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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公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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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老爷说的去做。”“真乖,老朽事后必有重赏。”繁千财捏了捏万年常青花娇嫩小脸蛋,浪笑中满意地离去。

  铁扫道:“妹妹,别洗呀擦的,都快脱层皮了,还是告诉姐姐老家伙叫我们侍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万年常青花恼怒地放弃了擦洗,悲叫道:“完了完了,本公主这张脸再也不干净了,天眼哥哥一定会嫌弃死了。”铁扫没心没肺的,“不就是摸了一下,有这么严重吗?天下本无事,妹妹自扰之。”

  万年常青花听着怒火高涨,“还不都是为了你,害本公主一张干干净净的脸都被老东西弄脏了,天眼哥哥再也不会理我了。”说完扑在梳妆台上呜呜伤心无泪哭泣。“好了啦,是姐姐不对,姐姐说错了话,姐姐给你赔礼道歉。”铁扫越安慰,万年常青花哭得越厉害。铁扫心里烦呀,踱上踱下,踱前踱后,忽然神经质般吼道:“别哭了,姐姐去把老东西那双狗爪子剁了喂猪。”万年常青花立刻不哭了,泪汪汪地道:“姐姐,小妹在这等你。”铁扫极不自然地笑道:“明天去好不好,姐姐今天有点不舒服。”万年常青花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会骗我吧?”

  “姐姐发誓,要是骗你姐姐是小狗。”铁扫只管今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可是那个侍寝是什么意思?”万年常青花伤凄凄地道:“脱得赤身裸体陪老东西睡觉。”“什么?”铁扫跳起叫嚣,“那怎么可以,坚决不行,本公主现在就去把这老东西宰了。”

  万年常青花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把菜刀递了过去,“姐姐,小妹支持你。”铁扫顿时矮了下去,泄气道:“姐姐还是留着用它抹自己的脖子,以此来保住清白之身。”

  万年常青花不伤感了,“姐姐,若是天眼哥哥在天黑以后还没出现,我们该怎么办。”“你在问姐姐吗?”铁扫梦游似的房里房外转了圈,“姐姐问谁去?”

  无聊的时光无聊的人以无聊的方式无聊地打发,过得虽缓而慢,但终究在分秒流逝。“妹妹,不好了,太阳出来了。”今天的太阳对铁扫而言格外灰暗,比毒蛇还要恶毒,如同被恶狠狠咬了一口,惶恐惊叫。“姐姐,别有事没事老大呼小叫的,还以为是那老色鬼来了呢!”万年常青花提不起半点精神,趴在桌上发呆。铁扫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太阳上,双眼跟随它打转,“太阳已经升到我们头顶上了,正当日晌午。”万年常青花睡着了,没人听她报时。“醒醒,日薄西山了。”铁扫急不可耐地摇醒万年常青花,“太阳下山了吗?姐姐,你怎么不去睡觉?”

  铁扫大叫特叫,“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陪老色鬼睡吗?姐姐的清白之身是留着给如意郎君的,不能断送在老色鬼手里。”万年常青花稍稍清醒了些,“我们当然不能被老色鬼给糟蹋了,姐姐,你说该怎么应付。”铁扫小声道:“我们逃吧。”万年常青花欣然点头,出前院,恭迎她们的是鬼头刀,往后院,迎接二女的是断魂剑。“姐姐,我们从围墙上爬出去!”既然前后都不通,只能打矮围墙的主意,万年常青花提出建议,逃生的力量无穷无尽,平素看起来娇滴滴弱不禁风的金枝玉叶的铁扫公主竟然凭她一己之力扛来了长梯。万年常青花攀了上去,很快又下去了,小声道:“外面是个很大的湖,湖里有凶猛的鲨鱼。”顿了顿,往对面指了指,“我们去后边看看。”这次该轮到铁扫攀了,谁知道她才探出个头立告摔了下来,还好围墙不高,疼是免不了的,倒没摔到什么地方,“姐姐,你没事吧?”万年常青花赶紧上前搀扶。铁扫呲牙忍痛隐忍未哼出一声,“外面全是又高又大的恶狗,逃是没希望了,我们回去吧。”

