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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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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表现得很大胆活泼,天真烂漫,白衣却能感到她内心的忧郁,他虽不知道朱淑真以前的事,但和她逛街时总能看到路人奇异、憎恶的目光瞪着他们,朱淑真对此毫不介意,白衣不问、亦不提起,只和她畅谈她感兴趣的诗词、绘画。
朱淑真带着白衣来到云水涧吃晚饭,他们刚走进客栈落座,迎面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作铺头打扮,俊逸文雅,他是临安的第一神捕,江湖号称‘铁血’杨慎,那美女却是孙仲君。
孙仲君瞧着白衣,神情很是诧异,他和杨慎落座旁边的一桌,白衣瞧朱淑真神情很不自然,似乎很怕见到杨慎,便准备和她一起离开。
“慎哥,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想她刚刚被你休掉,就找个邪魔做情夫,你说得没错,她还真是水性杨花呢!”
“孙姑娘,你说话怎如此刻薄,你有事冲我来,何必说幽栖姑娘的不是。”
孙仲君听到白衣的话,杏眼燃起火焰,抽出腰间的佩剑一剑朝白衣劈去,她反转手腕一抖,劈向白衣的剑竟刺向朱淑真的胸口。
“砰!”
孙仲君倒退数步,噗地吐出鲜血,杨慎扶住她的腰肢,白衣站在脸色煞白的朱淑真面前,瞧向杨慎道:“阁下身为临安的捕头,难道想看着她挑起事情的争端。”
“杨某只看到你持剑行凶,我要逮捕你归案。”
“阁下身旁的孙姑娘出手要杀人,我是正当防卫,你凭什么逮捕我,你滥用职权,欺压良民,那监狱我看你呆最是合适的。”
“叶白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慎哥对她那么好,她却不守妇道,离经叛道,私下和男子偷情,难道你要帮这贱人,可惜那男的尝过腥,便将她给甩了,她还偷偷生下个孩子,你却要捡那没人穿的破鞋吗?”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都说些极难听的话,朱淑真听到他们辱骂声,浑身颤抖,眼眶中雾气滚来滚去,白衣感到她心情起伏不定、惆怅悲痛,不愿意再和他们继续纠缠,拉起朱淑真便要走出云水涧。
“想走,没那么简单。”
阴寒的掌风袭来,杨慎掌势出手,潜息回旋间掌气飘渺无踪,彻底将白衣笼罩,他每一股掌劲都如刀轮滚转,专破各种真气和护体真罡,掌劲瞬间伤敌肺腑,恍若鬼神暗施巨斧,遂名鬼斧掌。
杨慎修炼的内功叫铁血功,带着至刚的真劲,鬼斧掌和铁血功成就他第一神捕的位置,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也铸成他先天高手的地位。
两掌相对,杨慎手掌微麻,看着渐渐消逝的白衣,他面若冰箱,喃喃低语道:“他竟能接我的一掌,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西湖畔的鹿麗书院,水风徐来,牵动着朱淑真儒衣的裙摆,白衣运转木轮劲治愈内伤,杨慎的掌劲凝聚一点,破开白衣真劲,将他击成重伤,杨慎不愧南宋第一神捕,若不是他有和瘟神交手的经验,定要吃个大亏。
白衣将内伤治愈后,用五轮劲替朱淑真治愈抑郁引起的疾病,朱淑真感到身体充满生机,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使她沉迷。她迎风眺望着西湖对岸的雷峰塔,塔闪烁着灯火的光芒,映着夜空的银河,格外的宁静。
“叶公子,幽栖累得你牵扯此事,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免得你不明白。”
南宋儒学发展到极致,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蔚然成风,特别是官宦之家,婚姻必须遵从父母命,媒妁言,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幽栖嫁给杨慎前,曾和魏仲两情相悦,哪料他薄情寡义,为攀附权贵将幽栖给抛弃了。
幽栖十七岁那一年,父母将她嫁给神捕杨慎,杨慎是理学传承者,他热衷功名利禄,朱淑真清才丽质,她想找个聪慧异常,文武双全,能懂她诗词的男子。她不能选择婚姻的自由,便寄情于诗画,可惜没谁去欣赏她,
她用诗词强烈谴责世间不自由的婚姻,甚至到咒骂地步,她同时对南宋为政措施极其不满,屡屡写诗抨击,最终和杨慎分道扬镳。
“我和杨慎分手前认识苏大哥,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我便将他引为好友,我和他分手时已怀有身孕,苏大哥便介绍我到鹿麗学院做客卿,谁料市井间便传出那些闲言碎语来。”
白衣心想我哪能提起她的伤心往事,只是问道:“幽栖姑娘,你的孩子多大了,我们给她买些玩具,还买些好吃的,她一个人在家吗?几岁了?你不在她的身边她会不会害怕?”
