞大内力作在铁轮上,趁此挡住长剑攻势,往后跃去,喝道:“你不仅精通气宗绝学,还精通剑宗的‘夺命连环三仙剑’?你剑宗人难道还偷师气宗,真是不要脸。”

黄蓉嫣然一笑,回道:“你这辽僧,这般大岁数,可算没羞耻,难道辽人都像你这般,朱璨前辈用神功伤了你,你且干脆些认输,至于别人家事,你且要去管,倘若别人家生小孩,你也要去生嘛。”

“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老祖这五**法可是锋利的很,割花你如花似玉的脸蛋,可不好看。”金轮老祖低沉地喝道。

黄蓉却仍笑语盈盈着,却不恼他,说道:“朱前辈的神功高过你,你自然不敢吱声,便把这受挫的窝囊气撒到我这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亏你还是个高人呢?我看是小人罢。”她神采飞扬,妙语如珠,说得金轮老祖哑口无言,朱璨几人却如饮醇醪,大为舒心。

“星宿老仙,星宿老仙,我要杀了你,替我儿子报仇。”,欧阳锋奔上峰来,望着几人,纵身跃到洪七公面前,使出灵蛇拳法,向他杀去,喝道:“星宿老仙,星宿老仙。”黄蓉黄衫飘动,俏生生落在欧阳锋前,握住那根碧绿晶莹的竹杖,向他头顶打去,欧阳锋趁势收掌,使出一招灵蛇拳,黄蓉漆黑的眼珠转了转,甚是灵动,她笑道:“白胡子老头才是星宿老仙,他不仅杀你儿子,还杀你全家,快去杀他,替你儿子报仇。”

欧阳锋闻此大怒,收回灵蛇拳,施展瞬息千里的绝妙轻功,无声抢在丁春秋面前,双掌倏的向他推出,丁春秋冷笑一声,施展拳脚与他一碰,妄用毒素透过真气化去欧阳锋内力,可欧阳锋逆炼九阴,真气颇为古怪,他毒质还未侵入欧阳锋体内,便被欧阳锋内劲弹开。

欧阳锋嘎嘎大笑,身子凭空旋转,双脚双足并用,拍出神驼雪山掌,丁春秋没料到这老毒物本事,仓促中吃了个大亏,黄蓉见丁春秋被压制,望向金轮老祖,笑嘻嘻地道:“老番僧,我靖哥哥与朱前辈任意一个与你对打,你都敌不过,我看你还是滚回去的好,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可惜嘛,你是小人。”

“姑娘口吐莲花甚好,却也不该如此伤人。”,夕阳撒在他身上,好似一阵山风,捎过树尖疾驰而来,树枝被脚风轻触,丝毫不见动摇,众人皆是赞叹来人轻功俊秀。他静悄悄落在地上,好似无所凭借,能驾风飞翔一般,其美如冠玉,白袍束带,脸色略显病态,神情懒散。

“阁下使这手“灵虚御风”颇妙,却不知阁下来我华山有何见教?”众人皆苦苦思索这男子所用轻功,却没想被朱璨一语道破,黄蓉心中惊叹:“不久前气剑相争,人人都认为华山派实力大损,却没料到这朱璨竟然是个狠角色。”。

白衣人不曾理会他,只是撇眼望着山口,一个身敷长剑的青衫男子,出现在视野中,朝着众人飘来。他嘴角略微上扬,如释重负,轻缓吐出一口气,柔和内劲充沛全身,外放出去,忽而南宫渊身体一怔,脸现痛苦之色,只感悲从中来,愁肠百结,耳中钻入刺耳魔音,眼前出现悦儿血肉模糊的场景。

“你害死了悦儿,是你害死了她。”

忽而不远处传来丁春秋一声惨叫,却是郭靖按照黄蓉吩咐趁他不备,以降龙掌法袭他上盘,点他穴道,生擒了丁春秋,欧阳锋见仇人落在郭靖手中,不由大怒,掌劲夹杂呼啸声朝他打来,郭靖不敢怠慢,转身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神龙摆尾。

