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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绝代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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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不是肉做的,是石头做的,说是石头,也侮辱了石头,那心里流的是最黑的血。
清醒的面对还是沉睡到肉体的腐败?
唐明睿还是决定要救,脸毁了,可以植皮,虽然没有现代的医疗设备,但也不是不能做,只是要做这个手术也要在这人醒过来之前做,而不是等他清醒了再做。
怎么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去?唐明睿苦思冥想。
杨莲亭终于骂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都是废物!废物!还说什么神医,娘的狗屁!他醒不了,你们都得去当花肥!'
五岳剑派受了创不假,但队伍却仍是停在距离黑木崖仅两日的路程之内,快马加鞭或许一日便到。
杨莲亭急于让寒冰床上的人醒过来,不是怕日月神教群架打不过五岳剑派,而是身边那个东方不败只会三脚猫的功夫,到时一旦被人攻上黑木崖,教主不出来实在说不过去。
如有由寒冰床上的人,那就是以一敌百,千军万马也是不怕了。
'不是说会动了吗?骗老子是吧?还有一天的时间,醒不了,你们就等着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杨莲亭只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恨恨的走出去了。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不能耗着等床上的人醒来,万一真醒不了,也得准备其他的办法。
他虽是个蠢材,但并不是傻子。
'唐朝,我们怎么办?'彦清上前拽住唐明睿的袖子,满脸的惶恐不安,又仿佛唐明睿是他的救赎,能将他从这可怕的地方救出去。他却不知,唐明睿要做的事情危险百倍。
'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走,要走,不能呆在这里。'柴胡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手紧张的都抖起来,早知道为了一百两银子就要搭上性命,说什么也不贪那个钱,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唐朝,你说话啊,我害怕。'彦清咬着嘴唇,声音都点沙哑,拽着唐明睿袖子的手指用力的有些发白了。
'明明有动啊,为什么还不醒?我不想死,我老母亲七十多岁了,我儿子才八岁,我不能死,不能死。'柴胡有点疯魔了,一边是收拾东西,一边小声嚷嚷,最后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开始掉眼泪。
他们虽然有很好的医术,但也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家里父母妻儿围着转,吃着小米饭,睡着热炕头,穷点,但是安稳。
如今竟然被人说杀可能就杀了,如何能镇定的下来?
'不想死,就想办法出去。'唐明睿反手抓住彦清的手,拍了拍就放下了,'不想死,就尝试一下我的办法吧,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彦清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柴胡无法,如今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唐朝的办法真的能凑效,于是便也答应了。
'好,听我说……'
柴胡和彦清听后,惊了一跳,没想到唐朝这么大胆,这事情要是办不成,他们即刻便会被人千刀万剐,恐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过,即便他们不如此做,床上的人不醒,他们还是个死,那个杨副教主,还能让人给他们买棺材不成?无非也就是扔到崖下去,连个尸骨也找不到的。
想到此,两人便下了狠心,怎么都是个死,倒不如拼一拼,好男人在世,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死了便死了,若能活下去,就是老天保佑,菩萨显灵,这鬼地方就是给再多的银子也不会来了。