幽栖开始很诧异,随即清新自然、落落大方如铃铛般笑道:“她叫朱纨纨,我将她放到隔壁孙三娘哪里?她三岁半,很是坚强勇敢呢!我想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我们把她接出来玩玩,看她想要些什么东西。”
第七十五章:情不知所起
临安十里长街,灯烛辉煌,人流如潮,白衣怀中抱着个粉雕玉砌的女童,她粉嫩的小手握着块乳饼,临安夜市一般都是三四更天游客方逐渐减少,此时戌时五刻,是人流量最多、最热闹的时候,他们被拥挤的人群堵到美食街前的小巷中。
“娘亲,我要买风筝。”
纨纨搂住白衣的脖子,回首瞧着朱淑真,朱淑真神情很恬淡,似乎很享受这样幸福的时光。卖风筝的商业界距美食街有数条街的距离,朱淑真柔和笑道:“纨纨乖,人这么多,娘亲明天给你买好不好。”
“幽栖姑娘,我带你们去吧!得罪了”
幽栖纤细的腰肢被白衣搂住,他施展鸟渡术翱翔夜空中,纨纨在白衣额头亲一亲,伸出嫩白的手臂要捞星星,奶声奶气地道:“娘亲,你看好多星星。”
“娘亲,纨纨抓不到,你帮纨纨抓好不好!”
白衣笑着将北冥螺劲的气凝成颗颗五颜六色的五角星星,惹得纨纨咯咯笑着,白衣给纨纨买木雕的小玩具,给她买竹蜻蜓,买风筝,然后到服饰街给她买了几件衣衫,朱淑真虽然是鹿麗学院的客卿,由于她本身的缘故,每月得到的报酬只有五两银子,这笔报酬显然在商都临安城需精打细算,白衣不同,她离开荒岛时,李秋水和巫行云给他数万两的银票,他的确不用为钱忧愁。
安月桥有卖十色花香糖的,朱淑真和纨纨都很喜欢吃,她们嬉笑着来到糖铺前,香糖做成花朵的模样,有十朵颜色各异的花瓣,味道香甜软糯,散发着清淡的水果香气。
亥时三刻白衣将幽栖送回鹿麗学院,约定明早陪纨纨到郊外放风筝,白衣便回到客栈,斜月如钩、繁花似锦,幽栖将小屋的雕窗撑开,嫩白的手托着双腮凝望月亮,脑海中浮现白衣的笑容,纨纨玩着手中竹蜻蜓道:“如果他是纨纨的爹爹该多好呀?这样就有人心疼娘亲和纨纨了,纨纨还有新衣服穿。”
旭日刚升起,朱淑真穿新裙着新衫,罩件她最喜欢的白妆梅花褙子,用玫瑰胰子洗脸、精细地清洗贝齿,对着铜镜化妆,她用木梳将右鬓边秀发捋到胸脯,细细梳到腰肢旁,用如意束带挽住那捋头发、愈加衬得她温婉明媚起来。
她挽个雅致的发髻,用扁针拨开头发,将玉钗插进去,用二三朵假花做装饰。扑粉点唇,画得两弯远山,衬着一泓秋波,抱着纨纨走出门时,等待在外面的白衣不禁眼前一亮。
“幽栖姑娘,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们到苏堤春晓放风筝吧!”
白衣和朱淑真吃过早餐,沿着西湖来到苏堤春晓,它属于西湖十景之一,晨曦初露,给湖面披上一层霞光,水风轻轻吹着,杨柳如烟,抽出嫩绿的枝条,如镜的湖水映衬着朱淑真的倩影,显得柔情无限。
白衣挽住风筝线,抖动着风筝,风筝愈飞愈高,白衣从朱淑真的怀中抱起纨纨,让风筝脱线飘飞,他施展鸟渡术掠上风筝,踏着风筝迎风飞翔,纨纨乐不可支,童真的眼睛瞧着白衣,香他的脸蛋问道:“别的小孩都讨厌我,他们都骂我的娘亲,你喜欢纨纨,喜欢我的娘亲吗?”
