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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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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纵使她熟悉世间千百种气味,却也对他身上的气息惊奇不已,只消闻上一闻就腰不酸腿不疼浑身有劲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着实是让她精神不少,虽然不敢确定,但是莫非这真是古书上说的龙气?不过所谓龙气不是应该出现在……忽然有些不敢继续假设下去,抱着他的手更紧,她答道:“嗯。灵丹妙药。”
这种诡异的称赞让他心中有些愠怒:“那……那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左右吧,”她贴在她胸口,声音有着明显的疲乏,“刚跟人吵完架,很累的。”
尤其对方还是一国之君。
尤其对方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盯着她的发顶许久,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大祁皇帝?据我所知,大祁史上曾经有过一位圣妃吧。”
果然听到了么?颜末抬起头,挑眉:“前代圣女。最后被废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顿了一顿,抬头:“除非我找死,才答应他。”
黎雁九一愣,随即不屑:“那你干嘛看上去一脸难过。”
“我天生就长难过脸。”
“……”黎雁九说不过她,一阵烦躁,一把按在她后脑勺,凶恶道,“不是要那什么气息么,半个时辰一刻都不准多,少废话,赶紧的。”
哼了一声,圈着他的手却更紧。
与过去的同伴分道扬镳着实有那么一些难过,幸好……似乎找到了新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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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末醒来的时候,窗外灰蓝的天际已经隐隐透出几缕金黄。
枕边静静卧着的黄金蛇形臂环让她瞬间醒了神。
连忙坐起身,张望了一圈,地上的碎瓷片已经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低头掀开被子,自己仍旧衣着整齐。
唇角不由得勾了勾。
黎雁九,你如此正直纯情又贤惠,怎么对得起那魔教少主的名头和那张妖孽般的面孔~
走下床点起一盏灯,却听门上传来轻叩。
离新后册封大典还有好几个时辰,断不是来替她准备的神官,于是几乎是肯定:“奉玉姐姐。”
门被推开,就见奉玉顶着两只黑眼圈迅速闪进门里,又反手将门锁上。
颜末看着她,挑眉:“奉玉姐姐这是做贼去了?”
奉玉呸了一声,压低声音:“做你丫的贼,姐不能忍了!”
“啊?”虽然早知道奉玉这张娇俏容颜下藏着一颗长腿毛的爷们心,还是对她忽然不计形象的炸毛感到好奇。
奉玉将她扯到桌前坐下,神色严肃:“你留那小子过夜了?”
“我可以叫你奉玉妈妈么……”
“颜末!”她干脆省去了那些礼数,反正互相都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别给我扯点有的没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沈涟的人盯得你有多紧?”
当然知道。
颜末喝了口茶,敷衍:“啊啊。”
“你知不知道万一被人看到焱教少主从你房里走出去会惹出多大的事端?!”奉玉恨其不争,一指头戳在她脑门上。
被戳了十几年脑门的颜末对此威胁完全无感,脑袋向后仰了仰又弹回原位,神色依旧淡定:“放心,赵桓那家伙还不会杀了我。”
奉玉抱着手臂冷笑一声:“哼,担心你?我是担心朝中那些死秃头趁机废了你这圣女之位,到时候你让我怎么回临泽山跟星宿宫的长老交待?!”
颜末闻言忽然抬眸,正色:“奉玉姐姐,你一直想要护国圣女之位。”
毫无疑问的肯定句让奉玉涌上喉咙口的怨念险些岔进气管里。
她真的不想让小秘密裸奔在阳光下啊好嘛?!
而且这么肯定不容置疑的语气是想怎样啊?!
于是她进退两难地僵在原地,却没想到颜末忽然站起来拉起她的手:“我要是被废了的话,奉玉姐姐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等下……你……”喂,这奇妙的期许是干啥?
奉玉自诩是全世界除了赵桓以外第二个能理解颜末扭曲思维回路的人,却在这一刻也有些转不过筋。
颜末忽然放开她的手,耸耸肩:“以防万一。奉玉姐姐不是担心圣女之位悬空么。”
强忍住掐死眼前这家伙的冲动,奉玉平复了下被惊吓到的小心脏,深呼吸:“总之,焱教的人你还是少接触为好。特别是黎雁九……他可是十三岁就沾血的人物。”
颜末摊手:“我跟他现在大抵就是病人和药的关系嘛。好不容易找到个阳气充沛的不蹭点阳气对不起自己。我也想多活几年的。”
“你……”奉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论阳气的话陛下的真龙之气不是更……”
只要是这大祁朝堂中混过几年的,谁不知道护国圣女与大祁新帝赵桓是对青梅竹马,想当初新帝赵桓应下右相之女沈涟这门亲事的时候,后宫里着实是起了不小的波澜。
有多少人曾坚信颜末会成为大祁世上第二位被纳为圣妃的护国圣女,却没想到这番构想落了空,一时间泗水轩的访客都着实骤减不少。
颜末指尖一动,不着痕迹地缩进袖口,端起被子喝了一口茶,含含糊糊:“赵桓那家伙都不是雏了。”
“你还嫌弃?!”陛下会哭的好嘛?!