“靖哥哥,不要与他对掌,在白胡子怀中搜上一搜。”郭靖从丁春秋怀中掏出瓶罐,扔给黄蓉,瞧见欧阳锋左手带着劲风朝他扫来,忙使出一招亢龙有悔抵抗,把丁春秋朝他扔去。

金轮老祖眼明手快,手中五轮刚柔并济扔出,掌势奇速向欧阳锋拍去,趁此机会抢下丁春秋,以内劲解开他的穴道,丁春秋在星宿海是神仙般存在,何曾受过这种鸟气,使着小无相功与金轮老祖夹击欧阳锋。三人过得十几招,丁春秋一掌拍在欧阳锋胸口,欧阳锋大啸一声,忽而神情迷茫,抓着头发,大喝道:“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叫声直震彻山谷,往山下奔去。

郑承允施展一种传音**,以高深内力送出说话声到南宫渊耳中,扰乱他的心神,他本一生受‘悦儿之死’所累,郁郁寡欢,心结不易开打,已然轻易入魔。黄蓉从瓶罐中找出六角紫瓶,倒出两粒绿色药丸,喂给北丐东邪两人吃了,又瞧向远去,丁春秋朱璨等四人又过得上百招,郭靖初练九阴真经,内功自然不敌丁春秋来的深厚,可他所学甚多,假以时日,丁春秋定然不是他的对手,郭靖忌惮丁春秋化功**,并不与他接掌,只用浑厚的掌劲与他相较。

四人打的难分难舍,黄蓉却只关心郭靖,一双眼珠放在郭靖身上,丝毫不敢移开,黄药师见爱女神色宛若妻子,知晓她心中只恋着那傻小子,轻叹道“且乎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却也由她而去,向北丐道:“九兄,你可瞧出那白衣人使的手段?”。

“白衣人武学修为已臻炉火纯青之境,招数飘渺,却与你我两人在伯仲之间,他刚才迷惑那小兄弟的招数与‘碧海潮生曲’不尽相同却又相似。”洪七公说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佛室交涉

“听九兄这般言语,我黄老邪倒要试上一试。”

他青衫飞舞,身形飘忽,有如鬼魅,竟似行云驾雾、足不沾地,无声无息站在近旁一颗松枝上,翻出一只玉箫吹奏起来,郑承允只感心头一荡,身处大海,潮水缓缓向他推进,继而大浪滔天,群魔乱潮,海水沸腾,隐有女子沐浴,浅笑低俗、柔糜万端,缠绵温婉,呻吟叫唤,他只感面红耳赤,心脉喷张,脸上竟不自觉露出一缕微笑来。

郑承允收敛心神,内劲外放,大声吟唱起来,字正腔圆,昂扬顿挫,好似惊天之雷,轰雷贯耳。

“天下五绝,皆乃当世高手,晚辈素闻东邪、北丐大名,今日得见实乃有幸,两位前辈,此人与我诸般恩怨情仇交织,刚才得以洪前辈援手,我南宫渊感激不尽,只是此事,还请两位前辈不要插手。”他说完此话,抽出长剑,纵声喝道:“郑承允,你我往昔恩怨情仇,今日便在这华山了断罢。”

郑承允忽的放生大笑,道:“好,往昔恩怨我们就在华山了断。”

南宫渊忽而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强运炽寒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刺出六道剑芒,取他胸口附近的华盖穴与天池穴,手臂上少海穴,肩部云门穴以及下盘膝阳关,脑部天池穴六处穴位。

郑承允翩跹而舞,衣袖暗藏内劲,迅速猛绝用衣袖拂去,庞大内劲向他袭去,南宫渊只感全身的气血逆行,便要翻倒在地,他强运内劲抵抗,炽寒劲灌入膝盖附近几处大穴。郑承允忽地撤去内劲,手脚轻快跃起,掠至他面前,诡异抓住他手握的长剑,将他击落山崖。

南宫渊自回忆中清醒过来,阴森地厉喝道:“那狗贼哪能够料到我大乱不死,哼!此番我投靠赵睿你,也是想借住万魔窟的力量彻底擒杀此獠,报我血海深仇!”

