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尊第三世-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先进来吧,外面冷。”
李琮心欣喜的答应了一声,轻巧的翻窗而入。容景没听到什么动静,旋即就被李琮瑄从背后紧紧的揽入怀里。李琮心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气,一双手凉凉的,紧紧的扣住了容景的手,唇却是温软的,轻轻的落在容景的耳际,温热的气息吹的容景痒痒的,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李琮瑄梦呓般的在容景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反复的说着:
“容景、容景,我好喜欢你。”
容景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踏实的靠在了李琮瑄的怀中。
李琮瑄吻细密的落在他白皙柔嫩的脖颈上,起初温柔,渐渐激烈起来。
她将他的身子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吻上了他的唇。容景惊异的瞪大了眼睛,瘫软的象水一样的身子开始了轻轻的颤抖。他未经人事,哪经得这样的挑逗,此时已是浑身燥热,身子起了反应,自己却懵懂无知,心中又羞又怕,根本无力拒绝。
李琮瑄用舌头卷着他的舌头,吸吮扫荡。容景的鼻息渐重,呻吟声再也无法压抑。
李琮瑄抱着他,把他压倒在床上,挑落珠帘。容景抬起手想要推她,可是那点力气还不如小猫的爪子劲儿大,李琮瑄几下就剥光了他的衣服。他那里早已经硬成了一根小棒子,李琮瑄抓住了,轻轻的摇了摇,挑逗的问他:
“这是什么?”
容景的泪围着眼圈直打转,带着哭音说:
“我不知道,求你,别。”
“我是谁?”
“唔,三殿下。”
“嗯?叫我瑄,说你爱我。”
李琮瑄说着重重的在那处搓弄了几下。
容景的两腿**瞬间绷的笔直,紧紧的抠住了粉润的脚趾,他无助的摇着头,哭了出来:
“瑄,我。。。唔。。。爱。。。”
话没说完,忽然被一阵刺痛打断了,李琮瑄不知何时,已经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疼。”容景双手本能的环上了李琮瑄的腰,手指抠住了李琮瑄的背。
李琮瑄含着他,停了一下,俯身亲吻着他的唇角,在他耳边说:
“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完,开始慢慢的运动,容景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渐渐的疼痛褪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了他,在陷入昏迷前的一刻,他脑中只想着:
“从今往后他就是她的人了,他以后便随着她姓李了。”
第二天他醒来时,只觉得腰部酸软难耐,那羞处也疼的厉害,见身边无人,他吓了一跳,慌忙强支起上身,挑帘一看,只见李琮瑄正端坐在桌前,执笔写字,心才放了下来。
因为天刚蒙蒙亮,屋中昏暗,桌上点着蜡烛,烛光映照下,李琮瑄凝眸的样子显得异常的温柔好看。
听到动静,李琮瑄抬起头来关心的问他:
“怎么醒了?我想着你昨晚累了,便没有叫醒你,正准备写几个字,写完先走呢。”
听到她又提起昨晚的事情,容景的脸红了,他低头小声说:
“殿下现在一定瞧不起我吧?”
李琮瑄放下笔,走到他身边,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柔声说:
“你叫我什么?昨晚教你的都忘了吗?要不要我再重新教你一遍?”
“不要。”
容景把脸埋在李琮瑄颈窝里:
“瑄,你不会离开我,不要我吧?”
“不会,我一辈子都会对我的景儿好的,从今后,你就是我李琮瑄的人了。”
容景更紧的抱着了李琮瑄。
“你刚才写什么呢?”
