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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戏婢:六指废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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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连连点头,灿烂的笑着回头期盼的望着他,真的可以吗?
无耻!
“如果你想的话,那孤王就带你去玩!”他挑了挑眉,不予置否的答应。
她作势就要下去,却被巫马奕一手又揽了回来。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你为什么不放开我?”她恼怒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果然是说话不算话的,她刚刚还以为他变仁慈了呢,果真是如以前一样的不可理喻。累
低头在她优美的长颈上吻了一记,他的热气吐在她的颈间,目光直指小木屋旁边的一处密丛,以低沉磁性的嗓音告诉她:“你那样走,太慢了,我们到最前面最密的那一丛去!”
“难道我们还能飞过去不成?总要走过去吧?”
“我们当然是……”巫马奕故意打着哑迷,顽皮的向她挤了挤眼,随即接紧了缰绳,猛夹马腹,戏谑的冲她说:“抱紧了。”
下一秒,巫马奕已经驾马急奔向前,宇文若兮的身子晃了一下,吓得她赶紧搂住了身前的他,耳边狂风飞过,耳边是巫马奕狂妄的笑声,不绝于耳。
她的手指甲狠狠的掐入后背的肌肉中,要掐得他疼。
她那点小伎俩也没能逃过巫马奕的法眼,他一路笑着,任由她的指甲掐在他的后背,那点小痛他根本不在意。
马儿终于停了下来,突然一只灰色的野兔溜了过来,巫马奕下意识的勒紧了马绳,因为是上坡,马儿倏的扬起前蹄,将背上的巫马奕和宇文若兮二人甩了下去。闷
“该死的!”巫马奕诅咒着,抱起马背上的宇文若兮一起跌下马。
猛地一翻身,巫马奕用自己的后背着地,然后抱着宇文若兮翻滚了几圈,幸亏巫马奕的手抓住了几株薰衣草茎才停了下来。
经过了这一折腾,两人均有些狼狈不堪。
宇文若兮从巫马奕的身上狼狈的爬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衫,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巫马奕始终一动不动。
他胸部的起伏,代表他还有呼吸。
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宇文若兮蹙眉推了推他的手臂:“喂,巫马奕,你怎么了?快醒过来!”
唤不醒?
宇文若兮终于有些慌了,赶紧坐起身来,晃了晃他的身体,又捶了捶他的胸膛:“喂,你别睡在这里呀!巫马奕,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快点起来!”
本来躺着的人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好笑的看着她脸上紧张的模样,并试图想要窥探,她心底里对他的关心到底有多少。
看到她醒来,宇文若兮的担心骤然退去,再仔细的想了一想,知道巫马奕刚刚是戏谑弄,愤愤的转过头去,一张脸顿时冷若冰霜。
“人家昏过去了的话,应该用急救措施,试探一下心跳,然后再来个人工呼吸什么的!”他轻声的冲着她倔强的小脸说着。
“不要脸!”小脸又马上红了,也只有他这么下。流的男人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与他再待一块,她铁定会被他气死的,她气匆匆的起身。
“起码刚刚孤王救了你!”他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
“谁要你救我了?你死了最好!”她怒火冲天的回头又吼了一句,刚走了两步,脚一疼,痛得她又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原本还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到她跌倒,赶紧扶住了她,双眼便瞄到她的脚腕还在出血,在看到她脚腕间丝袜上的血渍后,他的瞳孔骤然收紧。
“该死的,怎么又流血了,你的脚还没好,刚刚你为干什么不说?”巫马奕气急败坏的责备她。
“陛下想要惩罚奴婢,有给奴婢解释的机会了吗?”她冷嘲热讽的冲了回去。
“这个时候,还嘴硬!”他故意摸了一下她受伤的部位,痛得她咬牙切齿,他才有了一股胜利感。
“无耻!”她咬牙切齿的回嘴。
“知道疼的话,你就该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老是说些让孤王生气的话,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生气!”
“是呀,奴婢又惹陛下生气了!”她仍是冷冷的语调。
他瞪了她一眼,语气很不满她的措词:“再说这些让孤王生气的话,就不怕孤王罚你吗?”