“你娘亲美丽聪明,你天真可爱,哪能不喜欢呢!”白衣瞧她天真无邪的模样,轻轻亲了亲她粉嫩的脸蛋。
白衣瞧她大眼睛笑盈盈的,哪知道纨纨内心的单纯想法,鸟语啁啾,柳丝舒卷飘忽,白衣踏风落到朱淑真的身前,桃花映着她的笑脸,柔情绰约。
纨纨离开白衣的怀抱,抱着朱淑真的腿,笑嘻嘻地说道:“娘亲,他说很喜欢你,纨纨有爹爹啦!娘亲和纨纨都有人疼,有爹爹在,他们都不敢欺负娘亲和纨纨的。”
白衣很是尴尬,心想纨纨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瞧幽栖眉目间的欣喜,纨纨凝视着他,期待他答应的表情,心想她郁疾愈来愈重,我若拒绝她,势必加重她身体的病痛,我若答应她,定会给她惹来杀身之祸。
她背负骂名,被世人摒弃,和纨纨相依为命,她暗地里忍过多少屈辱,流过多少泪,朱淑真冰雪聪慧,她瞧出白衣的心思,抚摸着纨纨脸蛋笑道:“纨纨,你去旁边玩吧!我和你爹爹有话要说。”
“是的,娘亲和爹爹说话吧!纨纨不打扰娘亲和爹爹。”
风轻轻吹动朱淑真的衣衫,她的确美得惊心动魄,她带着凄婉的神情,蕴含清韵和才情独特风情,她双眸隐有泪珠,凝视着白衣倔强地说道:“我不是从前那个朱淑真,你嫌弃我嫁过人,嫌弃我生过纨纨,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介意,你要走,那就快走吧!”
她头晕目眩,努力装出咳嗽的样子,她想这样能够挽留住他,她有自己的小九九,却单纯得掩盖不住,风吹动她娇弱的身体,白衣将幽栖扶住,她顺势瘫软到白衣怀抱中,幽栖想留住白衣,她希望纨纨像别的小孩那样,有个痛爱她的爹爹,也希望自己能有所依靠。
“这娘们不错,我教你御阴养阳的武功,你很快就能突破先天境。”白衣心乱如麻,懒得理会妖帝的调侃,他将幽栖扶到醉仙亭,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朱淑真,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朱淑真星眸微嗔,放肆依偎着白衣肩头,抹着泪笑道:“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幽栖宁愿跟着你闯荡江湖,就算敌人再多,即使淑真会死掉,我也不愿意这样饱受名教的痛苦。”
她的确很大胆放肆,书香世家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那定是不正经,要被世人所批判的。
白衣想起唤心术和魔种,他想我的生命都不属于自己,如何照顾你和纨纨,倘若因此累得你们母女惨死,我如何心安!幽栖的袖口滑下,白臂轻抚着白衣的胸口,带着丝凉意淡淡笑着。
“我知道你很喜欢纨纨,你也愿意照顾她,我明白武道是你的诗词,你以红颜待我,以爹爹待她,你我也不必相互求欢,倘若今后有缘,希望我们能够做夫妻。”
白衣见她眉目间凝聚着忧郁,神情哀默可怜,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幽栖,我愿意做纨纨的爹爹,你别多想,我先教你武功好不好。”
朱淑真黯淡的双眸闪烁着星光,她睡倒白衣的怀中,带着嗔喜娇羞的神情,妩媚笑道:“你真愿意教淑真武功,那很好。”
花溪经鹿麗书院流到西湖,故称花港,此地栽种奇花,一池清冽的水中养着六彩斑斓的异鱼,白衣抱着纨纨走过池上白玉桥,倚桥栏俯瞧去,数千尾金鳞红鱼泼刺戏水、好不热闹。
幽栖的房屋在花港中,白衣走进她的闺房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屏风,绘着她画的红梅翠竹,用银勾楷体题的诗词,闺房饰件摆放得错落有致,书架除书籍外,有瓷器、古玩,雕窗前摆放一张古琴,檀木香桌上笔墨纸砚齐全,有张尚未写完的诗稿,偏角处有梳妆台,摆放着姑娘家的用品。
白衣瞧她房中挂满诗词字画,多写婚姻不幸,所嫁非偶,亦有政治、悲悯劳苦群众的诗词,纨纨穿着袜子在席子上玩耍,鞋子是用竹劈篾编成,光滑如薤叶,凉爽如玉石。