颜末抛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视线遂转向窗外:“启明星都升起来了,大殿里的神官也差不多该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院门被叩响,奉玉懒得再理她,迎进了那些来侍候的神官宫女们,便忙不迭地安排起来。
护国圣女每次祭祀祈福前必要焚香沐浴,沐浴过后便不能再接地气。
颜末老老实实地踏出浴桶,站在离地起码有一尺高的玉凳上,看着铜镜里光溜溜的自己被套上轻薄得几乎可见内里的素白纱衣。
清晨微凉,凉风嗖嗖穿过腋下,她几乎打了个寒颤。
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副打扮,却是她第一次心中涌起波澜。
忽然觉得,习惯了某件本就不合理的事真可怕。
她褪出一只袖子,对身边的神官道:“帮我把枕边的那只臂环拿来吧。”
奉玉顺着小神官的动作一眼就瞄到那只浑身上下只差写上“我是坏人戴的”字样的身形臂环,瞬间炸毛,偏偏身边又有闲杂人等不便发作,于是神情扭曲:“圣女,祈福仪式上没有要求要带臂饰。”
颜末点头,一手结果小神官递来的臂环,利落地扣在了上臂:“陛下大婚,怎么着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寒酸。”
奉玉哪里看不出那臂环是谁的,一时怒火攻心又没处发泄,对着小神官嚎:“赶紧把圣女抬到轿子里塞好!”
颜末盘腿坐在玉凳上,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双手食指抵住嘴角向上顶出一个弧度:“走吧。”
7、跨坐上去,亲!
颜末活那么大,最擅长的就是祈福,最讨厌的也是祈福,甚至比每年新年半裸着身子浸在水里的神奉祭还要厌恶上几分。
原因很简单,她必须在祈福当天不进食物只喝无根水,坐在离地数丈高的神台上默念经文。而与此同时,与神台仅仅相隔了几座宫殿的大婚现场君臣同乐胡吃海喝,带着肉香的微风勾人魂魄地调戏着她的鼻尖。
她在此刻尤其痛恨自己那狗一样的鼻子。
纵使从小被教育远离粗口,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经文中默默地掺进了一句——
尼玛。
真想把此刻春风得意的赵桓踹不举。
正陶醉地构想各种暴力手段,参杂在夜风中的诡异气息让她瞳孔一缩。
还没等她反应,神台外的候着的神官纷纷倒地。
警觉的视线扫到身后密林中射出的丝丝银光,随着惊心的入肉声,不远处把守着的禁卫军一个个应声倒下。
树影婆娑,静谧诡谲,鼻尖明明还残留着方才忽然出现的气息,却不见那作祟的魍魉,这便更添几分可怖。
仿佛在眨眼之间,另一抹不同的气息猛地窜入鼻腔,几乎近在咫尺。
手中紧拽着的碧玺珠串一紧,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便朝身后挥去。
身后之人猝不及防,堪堪避过,遂抚上自己光滑的面颊:“圣女可要小心些,在下可是靠面孔吃饭的。”
颜末心头一怔,拢了拢衣襟转过身,挑眉:“哦,是你。色眯眯小哥。”
左凌险些撑不住轻挑倜傥,嘴角轻颤:“圣女唤我一声左凌便好。”
她显然对此漠不关系,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晕菜神官:“排场那么大,是又有什么好买卖么?”
左凌稍有惊讶:“圣女就不担心这些神官?”
颜末面色冷淡:“他们只是被封了睡穴,待会就会醒了。无碍。出手的人并不想要他们的性命。”
显而易见,目标是她。
左凌稍有惊讶:“圣女怎的就觉得那出手的人不是我?”