“千刀万剐,还是白绫、毒药?”她不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别试图再激怒孤王,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他的手指危险的逼近她纤长的颈子。
她闭上眼睛,无视他的威胁,抬头望天淡笑着道:“那你现在就下手吧!”
她还是在故意刺激他。
他的手指僵硬的攫住她的颈子,久久没有下场,双眸死死的盯着她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
最后,他的手指缓缓的收回。
他再一次被她打败了,因为他杀不了她。
这宇文若兮,大概是老天爷故意派来克他的。
“别妄想死,孤王不会杀你的,你也别妄想孤王会杀了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残忍的一字一句的提醒她。
这么美好的风景,他们却这样针锋相对,着实是太煞风景了。
他舒了一口气,望着眼前的花丛,他搂住她柔顺的身体,温柔的附在她的耳边:“我的好兮儿,带你来这么美丽的地方,你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呢?再板着脸的话,可就不美了!”他故意逗她。
听到这样的话,纵使心底里有再多的气,也无法再气下去了。
看着他们滚过之处,那一丛丛被压倒的花丛,她心疼的皱起了眉。
“压坏了这么多的花草,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这个嘛,还有办法补救。”
“你有什么办法?”她好奇了。
孤王抱着你,再滚回去几圈!
“孤王抱着你,再滚回去几圈!”
一句话,说得宇文若兮哑口无言,甚至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巫马奕的口中说出。
什么叫抱她再滚回去。
“那只会把花压得更烂!”她几乎气结,手指在指着他时,明显在颤抖。累
他握住她的手指,脸上温柔的笑容未褪:“那我的好兮儿,你来告诉孤王,孤王该怎么把它们救回来?既然是我们滚过来才压坏了,滚回去,不就不用压坏了吗?”他还故意学着她平时天真的模样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可爱至极。
她的怒火看着他的模样,一进不知该怎么发,只能气结的甩开了他的手。
“你这根本是歪理!”
“那孤王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赖皮的摊了摊手,他已经说要补救了,补救的方法她不同意,这也怪不得他。
宇文若兮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这一国之君,现在跟一个无赖一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治理国家的,现在是让她气也气不出来了,他的手依然扶着她,她现在是想逃也逃不掉。
“唉呀,是什么人在外面呢?快进来喝杯茶吧。”一名老太太突然从房内走出,向巫马奕和宇文若兮二人热络的唤着。
闷
“好好好!”宇文若兮赶紧应着,她正发愁,该怎么逃开巫马奕呢,这老太太的唤声,简直是她的救星。
刚走了两步,触动了脚腕上的伤,她痛得直皱眉。
“脚上有伤,你还逞强!”他咕哝着,扶起宇文若兮向那木屋走去。
那白发老太太,看起来目光闪烁,而且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弄坏了她家的这么大片花田,这老太太却热络的招呼他们喝水,太过诡异了些。
带着这些疑惑,巫马奕扶着宇文若兮一步一步的向木屋靠近,却见那老太太眸底的光亮更强烈了。
四周有着好强的杀气呀!
握着她手臂的大手陡然又用力了几分,捏得宇文若兮痛吟出声。
“如果你想杀了我,大不了给我一个痛快,暗中使力,非君子!”宇文若兮伶牙俐齿的说着。
巫马奕面色沉重的望了她一眼,在她意料之外的,他没有回嘴,力道比刚刚松了一些,然后面无表情的扶着她继续往小木屋走去,一双眼睛如雷达般的向四周扫描而去。
薰衣草花丛,并不是很高,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里面到底有没有人躲藏。
花丛里没有,不代表这里到处都没有,这木屋里面,轻易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床下和房顶皆没有人躲藏,那就是在茶水里了。
“快进来吧,看你们这么喜欢薰衣草茶,我特地泡了一些,特别给过路的人饮用,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很渴了吧?刚刚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你们沏了一壶了!”老太太热络的拉着宇文若兮的小手,手指不停的揉搓着她的手背。
宇文若兮的皮肤甚是娇嫩,不知是怎么的,这老太太的手指特别的粗燥,揉得她的手好疼,不过看在老太太这么热络的份上,她也不好意思去说人家的不是。
“谢谢奶奶,不过刚刚我们不小心压坏了您一大片的花田,真是不好意思!”宇文若兮禁不住心虚,赶紧向老太太太请罪。
那老太太连花田也未看一眼,一个劲的摇头。
“没事没事,花田这么大,坏了一点啊,也没关系,你们快进来坐吧!”