李琮瑄含住容景的嘴舔弄了几下,呢哝着说:
“叫我一声妻主,我就让你看。”
容景连耳朵根都红了,却听话叫了一声“妻主”,虽然声音低如蚊蚋,李琮瑄仍然鼓励的在他粉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抱着他来到了书案前。
容景拿起书案上的宣纸,见上面写着一首七言绝句
深宫有幸赴瑶台,
喜逢枝头凤凰来。
容想岭北千姿雪,
景致江南万花海
容景一眼便看出这是一首藏头诗,感念李琮瑄对他的心思,更兼看到她字写的俊逸端方,不由得心中对李琮瑄又多了几分敬意,早上本来还惶惶不定的心,终于定了下来,好象此生终于有了依托。他全心全意的靠在李琮瑄的怀里,双臂主动环上了她的脖子,看着她细长清冷的眼眸,用心叫了一声“妻主”。叫完,把脸贴在她心口处说:
“从今天起,容景便是妻主的人了,我会和爹爹说,此生非瑄不嫁,容景在家里等着瑄来迎娶。”
“好,我李琮瑄定不负景儿的这份情义。”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良久,容景乖巧的从李琮瑄怀里探出头来,对李琮瑄说:
“瑄,天已经快大亮了,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若是晚了,我怕会被我母王看到。”
“呵呵,你母王不会发现我的,她顾不上。”
李琮瑄蹭着容景的光洁的脸庞,意味深长的说:
“要变天了。”
“你说什么?”容景吃惊的问
“这不是你这个小东西该操心的事情,你呀,就安心的在家等着我迎娶吧,我先去办点事情,晚上再来看你。”
此时在内务司,李琮心一夜没睡,内务司总管金环在一边正陪着她坐着,直打瞌睡。
敛尸房里仵作看着如水的尸体,一筹莫展。她已经把尸体全身查了个遍,却毫无进展,只在尸体喉咙处发现了被掐的指痕,证明如水是先被人掐死,然后再丢到水中去的。如水的身上还凌乱的绑着绳索,估计是凶手将尸体沉入水底时,怕尸体浮上来,绑了石头,后来被水波冲开,尸体才浮上了水面。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内惩院,皇上已经下了严旨,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外数十禁卫军严防死守,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就连内务司总管金环都进不去。
李琮心等的心焦,忍不住又跑到了敛尸房。
虽然如水泡在水中多时,身体被泡的象发面一样,面部表情痛苦,嘴张着,看起来非常可怕,但是看了一夜,又加上着急,李琮心现在也不觉得再害怕了。
死人又不会吃人。她想着忽然盯住了如水的嘴,刚才仵作伸手进嘴探过,抠出一指污泥,从尸体口中撒发出恶臭,便没有接着清理。
李琮心忍着恶心,带着手套再次探入如水口里,挖出半小碗污泥后,忽然在他喉咙处摸到一团东西。她心里一动,往出用力一拽,却是一团布。仵作见了也是眼前一亮,赶忙打过一盆清水,将布放入盆中洗去污泥,原来是一块手帕,手帕一角还绣着一只麒麟。想来是如水被掐死时,凶手怕他喊出声来,忙乱中塞入他口中的。
仵作正要和李琮心一起将洗干净的手帕交给金环,却见金环急匆匆的冲进了敛尸房,拉着李琮心出来到了角落里,低声对她说:
“殿下,有消息了,慕晨轩熬刑不住,终于招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裸奔的我悲催了,正好赶上这几天参加交易会,一点时间也没有,悔不该跟榜啊,为了不被关小黑屋,俺熬夜写文,如果狗血亲们勿怪啊!
谢谢亲们撒花,过了明天,俺就有时间了,会按时加紧更新的。谢谢大家!
18第十七章
仵作正要和李琮心一起将洗干净的手帕交给金环,却见金环急匆匆的冲进了敛尸房,拉着李琮心出来到了角落里,低声对她说:
“殿下,有消息了,慕晨轩熬刑不住,终于招了。”
“你说什么,她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金环有些惊讶的看着李琮心,今晨天还未亮,禁卫军暗中紧急调动,皇宫之内如临大敌,内惩院把消息封的死死的,也就她这个内务司的总管才刚刚探到慕晨轩已经招供的情报。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安,而这位殿下最关心的居然不是慕晨轩招了什么,而是慕晨轩受了什么刑。
“奴才听说昨晚是慎刑司外号鬼见愁的上官燕亲自动的手,慕晨轩一个男子能熬到现在,也算得上是个硬骨头。。。”
“那现在他人呢?”