赵睿嘴角始终都挂着抹微笑,郑承允是一只老狐狸,城府极深,纵然是那简玉珩都略逊他一筹,他的积蓄岂是表面看到的。“想要登基称帝,郑承允是最大的阻碍,他想要辅助沈漠为帝,趁机掌控南宋,是时候该和这只老狐狸斗一斗了。”

临洮府,骊山佛塔内。

白衣施展天地间阴阳至毒配合道藏符箓融合成的阴阳符箓劲,将灵鹫宫五位统领、梅兰竹菊体内的金波旬毒、十香软筋散化解。秦婺婺水晶般灵动的眼睛转着,温柔俏丽看着白衣。

他将猜疑说给诸女听,随即道:“金波旬毒虽然恐怖,但此番聚集骊山的皆是江湖的一流人物,我想此事定然有蹊跷。”

周芷若眼睛清澈得似水,晶莹澄澈,她站起身眺望着佛塔外,说道:“萧秋水曾给我提起过北乔峰,南慕容,那北乔峰是西辽萧家血统,拥有皇室血脉,南慕容则是鲜卑血脉,两者皆是江湖顶尖高手,怎轻易就被邵敏捉拿,毫无反抗的机会。”

“慕容氏、张无忌都想逐鹿天下,邵敏的势力密布江湖,此番他们想要斩除我,自然是要结成联盟的,乔峰虽是西辽皇室,但他是丐帮帮主,自丐帮分化净衣、污衣,他就想将两帮派一统,到那时丐帮势力如日冲天,他就能够做很多事情,何况他服务的是南宋,和我乃是不死不休。”

许神爱冷冰冰地回道:“邵敏发射的金波旬毒是蛮洲魔祖用精血秘术制造数百年成的,能暂时捆着他们倒也不稀奇。”

符敏仪挽着胸脯前的发髻,淡雅自然地笑了笑,水眸顾盼间冰冰凉凉的,她傲然道:“纵然那秘制的金波旬毒再恐怖,尊主的阴阳秘法符箓亦能够轻易化解,尊主故意潜进佛塔,就是想看看邵敏卖的什么药?”

“此女聪慧精灵,擅巧思、谙韬略!他是蒙古攻占中原的先锋,将中原群豪都关押到万安佛塔,自然是希望我们屈服蒙古给她卖命。”陈妙登道。

白衣沉思片刻,点头道:“陈统领所言甚是,但恐怕邵敏的心思不止此,南慕容,北乔峰,重水七花,令狐冲丝毫不逊邵敏,哪会轻易投降,邵敏奉淼魔的命令将我等抓到佛塔,恐怕是想图谋什么东西。”

何法倪惊讶地喝道:“难道是各门各派的武功。”白衣暗想焱淼是绝境强者,哪会觊觎世俗间的武学?

“今晚我潜进邵敏的本营查看此事。他们来了,诸位还请伪装成中毒的模样,我倒要看看邵敏要刷什么把戏。”白衣话音刚落,佛室的门轰隆一声打开,邵敏带着幼蕾三女走进来。

邵敏穿着大红的锦衣,装束奢华,婀娜貌美,倘若不知道她手段的人,倒真认为她是一温柔的绝美女子。

邵敏看他们都瘫软在地,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轻蔑地笑道:“叶掌门,你纵横江湖,也算是一号人物,是否料到有今日的结果。”

竹剑眼睛瞪得像杏仁,喝道:“呸,你这下三滥的手段,若非如此,纵然是焱淼那魔头都奈何不住我们的尊主。”

邵敏看他白衫飘飘,透着股儒雅、温和气息,不急不躁,眺望着窗外的美景,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倒是颇为惊讶他的宠辱不惊。

“焱淼能够修炼到半步踏破虚空的境界实属难得,数百年前,印度有位俱摩诃,他自称是神的子嗣,曾统领过蛮洲的半壁江山?二百年前摩诃被刀神所败,他创建的神国顷刻间瓦解,想不到他竟化名焱淼,成为绝境的强者之一。”

白衣说的风轻云淡,邵敏的脸色苍白,眼睛透过一抹杀意,凛笑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你竟窥探我师的身份,那自然是不能够留你的。”