  二人前脚回到房间里,后脚跟进了七八个丫环。万年常青花甚为警觉,“你们来做什么?”众丫头齐地行礼又齐声道:“奉老爷之命前来为二位夫人沐浴更衣。”铁扫道:“沐浴你们就不用伺候了,我们自己有手有脚。”众丫环道:“可是老爷发下的话,奴婢不敢违逆。”万年常青花道:“你们只管放好洗澡水就行了,我们不说,你们不说,老色鬼是不会知晓的,既然他不知情,也就怪罪不了你们。”铁扫恐吓道:“如若不答应,我们就不洗了,看你们怎么回去交代。”

  众丫环惶恐异常,齐地垂首道“是”。然后去里间准备了热水,撒下花瓣,扶二女入浴,又退了出去,顺手放下了门帘。二女舒舒服服享受之余,并未完全为安乐所迷,铁扫闭着眼帘道:“既然逃不走,不若直接向老色鬼下手。”万年常青花同样舍不得睁眼,“就用那把菜刀将老色鬼阉了,看他往后拿什么作孽。”铁扫闻言哧哧直乐,“天意如此,那把菜刀就藏在枕头底下,到时出其不意咔嚓一下,大功准成。”二女似乎已预见到了老色鬼的悲惨结局,情不自禁提前乐呵庆祝。忽然,二女惊呆了,她们浑身棉软,使不出半点气力,瘫了!

  紧接着从外面鱼贯而入那几个丫环,个个笑容可掬,但二女看在眼里,那种笑却充斥了阴谋得逞的恶毒。铁扫惊恐地问道:“你们在洗澡水里都放了些什么?”一丫环笑吟吟地礼貌答道:“为防不测之事发生,特地加了点软筋散。”二丫环道:“一个时辰后药力会自行消失,不会影响夫人行房的乐趣。”三丫环道:“因为以前发生过意外,从那以后老爷就定下了这条规矩,冒犯之处不可避免,二位夫人真要怪罪不妨亲自向老爷告状。”四丫环道:“想来二位夫人已沐浴完毕,奴婢们伺候二位夫人上床就寝。”余者四位丫环将**裸的二女从水中捞起,擦干了水**裸地放在床上,仅盖了薄薄的一层崭新被褥,并点燃了早已准备好了的熏香。

  顿时芳香满室,醉人心菲,万年常青花深深地呼、吸,“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众丫环哧哧直笑,一丫环道:“欢乐散!行房时助娱专用之催情神药!”二女紧急干呕,无奈全身乏力,唯有任人摆布的份,刚才被四奴婢从水中捞起时已大叫大闹过了,徒劳无功,现在也一样,铁扫恶狠狠地道:“如果眼睛能杀人,本公主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断,挫骨扬灰。”众奴婢不怒亦不恼,二丫环还好心地从枕头底下抽出菜刀在她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想杀奴婢们吗?”接着持刀在铁扫脸上来回摩擦,同情无限地唉叹阵阵,“可惜的是你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能够杀人呢,不过你放心,奴婢绝不敢伤害夫人一毫一厘,因为老爷非常的非常的舍不得破坏了二位夫人如此姣美的漂亮脸蛋!”继而指弹刀锋,“多谢夫人的赏赐,明天早晨奴婢用它来杀鸡炖给二位夫人补补身子,也好早些为老爷多生贵子。”



  三丫环道:“二位夫人不要急也不要恼,今宵时光好,美酒伴佳肴,瞧瞧,二位夫人脸红了不是。”四丫环道:“药力发生作用了,奴婢们合该告退了。”众丫环深深半鞠躬,随即有条不紊鱼贯而出。

  万年常青花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咬紧牙关道:“姐姐,我热。”铁扫的状况与她如出一辙,“姐姐也很热,该死的老色鬼,本公主饶不了他。”

  “二位夫人,想老朽都想得快发狂了吧!”繁千财淫笑满面不知何时出现在床前,这头看看,那头望望,径直宽衣解带。“老色鬼,你想干什么?”铁扫惊恐欲绝,双眼瞪大似铜铃。繁千财嘿嘿荡笑两声,“你叫得响,性子烈,那么就从你开始吧。”

