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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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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能听到的,唯有山涧的潺潺流水声,杨铭筠座车的发动机冷却声,还有风穿过树林引起的树涛声。

林子中凉气逼人。杨铭筠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开始在林中行动起来。他的鞋上缠着绳子,在道路上不好走,却在滑溜溜的山坡上却很管用。

令杨铭筠感到头痛的是,枯树枝一碰就断。发出很大的响声。

突然,一条兽径出现在眼前。不知是野猪还是鹿踩出的。杨铭筠仔细检查地面。

兽径是野兽踩出的道路。野兽都有各自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内开辟出四通八达的专用道路。觅食或逃避敌兽时利用兽径,就可以尽量不发出声响。

杨铭筠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几乎听不到一点脚步声。”暴风”突击步枪的枪带吊在脖子上,枪托夹在右腋下随时准备开火。

走了约500米左右时,杨铭筠迈出的左脚突然踩在了松软的地上。

杨铭筠条件反射地跳起左脚就地一滚,只听“咣当”一声,从地下弹跳起一个虎夹,虎夹的钢铁利齿擦过杨铭筠跳起的左脚,咬合在一起。徒劳地落在地上。这个虎夹有着十多颗锐利的钢牙。要是脚脖子被夹住的话,恐怕连骨头都要被夹碎。

虎夹上栓着根链条,链条另一头固定在兽径旁一棵粗大的杉树上,链条原先藏在泥土和落叶底下,被虎夹这么弹起一拽。便暴露出来了。

杨铭筠拿出猎刀,就近砍断一棵约三公分粗的山毛榉小树,削去枝叶,制成一根棍子,然后,他用这根棍子在虎夹附近的地面上戳着。

向前还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这根棍子被从地下跳起的第二个虎夹夹住,钢齿深深地陷进木头。

杨铭筠从虎夹中拔出棍子,继续试探着附近地面,于是,周围埋设的虎夹,接二连三地跳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咬空声。光这一带,就埋设了十二个。

杨铭筠心里骂着,解开虎夹上的卡子,压缩弹簧,将夹子齿扳开。

他一个一个地打开所有的虎夹,照原样埋好,上面再用山毛榉小树枝扫过,撤上落叶。

看情形,再走兽径不知会遭到什么样的圈套,所以,杨铭筠离开了兽径。树木的小树枝碰到身上折断发出一点声响,那也没有办法。

又向前走了三百来米,杨铭筠左脚踩在枯枝覆盖的地面时,突然一脚踩空。

陷阱,念头一闪时,杨铭筠条件反射地跳起,但已经为时过晚。杨铭筠的小腿肚被钢丝套套住。

还没等杨铭筠回过伸来,隐藏在落叶底下的铁链哗啦一声绷紧,同时,左侧林中一棵被压弯的树猛地弹直,发出激烈的响声。

杨铭筠的腿被套在钢丝套里,身子高高的倒吊起来。整个身子被弹起时,四周杂木的树枝打得杨铭筠很痛,他不由得呻吟起来。尽管如此,他的头脑仍保持着冷静,左手努力捂住衣袋,不让猎刀掉出。

杨铭筠头朝下地吊着,离地面约有七米高。钢丝死死勒住腿肚子,让他感到剧烈的疼痛。

杨铭筠把猎刀叼在嘴里,弯腰抬直上身,双手抓牢钢丝套上端的钢丝绳。一用力来了个引体向上。这样一来,套住左腿的套上随的体重使转移到双手上了。杨铭筠松开钢丝套,抽出左腿,抓着钢丝绳荡到橡树上,在一根粗树枝上坐了下来。然后把猎刀收进衣袋,卷起左裤腿,检查伤势。

裤腿已被勒破,钢丝勒住的部位,皮肤变成了黑紫黑紫的。

杨铭筠在伤处按摩了一会,使疼痛缓解了几分。然后站在树杈上,观察起周围的森林来。树木黑压压的一片,再加上突起的山梁遮挡,怎么也看不见庄园似的建筑物。杨铭筠只好从树上滑下,砍断一棵小杉材,削成直径三公分的木棍,用这根木棍一边在地上控索着一边向前走去。