“淑真,我先将内功渡给你,再教你剑法和逍遥派的武功,以你的慧聪,江湖有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你。”
白衣和朱淑真一起盘坐在闺床上,墙头挂着件亵衣,还有散发着清香的手帕,白衣神色略显尴尬,他紧闭眼睛,将北冥螺劲缓缓灌注到朱淑真的体内,酥麻的感觉充斥朱淑真香软的娇躯,她体内的气愈来愈盛。
一个人身体诸穴全部打通后便有后天的境界,白衣将朱淑真大部分的经脉打通,唯任督二脉无法贯通,倘若他有炼神境修为,倒能替她打通全身的经脉,朱淑真是书香世家,从未涉足武林,她对自己体内的情况既觉得好奇、又觉得神妙。
微风轻轻从雕窗外拂来,她齐臀的秀发飘飞,下腹隐有股暖流旋转,闺房香气缭绕着白衣,白衣用五轮劲调她身体内的先天气息和自然万物气息,她如同翱翔在天际,领悟着天地万物的美景般。
白衣控制朱淑真体内的真气游走三十六遍小周天,替她调息凝神,培养真气,调和她体内的气血,使阴阳协调统一,使她的精神和宇宙精神相互融合。
“淑真,武道是夺天地造化修养自身,最终目的是破碎虚空、与天地齐寿、日月同光,我们呼吸阴阳、吐纳万物灵气,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若能修炼出阳神、阴元,便能拥有千载的寿命。”
白衣将所有武道知识都交给朱淑真,她的气质逐渐发生变化,临近傍晚时分,白衣抱着纨纨和朱淑真来到鹿麗学院的食堂德膳居,宋朝对鹿麗书院十分的重视,学院食堂伙食多是名厨烹饪,朱淑真常到食堂吃饭。
他们刚到庖食居前,瞧个头戴官帽、身穿官服的贤政殿大学士迎面走来,那人脸庞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眼睛乌黑深邃,有股儒者之风。他身前是个貌美的女子,穿着繁花的宫装、脸蛋娇媚如月,眼神清凉,眉目间有股书卷清气,他们身后跟着鹿麗学院的老师和宪政殿的学士,看来他们是来学院视察的南宋官员。
“他是魏仲,他身旁是南宋的娴玉公主。”朱淑真瞧着魏仲,心情跌宕起伏,白衣抱着纨纨,也不躲避他们,拉着朱淑真的嫩手径直朝德膳居走去。
魏仲眉头微拧,他无意间瞥见朱淑真,她身旁的男子是谁?他害怕朱淑真将曾经念情抖出来,倘若给赵娴玉知道,他的驸马爷身份不保是小,他有可能丢掉性命,只因赵娴玉是琴魔的弟子,他必须佯装镇定,不让赵娴玉瞧出他丝毫的端倪来,他却不知道赵娴玉早已洞悉全部的事情。
临安城的物价极贵,一般学子都舍不得吃极好的东西,德膳居的食物是名厨烹饪,味道和卖相都很好,对鹿麗学院的学子价格也公道,一餐只需十枚铜币,多的钱则是宪政殿上报朝廷来补贴。
第七十六章:倭寇侵扰
(第一卷完)
鹿麗书院的客卿在德膳居能够取三个菜,菜用小瓷盘盛着,虽是精致,但分量很少,朱淑真拿板栗烧野鸡、笼蒸螃蟹、玫瑰豆腐三个菜,白衣花钱买宫保野兔、红枣雪蛤汤,却足够他们一起吃的。
魏仲和贤政殿学士、鹿麗学院的老师来到德膳居后便进了接待皇室的客房中,赵娴玉却独自来到他们面前,露出清雅的笑意道:“听说朱姑娘是临安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明晚想向朱姑娘讨教番琴艺,希望朱姑娘能答应。”
“玉公主既有此雅兴,我们哪敢不奉陪,听闻魏大学士琴艺高超,声名闻于市井,我们不如来个双双比试如何。”
白衣看赵娴玉离开,哪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定是知道朱淑真和魏仲以前的恋情,想用比试来羞辱朱淑真,赵娴玉师承琴魔,她的琴弹得出神入化,特别善长弹奏凤求凰,纵是司马相如再生都不能及。
他瞧幽栖柔情的目光,笑道:“淑真你别担心,待会我教你一首曲子,想来能够赢过赵娴玉的魔琴。”
月光带着三分凄凉,朱淑真小舍旁鲜花盛开,小虫躲在草丛中鸣叫,朱淑真将撑着雕窗的木棍拿下,朱淑真朝纨纨暗使个眼色,纨纨急忙拉住白衣的手掌撒娇道:“爹爹,你留下来陪纨纨睡好不好!”