“我体内的毒都已经解除,眼前的佛塔我施展领域的力量,刹那间就会崩塌,邵敏主公处心积虑,到底是图谋什么?”白衣转过身,眼睛透着神秘的光泽,无论谁看到都深深陷进,不能自拔。

俱摩柯的身份是云觅蝶、宗仙柠告诉他的,荒岛的那段岁月,她们将绝境、江湖的老怪物都告诉白衣,这位俱摩柯修炼的魔功惊天地、泣鬼神,相传刀神施展大神通才重创他。

邵敏最开始是惊讶,随后镇定,最后露出妩媚的笑容,她抚掌浅笑道:“你果真隐藏得极深,我要谋取的东西是只眼郎君弥留的锁骨**天佛卷。”

“锁骨**天佛卷!相传此书有很多邪异之处,那只眼郎君和天阴宗的天魔仙女曾有段孽缘?难道此书重现江湖了?”

邵敏看周芷若身形修长,青裙拽地,有一股山水间的神韵自玉骨中流出,果然是姿色天成。邵敏同她暗暗比较,淡淡回道:“此书被存放在浮屠佛山,此番我师密谋的只是顺便拿书,最重要的是屠龙取元。只要能吞食龙元,就能够不死不灭,还可以永保青春。”

陆无双诧异地问道:“龙,难道天地间真的有龙?”

百损咧嘴笑道:“武道无止境,世间的奥秘你们岂能窥探,摩诃说想要屠龙,需聚集天地间最霸道的兵刃,魔剑聚集天地间的污秽,曾吸纳诸多临近踏破虚空的强者,魔剑自然能屠龙。”

“尊主,我们万不能答应他们。”

白衣笑道:“想要借助我的力量为摩诃做嫁衣,龙元蕴含着天地间最精纯的能量,想要屠龙谈何容易,那摩诃到底聚集哪些高手?七花那群人难道也是夺取龙元的棋子。”

白衣眉头紧锁,猛地看着邵敏,她浑身气势澎湃,似拥有无尽的威能,那股精纯的内功他很熟悉,那本来是属于七花和尚的,却似乎比七花和尚更高一筹。

“难道那七花和尚是你的属下?”

邵敏傲慢地笑道:“他只是个媒介,助我修炼成绝世武功的媒介,我蒙古早和满清朝廷达成共识,我准备将中原的门派都放了,自然是以明教的名义。”

她话音刚落,佛塔外响起金戈相交的声音,白衣冷笑的看着邵敏道:“真是好算计,恐怕洛姬早和你联盟,明教拯救七派五岳,自然是名声大噪,我叶白衣和明教是死敌,又树立诸多莫须有的敌人,恐怕你是要赶尽杀绝啊!”

邵敏笑道:“此番明教施恩江湖,日月魔教、明教、慕容氏,丐帮自然会聚集成一团,你在江湖中只怕是寸步难行,倘若你肯归顺本公主,那自然是一片新的天地。”

“邵敏,你的确很聪明,自我踏足临洮府就接连失利?你值得敬佩。”佛塔的火势逐渐烧起来,白衣浑然不觉,似根本不将眼前的灾祸放到心中。

他知道慕容昭、武夷派的诸人都已经秘密离开佛塔,救他们的自然是徐灵儿的属下,从他踏足佛塔的瞬间,他就偷偷传音徐灵儿,凭借邵敏、百损的修为,岂能够感知到徐灵儿的踪迹。

“邵敏公主,你有何资本认为我会帮你?”

邵敏抬起头,明亮的眼睛似星辰般耀眼,“此番屠龙的核心是宗仙柠,还有雨师妾的爱徒云觅蝶,热岛的顾一凡,大江联的九婴、河伯、洛神三位大人,我想你肯定会对他们感兴趣,何况那浮屠佛山的天佛卷!洛神也想获取此佛卷,叶掌门若肯帮助小女,我自有法子替你取得那天佛卷。”

“河伯、洛神?真是有趣,既然如此那我就赔你走一趟。”

