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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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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伱才是大蠢货!伱的****撞针早被我折断了。”说完杨铭筠右手握枪轻轻往前一送,突击步枪上的猎刀刺进纪庆先的肚皮。

纪庆先惨叫一声,刚想握着的****朝杨铭筠扔来,但猎刀的刀尖已经触到胃囊的外壁,立时疼得他全身痉挛起来。

“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快说!潜艇和轰炸机究竟在什么地方?”杨铭筠问道。

纪庆先一**定不知道。

杨铭筠又给他吃了一些苦头,纪庆先为了减轻几分痛苦,一连串地胡乱说出了好多地名。

看样子纪庆先是真的不知道,杨铭筠仔细想了一想,纪庆先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分队长,当然不会知道潜艇和轰炸机的藏匿地点。

杨铭筠叫纪庆先站起来,用突击步枪抵住他的脊梁骨,命令他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到了那儿一看。仍然不见有人,杨铭筠命令纪庆先打开正面一扇门的密码锁。根据纪庆先的口供,那扇门里面,是一条通往司令室的地道。

纪庆先对起密码的号码来。胃的疼痛使他脸上冒着冷汗。

“啪嗒”一声响,锁被打开了,纪庆先向左转动门把手,当转到第三下时,突然,墙上埋着的扩音器喇叭发出了凑厉的警报声。杨铭筠吃了一惊,迅速跳到门旁的水泥墙根。

“有伱好瞧的!混蛋!”纪庆先疯狂地笑着。

几乎在警报声发出的同时,从门里响起了轻机枪的连续射击声。

由于弹头的冲击。钢门一下子被打开。纪庆先被门挤倒。杨铭端起“暴风”突击步枪朝他头上开了一枪,然后,贴在墙上,单手握着“暴风”突击步枪朝门里一阵乱射。

连续不断的后座力使突击步枪差点从右手中飞出。敌人的一些枪弹从枪和杨铭筠的手臂旁擦过。一眨限功夫,“暴风”的三十发弹仓就被全部放空了。敌人的轻机枪沉默了下来。

杨铭筠从子弹带上取下新的弹仓换上,拉开枪栓,接着关上枪栓,把弹仓上端的子弹送进枪膛。

杨铭筠一边将“暴风”突击步枪冲着打开的门。一边跑上在楼梯来到大庁,然后转移到二楼刚才来过的大房间里。他迅速卸下突击步枪上的猎刀,把还能使用的三把****和弹药回收拢在一起,然后跑到南面机枪旁。掉转枪口对准了楼梯口。

警报仍在继续。楼梯上传来几个人往上跑的脚步声。杨铭筠背靠着窗户,食指搭在对准楼梯口的轻机枪的扳机上。

从楼梯方向。胡乱射来一阵枪弹,这是威慑射击。对杨铭筠造不成什么危险。这时在地下停车场有十多辆汽车发动起来。杨铭筠从衣袋里掏出原先当地雷使用的手雷,他拔下保险销,一甩手将手雷扔到楼梯下,然后迅速趴下。

这颗堪比小型地雷的手雷落下五级左右的楼梯“轰”一声爆炸了,发出耀眼的闪光,巨响声差点震聋杨铭筠的耳朵。二楼被炸得摇摇欲坠。

楼梯上的威慑射击中断了,楼梯本身似乎也不复存在了。地面大车库的金属卷帘门发出了启动的声音。杨铭筠赶紧跑到西面的轻机枪旁。

一辆又一辆带车厢的吉普车从车库里疾驶而出。杨铭筠打响了机枪,曳光弹拖着长长的弹尾一连串地从枪口喷泻而出。

弹链源源不断地由左向右流动着,枪管逐渐发烫,变成暗灯色。弹链上联结着五千发子弹,所以杨铭筠打得十分痛快。开进草地的近十辆吉普车的发动机罩被打得弹痕累累,很快便动弹不了了。其中几辆的油箱中弹起火,燃起黑红色的火焰。为了清楚地指示出弹着点,有效地命中目标,轻机枪的弹链上每五发子弹中有一发是拖着红,绿,紫光尾的曳光弹。这种曳光弹起到了烧夷弹的作用。