只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地面上的圈套陷井,杨铭筠险些撞上横在胸前的一根涂成黑色的细铁丝上。

杨铭筠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第545章 地下魔窟

杨铭筠仔细一瞧铁丝的两头,在灌木丛中,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弓弩隐藏。铁丝连着弓弩的板机,弓弦张开挂在倒钩上,弦上搭着一支狩猎大型野兽用的箭矢。钢制的箭头磨得锋利无比。

杨铭筠后退出五米远,捡起一块石头,向横在面前的铁丝投去。石头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铁丝。铁丝被石头打弯,带动弓弩的扳机,弓弦从倒钩上脱开,弓弯发出一声闷响。从左右两张弓弩放出的箭,呼啸着从杨铭筠刚才站着的位置双目的高度相擦而过。左侧弓弩射出的箭矢深深扎进附近的一株榉树的树干,扎进足有二十公分深。右侧弓弩射击的箭矢闪电般地穿过树丛,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那支箭矢消失的方向五十米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稀哩哗啦的声响,那是相当大的动物逃跑的声音。蹄声踩着坚硬的土地急速远去。那是鹿奔跑的声音,那头鹿听到杨铭筠的脚步声,嗅到他的气味,正倦缩着不敢动弹的时候,被突然擦过身旁的箭矢吓了一跳,才狂奔起来。然而,只不过几秒钟时间,那鹿蹄声就一下子消失了。在蹄声消失的地方,爆炸的闪光在黑夜的森林中,就象闪电一般的划破黑暗。

杨铭筠赶紧匍匐在地。

闪光过后的一瞬间,升腾起一条几十米螅幕鹬B共鹊降乩琢恕

又隔了一会儿,碎石头。碎木头纷纷落下。打得林中树枝纷纷断落;一块拳头大的石块打中杨铭筠的脊梁,疼得他哼了一声。爆炸地点附近,树木接连倒下,发出响声。

火柱消失,只剩下小小的火焰和硝烟,炸药刺鼻的气味漂了过来。

杨铭筠爬起来,“暴风”突击步枪的皮带挂在脖子上,枪托夹在右胁下,左手拄着木棍,一边在地上试探着一边朝爆炸地点摸去。

火焰消失了。三分钟后。杨铭筠来到发生爆炸的地方,硝烟正随风渐渐飘散。

地面上被炸出一个深三米直径十来米的大坑。弹坑地另一边,拉着一道一人多高的铁丝网。

铁丝网被炸开二十来米宽的大口子,钢铁的支柱也被炸得不知飞往何处了。弹坑四周有十几棵大树被炸倒。露出了带土的根部,横七竖八地重叠在一起。

杨铭筠在重叠在一起的大树中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间隙,钻了进去,里面很暖和。杨铭筠抓了一把落在地上的树枝盖在头上。他从脖子上摘下“暴风”突击步枪,打开保险机,扳到连发的位置,等待敌人的前来,这时,硝烟更加淡薄了。

从山坡上下来了几个人,杨铭筠翻了个身。紧抱着“暴风”突击步枪,从倒下的树木与树木的间隙,凝视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在树丛中忽隐忽现的男人总共有七人。全部端着清一色的短身管冲锋枪,枪带套在脖上。当他们散开成一字形走近五十米处时,杨铭筠看清了他们的枪型。

