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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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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可儿也许一门心思放在前面的轿子上,竟没有发现。不想再后面还有一位,这位是黑布蒙头,而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色粗布衣。也远远的跟在后面。

一跟上就这样的跟着,谁也没有动手。拉新娘的花轿进了南宫府,在大厅中,陈思兰坐在正堂上,脸色难得露出一丝喜气。大厅中张灯结彩,陈英牵着怊婧进来,拜天地,拜高堂。而可儿躲在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看着这一切,咬着牙,一动不动。直到进入洞房,他才探一下头,看清是哪一间房子。

来的客人不多,却也不算少,而这一切现在也不要陈英去关心,他今天是新郎,人生能有几个今天?他显着意气风发,高兴万分。野山水坐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可儿,她见可儿在路上没有动手,在拜堂时没有动手,便知道他不会再动手了,心中只是苦笑,想着明天回去算了。而后面的两个蒙面人她也看到了,但没有去猜会是谁。秋日本短,但在有些人看到,却又太长了,这其是便包括南宫宝。这个日子,他是不可能不来的。

他也是偷偷的进到后院的,正四处寻找什么时,却被南宫秀发现了,她与段雷正在树林是玩,家里的一切俗事自是不用她来操心。一见有人便对段雷说:“你看,有人,射他。”段雷忙取下弓来,一下子看出南宫宝来,忙要跑过去,南宫秀一把拉住他,说:“过去干什么?”段雷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南宫秀说:“你在这儿站着,我过去。”南宫秀见是她,便不再逃,等她过来。南宫秀问:“你是来看大嫂的吧?”南宫宝说:“哪里,我以为你今天要出嫁,特来看看。”南宫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心里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想见他跟我来吧。”她走了几步,回头看南宫宝没有跟来,便说:“对了,我忘了,你身边还有一只火凤凰呢,怎么,她舍得让你到这儿来?”南宫宝问:“娘呢?”南宫秀说:“在大厅呢,你想见她?她可不想见你。”南宫宝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放到南宫秀手中,说:“给大哥的。”南宫秀问:“我可以看看吗?”南宫宝说:“随便吧。”说完一个起落,跃出墙外。

落日的余辉已上了树梢,府内依旧热闹,当野山水已不再抱什么希望时,可儿却忽然遛了出来,小心的接近新房门口,但没想到还没到门口便被一个大汉拦住了。拦他的正是铁柱。他问:“你是可儿?”可儿后退几步,朝四周看了看,一闪身,想将他挠过去,但铁柱个头虽大,但反应很快,一伸双手,便欲抓可儿,可儿再退,铁柱便跟进,将他逼住。这时,后面一个蒙面人也冲了出来,斜着向铁柱便是几拳,每一拳都是击的他的要害。铁柱一时被他攻得手忙脚乱,来不及阻挡可儿,可儿后退两步,黑蒙面人叫道:“你还不去?”可儿愣了一下便欲过去,却不想又冲出一个青衣蒙面人来,他不拦可儿,也不斗铁柱,却在黑布蒙面人背后出招。黑而蒙面人没法,只得反身接招,而铁柱也正好重新截住了可儿,可儿不攻也不守,只是退,让闪。黑蒙面人很着急,一时出手变得更猛,一指将青衣蒙面人点倒在地,又去斗铁柱。铁柱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他?”黑蒙面人不答,只是一味的猛攻,铁柱一时也穷于应付。而可儿正好来到房门口。铁柱心中一急,身上中了黑蒙面人几拳。并被点住几处穴道,动弹不得。而黑蒙面人干完这一切,迅速的离开。躲在高处的野山水一见那黑蒙面人动手便认出来,正是甜甜,也只有她会干这种傻事。她趁甜甜离开时,落下来提了那青衣蒙面人,拉下他的面布一看,是白如意,她怒从心起,一甩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可儿推开房门,没有看到怡婧,又走过去推里面的一扇门,怡婧头搭红盖头,正坐在床沿上。可儿叫了一声:“婧儿!”怡婧并未揭下盖头来看他,只是不冷不热的问:“阁下是谁?”可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我是可儿啊!”怡婧摇摇头说:“不中认识什么可儿,现在我已做人妻子了,你进来干什么待会儿我丈夫进来,连累了我的清白名声。”可儿后退几步,扶着墙,看着她,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口,猛的冲了出去。野山水见了,提着白如意飞出墙外,将白如意丢在地上不管,直追可儿去了。而甜甜并没有走远,她想看一看结果,但看可儿那个样子,不说也知道结果了。她回头背起白如意也离开了。

