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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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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墨煌来到第七层。这里依旧鸟语花香,像个世外桃源。
两只山羊感受到他的到来,同时现形在小木屋旁。
“好久不见。”白山羊恭敬的说,“天帝。”
黑山羊则行了一礼说:“那次对弈,不知是天帝驾临,若有冒犯还请天帝恕罪。”
帝墨煌没有与两只山羊客谦些什么话,只说:“我今天来,是讨要一本书。”
白山羊说:“天帝想要什么,尽管拿去。这天下,都是天帝您的。”
帝墨煌说:“我要阿诺拉的绝杀秘籍凤鸣穹。”
“好。”白山羊边答边推开那扇隐形在空中的门。
一排排书籍再现,一本秘籍从众书飞出来,落到帝墨煌的手中。
白山羊说:“它会将阿诺拉的法力值与法攻提高数十倍。若是蛇魂之镯、法杖、法戒、火凤凰齐聚,她便已拥有阿诺拉全部的法器与圣骑。
只待增长法力值,完成阿诺拉的转世。”
“恩。”帝墨煌轻轻应声,将书隐在空中,朝着八层走去。
那些金沙已经被灰狼重新幻变成一座座山峰,像曾经初来时一模一样。
帝墨煌高高的飞在空中,在沙丘的尽头落下。
灰狼立刻显身出空中,恭敬的说:“天帝有何吩咐。”
“开启九层的门。”
灰狼照做,帝墨煌穿过门,那边已是炎热一片。
但此时的他,修为已提高数倍不止。这些炎热已不能再像数月前那样,令他心烦气燥。
甚至已没有一滴汗流下。
火麒麟依旧高贵而美丽的站在千丝缇的花蕊之中,朝着飞在空中的帝墨煌跪下前蹄:“天帝。”
帝墨煌落身在它的面前说:“别唤我天帝。我是来驯服你的,并不是让你臣服的。”
“我知道,我时刻等着这一天。”火麒麟站了起来,身形不断的膨胀,并伸出火翼之翅说,“主人,用你的绝杀来驯服我吧。”
“好,你要全力应付。”帝墨煌慢慢腾空飞起,指尖红光亮起。
“是的,主人。”火麒麟亦飞身而起,帝墨煌在它庞大的身躯面前,像大树下的小草。
真凶3
一招丝缇之怒在空中爆裂,条条美丽的丝蕊延伸至火麒麟的身上。
火麒麟挥翅抵抗,扇断无数的丝蕊。
帝墨煌加重手上法力,千丝缇再次盛开如菊。丝蕊不断追击着火麒麟。
终于,一条丝蕊将它缠绕着。火麒麟正要快速的挥断它,其它追击而来的丝蕊竟比它的速度更快。
倾刻,便如密网般将它缠得严严实实。
一道道白光从网缝里射出来,也有一条条丝蕊被震裂。然而帝墨煌的法力不断催促千丝缇开放,无数的丝蕊前赴后继将火麒麟束缚。
直到它精疲力竭,法力耗尽,从空中落到地面。
咚的一声,整个山洞在都在震颤。帝墨煌收了攻,从空中落下。
火麒麟虚弱的躺在地上,沉重的喘着气,却十分恭敬的说:“主人,您是真正的驯服了我。请让我从新做你的坐骑,助你修炼。”
帝墨煌手中红光如雾将火麒麟的包裹,稍息之后,它恢复了一半的法力,立刻站起身来。
它缩小自己的身子,收隐了火翼,再次跪在帝墨煌的身旁。
帝墨煌面带微笑,轻轻抚摸着火麒麟美丽的鬃毛,一点点的傲然。
随后,眼中出现一点温情。随手开启一道时空之门。
司徒若慈带着一双儿女回国,皇宫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而妖冥府上,也是一片安静。
探子回报,妖冥涅深居简出,有时候连饭菜也是送到他的房中去,甚少露面。
根本就没有要反朝的举动。距悔婚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风平浪静。
每个人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都松懈了下来。
夜凉如水,珞汐披着一头青丝长发,赤足走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上。
感受泥土带给自己的那份凉爽的惬意。
一盏路灯挂在柳下枝上,照亮一方角落。珞汐就坐在树旁的一块石头上,望着黑黝黝的湖面出了神。
手中,攥着那张描着紫晶树的图纸。
妖冥涅这端没有动静,她也该去会会沙迦了。
想着就快见到司徒宸煊,珞汐的心便没来由的颤悸。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随意一扭头,便立刻站了起来。
惊在那里。
灯光下,一身白衣的帝墨煌温柔的望着她,淡淡的笑着,真像世外仙人。
令人难以靠近,却也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珞汐扬起一丝笑。
真凶4
对于帝墨煌来说,开启一道通往通天国皇宫的时空之门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他慢慢走近她,温声说:“夜这么凉,怎么还在这里吹冷风?”