那是使用螅俚男率健靶纭背宸媲埂U庵殖宸媲故侵**队在越南使用的短身管冲锋枪的改良型,即枪身缩短了,带有三十发弹匣,枪托可以折叠,是供军官使用的冲锋枪。

杨铭筠屏息等待他们走近,那伙人越过被炸坏的铁丝网。来到弹坑边上站住。七个人中间,有两个人竟然是白种人。

持枪者们紧张的表情松驰下来,放下搭在扳机上的食指。

“这一下,那个王八蛋总算升天啦!连一片碎骨头也不会剩下。”其中一个白人操着地道的京片子说道。

“可不是嘛,刚才接到巡逻的报告。说那家伙的车停在河边的道旁时,我们没有主动进攻。而是等他自己落进圈套,我们总算没有白等。”一个黄皮肤的矮个子说道。

“不管怎么说,那家伙真不简单,竟然摸到这儿来了,一路上那么多陷阱机关竟然奈何不了他。”另一个白人说道。

“那只能说是他的运气好,不过,他的好运在这里是到头了。好,咱们回去报告。那家伙尸体的碎片,不到天亮是没法寻找的。”第一个开口讲话的白人耸了耸肩。

一行人转过身去,顺着原路返回。

杨铭筠犹豫了一阵,是开枪打死那伙人还是跟踪他们。要是开枪,敌人就会知道杨铭筠还活着,准会发动新的进攻攻,敌人如果搬出反坦克炮或火箭筒之类的武器,那么杨铭筠是抵挡不住的。

他打定主意,跟踪他们。而且,踩着他们的足迹走,也不至于踏上暗藏的陷阱机关。

拔开盖在头上的树枝,杨铭筠悄悄地从倒下的树木间隙中爬出。持枪者们的身影已经到了对面山坡的半山腰,眼看就要消失了。

杨铭筠弯着身子顺着他们的脚印追去。全靠脚印和被踩倒的杂草指路,跟踪没费什么周折,在他们往返走过的路上。已经把身体所能接触到的树枝碰断,杨铭筠不发出一丝声响地跟踪前去。

走了约有三百米左右,来到山坡跟前,杨铭筠在山脚下一条窄窄的林中小道蹲下来,在黑暗中凝神向前望去,只见那伙人正走下山谷口,向着对面的一座山头,在纵深半公里,宽二公里,长满芦苇的谷地走着。

谷地中央流沿着一条小溪,芦苇有齐腰深。杨铭筠决定等那伙人穿过芦苇地,翻过对面的山头再行动。那伙人来到只有一米宽的溪边。溪流上架着木板桥,但他们却不从桥上过,而是纵身跳过小溪。当那伙人翻过对面的山头时,杨铭筠开始从这边的山头往下走。这一带很可能有人暗中监视。所以杨铭筠一下到覆盖着芦苇的谷地。就再次猫下腰来。

芦苇地里,那伙人踩出了一溜小路。杨铭筠顺着这条小路弯着腰,低着头在芦苇的隐蔽下向前走去。到了小溪边上,杨铭筠趴在桥边查看了一番,发现了桥上埋设的手雷。杨铭筠退了回来,继续踩有那伙人留下的足迹向前摸去。当爬上对面的山头时,一块生长着稀稀啦啦的树木的台地展现在眼前。那伙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在台地的正中央,有一幢混凝土的二层楼房,房子周围是一块几千平方米的草地。所有的房间都没点灯,窗户黑洞洞的。房子前面有一座很大的车库。金属卷帘门全都放下了。

杨铭筠在原始森林的边缘蹲着,等待月亮再次躲进云层。要想靠近那幢别墅,就必须过那片树林地带和草地,在月光下这么做。毫无疑问,会被在那幢黑灯瞎火的楼房里向外眺望的敌人发现。

皎洁的一轮明月当空而照,很久不见有云块来遮挡。杨铭筠取下腰间挂着的绳子,拿出猎刀牢牢地绑在“暴风”突击步枪的枪口上。

终于有团云接近了月亮,杨铭筠解开鞋上用来防滑的绳子。

月亮一进人云层,杨铭筠立即开始行动。他趴在地上,握着绑有猎刀的“暴风”突击步枪,使用胳膊肘和膝盖,象一条蛇一样,无声无息地在树林中匍匍进行。

草地上冷得要命。似乎要降霜冻。杨铭筠不时地停下来,窥视着周围的动静,当杨铭筠爬到别墅前面的大车库时,月亮钻出了云层,他赶紧躲进车库的阴暗处。

杨铭筠用手帕塞住“暴风”突击步枪的枪口,防止泥土灌进枪膛,然后把枪带前端解下的一端缠在右脚脖子上,一纵身踏上枪托。枪管顿时陷进土里约达十公分深。杨铭筠站在枪托上,踮起脚尖,一伸手刚好够到墙头。双手扒住墙头。一使劲来了个引体向上便爬上了墙头。

