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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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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骨依没想到他承认地如此爽快。
  颜末歪了歪头,挑眉:“如此身份,肯相信我么。这样,我们做个交易,若是没把你女儿带回来,我在南疆的消息随你处置,若是带回了你女儿,你必定要封锁我在南疆的消息,并且不得为难黎雁九分毫。”
  “这……”
  颜末神色一冷:“我并不是在跟你打商量。若是想看到你女儿的尸体,尽管墨迹。”
  ************************
  黎雁九很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地大开杀戒,这肆无忌惮的杀戮快感,让深埋心底的某个秘密的匣子掀开了一道细缝。
  直到在那些不停倒下的尸体中捕捉到那抹身影。
  她信步走来,那些凶残的死尸像是看不到她一般,任由她畅通无阻地行走在他们之间。
  心中那入魔般的杀意倏然间被理智取代,黎雁九急忙砍倒几个挡路的阴兵,大步跃到她身前,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护住,被杀气熏染的双眸恢复了一些清明,却又带上了怒意:“让你好好躲在那边,到这里来找死?!”
  实在是不想凶她,但是这个女人太胆大妄为了!
  颜末伸出食指抬到他眼前:“骨依城主帮我下了蛊,掩盖了身上的所有气息,那些死尸不会靠近我的。”
  黎雁九视线落在她只见一个红色小点上,一边躲开几具死尸的袭击:“你过来是要做什么?”
  他与她已经相处了一段时日,对她那跳跃的思路仍旧摸不到边际。
  颜末耸了耸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可以帮你找到躲在背后的人。”
  黎雁九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旋身处理掉几个窜到他背后的阴兵,一边将她就势举抱起来。
  那些阴兵骤然间停了动作,只听那沉寂许久的疯狂女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满含了不屑和轻蔑:“一个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没学会控制阴兵的焱教少主,还敢有如此口气?”
  颜末懒得理她,凝了神,深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的空气在她鼻尖化作不同的信息自己着她的感官。
  死尸的浓重腐臭味几乎盖过了其他的所有气息,但是在那刺鼻的气味只见,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气息游离在边缘……同样是刺鼻的气味,却不同于死尸的复仇,儿时类似与草药的味道……是七夜!
  颜末扬起下巴,鲜少挂上嘴角的笑意很是自信,抬手指向东南方向一间破旧地像是已经废弃的吊脚楼:“阿九,在那边。”
  仿佛听到黑夜中传来一声懊恼的闷哼,霎那间,那些死尸像是疯了一般,成群结队朝两人涌来。
  黎雁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纵身而上,将那些阴兵的肩膀当作踏脚石一般,抱着颜末飞身朝那间破旧吊脚楼而去。
  那些阴兵齐刷刷的转过身,分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动向,却生生地停住脚步,一步都不敢靠近吊脚楼。
  嘭地一脚,彻底结束那风烛残年的破门,身后同时也传来了一阵整齐的闷响。回头一看,阴兵已经尽数到底。
  黎雁摸摸颜末的脑袋,赞许:“可以啊,破了她的阵眼了,挺能干的嘛臭臭姑娘。”
  颜末得意地挑挑眉,正要迈步跨进门里,却被黎雁九拉住:“别急。学我这样。”
  黎雁九神情严肃,抬脚用力在门槛上踏了三下。他虽然对蛊术降头术一类的涉及不多,但好歹听说过一些祛避之法,以防万一,还是信一信为好。毕竟这屋中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骨家家仆所说的降头师傅。
  “看上去有点傻。”她嘟哝了一句,不过还是乖乖照做,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黎雁九基本还是让她觉得靠谱的。
  屋中黑洞洞,借着些许的月光可以看到屋中虽然破旧,但还是比较整洁,并没有久未住人才会有的积尘和蛛网,房间的中央避开了窗外的月光,尤为漆黑,而就在这样慑人的黑暗中,却又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满含怨气地怒瞪着他们两人。
  “欢迎……”唰的一声,位于房间中央的地炉猛地窜起幽蓝的火焰,那双大眼的主人带着一脸诡异的阴笑歪了歪头,“光临寒舍。”
  黎雁九下意识地就把颜末护在了身后,异色妖瞳带上了一份惊异,落在那人布满云纹的脖颈上:“你曾经是焱族的人?”