到现在,柴胡和彦清也不知,他们来的地方叫黑木崖,他们见的人是日月神教的副教主,他们虽是不入江湖的老百姓,但魔教的大名还是听说过的,却不知,一遭便入了魔教的狼窝,想要走却是千难万难了。
两人听了唐明睿的吩咐,便等午饭时动手,成败与否,在此一举了。
天还有些阴沉,崖上的风很大,一杆黑旗挂的呼呼作响,耳朵贴着墙,就能听到嗖嗖的风声。
东方和陆金等人上了崖,对了口令,被人领着先去用了饭。
看着熟悉的景物,一砖一石,一瓦一木,猎猎的北风,侍女的紫衫,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离开几个月而已,怎么像是一辈子没来过一样。
要见到那个人了,突然有点紧张,那个东方不败,还有莲弟。
用这具身体,这双眼睛,看这一切,熟悉又陌生。
日月光明,文成武德,日月神教,一统江湖。
黑色的大字,力透纸背,入木三分,还是他初登教主之位是亲自持笔所写。
如今历经多年,风雨过后,经过了一场劫难,死而复生,再重新看这些字,不知为何,竟有一丝违和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过年,好多好吃的,哇哈哈
见到可爱的小侄子。(*^__^*)嘻嘻……
风暴即将来临,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到了成德殿,里面已经有二十来个人了,都是各地押货上供的分堂香主。陆金他们因为到的晚,正好赶上教主接见。
陆金说话不方便,但为人向来不错,他一进来,就有好多上人来打招呼,陆金也顾不上方东,再来他觉得方东作为教主的心腹对黑木崖自然是熟悉的,于是便热情的跟其他香主说笑开来,连方东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清楚。
东方只看了几眼,便知道成德殿没什么变化,石砌的墙壁,高深的屋顶,中间摆着两个大铜炉,烘烘的烧着木炭,殿里一片红色的火光,把人影拉的长长的,连左侧角落里秘开的小门都还在。
进来的人都是分堂的香主及其心腹,谁也不曾料到有人竟然大胆到进了教主才能用的秘门。
等陆金回头想要找方东时才发现他人不见了,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心想方东定是提前去见东方教主了,心里还挺高兴。能结识教主的心腹便和教主又近了一层,心里对教主给予的信任也是十分的欣喜。
东方旋开秘门处机关,闪身进入。
本来绕过一圈才能进入东方不败明面上居住的庭院,而通过秘门,走过一条长廊便可以直接到达。
东方早年练功十分不喜人打扰,因此除了近身伺候的几个侍女,周围并没有安排闲杂守卫,后来移居只有杨莲亭才知道的小花园,此处更是荒废了。不过是为了防止他人怀疑,杨莲亭费尽心思找了一个长相颇为相似之人暂为替代。
实际上东方已经有四年多没有来过这里了,自从将大权交给杨莲亭,他便专心习武相夫,将葵花宝典修个十成十。
冷风萧飒,亭台处的石桌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显是久来无人打扫,东方看了几眼,只是心中感慨,并无多少留恋。
此时杨莲亭尚没有去成德殿,东方避过一两个侍女,进入往日居住的寝房,屋内摆设和以前大是不同。加了一张带玻璃镜子的梳妆台,十分的光鉴可人,台上还有一个两层的木盒了,周围放着几件不甚打眼的首饰,不过对于男子来说已经过于花哨了。
床帐全部都换成了湖绿色,床头摆了两个玉石枕头,紧挨着床尾放着一个大箱子,东方没有打开来看,明面上的东西已经让他皱眉了。
感觉这屋子十分陌生,若不是确实在这里住过几年,眼前所见倒以为是豪爽女儿家的闺房。
四年前的‘自己’怎么会如此布置房间,且不说那时厌于形体变化,不要说这种由传教士带入中土的洋镜子,就是黄铜镜都没有,还有这湖绿色的铺盖,莲弟当知道,他最讨厌绿色,一切带绿的东西都不会用。
心中闪过一丝不快,暗想莫非莲弟也跟他一样进入了别人的身体,如今在黑木崖上的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莲弟了?
但听陆金所说,又确实是莲弟的作风,虽然疑惑,东方倒是没有往常那般介意。
扫了一圈,见杨莲亭并不在这里,便出门转过一处假山,看到了一个小石屋。
再往前走,通过石屋,打开两道门,穿过昏暗的通道,就可以到往日和莲弟共守得秘密花园。
那里,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在那里度过的时光不可替代,即便是如今不住了,也不希望被其他人侵占,便是另一个‘自己’也不可以。
东方站在石屋前,止步了。没有钥匙,不好进去。
黑木令还放在那里,当初并没有告诉莲弟。往日莲弟曾向他要过此物,对莲弟千宠万宠却独独没有将之交付与他,不是不信任,而是知道他不是做大事的人,黑木令若在他手中,日月神教几十年的基业有可能分崩离析,毁于一旦。
