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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戏婢:六指废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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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某个男人恼火的是,巫马珞自称“我”,根本没有将宇文若兮当作一名宫女,这两人的关系,还真是突飞猛进哪!
“哪有的事,谢谢王爷您的关心!”
“这种速度,要何时才能到达西木国?二弟,你是否偷懒了,下令让队伍加速前进!”巫马奕冷冷的打断二人的对话。
一声指责下来,巫马珞和宇文若兮相视无耐一笑。
“陛下放心,臣弟这就去吩咐下去,务必早点到达西木王宫!”
巫马奕仅淡淡的应声,然后黑着脸,一把扯过宇文若兮手中的窗帘,然后将窗帘拉好,将所有美好的风景全阻隔到窗外去。
面对宇文若兮微愠的神色,巫马奕斜了她一眼。
“孤王要休息,不要开窗,会打扰到孤王!”他臭着一张脸命令。
“暴君!”太霸道了!宇文若兮咕哝着,小嘴儿嘟得老高。
这种事情,也只有他干得出来,连窗子也不让人开。
“孤王知道你不有看孤王的这张脸,但是你现在孤王的专属侍婢,从今以后,除了孤王,你不许看其他男人一眼!!”为证明她话似的,他霸道的命令。
啥?宇文若兮蓦然睁大了眼睛。
“陛下,您开玩笑的吧!”她不由得失笑。
“你尽管可以试试,只要你敢看其他的男人一眼,孤王马上让那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面无表情的命令,威胁的音调明显比刚刚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整个天尹国,还是他说得算,他是说到做到!
她气结,背过身去没有开口,也没有点头或是摇头。
“孤王刚刚的话,你可有听到?”他更恼火,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开始要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她还是不回应,只用一个冷冷的背影对着他,表示她无言的抗议。
“孤王就当你听到了,你最好管住你自己的眼睛!”
“陛下掌握着生杀大权,可以不把人的命当一回事,现在我们正在赶往原西木国王宫,作为亡国之人,还有机会选择不或否的权力吗?”她自嘲一笑:“不,奴婢已经没有这个权力了,刚刚陛下的话,是在侮辱奴婢的吧!”
他的心被她这一番自嘲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只要你乖乖的,孤王便不会强迫于你!”
“乖?”宇文若兮轻笑出声:“陛下的乖,是什么意思?就是人一直低着头不见人吗?还是干脆直接跪在陛下的面前,奴婢一个月不起身?”
“你做得到吗?”他再一次被她激怒。
“奴婢不能!”
淡淡的语调,让他的怒火更盛,她一再的挑衅他的权威,是要付出代价的。
“来人!”他朝门外怒吼。
马车骤然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一名将领战战兢兢的望着巫马奕比墨还要黑的脸:“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将宇文若兮带下去,给她戴上脚铐,让她……徒步走到西木国!谁都不许帮她,违令者仗刑三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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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
戴上脚铐,徒步走到西木国,这种命令,也只有他巫马奕才干得出来。
他三天两头,无缘无固的发怒,她也差不多习惯了。
只要不与他同乘一辆马车,让她受到那种窒人气息的压迫,她愿意戴上脚铐。累
沉重的脚铐,铐在她的双脚腕上,很重,她皱了皱眉,抬起了一只脚,那链子便随着她的动作晔啦作响,甚是刺耳。
刚走了几步,脚只觉得那脚铐扎着她的皮肤让她有些难耐。
巫马奕这样惩罚她,看来她是真的气到他了。
她认命的抬脚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走。
巫马奕会在窗边,撩起一边的车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宇文若兮倔强的表情。