  “不要!”铁扫竭尽全力之吼却显来有气无力,根本无法阻止老色鬼对她的侵犯。“老色鬼,你后面是谁?”万年常青花竭力压住熊熊燃烧的**,使自己保持冷静,以求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

  繁千财马上一蹦而起,不疑有诈,如他这种干尽缺德事的亏心鬼,既贪生怕死,又极其疑神疑鬼,唯恐遭人暗算,“什么,在哪里?”仅着件内衣满屋子的找寻。万年常青花再接再厉,“难道你看不见吗?在你周围,有好多好披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女鬼在向你索命呢。”闻言生幻,繁千财拔出利剑漫无目的疯子般胡乱砍劈,“走开,本大爷不怕,哼!等本大爷告知了阴曹地府的先人,看不将你们全打入十八层地狱,永受沉沦之苦。”繁千财胡砍乱劈中,无意间将香炉打翻在地,铁扫就只知道哭,其它什么也不管,万年常青花见香炉坠地,长长松了口气,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是等待、冷静、忍耐,始终保持三分清醒。繁千财养尊处优惯了,才一小会已累成气喘吁吁跌坐在地上,“老爷,事情办完了吗?”外面传来管家繁十财的声音。繁千财以剑拄地,跌跌歪歪扶墙而出,“什么事如此之急,非得这时候说吗?”

  繁十财往里瞅了瞅,看不见什么,放弃了,“若没什么紧急的要事,借奴才一百个胆也不敢打搅老爷的好事。”繁千财不耐烦地催道:“什么事?快说。”繁十财陪笑道:“三爷来了,气势汹汹的,似来者不善,现正在客厅等着呢。”“他怎么来了,兔崽子可是发过毒誓的,绝不再踏入本老爷府里半步。”繁千财怎知此繁百财非彼繁百财,乃专门来取他项上人头的,“多叫上些人手,且去客厅会会他。”

  繁百财正品茶当儿,听见旁边的奴仆在窃窃私语,“怪了,三爷今天的行为太反常。”“是啊,他可是当众发过毒誓的,终身不再踏入二爷府上半步,看他的样子,像是兴师问罪而来,恐怕是祸不是福。”“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管拿钱做事,别的操心也没用。”繁百财心里犯嘀咕了,我真的发过誓吗?不可能,否则自己哪有不知道的道理,继而转念一想,他姥姥的,必是真繁百财这畜生干下的好事,本大爷索性先下手为快,既然老早就已翻脸成仇,下杀手再天经地义不过,也不知会叶玄一声,阳寿已尽的繁千财冒冒失失的刚一出现,繁百财一个箭步冲过去如摘西瓜那样轻易将他的猪头拧了下来,红着眼喝道:“见男的就杀,一个不留。”第二个出手的是吴刚,双斧一现,已然骇呆过去的繁十财的人头激射而入半空,血涌如柱,尸身砰然倒地,与繁千财并肩而卧,魂魄骇极而不敢脱离肉身,龟缩不出。

  与繁百财所带人手相较,繁千财府里的那些护院打手简直不堪一击,如砍瓜切萝卜那般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繁百财一把纠出繁千财魂魄,怒目喝道:“昨天买的那两个姑娘呢,在什么地方?”

  繁千财战战兢兢地道:“在三百六十号院内。”

  繁百财将他交给了手下,又劈胸拽起繁十财的魂魄,“前面带路,目标三百六十号院。”繁十财哪敢说不,颤魏魏地点头不迭,繁百财又转身对叶玄、吴刚道:“少主人、吴统领,你们是随繁某一同前去救人,还是在此等候繁某将人带来?”叶玄道:“你不认得人,还是一起去吧。”繁百财哈哈一笑,“少主人说的是,这里光有地位的娘们就有三百六十个,还不算上丫环婢女,万一弄错了可不就白走了一趟!”