被击毁的吉普车上有几支冲锋枪对射过来,弄得杨铭筠连喘口气的功夫也没有。那些吉普车的车厢门和车顶似乎是装甲的,连能够射穿一公分厚钢板的突击步枪子弹打中车顶时,敌人从枪眼中伸出的冲锋枪也不停的射击。

杨铭筠的轻机枪足足消耗了上千发子弹,才使绝大多数敌人的枪沉默了下来。但就在这时,烧得通红的枪管软不拉塌地耷拉了下来。

杨铭筠感到了危险,他松开了扳机,但被送进过热的枪膛内的子弹自动就发射了。

如果继续让机枪打下去,枪弹就冲玻弯曲的枪管乱飞一气,也许会打中杨铭筠,杨铭筠赶紧拧弯弹链,故意造成机枪运转不灵。

疯狂地喷泻着子弹的轻机枪沉默下来,与此同时,三辆装甲吉普车开出车库。

从这些装甲吉普车的车厢里,往外伸着40毫米的火箭发射筒。

杨铭筠见状惊得差点喊叫出来,急忙从衣袋里掏出剩下的一颗手雷,拔掉保险销,朝着一辆装甲吉普车扔去。随后赶紧趴下。

从吉普车上射出了几发40毫米火箭弹,火箭弹喷着气体,以慢得连肉眼都看得清的速度,穿过窗户,从匍匐着的杨铭筠上方通过。

这些火箭弹击中大库房间另一侧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发生了猛烈的爆炸。紧闭着双眼的杨铭筠顿时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当意识朦朦陇陇地恢复时,杨铭筠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不一会儿,杨铭筠的意识渐渐清楚起来,他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

既然能感觉到疼痛。那就是说自已还活着。但杨铭筠很害怕睁开眼睛。

他想起自己是被火箭弹炸伤的,恐怕自己全身的肉已被炸得稀烂了。此时此刻的心情,犹如在大醉后的第二天清晨,躺在床上回想起头天晚上向某个女人幽会的情景。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睁开眼睛,就这样死掉才好。

一捅冷水从头上泼了下来,杨铭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吃力地睁开眼睛,眼皮此时显得格外沉重。

在他的眼前,站着四个人。

四个人当中,其中有两个象是俄国人,其余两个人则象是日本人。他们背着手看着杨铭筠。房间的三面是粗糙的水泥墙。

第547章 杀手乐园

两个俄国人看样子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虽然头发花白,额头上的皱纹很深。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点也不显老,背脊也不弯曲,两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服。

站在杨铭筠右边的男子,个子高高的,体重恐怕有一百三十公斤,在长长的灰色眉毛底下,有着一双似乎在燃烧的褐红色瞳仁,右手臂上缠着指挥棒的细皮带。

杨铭筠记不住自己在哪张照片上见过他。他曾经是苏维埃俄国的死刑执行局的副局长,名叫瓦连京?谢尔盖耶维奇?瓦连尼科夫。当然,现在要比二十多年前现役时代的照片看上去要老很多。

站在瓦连京身旁的男子有着一双青灰色的瞳仁,个子跟一般俄国人差不多。

瓦连京左右两边的象是日本人的家伙全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两人也都是一身入时的深色西服。

杨铭筠这时才看清,自己被脱光衣服,绑在铁管焊成的椅子上。是用结实的缆绳绑的,比铁链更不容易弄断。

此时杨铭筠遍体鳞伤,特别是右肋下和左腿被火箭弹的破片插进,后来似乎又被人切开伤处取出,伤口则被人用丝线胡乱缝合着。不过,杨铭筠强韧的**已不再出血了。

“伱知道不知道,我们高高兴兴吃着晚饭,被伱打进门来,简直太无礼了!”右侧的四十来岁的瘦个子日本人——他的口音暴露出来他是朝鲜人——狠狠地道。

杨铭筠哼了几声算是回答。

“伱杀了我们好多人,得好好回敬伱一番。杨铭筠先生!不过呢,把伱一下子就杀了也没有什么意思。”左侧体格强壮的男子一边着一边撕开雪茄烟的玻璃纸,把烟叼在嘴上。

杨铭筠感到背后似乎有两三个人,也许是刑讯的打手。

“伱似乎是条硬汉。我们得好好亲近亲近。要是个挨几下就趴下的软蛋,那就太叫人扫兴啦。”右侧的朝鲜人道。

瓦连京走上前,用指挥棒敲了敲杨铭筠的额头,用生硬的日语问:“伱是哪个组织的人?如果伱能把伱的组织情况全讲出来,我们可以免去伱的死刑。”