她似乎看到了他,但是她只投给了他一个嘲弄的眼神,似乎在嘲讽他惩罚得轻了。
“启程!!”放下车帘,巫马奕黑着一张脸大声命令。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向西木国进发,中间不时的夹杂着不和谐的铁链声。
巫马珞骑马一直跟在宇文若兮的身侧,看着宇文若兮被巫马奕从马车上赶了下来,而且还被罚戴着脚铐行进。
这分明是虐待,而巫马珞也知晓,这件事由他而起,巫马珞这不是在惩罚宇文若兮,根本是在他挑衅,巫马奕在告诫他,宇文若兮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不同意,他与宇文若兮永远就没有可能。闷
不多时,宇文若兮的双脚腕白皙的袜丝袜上已经渗出了点点的血渍,刺红了巫马珞的眼。
他愤怒的握紧子缰绳,双眼恼火的瞪着那依旧平静的车帘。
他不是很在意她的吗?现在居然让她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如果宇文若兮这样走到西木国,宇文若兮的双脚恐怕都会废了。
疼!钻心的疼从她的脚腕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再毫无阻碍的溜进她的心底,那两只铁链就好像两条蛇般,在残忍的啃噬着她娇嫩的皮肤,无情的咬着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让她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巫马奕完全将她当作囚犯来对待,她在他的心里,恐怕也只是一名囚犯吧!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望着车窗依旧紧紧的关着,她的心越来越沉入谷底。
一只手骤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上马来,你与本王同乘一骑!”巫马珞用力一拉,便轻易的将她拉到怀中侧坐在他的身前。
“不行!王爷还是放奴婢下去吧!”她挣扎了两下,险些跌下马去,天生对骑马的恐惧,吓得她赶紧抓紧了巫马珞的手臂,脸色一片惨白,又得巫马珞扶住她的腰,她方坐稳,不至于跌下马去。
“你的脚腕已经流血了,别人不心疼,可是本王心疼,就当本王发慈悲好了!”巫马珞固执的不放开她。
车帘突然被掀开,露出了巫马奕冰寒的俊脸,他犀利的黑瞳中燃着两簇愤怒的火焰。
“逍遥王,方才孤王的命令你没听清不成?难道你想为了这贱婢受罚吗?”
被犀利的双眼瞪视,宇文若兮不由自主的心虚,好像被自己的丈夫发现了自己在外面有男人般的尴尬。
“臣弟当然听以了!”巫马珞淡淡一笑,毫不介意的望了回去。
“那你现在是要违抗孤王的命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应当不会不懂吧?”他冷声威胁,他的声音中压抑着燎原怒火,双眼死死的盯着宇文若兮握在巫马珞手臂上的小手,还有宇文若兮腰间巫马珞的大手,两人这样亲昵的靠近,甚是碍人眼。
他的女人,巫马珞也敢碰,他果真是不把他这个王兄放在眼里了,敢公然碰他的女人,他好大的胆子。
“臣弟自然懂,放心吧,陛下,臣弟不会让您为难,待到了目的地之后,臣弟会亲自去领赏,不会毁了您的威严,话已至此,陛下现在是否满意了?”巫马珞平静的吐出了一句话,嘴角噙着嘲弄的笑容。
宇文若兮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两兄弟,话中夹枪带棒的,好像两人的仇恨已深,现在两人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而她就是那个借口。
即使双脚再痛,她也不想成为这两兄弟起火的理由。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巫马珞的手臂,柔声笑道:“逍遥王,您还是放了奴婢吧,为了奴婢这条贱命,让陛下和王爷两人反目,是奴婢的过错……”
斜睨了一眼巫马奕挑衅的目光,那表情好似在说:还是我赢了!
他倏的拉紧了僵绳,更加用力的将宇文若兮搂紧,双脚猛夹马腹,只丢下了两个固执的字眼:“不放!”
马儿嘶鸣了一声,如利箭般的飞出,溅起无数尘埃,更无视身后巫马奕那双冒火的双瞳。
砰!!一声,巫马奕一掌拍在马车内的桌子上,桌子被他一掌生生的拍成了两半。
“巫、马、珞,宇、文、若、兮!!”巫马奕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一字一顿的蹦出了他们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风吹动窗帘,若隐若现巫马奕那两排森白的牙齿。
??????