车库相当宽敞,但里面只停放着一辆吉普车和两辆拖斗车。有一条斜坡状通道平缓地通往地下。这条通道正好从杨铭筠身下通过。地下才是真正的停车场。荧光灯把地下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车库里不见有人。杨铭筠弯起右腿,带动枪带把“暴风”突击步枪从地上拔起。小心翼翼地住意着不让枪身碰在水泥墙上,以免发出响声。他慢慢地弯曲右腿向伸到身后的右手靠拢,右手抓住右脚脖子上缠着的枪带。解下枪带,提起“暴风”突击步枪。把枪带前端照原样上好,挂在肩上。用衣袖擦去枪上的泥土,取下塞住枪口的手帕。

这种军用枪十分结实,就是当作棍棒或橇杠来使用也没关系。象刚才那种用法,对枪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不过,要是枪膛到灌进了土,只要一开枪,不管怎样结实的枪,枪管也会炸裂,击发装置也会被炸飞。

从墙头上往下跳会发出响声惊动敌人。杨铭筠解下腰间的绳子把中间搭在车库的大梁下,绳子两头垂下地面,他抓住两股绳子俏俏滑下,然后趴下,向有蓬吉普车爬去。

吉普车被夹在两辆拖斗车之间。爬到吉普车跟前时,杨铭筠才看见地下通道的入口处有座类似收费处的小亭。地下的车库里,停着几十辆汽车。

小亭内,有两名警卫,正抱着“旋风”冲锋枪,嘴上斜叼着烟卷,十分起劲地甩着扑克牌。他们都穿着一身丛林作战使用的伪装服,歪戴着涂有迷彩的战斗帽。

杨铭筠躲在吉普车后面,距离那两名警卫约有二十五米。要是用枪的话,一眨眼就可以把他们全干掉,但发出的枪声就不好办了。【wWw。WRsHu。cOm】

杨铭筠决定用猎刀和毒针来对付他们。他将毒针装进烟嘴,打开保险装置,把烟嘴叼在嘴上。右手握着“暴风”,踏上拖斗车的轮胎挡泥罩上。

杨铭筠弯着身子使头部不碰到吉普车篷的塑料车窗,左手握住吉普车转向灯的支柱,以此支撑着上身。由于转向灯在比发动机罩低的多的挡泥罩上,杨铭筠现在保持着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

一切准备就绪,杨铭筠用脚轻轻踢了一辆吉普车,发出一声轻响。

小亭内的两名警卫猛地把牌丢在桌子上。握着“旋风”冲锋枪站了起来。他们的腰间系着子弹带。带上插着六支弹仓。其中一个瘦高个男人皱着眉说:“好象上面有动静。”

“是吗?伱也听到了?”另一名身材结实的男人说道。

二人的年龄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由于太兴奋了他们甚至忘了打电话通知总部,便迫不急待地从小亭内跳了出来。

这两名警卫打开枪保险,扳到连发的位置,端着枪,一边大声叫喝着:“什么人?快出来!”一边从地下通道上来,杨铭筠纹丝不动地等待着。

两名警卫由低处往上走,当他们走到距离地下入口最近的拖斗车跟前,枪口冲着敞蓬的车斗,探头观望时,杨铭筠就象被弹黉弹起一般。“嗖”地跳到吉普车的发动机罩上。那两名警卫大吃一惊,赶紧想掉转枪口。扑!一根毒针从杨铭筠嘴上叼着的烟嘴里射出,刺进右边警卫的眉心,几乎就在同时。杨铭筠握着的“暴风”狠狠一扫。代替刺刀绑在枪管上的锋利的猎刀一下子割断了左边瘦螅瞿腥说暮硗贰

那个男人的喉头“嗒”一声裂了开来,露出了声带,想叫喊也无能为力,但把枪口转向杨铭筠的动作仍在继续。

杨铭筠闪电般地把那人左右手腕的肌腱割断。接着一刀捅进另外那个眉心被毒针刺中,全身正在变僵硬的男人的心脏,使劲一搅。

两名警卫全部撒手丢开了枪。杨铭筠闪身从吉普车上跳下,趴倒在地上。幸好那二人的枪都没有走火。杨铭筠站起,心脏砰砰直跳,满脸油亮油亮的汗珠子。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会儿。