李琮心一听更急。
“这个奴才刚才没打听,不如我借着发现新的证据为由,趁献上这块手帕之机,看能不能进去打探一下。”
金环进去倒是进去了,可是这一去就是一个时辰没有出来,李琮心最终没有等到金环,却应着回荡在皇宫中厚重苍凉的钟声与众臣一起被紧急召到了金銮殿。
大殿之上,皇上颁旨,李琮心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李琮锦进宫暗中与慕晨轩私会之时,一时说露了嘴,许诺在她登基之时,封慕晨轩为贵君,不想被尾随而来的如水撞见,故此才起了歹意,杀人灭口。慕晨轩招供之后,在如水口中发现的手帕也证实了如水确实为李琮锦所杀,因为李琮锦的小名就叫麒麟,麒麟标志正是其所常用。
恰好就在十几天前,皇上忽然收到辽王欲与天鸢修好国书,辽王还献上天鸢元帅萧远英欲与辽人联合,逼迫皇上让位于李琮锦的亲笔书信一封。皇上本来还在怀疑这是否是辽人的离间之计,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对萧家下手,没想到宫中就发生了这件命案,坐实了萧氏谋反的罪名。
对于皇权之争,上位者从来不会手软,罪大不过谋逆,一向是但凡有疑者,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皇上当殿宣旨:
萧贵君之姐,镇国大将军萧远英,判斩立决,株连九族。
萧贵君白绫赐死
李琮锦终身圈禁
天鸢朝中遍布萧氏党羽,圣旨一宣,哀鸿遍野,大殿之外禁卫军严阵以待,与此同时在京城城门之外,也是杀声震天。
萧远英早在被召进京之时,就早有防备,随行带着上万亲信部队前来,此时驻扎在城外的萧家军已经是背水一战,开始攻城了。
宫侍传来急报时,皇上非但不着急,反而显得有些兴奋的拍案而起:
“果然不出朕之所料,萧贼居心叵测,昭然若揭,众位卿家,谁愿领兵迎战啊?”
大殿之下,鸦雀无声。
谁不知道虽然萧远英带来的军队人数不多,却是边关守军中的精英,皆骁勇善战,岂是锦衣玉食的禁卫军可以比的。
“孩儿愿意领兵迎战,替母皇分忧。”
李琮心一看走上大殿的请命之人,虽脚步微跛,神态却镇定自如,凤目中隐有凛然的肃杀之气,正是李琮瑄。
皇上似乎对于李琮瑄的请命并不觉得突然,第一次对着这个不得宠的皇女微笑点头:
“着令李琮瑄暂代禁卫军骁骑都尉,率兵迎战。”
事实上,这一仗在李琮瑄走到京城城门之上时,胜负已分。
原来事先皇上早已所防,容王的轻甲骑兵提前秘密在京城外布防。事发后,从萧家军身后出其不意的包抄进攻,萧家军阵脚大乱,被里外合围,消灭了个干净。
事后京城的武官心中都很后悔,当时没有请命出战,让李琮瑄捡了个大便宜。
到了晚上,大势已定,李琮心才终于在东暖阁见到了皇上。
皇上正半倚在软榻之上,显得非常的疲惫,李琮心在她面前垂手而立。
事到如今,她做事情凭得全只是一个勇字。她什么都不愿想,也什么都不能想,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想,她就什么都干不下去了。她强迫自己只要尽一切努力去救人,不管为什么,不管能不能成。其实她也明白,即使救出来了,她和慕晨轩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什么瓜葛,在她心里,他们之间已经完了。
“既然母皇说男宠卑贱,那孩儿愿意放弃封王,换他一条命行吗?”
让李琮心没想到的是,皇上听了她的话,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很平静的叹了一口气:
“呵呵,朕的心儿果然重情。可是皇儿你错了,一个没有权利的皇女,将来没有母皇的庇佑,连一介贫民都不如,你拿什么救他?让他生或者死,只是母皇的一句话而已,而你得求母皇,为什么?因为母皇拥有天鸢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母皇以为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退,退救不了他的命。”
“只要母皇点头放了他,不管母皇叫儿臣做什么,儿臣定万死不辞。”
“母皇怎么舍得让你死,只要你答应母皇上朝理事,从今而后励精图治,母皇就放了他。”
李琮心虽然打心眼儿里抵触官场上的事情,但是皇上提出的这个条件比她想象的实在要简单的多,她没想到皇上这么轻易就同意放过慕晨轩,自然是连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那明天大殿之上,朕会宣旨,让你到户部做个监察,先历练历练。”
皇上说完,把李琮心拉到身边,抚摸着她的脸:
“心儿与你的父君真是越长越象了。。。心儿要记住,就算母皇有再多的孩子,最疼的始终是心儿。”
慕晨轩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是李琮心充满关切的大眼睛,眼前的人是他最不想再看到的,如果可以,他希望今生都不再相见,反正他也快死了。
难道又是梦吗?他茫然的睁着无法聚焦的眼睛,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视线里似乎是永安殿寝宫熟悉的床帐,身下也不再是内惩院冰冷的刑架,而是柔软温暖的被褥。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有手来脱他身上的衣服,噩梦般的黑暗袭来,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听到自己发出失控的叫声,他更深的皱紧了眉头,他以为他可以忍着一直不发出卑微的痛呼。
“先别动他。”
李琮心看着不停悸动的慕晨轩,只好赶紧制止了太医的动作。
“他到底伤在哪里?”