  那人眼眸一转,一双指尖发黑的手抚上颈上云纹:“你这后生倒是有点见识,我族人已绝多年,竟还认得,看来你父亲黎越寒对你的期望真不小。”
  黎雁九心中有些惊讶,焱教不仅是教派,更是南疆最古老的民族焱族的聚集之所,统领焱族族人的至高存在,而焱族曾经有过近百个小部族,经过多年的扩张合并后,只剩下了不到十个,而现在这人脖颈刺云纹,正是大约三十多年前灭族的落云一族的记号。
  那人一张面孔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姿容说不上绝美却带着些妩媚,混合着那浑身散发的诡异,整个人都仿佛被一股妖异阴森之气包围。
  明明看上去年纪比黎雁九还小一些,却一口一个后声,颜末耸了耸鼻子,极可能分辨嗅到的味道,忽然皱了皱眉,扯了扯黎雁九的袖子,警惕道:“这个女人身上,都是死气,你要小心,她怕是靠吸人精气活的。”
  那人听闻脸色一变,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眼刀倏然落在颜末身上,厉声:“你这丫头什么来头?!”
  颜末轻蔑:“你既然本事那么大,还用问我么。”
  能躲过她的阴兵,随便嗅一嗅就能识破她的气息,莫非……她睁大了眼:“大祁……大祁的护国圣女?!”
  黎雁九有些懊恼颜末逞一时之气,不过她既然都暴露了身份,他也只能将她保护到底。
  “既然也是我焱族之人,为何不会族中,要在蛊城作乱?”黎雁九掂了掂手中长刀。
  那女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尖利的小声阴森刺耳:“回族中?!小子,我落云一族落得如此这般,不是拜你那好父亲所赐?!”
  她陡然神情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解恨的东西,一张面孔似哭似笑狰狞起来:“啊哈哈哈哈,不过今日让我见着了你这副凄惨模样,真真是解了心头之恨!”
  不光是颜末,连黎雁九都愣了。
  这女人是疯了吧,他身强体壮四肢健全,刚把她的阴兵都解决了,哪里一点跟凄惨能搭上边?
  那女人也不在于他们异样的眼神,盘坐在火堆盘,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盯着黎雁九:“‘大焱邪神,临泽圣女,吾神大焱追而不得,圣女寡情,执天刃封大焱于星宿死海。’。”
  颜末只觉得脑中有什么闪过,没错,她曾经在大祁皇宫的□堆中翻到过这段记载。原本一直当作故事来看,从未想过要把这段故事逃到她自己的身份上去。
  那女人得意道:“你作为焱教少主,注定是这女人的仇敌!爱而求不得,真是太精彩了啊哈哈哈哈哈!”
  “注定?不好意思,我从来就是任意妄为,注定在我这里,”黎雁九冷笑,“等于狗屁。”
22、走火入魔
  那女人脸色一沉,被黎雁九呛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于是干脆手一挥,那地炉中的火焰呼啦一声直朝他攻去。
  黎雁九没那个耐心与她在这里闲耗,搂过颜末旋身躲过,举起长刀:“骨朵在哪里?”
  “不如你带我回焱教去见见你父亲,”那女人神情诡异,狰狞的凶狠未退,眼中却泛起了一层浅浅的迷离,“让我也问问黎越寒,还记不记得落云族的乌红。”
  她的名字让黎雁九一惊。
  乌红,曾经的落云族族长之女,也是焱族中唯一成为南疆后宫嫔妃的女人,传闻二十年前被废后便死了,竟没想到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颜末发现黎雁九脸色微变,连忙拉了拉他衣襟,一手指向屋梁:“我闻到了七夜的味道!”