为此,连续一个月莲弟都颇为冷淡,直到自己答应他坐上副教主之位,才缓和了气氛,肯笑脸相迎。
若是唐明睿,该当如何?不要说一个黑木令,就是拱手送上整个日月神教,那人恐怕也是不要的,若是自己喊累了,倒是可能巴巴的自己送上门,当使唤丫头。
想到此,东方嘴角一勾,心中竟然忍不住有些得意。
待听到铁门呼啦一声响,东方侧身贴在墙壁上,不一会见一身形魁梧,身穿狐裘的男人迈步而出。
默默看着那人走远,直到拐了个弯不见了,东方才收回视线。原本以为会十分激荡的心情竟然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喜悦有之,激动有之,甚至愧悔亦有之,但独独没有了往日想要拥抱的冲动。
东方按下石门的按钮,见铁门并没有锁上,心中大喜。
走过熟悉的通道,眼前一亮,假山石榭,亭台小楼,布局十分精巧。
若是春夏之际,满园的玫瑰花香,当真是引人入胜,自己便是在这里隐居了四年有余。
忍住翻涌的情绪,东方悄无声息的到了屋后,劈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取出里面的黑木令揣入怀中,这才跃上房顶,掀开一块石瓦,细细的往下一看。
往日放织布机的地方如今放了一张红木桌,桌子上放了几批绸缎,颜色以粉嫩、翠绿为主。床上斜躺了一人,露出一段雪白粉嫩的藕臂,模样看不清楚,显是还在睡觉。
心中疑惑更甚,东方跃下房顶,悄然进了房间。
屋内之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东方皱眉,四年前他的武功要比现在这具身体强上很多,不可能五米内还没有感应。
东方挑开床帐一看,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这人和原来的他张着一张一摸一样的脸,但绝对不是他,也不是当初假扮他的包姓男人。这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手轻轻一抖,床帐骤然飘落,东方已经运手如飞般的点了这人穴道。仔细的检查了这人的面部,在耳根处尚有缝合的针线痕迹,其他地方竟然和面部皮肉完全在长在了一起,这当是东方见过的最完美的人皮面具。或者说,已经不是面具了,因为现在这张皮就张在这张脸上,除非将皮剥下来,否者是决计看不到这人原来长什么摸样。
即便是杀人无数的东方不败此时也心中发寒,这张人皮是从谁人脸上剥离下来的?惟妙惟肖到连他原来右边鼻翼处一颗小小的红痣都不曾遗漏。
瞬间,东方如坠冰窖,通体冷僵,连指甲掐入手心皮肉都毫无知觉。
鲜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羊毛地毯上,白红相间,十分的刺目。
就如无意识般,东方伸手入怀,取出唐明睿给他的小刀,手起刀落,鲜血霎时喷溅而出,哗的一下染红了床帐。
女子睡梦中甚至喊一声也不及,头斜斜的歪向一边,血还嘟嘟的不停往外冒,身下湖绿色的床单变成了黑色,红润的脸不一会就变成青白的颜色。
东方反应过来,女子已经死透了。眯了眯眼,将染血的脸皮从女人脸上剥离下来,东方嘿嘿冷笑一声,此刻心中充斥的都是刺人的寒冰。
割了绸缎将带着血的人皮包起来,东方再不看那女子一眼,只冷笑着环视一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大踏步出去了。
刺骨的寒风中,冷肖的面容,竟看不到十五岁少年的影子,满目冰寒,霸气天然,东方不败,要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东方,要残酷起来了,亲们不要怕啊。
第四十零章
第四十零章
此一刻,东方但觉痛不能抑,心仿若被铁爪紧紧的捏着,咕咕的外向冒血,除了疼,竟还有有些麻,麻之外竟有些茫茫然。
明明心在滴血,眼睛却干涩的厉害,眼底通红,隐藏着骇人的风暴。
曾经以为的挚爱,珍逾生命的情感竟然是如何可笑的下场。
‘东方不败啊东方不败,你怎么就瞎了眼睛瞎了心,把所有都赔进去,换来的不过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和玩弄,你又是如何的甘之如饴,日日与那人相拥,你当真是无可救药,当真是被王八迷了眼。哈哈哈……你当真是不知吗?’东方迎着风嘿嘿冷笑,长发在风中乱舞,心在一瞬间,长满了荒草。
‘属下真心爱慕教主。’
‘东方你真美。’
‘教主也喜欢我吧。’
‘东方,那些人竟然敢不听我的调派,我一个小小的总管能管的了谁?’
‘东方,你真好。’
‘整天就知道绣绣绣,我在外面累死了。’
‘我今儿累,别烦我。’
‘东方,你最好了。’
……………
东方,东方,东方,那个东方已经死了,活着的这个还是原来的东方不败吗?