“纨纨,你和娘亲睡不好吗?”
“不嘛,我就要和爹爹睡。”
朱淑真妩媚多情、明眸善睐瞧着白衣道:“你就留下来吧,待会教我武功和琴谱,纨纨很爱你呢!你若离开她会哭的。”
卧室内侧是朱淑真沐浴地方,用一扇春景屏风隔开,闺房中隐约能瞧到里面的朦胧身影,白衣和纨纨在温席间玩闹,烛光跳跃,衬着朱淑真沐浴的场景,暗香浮动,白衣神情极是尴尬。
朱淑真梳洗完毕,特意换一件透明的绛绡来到白衣身旁,她雪莹莹的娇躯散发诱人的香气,笑盈盈拉着白衣来到古琴旁,他将笑傲江湖曲谱写给朱淑真,朱淑真妩媚欣喜地笑道:“这首笑傲江湖的曲谱糅杂嵇康的广陵散弹奏法,确是绝世的珍品,我们明日定能赢过那娴玉公主。”
“这首笑傲江湖曲谱是日月神教曲洋和衡山派刘正风所做,我得蒙两位前辈传授此谱,淑真你才辩无双,这首曲谱给你最合适不过的。”
叶白衣和朱淑真琴箫合奏,浑然天成,花港的月夜响起绝唱。
“淑真,我教你的内功叫八荒**唯我独尊功,这门内功威力奇大,能够青春永驻,美容养颜,需打通全身经脉方能修炼,你任督未通无法修炼此神功,我先教你逍遥派轻功凌波微步,他的要旨是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你既精通易经,想来很快能学会。”
朱淑真博览群书、才华横溢,她脚步踏着六十四卦,如林下风度、蹁跹而舞,体内真劲自主修炼,她走完个周天后,内功愈加精进,她此时穿着薄衫,使凌波微步时衣裙飞舞,春光乍泄,妩媚多情,旖旎万分。
白衣一直都思考着一个问题,他的教学方式有没有错,例如将一剑千击、绵里藏针教给婉蓉,他是不是需要总结剑道的感悟,将感悟和她们分享即可,很快他就否决掉自己的想法,倘若是先天境的高手,这样的做法的确很好。
他考虑一番,准备将情剑的感悟告诉朱淑真,她的诗词意境或许能帮助她成就另一种独特的剑术,此外他将衡山剑法、回风落雁剑,泰山剑法、七星落长空都教给朱淑真。
剑法杂乱是学武的大忌,他深谙此道理,并未将更多剑招教给朱淑真,衡山剑法的轻盈、泰山剑法的凌厉能够很好的结合,他教剑法给朱淑真大有深意。
寅时朱淑真和纨纨合衣睡着,白衣盘坐在凉席上修炼北冥神功,他体内金焰、紫冰两种火焰相生相克,竟然彻底沉寂,他需要突破北冥吐息的高层次,突破到先天境界,利用妖帝独特的法门将金焰、紫冰威能化为己用。
等明晚事情了结,他便到江湖寻找紫霞秘籍的线索,顺便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白衣想他的江湖声望愈高,就能收拢更多的豪客来投诚,皇甫、觉谛和岐螯都不会放过自己,倘若他们将妖刀公之于众,他在江湖再无容身之地。
白衣和朱淑真用一曲笑傲江湖曲闻名临安城,出乎意料的是赵娴玉没有丝毫的恼怒,她笑着邀请白衣到皇宫作客,白衣婉言拒绝,他总觉得魏仲和赵娴玉有股邪恶的气息。
长亭外、古道边,碧草芳连天,白衣和朱淑真在柳树下挥泪告别,他答应朱淑真元宵节回临安城来看她。
岳不群到福建金刀王躲避仇敌时,岳灵珊偷盗紫霞秘笈给令狐冲,希望紫霞秘笈能化解掉他体内异种真气,令狐冲听说是偷来的宁死不练,陆大有念给他听时被点住穴道,他出去后再次回来时,谁料到陆大有惨死,紫霞秘笈不翼而飞。
按照当时的情况分析,偷盗紫霞秘笈的窃贼定是知道岳灵珊的举动,也知道紫霞秘笈不在岳不群的房中,白衣推测他来到令狐冲的房间,取走紫霞秘笈时被陆大有识破身份,便将他残忍杀害了,嫌疑范围缩小到华山派或金刀王家中。
