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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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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脸的怒火,听到这里,一低头,推开她,大步向外走去。南宫秀叫道:“站住。”赛凤仙哪里听她的,急步出去。而南宫秀也追了出去。但赛凤仙走得快,南宫秀追不上,刚出门,又撞上一个人,她正待发火,抬头一看,是段雷,她忙叫道:“快射她。”段雷取下弓,却迟迟不拉箭。只一会儿赛凤仙便走远了。南宫秀大怒,问:“你怎么不射她?”段雷说:“我一射,她就死了。”南宫秀想想也对,总不能这样便要了别人的性命吧。但心中有气,说:“那你为什么不追上去?”段雷愣了一下,说:“你又没叫我追。”南宫秀气道:“我没叫你来你为什么要来,我没叫你走你为什么要走?”段雷可怜的说:“我娘要我回去过年的。”南宫秀问:“那你是听你娘的还是听我的?”段雷说:“当然听……听……两个都听。”南宫秀说:“在我面前都这样说,不知在你娘面前又如何的说。”段雷摇摇头说:“我娘也来了。”接着回头。南宫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高大威猛的老妇人正笑咪咪的打量着她。南宫秀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转身跑了。
回到母亲房中,一头扑进母亲怀中放声大哭起来。陈思兰不明白怎么回事,不知道又是谁给她气受了。但想来她从小姣生惯养的,平常半点气也受不得,便也不十分在意,只是任她哭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头。过了一会儿,有个丫环来报:“夫人,处面有一个自称是段夫人的老太太来了,说要见你。”陈思兰并不认识什么姓段的老太太,正想问一问是干什么的,南宫秀一回头叫道:“不见不见,你叫他们回去吧。”陈思兰听女儿这么一说便知道他们是谁了,说:“请她们进来吧。”南宫秀道:“不许去。”那丫环站住不敢去。陈思兰说:“你去吧。”那丫环有些为难,要知道得罪了南宫秀,以后的日子可不太好过。陈思兰想了想,说:“算了,我亲自去吧。”南宫秀说:“娘要是见他们,我再也不理你了。”陈思兰听到这话,一下子可能惹到她的伤心处,眼泪忍不住下来了。南宫秀见了大吃一惊,忙叫道:“娘,你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你哭我吧,你打我。”抓住她的手便往自己头上拍。陈思兰缩回手,摇摇头,说:“这不怪你,是我自己……”她对丫环说:“你带他们到客房住下吧,就说我现在没有空。”南宫秀说:“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叫他们来吧。我出去就行了。”陈思兰冲那丫环说:“请他们到客厅去。”
南宫府有两个客厅,一个前客厅一个后客厅,前客厅是陈英用来接待他生意上的朋友,而后客厅是陈思兰用来接待亲戚朋友的,她所说的自然是后客厅了。她在客厅是站了一会儿,那丫环便领着段家母子进来,陈思兰迎了上去,说:“欢迎段夫人来我家作客。”段老太太说:“陈夫人太客气了,这是犬子,傻头傻脑的。”段雷叫了一声:“姨。阿秀呢?我刚才又惹她生气了。”陈思兰说:“没关系,大家坐吧。”分宾主坐下,接着进来一个丫环,揣着两杯茶进来,先送到段老太太跟前,再送到陈思兰跟前,两人一眼便看出这丫环是南宫秀扮的,但段雷却没有看出来。他还叫道:“娘,我先出去了。”段老太太说:“你一个人怎么好乱走呢?叫这丫环培你。不然你走丢了。”段雷说:“这地方我熟。”段老太太道:“我的话你敢不听?”段雷没法,只好应了。他走到南宫秀身边,说:“走吧。”南宫秀说:“我没空。”说完一昂头便走了。段雷忽然听出来,忙叫着“阿秀”追了出去。
