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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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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末只觉得自己像是颠簸在无尽深海中央的一条小鱼,被那滔天巨浪一**冲击地找不到方向。原本那吓人的疼痛渐渐散去,带着些酥麻的奇妙欢愉流淌过四肢百骸,因为疼痛而咬在黎雁九肩膀上的小牙渐渐松开,微张的红唇溢出糯软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留在她肩窝的牙印,皱了皱眉,唇瓣印着牙印亲吻。
她温热湿润的小舌轻轻舔舐有些刺痛的伤口,那半痒半痛的奇妙触感让他热血沸腾禽兽再次上神,将她一把抱起坐在他身上,带着她的身体一起颠簸。
颜末对于忽如起来的体位逆转新奇又有些害怕,趴在他胸口,两团绵软却是更撩人地摩挲着他的胸膛,她抬头,被情/欲晕染地更外水灵动人的眸子瞅着她,声音因他的撞击而有些不稳:“你……你身体舒服些了么?”
黎雁九一愣,忽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意识逆行的内力早已在他拥抱她的同时回归正位,连原本在他身体中疯狂冲撞的暴戾冲动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温柔怜惜的万般疼爱。
颜末见他不说话,便戳了戳他脸颊,咕哝:“如果还没有好的话,那就……就……多双修几回好了……”
反正她也不亏嘛……他身上那**得让她不想离开的美味气息简直让她如获珍馐。
黎雁九一把翻身将她压倒身下,动作停了下来,就这么直直望进她眼底。
平日里看起来对什么都仿佛漠不关心,甚至有时冷漠无情,却在这时都关心着他的身体是否无恙……在大祁浴池相遇的那一天,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惹了一个麻烦,现在想来,也许她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才对。
“你……你干嘛……”颜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忽然停下的动作让她有些难耐,却又不像就这么开口要求,于是就别过了头去。
“我的臭臭。”他没头没脑地轻笑了一声,拥着她,动作比之前更加缠绵磨人却温柔至极。
窗外冰雪消融,屋内一室化不开的温暖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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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玉早上醒来后才从骨家家仆那听闻昨晚的惊心动魄,一边惊讶于自己猪一样的睡眠质量,一面直冲向颜末房里查看安危。
无头苍蝇似地转了一圈,根本没有看到颜末的身影,心里一个咯噔就朝黎雁九房间方向冲去。
刚要抬手敲门就被左凌拦下。
桃花眼朝她飞了飞,眼神暧昧:“你家圣女可是有要事在身,恰好我家少主也有些紧要事,奉玉姑娘要不与我一同去街上逛逛?”
奉玉怔了一怔,大惊失色,连带着音量拔高了不少:“你家少主把圣女给强了?!”
“啧啧啧,”左凌摆了摆手,“分明是你家圣女强了我家少主才对……”
“哪有女人强男人的道理?!”这种鬼话也只有左凌这个臭流氓说得出口。
左凌桃花眼委屈地垂了垂,摊摊手:“在下昨日可是亲眼所见……”
话还没说完,就听嘭地一声,让两人都是一惊,明显是有什么从里面砸上了门。
随即房内便传来黎雁九烦躁无比的声音:“左凌你再这么吵,我明天就阉了你,【哔——】”
随后便是一道慵懒的女声:“黎雁九你再把我吵醒我先把你阉了……啧,那也不行……得留着双修……唔……再睡一会……”
左凌看了一眼石化的奉玉,投去一个“你看我说吧”的眼神。
作为黎雁九这个烦躁大王的属下,左凌生来就有不怕死的本事,撩着嗓子就对着门内喊:“少主,官道上积雪已轻扫干净,下午就可以启程。”
“你去安排。”
“骨依城主让我转告您,”左凌神色稍稍正经了些,“说骨朵小姐已醒,而昨日袭击少主的不明女子……并未在废墟中找到她的尸首……请您醒来后有空的话过去一趟。”
一句话让黎雁九稍稍醒了神,他低头看了眼颜末,发现她也正睁着眼听着。
伸手撩过她散乱的头发,帮她拢在脑后,替她掖了掖被角:“要我留在这里还是去骨依那里?”
颜末挑挑眉,反问:“你喜欢老头子还是我?”
黎雁九脸绿了,拥着她的手顺着她的曲线落在她臀上拍了下,似笑非笑:“我喜欢老头子?”