任青丝缠绕飞舞,心结成硬硬的坚冰,眼睛深处只剩下冷漠。
出了秘园,东方直接向后院掠去,那里早先本是妾室们居住的地方,占地面积颇大,多年前人去楼空便荒凉下来,后以奇行八卦之术被改建成各种密室,是黑木崖上的禁地。
若是要藏人,此处再合适不过。
东方此去便是要寻回自己的原身,原本也无多少把握,或许原身早被一把火烧了也是可能,抑或者被扔下了崖被野兽分食,到如今,他再不对那人抱有任何期望。
杨莲亭代教主去接见上崖进贡的香主,顺便布置攻防任务,因此一时半刻也遇不上,东方便是打算报仇,也不急于这一刻了。
禁地守卫森严,东方到时却见侍卫七仰八叉的全倒在地上,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甜香味。
东方心口一跳,迅速的掠了进去,禁地内甜香味更重,闻了之后竟让人身体发软,东方屏住呼吸,用布巾捂住口鼻,循着些微打斗的痕迹一路探了进去。
越往里走,痕迹越重,甜香味中开始夹杂血腥味,地上出现还没有干透的血迹,不知怎的,东方但觉心中一慌,莫名的焦躁起来,原本被坚冰充斥的心田竟然不觉颤动了一下。
对禁地八卦阵十分熟悉,因此片刻间东方便到了打斗的中心,一座原本储藏冰块的冰窟门前。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石门上赤红的一团,风已经将迷香的甜味吹散,东方侧身推门,眯眼一看,屋内亦倒着几个人,不过这几人身上的外衣已经被剥了去,白色的内衣上并没有血迹,显示这些人并没有外伤,
屋内有一长十尺宽三尺的寒冰玉床,捏起床上遗落的一根银针,东方指尖一颤,银针落在地上。
这是唐明睿的银针,他还清楚的记得唐明睿使用的银针比普通银针长一寸,银针头部有鼻眼儿,可以像缝衣针一样穿线,比起当初用的绣花针,这银针更合适当自己的武器,当时咋看之下便好奇问了,唐明睿只一笑置之,自己问的不耐了才说这样功能多方便好用。
如今看了这银针便知道唐明睿离这里不远,那么他又是为谁治病?左冷禅的话虽不可信,但东方此时却不得不想,他所看的病人就是‘自己’,这么一想,东方当真是冷热交杂,心口仿佛被人捏住一般,生疼。
曾经的爱人背叛欺瞒,现在爱的人却说喜欢原来的‘自己’,还可能带着‘自己’走了,没有遵守约定,当初明明说好了的,自己会来和他会合,现在他却丢下自己走了。
哈哈哈,东方仰头冷笑,‘我怎么会舍下你,谁也不能让我舍下你啊。’明明才说过这样的话,转眼间就将自己丢下。
唐明睿,你也学那人一般骗我吗?
沙漠里会长仙人掌,只要有一点水分它就能顽强的活下去,人人都想用它解渴,于是它满身都长满了扎人的刺,它要保护自己,便选择不相信任何人。
一阵风掠过,眨眼睛,石窟内已经哪里还有东方的影子,仔细一看,地上的银针也不见了。
杨莲亭见过众位香主之后,看天色尚早,便独自去了禁地,看看东方不败是否有转醒的迹象,真是不行,便预将三个大夫除去,如今神教可经不起大风大浪,万一被童百熊、贾长老等看出了端倪,到时候可是不好收拾。
禁地守卫不多,却多是杨莲亭的心腹,武功放在黑木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看住三个不会武功的大夫,自当是绰绰有余,杨莲亭也是一百个放心。
因此,等见了心腹侍卫一个个的倒在地上,杨莲亭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使劲的咽了口唾沫,用脚踢踢地上的人,地方的人没反应,大冷的天,杨莲亭开始额上冒汗,掏出那人活着时绣的帕子擦了擦汗,向内张望的一会,见没人出来,这才握紧了身侧的长剑,冒着冷汗跑进冰窟。
寒冰床上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杨莲亭手有些抖得摸了摸那人躺了几个月的床,一点温度都没有。
'啊!'杨莲亭大叫一声,使劲用脚踢地上的人,'都给本教主醒过来,人呢?人呢?'