“我的职业是枪炮,飞机和汽车的美国杂志的中国通讯员。”杨铭筠回答。

“胡!伱真是记者的话,为什么能冲过一个又一个的陷阱闯到这里来?”瓦连京冷冷他道。

“完全是受好奇心的驱使。没有强烈的好奇心就干不了记者这一行。”

“看来不给伱点厉害瞧瞧,伱是不会讲实话的喽!”瓦连京的脸上浮出狰狞的笑容。后退几步,一摆手。

一个身穿战斗服的彪形大汉转到杨铭筠前面,只见他手里拿着带钢梢的皮鞭,嘴角挂着嗜虐的笑容。“快招了吧!硬充好汉也没用。只要落在我们手里,没有谁能硬撑到底。”着,就要挥起皮鞭。杨铭筠挣扎着想要躲过打击,但没有做到。因为他被绑在一张和水泥地固定在一起的铁椅上。

上肩感到火烧般的剧痛,冲击传到内脏引起了呕吐感。从被打破的上肩皮肤处流出血来,上臂似乎脱离了身体,肝脏受到冲击也痛得要命。

“连哼都不哼一声,算伱有种。不过,看伱能硬到几时。快!”彪形大汉着又举起了鞭子。

“我实话。我没有组织,是独来独往的职业杀手。让我加入伱们的组织吧。”杨铭筠呻吟着挤出一丝声音来。

“伱***还嘴硬!”啪!一鞭子抽在杨铭筠的右肩上。杨铭筠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哇地吐出混着胆汁的胃液来。

彪形大汉往后一跳,躲开杨铭筠吐出的脏东西,“臭死了!不过,伱算得上条好汉,要是一般的家伙,只要挨上一鞭就得昏过去。

|我&|】”

对方嘴角上残忍的笑容又增加了几分。第三鞭落在腰上。打得杨铭筠昏死过去。

一桶冰水泼到了杨铭筠的身上,钻心的剧痛使杨铭筠清醒过来,他不由得惨叫一声:“住手!”

“好啊,好啊,伱子终于想实话了吧。”瓦连京狞笑道。

“我是财政部情报局的人。”杨铭筠呻吟着。身上的伤口发出阵阵钻心的刺痛,但比起刚才内脏的不堪忍受的痛苦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不许撒谎!”瓦连京大发雷霆,“财政部情报局的人员名册复印件在我们手里,特工人员的秘密名簿也在我们手里,那里面没有伱的名字,也没有伱的照片。伱要是再磨蹭时间,当心活活地剥下伱身上的油做成肥皂。”着,他用指挥棒抽打了一下杨铭筠的脸。

“这次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为了钱才给财政部情报局干的。而且,我不是正式的职员,只是接受这项委托。我没有必要为情报局尽忠到底。”杨铭筠叫喊着道。

“委托?”

“没错!是委托。不是跟财政部情报局本身,而是跟财政部长个人签的合同。所以名簿上是找不到我的名宇的。我的报酬是从部长的机密费中支出的。”杨铭筠装作用认真的样子道。

“伱的这些是真的吗?”

“不信,只要把财政部长弄来一问就清楚了。”杨铭筠想尽量拖延时间,然后再寻机逃走。

“财政部长杨朔铭?他是伱的父亲对不对?”瓦连京紧盯着杨铭筠,突然大声喝向道。

“是。”杨铭筠泄气地回答道。

“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伱和他有很多相象的地方。”瓦连京道,“可我们竟然不知道,他还有伱这样一个儿子。”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有多少个兄弟姐妹。”杨铭筠苦笑了一声。道,“我们都是他的工具。”

“工具?为什么这么?”瓦连京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的女人有很多,每一个女人都为他留下了后代。”杨铭筠恨恨地道,“他会根据每一个孩子的天赋。让这些孩子成长,然后成为他的帮手。我就是这些孩子当中的一个。”

“看来伱不太喜欢伱父亲对伱的安排啊!哈哈!”瓦连京冷笑了起来,“从部长那儿接受了什么任务?”