邵敏温情地笑道:“周姑娘被尊称峨眉第一仙女,不仅美貌如画,还深得萧秋水前辈的真传,此番屠龙还需周妹妹施展倚天剑,周妹妹和你一同前往,倒也能够相互照应,夺取那天佛卷自然更有把握。”

“既然天佛卷出世,只怕天命教、万魔窟、天阴宗都各有招数,想要屠龙有那般容易。”邵敏媚笑道:“这件事情我们自会解决的,待明早我们就赶赴蛮洲的海域,将那条孽龙斩杀,若有大造化,还能够服食龙元纵横天地间。”

第二百五十九章:情愫

“踏破虚空是武道的最终境界,海龙存世数万载,精血有神奇的脱变力,此番你赶赴蛮海的南桑海域可谓是福祸相依,我会暗中帮助你夺取龙元、还有锁骨销魂天佛卷。”

白衣感觉胸腔内的花瓣舒展,雨柔施展千里传音谁都察觉不到,她继续道:“海龙和鲛族息息相关,南桑海域凶煞万分,你到无量剑派找到苗疆的玖蚩,她的蚩魄刀乃世间第一凶器,配和你的魔剑,我就能够重创诛杀摩诃。”

白衣心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淡淡哀愁,问道:“待我取得锁骨销魂天佛卷,你就能替我解除唤心术?”雨柔听到白衣的话,沉寂半响才回道:“待取回锁骨销魂天佛卷,我修炼有成,方能够替你解除唤心术。”

雨柔、白衣自衡阳城一路相随,确是情愫互生,但雨柔是天阴宗宗主,身负着门派的使命,倘若解除唤心术,两者的联系就会彻底断绝。“唤心术能克制婠婠的魔种,魔种恐怖至极,唤心术还请宗主暂时留到我体内,我能借住换心术扭转很多劣势。”

雨柔没有回话。

这一句温情的话,到底是白衣开的口,他确有负很多爱他的人,婉蓉,淑真,玖蚩、芷若,雨柔!婉蓉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理会白衣,也是和他赌气。“有时候,你往往认为保护一个人,其实往往伤害一个人,你做的决定非她希望的那样。”

周芷若何其聪慧,和白衣简直是心有灵犀,白衣看着芷若清秀绝俗的脸蛋,似乎想明白很多的事情,锻株曾和他说过,感情的事情不能够勉强,越婉蓉只是将他当做朋友对待,纵然她嫁给锻株,想念的依旧是白衣。

“唉,该向婉蓉道个歉,难道我真的不喜欢她么?恐怕那也是未必,感情的事就顺其自然,总该水到渠成的。”

就在此时,一道蹁跹的鬼魅影子闪过赵敏身旁,却是冷无血,他到邵敏耳旁低语数句,邵敏脸色阴晴不定,凝视着白衣。“武夷派一干人竟然都给你救走,囚禁你也没有意义。”

白衣微微笑着,似是暖春的微风,他目光逐渐移到幼蕾的身上,掌心六道炙阳般的漩涡气劲旋转,幼蕾呀地惊呼声,瞬息间感觉身体的气劲被封,一股澎湃的力量将她摄到白衣的身前。

幼蕾吓得花容失色,他的武功是邵敏亲传,神水将她的真劲凝练到雾气般的程度,纵是江湖成名的群豪都不能够比拟,竟然一瞬间就被对方擒拿,她的香肩搭着一只手,那手轻轻抓着她的香肩,使得她不能够动弹。

“邵敏,你的丫鬟好大的胆,竟趁我昏迷时踢我,我乃是一派掌门,怎能容忍此番侮辱,这姑娘我就暂时带走,待我好好替你管教、管教。”

百损、邵敏皆露出愤怒的神情,白衣掏出白玉折扇,拉着幼蕾就朝前走,看着拦道的百损,他骤然间将气海功提到第一重阴阳的巅峰,螺旋的内劲瞬息间将他的内功提升一倍,澎湃的内功眨眼间袭来。

“啊呜。”

百损感到心脉震荡,气血喷涌,猛地吐出数口鲜血,邵敏倒退数步,骇然看着白衣,暗想:“此贼竟有如此的修为,百损和剑帝旗鼓相当,看来他和剑帝的那场对决,没有施展出真正的实力。”