珞汐淡笑说:“睡不着。”
“是想我吗?”帝墨煌微笑。
“是啊。”珞汐抿了抿嘴。
“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也想你了。”最后那几个字,帝墨煌说得特别的柔情。
柔到让珞汐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跳动。
她有些失神。不明白,帝墨煌为什么会带给她一些莫明的悸动。
而那些悸动,总让她觉得无比的温暖与安心。
像被笼在云里,一种软软的,暖暖的感觉,不用去担心周围的一切,可以全身的松驰。
帝墨煌望着有些恍神的珞汐,像个迷茫的小孩。
他真的,真的好想吻她。像情人一样把她拥在怀里,抚摸她的脸,轻轻的吻。
却也只是轻轻的吻。
帝墨煌不自觉的走近珞汐。
珞汐敏感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他没有司徒宸煊身上的淡香,但有一种更为自然的体香,像盅一样。
珞汐抬起眼眸,淡淡迷惑的望着他,说:“你……找我有事吗?”
一缕夜风吹过。
帝墨煌的神色很快恢复了淡定,他恩了一声说:“刚才我去了幽冥古墓,给你带回来一件东西。”
珞汐目光闪烁着激动:“你驯服火麒麟了吗?”
帝墨煌点点头。
珞汐很自然的拥抱了帝墨煌一下说:“恭喜你,你的法力一定又增进不少。”
帝墨煌只是笑笑。但心里很温暖,珞汐没有先问给她的是什么东西,而是先关切他的事情。
他将秘籍显形在手中,拉起珞汐的手说:“这是属于你的秘籍凤鸣穹,文字我都给你翻译过来了。
你只需要照着练就是。你可别傻傻的说,你练都不会。那我可得留在这皇宫里,手把手的教你了。”
珞汐轻轻翻动书,撇着嘴说:“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笨哪。”
帝墨煌微微耸肩说:“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珞汐瞪他,却满脸是笑:“谢谢你。”
“顺手的事情,不用太感激了。”
“我也是顺口说来着,并没有多少诚意的。”珞汐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凶5
帝墨煌也轻笑,说:“它会让你的法力值与法攻都增进许多。”
珞汐点点头,将秘籍隐形在了空中。
帝墨煌环顾一下四周说:“夜很深了,快回去休息。”
珞汐点头,尔后说:“你要走了?”
帝墨煌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低头凑近珞汐,几许暧昧的说:“如果女皇陛下召寝,我就不走了。”
珞汐推了推他,不是讨厌,而是他的气息,又让她心跳了。
“好啦,快走吧,打扰人家回宫睡觉。”
“乖乖的。”帝墨煌轻轻揾了一下珞汐的脸说,“晚上睡觉记得穿衣服。指不定我一道门就直接开在你寝宫里了。”
珞汐笑起来,对着帝墨煌挥手:“你与你的宠妃们亲热的时候,也别太让人喷鼻血了哦。指不定,我一道门就……”
帝墨煌不等珞汐说完,突然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她说:“汐汐……”
这一声汐汐,胜过千言万语,道尽不舍。
虽然说只是一道门的距离,却总归不能常常相见。
虽然说只是一道门的距离,却不是通向她心里的那道门。
珞汐偎在帝墨煌的胸前,一点点迷茫。她好像越来越留恋他怀中的温暖感。
……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最需要摩殛的时候便找不到他。
他这个国师未免当得也太自由散漫了一些。珞汐考虑要不要给他减薪,以示警告。
她要去漂浮岛找沙迦,本想让摩殛暂代政务,可他的小庭院里落满了灰尘,昭告着旁人,他有些日子不在了。
摩殛啊摩殛!珞汐望天,她真的猜不透他究竟是敌是友!