金刀无敌王元霸是林平之外公,在福建路也是赫赫有名,可福威镖局被灭门,王元霸却无动于衷,可见他不敢找青城派的麻烦,关于鉴谱一事,显露出他对辟邪剑谱的关心,江湖的冷漠竟到如此心寒的地步。
福建路沿海一带发生海啸,加上贪官横征暴敛,东瀛倭寇烧杀抢掠,百姓民不聊生,四处逃难,流离失所,当地百姓都往重兵把守的泉州逃难,一路上所见饿殍满路,到处是萧条荒凉的悲惨景象。
白衣换到足够的干粮,遇到逃难、饥饿的百姓,他就增银子和干粮,他来到泉州城下时,城门被官兵封锁,所有的逃难灾民都被拦在城外,凡擅闯着便要格杀勿论。
四月的天火热起来,白衣策马朝城门驶去,突然一个十三四岁、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站在路中央拦住白衣去路,眼瞧那女孩要死在马蹄下,白衣双腿使劲夹住马背,马腾空跃起。
白衣翻身下马,冲愣在原地、浑身恶臭的女孩喝道:“小丫头,你拦在路中央,不要命了。”小女孩猛地跪倒在地,摸着泪水磕头道:“大哥哥,我的爷爷三天都没有吃饭了,他会饿死的,你救救我爷爷,赏我们口饭吃吧!”
白衣瞧灾民饥饿的目光,心想包裹中干粮哪够分,他若给干粮小女孩,定有更多灾民要来讨要,势必将引起斗殴事情,小女孩的干粮也会被抢去。
“我没有干粮,但我懂些医术,你带我看看你爷爷吧!”
白衣暗中朝女孩使个眼色,那女孩眼神明亮,随即领悟到白衣的意思,急忙带着他走进郊外的小树林中,一个蜷缩的老者躺在大树下。
他将木轮劲灌注到老者体内,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他将包裹内的清水、食物递给老者,老者感动得热泪盈眶,接着食物的手掌颤抖,干裂的嘴唇蠕动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老者和女孩狼吞虎咽吃完掉食物,白衣额头微蹙,望着那高高的城墙,心想恐怕城内也是灾民满患,他听说闯王派麾下将领红娘子来泉州围剿倭寇,势必是想趁机谋取泉州,南宋仰仗闯王拖住吴三桂,才有足够的兵力抵挡北清的攻势,闯王若能解除泉州的危机,再礼貌性的向宋廷索要泉州,哪有不给的道理。
“老人家,你们是哪里人,泉州城被封锁是怎么回事?”
老者跪倒在地,磕了个响头,靠着背后的大树道:“恩公,我叫倪子推,这是老朽孙女倪霁,我们是湄洲岛人,湄洲岛被倭寇占据,我们一路逃难,听说泉州城外每日都开仓放粮,我就和孙女来到这,哪料到灾民太多,每日的赈粮有限,我年老体迈,孙女年幼体弱,哪能抢得过他们。我一把老骨头死掉不要紧,可我这孙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希望恩公能够带着我这孤苦无依的孙女,她洗衣服做饭都会的,公子缺个丫鬟伺候吧!”
“老人家,我这有二十两银子你先拿着,我独来独往习惯了,这实在是恕难从命。”
倪子推脸色煞白,噗通跪倒磕头,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喝道:“恩公,我倪子推在湄洲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势必要杀回湄洲岛的,我孙女倘若跟着我,我哪能放心,你侠义心肠,难道忍心瞧着我们祖孙两人惨死。”
“赈粮啊!闯王来发粮食啦,大家快跑吧!”