白衣压制自我实力,用百年修炼施展的五轮劲,长生诀,遂和剑帝战成平局,他自身的澎湃真劲乃有千载,唯有绝境的老者能够睥睨,何况他精通的梵我如一,天外飞仙都没有真正施展。

“哈哈,邵敏!我想取尔等性命,弹指间便能够完成,你尽管放心,我会将这丫头毫发无损的给你送回来。”火势越来越大,白衣凌空踏虚,他施展水轮劲,乌云盖顶,滂沱大雨顷刻间哗啦啦浇灭火焰。

符敏仪看着佛塔前的张无忌道:“尊主,这群人怎么办?”“那洛姬武功高强,恐怕另有算计,我们还是赶快出城和慕容昭汇合,再商议大事,就不知临安城的事情如此,纨纨是否脱离危险,唉!”

他担心的事情很多,例如看着张无忌,他就想起蛛儿来,自光明顶战役后蛛儿就销声匿迹,也不知道她好不好。待滂湃的雨水过后,依旧有火星四溅,宛若溅落在银河中,白衣想起光明顶的那晚,对蛛儿越来越牵挂。

临洮府,城外。

一间破庙,佛像已经破败,唯有武夷派、水仙派的一众男女焦急等待着,刚出佛塔欧阳询、胡斐就带着程灵素赶赴临安城,锻株和婉蓉告别,也跟着他们到了临安,欧阳询、郭芙回到襄阳,他需要将此事都禀告给郭靖,商议对付蒙古的策略。

篝火噼啪做响,越婉蓉愁容满面凝望着那破败的门,她心灰意冷,告诉自己再见白衣一面就回到越女的身旁,伴随着她隐修。

“真的是好可恨,你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衣哥哥,我哭过好多次,就害怕和你分手,你那天的话我总不能忘记的,它是那样的伤人。”她低垂着头,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滚落。

泪珠掉落到篝火里,映着她那憔悴的容貌,她确是绝美,肌肤就像江南的泉水凝成的,嫩白得如同藕带,她那种清澈的美纵是朱淑真都稍逊。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撵着衣裙,窒息的感觉使他崩溃。

晚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她来到破庙外的荒野,走到田埂上,凝望着那漫天的星斗,她想若在鱼米乡,两人永永远远都在一起,那该是多好啊!想着想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毫无目的,就是想靠晚风抚平忧伤,但哪有什么效果呢!她坐到田埂上,泪珠映着银河滚落她的脸颊。

“婉蓉,婉蓉。”

一道急切、熟悉的声音传来,她不知所措、慌忙间溜到田埂下的芦苇田躲藏起来。

“是衣哥哥,是他来啦!哪有什么用?哪有什么用?我不愿意见到他,我偷偷的看他一眼,我就离开,我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伤心。”

她的手掌满是汗水,偷偷看着施展轻功、寻找他的那道影子,月光照着他的脸,他的神情是那样的绝望、哀伤,后悔。

田埂的野草覆盖着一层星光,她小心翼翼看着白衣,蹑手蹑脚像小姑娘般偷窥。

“你快走呀!你快走。”

她一面祈祷着他别走,一面害怕克制不住感情,想要他尽快离开,否则感情彻底宣泄出来,他会接受吗?她痛苦得闭着眼睛,泪水打湿睫毛,他不敢再瞧那熟悉的身影。

他就站在婉蓉藏身的田埂上,想起和她那一段幸福的时光,他很后悔竟说出那般话来,田埂间的飞蛾飞来飞去,在清明澄净的月光下,浮现出星星点点的黑影。

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白衣道:“蓉妹,都是我的错,你在哪?我好担心你。”

婉蓉娇躯颤抖,听着那甜蜜的话,她那颗苦涩的心刹那间充满幸福,她眺望着黑暗的群山,感到群星那样的耀眼,不再似刚才那般黑暗。“蓉妹,无论多难,纵然踏遍千山万水,我都要找到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脸颊滚烫,胸脯起伏,她不能再克制感情,喊道:“衣,衣哥哥。”