待两人出去,段老太太开口说:“你家的丫头,大概是怕我笑她,见了我就跑。”陈思兰说:“这孩子,从小姣生惯养,至今还很任性。还望段夫人不要计较。”段老太太笑道:“怎么会呢?我看这孩子很可爱的,虽说任性了点,但却没有一般大家小姐的架子,很是难得啊。”陈思兰说:“象个野孩子。”段老太太说:“我那小子,性子也野得很,我现在也管不了。这不,年刚过完便闹着要来,我拦也拦不住,只好培他来了。”她顿了顿,说:“我说话也不拐弯抹角,我这次来是向陈夫人提亲的。”陈思兰没作反应。段老太太又说:“我也知道现在提出这个话题不太合适,但犬子吵着,我也没法子。”说完随身取出一把比首来。放在桌上,说:“这把小刀叫紫风,是我当年培嫁时我爹送给我的,在江湖上虽没什么名气,但……”陈思兰打断她的话说:“我明白夫人的意思,其实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是段夫人送的,都是一样,不过那孩子并不很听我的话。段夫人还是收回你的礼物吧。”段老太太问:“难道这丫头的婚事不是由你做主吗?”陈思兰站起来说:“段夫人可以在这儿做客,但孩子们的事还是由他们做主比较好,江湖儿女,自然不象世俗里面。我很抱歉。小红,送客人到客房休息。”段老太太有些失望,但没有生气,知她家刚出了这种事,心情不好是很正常的,她知道现在谈这事不很合适,但经不住段雷的苦苦请求。
陈思兰退了出去,接着进来一个丫环,对段老太太说:“夫人请随我到客房休息。”段老太太抓起桌上的刀,说:“先别急,带我去看看你家小姐吧。”丫环说:“我不知道小姐在什么地方。还请夫人去客房休息一下再说吧。”段老太太说:“不知道可以找啊,你该知道他们经常去的地方吧。”丫环没法,只好说:“那我试试看吧。”两人先到后花园,却只看到段雷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地上,见母亲来了也不抬头。段老太太问:“你怎么了?阿秀呢?”段雷哭丧着脸说:“她不理我了。”段老太太说:“你不用着急,过两天见了面哄哄她就好了,你们又不是头一回闹翻。”
陈思兰回房,发现南宫秀已在房中坐着,便问:“怎么了?”南宫秀问:“她是来提亲的?”陈思兰说:“你怎么知道?”南宫秀说:“是段雷说的。”陈思兰说:“我没有点头,只是叫你做主。”南宫秀一听这话,眼泪便流了下来。陈思兰问:“又怎么了?”南宫秀说:“我只叹我命苦。”说完又扑倒在母亲怀中,一时将陈思兰弄糊涂了,不明白女儿为何一下子发出这种感叹,看来还是自己平时对她了解少了,别人都说知女莫若母,可自己这做母亲的……一时眼角出有些湿了。她轻轻的说:“有什么事跟娘说吧。”南宫秀说:“你说要是我生在穷人家多好啊,就不用遇到这么多伤心事了。”陈思兰问:“为什么?”南宫秀说:“你不知道吗?我家有钱,你就不知道别人对你好是真好还是对你家的钱好。”陈思兰叹了口气,说:“人心总是看得清的,只不过进间长一点而已。不过我看段雷这小伙子心地很实,不会……”南宫秀说:“可你看他长得象什么样子,我想做个朋友还不错,做个大哥也可以,可是……”下面的话她没有说,但陈思兰明白,便说:“当年你父亲不也……他对我……一个女人能遇上一个这样对自己好的丈夫,已经算是很幸福了,人心不该求得太多。”南宫秀说:“那怎么能跟爹比。娘,你说我要是不嫁,你说好不好?”陈思兰说:“那怎么行呢?你都十九岁了,年纪也不小了。”南宫秀摇摇头说:“那我就这样嫁给那个又黑又粗的家伙吗?”陈思兰无言以对,说真的,她也觉得从长相上看,段雷的确有些配不上自己的女儿,但如果找一个粉面书生式的,恐怕两人又合不来。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说:“先留他们在这儿住一些日子再说吧。”南宫秀一时也没有反对。
天堂之地