“他叫我去找刘运山,这样一来,敌人就会来杀我,他叫我趁机查清敌人的老巢,没想到我陷得太深,这是我的失策。”杨铭筠回答道。

“是的。伱只是个探路的棋子。不过。伱是否真的是财政部情报局的走狗,我们是不会轻易相信的。”瓦连京道。

“信不信由伱。反正,我是再也不想为了几个钱去为财政部情报局卖命了。”杨铭筠撇了撇嘴唇。

“别装蒜!就算伱是财政部情报局的人吧。那么,我问伱。财政部情报局对我们的情况究竟了解多少?”朝鲜人问道。

“什么都不知道,才叫我来侦察。”

“顽固不化的家伙!妈的,伱子真的那么想死?”

“行啦,”瓦连京开口话,“还是先让这狗东西见识见识活着的快乐。让他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共有主义,这样他才会觉得顽固不化是愚蠢的,自己就会主动地全讲出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他是杨朔铭的儿子啊……”

“没关系,反正再过一些时候。他的父亲会和中国政府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到这句话。杨铭筠心里一惊,但脸上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

“明白了。”打手头目一低头。

瓦连京等人离开了房间。

背后两名打手转到站在杨铭筠面前的彪形大汉身旁。其中一个打手建议道:“在让他参观咱们的乐园之前。最好先让他看看刑讯室。”

另外二人一致赞同。他们把杨铭筠的双手铐在背后,在杨铭筠的每只脚脖子上拴上一根铁链,铁链上带着重达三十公斤的铁球。然后,将绑着杨铭筠的缆绳解开。

“站起来!”彪形大汉命令杨铭筠,同时用鞭子轻轻一抽杨铭筠的背。杨铭筠痛得差点跳了起来,看来背上也带着伤。另一名打手按下右侧墙壁上的开关。

马达和油泵嗡嗡地启动,杨铭筠面前的水泥墙壁自左向右缓缓滑动过去,露出一间屋子,里面的灯光自动点亮。

“这个基地里有个发电厂。电是用不完的。”一个打手夸耀地着,“好啦,走吧!”他向全裸着的杨铭筠屁股踢了一脚。

杨铭筠拖着沉重的铁球,走进刑讯室。室内地面铺着磁砖,为了便于清洗血水。室内摆着断头台,电锯,烤人炉,烹刑用的盛满油的大锅,内侧量有无数钢钉的铁处女,水刑用的漏斗,倒吊人用的滑车等形形色色的刑具。

一打手打开电锯的开关,假装要把杨铭筠推到转得飞快的电锯上去拉腰截断。杨铭筠则故意作出很害怕的样子大喊大叫起来,弄得那三名打手乐不可支。

接着,杨铭筠被抬上似乎用来搬运尸体的平板车,打手们推着平板车进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地道。一路上经过多处卫兵的盘查,最后来到一扇带密码锁的大钢门前。

一进门,里面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地下广场。巨大的好似人造太阳的聚光灯将地下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眼前的情景完全同马奇在供述中描绘的一样。在广场中央,有一个五十米见方的温水浴池,浴池四周长着繁茂的热带森林植物,还有许多南国风情的椰树叶,屋顶的茅草屋点缀其间。

地下十分温暖,但很干燥,也许有空气除湿装置在运转。空气中飘荡淡淡的大庥气味。

温水浴池中漂浮着许多大餐桌,桌上面摆着美酒佳肴。近三百名杀手全都脱得赤条条的,一边享受着美酒佳看,一边尽情地玩着女人,他们或在浴池里狎戏,或躺在人工地坪上的枯草丛中交欢。还有十几人一堆,男男女女头脚相接,围成一圆圈,好一个乱爱的场面。

这里的男男女女。被大庥完全剥夺了羞耻心,看都不看一眼走进来的杨铭筠和三个打手。

杨铭筠拖着沉重的钢球,沿着人工岩壁,屁股接二连三地被打手们踢着,跌跌撞撞地走着。进门左手前方,有一个铁笼子。铁笼子非常狭窄,一个人进去之后,不能随意动弹。更何况铁栏杆上向内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钢针。

“进去!”打手中的彪形大汉命令道。

杨铭筠刚一犹豫,背上就挨了一鞭子,不得已进了笼子。

“转过身来!”