那两名警卫的枪要是响了,那就糟糕了。虽然“旋风”型冲锋枪上带有消焰器兼消声器,但消声效果并不理想,它只是起到使枪声柔和并使枪声扩散的作用,在丛林战使用时,对方不容易判断出枪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然而要是在地下室打响了,枪声一定会引起巨大反响。

杨铭筠绕过吉普车和拖斗车,走近倒在血泊中的二人跟前。身体结实的男人眉心中了毒针,而且心脏被猎刀剜碎,已经完全死透了。瘦高个男人的喉管被割断,从伤口中喷着鲜血。从他呼吸喷出的血沫和不成声的呻吟,他也活不多久了。

杨铭筠在已经断气身亡的警卫的伪装服上把“暴风”突击步枪上的猎刀擦拭干净,从对方的眉心上拔下毒针,藏在拖斗车里,两支“旋风”型冲锋枪也拴起放进拖斗车的车斗。

突然间。声带被割断喊不出声来的那名男子企图扑上来咬杨铭筠,但由子他失血过多以及两手腕的肌键被割断。只能徒劳地挣扎几下。

杨铭筠干脆一刀捅进那人的心窝,永远解除了他的痛苦。反正他声音也发不出,手指也动不了,就是让他活着,从他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掀开吉普车的篷布把两具尸体丢了进去之后,杨铭筠向地下室走去。走到小亭前,他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桌上摆着一部电话交换台和一部分机。

杨铭筠继续前进,走进停着几十辆车的真正的停车场。这个地下车库有五十米见方,四面的墙壁上,有多处钢门。钢门上带着如同保险柜上使用的密码锁。

如果是普通锁,就可以用铁丝捅开,但密码锁就没有这么好开。杨铭筠咒骂了一句。突然,他发现在左前方的墙壁上有个出入口,一道阶梯通往上方。

杨铭筠蹑手蹑脚地登上阶梯,阶梯上没有照明,但有从地下停车场漏出的灯光,亮度对杨铭筠来说完全够了。由于自身的素质和严格的训练,他有着一双野兽一般锐利的夜眼。

上到阶梯的尽头,一扇钢门档住了去路。很幸运,钢门上的锁是把普通弹子锁。

杨铭筠收起平端着的“暴风”突击步枪,将枪托立在地上,左手扶着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但什么也没听到。于是,杨铭筠从裤脚里抽出钢丝,摸索着把锁捅开。

收起钢丝,杨铭筠悄悄推开门,里面只不过是间大厅而已。大厅里的窗帘和百页帘全关闭着。摆着一些沙发桌子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到处蒙着厚厚的灰尘。左侧有条大理石楼梯通往二楼。楼梯上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响动。

杨铭筠反手带上门,然后小心地脱下鞋,象幽灵一般悄然登上了楼梯。

二楼上,原先用来隔开房间和走廊的墙壁被取走,形成一个大房间。

这个大房间为长方形,面积有二百多平方米,在东南西北四面窗户的内侧,安放着机枪的三脚架枪座。每处枪座前的百页帘都卷起着,窗帘拉开一条细缝,一缕淡淡的月光从缝隙中泻进。

三脚架上架着“飓风”式轻机枪,跟“旋风”冲锋枪一样,这种轻机枪也是同系列的改进型。枪身加重,击发装置有所改进,由弹链代替弹仓供弹。

第546章 被擒

在四挺轻机枪的上发装置的左侧,各自垂着一条弹链,弹链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一个金属箱内,箱内能容纳五千发子弹。每挺轻机枪后面,各有一名男子,身着迷彩战斗服,骑马式地倒坐在椅子上,其中有一人用手掌捂着火星在抽烟。

杨铭筠站在楼梯的最上段附近,屏住呼吸。考虑若如何使这四个人沉默。

这时,西侧的机枪射手转过身来。杨铭筠赶紧猫腰蹲下,脑袋缩到比二楼地面低的地方。

只听一个人发起牢骚来:“哎,真烦人,无聊透顶!”