“那可不行,既然我们坏了这么大一片花田,该给您一些赔偿的,您说是不是呀?主子?”宇文若兮的手肘捣了一下身后的巫马奕。
正在警告盯着四周的巫马奕,被宇文若兮这么猛地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
“怎么了?”他急切的问,双眼在她的身上溜过,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们毁了人家的花田,应该给人家一些赔偿吧?”说着伸出了一只手示意他。
巫马奕也没看,便从怀中直接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她的手中。
一千两!!宇文若兮乍舌,他给的也太多了吧?这整个花田,恐怕也不值这么多钱,可是钱拿在手中,又不可能不给人家,一千两耶!他不心疼,她倒心疼了。
“奶奶,这是给您的赔偿,您拿着!”宇文若兮有点不舍得的将银票塞到老太太的手中按住。
“好好好!”老太太只低头瞄了一下手中的银票,舒手便将银票利索的塞进了衣袖中,然后又拉了宇文若兮往里面走,紧扶着宇文若兮的巫马奕自然也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小木屋内有点黑,四周的窗子全关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颈间被点了一下,她的穴道被解开了,原本无力的四肢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她诧异的抬头,对上了巫马奕那双精深的双眸。
也许是因为恢复了内力,所以她也感觉到了四周的气氛有些诡异。
巫马奕温柔的扶她坐在桌子的一边,然后自己坐在她的旁边,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人家好意请我们喝茶,那我们就好好的喝茶吧!”
宇文若兮温顺的坐在他的身边,然后看到那老太太将茶水倒进了两个杯子,放在了他们两人的面前。
巫马奕和宇文若兮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将茶水倒掉。
巫马奕更是立即起来掀桌抱起宇文若兮便向外奔去。
因为抱着个人,速度慢了一些,巫马奕的手臂被那老太太突然亮出的匕首划破了他的左臂。
他回头狠狠的将那老太太踢开,被割伤的手臂,一阵阵的灼痛。
那匕首有毒!!
刚出了小木屋,便见十数名黑衣人正从薰衣草花丛外急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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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半缕阳光的神笔和ミ飄の淚い的咖啡。亲们,咋又没人支持了捏……送咖啡都木人了……
我不会死,我会保护你!
巫马奕抱紧了怀中的宇文若兮。
“待会儿,找机会逃走!”头顶传来他低低的声音。
她错锷的抬头,望见他坚毅的下巴,似乎感觉到她抬头,他低头与她相视,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冲她露了一抹温柔的笑。累
这一笑,似在她的心头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怎么办?”那些黑衣人已经越来越近,个个看起来武功高强,而且每人的手中都有剑,他们两人来时什么兵器都没带,巫马奕能应付得了吗?
意外听到她的关心,他鹰眸中的颜色倏的加深。
陡然腰间他的大手又紧了几分。
“我不会死,我会保护你!”他眯起了双眼望向四周的那些疾驰过来的黑衣杀手。
这些杀手的身形和动作,似曾相识!
死?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双手紧张的握住他的手臂,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她紧咬着牙关,双手抱住了她的腰,表达了她的决心,他不走,她也不走。
巫马奕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抹会意的笑容,右手抬起在左手臂上点了好几处穴道,防止毒素漫延,然后用左臂紧紧的拥住怀中的宇文若兮,陡然足尖点地,拔地而起。
闷
耳边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兵器交错声,宇文若兮抱紧了巫马奕的腰,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他的怀中埋得更深,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这么的依赖他,在他的怀中,她没来由的感觉到很安全,心却也揪得紧。
因为她埋在他的怀中,更没有发现,他为了保护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杀手欲刺伤她的剑。
撕拉!!一声,是锦帛碎裂的声音。
她反射性的抬头,赫然发现面前已经倒了两个人,巫马奕猩红着双眼扫过面前众人,手中握着刚刚从黑衣人手中抢过来的长剑。
湿滑腻人的液体,在她的指尖滑过,她下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几乎刺伤了她的眼。
他受伤了!!她心慌了一下。
眼看又有一人挥剑欲砍向巫马奕,宇文若兮反射性的抱住巫马奕的腰,双腿疾速飞出,双脚夹住对方的手腕,踢掉那把剑,顺手接住那把剑,剑才转了个圈,宇文若兮已一剑穿透对方的心脏。
鲜血沾染上了她雪白的衣衫,她的眼睛噬血的望向巫马奕身后的杀手。
那些杀手从宇文若兮的眼中看到了致命的杀气,她沾血的手握着带血的剑,多么的令人惊悚。
拼斗中的巫马奕,发现了宇文若兮刚刚精彩的表演,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重重一吻称赞:“我的好兮儿,干得漂亮!”