南宫府长长的晏席还没有完,但陈英喝得已有些醉意了,他一手拿壶,一手着杯,一歪一倒的出了客厅,由两个丫环扶着,向新房走去。来到门口,见到铁柱躺在门口,心中一惊,一时醉意消了些,冲进屋去,发现怡婧还坐在床沿上,他抹了一下脸,叫了声:“婧儿。”怡婧站起身来问:“你喝醉了。”陈英摇摇头说:“只喝了两杯……他来过?”怡婧说:“来过。”陈英说:“送两个小菜和一壶好酒来,还有,叫人将铁柱大叔救醒。”接着将怡婧的盖头揭下来。不用去形容她的花容月貌,无论是谁这一天都是最美的,何况是怡婧。何况是陈英多年的梦,何况是他带着醉意的眼神。他说:“这一天我等了好多年了,我一切都有了,我赢了。”怡婧说:“你赢了。”正说着,南宫秀进来,笑着说:“恭喜大哥了。刚才小三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大嫂的。”说着掏出信来,陈英一伸手抓过信去,放在烛火上点着了,很快信便烧着了。南宫秀吃了一惊,说:“跟你开玩笑了,他是让给你的。”陈英那里理会,让信慢慢的烧了下去。南宫秀一把抢了过来,弄息明火,打开一看,只看到注意两个字。朝陈英面前一抖,出了房。陈英说:“注意?他还想要协我不成?”怡婧问:“怎么把?”陈英说:“一个小小的叫化子,也妒忌我,你说可笑不可笑?”怡婧说:“看来你真的醉了。”陈英看着怡婧说:“人生难得醉上一回,不容易啊。”

决斗江岸

南宫宝刚跃出来,便觉背后有拳击来,忙一挺腹,单脚后钩,这一拳正击在他的脚心,虽说脚上穿了鞋,但也让他觉得这只脚一时失去知觉。身子向前飞出去一丈多远,刚一落地,他便就地一滚,再站起身来,一看,是铁雄。看其穿衣打扮,与三个月前没有什么不同,但身子明显更是粗壮结实,正冷冷的看着南宫宝。南宫宝也冷笑着说:“我总以为象你这样的人不会在别人背后出手的。”铁雄面不改色的说:“我只出一拳,只想试试你佩不佩跟我一斗,没想到你也进步不少。”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送到南宫宝面前,说:“吃下它。”南宫宝问:“什么东西?”铁雄说:“千年雪莲,我亲自上天山为你采的。”南宫宝一伸手接过来,用力捏破瓶子,果然里面有一颗白如珍珠,大如拇指的莲子,南宫宝从未见过雪莲子,但却听说过,想来也不会错。铁雄说:“上回你手下留情,现在我们扯平了,也就是说这次决斗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南宫宝不管那些,将雪莲送进口中,只觉得有点冰,有点香,还有点苦,他一下去吞进去,问:“何时何地?”铁雄说:“此时江边。”说完转身往回走。南宫宝也跟在后面,两人谁也不再说一句话。