但朝中,除了他,她竟然忆不起还有谁值得她信赖。
泱泱大国,而皇族的子嗣却是越来越少。珞汐感到一点点的失落,最后只得将政务暂交宰相处理,宫默辅助。
宫默本是不允许珞汐去漂浮岛的,但珞汐执意要去,她也没有再反对。
一道门开在了莽林里,树叶遮蔽了阳光,一林阴沉。
珞汐召唤出火凤凰,飞出莽林,在林端慢缓的飞越,寻找那一处瀑布。
在林端可比在树林里视野开阔,并没有费多大的力,便寻找那一处瀑布。淡淡的红色结界依旧笼罩着瀑下小潭。
真凶6
再次进入漂浮岛,四周的景致还是那么奇特而美丽。
这次与上次不同,法力竟能在这里施展开来。想必沙迦已不再防备她什么。
珞汐骑了火凤凰飞越在上空,很快到达岛宫。
紫晶树树冠冲天,白光有冲天之势。但她很奇怪,紫晶树四周已没有了血祭的岛民。
难道,他们已不再遵从内心的信仰?
她只是不知道沙迦已取得了帝墨煌的鲜血,解开了不死的诅咒。
四周依旧不见半个人影,唯有岛宫门口的两只黄金狮子懒懒的趴在地上。
它们抬眼,看到珞汐从火凤凰的背上跳下来,些许淡漠,任由她推开了岛宫的门。
四周空寂回响,却不见沙迦的影子。
珞汐一步步行走在冰凉的玉石地砖上,打望着四周,墙壁上的浮雕惟妙惟肖。可她无心欣赏这些。
她驻足在殿中的圆盘前,冷冷的说:“沙迦,你不敢出来见我吗?”
空中立刻传来低低的笑声,他果然是在的。
“我在紫晶树旁。”沙迦从空中传来回话。
她刚才为何没有见到他?不管那许多,她毅然出殿,走向紫晶树。
一身银衣的沙迦静立在紫晶树旁,仰望着树冠,想必神情也是十分的虔诚。
珞汐站在他的身后,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由内而外的冰冷。仿佛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人性的温暖。
“你终于来了。”沙迦缓缓回身过来,注视着珞汐。
“你知道我会来。”珞汐静静的说。
沙迦似乎笑了一下说:“因为这里还有你未完成的事。”
珞汐冷笑:“休想逼迫我答应你什么。”
“不是逼迫,只是作为一种交换而已。”沙迦边走边说,“你不就是想见宸煊吗?你若答应我,我也答应你。”
“你……”珞汐气极,这个恶魔。
可,有什么办法,他总是掌握着操控别人的把柄,让别人乖乖的顺服。
“我要先弄清楚一件事情。”珞汐平下怒气,极力平静的说,“为什么我父皇的胸前,会有紫晶树的图案。
是不是你杀死了他?”
沙迦闻言,淡淡的笑,几许讽刺的说:“我为什么要去杀死一个凡人?”