“喂,你抱好了,我的脚不能沾地,还有,应付好你前面的人,我可不想瞻前顾后!”她恶声恶气的命令,声音有些急迫,这个时候了,巫马奕还有时间吻她。
他的手臂将她搂高了一些,嘴角浮起一抹苍白的笑,却笑得很愉悦:“我的兮儿开口,孤王怎会不听?孤王遵令!”
一句戏谑的话,换得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赶紧挥动手臂精准的划过杀手的颈子,一道血痕划过,对方便倒地咽气。
一白一黑两人的衣衫在薰衣草花丛中像两只飞翔的鸟儿,配合得天衣无缝,剑舞密得像一张网,那些黑衣杀手根本无法靠这他们半分,渐渐的,那些杀手已处于下风。
不一会儿后,巫马奕和宇文若兮二人同时将手中的剑插进最后一名杀手的心脏。
两人再同时抽出自己手中的剑。
两人双剑合璧,配合得让人不得不拍手叫好。
最后一名杀手倒了下去,宇文若兮终于松了口气,顺手再扔掉手中的剑,一双如珍珠般乌亮的大眼瞅着自己雪白衣衫上的血渍,不由得瞳孔收紧。
她厌恶自己的衣服上沾满血渍,她讨厌血。
“回去之后,这件衣服就不能穿了!”她兀自瞅着自己的衣裳咕哝。
突然双脚着地,尖锐的刺痛从脚腕上传来,痛得她马上回过神来。
“痛!”她的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痛吟。
“抱歉!”他的声音略显疲惫的吐在她的头顶,然后他的大手又紧了几分。
“抱好就行了嘛,唉呀,刚刚差点忘了,我们两个应该留一个活口,问问那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我们都杀得太心兴了,没留一个活口,这下子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刺杀我们了!”
头顶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没有回应她一个字。
“你说他们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他为什么要杀我们呀?而且我们两个是突然奔出来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会在这里?而且还能这么早的就埋伏在这时等着我们过来?”宇文若兮的心里有很多疑惑,一股脑全问了出来。
这一次,回应她的是一阵比一阵强的风,他的发丝吹打在她的脸上,更闻到鼻尖那浓浓的腥腻气味。
“你说这些人会不会是……”宇文若兮咕哝着还未说完,陡然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画面,这才发现从刚开始到现在,巫马奕除了他说的那两个字“抱歉”外,便没有再回答她一个字。
他的身体在颤抖、抽搐。
她慌张的抬头,冷不叮的对上了他温柔的笑,还在那张几乎苍白如纸的俊脸。
“你……”她的心被无情的揪紧。
她才刚发出一个音节,巫马奕的眼睛已经缓缓的阖上,然后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前,还不忘将她护在身前。
他承诺过,会保护她的,他没有食言。
巫马奕,我还没有死,你也不能死!
她挣扎着从他的怀中爬了起来,小手拍了拍他几乎面如死灰的脸,焦急的唤着:“巫马奕,你快快醒来!”
她慌张捏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冷不叮的又摸到了一处浓稠的液体,她惊恐的看到他的手臂上也有一处伤口,那条伤口已经明显发紫。累
那条伤口,就是之前在小木屋中挨的吧?他还用这只手臂抱着她,保护她,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如果毒气漫延的话,毒气攻心,他就没救了吗?