“可不是嘛,那个混蛋不是早就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了吗?干嘛还要我们……”南侧的机枪射手帮腔说。

“嚷嚷什么?堵上伱扪的嘴!正因为那家伙的真实身份还没有弄清,所以支部长才叫我们警戒的。我们只知道他不是警务部的人也不是国土安全部的人,甚至也不是联邦调查局和财政部情报局的,正是不知道他是哪个组织的,所以才危险。”北侧机枪旁的男子用嘶哑的嗓子说。看样子他是个小头目。

“至少,不象是独来独往的,对?”东侧机枪旁的射手说道。

“是啊,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那家伙一个人在行动,但这次那家伙也许会带着一帮人来。而且,触雷的也许不是那家伙而是他的同伙。总之,小心没大错。”

“明白了,分队长。让咱们看看。那个家伙敢来送死,不把他打成马蜂窝才怪呢。”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个西侧机枪旁的射手说道。

接着传来一阵响动,那是拖动机枪三脚架上的调节手柄,转动机枪的声音。杨铭筠乘机悄悄地爬上二楼地板。

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玻璃窗内侧,四名射手守在各自的机枪旁,眼睛凑在瞄准具上,正聚精会神地向外观察。杨铭筠趴在地板上,距离最近的就是西侧的机枪射手,杨铭筠注意着不让右手上的“暴风”突击步枪和腰腹部围着的子弹带碰在地上发出声响,使用双膝和上手,悄然无声地向西边窗户的机枪摸去。

那名机枪手根本没有想到背后会有人摸上来。他正专心致志地转动着机枪三脚架上的调节手柄,不断地改变轻机枪和瞄准具的方向,观察着夜色笼罩的草地。

杨铭筠悄悄站起,左手猛地捂住那名机枪手的嘴巴和鼻子。那名机枪手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想摆脱杨铭筠的左手。杨铭筠右手轻轻拿起“暴风”,用枪管上绑着的猎刀捅进那名机枪手的后脑勺一搅然后用双手将他紧紧抱住。

那个人在杨铭筠的手臂中,全身不停地抽搐着,须臾。抽搐停止,全身僵硬了。就象一块冻肉似的。这是中枢神经集中的脊髓遭到破坏时所特有的即死状态。

杨铭筠把僵硬的尸体放在椅子上并让其趴在轻机枪上,然后向南面的机枪射手摸去。

十几分钟后,南面与东面的机枪射手也进人了永远睡眠中。

剩下的只有北面的分队长一人了。不过。那家伙不能死,留着他还有用。当杨铭筠距离他两米时。被他察觉了。但轻机枪的枪口是冲着窗外的,要想转过来冲着杨铭筠不太容易办到。

分队长一边咒骂着。一边跳了起来,就象屁股下面安了弹簧似的。同时,忙不迭地去摸腰间皮带上挂的****套。可惜他的****是军用型的,皮盖盖得严严实实的,拔枪相当费时间。

尽管房间里很黑,杨铭筠仍看清楚了那人脸上现出恐怖、狼狈与焦虑的表情。杨铭筠注意着不让猎刀割到那人,“暴风”突击步枪一挥,砸在那个人的耳门子上。

分队长被打得跪倒在地上,自动****从好不容易打盖的枪套里抽出来,这时掉在了地上。接着他咕咚一声四脚朝天倒下。

杨铭筠看见那个分队长有着一张四方脸和强壮的体格。他从那家伙的迷彩战斗服中搜出了几个****的弹药包,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分解开,折断撞针后,又重新组装好塞进枪套。这支****虽然子弹已经上膛,但因为撞针被折断,即使想开枪。也打不响了。

杨铭筠从驾驶执照上知道这个人名叫纪庆先。杨铭筠从纪庆先的衣袋里掏出手帕,一只手播开他的嘴,用手帕将其勒住,使他只能勉强出声但不能大声喊叫,然后点燃打火机,凑近那家伙的眉毛,只听“嗤”的一声,那家伙的眉毛被烧焦卷缩起来,并发出一股臭味,这位名叫纪庆先的分队长呻吟着苏醒过来,刚慌里慌张地想爬起来,杨铭筠就把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伱就是杨铭筠?……竟然还活着。该死的……”纪庆先呻吟着说道。