“你?”她蹲下身,拔出戳在神官颈侧的一枚银针嗅了嗅,挑起视线,“不是南疆人的味道。”
左凌着实被她逆天一般的狗鼻子惊了一把,遂觉得更是有趣,捋过胸前一缕墨发,神秘兮兮地朝她眨眨眼:“这么看来,虽然不是在下干的。不过这个坑,在下跳一跳也无妨。”
豪言壮语什么的,请应景些好吗,谢谢。
颜末顿了一顿,视线落在他臂弯中:“你想跳坑里无妨。不过先放开我的姑娘。”
这左边衣袂飘飘右手挂个姑娘不说你是采花大盗真是亏欠你了好嘛……
方才作为护法神官被突然袭击的奉玉挂在在他臂弯,在迷蒙的月光下**地翻白眼昏迷中。
左凌正气凌然:“美丽的姑娘身体孱弱,我怎能置之不理。”
“先把你的爪子从她胸上挪开,”颜末仰着下巴斜了他一眼,“淫贼。”
左凌手一抖,默默从某处挪开爪子,幸好脸皮挺厚:“圣女大人,我们不妨来谈谈我家少主的问题。”
“他的问题?”颜末点点头,抱臂看他,“如果是指他**的问题,我比较有兴趣听。”
到底谁是淫贼啊?!纵使风流浪荡如左凌,也不由得自我反省了一下,是对手太禽兽还是自己最近禽兽程度有所退步?
“说吧他怎么了,”颜末稍有不耐,“若是不怕被当做夜袭陛下祈福仪式嫌犯就继续墨迹,想必不多久巡视的禁卫军就会发现这里了。”
左凌眼中精光一闪,利落道:“圣女既然觊觎我家少主的**,现下正有个好机会。”
“你把自家少主送给我双修?”
“交给我吧。”不就是做一回禽兽么,反正对那家伙也没坏处。
左凌惊讶:“不问我什么原因?不怕我绑你是去做人质的呢?”
颜末掀了掀眼皮:“你以为我在皇宫里是扮演什么角色的。”
不就是星宿宫摆在皇权核心的人质么。
左凌看他的眼神少了几分轻挑,桃花眼眯了眯,轻笑:“你想离开皇宫?”
颜末学着他的样子也眯了眯眼:“换你家少主的命,成交么?”
“成交。”话起手落。
她脑中只留下一句不怎么好听的粗口,便两眼一抹黑没了意识。
左凌一手扛起奉玉一手夹着她,仰起头瞄了眼明晃晃的月亮,啧啧嘴:“少主啊少主,对于你来说这家伙会不会段数略高了一些?啧啧,不过看人炸毛的确有趣的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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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末脑中混混沌沌,四肢无力地像是每次纯阴之气入体一般的难耐。
一边咒着左凌那厮一辈子都行房不举,一边颤颤巍巍终于睁开了眼。
嗅觉却比视觉抢着满血复活。
她振奋地从绵软大床上弹身而起。
这满屋子逆天一般的纯阳之气啊啊啊啊!!!!
恨不得张开双臂拥抱啊啊!!
人生难得亢奋起来的片段却被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打断。
“……帮我……解开这【哔——哔——】的破东西!”
颜末转身,着实被那华丽的视觉效果震慑了一把。
铁链、缚绑、美男……这未免也略微重口味了一些……
眼见着只着里衣并且衣衫不整的黎雁九恼怒地挣扎着,手腕粗的铁链子连带着红木椅子都发出即将寿终正寝的哀嚎。
偏偏裸男还面颊潮红,薄唇微张,一双妖异的异色眸子几乎氤氲地失了焦点。
“黎雁九。”确定这副样子是功力滞涩而不是被下了春/药么?
他挣扎的动作顿了一顿,抬起头,双目充血地死死盯着她,口中却仍旧是那句话:“帮我解开……”
好吧。脑子坏了。
颜末纵使很想当一回吸阳补阴的禽兽,此刻还是犹豫了一下。
黎雁九这厮之前口口声声别扭着不愿意跟她双修,想必现在要是贸然动手,说不准事后会不会被掐死。
但是,如此绝佳的机会,只要一鼓作气将其扑倒,她便能再不用受自己纯阴之体的折磨。
在黎雁九身上打量一圈,那铁链寒气森森,若不是她看错,分明是玄铁所铸,再加上他此刻功力滞涩难免内力被封,难怪他平日武功高强此刻却难以挣脱。
黎雁九等得有些不耐烦,挣扎着身子低吼:“钥匙……桌上。”
她用食指勾起桌上的铜钥匙,在手上转了一圈,撩起眼皮:“你让我帮你解开铁链?先给我些好处再说。”
迎着他凶狠的目光,她走近他身边,俯下身子,近到几乎能够交换两人的气息:“不如再考虑下双修?”