她记得他的后背还有伤,她现在必须要带着他去找太医解毒。
来不及多想,她忍住脚腕的疼爬了起来,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吃力的将他的上半身扶起来,拉过他的左臂搭在她窄小的肩膀上,然后再用力将他拖了起来。
他比她高了半个头不止,本就脚腕上有伤,这样拖着他走,十分吃力,艰难的走了几步,她的身子一个踉跄,重重的跌倒。
头碰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子,磕在额头上,疼得她倒抽了口气。
她咬紧了牙关,努力的爬了起来,倔强的扶起地上的巫马奕。
她现在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带巫马奕回宫去,只要回到了王宫内,他就有救了。
带着这个希望,她吃力的一步一蹒跚向前走。闷
一刻钟后,她背着巫马奕,才刚刚走出了花田,草藤绊住了她的脚腕,疼得她反射性的跪倒在地,双手擦到地上的草藤,掌心被磨破了一大片,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肉,草屑与污泥染满了伤口,钻心的疼。
她低头将草屑摘除,不理会那伤口,直接挽起巫马奕的手臂,再一次将他扶了起来。
“巫马奕,我还没有死,你也不能死!”她冲搭在肩膀上的沉重头颅一字一顿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好不容易又挪了几步,忽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有马蹄声,到底是敌人还是友人?
宇文若兮下意识的扶着巫马奕躲到一旁的草丛中。
马蹄声渐近,也让宇文若兮看清了来人是谁。
是巫马珞!!
她惊喜的爬了出来,站起来刚走了两步,脚痛逼迫她又跌坐了回去,她只能举手向巫马珞求救:“逍遥王,救命哪!”
“宇文若兮!”巫马珞惊讶的看着宇文若兮,慌忙跳下马,一把将几欲跌倒的她扶了起来。
待看到她额头的她小手上的伤还有她满身的血渍,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怎么弄成这样,我带你去治伤!”
“不要!”小手推着他,硬是跳下了她的怀抱,双脚一痛再一次跌倒,她拉扯着他的衣袖指着草丛后的巫马奕焦急的道:“不要管我,先救他,他受伤了,那些人的剑上有毒,他必须要马上医治。”
“怎么是王兄?”这一次巫马珞更惊讶了,刚刚只是听说巫马奕怒火之下带了宇文若兮出城,他担心宇文若兮的安危,便骑马追了出来。
“你快救救他,他为了救我,被刺客刺伤了,刺客的刀上有毒,要必须先解毒,快……快救他!”宇文若兮急得直掉眼泪,双手推着巫马珞。
来不及多想,巫马珞把巫马奕托上了马,但这马能承载的重量有限,如果再加上宇文若兮的话,恐怕马会吃不消。
想了一下,巫马珞扶起宇文若兮:“你们两个上马,我拉着马回去,你的伤也不容刻缓!”
她甩开他的手,一脸的坚决。
“不行!”她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趴在马背上昏迷不醒的巫马奕:“你快带他回去,毒再不解,就迟了。”
“可是你……”她身上的伤,更让他心疼。
“不要管我,你先带他回去,再回来再我就行了!”
“那你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动,一会儿我就回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树根旁休息。
她连连点头,无力的的挥了挥手。
巫马珞心一横,飞身上马,留恋的望了宇文若兮一眼。
“驾!”叱喝一声,马急奔而离。
卷翘的长睫上,雾气缓缓被眨开,伴随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宇文若兮疲惫的阖上了眼睛。
好累呀,好想要睡一觉。
??????
绣着栩栩如生龙纹的金丝绣被下,巫马奕趴在龙榻上,额头上渗满了汗水,小鱼子守在榻边,不安的在榻边来回踱步,脸上溢满了担忧。
云雾缭中,巫马奕欲挣脱幻雾,一把剑突然从云雾中朝他刺来,他刚要去打掉那剑,却发现剑直冲他的左臂,左臂上娇小的人儿吓得花容失色,他惊恐的看着那剑直刺怀中人儿的心脏,看着她的血溢满了他的手臂。
心仿若被刺痛,他倏的张开了眼睛,嘴里沙哑的急唤:“兮儿,兮儿……”
小鱼子惊喜的回到榻边。
“陛下,您终于醒了,太医说,您醒来了,要先喝点水这样才会舒服些!”