  未几,一行数人来到三百六十号院前,繁百财摆下有请的姿势,“少主人,繁某就不进去了。”

  叶玄也不勉强,与吴刚掀帘而入,吴刚侍立在门口并未深入,叶玄行至二女床前就欲掀被救人,“你要干什么,天眼哥哥?”万年常青花一颗芳心绷得死紧,羞极尖叫。叶玄伸出的手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马上收了回去,转身去了外面,冷面责问道:“你们究竟将丫头怎么了?她怎么那么怕我掀开被子?”繁十财听着前半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待听完后半句,呵呵直笑。“他大爷的,死到临头还敢笑。”繁百财伸手赏了对方一记大嘴巴,“少主人问你话呢,耳聋了不成,还不快老实交代!”

  繁十财再也笑不出来了,哭吊张脸道:“如果你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也不会让人掀去棉被。”

  繁百财又赏了他一记耳光,“他大爷的,当真邪门歪道得紧,快说,有没有将二位姑娘怎么样?”

  太冤了,说了挨打,没说还是挨打,但身落人手,无可奈何哉,繁十财丧气道:“观老爷那副德行,应该没有得手。”繁百财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什么应该,本大爷要的是确切的情形。”繁十财捂紧双脸,道:“这事除了他们当事的三人,天也不会知道确切的详情。”繁百财认为言之有理,可还是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他爷爷的,以为捂紧了上面就告万事大吉,本大爷一样可以从下面出手,“少主人,繁某力所能及的到此为止,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叶玄颇感为难,“可我又不是女的。”“这好办!”吴刚很快找来两个府里的丫环,细细嘱咐一番,又过了一会儿,万年常青花、铁扫在那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天眼哥哥,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们不管了呢。”万年常青花一头扎进叶玄怀里哭了,铁扫此时反倒雄了起来,“繁千财那老色鬼呢?”

  吴刚见叶玄忙于哄万年常青花,脱不开身,于是替他答道:“你找他干什么?”铁扫凶巴巴吃人似的,“本公主要将他碎尸万断,挫骨扬灰,剁烂了喂狗。”繁百财苦着脸道:“实在抱歉得很,繁某已拧断了他的脖子,你要是喜欢,繁某把他的狗头送给你当夜壶。”“哎呀,天啊!”别看铁扫表面凶神恶煞似的,真要见了血,立马晕了,幸好吴刚就在旁边,接得及时,才没被摔着。“看来她不喜欢用人头当夜壶,反正留着也没用,不如扔了。”繁百财见铁扫突然间不醒人事,哪知是被吓的,耸了耸肩,甩手将繁千财的人头扔去九霄云外。

  无独有偶,恰恰掉在了繁千万、繁百万的对弈的棋盘上,唬得二鬼魂飞魄散,急急取来生死簿查对,“没有繁千财的名字!”繁千万、繁百万相视言道。繁千万指着棋盘上的人头,道:“可繁千财的人头何以从天而降,莫非忽遭横祸丧了性命?”

  繁百万道:“果真如此,他的魂魄应该会来此找我们,也许事出仓猝,我们不妨等等看。”二人将繁千财的人头往旁边一摆,继续下那未完之棋,只见繁千财瞪大双眼,似乎在观看二人下棋。

  没过多久,万年常青花恢复了常态,铁扫也告苏醒,里里外外业已收拾停当,一行数人齐聚大厅,繁百财起身道:“事情已经办妥,繁某也该告辞了。”叶玄问道:“你们意欲何往?”这已是问及二度,繁百财豪笑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何处不是个家?少主人勿需挂惦。”叶玄又问,“倘若仅繁兄一人,倒也可以四海为家,可问题是,繁兄身后还有一大群人,这样一来就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了。”

  “不必多说了。”繁百财似意已决,“不管去什么地方,反正就是不去天下第一鬼门关。”

  叶玄扯扯万年常青花,示意该她说话了。

  万年常青花不知繁百财是什么人,好奇道:“天下第一鬼门关有吃人的猛兽,还是有什么人得罪了你?”“都不是!”繁百财直来直去直肠子,从不知拐弯抹角含含糊糊为何物,“倘若繁某接受邀请,就必须得同时接受侍卫统领一职,无论是从武功的强弱还是从先来后到而言,繁某都应该拒绝。”