终于到了王宫的大殿之前,马车等全部都要撤下,巫马珞抱了宇文若兮下巴,并让人除去了她脚上的镣铐。
失去了镣铐的禁锢,宇文若兮的心似乎也舒服了许多。
她展颜向巫马珞感激一笑,蓦然回首,便看到巫马奕被人从马车上扶了下来,那双冷戾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这边,把宇文若兮要说的话全逼了回去。
然后巫马奕一步一步的向他们两人走来。
戴绿帽子
巫马珞下意识的将宇文若兮护在身后。
“陛下一路可好?”巫马珞拱起双手,客套的问道。
“托逍遥王的洪福,孤王一路安好,只是将近傍晚时分,孤王的身边只带了兮儿一个贴身的侍婢,逍遥王现在可以将孤王的侍婢还给孤王了吗?”巫马奕直接要人。累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本王记得……你叫小香是吧?”转身向后,巫马珞一眼瞥见了人群中的小香。
小香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头不敢抬起,唯唯喏喏的回答:“回王爷,奴婢是叫小香。”
“本王也没有侍女,今天本王先借了陛下的奴婢,由小香先伺候您,如何?”
当着众人的面,巫马珞没有给巫马奕任何台阶下,还公然挑衅他的权威,这巫马珞果然是胆大包天了。
在这王宫内,有许多生面孔,纷纷看着这一幕心中臆测着,不知是何原因,也正猜测着这宇文若兮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怎么能让天尹国的陛下和逍遥王如此反目,只为抢夺她。
“如果孤王说不可以呢?”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巫马奕这样说,就已经是在生气了,众人纷纷同情的望向巫马珞。
果然是红颜祸水呀,这宇文若兮只是前西木国人主,留着她果真是个祸害,众人纷纷为巫马珞不平,一定是宇文若兮使了什么妖法,或是对巫马珞下了什么蛊,才会导致巫马珞这么的维护她。闷
“奴婢遵令就是,奴婢是陛下的专属侍婢,理当服侍陛下,至于小香,还是让她服侍王爷您吧!两位主子何必为了奴婢动气?”宇文若兮坚定的推开了巫马珞的手臂,然后自然的向巫马奕走去。
巫马奕冷冷的看向巫马珞,也看到了他眼底的桀骜和不服。
“逍遥王,你可还记得孤王路上的命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弟还没有忘吧!”巫马奕无情的开口提醒他。
宇文若兮的眉头再一次蹙了起来。
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呀,他们真的想要如此的手足相残吗?
“陛下……”
宇文若兮刚开口,便被巫马珞爽朗的一声接去:“不就是三十大板吗?本王挨着就是,小鱼子,你同本王一同去监罚,免得陛下以为本王滥用私权!”然后他便投给了宇文若兮一个安慰的目光。
巫马珞挺直的脊背,当着众人的面,从容不迫的离开。
小鱼子略一沉思,在巫马奕目光的示意下,赶紧急走了两步跟在了巫马珞的身后。
国王的天威不容人侵犯,即使是亲弟弟也不行。
他转身看到宇文若兮仍是担心的远远盯着巫马珞的背影,他的怒火没有原由的升腾了起来,她总是为别的男人担心,故意挑衅他,她真是大胆。
“怎么?还不舍得离开?”巫马奕路过宇文若兮的身边,忽然停下来,冷嘲热讽的问。
“他是你的弟弟,而且是逍遥王,在天尹国战功赫赫,你这样打他,难道不怕军中不服吗?”她有些微恼的问。
巫马珞有时候是放肆了一点,不过她发现巫马珞的眸底总是有一丝光亮闪过。
而且巫马珞甚得人心,巫马奕这样公然的对巫马珞这样残忍,难道他就不怕得不到人心吗?
这个世界上,作为君主,最怕失去的就是人心,他才刚刚接手西木国,在百姓的心中,大家已经先主为主的认了巫马珞为领导者,现在巫马奕刚到就打了巫马珞,这样他以后用什么来治理国家?
“孤王怕的话,就不会打他了!”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望进他的眼中,让她看清他的霸道和绝决:“你要记清楚,你是孤王的女人,别妄想做一切任何给孤王戴绿帽子的事。”
她的脸蓦然白了一下。
“还有十天,我们的合约就到期了,十天后,陛下恐怕就无权干涉了吧?”她好心的提醒他这个事实。
这一次换巫马奕的脸绿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听到她情不自禁的发出痛吟声,他方松手。
好一个宇文若兮,这么轻易的就激起了他的怒火,她很本事!