慕晨轩被抬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赴宴时的大红的衣袍,鲜红的颜色衬得他的面色更加苍白,人处在半昏迷状态,时而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身体不住的颤栗,可是他脸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这一定是上官大人动的手吧?”
李琮心点头称是
“但凡进了内惩院重要人犯,被刑讯时,男子都是脱衣受刑,一则是利用男子的羞耻心,当着众人面脱衣先削了他的傲气,卸去他的心防。再者进内惩院的人,很多都是皇上或者皇女们的宠侍,伤了脸,或者重伤了皮肉,若是上位者旧恩不忘,难免事后会怪罪内惩院破了受刑人的皮相。所以内惩院有一种极刑,叫做针刑。
用刑时用针锥针刺人体重穴,如果再沾上一种叫做噬心粉的药物,更会叫人痛不欲生。若然受刑后不及时敷解药,时日一久,必然会全身溃烂而死。
据微臣所知,一般人皆挺不过十针必吐实言,当年的男宠吉昌为人阴狠,也不过受了堪堪十二针即招供了谋逆大罪。我看这位公子的情形,必是受了针刑,不脱衣如何治伤啊?”
“把药膏给我。”
李琮心屏退众人,端着太医院秘制的膏药,站在床边,看着慕晨轩。
此时他的手指紧紧抠住身下的被褥,紧锁眉头,冷汗打湿了长长的眼睫,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目光涣散,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紧张戒备的状态,象一只受了伤随时要倒下,却仍然扁着耳朵竖着毛的豹子。
他害了自己的心上人李琮锦,他的供词成了她万劫不复的重要罪证,现在的他背负着的不止是身体上的伤,还有心伤。
眼前的这个人在李琮心的眼中,曾经是姣如明月一样的存在,在她的眼里,他没有缺点,似乎永远和背叛、屈服这样的词汇无关。但是现在他跌落凡尘了,她才意识到原来他也是血肉之躯,也会因为痛而屈服,也会怕的失声大叫。
对于李琮锦来说,他是叛徒,对于她李琮心来说,他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背叛和羞辱。
但是即使她把全天下所有最不堪的词汇试着加在他的身上,依然无法鄙视他,仍然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还是会在他抗拒别人接近的时候,接过药碗,屏退旁人,自以为是的把自己当做可以亲近他的人。
也许人就是这样,爱过了,就成了习惯,对自己曾经所爱永远无法漠视。虽然心里清楚,感觉变了,曾经的爱已经不会重来了。
李琮心把药碗放在床边矮几之上,刚伸手碰了碰慕晨轩,他就明显的退缩了一下。
“别怕”,
她说:“你现在已经回到永安殿了,因为你身上受了伤,所以必须要擦药。太医说针上有毒,若是不解,时间久了,会肌肤溃烂。你看要是不脱衣服,怎么施药?现在我已经让众人都出去了,房中现在只剩你我了,我会动作很快的,等敷了解药就不疼了。你知道吗?母皇已经答应我放你出宫,等你伤一好,我就送你出宫去。”
虽然慕晨轩看起来神志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但是李琮心确定他听懂了她的话。他的身体慢慢的不再僵硬,手指也松开了,虽然仍然皱着眉头,喘息的声音很重。
李琮心小心翼翼的解开慕晨轩衣服的前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心如刀绞。
目光所及黑紫色的针刺痕迹遍布他前胸和大腿,甚至隐秘部位也没有逃脱,皮肉肿起,泛着亮光,象被吹起的气球。
她强忍着眼中泛起的泪光,将药轻轻的涂在他的身上,虽然她一直提着一口气,动如拂羽,他仍然在她手下颤栗不止。
涂完前身,待药物稍干,翻过身来,背臀部也都是针孔,同样的肿胀。
李琮心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太医说常人所能忍不过十针,至今无人忍的过十二针,可是他身上的针孔却是数也数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我属于没头的苍蝇,处于乱忙之中,但是因为跟了榜,所以每章前面的重复实在是无奈之举,大家多担待啊。
总之新年来临的时候,闲事杂多,大家的花花是我的动力,大家多给安慰吧。泪!