  万年常青花轻声语道:“天眼哥哥,此人是何来头?”叶玄苦笑了笑,“除了知道他是不是繁百财的繁百财,其它的和你差不到哪去。但此人武艺高强,仅次于吴刚,天生神力,侠义心肠,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若能留得住他,吴刚的侍卫人选就都有了,不必再东寻西找。”万年常青花双眼一亮,跃跃欲试,芳心暗叫:都是本公主的,一个也跑不了。“吴刚,这些人都合适吗?”吴刚点头道:“个个武艺超群,臂力惊人,品德高尚,可以称得上文武兼备,万人之中难觅其一。”“行了,今后他们全是你的。”万年常青花太高兴了,开始招兵纳贤,“你刚才称天眼哥哥什么?”繁百财见她与叶玄关系非同一般,有问必答道:“少主人!”“对,就是少主人。”万年常青花故意着重重复,“先不论他是少的主人,抑或是老的主人,再或是不老不少的主人,但都是你的主人,如你所说,各奔东西,那就不是主属关系,说得严重点,只有仇家才会如此。”

  繁百财嘴上的功夫不及万年常青花三成,看把他急的,“他就是繁某少主人,不是仇家。”

  万年常青花飞快地摇头,“不对,天眼哥哥就是你的仇家。”“繁某说是少主人他就是少主人,再敢乱说繁某可要翻脸了。”繁百财哪还坐得住,蹭地起身,急红了眼。万年常青花面无惧色,继续激道:“听你之言,你说天眼哥哥是少主人,他就是少主人,要是哪天一不高兴,你也可以说他是仇人,不共戴天的那种,手起刀落把他杀了。”

  “你——不——讲理,繁某——不跟你——说了。”急上添急,又不能动粗,繁百财成了繁结巴。

  万年常青花步步进逼,不给他喘息的余地,“没话说了吧,表明你没道理,既然输了理字,就应该赔礼认错,但天眼哥哥人虽不怎么大,却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会跟你计较,本公主了解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热血男儿,接下来你知道该做什么。”

  繁百财被逼的思维围绕万年常青花的话势直打转,闻言脱口道:“没说的,繁某愿意追随少主人左右,不离不弃。”万年常青花向叶玄眨巴其眼,大功已成,完璧归赵,叶玄道:“吴刚乃丫头任命的侍卫统领,为了不至于委屈了繁兄,我特地任命你为侍卫副统领,日后希望你们精诚团结,共同承担起守护天下第一鬼门关的重任。”繁百财豪声道:“承蒙少主人看重,繁某定当竭尽所能以报少主人知遇之恩。”转向万年常青花,“姑娘单凭三寸之舌更胜千军万马,厉害,繁某佩服,少主人身边有姑娘此等贤内助,必定无往不利。”

  万年常青花改正道:“错了,该是天眼哥哥乃本公主的贤内助,切莫本末倒置,颠倒乾坤。”

  繁百财稀奇古怪异常,然见余者之众皆习以为常,权当默认,不禁哈哈生笑,“无所谓了,有了少主人如此贤内助,姑娘越发的无往不利。”旋望向吴刚,“日后在吴兄手底下做事,还请多多赐教。”

  吴刚忙还礼道:“繁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都在公主、小圣这个屋檐下,还望繁兄多多照顾。”

  铁扫的三魂七魄到此时方悉数归体,就又闲不住了,“你们互相吹嘘、谦让完了没有?”繁百财、吴刚倍觉尴尬,万年常青花为二人解围,“应该完了,姐姐,你有事吗?”铁扫倏地变了脸,咬牙切齿,满脸的忿愤,“老色鬼虽已伏诛,但罪魁祸首仍逍遥法外。”“繁万财!”万年常青花的脑海里油然映现一个可恶肥矮侏儒的恶形恶象,“天眼哥哥,此人罪大恶极,万万不可轻饶。”叶玄持不同看法,“繁万财除了嗜财成癖,似乎没你说的那么可恶。”铁扫耍起无赖,“妹妹,姐姐好命苦呀。”万年常青花哄道:“杀,此人该杀,等会拿他的猪头给姐姐当夜壶。”

  “天啊,不要!”铁扫又晕了。万年常青花怪不好意思的,埋怨道:“既然这么怕见血,就不要装出一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凶恶模样,害得本公主跟你一起丢人现眼。”叶玄问道:“繁兄久住于此,比我们熟悉繁万财,不知对他有何看法?”