  火光找不到黑乎乎的屋顶,黎雁九对她灵敏的嗅觉没有丝毫怀疑,纵身在墙上一点就要朝屋梁掠去。
  乌红大惊,却也没有黎雁九如此身手,一咬牙,横过食指拉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悬在那地炉中的火焰之上。本是灼人的火焰一下子窜出一道蓝火,她唇角阴森地一勾,一串低哑的咒语泻出唇角。
  黎雁九此事已经带着颜末飞身上了屋梁,果真看见那一头醒目的银发铺散在破旧**的横梁上,而出乎意料的,骨朵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
  黎雁九才上前一步,却见骨拉猛地坐了起来,那只带着诡异红色的眸子在银色面具下几乎没有生死,就这么死死瞅着他。一抹蓝光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游移动到她身前。
  是蛊虫!
  颜末暗叫不好,心中一急,身手就要挡在黎雁九身前,没想到才伸出手臂,那蛊虫就集结成一团,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钻进她的袖口。
  刺痒的疼痛瞬间麻痹全身。
  颜末盯着朝她们步步逼近的骨朵:“她被下了蛊。”
  黎雁九在这一刻真心有些后悔让她到这里来遭遇危险,情急之下,一把揪住她胳膊,用力一扯,直接将她袖子整个扯掉。
  嗡地一声,那群蛊虫飞也似地四散开去。
  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到颜末肩膀上已经被咬出了细密的一圈红点,伤口上还渗出了一些血点。
  颜末只觉得手臂全部没了知觉,咬牙:“我没事,你快去打晕她,我们好快点出去。”
  却在这时,静谧的屋外忽然出来让人战栗的长啸,如同深山中猛兽的咆哮一般,却听得出是出自于人的声音,下一瞬,整座屋子骤然一震。
  是那些阴兵的咆哮!乌红竟举动阴兵来撞毁屋子!
  黎雁九连忙稳住身形一把搂住颜末就跳下横梁,刚站稳,却见骨朵重心不稳地跌了下来,飞身去接的同时,竟听到躲在蓝火后的乌红惊呼了一声,紧接着便是她的尖利狂笑:“你!竟然是你!你竟然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哈哈哈哈哈哈!”
  颜末顺着她疯狂的目光,看向自己已经渗出血的肩膀,也是大吃一惊。
  白皙圆润的肩膀下上竟然浮现出渐渐的图案,虽然被血污掩住看的不甚清晰,却也大概能分辨出是一朵怒放的火莲!
  乌红方才的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是落在她耳里还是让她有些心惊。
  她是谁的女儿?
  幼年的时候她曾经问过身边的神官们,神官们对她三拜九叩,告诉她圣女是神的女儿。这样的答案到她懂事后已然成了她默认的玩笑,但是她却也慢慢开始不关心这个问题。
  而这这一刻,她却有些动摇,甚至想问眼前这个邪佞妖异的女人一句,是否知道她的父母是谁?
  是怎样的父母才会二十年来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
  黎雁九见颜末神情不对,将骨朵制服住点了她的穴,扔在一边,随即护在颜末身前,视线扫过她火莲的一瞬也是万分惊愕。
  焱教一直与南疆皇室有着频繁的往来,他也知道,南疆皇家的女子身上出生时就会被刺上一朵浴火红莲!颜末难道是……他猛然间有些不愿意再想下去,心中杀意迸现,举刀就要朝乌红看去。
  屋子又是一阵猛烈的摇晃,刀还未落下,就听头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常年失修的腐朽屋梁猛的裂断。
  黎雁九连忙一手拉着颜末,一把提起昏过去的骨朵,纵身就想要跳出窗口,却没想到窗口早就被那些阴兵以身体堵地严严实实。
  乌红向着黎雁九的长刀,一瞬间仿佛已经无视生死,那笑容像是完成了多年心愿,得意却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感:“不如同归于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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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外面的骨依也焦急万分,无奈蛊术在对战人数众多的敌人时天然落了下风,虽然解决了一些妄图靠近他们的阴兵,却难以组织那些阴兵发了疯一般地去推撞那破旧的吊脚楼。
  忽然一声轰然巨响,只见得眼前的摇摇欲坠的吊脚楼彻底崩塌。而那些阴兵也像是骤然间抽去了力量一般应声倒地。
  月色阴冷,骨依看着眼前一片废墟,一颗心几乎沉到了底,颤着声音对左右家仆道:“快……快去把他们救出来!”