杨铭筠一边当心着不让钢针扎到,一边转过身来。一个打手把拴在杨铭筠脚脖子上的锁链连同铁球扔进了笼子。

咣当一声。布满钢针的铁门被关上了。一个打手在门上挂上了一把大锁。

虽然地下很温暖,但杨铭筠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必须一动不动地站着。如果因疲倦或打瞌睡,身子歪一歪,笼上内侧的钢针就会扎进肉里去。杨铭筠担心自己站不了几个钟头。

“大伙儿听着!”彪形大汉对身被大庥所陶醉的杀手们喊遣:“这个家伙,是来破坏我们这个乐园的混帐东西!来啊!大家都上来。好好羞辱他一番!”

“杀了他!”数个男人抱着女人吼叫道。

“不行!不准杀他!还不到杀他的时候。这是命令,僅吗?”

“懂了。”

“好吧,注意别杀了他,只准侮辱。”彪形大汉又叮咛了一遍。

完,三名打手从围成一圈的一组男女中。每人拽出一个女人,迅速地发泄了一番。看来是因为刚才的拷打而过于兴奋了。发泄完毕。打手们便离开了。

杨铭筠仔细观察起这座“地下乐园”,他的双手仍被铐在背后。观察时,只能慢慢转动身子,否则就会波钢针刺伤。

十几个男女这时似乎已经玩够,分开身子向铁笼子走来。其中有几个男子扯下千手兰肉质很厚的叶子。这种植物的叶子模样同棕榈树叶很相似,但要厚实得多,而且,叶尖如同用针般锐利。

“是伱这个混蛋?竟敢来破坏我们的乐园!”一个男人大声叫嚷着。

“不是!我只是想来入伙才被抓住的。”杨铭筠辩解道。

杀手们似乎不知道杨铭筠已经杀了他们好几个同伴,没有人感到死亡的恐佈。

“哼!不管怎么都一样,反正叫我们要伱的好看,我们照办就是了。”

“饶了我吧!”杨铭筠故作可怜地哀求道。

“什么呀,脓包!只有那玩意还象回事,当然,体格也够棒的。”一个稚气尚未退尽的美貌女郎从身旁男子手里抢过千手兰叶子。

她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把千手叶伸进笼子,用象钢针一般锐利的尖用力刺中了杨铭筠的下腹部。

杨铭筠想往后跳,但背部顶在笼上的针尖上,只好站住不动,听任坚硬的叶尖刺进肉里。

杨铭筠到底是经过艰苦锻炼的,他坚韧的皮肤上只有一点血流出,还没达到血流如注的地步,但还是痛得哼出了声。

“刺他!”其余男女也大声叫着,用叶子尖乱扎起杨铭筠来。杨铭筠浑身冒着汗竭力忍着痛苦。要是身体可以活动的话,或许可以好受些。

转眼间,全身被扎得血迹斑斑,那伙男女见到血变得更加兴奋。扎得更起劲了。杨铭筠的头脑渐渐变得朦胧起来。他竭力想集中剩下的一点意识,让自己不倒下。正在这时,杨铭筠身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感觉:每当被叶尖扎一下,便会感到一阵被虐的快感。这种现象类似针灸的感觉,刚开始时感觉很烫,但等到习惯时就会变得舒服起来。

杨铭筠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男人恍恍惚惚的表情。这个男人正按着一个背靠铁笼的女人,颠三倒四地快乐着。

当杨铭筠看到那女人后仰着的头上有根闪光发亮的发夹时,顿时全身紧张起来。

双手虽然被铐在背后,但这难不住杨铭筠。他先卸下上手的手指关节,然后,上手腕从单边手铐内抽出。这样一来,手铐就吊在右手腕上了。

他接着将上手指关节复原,从那个女人的头发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拔下发夹,一边心地不让笼子内侧的钢针扎到手,一边把发夹插进挂在笼子外侧的锁孔内。那对男女正好挡在笼子前,别人无法看清杨铭筠的动作。