  繁百财搔了搔头,“要听实话吗?”叶玄道:“繁兄请讲。”“那我可就实话实说了。”繁百财未语先笑,“依繁某之见,此人非但不可恶,还有一点点可怜、可爱。”这话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吴刚道:“此话怎讲?”

  繁百财解释道:“说他可怜,是因为此人眼里除了钱财,什么也看不见,无妻无子,无朋无友,孤零零的每天重复抱着钱财过日子,说他可爱还是因为他眼里只有钱钱钱,只要你给他一两银子,他会给你磕头叫你爷爷,倘若丢了一文钱,他会孜孜不倦的找上三天三夜,找到了欣喜若狂,没找着会如三岁小儿那样恸哭一场,始终不会牵怒怀疑到他人。”叶玄道:“可他常放任恶犬行凶,这又作何解释。”

  繁百财道:“有钱的人谁不养几条狗看家护院的,别看他表面凶,全是装出来的,并未真正伤害过一人一鬼。”万年常青花道:“可他私自贩卖我们,别的暂且不说,仅凭这点足够死上十次的。”繁百财大摇其首道,“就因为他眼里只有钱,所以才好骗,特别易于受兄弟的蒙骗,这事责任在他的两个弟弟,不在他。本来是坏事,经他的两个弟弟口中说出来全变了味,云都是些孤魂野鬼,无处可去,被鬼使逮住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况且又有钱可赚,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利用了。”

  万年常青花手指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本公主倒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处置他才合适。”

  叶玄深思熟虑之后,道:“为了免于再被坏人利用,我们不妨把他带回天下第一鬼门关,我们这么多人要吃也要喝,仍旧让他管钱,凭他嗜钱如命的禀性,可保万无一失。”万年常青花扑哧生笑,“是,这样一来别人休想从他那里抠出一文钱,可我们不也一样,他可是绝对一视同仁的。”

  叶玄早想到了这点,“我自有办法,届时你们就拭目以待他将大把大把的钱主动送到大家手里。”

  繁百财道:“此事是圆满解决了,却不知如何安置十八层地狱里的囚犯以及繁千财府里的妻妾婢女?”

  叶玄道:“在繁千财府里挑些人品好的婢女留在天下第一鬼门关洗衣做饭,余者悉数交由丫头发落。”万年常青花连连搓手,“那敢情好,繁万财就交给天眼哥哥了。”接着对吴刚道:“将繁统领的人手一分为二,你带领一半人手随本公主将这些人渣押去转轮王那里,罚他们来世全投胎当牛做马。”

  经过严格筛选,留下了十余品貌端庄贤德的婢女,并特别照顾曾经羞辱过二女的八大侍婢,连牛马都没得做,也留了下来,计划着在天下第一鬼门关盖一栋怡春院,天天让她们品尝被人扒光衣服,赤身裸体曝现于众目睽睽之下的滋味,那将是永无出头之日的第十九层地狱。

  叶玄、繁百财领上另一半人手抬着从繁千财府里抄得的金银财宝来到繁万财府第前,恰巧鬼使也在,叶玄在他耳畔详细叮嘱一番。鬼使瘪三叫嚣道:“繁万财,爷爷给你送宝贝来了,还不快出来磕头叫爷爷。”“爷爷!”繁万财边磕边叫,比起三步一磕九步一叫岂可同日而语,令叶玄等人大开眼界,当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繁兄,果如你所说,繁万财确实蛮可爱的。”繁百财只是笑了笑,并未接腔。