还未到江边,便遇上迎面而来的赛公明父子。赛公明问:“你来了?”铁雄点点头。赛凤仙跑到南宫宝身边,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南宫宝摇摇头。赛公明说:“刚来就要决斗吗?”两人不答。赛公明叹道:“你们两个都得自我人传授,我真心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的相处,但铁雄,你的决定的也无法改变。那也只好由你了。”赛凤仙紧紧抓住南宫宝的手,不言不语的走在他身边。不久就到了江边。

赛凤仙说:“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南宫宝说:“希望如此吧。”轻轻的下了江堤,来到江边的沙滩上,站在铁雄的对面。日落西山,有风无月。

赛公明站在江堤上,问:“你希望他们两那个赢?”赛凤仙反问:“爹呢?”赛公明摸着山样须,说:“最好是打成平手。”场中的打斗已经开始了,没有多作余的话,一切让拳头去说,这才是最有效的语言。铁雄的拳脚,比起三个用来真的强了不少,更主要的,他出拳不再似以前的直来直往,现在还会夹着一些虚招,让人难分真假。穷于应付。而南宫宝,三个月来也有进步,但单从出招的速度和力道上来讲,没有什么就化。他不敢与铁雄硬碰拳脚,边退边闪,即使出招也是从侧面出,以四两拔千斤。也幸铁雄奇招怪式还不多,对绝错拳谱的把握还没有南宫宝到家,如果说南宫宝学到三成的话,估计他只学得其一成。但只这一成,夹着他威力无比的拳脚使来也够南宫宝受的。交手没一会儿,身上便中了几拳,隐隐生痛,而且他已经被逼到水边了,不能再退,而且铁雄的双脚已扫来,这双脚一并扫来,只攻不守,志在必得,未近身来,双脚又分开,一上一下,也就是说南宫宝无论向中还是向下都躲不开这一扫。南宫宝只好双手扶住下盘,身子向后仰,躲过上面那一脚,但下面这一脚却正扫中他的双手,身子向后栽去,正好铁雄身子因一扫之势而转过去。南宫宝一抬脚,朝他胸口踢去,铁雄用手挡住,南宫宝又抬另一腿,铁雄另一只手也挡过这一脚。南宫宝一下子坐在沙滩上。半天起不来。

铁雄叫道:“起来,起来啊。”南宫宝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铁雄冲着他的胸口便是一拳,南宫宝本能的用双手一封,但他身子还未站稳,而且铁雄力气又大,身后正是长江,这一拳将他身子击飞,向江中落去。而赛公明一扬手,一点赛星,直飞向南宫宝,南宫宝一声不响的落进江中。江水凶涌,一会儿,他的身体便漂得不见踪影了。天早已暗下来,风一下子变大了,狂叫着向铁雄扑去。铁雄站在江边,拳头久久没有收回来。

赛公明望了一眼女儿,来到铁雄身边,说:“你赢了。”铁雄无力的放下拳头,问:“为什么,你杀了他?”赛公明说:“对于他来说,败就是死。”铁雄问:“那我呢?”赛公明说:“你已败过一次。走吧,回去。这地方不宜待得太久。”铁雄说:“我想在这儿一个人静一静。”赛公明说:“那好吧。”说着上了江堤,过去拉了赛凤仙离开。一路上,赛凤仙不言不语。赛公明问:“该不是你对他动了真情吧?”赛凤仙说:“没有。”赛公明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他的,可是他的心你永远收不住。这样的人我如何能容他?”赛凤仙问:“为什么?”赛公明说:“他有离开之心,想趁机离开这儿。凭他的武功,刚才跟本就不会败,他的功力并不比我差多少,怎么会接不住铁雄的拳脚呢?他是想估意败了好离开这儿,因为他要是赢了也知道我不会让他走。”赛凤仙问:“我为什么看不出来,虽然说他行事有点怪,但他干什么我们都还是知道的啊。”赛公明说:“可他心中想什么我们又如何知道?我查不到了点他的身世,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不是很危险吗?”赛凤仙问:“那为什么要等到今天,还花那么大的力气训练他?”赛公明说:“你这都不明白?这一切不都是为了铁雄。你该知道,这三个月来他的武功进步很大,他是一个练武的奇才,加以时日,必能成大器。”