真凶7
珞汐瞪着他:“不要以为你拿出一副半人半神的模样,我就会去相信你的推脱之词。”
沙迦缓缓的说:“我若杀了他,我一定会承认。可我没有。”
“那紫晶树怎么解释。”珞汐逼近一步,恼怒的提高了声音,“这可是只有你漂浮岛才有的怪树。”
沙迦并不恼怒珞汐冒犯漂浮岛的圣树,只淡淡的说:“事实的真相就是,妖冥涅杀死了司徒康。”
“你说什么?”虽然妖冥涅早已被她列为了敌人,可是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仍让她震惊。
沙迦说:“是,那一夜,我去过天坤宫,但我是去救司徒康,并不是要杀他。
当时,我正在给他疗伤。谁知身后一阵冷风吹来,我回过头,就见一个蒙面人朝我一掌击来。
我一手接了那掌,不料掌上之力从我这只手传到了正在给司徒康疗伤的那只手上。
疗伤的力度一大,便立刻变成了夺命。而我用的疗伤术带着紫晶树的神力,所以司徒康死后,在胸前出现了紫晶树的图案。”
“你胡说,根本就是你杀死了我父皇,却栽罪到妖冥涅的身上。”珞汐大吼,一掌朝沙迦击去。
却哪里能击得中他,他只是轻轻然的就躲过了。
珞汐回身愤怒的望着他。
沙迦说:“我知道司徒康回天乏术了,便没再去管他,去追踪妖冥涅了。在打斗中,我摘下了他面上的蒙面巾。
虽然我有千年的法力,但妖冥涅法力自是不弱。他要保命逃走,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难事。
他立刻隐身空中遁形了。”
“那你明明知道是妖冥涅杀死了我父皇,为何不去他府上结束了他的性命。”
沙迦淡笑了一下,才说:“汐汐,我救你父皇是因为你的缘故。但是,我不太想插手凡间的事情。
当时能杀掉妖冥涅,我就杀掉。不能杀掉,就算了。你不要怪我太冷漠,我只是漂浮岛的主人,而不是通天国的护卫者。”
珞汐冷冷的望着他。
沙迦说:“你也知道妖冥涅与司徒森勾结在了一起,他一定会重金聘请妖冥涅杀死司徒康的。所以,你也知道我没有说谎。”
真凶8
“你说你不插手凡间的事,却将我周围的事情了若指掌。”
沙迦望着珞汐,正声说:“因为我关心你。”
“够了,不管是什么真相,但你也脱不了杀死我父皇的干系。”珞汐泪眼朦朦的说,“总之,我司徒珞汐不可能与你沙迦成为朋友。”
沙迦看着珞汐,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很无奈。
“不管你心里怎么恨我,我都不会怪你,汐汐。”沙迦忽然少见的温声说话。
珞汐冷笑:“那也不过是因为你想借我之手拯救你的岛民。如果我没有这些利用价值,你还会原谅我一次又一次的冒犯你吗?”
沙迦冷了一下目光说:“汐汐,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
珞汐怔了一下,不明白沙迦之意。
沙迦沉沉的说:“你是阿诺拉的转世,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我身为一岛之主,想要解脱岛民的痛苦,难道有错吗?
就如同你想保护你的国民一样的道理,难道不可以吗?”
“可我讨厌被逼迫。”
“如果你心甘情愿的话,我又何来逼迫?”沙迦走近她说,“连帝墨煌都可以贡献出他的血液,让漂浮岛的岛民重归生死轮回,打破他自己千前年许下的咒言。
你为什么不可以,用你的手去解救他们的痛苦?”