  “爷爷,好爷爷,大慈大悲的菩萨爷爷。”繁万财只是磕,只是叫,却不知道伸手要钱。叶玄不忍再捉弄他,令人将金银财宝一箱箱敞开摆在他面前。“爷爷,爷爷……”繁万财不磕了,嘴里却没停下,被迷了心智,一遍遍的抚摸狂吻,恨不能将珠宝钱财全揣在他怀里,但实在太多了,揣不胜揣,揣了这个,掉了那个,最后一个都未揣成,干脆爬上去趴在上面,尽情拥吻,仿佛已置身珠光宝气金灿灿的金黄世界。这时候,他把自己给忘了。

  无所谓火候,叶玄令人架开了他,并盖紧了箱子,“爷爷,爷爷……”繁万财眼中的狂热并未消减,反而愈烧愈炽,“繁万财,想得到它们吗?”繁万财嘴里在不忘叫爷爷的前提下,点头不迭。鬼使瘪三又道:“你若同意举家迁至天下第一鬼门关,它们。”拍了拍箱子,“全是你的。”繁万财除了点头叫爷爷,似乎已不会做第三件事。

  叶玄吩咐道:“繁兄,你带人进去收拾一下,府里的人一个不留全带走,仍安排在繁万财麾下。”繁百财点齐一半人手匆匆入府而去,鬼使瘪三直到此时才找着机会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叶玄讳测高深地道:“你的本来面目又是什么?我坚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你绝不会仅是个鬼使那么简单。”瘪三嘿嘿笑了笑,复灌了口酒,“这个暂且不说,我走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叶玄故意装作没听见,未予理睬,见繁百财去而复返,就这会工夫,繁万财自己打开箱子,趴在上面再也不肯挪动,叶玄只得让人连他一起抬着走。鬼使瘪三,落在队伍最末尾,此时,双目凶焰暴长,“最好不是冲着我来的,否则,哼哼!”突地敛去凶光,仰首灌了口酒,紧紧跟了上去。

  万年常青花将一干人渣塞给转轮王,端坐于森罗殿,两眼在余下的九王身上溜来转去,看得九王忐忑难安,不知哪儿又得罪了姑奶奶,八成要飞来横祸。“你们可是知罪?”声音还算平稳,阎罗王小心翼翼回道:“不知我等何罪之有?”

  万年常青花不怀好意地讨好似的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本公主有罪了!”阎罗王赶紧夹紧尾巴,余者八王更是噤若寒蝉,个个自危。“大胆!大胆!大胆!”万年常青花终于火山爆发,猛拍惊堂木,“平时就知道下棋、喝酒、打麻将,阴间的事全不过问,本公主就奇怪了,还要你们干什么,尸位素餐?本公主决定了,飞禽走兽随便选择,你们投胎转世去吧。”九王大惊失色,秦广王道:“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们都改了,勤勤垦垦,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马虎。”万年常青花气冲冲撵到他面前,出手将他揪起老高,“这么说是本公主冤枉你了。”

  这时崔亮匆匆而入,看见秦广王吃瘪的屎态,忍不住生笑。万年常青花念及其王者的脸面,才不情愿地放他一马,“事情查得如何?”崔亮回道:“查清楚了,他们此时正在荷花亭中对弈。”

  万年常青花瞭了九王一眼,“各位大王,有无兴趣前去一观?”谁敢说个不字,当真想来生做飞禽走兽不成!万年常青花将九王藏在荷花亭侧的假山之后,随即领着崔亮堂而皇之走了过去,“二位老祖宗,晚辈此厢有礼了。”繁氏兄弟不认得万年常青花,繁千万迷糊道:“你是?”万年常青花自我编捏道:“晚辈是二位祖宗的第二十八代外甥女,姓李名丫,因为闲来无事,特来向二位祖宗请安。”

  繁百万急忙翻开生死簿,找了会儿,“咦!怪了,这上面没有叫李丫的繁氏近亲。”

  万年常青花为自己辩道:“因为各位祖宗都非常疼爱我,舍不得我死去,所以就未登记造册,生死簿里当然查不到。”繁千万点点头,似乎信了,“阳间的各位爷爷奶奶可好?”老狐狸,本公主才不会上你的当,万年常青花认真地道:“老祖宗,你记错了,阳间只有三位祖爷爷,没有祖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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