可儿带着小婧,毫无目地的走着。小婧并没有问他们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是这样跟着,无论到什么地方便已经心满面意足了。小姑娘的心事是很奇怪的,现在她觉得这世上只有她和她家公子,至于到什么地方去,自然是由她家公子说了算。可儿忽然问:“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小婧一时愣住了,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便说:“公子想去什么地方我自然跟着去什么地方。”可儿便说:“听说苏州园林很有名,我们去看一看吧。”小婧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去那儿吧。”其实她并不知园林为何物,更不知苏州在何处。但可儿说却玩,而且还问她的看法,她自然是叫好。
可儿也不知道苏州该怎么走,问明了大概路线,雇了一辆马车经过上十天的长途奔波,马车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停下来,马夫交代:“这前面便有园林,不过这种发方是属于私人所有,唯达官贵人才可进入。不知公子……小婧不待他说完,便抢先断道:“得了吧,我家公子比那些贵人还贵,连皇帝老子的地方都可以住得,这些地方算什么?”可儿忙阻止她,冲车夫笑了一下,问:“大伯,不知这些地方都有些什么人住?”车夫摇头说:“我不是本地人,只是当初带过一些人来此过,所以了解一点点。公子要想了解多一点,可以问一下当地人。”可儿谢过了付了车钱,便朝大道那头走去,小婧忙追了上去。
江南之地,本就山清水绣,但这条路两边更不平常。可儿指着路边对小婧说:“你看这两边,无论花草树木,杂而不乱,虽是人工而为,但不留一丝痕迹。”小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问:“这儿哪有什么花啊草的呢?我怎么看不见呢?”可儿说:“现在还枯着,但花会开,草会芽。”小婧点点头。可儿看她神色,便知她不懂,便不再与她说,往前走了没多远。看见路边有一个小亭子,亭中有一个卖茶的小摊子。亭中没有一个客人。可儿走过去,老板忙招呼上来,问:“客官喝茶吗?不知想喝什么茶?”小婧问:“你这个地方有什么茶?有乌龙茶没有?”老板点点头说:“当然有,三两银子一壶。”小婧吓了一跳:“三两?喝了还长生不老吗?”老板笑道:“小姑娘见笑了,三两一壶并不贵,到这个地方来喝茶的人从不讲一下贵子,因为他们都是有钱的人。”可儿说:“取一壶来再说吧。”老板说:“恐怕要等一会儿,你知道我这儿的水都是什么水吗?是玉壶之水,老远取来,绝不敢浪费半滴,都是现烧现泡的。”可儿说:“你烧吧。”
趁老板烧水的时间,可儿问:“大伯,我刚到此地,听说苏州园林很有名,不知能否介绍一下。”老板说:“你是外地的吧,很可惜,本地四大园你没有眼福了。”可儿问:“为什么?”老板说:“本地四大园的园主,没有交情恐怕进不去。”可儿说:“你给我讲一上吧,那四大园,在什么地方,怎么走,园主是谁。”老板说:“你想知道的,也是别人问得最多的,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了,你自己看吧。”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张发黄的纸来,放在可儿面前。可儿接过纸来,展开看着,小婧也把着伸过去。只见上面标记得十分清楚,四大园分别是网师园,听枫园,拙政园和环秀山庄。环秀山庄在中间,其它三园分三个角度将其成三面包围之势。各园的主人也都标清楚了,让可儿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可儿问:“大伯,我在书上看到怎么没听说各处园子有主人呢?”老板说:“我也不大清楚,总知现在有主人。打从我出生在这儿卖茶,那儿就有主人,而且每一家的主人还都有一身好武艺,否则也守不住这么大一片园子。”