四周围观之众很多,他也不爱当众表演,旋即转身便欲在这西木王宫总管的带领下,去西木王宫的寝殿。
走了几步,发现宇文若兮并没有跟上来。
“还不跟上来?”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脚腕被勒得很疼,抬一下,尖锐的痛,钻进了心底。
她疼得痛吟出声,刚走了一步,她痛得冷汗直冒,艰难的难以再迈第二步,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十一指掐进掌心。
“怎么?连走路也不会了?还是你也想去看逍遥王受刑?”他无情的声音冰凉的砸在她的身上。
她没有说话,他的话,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也抽打在她的心上。
冷血如他,大概不知道人命是什么。
又迈了一步,她疼得浑身抽搐,双眼下意识的看得自己的足踝处,脚腕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因为她刚刚挪动脚,原本干涸的血渍下又浸出了新鲜的血液。
真是屋漏偏逢连绵雨,她的脚这一动,又雪上加霜了。
巫马奕皱眉,刚要开口,刚朝她的视线望了一眼,霎时,他的瞳孔放大,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的脚踝,心狠狠的抽搐着,所有的话全咽了回去。
她又抬起脚走了一步,那鲜血又殷红了几分。
该死的,她还敢动,再动她的脚就要废了。
“孤王命令你,立即站在那里不要动!”他焦急的命令。
在大家大跌眼镜的目光中,巫马奕突然将站在原地不动的宇文若兮拦腰抱起,步子极快的离去,并丢下一句惊天的怒吼:“唤太医!”
众人面面相觑,谁来告诉他们,现在又发生了什么事?
喜欢这样戏弄她
逍遥王被打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木地区,所有的百姓全为逍遥王鸣不平,更将这一切的过错,推到了宇文若兮的身上。
虽然宇文若兮是原西木国的公主,但是时过境迁,百姓们已经认定了新主子,再加上宇文若兮的父王并非勤政爱民之人,连带着宇文若兮也是轻浮淫。荡的女子。累
四年前,她宇文若兮已经嫁给了巫马王,四年后的今天,她还想要沾染逍遥王,更甚者有传言,因为宇文若兮的挑拨,巫马奕还诛杀了好几位大臣。
红颜祸水、挑拨离间、残害忠良,这是百姓们给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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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天木宫
天木宫原本是西木王所居的寝宫,在得知宇文若兮受伤了的情况下,巫马奕直接抱起宇文若兮送她到了天木宫,并宣来了太医,为她包扎了伤口。
躺在榻上,直到太医离去,宇文若兮的心一直没有平静下来。
巫马奕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他看起来似乎很紧张她的伤口,她没有忘记她的鞋袜被除去时,露出了脚腕上狰狞的伤口时,他的抽气声。
他是真心的担心她吗?
还是又是他使的什么计谋,想要诱使她上当的?
她躺在榻上假寐,巫马奕在太医走了一会儿,然后也走了出去,不知道在门口跟外面的守卫嘀咕着些什么,不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闷
天生敏感的她,感觉到他已经回到了卧室内,然后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的盯在她的身上,那感觉好像无数根刺般扎在她的身上,让她极为不舒服。
她硬是闭上眼睛,打算不理会他,任他怎样盯,她便假装仍在睡着,不愿意醒来。
好一会儿后,突然又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阵熟悉的轻唤声:“公主……”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向来人。
果然是小香,小香颇为激动的趴在她的榻边。
“小香,你怎么在这里?”
“是陛下派人将奴婢唤来的,说让奴婢好好的伺候您!”小香如实的回答,然后小心翼翼的向旁边瞥了一眼。
“他会这么好心?”宇文若兮故意提高了一些音量。
巫马奕挑高了眉,如狐狸般的一笑:“那是你不满意孤王的安排,好,孤王现在就让小香回到逍遥王那里,来人哪……”他戏谑的低声唤着,声音很小,只够威胁用。
宇文若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她很满意的,但他就是喜欢这样戏弄她。
“奴婢很满意,陛下还是不用麻烦了!”宇文若兮硬着头皮答,赶紧阻止巫马奕的命令。
这一局,巫马奕又赢了。
巫马奕看着宇文若兮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阵快意,忽地仰头哈哈大笑,笑得撼动人心,眉眼间显示着此时他的心情大好。
这一瞬间,让宇文若兮忽然觉得他之前的狠厉无情,似乎只是幻觉,现在这个他,才是真正的他,那么的无害,那么的让人感觉如此的可以亲近。
他果真是一个双面人,温柔的时候,让人不知所措,狠厉时,让人无可防备。
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笨,总是陷入他的陷阱中,无法自拔。
她的目光蓦然痴了,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好似看了很久。
“你好好休息,孤王处理完事务之后,会回来看你!”他温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如同西木未破之前。
巫马奕表情的这一系列变化,也惊住了小香。
“刚刚那个是陛下吗?”她乍舌。
宇文若兮哭笑不得。
“很不幸的告诉你,刚刚那个确实是巫马王巫马奕!”她好笑的提醒她。
“哪有人会前一刻在残忍的杀人,后一刻却温柔的冲你笑着!”小香矛盾的抓了抓自己的小脑袋。她也纠结了,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个才是巫马奕。
宇文若兮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
“只要你知道,这个王宫里,长着那张脸的人也就他一个,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好了……我现在很累,脚上擦了药,反常觉得人很昏沉,我睡一会儿了!”