往事余波

两人正谈着,只听到一阵掌声响起,接着有一个人拦在他面前,正是袁梦。他说:“说得好,说得好。”赛公明说:“阁下好伸手,不知如何称呼?”袁梦说:“在下袁梦,不知道先生听过没有?”赛公明说:“原来是梦庄的袁大侠。”袁梦愣了一下,说:“大侠不敢当,谁能与你赛财神相比?”赛公明说:“只是戏称而已,谁还当真。不知袁大侠有何见教?”袁梦说:“见教不敢当,求教倒是有的。”赛公明说:“这天天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行不?”说完拉着赛凤仙想离开。袁梦伸手拦住他们,忽然又将手缩了回去。赛公明也觉得背后有人,一时在心中盘算着,是谁离自己这么近而没有发觉?赛凤仙回过头一看,说:“你是欢乐儿?”来的正是欢乐儿。赛凤仙和南宫宝在一起时见过他。

赛公明也回过头来朝欢乐儿打量了一翻,他发觉欢乐儿并没有在看他,而是在看袁梦,而袁梦神情很不自然,结结巴巴的说:“幸会幸会……我们又见面了。”欢乐儿长叹了一口气,说:“你走吧。”袁梦听了一转身飞也似的离开。能多快有多快。赛公明叫了一声:“阿凤,我们也走了。”说完用眼角扫了一下欢乐儿,而欢乐儿也盯着他看,但自始至终,欢乐儿都没有和他谈一句。赛公明回来客栈,推开门,看到袁梦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也只是将眼皮抬了一下。赛公明问:“不知你有何见教的,如果不急到明天再说吧。”袁梦说:“我们可以谈一谈江湖上的事。”赛公明说:“我想阁下可能弄错了,我只是一介生意人,不想过问江湖是的事。”袁梦说:“很好,看来我是找错人了。”说完站起身来便要出门,赛公明叫了一句:“慢着。”接着反手一掌直向袁梦背后拍去。袁梦不回身,伸出一指对着他的掌心。赛公明很快变招,手掌一翻,欲抓其手腕,而袁梦手向上一弹指,赛公明抓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叫道:“阿凤,上茶。”一切快如闪电,一切又都象没有发生过一样。袁梦也不发火,回过身来坐在桌边。不一会儿,赛凤仙揣上茶来,袁梦说:“这地方风大得紧。”赛公明说:“那我们去一个没有风的地方。”说完站起身来,引袁梦进入一间柴房,从一堆柴中找到一个入口,先跃了下去,袁梦也跟着跳了下去。点了灯,说:“这个地方风不大吧?”