她站在芦苇丛中,漫天的芦苇絮飞舞,背景是朦胧的夜空,趁得她宛若仙子般圣洁,披着无暇的月裙,看着她的星眸,白衣跳下田埂,将她拥进怀抱,她的娇躯柔软至极,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漫步在星辰中,被富有弹性的水给包裹。

越婉蓉脸蛋透着抹绯红,她抬起头,聚精会神看着眼前的人,他是那样的使人着迷,那种给她凛冽的冷漠彻底消失,随即而来的是融化她身心的笑容。

“婉蓉,你真美。”

白衣看着她的眼睛,眼睛就像是镜子,倒影着漫天的星海,那般温柔多情,就像是一只点燃荒野的萤火虫,飞向白衣的心间。

“衣哥哥,你别取笑蓉儿啦!”婉蓉嫣然笑着,她紧紧依偎到白衣的怀抱,似害怕别人抢走他。

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真挚的情意。

“蓉妹,是我的错,我决不再让你受委屈。”

看着她那粉嫩泯着的双唇,柔滑细腻,就像白瓷般,如水蛭般透着凉意,润泽发亮,接触的刹那间,温暖的感觉传遍他们身体的四肢百骸。纤细的腰肢,隔着衣衫轻抚,就像丝绸般润滑。

“嗯。”

白衣闷哼声,那如珍珠般洁白的贝齿狠狠咬着他的嘴唇,将他咬得血肉模糊,似要挣脱他的怀抱。

“啊!”

越婉蓉含着眼泪,猛地惊醒,推开白衣,滑腻的唇角含着血液,她惶恐地看着白衣道:“衣哥哥,你,你是真心要娶我嘛!你还是怜悯蓉儿,你不喜欢蓉儿,蓉儿就不该嫁给你,也不该和你做这种事情的。”

看着她那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白衣真的不忍她再受折磨,他认真看着婉蓉,喃喃自语道:“我做不到只爱一个人,婉蓉,我是深爱你的,我很害怕你再消失,你痛苦的时候我的心也备受煎熬,我上次那样说,也是言不由衷的。”

婉蓉看着他腰间的香囊,他是灵鹫宫的宫主,有很多昂贵的香囊,却依旧带着婉蓉亲手给他缝制的那个香囊,一针一线,香料都是婉蓉亲自选的,那香囊承载的是满满的爱意。

“衣哥哥,你清雅飘逸,聪慧异常,是灵鹫宫的宫主,逍遥派的掌门,我知道周姑娘、临安城的那位朱姑娘都喜欢你,我是不愿意的,我以前只希望衣哥哥只爱我一个人,但现在我能体会到她们的心情,我不会再任性,也不会再专横、霸道,衣哥哥,你知道蓉儿只有爱你的时候才蛮不讲理。”

“蓉儿。”

月光凄迷,白衣紧紧将婉蓉搂进怀抱中,牵着她的玉手回到破庙。

第二百六十章:秘闻

回鹘,交河州。

赵睿凛然笑道:“南宫渊,你和沈拓、沈鞟本是至交好友,因为皇室、江湖的事情,他们被杀害,你也受到牵连,当年掉包太子的事情就是郑承允策划的,那一指镇江南华辉就是郑乘允的属下。此番郑乘允将沈默迎回朝廷,实属居心叵测。”

“嘿嘿,你素来看不惯血煞谷的赵武、更不喜欢你的至交好友沈鞟,我知道你喜欢柳溪,沈鞟和柳溪成婚,内心最恨他的恐怕是你,想当年柳溪还是你从宋兵的手中解救出来的,也因此结识的沈拓、沈鞟。”

南宫渊嘴角抽搐,剑眉跳动,他想起吐番高原的那个雪夜,他从花剌子模返回中原遇到沈拓的时候,倘若不遇到沈拓,他也不会结识沈鞟,或许柳溪就会留到他的身边。

吐蕃诸部,夜空下的吐蕃诸部一片莹白,一堆忽明忽暗的篝火闪耀着,青衣剑客南宫渊坐在一堆篝火旁,乌黑的眼睛眺望过雪原,雪原上卷起刺骨寒风撕扯他的衣衫,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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