因为嘴被手帕勒住,本来就嘶哑的嗓音显得更加不自然。

“是啊。托您的福。您的三个部下,我已经叫他们去见阎王了。”杨铭筠笑着说道。他关掉手电,插进上衣的胸袋。

“混蛋……”纪庆先咒骂着,因为伤口的关系,疼得直咧嘴。但当他右手偶然地碰到腰间的枪套时。脸上流露出几分放下心来的神色。

“伱要是不想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地说,地下的警卫人员有多少人?”杨铭筠问道。

“百十来人。”纪庆先很痛快地就回答了。他右手的手指在摸索着****,他自以为有救了,脸上兴奋地直冒汗。

“地下的情况怎样?说得详细一点!”杨铭筠说道。眼睛在黑暗里看着纪庆先手指的动作。

“我给伱带路。”纪庆先突然变得热情起来,其实。他不过是想寻找机会打死杨铭筠罢了。

“不用慌,要是冒冒失失地踏人地下,恐怕浑身会被打成蜂窝一般。伱还是先告诉我,从地下车库通往内部深处的通道的门。它的密码锁的号码是多少?”

“号码吗?是哪一扇门?”纪庆先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向外拔枪。

“地下车库正面那扇门的号码。”

“向右三十二转四圈,向上二十八转三圈,又向右十六转两圈,最后向右九转一圈,从内侧,不用对号码就可以开门的。”纪庆先说着,右手已经把****拔出的枪套的一半。

“再重复一遍!”杨铭筠命令道。

如果纪庆先撒谎。胡乱说出一些数字话,那么后一次的数字也许会同前一次对不上号。纪庆先重复了一遍,跟前一次说的数字完全相同。

“那扇门通向哪里?”杨铭筠追问道。

“我可以给伱带路,我刚才说警卫有百十来人。那是谎话……请伱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拿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问伱!那扇门的里面到底是什么?”杨铭筠的语气仍很强硬,但手上却故意将“暴风”上绑着的猎刀稍稍离开纪庆先的脖子。

这时纪庆先已经捏枪在手,枪口对准杨铭筠,食指扣住扳机。“放下枪!”纪庆先命令道。

“干什么?”

“动一动我就开枪!看见老子手里的枪了吗?伱这个王八蛋!”纪庆先闪动着凶暴的目光威胁说。

“当然看见啦!那又怎么样呢?”杨铭筠故意用轻蔑的口吻针锋相对他说。

“伱小子要是胆敢扣一扣步枪的扳机,或者用刺刀扎老子,那老子就同时开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咱们同归于尽!怎么样?要是不想死。伱把步枪扔了,举高双手。从这里滚出去!等伱走出这幢房子,老子故意朝别的地方放一通机枪。放伱一条生路。”

“好,不过,我也不能毫无收获就回去,告诉我,地下的警卫到底有多少人?”

“一百五十人左右。”

“自由正义者同盟在这里的支部长是谁?是干什么的?”

“瓦连京?谢尔盖耶维奇?瓦连尼科夫,以前的苏俄契卡死刑执行局的副局长。”

“同盟的领导人是谁?”

“波耳?布托……”

“没听说过这个人!”

“伱当然不会听说了!事实上,没人见过他。”

“好!那么,北京的支部长呢?”

“伱这小子真难缠,是金成祖,伱也没听说过?”

“想不到中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伙!”

“错了,他不是中国人,是朝鲜人。伱要搞清楚,哈哈!”

“自由正义者同盟夺取了一艘能带飞机的日本潜艇,还有一架中国大型轰炸机,对?藏在什么地方了?”

“伱怎么知道这些?看来伱们的组织还相当大呢。伱小子到底是哪个组织的?快说!”

“得啦!伱要是不肯说,那我就告辞了,不送!”杨铭筠笑着收回“暴风”突击步枪抱在了胸前。

“蠢货!去死!”纪庆先嘲笑着用力一扣扳机,但枪没有响。

纪庆先大吃一惊,慌忙又扣了一下扳机,****仍旧没有响。

“伱才是大蠢货!伱的****撞针早被我折断了。”说完杨铭筠右手握枪轻轻往前一送,突击步枪上的猎刀刺进纪庆先的肚皮。

纪庆先惨叫一声,刚想握着的****朝杨铭筠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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