  周遭人也是吓得失了神,连忙迭声应着朝吊脚楼废墟而去。
  忽然听家仆中有人惊叫了一声:“找到大小姐了!”
  骨依一听本是欣喜,正要赶去,却在看到自废墟中巍然站起的身影时抽了口凉气。
  月光下,黎雁九一双妖异的异色瞳眸像是染上了血色,那深沉的杀意毫不掩饰,一身被扯破的披风牢牢裹着怀中一脸惊恐的人,一步步跨出废墟。
  颜末在她怀中,惊魂未定,却也明显感到了他身上陡然大变的气息。
  那气息波动地汹涌,满含杀气。
  她不敢轻举妄动,稍稍抬了抬头,就见他转头睥了一眼刚被骨家家仆抬出来的骨朵,嘴角紧抿。
  骨依连忙示意着家仆赶紧将骨拉抬回宅子里,一边试探:“黎少主,您的大恩大德老夫没齿难忘……我这就让家仆帮您处理伤口。”
  “没齿难忘?”黎雁九逼近几步,“那么对于你们家的罪魁祸首,该是如何处置?”
  骨依只觉得背脊一凉,知道他说的是骨拉,连忙道:“定会家法处置。”
  黎雁九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忽然眼神凌厉地看向正在废墟中寻找什么的家仆,冷声:“若是挖出了个女人,直接杀了。”
  他只觉得脑后涨的要命,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叫喊,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杀戮!
  方才在屋子崩塌的一瞬间,为了护住颜末,他短时间内催动了全身内力才得以震开那些足以砸死人的圆木和废墟,却没想到之前功力滞涩的状况没有缓解,这一次贸然催动内力后那磅礴的力量竟然马上开始了反噬。
  他现在需要马上把颜末送回骨家大宅,然后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调息也好,发泄也好……反正一定要找个远离她的地方。
  他怕自己又会想上一次一样走火入魔到完全失去神志,他不想伤了她。
  颜末只觉得抱着她的手紧得让她有些发疼,而鼻尖传来的气息又是如此古怪,她脑中一转,片刻就想到了缘由。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她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中不容拒绝:“黎雁九,你跟我一起回房里去。”
23、双修
  黎雁九知道自己从来就是有兽性的,比如杀的人比颜末吃的肉还多,但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某个占新领域的兽性也即将被激发出来。
  也许还是……衣冠禽兽?
  颜末那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所有理智和那一点点从不言说的羞涩都抛诸脑后。
  他甚至没有去管身后乱作一团的骨家家仆,也懒得去想乌红之前说的有关颜末身世的一切可能性,浑身的血液都肆意奔腾叫嚣,撺掇着他贯彻禽兽不如四个字。
  身边的景物飞速地掠过,颜末早就领教过他的卓绝轻功,却还是被他此刻惊人的速度惊得搂紧了他的腰。
  看来纯情小雏男爆发起来也是很值得期待的嘛~
  也许是一路上夜风醒脑,等落在了房门口的一刻,黎雁九明显地迟疑了一下,颜末料想他估计是被吹醒了些神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脚踢开房门,揪着他前襟就往里拽。
  据目击群众左凌事后所说,他当时正好从被窝里钻出来去茅厕,生生地被这凶残的景象惊地憋了回去。
  而此刻颜末才懒得去管左右前后没有人围观,见黎雁九被防备地一个踉跄进屋,砰地一声就关门落锁。
  她一把推在他胸口,掂起脚尖就印上了他的唇角,离开了些,一手勾在他脖子上,一手抚着他潮红的脸颊,仰起头,势在必得地笑:“黎雁九,你看看你这样子,你想要我的对吧?”