颜末勾起腿在他腰间蹭了蹭,撇嘴:“都被我吃掉了,连说句喜欢我都还害羞么……你是有多别扭啊。”
“噗——”门外的左凌听了这话实在憋不住地笑出了声。
“左凌你还在听墙角?!!”某少主被公然调戏后果断转移焦点。
“啊哈哈哈哈,是是是属下有罪属下有错属下罪该万死,属下不打扰您二位了,这就叫厨房去炖补汤~~~~”
“谁说我要补汤了?!!!”
左凌推着没回神的奉玉往外走,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
哎呦,终于要把自己纯情呆萌又别扭少主嫁出去了~~~~
25、把你打包
颜末愉悦地在被窝里翻滚了一圈,心情相当愉悦。本来琢磨这要不再揪着黎雁九吃一遍,但为了不耽误回南疆的行程,她还是让他去了骨依那边,几块将剩下的麻烦事处理干净。
皮肤滑溜溜,腿脚有劲了,身体暖和了,唔……除了……腰有点酸……总体来说,黎雁九那家伙挺好吃啊挺好吃~
心满意足地蹬蹬腿,却带起了腿心间的一阵刺痛,不由得抽了口凉气。
一边帮忙为她调着洗澡水的奉玉转过脸狠狠瞪她一眼,埋怨:“让你随便跟男人上床!痛死你活该!”
真是造孽啊,要是哪天她们俩被星宿宫抓回去,不被火刑烧死才怪啊!
颜末不以为然,挑眉正色道:“哪里随便了,我精挑细选了许久。确定了是个好货色才下手的。”
奉玉无力扶额,对颜末诡异的思维贿赂再次绝望,试了试浴桶内的水温,对她招呼:“先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些。”
颜末不情不愿地挪了挪,黎雁九昨晚已经帮他擦拭清理过,身上早就不黏腻难受了,再说了现在她身上被窝里满是黎雁九身上那治愈的**“龙气”,真有些许不舍得啊不舍得。
奉玉好歹也是跟在她身边一起长大的,见她在被子上嗅来嗅去,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反正人都是你的了,就算洗干净了,大不了晚上再扑一次!”
说完便自我厌恶了一把……没办法,谁叫这两只家伙木已成舟……生米都快熬成稀饭了……
“我会的。”颜末神采奕奕,豪迈地掀了被子小心翼翼挪动到澡盆边上。
纵使奉玉已经看过无数回光溜溜的颜末,此刻也是惊了。
“你身上这是……”这一身暧昧的痕迹只让她都有些脸孔发热。
黎雁九果真是禽兽啊。
颜末低头看了看,耸肩:“没办法,刚开荤总是比较兴奋一些。”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一回想起昨天晚上,脸皮厚如她也有些耐不住脸颊上的热度。
黎雁九那厮放开了以后,哪里只是禽兽而已,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啧啧啧,你也会脸红。”奉玉斜眼。
颜末抚了抚脸,果断端出冷艳:“你看错了,只不过是被热水水汽熏得而已。”
说着就要跨进浴桶,却在正是只听吱呀一声,门口窜进一阵冷风,随即是明显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谁?!”奉玉首先呵斥出声。
随着那有些愠怒的声音,黎雁九从外间的洞门处走了进来:“我倒是想问问你是……”
一个谁字没说出来,一脸俊俏的面孔倒是憋得红彤彤,他视线落在一边正往浴桶里跨进一只脚的颜末身上,一瞬不瞬地游移在她布满她痕迹的曼妙身体上。
忽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冉冉升起……黎雁九不自然地假咳了一声。
颜末除了面孔稍稍红了红,倒是一点都不羞涩:“诶,你回来了啊。”
“……”黎雁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灵机一动朝奉玉一斜眼,“奉玉姑娘站在这里还有事么?”
果断转移焦点。
奉玉咬牙,也算识趣,翻了翻白眼忙不迭往外跑:“我忽然想起来有点饿。”
顺手关门。
颜末间黎雁九还是呆愣着,对他招招手:“我还有点疼着,你抱我进浴桶。”
黎雁九平复了不久的心情再次荡漾起来,走到他身边,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水里,动作温柔生怕弄痛了他。
“要是还疼的话,我去找点药来给你。”
颜末抬了抬眸:“左凌早上说的补药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吧~”
黎雁九炸毛:“你觉得我需要?!”
颜末浸在水里,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暂时不需要。”
“暂时?”
她皱着眉像在努力回忆什么:“我之前看过教中关于双修的心法秘典,上面说双修之法需要层层递进,所以下次要更努力啊,加油!”