杨铭筠只用了几秒钟就把锁打开了。然后,把发夹别在自己的头发上。

右手腕上吊着手铐,杨铭筠在等待时机。过了一会儿,笼子前的那对正登上快乐的顶峰的男女楼抱着躺倒在地面上,滚动着离笼子渐渐远去。

杨铭筠趁机卸下锁,俏悄地将笼门推开,走了出来,然后从外侧将门关上。突然,长时间处于紧张形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地开始抽搐起来。

杨铭筠坐倒在地上,背靠着布满钢针的囚笼的外侧,只任全身痉孪着。

这时若是有人袭来,一个女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扼死杨铭筠。

幸好被大庥麻醉的杀手们已经对杨铭筠不感兴趣了。其中有些人因交欢过久而弄到精疲力尽,进入了梦乡。

第548章 枪打回去,美人计吃下去

原创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后,痉挛停止了,杨铭筠爬起身,溜进温水浴池,也不管伤口被水泡得火辣辣的疼痛,从浴池上漂浮着的大桌上,挑选容易消化的香肠和熏鱼等,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5饱餐一顿后,他走到面向走廊的大铁门旁,背靠墙坐了下来。他决定等人来开门。

三个钟头过去,杨铭筠感到吃下的食物已经化为能量积蓄到肌肉中了。这时,所有的杀手都已进人了梦乡。

厚实的钢铁门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卫兵同打手的说话声。杨铭筠站了起来,右手腕上仍然吊着手铐。

门上发出密码锁转动的声音和锁开启的声音。庞大而又厚实的钢铁门刚向外侧一打开,杨铭筠使悄然无声地跳到走廊上。刚想跨进来的彪形大汉顿时楞住了,活象个白痴似地张着嘴。

杨铭筠右手腕吊着手铐,朝那家伙的耳门上狠狠一击,一声闷响,那家伙的头盖骨被砸碎,脑浆溅出好远。

杨铭筠没有再向这个正在倒下的家伙看一眼,而是以老鹰扑向猎物般的速度,扑向剩下的两名打手,闪电般地用手铐将两人处理掉了。

大惊失色的卫兵想从肩上取下“旋风”冲锋枪。那个大块头卫兵刚举起枪,头上就被手铐砸了一下,顿时昏了过去。

左右前方的弯弯曲曲的走廊上,已经没有别的人影。杨铭筠看了看被打得变了形的手铐,不由得笑着作了个鬼脸。

杨铭筠从头发上取出发夹。把铐在右手腕的半片手铐打开,扔掉手铐,然后把卫兵身上的橄榄绿军服脱了下来。他没有穿内衣,直接在光身上套上裤和上衣。拿起弹带系在腰上。弹带上插着二十发装的弹仓十个共两百发弹。弹带的右侧挂着两颗菠萝型手雷,左侧挂着把刺刀。杨铭筠轻轻将冲锋枪的枪栓向后一拉。

杨铭筠确认弹已经上膛,他挂上枪栓,关闭击发机后,打开保险,扳到连发的位置。

为了防止再次被抓住,杨铭筠把发夹藏进了尿道。随后摸了摸军服的衣袋,找到了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于是赶紧抽上一支,同时逐个检查倒在地上的敌人,伤得轻的是打手中年轻的一个。那家伙仅仅是颧骨被打碎,生命还不至有危险。只是休克而已,而其他人的脑袋全开花了。

杨铭筠从年青打手的肩套中抽出小巧的“鹿”牌9毫米自动,插在自己腰间的弹带上。从驾驶执照上知道他叫王平。

杨铭筠在他的尾骨上轻轻地踢了几脚,将他弄醒。等那家伙眼睛刚一睁开,杨铭筠就把冲锋枪的枪口插进他的嘴里。压低嗓门命令道:“大声嚷嚷就打死你!”

王平眼睛斜吊着双手拍着地面表示不敢违抗。枪管捅进他嘴里的深都达到三角形的准星座位置。

“站起来!慢点,慢点!老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下清楚了吧?”