  房中温暖,他只觉得脑中像是有什么在叫嚣着,逆行的内力像是猛兽在血管中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房中漆黑一片,门外廊道上的灯笼印出迷迷蒙蒙的火光,在颜末本就纤细的轮廓上勾出了诱人的氤氲光影,黎雁九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被蛊惑了,要不然怎么会一把拉下她的手,将她紧紧揉在怀里?
  颜末怔忡了一瞬,窝在他怀中,将他身上的气息嗅得清清楚楚,那诱人的“龙气”像是被□刺激地挣脱了枷锁,混杂着他身上属于男子动情后的甜美滋味,是专属于他的无上美味。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对上黑暗中他迷离的异色双眸:“阿九,你让我吃掉吧。”
  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他着了魔似地俯下身子在她唇上捻转,在唇齿间纠缠出他的答案:“好。”
  颜末准备了不少他拒绝后应该采取的行动,左凌不久前还教了她如何点人穴道让人无法动弹,但她却基本没有想过他这般爽快答应后自己应该怎样反应。
  照理说,他这样的纯情雏男不是只愿意与自己心仪的人行那鱼水之欢么?
  他这样爽快答应是怎样?
  喜欢她么?
  脑海里回忆起在吊脚楼坍塌的一瞬间,他将他牢牢护在身下,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没有犹豫,她忽然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不是对她的同情怜悯或者是出于对弱小的保护欲啊……是真的喜欢她吗?
  她存心想要作恶,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眯起眼睛:“我倒是记得你许久之前说过,‘随便跟人上床跟牲畜有什么两样’,是吧?”
  她学着他曾经的语气,一双柔软的手却是大胆地顺着他的衣襟钻了进去。
  虽然看不清,但是她光是想的仿佛就能看到他脸上那泛着小红晕的别扭神情。
  黎雁九本以为她从来就是对双修一事迫不及待,没想到在他快要被逆行血气冲的发狂的这一刻,她倒是好整以暇起来,他几乎是强制克制住要把她丢上床的冲动,本想做出凶恶的样子,却终是成了无可奈何:“……现在和那时不一样。”
  颜末反倒有了耐心逗逗他,像是看着已经被纳入猎人笼中的小兽,总是会激起让人戏弄戏弄的**,滑进他里衣的小手往下一路将他衣襟扯开,露出麦色的健硕胸膛,她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哪里不一样了?”
  黎雁九到底不是任人逗弄的小兽,跟别说在现在这特殊情况之下,他一把捉住她乱来的手,本是带着分羞赧的双眸已经满是情/欲,一个转身,就反将她抵在了门板上吗:“玩我?嗯?”