说完伸出湿漉漉的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
黎雁九真是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办,自己女人脑子里只有双修该怎么办啊谁告诉他?!明明昨晚还是软糯糯地窝在他怀里的家伙,到了白天怎么又恢复这副冷静无比理性至上的样子了?!好烦躁……异色双眸盯着她昨晚上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眯了眯眼,一不做二不休果断俯身堵住。
“唔……”颜末窃喜。黎雁九这只羞射体质的家伙奔放属性也渐渐开启了嘛~看来是她调/教有方。
她干脆搂着他的脖子,直起上身,**的手臂将他的衣襟沾湿了贴在她胸口,属于两人的温度在升腾的热其中缓缓升高。
她忽然离了他的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还疼着。”
黎雁九愣了一愣,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别开视线:“我才没有要大白天与你……双修……谁会大白天做那个啊。”
他不过是觉得她聒噪地很,于是想用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堵住她的嘴而已,嗯,就是这样。他点点头,默默给予自己肯定。
颜末觉得两人都已经看光光了,于是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拿着布巾就开始左搓搓右洗洗,倒是黎雁九有些手足无措。
“你在害羞什么,”她趴在浴桶边缘,好奇地看着他,“你昨天晚上不是一点都不害羞的么,我让你别碰都死命地要碰。”
“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行么?!”恼羞成怒地回过头,视线自然地落在她因为靠着浴桶而挤出来的两团绵软,耳根都染上了些红色。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下是用多大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大白天发情。
“现在脱光了的是我又不是你,”见他站起身似乎要走到外间去,颜末眯了眯眼,喝了一声,“坐下!”
黎雁九乖乖坐下,连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果然是中邪了吧?!还是不小心中了什么蛊术?!
于是别扭着脸,他忽然想起来还有正事:“对了,骨朵的蛊已经被骨依城主解开了,但是还没有醒,不过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被下了蛊又经过了打斗,体力有些不济。”
“唔,那我们今天就可以走了?”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期待。
“你不想知道骨拉的情况么?”
“她?”颜末耸耸肩,“差点把自己姐姐害死的笨蛋,就算我们不追究,他阿爸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再说了,比起她,她阿爸明显就更宝贝骨朵这个大女儿。”
黎雁九没想到她与他想地一样,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很奇怪么,”颜末斜了他一眼,“我们来的第一天,骨依城主就意图想把骨朵塞给你,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我的阿九~”
说着伸手在他下巴上撩了撩。
黎雁九立马严肃了:“我并不喜欢骨朵。”
颜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循循善诱:“那你喜欢谁?”
他毅然决然跳进她挖的坑里:“……你。”
得逞的颜末心情舒爽,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我也喜欢你。”
喂,没事别说这种肉麻话好么,他别过头,指尖摩挲被她亲过的地方,心中却像是被猫挠似的既舒爽又难惹。
刚要转过头,视线却刚好瞥到她的肩膀,方才是他没有注意,现在一看,竟发现昨天出现在她肩膀上的火莲印记消失地无隐无踪,那白皙的皮肤上只有一片因为被蛊虫咬过而有些红肿的小点。
他可以认定并不是他看错,但是明明存在的东西怎么在一夜之间就会消失。
他抚上她肩膀伤口处:“还痛不痛?”
颜末摇头:“不痛了。”
她稍稍顿了顿,眉头拧起:“昨天,我好想看到伤口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迹的关系看错了……今天擦干了血迹一看就没了。”
黎雁九本想告诉他关于南疆皇室印记的事,但是一想到这事还无法确定,万一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便压下了心头的疑问。
“你沐浴忘了我们就启程,我先去看看大家准备地怎么样,你的东西我会让奉玉帮忙整理起来,”他伸手探了探她的水温,“我让人再去添些热水过来。”
颜末闻言,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被她大剌剌的目光打量着,黎雁九转身就走,却在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对了,今年除夕得在马车上过了。你的生辰也在除夕,二十岁生辰总得好好过,有什么想要的吗?”