杨莲亭心中又惊又怕,又慌又乱,不知东方不败是自己醒了,还是被人劫走了,不管是哪样,对自己都十分的不利。
'给本教主醒过来,一个死人都看不住,老子要你们何用?!'杨莲亭不停的来回踱步,心中惊乱恐惧皆有之,却还有一丝侥幸,东方不败没醒,他是被人劫走的,对,是被人给劫走的,他的脸已经毁了,没人会认的出来,没人,除了自己没人会知道他是东方不败。
压下心中慌乱之气,杨莲亭没再理地上的人,一个死人而已,没了就没了,只要他手心里还有另一个‘东方不败’,只要找到黑木令,教主之位早晚是自己的。
他却没想到,等他急急忙忙的回到秘园,将石门机关关好,又锁上铁门,进了寝房,看到的却是另一张血肉模糊的人脸。
到处都是血,床上、地上、桌子上,仿佛天地间全都成了血红的颜色。
杨莲亭脸色一白,霎时间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血地里。
'莲弟,别来无恙啊。'
杨莲亭哆哆嗦嗦的转头,发现一长发青衣少年,迎风而立,满目萧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被安排了两次相亲,小黑我快崩溃了。
老爸老妈,还有俺奶,整天念叨啊,说,小黑啊,乃大了,赶快找个人结婚,这样在外面,有人照顾啊,爸妈也不担心了。
╮(╯▽╰)╭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莲弟,别来无恙啊。'
杨莲亭僵硬的转头,瞳孔中一青衣少年长发迎风飞舞,衣角被风掀起,脸色沉静的站在院中,嘴角弯弯,眼中却满是凌厉的刀锋。
仿佛见鬼一般,杨莲亭面色倏然一白,打了个哆嗦,慌张的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这少年一人,急恍从地上爬起来,壮着胆色厉声呵问:'大胆,你是谁?这里我是神教禁地,岂容小儿擅闯?'
东方轻哼了一声,嘴角依然弯弯上翘,瞬间便移至杨莲亭三步之内,抬了抬下巴,朝床上的人一指,声音像是冰原上划过的刀锋,又如三月飘入水中的柳絮,那般轻飘飘却能切骨碎肉,'杨总管,莫非忘记了床上的人?'
'你,大胆小儿,胆敢闯我神教禁地,受死吧!'杨莲亭心中又惊又恼,这般小儿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狂妄无礼之极,急恍之下蹭的拔出长剑,一下便向东方心口刺来。
近身之下,这一剑未免难以讨了好去,东方嘴角放平,也不见多余的动作,只伸出两指捏住剑身,用了两分力,借着刺过来的力道,一迎一送,杨莲亭猛力之□体往前倾倒,东方脚下一绊,杨莲亭扑腾一声,便摔了个狗啃泥。
东方转身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衣服上留了个黑色的鞋印。
杨莲亭大喝一声,从地上爬将起来,只见脸色通红,眼睛红丝暴涨,做了多年总管,哪里敢有人这般欺辱于他,口中啊呀大喊,提剑便刺。
长剑刺得也快,对着少年心口、气海、玉堂刷刷三剑,怎奈那少年不知练了什么武功,身形快似闪电,提剑之人竟然连少年身影也看不清楚。
杨莲亭几剑皆刺不中,心中早已慌乱,后悔平时熟悉练习。做了总管之后,本就稀松平常的武功更是和了稀泥,面对少年只守不攻,如耍猴般的轻松闪避,直累的他喘气如牛,大恨之下,猛的朝少年扑过去,不料少年这次却不闪不躲,还伸手一拉,只听刺啦一声,杨莲亭胸口的衣服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你!你!来人啊,来人啊。'杨莲亭衣衫破损,头发散乱,狼狈之极,惊惧之下忘记此处本是极秘之地,哪里有防卫,他喊破喉咙也没半个人来帮忙。
东方冷嗤一声,用桌子上的锦缎擦擦手指,随手丢在地上,瞟了一眼站的离他远远的杨莲亭,心中竟闷闷一窒,这人心如蛇蝎,却这般软蛋,当年在自己身边时,何曾是这个样子。
暗中抚了抚心口,再也回不去了。
东方冷然道:'杨总管,是想让谁来救你,东方不败吗?'
'你,你大胆,竟然敢直呼我教主名讳,我教主神通广大,武功天下第一,你,你今日欺辱与我,我教主定然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东方轻飘飘的接了一句:'那就让东方不败来吧。'
'好,你,你等着,我这就去禀告教主,有种你等着。'杨莲亭借机转身就想往外跑,东方轻飘飘的又说了一句:'杨总管,东方不败不是就在这床上吗?怎么,杨总管,可要我给她带上这人皮吗?'东方从怀里掏出来血肉模糊的人皮,冷笑一声,朝杨莲亭一步一步的逼过去,'莲弟,要看吗?'