他没来由地一怔,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霎那间瞳孔紧缩。
颜末也察觉到他周身气息有变,想要躲开一些却已经来不及。
唇瓣竟然被他以仰着脖子的怪异姿势叼住。
颜末在被那铺天盖地涌来的纯阳之气冲撞地欣喜万分地同时,心中不由地恨恨吐槽了眼前这只完全禽兽化的家伙——
没猜错的话,黎雁九估计现在被疯狂乱窜的内力折腾地神志不清估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顶多是本能使然,循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才有了这番动作?
既然各有所需,不如互利互惠。
她心下一横,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搂住他脖颈,却被他反客为主撬开唇舌攻城略地。
果然是隐性禽兽属性被激发了么……雄起吧,羞射禽兽超进化!
她只觉得有些晕晕乎乎,似乎方才笃定要从他身上要些甜头的念想也迷迷蒙蒙不真切起来。
怎么忽然浑身燥热?大概是因为纯阳之气渐渐渡到了自己体内吧……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被唇舌间颤栗的触感吓得退缩的手臂再次紧了紧,捧起他的脸颊……
却听嘭地一声。
她背脊一僵。
下一瞬后背就被环住。
颜末暗道失策。
她只想着自己来取他纯阳精气,却忘了,气息互渡的同时,她的纯阴之气也过渡给了他。
没猜错的话,在方才那一吻中,黎雁九的疯魔症状被缓解了?
换句话说,那家伙逆天的功力又回来了。
玄铁链什么的,对于一个功力恢复神智还残留疯癫的家伙来讲简直不堪一击好嘛……
她马上认清了自己所处的危险状况。
调戏失败。
8、人赃俱获
天色大亮。(←不要打我啊亲们)
黎雁九只觉得浑身酸痛地仿佛与亿万头草泥马搏斗了一晚般,悠悠转醒,只觉得窗外晨光格外刺眼。
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个回笼觉,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直让他醒了睡意。
惺忪的睡眼陡然清明,他立马坐起身来,眉头紧皱。
手摸到脑后,可以明显感觉到有个突起的肿块。
等等。
他记得自己昨晚在大祁新帝婚宴上喝了几杯酒,忽然功力逆行,之后便早早回房,等一下……左凌那厮竟然趁他内力被封的当口将他绑起来?!真是皮痒了!
于是便欲去揪那厮揍一顿,一把扯开床幔竟对上了左凌那张笑容暧昧的面孔。
尼玛的,这厮站在他床边作甚。竟有如此癖好,看来要离他远一点才好。
左凌倒是一派从容,脸上的微笑比起平日更添灿烂:“少主起来了。”
黎雁九狐疑:“你在这里干嘛?站多久了?”
“不久。护国圣女走后我便在这里候着少主起来。”
他听到什么了?!黎雁九大惊失色:“护国圣女?!”
左凌状似无可奈何,后又一脸鄙夷,稍稍扭过脸,小声:“真没想到少主是这种吃过就赖账的家伙。”
“喂!给我说清楚?!”等等,似乎……貌似……脑袋里为什么的确有着那么一点点飘渺的印象?颜末真来过?
左凌拍拍他肩膀,正义凛然:“少主,您可是我们南疆爷们中的代表,爷们中的爷们,吃了就跑就太愧对焱教族人了。是男人的,就要负起责任!”
黎雁九莫名其妙。
左凌视线越过黎雁九只朝床榻里钻,忽然眼睛一亮,挑高了声音:“哎呀,我说少主您害羞个什么呢,这物证都在,可是赖不掉的。”
物证?什么物证?
黎雁九惊悚地扭过头,视线直剌剌地就撞上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衣。
“这件不会是少主您的衣服吧?”
他就算脑子撞坏了,也绝不会认为这件衣服会是自己的。
这尺寸给他当马褂都不够啊!分明就是女人的衣服啊啊啊!!
任是谁看到床上有这么件轻薄的女子衣物都会联想出一整出打上【哔——哔——】的成人戏的好嘛?!
黎雁九瞬间只觉得人赃俱获四个字已经在他脑门上闪闪发光。
但是……为什么几乎没有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那时候内力逆行,一阵强烈的剧痛后,就没了清晰的意识。
但是半梦半醒间,似乎又记得颜末跨坐在他身上。
唇齿交缠,似乎连这段记忆都变得愧丽绚烂。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薄纱外衫的触感,似乎是自己这双手将它俯下,而薄衫下是光滑白皙的年轻躯体……
左凌戏谑:“少主记起来了没有?”