小香心疼宇文若兮的黑眼圈,赶紧让她躺好。
“公主,您好好休息,奴婢就在旁边陪着您!”
“还是小香最好了!”宇文若兮甜甜一笑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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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珞被打了三十大板后,便被人带到了客苑中。
他的屁股上刚上了药,仍是觉得火辣辣的疼。
那些侍卫还真待他不薄,平时兄弟相称,见了面也十分热络,打起人来,那力道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一名太监端了药出去,蓦然看到站在门口的人,那名太监连忙向巫马奕行礼:“陛下!”
陛下?巫马珞抬头,略带疑惑的盯着巫马奕,突然他恍然大悟似的睁大了眼睛,嘴角含着一丝笑的望着他,半带讥讽的问:“陛下突然光临寒舍,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的,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哪!”
“孤王来这里,只是有一件事,孤王要提醒你!”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
“提醒本王?不知陛下有何事要您亲自来“提醒”我呢?”巫马珞的眼皮微微睑起了一些。
“不要招惹她,她不是你能招惹的,而且……他是孤王的女人,假如你再像今天这样放肆,你就不是只挨三十大板那么简单了。”
“多谢陛下教诲!”巫马珞十分不领情的轻哼了一声,然后抱拳下逐客令。
“你只要说答应或不答应就成了!”巫马奕仍逼迫他。
“我也已经说过了,在你们约定的时间内我不会介入,但是只要……你能威胁到她的条件消失,我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想做的事!”巫马珞仍是高傲的扬起了下巴。
“你好自为之!”撂下一句话,巫马奕气得脸皮发抖,然后转身离开。
气冲冲的他回到天木宫,望着榻边的小香,他冷冷的一声命令:“滚下去!”
“可是……”小香吓得望了榻上一眼,迟疑不定!
“再不下去,孤王立即杀了兮儿!”
小香害怕的赶紧转身走了了去。
怒不可遏的巫马奕陡然一把掀开了宇文若兮身上的薄被,这一粗鲁的动作惊醒了榻上的宇文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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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太过羞人
巫马奕粗鲁的举动,惊醒了榻上的宇文若兮。
“你要做什么?”
下一秒,巫马奕突然拉起了宇文若兮,因为力道太大,以至于宇文若兮从榻上跌了下来,膝盖碰到了脚踏板,磕出了一个深深的淤青。累
“你到底跟二弟说了什么?他竟然会这么维护你?”
纤细的挺腕被他用力捏着,上下齐痛,已经让宇文若兮痛得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了。
“我什么都没有对他说,我也没有让他维护过我,如果你想知道原因,你应该去问他自己!”宇文若兮微弱的声音回答。
看他的表情,好像谁抽了他一耳光似的,他也有吃瘪的一天,不过听口气……是逍遥王?他又找逍遥王去了?因为今天的事情吗?
“他伤得怎么样?是不是被打得很重?”她紧张的问,现在她脑子里全是巫马珞被打的情景。
一听之下,巫马奕的手更加用力的捏紧了她的手腕,好一个宇文若兮,刚刚他才说完,她马上就开始倒戈巫马珞,她是故意的吗?故意想要激怒他?