白衣心想倪霁兴许能投奔到灵鹫宫,只是灵鹫宫天高路远,他哪有时间亲自送她前去,他正想着,突然四周响起一道道灾民的喊声来。
“老人家,一切的事情等我们进泉州城再说吧,我定会给令孙女找个归宿的,还请你放宽心。”
他说完便跟着众人朝放粮的地方跑去,倪霁和倪子推亦跟上来,红娘子在江南西路安远起义,诛杀贪官污吏,地主豪绅,焚毁官府,破狱释放囚犯,打开粮仓,赈济饥民,深受贫苦百姓的拥护,是闯王七大将之一。
第七十七章:王侯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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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逃难的灾民唱着歌谣,盼望着闯王能够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中,泉州城前的空地上搁着几口大锅,烧着香喷喷的白粥,大锅前的女子着一身血红的衣衫,背负柄细长的宝剑,浑身唯有肌肤雪白,秀发乌黑,连系着头发的丝带都是血红色的,英姿飒爽,别有一番巾帼的风貌。
红娘子瞧着白衣,施展轻功来到他面边,神情恼怒,柳眉微挑地喝道:“阁下盯着我看了好久,难道是想讨打不成。”
“想必阁下就是烈女剑红娘子,听闻红娘子前来驱逐倭寇,此等利民的大事情,我叶白衣岂能落后,我愿随红娘子一同前去,共歼欺我山河的倭寇。”
“原来你就是叶白衣,闯王很是欣赏你,东瀛的倭寇有闯军去对付,我们需做的是刺杀倭寇头领柳生赫流,他是东瀛剑皇柳生剑舞的三弟子,身旁有数位后天境的高手,我们需制定详细计划,阁下若肯帮忙,我们就更加有把握,待会请随红娘一起进泉州城吧!”
随着南宋政治的**,海防线松弛,倭寇气焰愈来愈嚣张,他们杀人放火,掘坟挖墓,甚至将婴儿束在竿上烧,看着婴心啼哭拍手叫乐,闽地的富商徐海为牟取利益,联合倭寇走私军火,还私自海上经营,海鲸帮便是他一手创办。
白衣给倪霁、倪子推五百两银子,让他们暂时到泉州城安定下来,待他日后回灵鹫宫时再来接倪霁,倪子推曾是湄洲岛岛主的师爷,他虽没有丝毫武功,但屡次用计谋大破倭寇的侵略,令东瀛倭寇闻风丧胆。
倪子推才智无双,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善于攻心,具有雄才大略,只因被湄洲岛的岛主鲁波救过命,才甘愿屈居湄洲岛为他卖命,岂料鲁波被东瀛倭寇赠予的女姬所诱,竟要暗中杀害自己。
他在心腹的帮助下逃出湄洲岛,驱逐湄洲岛的倭寇,杀死鲁波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他如何肯接受白衣的赠银安稳度日。
红娘子带着白衣来到泉州知府衙内,里面尚有二名闯王麾下的主神器,他们是火龙枪李岩、芦叶枪盖虎、李岩使一柄丈许火枪,通体红精铜炼制,枪端雕勾火龙头,枪头为龙舌,形似火焰状。红娘子曾蒙李岩相助,李岩数年前是南宋官员,官府知道他帮助叛贼红娘子,便以谋叛的罪名逮捕了他。
后来他被红娘子所救,两人结为伉俪,李岩投奔闯王后,劝李自成尊贤礼士,除暴恤民、假行仁义,禁兵淫杀,收人心以图大事。他使部下扮成商贾,传播他编造出朝求升、暮求合的闯王童谣,趁机收编数万乱民,间接威胁到南宋的统治,他和宋献策,牛金星被称为闯军三智囊。
“有叶公子相助,我们定能斩杀掉柳生赫流,将这群倭寇驱逐,柳生赫流是后天境的高手,他师承东瀛雪寻剑柳生剑舞,精通东瀛忍术和鬼轮斩,他身边还有三个后天高手,分别是尸煞皮俊发、东溟派帮主单玉玲、新阴派柳生伊达。今晚柳生赫流要到海鲸帮找徐海,你和红娘牵制住其余的三名高手,我和盖将军全力斩杀柳生赫流。”
“根据探子的消息,柳生赫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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