“……”他眉宇间紧皱,记忆的片段零乱地不成样子,他功力逆行后完全就是走火如魔的状态,内力封闭,神智不清,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么看来,自己还真他妈像吃了就跑的负心汉?!
但是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下半身,只觉得脑中一热。
尼玛的,他真的没有什么与平常不同的感觉啊啊啊!!
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就算他是大祁人人敬而远之的邪佞魔头,欺负姑娘家什么的真心很不入流好嘛?!
“少主,你看,人家圣女大人也是个出神高贵的好姑娘,这凭白无故的被你这么欺负了去,未免有些委屈……”
平白无故?他目光凌厉地扫向左凌,笑得颇具危险性:“的确是平白无故。左凌,你倒是来告诉我,为什么好端端在神台为大祁皇帝祈福的护国圣女会来到我的房中?”
左凌向后挪了一步,神情真诚:“少主你昨日中了奸人诡计,我情急之下只好找护国圣女帮忙。她是纯阴之体嘛,你懂的,对您来说,她就是灵丹妙药。您看,现在您这不是龙精虎猛活蹦乱跳了~”
“左凌你脑子是长在裤裆里面了?!!”
“少主息怒,我们都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再说了昨日幸好我去了神台,要不然护国圣女就真的被恶人掳走了,”左凌躲过黎雁九飞来的一脚
“其他人?”
“我昨天敢去神台的时候,正巧遇到有人袭击,却在我出现后马上消失了,看伸手不是普通人,属下会继续调查,但是比起这些,少主不觉得应该对护国圣女有个交代么?”
黎越皱眉:“她回泗水轩了?”
左凌一个翻身越过桌子,紧张地点点头。
黎越深呼了一口气,收了掌势飞速穿戴好衣物就要往外走。
左凌离他五步远,问道:“少主这是要去哪儿。”
黎越扭头甩过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却掩盖不了双颊上泛起的可疑小粉红,他吼了句“闭嘴”变大步而去。
行至驿馆门口,却被个小太监挡住了去路。
“黎少主请留步。”
太监来了八成没好事。
黎雁九只觉得额角一条,颇为头痛:“何事?”
小太监被他恶狠狠的神色吓得有些结巴:“陛……陛下有请……”
大祁新帝?他眉峰一挑,难不成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被察觉了?
………………………………………………………………
那厢,崇云殿中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明明就是跪了一地的朝臣,却偏偏没有一丝丝的声响。
人人都知道这新帝虽然年纪尚轻,平日里性情也算是温和,但只要扯上那护国圣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要惧他几分。
黎雁九步入殿内,只见赵桓一身明黄朝服,大佛似地端坐在宝座之上,一双看似温和的眸子却流出几分暗藏着的暗流。
他唇角微微一勾,行了个简单的礼:“不知大祁陛下找我来有何事。”
赵桓刚要开口,跪在朝臣最前头的右相沈天矮胖挫的身子一耸,冲着黎雁九就道:“陛下宣你,还需向你禀报缘由。”
黎雁九本就一肚子烦躁,这下反倒是怒极反笑:“你谁啊,老人家。”
沈天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夫昨日还与你喝过几杯酒……狂妄后生……狂妄……”
黎雁九点点头:“哦,是您,抱歉。昨晚与您喝完酒以后,在下便身体不适早早回了住处。确实无甚至印象。”
沈天脸色一变,遂转过身对赵桓道:“陛下,昨日黎少主以身体不适为由刚回了住处,神台就遭人袭击,微臣不得不唐突说一句,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黎雁九新底暗暗冷笑一声,面上坦然自若:“没错,在下的属下的确带走了护国圣女。”
一言击起万丈巨浪,本事静谧的大殿刹那间炸地想鼎沸的油锅一般。
或愤怒或隐忍,毫不遮掩的恶意朝黎雁九射去,甚至连宝座上的赵桓都不由自住的站起了身:“你!”
黎雁九泰然自若:“在下话还没说完。”
沈天激动地满脸老褶子乱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黎雁九朝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道:“若不是我的属下将护国圣女带走,现在你们恐怕看到的就是她的尸首了吧。”
“哈,你的意思莫不是说是你救了圣女一命?!”沈天像是听到了极品笑话一般冷笑,嘴上却字字恶毒,“你焱教历来就是邪魔歪道,说的话从来就不可信!更何况那些个神官身上的银针,经人认定皆是你们焱教之物,你还有何话要说?!”