袁梦点点头,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逃走的样子没有什么胆量?”赛公明说:“我知道欢乐儿的本事,至少听人说过,我也听说完阁下的武功,可以与铜面人一斗。”袁梦说:“其实那一次我上当了,也差点坏事了。”赛公明问:“此话怎讲?”袁梦说:“力量的平衡,你应该明白的,你进入中原,胸怀天下,但中原武林,你没法不面对……赛公明打断他的话说:“中原武林,我惹不起,何况,我一介生意人保镖当然不会少,但说什么面对不面对,我连阁下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别的呢?”袁梦说:“看来是我的诚意不够了。”说完站起身来。赛公明忙拦住他说:“有话慢慢说,我也知道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有些事还要向袁大侠请教才是。”袁梦重新坐下,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死了。”赛公明问:“是因为欢乐儿?”袁梦点点头。赛公明问:“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袁梦说:“得罪谈不上,只是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可就凭这点事,如果他高兴他就可以杀人。你也许不知道他年轻时的事,人称现在江湖上的独臂,除了他以外,其余的全都是他的杰作。”赛公明问:“你面对他真的没有反抗的机会吗?”袁梦说:“不知道,江湖上恐怕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当年浪剑十二打遍天下无敌手,可几招就败了。那碎魂一剑,没有人敢试,可他却在那一剑下安然无恙。”赛公明问:“他既然如此厉害,那你我又凭什么对付他呢?”袁梦说:“联合。”赛公明干笑了一下,问:“就你我两个?”袁梦说:“人很多,但其中有份量的不多,本来黄天霸可以,可惜他死在一个小毛孩子手中。对了,那小子呢?听说和你在一起。”赛公明问:“你说的是小三?”袁梦说:“叫不叫小三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他。”赛公明说:“可我听说黄天霸是死在铜面人手中的。”袁梦说:“本来是这样的,可他大难不死,本有后福的,可惜一世英名……”赛公明说:“因为他死了所以你来找我?”袁梦说:“可以这么说,怎么,又要送客不成?”赛公明说:“开玩笑了,承蒙你看得起我,但就凭你我之力又怎有取胜的把握呢?”袁梦说:“这其中还有一个铜面人。如果能加以利用未必不能成功。”赛公明问:“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袁梦说:“我想睡一个好觉,天已经很晚了,那小三呢?”赛公明说:“现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已经死了。”袁梦问:“恐怕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他的命可长着呢。”赛公明说:“恐怕的意思是他肯定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袁梦说:“既然死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天真的很晚了,可儿慌不择路的跑着。野山水紧紧的跟在后面追赶。而甜甜夹着白如意跑他们不过,只好慢慢的往望江楼而去。但走到半路上,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麻,全身无力倒在路边。而白如意一弹而起,抹了嘴角的一丝血迹,看着甜甜一笑,甜甜问:“你干什么?”白如意伸手揭下她的面罩问:“你是谁?”甜甜问:“你又是谁?”白如意说:“现在是我在问你。”甜甜说:“你凭什么问我?我正想问你,你大概是那陈英的走狗,不然你为何帮他?我早就应该想到了。”白如意说:“我再问你,你是谁?”甜甜冷眼看着她,不回答。白如意说:“你知道吗,我刚才挨了一巴掌,现在我还给你。”说完提起甜甜,再一松手,顺手甩了她一巴掌,头也不回的走了。