推开小鱼子的手,巫马奕的一双眼睛急迫的向四周望去,发现没有看到宇文若兮的身影,他一把握住小鱼子的手腕。
水杯晃了晃,里面的水洒了出来,顺着巫马奕的手臂滴到了榻上,巫马奕也未察觉。
“兮儿呢?兮儿在哪里?”
“呃,这个……”小鱼子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兮儿去哪里了?”他狠厉的眯起了眼,手指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小鱼子痛得哇哇叫,最后只得无耐的回答:“回陛下,宇文姑娘失踪了!”巫马奕的脸色一下子变黑了,小鱼子吓得赶紧补充了一句:“不过您放心,逍遥王已经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回来了!”
色心
巫马奕下令,在原本是西木国,现在是西木郡里全力搜索宇文若兮。
外面搜查得热火朝天,在某个山洞外,泉水叮咚,树叶随风沙沙作响,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鸟叫声,却是幽静的很哪。
在这山洞中,洞顶开着一个三角形的也,一道光柱直穿而下,照亮了山洞内部。累
宇文若兮躺在石床上,在旁边坐着一位七十八岁的白胡子老翁。
石榻上,宇文若兮那两道卷翘的长睫不安的颤了颤,露出了里面晶莹剔透的眸子。
带着迷惑和不安的看着四周的环境,还有坐在她面前的寻个白胡子老头。
“你是谁?”她的声音很低,刚说完,才发现的嗓音有多么的沙哑和无力。
“小丫头,我终于醒了!”有些苍老的声音,可是听起来很有力,起码……比她要有力多了。
“你是什么人?我这是在哪里?”宇文若兮揉了揉酸涨不已的太阳穴,掌心贴着石榻,刚沾了一下,即弹了回来:“嘶,好疼!”
这才发现,她的双手已经被人上了药,客头上似乎也有纱布,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摸到额头侧时,尖锐的痛迫使她只好作罢,不敢再碰。
“你身上的伤口呢,我都已经帮你上了药了,你现在没事了,这里呢,就是老头我的住处了!”老头非常大方的说着,口气很是热络,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闷
不过……有人说,人越老,就越有色心,还帮她全部都换药了?
全部?
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足裸,还有膝盖,果然……全部都被上药了。
一下子,宇文若兮的脸就黑了。
“我身上全是你上药的?”
“是呀!”老头的表情似乎很骄傲:“怎么样?我很厉害吧,你现在已经死不了了。”
他还厉害了?宇文若兮恨不得现在缝上他的那张嘴,他看了她的腿,即使他是一个老头。
“如果你厉害的话,现在就放我离开!”灵黠的美眸转了转,宇文若兮平静的望着他道。
顺便动了下脚腕,不疼了,掌心虽然疼,不过不那么刺骨了,只因为刚刚全掌心着地,所以有点痛,只要她的脚腕好了,想要离开,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所以她那双聪慧的眼睛敏锐的在四周探视着,准备找到突破口飞快的离开。
“那可不行!”白胡子老头马上不乐意了,一张脸皱了起来,像路口老槐树的树皮。
“为什么不行?”屁股挪了挪,想向外挪,不料白胡子老头知道她意图似的,也跟着搬着石凳向外面挪了挪,打定了主意挡住她的去路。
她干脆无耐的坐在原地不动。
“为什么不行?你抓我来,不就是想要试验你的技术很好,现在试验完了,不该放我回去吗?而且……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我只是一个小姑娘,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定要回去的!”
谁知那白胡子老头立即摇了摇头,嘿嘿笑着一针见血的指出她话中的不真实性:“你是宇文若兮,是原西木国的公主,你现在什么亲人都没有,还孩子呢,你现在还没有身孕呢!”
宇文若兮张了张嘴,讶异的盯着这老头,眼中充满了戒备。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也应当知道把我掳来的话,你会有什么后果?”
“我老头儿怕过谁?谁都不怕,再说了,这天尹国和西木国,谁不知我莫索的名字?”白胡子老头一脸的骄傲。
“莫索?谁呀?”她一头雾水,她还真不知道。
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是神医莫索,你会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老头气结。
“我治好了你,我的医术很高,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那……我还是不知道!”他的哑谜,她实在是看不懂。
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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