不久,一壶茶和一个杯子送过来。可儿问:“怎么只有一个杯子?”老板愣了一下子,忙又揣了一个杯子过来,说:“请公子见谅,我以前接待的客人,都没有仆人饮这么贵的茶。”可儿说:“她不是仆人。”小婧听这话又感动了一回。忙拉起壶来倒了杯。可儿说:“还没有泡好呢。”一下子又将小婧的脸说得红一阵白一阵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儿说:“不过先解一下渴也好。”说完揣起杯子来小饮一口。转过头去问:“此前去是环秀山庄吧。”老板点点头说:“不过看你是一个陌生人,我劝你这环秀山庄便不要去了。这里面住着母女三人,很凶的。公子可以到听枫园去碰碰运气,这解家相对来说要好客一些。”可儿点点头。小婧问:“公子,万一要是不让我们进去,我们闯进去吗?”那老板听了忙说:“两位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多少人去都被打回来了,特别是这解家的三父子,本事最大,他们虽为人很好,但得罪了恐怕也有好受的。”小婧还想说上几句,可儿阻止了她,说:“多谢大伯指点。”老板说:“象公子这样有礼之士,入听枫园应该没问题的。”可儿又道了一声谢。将茶喝完走出来,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大伯,这近处可有客栈?”老板说:“环秀山庄前面就有。不过千万能不要惹环秀山庄里面的人。”可儿再次道谢。
不久,两人便遇到一排高墙,沿墙而走,转过一个弯,便看到有几间平房一并排着,而且中间一间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秀山客栈。”可儿想这定是老板提到的客栈了,那前面不远的地方便应该是环秀山庄了。可儿见天色不早了,便决定先在这儿住下再说。于是便走进客栈,订了两间房子,又出来。沿墙而行,果然在客栈前面十几丈远便看到环秀山庄的大门。门上四个大字写得苍劲有力,虽已发黄发旧,但不失其气势。可儿想这家主人必定是深通文墨之士,只是将这大好风光关于门内,未免可惜。正思量着,却听到大门一下子开了,可儿心想该不是自己在门口看一下就将里面的人得罪了吧。接着便嗖的飞出好些东西来,将两人吓了一大跳。可儿一拉小婧,退开在一旁,以免被打着了。接着退出几个人来,有一个退得快了点,眼看要栽倒,可儿上前一步扶住他。再接着门口站出一个姑娘,论个头与可儿差不多,伸手指着刚才被推出来的几个人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给我听着,我就算嫁给一只狗一头猪也不会嫁给姓解的,他是什么东西,给我提鞋都不配。都滚,快滚。”
那退出来的人脸一阵红一阵白,捡起地上的大包小包迅速的跑了。门口的姑娘冲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下。可儿大概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泼辣的姑娘,一时愣住了。小婧拉了拉可儿的衣服,说:“公子,我们走吧。”可儿回过神来,便往回走。那位姑娘也转过头来注意到可儿他们,冷眼看了他们一下,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小婧听到忍不住回头说:“我还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凶的姑娘。”那姑娘听了,一点地,飞身扑过来,越过两人头顶,落在他们前面。可儿怕她伤害到小婧,便拦在她前面。那姑娘问:“你这小姑娘是说我吗?”小婧想回应,可儿在她手上捏了一下,冲那姑娘行了一礼,说:“请姑娘原谅,她小孩子不懂事,我向你道歉。”小婧听了争道:“谁说我不懂事,她本来就凶,而且还先骂我们。”那姑娘听了火气更盛,说:“那我就凶给你们看一看。”说完一伸手便要抓小婧,可儿将小婧往身边一拉,躲过这一抓。