虽然故意说得**,却还是听得出来有着几分不好意思,颜末觉得自己似乎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没有顾忌,看着他的背影,不假思索:“把你打包了给我就好。”
黎雁九闷闷地应了一声,脚步如飞地跨出房门。
颜末把温热的布巾盖在脸上,露出的嘴角溢出的温暖让匆匆赶来的奉玉都吓了一跳。
她家圣女这是转性了?笑得这样还是从前那个只会假笑的家伙么……冰山原来也会融化啊……
26、抓到一只陛下
黎雁九他们离开蛊城的时候,骨朵仍旧没有醒,在骨依与他们挥手作别的时候,颜末分明从他那张堆满笑容的脸上看到了焦急和憔悴。
但是这接下来的并不是他们应该管的,本来救骨朵就已经超出了计划以外,若是因为这骨家小萝莉召来的麻烦事而卷入困局里,怕是对谁都没有好处。
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有着某种不详的预感。她并不是没有发现黎雁九对她肩膀上的伤口的过分关注,也不是没有察觉他的欲言又止,只不过她隐隐明白这事要是说开了必定不是什么让人愉悦的事。所以也就装傻充愣,把肩膀上的火莲印记却当作自己的幻觉。
但是即使欺骗地了别人,自己那关总是异常难过,那天晚上她神志清晰,分明看清楚了肩上的印记并不是幻觉,乌红的话言犹在耳,一个降头师,还是出自焱族的女人,看着她身上的印记就表现出对她身世了若指掌,这着实让他有些在意。
官道上虽然积雪已清,但融化的雪水仍旧让车夫不得不放慢速度。车厢微微地摇晃,她靠在窗口,身体随着马车轻轻摇晃,慢慢便有些困了。
忽然马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少主无需担心,只是路上有些坑洼而已。”
原本靠在榻上午睡的黎雁九警觉地惊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听到金器掉在长毛地毯上的闷响。
金色的蛇形臂环滚落到他的脚边,他心中有些欣喜,没想到她会带在身边,于是弯腰捡起,对着光线,那蛇眼部分的红色宝石剔透明亮流过一层光滑,一看就是平日里常被擦拭。
而靠在窗口睡着的颜末指尖还勾着一只锦囊的系线,就这么靠着窗口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眼。
黎雁九忽然觉得这个冬日的下午很是温暖,将臂环重新放到她手中,摸了摸她脑袋:“送你的东西可别乱丢。”
本是冰凉的臂环被他的手掌熨出一层温热,贴在她手心。
颜末并未将臂环收入锦囊,而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这个臂环,在你送给我之前,我似乎就在哪里见过。”
黎雁九本是带着几分笑意的嘴角稍稍僵了僵,双眉微皱:“你见过?”
这臂环的确并不是焱教本来就有的东西,但也绝对不是能够出现在大祁的器物。蛇是南疆皇室的图腾,南疆皇室每年都会运一些珍贵的宝物到焱教,表面上是作为祭祀给南疆信奉的大焱大神的祭品,实则是以示交好。而送给她的这只臂环也是来自于他儿时某一年南疆皇室祭品中的一件。听闻这本是为某位皇族而铸的饰品,却因为某些原因最终没有交到那位皇族手上,毕竟是花了重金由名匠打造,就这么让其沉寂在一堆珍宝中着实可惜,最后便以祭品之名由当时的南疆皇帝亲自送给了年幼的黎雁九。而听闻这只蛇形臂环曾经有两只,其中的一只下落不明。
颜末见他表情陡然严肃起来,便知道又触及了她从昨天开始就可以躲避的假设,故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宝贝看多了难免有些混淆,我好歹也是大祁护国圣女,总是会受到各种各样珍贵的贡品,可能是哪家权贵曾送过相似的臂环吧。”
黎雁九总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
颜末见她仍旧皱着眉头的二呆表情,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斜眼:“皱脸不好看。我会果断抛弃不好看的家伙的。”
黎雁九本是憋在胸口的疑惑被她这么一搅全然散了开去,抓起她拿着臂环的手道:“都收了我聘礼了,现在要始乱终弃不成?”
“……聘礼?”她低头看了看那臂环,“这不是你之前打翻我一柜子药的赔偿么。”
还记得那么清楚!黎雁九想了想觉得也对,这一只臂环的聘礼的确有些少,于是急切道:“那你要什么,我再加给你。”
颜末想了想,向前倾了倾身子,鼻尖在他颈窝嗅嗅,声音里有些小小的不满:“……好像现在的气息没有昨天晚上强烈啊……要不我先凑合凑合……”
话没说完,后颈便被他扶住,炽热的吻落在她唇上,陡然间那熟悉的气息充斥鼻尖。
他眸子紧紧瞅着他:“现在呢。”
颜末点点头,勾着他脖子:“果然发情的时候你的滋味是最好的。”
黎雁九正要继续堵住他的嘴,马车却听了下来,车门外传来左凌明显听得出笑意的声音:“少主~天色已暗,正好前面有处村落,属下觉得您与圣女还是去借宿一晚如何?”