甜甜大概长这么大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气,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百鸟归林,大地静寂,这哭声显得格外悲愤。到后来她无力再哭了,只有无言的流着泪,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地方待多久,不知她大伯什么时候能来龙去脉救她。而这次她是偷跑出来的,也不知她父母会不会来找她,而就算找又能否找到这个地方?心中将她白如意恨及了。正在绝望时,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先心中一喜,但接着又担心起来,万一是坏是怎么办?可惜她不能动,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只能等着。那人走得特别的慢,甜甜的心随着那脚步声一起跳动。那人总算走入她的眼线,一见是个姑娘,便松了一口气,那人从甜甜身边走过,似未看到她一样,继续向前走去。甜甜待她走过去两丈远时才叫道:“喂……”前面那人停下来,但马上又继续向前走去。甜甜再叫:“喂,救救我啊,救我。”前面那人这才回头看着甜甜。这人正是杨彩红,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甜甜并不认识她,但看她的样子并不象一个坏人,说:“我穴道被人点住了,你会不会武功,帮我解一下吧?”杨彩红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什么穴?”甜甜说:“亶穴。”杨彩红伸指解开她的穴道。甜甜一下子全身得自由,弹起一伸手制住了杨彩红,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自己向前走,但走了几步却没有听到她的叫骂声,忍不住回头来到她的身边,蹲下来问:“你为什么不骂我?你不生气吗?”杨彩红不回答,甜甜叹了一口气,又解开她的穴道,但杨彩红还是躺在地上不动,甜甜心说:“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孔,发觉呼吸还算正常,但再摸一下她的头,很烫,想了一会儿,将她背起来,直往望江楼跑去。到了望江楼已是半夜了,但里面灯火通明,还有人在喝酒,也有人爬在桌上,可能是醉了。有伙计见甜甜进来,招呼道:“是甜儿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来?天这么晚了。”甜甜说:“这人发烧,你去弄点药,对了,有没有房间?”伙计为难的说:“已经没了。”甜甜说:“那背她到我大伯的房间,你揣一盆凉水来,毛由也拿来。”也不等伙计答应,背着杨彩红便上去了。推开欢乐儿的房间,里面没有人,她也不管那么多,将杨彩红的鞋子脱下来,让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不一会儿水和毛巾送来,伙计说:“小姐,现在弄什么药恐怕不容易。”甜甜说:“算了吧,到明天早上再弄。”说完打湿毛巾贴在杨彩红额头上,而她便靠在床边,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已是天大亮,抬头看大伯正站在窗口,一时之间觉得很屈,叫了一声:“大伯。”接着便流下泪来。欢乐儿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谁知甜甜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开始还小声的哭,一会儿便变成放声大哭了。欢乐儿拍拍她的背说:“别哭了,有病人在这儿,你把人家惊醒了。”甜甜这才止住哭,问:“你看过她没有?”欢乐儿说:“是伤风,吃点药就会没事的。你大娘呢?”甜甜说:“昨天去追赶可儿去了,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欢乐儿说:“你来照顾她,我去看一看,还有,你去叫灶房的煮一碗药来,多加点甘草。”说完从窗口出去了。欢乐儿走后,杨彩红问:“他是欢乐儿?你是甜甜?”甜甜很不好意思的说:“你早就醒了?”杨彩红说:“也就刚醒,多谢你照顾我。”说着要伸手挣扎着起来。甜甜忙按住她说:“你现在病很重的,起来干什么?”杨彩红说:“我师父会着急的。”甜甜问:“你师父是谁?”杨彩红说:“别人称她了无师太,我叫杨彩红。”甜甜问:“她在什么夺方?”杨彩红说:“可能还没有下山,我想或者她已经来找我了。”甜甜说:“我不认识,你现在先在这儿休息,待病好了再去找她也不迟。”说完出去了。下楼去吩咐伙计去抓药。猛然看见一个姑娘和昨天白如意穿的一样,她上前一把抓住,扯过来一看,发觉不是,但还是怒问:“你是谁?”那姑娘正是小婧,她吓了一跳,说:“我叫小婧,不知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甜甜问:“你这衣服是谁的?”小婧说:“是我的。”甜甜不信,但还是松开了手,吩咐了伙计几句,并回头看小婧进了哪一间房,交代完之后便跟过去。一掌将门打开,向房中四处一扫,接着进了里面一间,小婧坐在床上,而白如意躺在床上,两个孩子也躺在她身边。甜甜一眼认出来,不禁怒火又冲上来,举起手来向白如意拍去。小婧忙拦住问:“你要干什么?”甜甜说:“她昨天打了我,今天我要讨回来。”说完推开小婧,直奔床边,猛觉小腹一麻,身子向后一翻,而白如意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向她扑去,甜甜又气又急,飞起一脚,正踢在白如意的小腹上。这一脚本是不快,也没有多大力气,但白如意不想甜甜中了自己的毒针还能反击,没有防着,一时痛如刀绞。而甜甜也全身麻木,但她还是愤力爬出这房间,栽倒在门口。小婧见白如意受伤,忙过去扶住她,问:“夫人,你怎么了?”白如意摇头说:“不知可儿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小婧问:“不等他了吗?”白如意说:“这儿的人都不好,我们先……不如这样吧,你带两个孩子先走。”小婧说:“我一个人恐怕很不安全,我们不惹别人,只一心等公子,我想没事的。”说完要扶白如意,白如意摆摆手说:“让我先坐一会儿。”一会儿两上孩子也醒来了。叫着娘围在她的身边。