东方近一步,杨莲亭便踉跄的退一步,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看了一眼东方手中血淋淋的人皮便不敢再看,眼睛左右瞟着,额上冒着森森的冷汗。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总管,你在害怕?'
'没有,没有,你别过来,拿开,把这东西拿开。'冷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脖子僵硬,双手紧握成拳,剑柄上都是湿汗。
'你不是说他长的美吗,要我说,他实乃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这样一个傻瓜,怎么可能会美呢?'东方将带血的脸皮捏紧,手指已然泛着青白的颜色,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透过一片水雾,清清楚楚的传过面前人的耳朵里。
'不是,你走开,拿开!'杨莲亭背靠着墙,突然闭上眼睛,拿着剑如柴刀一般胡砍起来。
'滚开,滚开,滚开……'他人有些疯魔了,一边胡砍,一边踉跄乱走,在碰到门的一刹那,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去。
东方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曾经爱过的这个人,像看到恶魔一样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惊慌的要远离这里。他不敢看这张人皮,他不敢看啊。
转头看看床上冷透的人,轻笑了一下,原来,他见到了,只会害怕,只会惊惧,他没有心啊。
东方静静的站在院内,仰头看看将要黑下来的天色,听到铁门摇晃的声音,那人的钥匙在自己手里,想要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来人啊,来人啊。'
杨莲亭使劲摇晃着铁门,喊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过来。
铁门外还有一道石门,石门外还有一间石屋,石屋外左转左转再左转是东方不败的原来住的院子,院子里没有守卫,只有三天打扫一次的两个侍女。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杨莲亭喊累了,手上的剑把铁门砍得碰碰响,却只有火星子,现在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用玄铁精钢来造锁,不然早就砍断了。
夜晚很快来临了,黑木崖乌云滚滚,极低的天空,一颗星子也没有,只有燃烧的火把偶尔发出磕吧的嘣破声。
为了迎战,各堂主并往来香主暂时歇在黑木崖上,此时已经吃过了晚饭,个别屋子里已经熄了灯,黑乎乎的一片。熟知情况的人当会疑惑,习武之人,哪里会这么早安歇的?况白道武林就在百里之外,如何能睡个安慰觉呢?
半夜的时候开始下雨,北方的冬天极少下雨,巡逻的侍卫冻的瑟瑟发抖,抬头一看,屋檐上已经挂了细细的冰凌,真是滴水成冰了。
秘园一间小小的刑室内,东方将银针穿了线,挥手间,轻轻的噗一声响,长长的红线丝线瞬间从屋子的这一头延伸到另一头,线绷的直直的,银针已经陷入石壁之内。
炉子里一次性放了很多木炭,火烧的旺旺的,东方坐在凳子上一边烤着火,一边拿杨莲亭的长剑挑刺他身上的衣服。
那人这时倒是有了些胆气,或许记起自己也是一教的总管,或者自封的副教主,死死的盯着东方,鼻子里哼了一声,只有些激烈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胆气不足。
上衣尽数被刺破挑到一边,露出胸口的一撮毛发,肤色微白,肌肉分明,身材十分健壮。东方看着这人胸口,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左胸上一个小小的东字刺疼了他的眼睛。
将长剑扔进火炉里,东方起身背对着那人,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相亲之处,那人为示忠诚不渝,在自己心口刺了一个东字,初闻之时,心下就分外动容。
何曾想过,凭着一副残缺的身躯,还能得到这样的深情,于是痴了,醉了,忘却诸般恼烦之事,只投身在那场情爱里,欢情日微,却是不死不休。
昨日之情今日之恨,后悔吗?
那一场缠绵之事,所得的又岂是一个悔字尽能说透的?
或,不曾悔吧,只如今,再不需要这般虚凰假凤了。
剑尖被烧的通红,杨莲亭仿佛被灼热了眼,张大嘴巴,满眼掩不住的惊慌恐惧。
'东方不败,救我!'
通红的剑尖倏然而止,东方神色复杂,而后冷然一笑,剑刃倏地刺破血肉,轻轻一个转圈,耳边听着那人的尖声喊叫,看着血沿着剑刃滑落下来。
剑尖一挑一抖,整块带血的皮肉落入炭火中,发出哧哧的声响,一股肉的烧焦味儿。
'啊——————'那人犹自扯着喉咙嘶喊,细听之下,仍有断断续续的东方救命的字眼,东方却连看也不看了。
等皮肉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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