颜末推了推她,颇为赞同:“今天是除夕,在马车中过的确凄惨了些。再说了你不是说要把自己打包了当生辰礼物送给我么,在马车上未免有些草率。”
明明却都是你自己在说吧!黎雁九无力扶额,他明明有准备了其他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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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人随便找了村中的一件农舍,农舍的主人是对已过花甲的老夫妇,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门口这一群脸上就差写上杀人狂魔的彪悍焱族侍卫吓得够呛。
幸好有左凌端着他那张上至八十岁下到十八岁通吃的面孔,用一脸善良无害的笑容外加重金才勉强换得那对老夫妇的几间茅草房。
在左凌三八的安排下,黎雁九和颜末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在了一件房里。
黎雁九神秘兮兮地将门拴好,火光摇曳中,那异色的眸色都似乎迷蒙氤氲起来。
颜末摩拳擦掌:“阿九,快点祝我生辰快乐。”
黎雁九稍稍愣了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别开了目光:“生辰快乐。”
颜末满意地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干净整洁的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好了,你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要拆礼物了。来吧,先坐好。”
黎雁九咬牙,人高马大地杵在原地,咬了咬牙,转过脸来,神色很是认真:“我准备了另外的生辰礼物送给你。”
颜末稍稍有些泄气,转瞬又好奇起来:“什么?比双修还好?”
黎雁九被她带着期盼地眼神看得有些局促,伸手抓了抓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一般缓缓开口,让颜末意外的是,平时总是恶声恶气的声音竟然也能如此沉静醇厚犹如陈酿。
从未听过的异域曲调融合着他的嗓音,听来像是深谷中的甘泉,神秘却又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即使远处出来了左凌他们的闹腾声,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歌声,在这除夕之夜,听来格外让人沉溺其中。
颜末也有些愣了,黎雁九这么个热血纯爷们,竟然一动不动神情拘谨地站在她面前唱了一首……歌?虽然很好听是没错,但是——
“你在唱什么?”她真心有些迷茫,那些歌词完全不是她所能听懂的语言啊,莫非是南疆话?
黎雁九继续视死如归状看着她的双眼:“……是情歌。”
“南疆的情歌?”颜末心中一颤,走到他面前太脸细细打量他的神情。
唔,面孔通红,眼神躲闪,看来是第一次对姑娘家干这事吧?
黎雁九憋不住了,干脆烦躁地破罐子破摔,揪着衣襟就开始扯衣服:“算了……反正我唱都唱了,你不喜欢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你比较喜欢双修的话,那现在就……”
话未说完,就被她迎面抱住,颜末唇角勾了勾:“我很喜欢。”
“……”有点突然有点惊喜啊有木有?酸酸的甜甜的有木有?黎雁九呆了。
颜末:“似乎比双修都还要喜欢。”
“……”受宠若惊啊,果然丢点小脸还是值得的啊。黎雁九无比欣慰。
“但是你为什么要唱情歌?那歌什么意思?”
黎雁九坑坑巴巴:“我们焱族的男子求偶都要唱这歌。意思……意思就大概是……哦,大概就是我觉得你挺好的,然后……跟我在一起吧……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才没脸说歌词的意思其实是,美丽的姑娘嫁给我跟我回去快活一晚生个漂亮儿子什么的呢……真不知道这歌是哪个没节操的想出来的。
颜末想了想,忽然回答:“好。”
“啊?”
“你在歌里不是让我跟你在一起么,我现在回答你,好的,”她也是很严肃认真的,一边扒拉他衣服,“那么既然你情我愿,我们可以开始双休了——”
“砰砰砰……”
颜末怨念地看着忽然被敲响的门。
黎雁九烦躁:“是谁?!有话快说!”
“少主!大过年的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嘛~”门外明显是左凌醉醺醺的声音,“快出来~打~麻~将~”
黎雁九真想现在就出去把他给掐死。
刚把他和颜末硬塞进房的也是左凌这厮,现在紧要关头气氛正好时竟然来没事找事?!