那姑娘又从另一边抓过去。可儿无法又将她拉到这边。那姑娘见两下没有抓到小婧,便一掌向可儿胸口拍来。可儿拉了小婧后退几步,说:“请姑娘听我说。”那姑娘哪里听他的,狠狠的说:“看来阁下还是会家子,那便让我来会会你吧。”说完从腰间取出一对短枪来,说:“接招吧。”双枪一前一后的朝可儿刺来。可儿见她的枪法并不很差,但要想伤到自己很难,不过他还要照顾小婧,并且不敢还手,他怕一下子招式控制不当,伤了对方性命,上次求樱木时便是一掌将那人打倒在地。因而他一味的拉着小婧躲闪。可怜小婧已经被他拉提得晕头转向。可儿想这样也不是办法,抱起小婧来便跑。那姑娘久攻不下,心中也急,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朝可儿打去。一时间,那东西迅速变大,可儿听到风声,知道后面有暗器,但这暗器似中是飞向自己,而是飞向自己四周,正在想怎么回事,一张大网将两人网住了。可儿掏出一把刀来用力向网上割去,那网竟没有破。一时心中大急,一手托着小婧,一手去翻网,可惜一切都迟了那姑娘将手中的线一拉,网口便收住了,并伸手点了两人的穴道。一时两人动弹不得。那姑娘收回网,说:“就凭你们两还想逃出我的天锣地网?”说完伸手在小婧的脸上摸了一把。小婧惊叫道:“你想干什么?”那姑娘说:“你不是说我凶吗?我就凶一回给你们看。”可儿忙说:“请姑娘不要伤害她。”那姑娘说:“是吗?那你让我出一回气。”小婧忙说:“你杀了我吧,不要伤害我家公子。”那姑娘道:“看不出来你们主仆关系还这么好。”她一会儿看可儿一会儿看小婧。小婧忽然破口大骂:“你这个凶婆娘,你这个臭婆娘,你这个嫁不出去的婆娘。”可儿大急,想阻止她去又没法动弹。并且现在想阻止也迟了,那姑娘一时气得脸色发紫,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走过来一个小姑娘,说:“大小姐,老夫人找你。”那姑娘一时镇定下来,轻声问:“娘找我什么事?”那人说:“不知道。”那姑娘便说:“叫人把他们两个关起来,我过一会儿再来。”那姑娘走了,一会儿来了两个人,将他们带进山庄去。两人穴道被封,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小婧想向这些人为可儿求情,但可儿阻止了她,说:“他们也很为难,你就不要求他们了。”小婧哭道:“都是我连累了公子。”可儿苦苦一笑,说:“是我没有用,没能保护好你。不过待会儿我们向她道歉,也许她就会放了我们的。你也别再骂人了。骂人是不好的。”小婧嗯了一声,说:“我只想让她将气都出在我身上,所以就……”一个仆人听了说:“你们还骂了我家小姐,看样子你们死定了。”小婧一听吓得哭了出来。可儿一时也无法安慰。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两人被关进了一间屋子,看那结构似是专门用来关人的。门窗都用铁条加固了的,地上铺着一层草。两人便被丢在草上面。小婧说:“都是我害了公子。”可儿摇摇头说:“就算你骂了她,她也不该如此狠毒杀人的,多半是那些人吓我们的,不用担心。”小婧问:“公子,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想念我?”可儿说:“好好的为什么要想着死呢?你别说了。”小婧说:“我不怕死,可是却连累了公子。”可儿说:“我又没死,你不用自责,其实我刚才只要还手便可以打败她的,可我想她正在气头了,让她出一下气也就算了,可没想到一下子失算了。”