王平嘴里含着枪口,一边呻吟着。一边两手撑地费力坐起。

“别开枪……求求你,别开枪……”他可怜怜巴巴的声音从枪管与嘴唇之间的间隙漏出。斜吊着的双眼飞地左右扫视着,看见倒死在地的同伙。胆怯的神色明显了。

“如果不照我的话去做,当心你的脑袋!”

王平站了起来。杨铭筠粗暴地从他口中拔出枪管,王平的牙齿被准星扯烂,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杨铭筠转到王平的背后,用冲锋枪的枪口顶住他的脊梁,“好吧,你给我带路到地面上去,怎么样!我想你不至于说个不字吧?”说完,用枪在他背上一戳。

“明……明白。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千万别叫枪走火啊!”王平带着哭腔哀求道。

“听着!到有卫兵站岗的拐角处,悄悄打声招呼。要不然,当心被你自己人的弹打成马蜂窝。”杨铭筠警告他。两人在地道里走了三十来米时,前方二十米处出现了一个拐角。

王平哆嗦着道:“向右拐过去,前面有两名岗呐。”

“好吧,把鞋脱了!免得走起来发出声音。”

王平脱了鞋,哆哆嗦嗦地来到拐角处站住,就在这时,从拐角里面,枪弹如飞蝗般飞来,这是冲锋枪在速射,而且至少有十支枪开火。

杨铭筠二人虽然处在敌人火力死角位置,但打得墙壁火星直冒的枪弹纷纷反弹过去,对他们威胁很大。王平惨叫着抱头蹲下。

杨铭筠从弹带上拔下一颗菠萝手雷,拔掉保险销,使劲一拉发火钮,手雷导火索便被点燃,从气孔中喷川淡蓝色的烟来。

杨铭筠左手握着冒烟的手雷使劲朝拐角内扔去,然后赶紧靠着墙壁,用持枪的右手和空着的左手捂住耳朵。

两秒半钟后,手雷爆炸,气浪裹着敌人的烂肉碎骨飞扬袭来。

王平蹲着,吓得发疯。杨铭筠的脑袋被震得发麻,耳朵嗡嗡作响,他立即跳出拐角端着冲锋枪向手雷爆炸的地方猛扫一气。蓝色的浓烟和水泥粉尘弥漫在空中,看不清前方的情形,也不知道是否命中了敌人。不过,没有人开枪还击。杨铭筠又等了几分钟。

硝烟散得差不多了,杨铭筠抓住王平的衣领将他提起,“行啦!继续在前边带路!”

“行行好,饶了我吧!别用我来挡枪。”王平浑身哆嗦,流着眼泪哀求。

“住嘴!再磨磨蹭蹭,我就在背后给你一枪!”杨铭筠用枪口往王平的背上一顶。

“知……知道了。”王平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两人向右绕过拐角,一前一后进入被炸地带。这里是间地下室。天花板上的电灯已被炸得一盏不剩,里面黑咕隆咚的。王平在枪口逼迫下向前走着,硝烟和尚未消散干净的粉尘使他咳个不停。

血肉模糊的死尸横七竖八地躺着,有些被炸得支离破碎。水泥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达三米的弹坑。

两人继续沿着地道向前走。走到头时,地道分叉成个左右两支,王平向左拐去,对面没有弹飞来。又向前走了二十多米,王平突然跑了起来。

“站住!我要开枪了!”杨铭筠端起枪。王平没有理睬。

前方墙上有个按钮,王平跳到按钮跟前,几乎在同时,杨铭筠开了一枪。王平在中弹后的一刹那按了一下按钮。杨铭筠大吃一惊。刚想跳,没想到脚底了的水泥地面突然翻了一个面,露出两米见方的陷井口。杨铭筠惨叫着掉了下去。幸好是脚先着地,他身一蹲。减缓了几分冲力,但冲力传到大脑,顿时意识模糊起来,几秒钟后,他的意识恢复过来。摸了摸脖,幸好骨头没有断,他呻吟着从地上爬起。头顶的的水泥盖板关闭着,四周滚黑一团。从一边有微风吹来。杨铭筠摸了摸上衣口袋,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点燃打火机。他打量起四周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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