左凌听里面没动静,敲门敲地更起劲,简直要敲出首歌来,一边用各种音调喊着打麻将。
不一会又传来其他人的声音,黎雁九都听出是他的那些属下,一个个都带着几分醉意:“少主咱们哥几个玩玩嘛~这良辰美景~”
一边还传来了奉玉的尖叫:“黎少主你快出来,这真要出事了啊……陛下!”
这两个字让黎雁九额头一跳,一把打开门,就见门口一群人东倒西歪,左凌一手拎着个被五花大绑了的人,一边顶着两坨因醉酒而浮现的小红晕:“少主,我们抓到了一个下酒菜~嗝~”
奉玉快吓尿了,惊慌失措地看着颜末,一边指着左凌:“怎么办,陛下……陛下不知道怎么地忽然窜出来了……”
27、你这是叛国
赵桓衣衫凌乱,袖子还少了一截,被绑地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一块破布,仔细一看便知道是那少了一截的袖口。他双眼怒地发红,狠狠地瞪着一脸荡漾的左凌。
左凌的打包手艺很是出神入化,这点颜末不久前在黎雁九身上领教过,今天看到赵桓这副被缚地不能动态的模样,更是体会深刻,惊讶片刻她马上恢复了冷静,神情中还带着一丝微妙的嫌弃之色:“把他放了。”
赵桓朝她看去,眼中的怨恨逐渐软化了一些,想要说话,无奈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边的奉玉听颜末总算是没有跟着一起胡闹,稍稍松了一口气,而以左凌为首的焱教众侍卫不乐意了,嘴里南疆话噼里啪啦乱蹦,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左凌傻笑了一阵,抓起躺倒在地的赵桓大眼对小眼了一会,忽然面色一绷,猛烈的摇头:“不放!”
“黎少主你可想想办法呀!”奉玉一颗心嗖地吊了起来,只好朝黎雁九投去求助的目光。
黎雁九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么一闹,完全被破坏殆尽,眯着眼与赵桓目光对峙了一阵,随即对正色道:“左凌,把他放了。”
“不要~~”左凌醉醺醺地摇摇头,“我们还要拿他下酒去呢~~~~”
颜末斜眼看着这一群醉的像脑残的大男人们,道:“我劝你还是醒醒神比较好,要是这家伙除了事估计回了焱教有你们受的。我想你们家教主定是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喝醉酒调戏邻国君主的代价……唔,虽然她至今还没听人尝试过,不过想必定是**无比永生难忘。
教主二字在焱教人心目中从来威武神圣不容亵渎和……提神醒脑,于是左凌的神智立马回笼了一半,他对自家教主那千变万化怎么变都很疼的惩罚手段可是有着切身体会,于是揪着赵桓身上缚绳的手一抖。
奉玉急得要死,生怕赵桓到时候怀恨在心秋后算账,于是一脚踹在左凌屁股上:“你家少主都让你放了,你还楞个毛毛!”
黎雁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左凌一眼,上前几步,一掌震在赵桓身上。
赵桓以为他是要杀人灭口,惊怒交加间忽然身子一松。
缚绳散落了一地。
他怔了怔,这才回神,目光恶狠狠地落在了黎雁九身上:“没想到劫走末末的人是你。”
末末?
黎雁九挑了挑眉,眸色一沉,回头看了颜末一眼,转过头来时忽然带了几分得意的笑意:“大祁陛下,在我南疆,请称她为少主夫人。”
末末这种也是他这个小白脸皇帝叫的么?!黎雁九承认他心中着实有点不舒爽。
颜末没想到黎雁九这羞涩的家伙也会有那么奔放的一面,着实有些惊喜。
而赵桓的心情却恰恰相反,在看到她脸上稍稍露出的笑意之时,只觉得心中堵地发疼。
他与颜末从小就认识,他一度以为自己终有一天做那个大祁史上第二个迎娶护国圣女的君主,虽然因为朝堂势力的制衡他最终没有如愿,心中却始终觉得自己对于颜末来说一直是特别的。但是,他现在竟然看到了她对黎雁九露出了这样的笑容,从未对他赵桓所绽放的温柔微笑。
被绑地腿脚有些僵硬,他硬是慢慢站直了身子就要向前冲,却被左右几个焱教侍卫拦住。
“你说什么?!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就是苟且就是私奔!”赵桓怒从心起便有些口误遮拦,说得很是恶毒,一张俊俏的脸都涨的通红,“你们以为会被势力所容?!”
在一边因为酒劲回笼而放空的左凌忽然回了神,直勾勾地看着赵桓,笑容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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