帝墨煌!珞汐惊了一下:“他来过漂浮岛了。”
沙迦没有回答她,只说:“好了,你父皇的死因你已了解清楚。你怪我也好,不怪我也好,现在,你都要答应我另一件事情了。”
“什么事?”珞汐静声问。
沙迦不说话,只将一个水晶瓶现形在他的手中。瓶里,装着清幽幽的水。
“将它,从紫晶树的断裂处倒进树杆里。”沙迦将瓶子递给珞汐。
珞汐迟疑了一下说:“倒水很难吗?为什么你不亲自去做。”
沙迦拉起珞汐的手,强迫她握住它:“只有你才可以。倒进去,我便送你去见宸煊。”
宸煊!珞汐心一痛,握稳了那个冰冷的瓶子。
她飞身而起,停在紫晶树的断裂处。
沙迦仰视着她,她缓缓的将瓶中水注进树杆里。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1
只见白光更加炽盛耀眼,树四周的那三个旋转的球体加快了速度。无数圈之后,又缓慢了下来,恢复如常。
珞汐落下身来,对沙迦说:“我已做了,让我去见宸煊。”
沙迦没有立即答应她,他只是拉起她的手,快速的飞起来,掠过一座座小山丘,最后在一个湖泊前停下来。
珞汐惊讶了。
她曾和司徒宸煊在这个湖泊前停留过来,湖边生长枫树一样的树子。
那时的湖水,是一泊淡紫色的亮光。而此时,已变成真正的清清的湖水。
珞汐蹲下身子,捧起水,轻轻的吮了一口。
很清甜,像万茵河的水。
沙迦笑了,说:“汐汐,你看你将瓶子里的水注进紫晶树之后,这些河流湖泊的水都变清澈了。
你用你的手打破了天帝千年前许下的诅咒,让岛民们不必再喝咸涩的水,不必再吃比屎还难咽的食物。
他们重归快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要抗拒做阿诺拉?”
珞汐让水从自己的手中泄落,没有说话。
她想起溟水之城里百姓们在万茵河里嬉戏的模样,是那样的欢快,仿佛世上再没有比那更令他们快活的事情了。
她忘不了那时,她内心的激动与自豪。
珞汐轻轻吁了一口气,不想让沙迦见到她湿润的眼眶,别过身去说:“让我去见宸煊。”
“你确定要见他吗?”沙迦静静的问。
珞汐回身望着他,狐疑的问:“他怎么了?”
沙迦静说:“他很好。”
说罢,为珞汐开启一道时空之门,什么话都不再说。
珞汐的心跳了起来。宸煊,宸煊,念着这两个字,心竟微微的疼。
……………………………………………………………………………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1
泞溪谷的一切,依旧那样美丽到不真实。
棵棵透明的树,朵朵透明的花,紫湖依旧明净,紫玉小亭四周飘零着飞花。
蚌壳床静静的搁浅在沙滩上。珞汐看着白色的羽毛在床里飘飞着,泪水一下子就湿润了眼眶。
那里,留下太多她与司徒宸煊的欢爱、甜蜜、缠绵。
珞汐将吐吐召唤出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将它召唤出来放风了,今日,让它一同回家来瞧瞧。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2
吐吐舒逸的伸了一个懒腰,尔后哇了一声,睁圆眼睛说:“姐姐,我们回泞溪谷来了吗?”
“是啊,来见你哥哥。”珞汐笑着说。
“好哦,好哦,吐吐想死哥哥了。”吐吐很兴奋的说。
珞汐抚摸了吐吐一下说:“吐吐你先去玩玩吧,到处转转,等下来找我。”
吐吐转了一眼睛说:“我懂的,姐姐要先和哥哥亲热,所以把吐吐支开了。”
“吐吐。”珞汐好无奈的看着它。
“我走啦,走啦,去找冰清玉洁玩去啦。”吐吐身子成球,很快滚远了。
珞汐望了望那通向崖顶的小径,慢慢的走了过去。
崖上薄雾低游,如梦如幻。那棵参天大树若隐若现,珞汐越接近它,心跳得越快。
站在树洞前,她停了下来。忽然害怕进去。
陪伴着司徒宸煊的是萦珠,他们在一起练功吗?心酸酸的疼了起来。她好想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
可偏偏不能。
珞汐正在踌躇,却忽然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那飘浮的薄雾仿佛一下子被眼前的这身白衣给驱散了,阳光从透明的枝叶里透泄而下,光华万千的镀在这一身白衣上。
是如此的高远,如此的温煦,如此的令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想像千百遍的,是在见到这一身白衣时,不管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尽情的哭泣、尽情的撒娇、尽情的怨、尽情的痴。
然而,此时,却只是这样呆呆的望着,任流水滑出了眼角。只是静静的望着。
他是瘦了吗?为何面色那样苍白,他练功很辛苦吗?