正说着,门打开了,是送饭的,还送来两床被子。看那饭菜也有荤有素,可儿道了谢,说:“不知我们可不可以见一见你们大小姐。”那人说:“我们大小姐正忙,现在没空,你们还是先安心的待在这儿吧。”说完出去,锁上门。可儿看那饭菜,说:“吃点吧。看他们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小婧说:“我吃不下。”可儿见她那个样子自己也没有心情吃饭,道:“我也不吃了。”小婧见他不吃,便说:“晚上可能有点冷,还是吃一点好。”说完揣碗吃着。饭菜就算谈不上可口,倒也不难吃。两人吃过后。可儿走过去将被子找开,铺好,说:“天已黑了,早点休息吧。”他将被子一床在下面,一床在上面。小婧见了脸微微一红,她和可儿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一个房睡过,现在要睡到一个被子里,叫她如何不脸红?她犹豫了一下,脱了鞋,和前躺进去,只睡一边,并将眼睛闭上。只觉心一个劲的跳动,但等了并天,还不见可儿进被,便睁开眼一看,可儿已在房子的另一个角落坐下了。她结结巴巴的问:“公子……你……就那样睡吗?”可儿说:“我在这儿坐一下就可以了。”小婧感觉有一丝失望,坐起来说:“你把这被子拿去盖吧。”可儿说:“不用了,我不冷。”小婧说:“我一床被子就够了。”说完便将上面的一床被子抱来放到可儿面前。自己回来将另一床被子展起来,一半盖着一半垫着。可儿起身将被子送回来,说:“不一会儿我的穴道冲开了,便可以抗寒了。我们明天便可以离开了,你不用担心。”小婧问:“真的?”可儿说:“真的。”说完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又回到那个角落坐下。
寒夜来临,可儿坐在角落里面一动不动,而小婧却一会和翻一下身,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夜显得特别漫长,小婧只觉得自己睡着又醒来好几次,而天还没有亮,也听不见可儿有什么动景,而怕他正在冲穴,又不敢打饶。好不容易看到窗口发白,忙爬了起来,来到可儿身边,问:“公子,你还好吧。”可儿说:“没事,你一晚上没睡好吧。”小婧说:“再不好也比公子在这儿坐一晚上强。”可儿没语。小婧小心的问:“公子的武功灰恢复了吗?”可儿说:“穴道被冲开了,没事了。”说完为小婧解开穴道。本来那姑娘所点的都是一些封住功力的穴道,行动自如而功力提不上来。小婧本来就内功基础很弱,穴道封不未封都差不多。小婧说:“我们逃出去吧。”可儿说:“不急,你看这家人又送饭又送被子的,我想可能真的不是坏人。”小婧说:“可她们把我们抓起来送了一夜,不找他们算帐便很便宜她们了。公子还留下来干什么?”可儿说:“好奇而已,何况要走也不急着一时,待明天天亮了,万一那姑娘真要行凶,我想劝说她一下。对了,你明天也不要骂人。听到有?”小婧说:“听到了,可万一她要骂我怎么办?”可儿一时语塞,想了想,说:“让她骂两句又算什么呢?你昨天不也骂了她吗?”可儿叹了口气,说:“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呢?让她骂两句又算什么呢,你又不少什么东西,真是小孩子的脾气。”小婧不理解,问:“难道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就算长大了吗?”可儿也有些急了,说:“算了,不跟你说了。”说完将眼睛闭上。小婧见他那个样子吓了一跳,忙使劲的摇头他说:“公子,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行了。”可儿摇摇头说:“其实你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对,我并不生你的气,你有你的看法,我劝你其实是错的。”小婧忙说:“公子劝我其实是为我好,我知道的,以后我再要不听公子的话,公子找我就是了,你可千万不要不理我啊。”可儿摇摇头,忽然说:“有人来了。”小婧也转过脸去看门口。