19第十八章
后来李琮心又替慕晨轩上过几次药,等他人清醒了,李琮心就没有再见过他。直到半个月后,慕晨轩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李琮心才又进了寝宫。
慕晨轩人看起来显得更加的清瘦,不过精神还好,漆黑的眼眸又亮了起来,有了神采。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再是男宠了,你自由了,可以出宫了。”
李琮心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
“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她事先想要说的,但是看着慕晨轩幽深的眼睛,她忍不住说了,虽然明知道他的答案。
慕晨轩低下头,习惯性的微侧着脸,唇角翘起的弧度非常好看,只是笑容显得有些凉薄,他说:
“对不起。。。不过,我们两清了。”
也许是事先有了思想准备,李琮心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很平静。
她想,如果有什么可以让她放弃爱情、渴求或者是最后的怜惜亦或眷恋,那就是尊严。最后一次的请求是她的底限,在卑微之前,是尊严让她止步。
她也轻笑:“那好,出宫以后你打算到哪去?”
“我家在京城的旧宅。”
“我这儿有些银票,你拿着吧,以备日后之需。”
“多谢殿下,只是我家中还算殷实,薄有积蓄,不用了。”
“宫中变故刚过,只怕外面不平静,我想还是派两个暗卫保护你周全。”
“不劳殿下记挂,皇上雷厉风行,现在京城之中风声鹤唳,没有人敢妄动,况且那些人谋的是权利,不会有人甘冒风险来找一个小人物的麻烦。”
她虽然下了千般决心,仍然难舍牵挂,他却全没了受伤时的脆弱,恢复了一贯的风淡云清,对她的关心一概的推却。
“那好吧。”
李琮心说出这三个字时,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手中空了,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我想向殿下要一样东西。”
慕晨轩低眸,神态难得的有点无措
李琮心有些诧异,她还以为他一无所求。
“什么?”
“维尼。”
李琮心心里升起小小的喜悦,看来他对这里多少还有点眷恋。。。不过也许他只是对她余恨未了,带走胖熊好拿来撒气。
她自嘲的笑了笑:
“当然行,不过你要好好对它,它不只是只布熊,它是有生命的。”
其实还有话她没说完,她想说维尼代表着她对他曾经的爱恋,还有他们之间全部的回忆。
“好,我会的。”
他仿佛如释重负,唇角的笑意加深,他说:“保重。”
他就这么潇洒的走了,曾经在宫中所受的苦,流过的泪仿佛都随风而逝,不留一丝痕迹。有时候李琮心会很恨自己,一直到最后,先说珍重的仍然是他,不是自己。
慕晨轩在寝宫养伤的那段时间,李琮心虽然并没有守在他的身边,心情也低落,也伤心,可是因为知道那个人平平安安的在寝宫里,不见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可是现在他走了,本来就大的空旷的寝宫显得空落落的寂寥。尤其在无眠的深夜,她一个人躺在寝宫硕大的床上,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
失恋的滋味是无法预想的,晚上的时候她常常想,如果早知道这么难过,当初为什么要放他离开,为什么不能自私一点,霸道一点,委屈一点,把他留在身边,也许日子长了,她终能够走进到他心里去。可是到了白天,她还是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四皇女。
送慕晨轩回家的侍卫回禀的时候说,慕晨轩的父母在他进宫后,就去了吴州他姐姐家,现在家中只余一名老仆看门。李琮心没敢问侍卫慕晨轩的住址,她怕她哪天一个意志不坚定,又跑去看他,打扰他的清净,徒惹笑柄不说,平添伤心又是何必。
过了平生最无趣的一个新年,李琮心开始了在户部枯燥的办公生涯,不得不说和观念不同的人在一起共事是非常痛苦的,有些忠孝到迂腐的观点实在让李琮心无法接受,所以她很少就事发表观点,否则观念之间的碰撞将因为跨越千年而变得不可理喻。
不过工作之余,她和几个年轻些的同仁还是比较玩的来的,最苦闷的时候,甚至一起逛过窑子,不过也仅限于喝喝酒,聊聊天。据说京城中最高级的倌人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李琮心也就是出于好奇心去看看,不过相处之后,她觉得这些陪聊的思想水平倒是比户部那些老朽还来的先进点。
慕晨轩回家十天后的黄昏,家里来了一位老妇人来串亲戚。她挎着一篮鸡蛋,脚步有些不灵便。
慕晨轩所住的院子是个一进的小四合院,来人直接进了主房。
慕晨轩正在看书,见了来人,面生,但是他也不吃惊,只是放下书,站起来,静静的看着来人撕下了脸上满是皱纹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鲜嫩,但是因为白皙的过份而显得清冷的脸来。
“小姐。”
他哑声低唤,习惯性的替她取来软垫,放在椅子上,扶她坐下。
“我来晚了,新年事多,脱不开身。”
“小姐不该来。”
“我为什么不该来,为什么出宫不联络我?我派人来找你也不给回信儿?”