甜甜人事不醒,被一个过路的伙计看到了,心叫人将她扶到欢乐儿房中。就睡在杨彩红身边。杨彩红问:“她怎么了,刚才好好的。”伙计说:“我也不知道,只见她倒在一个门口,便扶她过来了。”杨彩红说:“你们去找她大伯吧,看样子她好象中毒了。”说完挣扎着坐起来,正好有一个伙计揣来一碗药,进门一看,问:“甜儿姑娘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还叫我去弄药呢。”杨彩红无力的说:“你们去找她大伯,将他找来,什么事都不用愁了。”伙计觉得她言之有理,忙去了了。待两个伙计出去,杨彩红探了一下甜甜的呼吸,发觉气息微弱,再试其脉搏,也只是微微的跳动,心中一惊,可惜她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她声音微弱,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应答,只好翻身下床,靠着墙一步一下的爬到门口,正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刚要叫,门却开了,开门的是杨继宏,他问:“红儿,你怎么样了?”杨彩红无力的说:“甜甜出事了,快去找她大伯。”说完身子一歪,杨继宏忙扶住她,说:“我已经通知手下弟子去找了。”接着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这么烫。”接着扶她坐在椅子上,见桌了有一碗药,还是热的,拿起来试了试,便给她喂下去。杨彩红说:“你去看看她吧。”杨继宏叹道:“你这傻孩子。”放下碗,过去看了看甜甜,也看出是中毒,便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放进她嘴中,再在她背后托了一掌,让她吞下去。回头再去喂杨彩红吃药。杨彩红问:“她怎么样了?”杨继宏说:“她好象是中毒了,但并不深,只要欢乐儿赶来,她就没事了,这退烧的药你先吃了吧。”接着一勺勺的喂她吃下。喂完后,杨继宏说:“你还躺在床上睡一会儿吧。”杨彩红说:“不用了,大伯,你看到我师父没有?”杨继宏摇摇头,说:“你有什么信要带给她的吗?”杨彩红说:“我是独自一个人跑出来的,而且还……”杨继宏说:“你别担心,在这儿专心的养病。”杨彩红说:“我与师父吵了一架。”杨继宏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没事的,等你病好了,见了师父自会和好如初的,你师父刀子嘴豆腐心。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说完扶了她回到床上,躺在甜甜身边。他走到窗口向外望。不久便看到野山水拉了可儿过来。虽没有看到欢乐儿,但有他们两人,也让他大松一口气。在窗口叫道:“水夫人你们快点来,出了点事。”野山水听了一跃而起,翻身进来,见房中甜甜躺在床上,便问:“她怎么了?”接开被子看甜甜面无血色,回头叫了一声:“可儿。”吓了杨继宏一跳。可儿从正门进来,正遇上白如意,本要招呼两句,猛听到上面喊叫,忙急步上去,叫了一声:“娘。”野山水说:“你看看甜甜中了什么毒?”可儿走到床边,看了甜甜一眼,急步往外走。野山水不明白怎么回事,叫道:“你干什么?”可儿不语,急步下楼,推开白如意的房门。白如意说:“你来了,快请坐吧。”可儿说:“甜甜中的你的毒,有没有解药?”白如意问:“谁说是我下的毒,是你娘吗?”可儿说:“我看她中的毒与我当时是同中毒,所以以为是你的,你没有解药吗?”白如意说:“甜甜?你么可爱的名字,她是你什么人?”可儿说:“是我姐姐。”白如意叫道:“那情况可不太妙。”说完急步冲了出去,刚出门便被野山水一把抓住,按在门边,问:“虽你下的毒?”可儿忙去拉他母亲的手,说:“娘,她正要去救人呢。”野山水松开手,说:“希望你运气好,能救好她。”白如意也不说什么,急步冲进房中,将甜甜衣服拦起来,取出三跟细针,野山水伸手抓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说:“又是这个,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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