“我有话要说,不知可说不可说呢?”
所有目光倏地循声望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吸了口凉气。
右相分明说护国圣女失踪,连禁卫军都说搜寻无果,怎的突然就冒了出来?
许多道视线带着质疑逡巡在沈天身上。
“你……圣女……”沈天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明明收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
颜末面带微笑,眼中却没有情绪,一步步不紧不慢行至沈天面前,视线陡然凌厉起来:“神大人,见到我活着回来,震惊地连礼仪都忘记了么?”
沈天哆哆嗦嗦作了揖。
颜末见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睥睨着他道了声“免礼”。
一旁的黎雁九着实很想大笑出声。
想来这护国圣女气人的本事的确不赖。
赵桓显然也是对颜末的出现很是吃惊:“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何禁卫军都找不到?”
情急之下,竟将自己的一番焦急表露地淋漓尽致。
颜末神色淡淡,挑着视线看了眼黎雁九,拽了拽他的衣袖:“喂,你不打算说么?”
黎雁九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倒是想说,但问题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嘛?!昨晚上间歇性失忆的人很苦逼好么?
颜末也不给她犹豫的机会,转而对赵桓道:“昨晚我的确是遭到袭击,幸好黎少主回房时路经神台,察觉到情况有异便派属下将我救了回去。”
黎雁九看妖怪一样看着她。
把事实重组后变成谎话的说得自然流畅什么的,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赵桓眉头紧皱:“那你为何彻夜不归?”
“陛下怎么知道我彻夜未归?陛下不是应该与皇后娘娘在新房么。”
“我……朕,”他一时语塞,怎能告诉她因为她的失踪,自己根本没有心情圆房……不管是为了拢络右相势力还是自己的颜面,都不能说,于是改口,“禁卫军找了你一夜都未见踪迹。”
颜末点点头:“没错。我留在了黎少主下榻的驿馆了。敢问陛下若是遭到了袭击,还会留在原来的地方么?黎少主武功高强,护我一晚。着实是劳苦功高。只不过他怕我名节受损,才避而不谈。怎可因为这样就怪罪与他?”
一番义正言辞说得黎雁九都差点以为自己真是个无名英雄,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一个真理。
不以双修为前提的颜末,不是真颜末。
9、求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首先请个假,明天我要回家去,回到家比较晚了,于是请假一天,周六会恢复更新的~抱歉,鞠躬~
话说,前面男女主互动会不会不够?表急哟~接下来就是两个家伙的世界了啊哈哈哈哈哈
偏偏有人不识时务,完全无视皇座上那人满脸的不悦,不怕死地走了出来:“陛下,虽然圣女言之凿凿昨晚夜袭事件与焱教无关,但我禁卫军已经对那些伤了神官的银针做了详尽的比对,确定是焱教之物。”
黎雁九一个眼刀甩向那身披银甲的禁卫军统领,戏谑:“这位大人,敢问你要是处心积虑隐藏踪迹意欲行刺他人,会蠢到用自家的代表兵器么。”
“这……我怎会去做那种龌龊事?!”
“刺客用我焱教兵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蠢得没边了,二就是有意要嫁祸我焱教,”他说着有意无意朝边上的沈天瞥上一眼,“右相大人说是不是?”
颜末登时分了几眼余光给黎雁九,倒是没想到这只纯情青年在识人方面与他英雄所见略同。
沈天沉了沉脸不说话。但他毕竟是两朝老臣,要说势力,这朝堂上至少有一半人曾拜于他门下,连赵桓这大祁新帝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帮衬说话的人肯定是少不了的。
果然,殿内稍稍沉默了片刻,便有人上前,正是礼部尚书柳翰,这人倒是有几分才学,不过趋炎附势又十分好色,鉴于此人曾经多次调戏奉玉未遂,荣幸地登上了颜末最讨厌朝臣第二名。
不过,此刻他似乎正致力于将自己变得更讨厌。
“陛下,容微臣多言,”他面露难色,说的却颇为流利畅快如同预言了百十遍,“圣女虽不同于我等凡夫俗子,但毕竟是女子。未出阁的女子在年轻男子房中逗留一整夜,这……”
欲语还休,真真是陷害人不沾一滴腥的杀手锏。
殿中朝臣立马窃窃私语起来,却没有人注意到皇座上那双隐藏在冕旒下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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