李琮瑄坐定后,只寒暄了一句,语气就冷了下来,一双细长的美目因为怒气流露出可以冻结人心的冷冽。
“晨轩现在见小姐,于小姐有百害而无一利,萧氏风波刚过,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了,会坏了小姐的大事。”
慕晨轩的表情平静坦然。
这是从前他面对她的质问从来不曾有过的,他向来处变不惊,但是她生气的时候,他总是无措。今天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就发现经此一事,不过数月,他长大了,眼中少了对她的亲近和依恋,无端的让她觉到陌生。
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她怒气更盛。
“能有什么不利?以你的心思,我们在京城严密的消息网,当真捎个信儿便能被人发现吗?皇上是不是对我们的计谋深信不疑,我想你很清楚。萧家权势倾天,早已是皇上的心腹大患,我们行此计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皇上一个由头罢了。替我着想,不过是你的借口吧?”
“晨轩此次,数次坏小姐大事,无颜再见小姐。”
慕晨轩神色未变,没有反驳李琮瑄的话,说出了另一条理由。
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对她的话,他从不反驳,这让李琮瑄脸上的冷厉淡了下来。
“你倒说说都有哪些你做错了?”
“我不该在花灯节时,意气用事,贸然行事,导致被人所劫,打乱了小姐的全盘计划。”
“嗯,还有呢?”
李琮瑄一直看着慕晨轩波澜不惊的脸。
“在内惩院时,我忍痛不住,最终没有等到绣着麒麟的手帕呈上,就招了口供。。。”
“住口!”
李琮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打断了慕晨轩的话,两个人相对而立,俱是脸色苍白。
半晌,李琮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坐回了椅子:
“是我让你受苦了,我也没想到那块手帕会被淤泥堵到那个宫侍的喉咙里。宫里的仵作就是一个废物,到了天亮才发现那块手帕,还是李琮心找到的。呵呵,说来我还得感谢她。你受了这么多苦,心中有怨,我不怪你,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吗?我多希望把你从内惩院救回来是我,而不是李琮心,那天早晨,我忍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慕晨轩漆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泪雾:
“我从来没有怪过小姐。”
李琮瑄笑的凄清:
“那是为什么?”
“小姐刚才说的很对,事情那么巧,皇上怎么会相信。北辽的书信怎么会那么巧就在事发几天前送到皇上的手中?无辜惨死的宫侍,萧氏家族几百口的人命,小姐要登上高位,还要牺牲多少无辜的人?难道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晨轩无能,自问不能说服小姐,也无力承担良知的重负。”
“你终于说了实话了,你的意思是要弃我而去吗?”
“小姐的恩情,晨轩没齿难忘,这条命,随小姐处置。”
慕晨轩说着,单膝跪倒在地,他目光灼灼,亮若朗星的眼睛美的眩目。
从小他就这样,看着顺从,骨子里的骄傲却从不低头。她有时候真恨他的骄傲,会想,要是他有别的男子一半的柔顺也就好了,可是如若他不是这样的特别,他也就不是晨轩了。
他是唯一让她心折的男子,这一次的差点失去,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只有她自己清楚,没有他的日子有多么难熬,看着他黑亮的,闪着光华的眼睛,她一向坚硬的心化成了水,探身吻向了他的唇。
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没有动,可是她能感觉到臂弯里他身体的僵硬。他的唇柔软而温凉,带着淡淡的清芬的气息,牙一直咬的很紧,她的舌头试探了好几次,都没有冲进他的牙关。
纠缠了良久,她放开他的唇,低眸看向他。从他的角度望去,她本来清冷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因迷茫而带着童稚之气,语气中有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迫切:
“晨轩,我喜欢你。”
慕晨轩在怔愣中一动不动,半天才儒诺的低声道:
“我对小姐只。。。只有敬爱之情。”
“那藏在府里树洞之中的盒子算什么?凡我给你的东西,小到一只纸鹤你都收的好好的,你当我不知道吗?”
慕晨轩的脸瞬间苍白,良久才说:
“可是晨轩已经**于她人,不配再跟随小姐。”
“只怕不只是**,连心也失了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借修文之机,谢谢梦的地雷,还要一颗,没有留下名字,让我都不知道该谢谁,总之谢谢大家冒泡,抛媚眼卖萌。。。
20第十九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