  仿佛已经决定放弃隐忍,那勾唇又难辨息怒的邪佞之气让颜末又一次感到了心口那物件的失控。
  她偏偏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挑眉:“就是玩你。”
  他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动作却毫不含糊,托着她背脊的手朝自己怀里狠狠一摁,攫着她的唇便是一阵缠吻。
  本是想要好好教训她的出言不逊,却偏偏动作温柔地连他自己都有些无奈,勾着她的小舌想要狠狠蹂躏,最后去却成了化不开的百般疼爱。
  他完了,这下他算是明白了,虽然他从不相信什么宿命轮回,但他却知道这回,自己怕是遇上了命中注定的克星。
  她本是被他激烈的动作有些吓到,此刻也发现了他不过是只纸老虎,唇角有些得意地向上勾着,藏在心里的坏心思再次蠢蠢欲动,本是抚在他胸口的手倏然滑落,抚上了他最炽热的一处,那惊人的触感和尺寸让她也是一惊,却仍旧强做镇定:“才这些就激动成这样了么,但是你若是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的话,我可是不会帮你的哟~”
  他现在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想其他,甚至忘了急着双修的是她,只觉得停在他身下的那只小手让他既销/魂又难受地紧。
  颜末抬头正好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故作为难:“怎么办呢,它好像快要忍不住了……但是浪费的话很可惜呀……”
  黎雁九只觉得身体里翻腾的那把火被她挑地更旺,这女人竟然质疑他的……能力……
  欲/火/焚/身的男人恼羞成怒的后果很严重,他一把拉开她造次的手,低头咬上她锁骨,一手抚上她胸前绵软。
  颜末向来是对于调戏他不遗余力,却对他的反击无能为力,胸前的颤栗让她不由地抽了口凉气,得意忘形的小模样即刻软了几分:“啊……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他二话不说将她炕上肩膀就走到大床前,在她臀上轻拍了一把便将她放在绵软锦被之中。
  他支起身子悬在她上方,异色的眸子幽深地越发魔魅勾人,声音低哑:“因为我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般的人了……”
  答案来得突如其然,她有些愣住了。
  从有记忆以来,有无数人对她表示过喜爱,有的是尊敬,有的是信奉,还有的是曲意奉承,却从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过喜欢,让她觉得自己至对于一个人是最特别的存在。
  这种感觉,好像是本来空荡荡的心中一下子被热乎乎的东西填满,着实让眼角都有些酸涩起来。
  当然她是绝对不容许自己落泪的,于是坐起身就开始扯自己腰带。
  黎雁九被她忽如起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懵:“怎么了?”
  “你不是还是雏么,第一次也许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歹知道些,脱了衣服我怎么教你怎么做就成。”
  他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他虽然还是真刀真枪头一回,但是好歹在左凌的带领下也看了不少春宫小刊物好么?!至于被这么小看成这样么……真是男儿的辛酸泪啊……
  于是颜末腰带才解了一般就被他按住肩膀扑倒,那得不到缓解的逆行内力混杂着腾腾升起的□让他干脆一把扯了她那碍事的衣服。
  “躺好了,”他真真像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用牙齿咬着她肚兜的系线一抽,“这种事还是我来教比较好。”
  当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朵嫣红被他含入温热的口中逗弄,颜末忽然明白,男女之间这些事,女人就是那些断袖小话本中说到的天然受!
  而黎雁九显然被左凌那浪荡家伙传授了毕生绝学,明明是新手却让她难耐地拱起了腰肢。
  “臭臭乖,慢慢来,”天知道他有多想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爱她,但却不能,左凌告诉过她女子第一次会疼,“别急,会疼。”
  “难受……”胸前被他揉弄地肿胀难带,身下奇怪的炙热一口口焚烧着之前想要翻身作主吃掉他的想法。
  难耐地夹着双腿摩挲,却更是空虚难受。
  他的指尖却在这时划过她平台丝滑的小腹,探入她双腿之间。
  她倏然背脊一抽,抱住他的肩膀:“哈……阿九……”
  “臭臭乖,”他吻上她的眼睛,“舒服么?”
  “唔……慢点……啊……那里不要……”她从来不是矜持的姑娘,对于身体上的反应更是无比诚实。
  指尖逗弄着她最脆弱的一处,黎雁九轻笑,指尖却又探入了一些:“是这里么……臭臭……”
  “你才臭臭!”身上的难耐让她迁怒,一口咬在他胸前,恨恨,“快点……快点跟我双修……要不我就咬死你……啊嗯~哈……”
  这家伙不是应该走火入魔血脉逆行□焚身才对吗?为什么真刀真枪了却比她还要有耐心?!
  黎雁九吻上她的唇瓣,低笑:“这不是已经在双修了么?”
  “没有!”她记得书上说的双修可不是这样,黎雁九这家伙把她亲亲摸摸了便,竟然就是磨蹭着不做双修那一步!真是太讨厌了!