很好!她成功了。
她的心中一直念念不忘别的男人,她就这么想要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宇文若兮,孤王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休想!闷
忽地巫马奕双手托起宇文若兮的身子将她拦腰抱起,一把扛在肩上,像扛沙包一样的扛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手腕和膝盖刚刚脱离苦海,她的腹部便被挤压得一阵难受。
“不放!”他冷冷的回绝。
“唉呀,陛下,您要带公主去哪里,公主的足裸不能再碰到了呀!”小香紧追在后面担心的唤着,却又不敢跟得太紧,免得巫马奕将她降罪,那以后就真的没有人再照顾公主了。
巫马奕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小香的话他一点儿也听不过去,怒火充昏了头恼,现在他的理智已经被怒意燃烧,他扛着宇文若兮一路直向马厩走去,找到了平日里他的爱驹,直接将她放在马背上。
刚刚上马,重心不稳的宇文若兮双手扑空,险些跌下马去,幸好巫马奕上了马,扶住了她的腰,才免她坠马。
她挣扎着欲逃开,刚使出一点内力,一根手指点在她的颈间,她浑身使不上一点力。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孤王的怀中,不要妄想再激怒孤王!”满意的搂着她渐渐软下的身体,一扯马缰,狠夹马腹,马儿便通灵性般的急驰而出。
耳边呼呼风声吹过,有沙尘和着风狠狠的拍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小脸如刀绞般的疼痛。
她忍不住回头埋进了他的怀中,以躲避那阵尖锐的风。
巫马奕看着怀中小鸟依人般偎着他的小脑袋,心情大好,忍不住抬头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在沿路回响不已。
他的笑声沿伸到他的胸部,震动着她的耳膜。
她蹙起了眉,从来没有听到过巫马奕这么开心的笑声,但是风仍是呼呼的吹过她的耳边,钻进她的衣领,一股极大的冲力撞击着她的后背,将她往他的怀中推。
他干脆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前,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将他温柔的揽入怀中。
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刺骨的风瑟瑟发抖,他直接拉开了自己衣裳的前襟,将她整个裹在了自己的胸前。
属于他的温暖气息,拢罩在她身体的四周,宇文若兮的心头微动,抬头冷不叮的撞进了他温柔的目光中,她的心脏露跳了半拍,他的在手轻拂她娇美的容颜,指腹的力道十分轻柔,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更是溺人。
突然他坏坏一笑的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的好兮儿,你再这样看着孤王,孤王会以为你在诱。惑孤王,想让孤王在这马背上就要了你吗?”
似为证实了他的话,他的大手邪恶的托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的柔软压在了他的危险地带,就这么放肆的抵着她。
这个姿势太过羞人,也太邪恶了。
还好他们现在已经出了王宫的大门,路中几乎没人,否则,她一定会羞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你是国王陛下,怎么能当众做这种事?”她急得忙左顾右盼,小脸迅速窜红,热得她的小脸快着火了,一双白玉小手抵在他的胸前,以防他真的会在马背上做出苟且之事。
看她着急,又羞又怕的模样,煞是可爱,巫马奕的怒火尽消,情不自禁的将她更加肆意的搂入怀中,低头在她通红的小脸上深深一吻,然后驾马愉快的向郊外奔池而去。
马儿奔出了城外,在一片花田前面停了下来,漫山遍野的薰衣草,紫色的花瓣映下眼中,煞是美丽。
一阵风吹来,带来了薰衣草那沁人的香气。
宇文若兮震惊的从巫马奕的怀中探出了一个颗小脑袋,看到花田中满目的薰衣草,宇文若兮惊得睁大了眼睛,眸中充满了向往,一双眼睛看不够的向这一望无尽的薰衣草看去,只见在薰衣草花田中,还有一座精致的小木屋,木屋的外面刷了一层紫色的外墙,所以在这薰衣草花丛中,并不显得突兀,并给这薰衣草花田增加了另一道靓丽的风景。
“怎么样?想下去玩玩吗?”他温柔的附在她耳边,温柔的凝视她轻声问,语气中有着连他自己也未发现的纵容和宠溺。
“想!”她连连点头,灿烂的笑着回头期盼的望着他,真的可以吗?
无耻!
“如果你想的话,那孤王就带你去玩!”他挑了挑眉,不予置否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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