他单薄的模样,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他眼中的惊讶慢慢的变成了温暖的柔情,与唇角的微笑揉在一起,在她心间盛放最温情的花。
她看到他的眼眶湿润,鼻翼微微的煽动,似乎在隐忍情绪的翻涌,最终没那泪掉下来。
他迈开了步子,缓缓的走向她。
没几步啊,可珞汐觉得他走得好慢好沉重,像百世轮回那般,久久不能来到她的面前。
他的双手缓缓的捧起了她的脸,拇指摩擦着她脸上的泪。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3
珞汐觉得自己此刻要融化了,融化在司徒宸煊充满淡淡清香的怀里。
原来,她还是那样的爱着他,爱到刻骨,爱到铭心。
只是这般凝望,无语的凝望,彼此就已明了对方心里最深的思念。
珞汐轻轻的偎在宸煊的怀里,却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好害怕这是梦,这是梦。
她听到他的心跳,好安心。
她感觉到司徒宸煊的呼吸渐渐的迫近,吹拂在她的耳畔。那唇温随之袭来,轻轻的滑过她的脸颊,落到她的唇上。
久违的、饥渴的吻,一切,都无需再去管顾。
司徒宸煊抱着珞汐高高的飞起来,来到沙滩,落在蚌床前。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满眼的疼惜。
他没有再吻她,只是用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珞汐的脸,像摸不够似的。
“还好吗?”终于他开口说话,却一下子沙哑。
珞汐又哭了,泪水就落在他的掌心里,她摇头:“我不好。没有你在,我怎么会好。”
“傻丫头。”司徒宸煊笑了一下,眼眶却红了。
“难道你过得好?”
司徒宸煊摇头,很缓的摇头,像一种无奈。
“汐汐,你为什么不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珞汐泪如泉涌,“十四年,宸煊,十四年不是十四天。我们的爱,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我会等你,等你能自由出谷的那一天。”
“汐汐啊。”司徒宸煊心疼得不得了,语气都颤抖了,“我的傻女孩,我对不起你。”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不要。”珞汐拼命摇头,泪水横飞,“我要听你说在一起,在一起。”
司徒宸煊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好想说,好想说。可是,不能说出口。
那些无法兑现的承诺,只会是一把藏匿的尖刀,再次刺得珞汐遍体鳞伤。
珞汐心痛了,她抓住司徒宸煊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为什么你不说,为什么?你不要汐汐了吗?你不要了吗?”
“要啊,要啊。”司徒宸煊心都快痛碎了,他将珞汐一把搂在怀里,几乎要揉进骨子里。
“可是我们不能啊,汐汐,不能啊。”
“我不要听。”珞汐在他怀里死劲的挣扎,捶打着他的胸,“不要听,不要听。”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4
司徒宸煊的泪终于滑出了眼睛,他忍受着珞汐力道不小的粉拳,如果打他,能够让她好受一些。
如果他的痛能够减少她的痛,那么,他愿意一个人承担所有。
珞汐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
直到珞汐双手勾住司徒宸煊的脖子,痴痴的说:“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是不是。”
司徒宸煊微微的笑,几许酸涩,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你要我。”珞汐低声说,脸一下子就红了。
司徒宸煊凝望着她,尔后,火热的吻像岩浆一样烫着她的唇。
蚌床里,羽毛满天飞舞。
浓情满床弥漫。紫玉亭旁的飞花,飘得也格外的轻柔曼美。
……
珞汐在司徒宸煊的臂弯里香香的睡了过去。
他没有褪尽衣衫,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手臂。
司徒宸煊却一点睡意没有,他的眼睛里,全是哀伤。
却看着珞汐脸上的宁静淡淡的笑了。
他的傻汐汐,他的傻女孩,他要怎么样,才不给她那么多的痛?