门咚的一声开了,进来的还是那两个仆人,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看样子又是送饭的。他们将篮中的东西拿出来,将另一份没有吃完的收了回去。对两人说:“我们老夫人说了,叫你们吃完饭去见她。”可儿知道这家主人姓孙,有两个女儿,一个大的叫孙萍,小的叫孙露。而昨天抓他们来的一定是孙萍了。他问:“有什么事吗?”那人说:“我不知道,你们见过就知道了。”可儿走过去,拿起一个馒头,撕成两半,吃了一口,才将另一半交给小婧。那仆人问:“你怕我们在这里面下毒?”小婧说:“我和公子关系好,从来都是一个馒头两个人吃的。”说完还看了可儿一眼。可儿也没有作什么表示。吃完半个再吃完一个便不吃了。小婧也只吃完一个半。吃完后,可儿问:“你家老夫人呢?”那仆人说:“请随我来。”
此时天已大亮,但外面有雾,整个山庄被大雾笼罩。远处看着有些蒙蒙的感觉。可儿觉得很是可惜,如此好山好水被人占了,让人不能尽兴而游。小婧却无心情去欣赏这如画的山水,她不明白可儿为什么不走,他的武功恢复了,还留在这儿干什么?那么凶的姑娘劝说大概也没有什么用。要游园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既然可儿去了,她也只有跟着。
走了没多远,那仆人站住了,可儿看到一个大亭中有不少人。而且便有昨天那位孙萍站在一个老太太身边。那仆人说:“前面便是,你们自己去吧。”可儿拍了一下衣服,走过去,冲着孙老太太行了一礼,说:“晚辈见过孙夫人,不知叫晚辈来有何见教?昨天得罪那位大小姐,还请多多包函。”那姑娘并不看他,昂着头,并不言语。孙老太太笑道:“应该是我向你们道歉才对,她一个姑娘家,脾气不好,让两位受委屈了。阿萍,还不给人家培礼道歉。”可儿忙阻止说:“担当不起,昨天本是我们不对。”小婧在后面气愤难当,可却不敢说什么。孙老太太说:“公子客气了,看座。”很快,有人搬来一张椅子,可儿却并不坐,问:“不知道夫人叫我们来有何指教?”孙老太太说:“指点不敢当,主要是向两位道歉的,公子请坐。”可儿看了一下椅子,并没有坐下。后面小婧说:“公子坐吧。”可儿却说:“如果夫人没什么其它的事,我看我们该走告辞了。”孙萍忽然上前来,冲着可儿深深的行了一礼,让可儿有些莫明其妙,忙问:“姑娘这是干什么?”孙萍说:“公子不肯落坐,自是生我的气了,我现在给公子道歉,行了吧。”可儿摇摇头,说:“姑娘误会了,只不知为何只有一个位子?小婧得罪于你,但我以为姑娘有大量,会原谅她的,我再次向姑娘道歉了。”小婧说:“她们觉得我一个仆人,站着就行了。”可儿愣了一下,说:“该道歉的也道歉了,真的该走了。”拉着小婧正待转身。孙老太太说:“两位请留步。”可儿问:“不知还有什么事?”孙老太太说:“昨天小女说公子的武功很高,封住的穴道能自己解开……”可儿忙说:“我那点本事自愧不如孙姑娘的武功,谈起来让人见笑了。”孙老太太问:“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可儿说:“我叫可儿,她叫小婧。”孙老太太说:“可儿,很有意思的名字,不知姓氏为何?”可儿一下子愣住了。他父亲欢乐儿,欢乐儿的爷爷叫石天奇,但他觉得好象自己不姓石,反而与陈家有点什么关系。但他父母都没就姓什么,他自然也不知道,只好说:“我不知道。”两旁的丫环听了差点笑了出来。天底下竟有不知自己姓什么的人。孙老太太说:“不知公子来此有什么事?”可儿说:“久闻苏州园林很有名,本想来看一看,可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孙老太太说:“你是想问为何我们要把这大好山水关在家里不让人看,是不是?”可儿不答,自然是默认了。孙老太太说:“这是先父留下来的遗训,天下文人,自命风流,见此美景,忍不住诗性大发,随地涂抹,有人诗写得好的自然勉可,可有人写两句打油诗也往墙上抹,几年下来,此山非山,此水非水。于是先父一气之下,关园了。”可儿说:“但天下名士也关于门外了。”孙老太太说:“这是先父留下来的规距,我们也不好改变,不过先父说过,他有一对,只有上联,谁能对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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