  “臭臭说要怎样才是双修?”他哪里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故意要逗他,感到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握住她的腿分开,“乖,分开些。”
  “……快点双修……”她才不说是因为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躁动实在太难抑,幸好黑灯瞎火她就算脸上滚烫他也看不见。
  话音刚落,唇就被堵住,冲出喉咙的尖叫被他的缠绵热吻化作浅浅的呻/吟。
24、阿九,我要你(8。28晚已改错别字)
  身下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虽然已经被他逗弄的很是湿润,却仍旧抵不过那撕裂似的处/子之痛,她想要惊叫出声,却被他堵在了唇舌之间,隐隐约约间似乎也听到了他似痛似舒爽的低哑呻吟。
  她迷迷糊糊记起来,似乎曾在哪一本书上说过,男子第一次做这事也会有些疼痛。
  这么一想忽然心情舒畅了一些。
  而黎雁九此刻更是心乱如麻,他虽然也是个看过春宫曾经自己动手的成年男子,却从未有过现下这一步天堂一步地域的挣扎。那前所未有的紧致铺天盖地地包裹着他,她因疼痛而僵硬紧缩的身体,让他进退不能。
  “痛……”她咬着下唇,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眼角因疼痛而逼出的水光。
  黎雁九眼中的颜末从来就是高傲、喜怒不动于色的,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像是心不在焉,纵使是身处险境也鲜少有大惊大怒,而就是这样的她,此刻却因为他而有着如此动人的神情。
  仿佛这样的美丽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这样的认知让黎雁九爽翻了,心中舒爽地连她挠在她背脊的刺痛都像是最亲热的爱抚,身下不由得动了动,换来了她更大的惊呼。
  “不……不许动!”
  “唔?”吻上她一侧丰盈,他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环在他腰侧的长腿赌气似地乱蹬,却带来了一阵更强烈的刺痛,她瞬间软了几分,本来咬在他颈侧的唇齿都失了力道,反倒像是最缠绵的亲吻:“我疼……不要动……”
  “不动怎么能双修呢?”他咬了咬她的鼻尖,在她脸颊轻轻捏了捏,哑着声音戏谑,“圣女大人您不是应该熟知双修之法?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虽是这么说,身下却停了动作。
  造孽,偏偏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销/魂地紧紧绞着他……黎雁九深深呼了一口气气,耐着性子诱着她:“臭臭乖,放松些……”
  说着在她白嫩的颈子上落下一串细吻,含住那浑圆柔嫩的耳垂,细细撩拨亲吻。
  她缩了缩脖子,像是只被钳制住利爪的小猫,心有不甘却又沉迷他的抚弄带来的欢愉。
  见她软呼呼的手臂再次勾上了他的脖颈,他在她唇上摩挲:“还难受么?”
  颜末脑中晕晕乎乎:“胸口难受……”
  下一瞬便感到轻抚在她胸口的手更是大胆狂放起来,揉捏着她的柔软,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
  她细小的变化让他惊喜不已,逗弄着她胸前嫣红的指尖划过小腹,跟着他的炙热挑逗着她最柔软的一处。
  “啊……哈嗯……阿九……”她有些禁不住这样的刺激,缩了缩身体,连带着将他包裹地更紧。
  他倒抽了口凉气,仍旧隐忍着不动,明显感到她的动情和湿润,却还是怕弄伤了她,粗喘着:“臭臭,可以了?”
  颜末气息不稳,一把抱紧他宽厚坚实的肩膀,平日里冷冰冰的声音此刻都溢着慢慢的妩媚:“阿九,我要你。”
  一句话便预示着黎雁九禽兽模式全开,托起她纤细的腰肢,勾着她的小舌,如同身下最亲密的交缠般激烈缠绵。
  颜末只觉得自己像是颠簸在无尽深海中央的一条小鱼,被那滔天巨浪一**冲击地找不到方向。原本那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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