忽然,司徒宸煊的眉头动了动。
萦珠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来,她在用通心术召唤他。
司徒宸煊的脸色忽然大变,比纸还惨白,他捂了胸口,一下子坐起来,大口喘气。
珞汐一下子给惊醒了,司徒宸煊赶紧忍下胸口上那巨烈的疼痛,对着珞汐微笑。
“汐汐,你睡一会儿,我去练会儿功再来陪你。好不好。”他极温柔的说。
珞汐很乖的点头,尔后吻了一下司徒宸煊的嘴唇。
胸口再次传来一股噬心的痛,司徒宸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从来没有过的裂痛,他是怎么了?
他不敢再开口说话,他怕珞汐担心,只得微笑一下飞身离去。
刚在崖顶落脚,便哇的一下喷出一大口鲜血。
人一下子抽筋般的跌跪在地上,出气不均,虚弱之极。
一个紫色的身影飞落在他的身边,惊慌的扶起了他,自然是萦珠。
“公子,你怎么了?”萦珠花容失色,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司徒宸煊这样痛苦过。
纵然是每次练完幻魔大法,抵抗欲望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虚弱。
此时,就像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5
又一口鲜血,再次喷出司徒宸煊的口。那本就已经苍白的脸,泛出死灰色。
“公子,公子。”萦珠吓哭了,赶紧给司徒宸煊施法医治,可回春谣什么的根本就不管用。
他的脸依旧惨白无人色。
司徒宸煊的意志已经有些涣散,无力的靠在萦珠怀里,仿佛在等着死亡的来临。
萦珠吃力的抱起他,正准备离开,却见一个银色的影子飘来。
萦珠却是一喜。
“救救他。”萦珠爬到沙迦的脚边,如见救星般的乞求他的怜悯。
司徒宸煊缓缓的撑起身子,虚弱却坚定的说:“不,不要,求他。”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吗?”沙迦缓声说。
司徒宸煊用坚定的意志力撑起自己的身子,竟然站了起来,他没有回答沙迦的话。
萦珠赶紧扶住他,泪水一汪一汪的往下流,用了衣袖去擦他嘴角的鲜血。
沙迦丝毫不介意司徒宸煊对他不屑的态度,只说:“我早告诉过你,修炼幻魔大法只能有欲,不能有情。
可你刚才,情欲并济,导致走火入魔。
你这段时间的修炼几乎白费。只因为你一时的贪图欢愉,又拉长了打败我的时间,增加了你母亲痛苦的时间。”
“够了。”司徒宸煊喝住他,“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真的知道吗?真的知道吗?”沙迦忽然尖厉了声音,揪起司徒宸煊的衣领说,“你总是一遍遍给汐汐温暖,又给她伤害。
你真的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司徒宸煊扣住沙迦的手想推开他,却是没有一丝力气,他只能愤怒的望着他。
沙迦松开了他说:“如果我是你,我会放她离开。你根本就给不了她所有,何必还藕断丝连。”
司徒宸煊垂下了眼帘。
“如果你再动一次情,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沙迦说,“除非你不想再救你母亲。”
司徒宸煊痛楚的闭上了眼睛。
沙迦背向他说:“再说,纵然你放弃救你母亲。你与汐汐又能怎样?”
是呀,又能怎样?又能怎样?
真能抛开世俗远走高飞?那留给宫默的痛,只会是他们之间万劫不复的罪。
司徒宸煊只想此刻死去,他绝望的转过身子,朝树屋走去。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6
沙迦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怜惜,却也只能微微叹息,转身飞走。
蚌床里,羽毛将珞汐洁白的身子半遮半掩。
沙迦站在床上,无声的凝视着她。她的嘴角有浅浅的笑,方才的温情缱绻一定给了她无比心安的慰藉。
哎!
沙迦的眼中闪过一丝爱怜,尔后悄悄的隐身离开。
……
珞汐醒来的时候,已经暮色西沉。
天边泼洒一缕绚丽的晚霞,珞汐起了身,穿上衣衫。
四周静悄无声,像了无人烟。
宸煊呢,还没修炼完毕吗?珞汐下了床,沿着小径走上崖顶。
一点点香气从树屋里飘溢出来。珞汐微微皱眉,这香气好怪,像充满了情欲,令人面红心跳。
珞汐心猛的跳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放缓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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