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爷,您这段日子……”转头看去,竹儿的眼圈已经红了,见武植看自己,勉强做个笑脸,她知道自己家老爷最烦别人哭哭啼啼。
武植却被她的笑脸弄的心中一酸,柔声道:“老爷这些天没遭罪,日子过的好着呢。回去叫夫人也放心,就说最迟月底我就能把事情办好。”
竹儿轻轻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竹儿鼓起勇气,轻声道:“竹儿给老爷捶捶背。为老爷去去乏好不好?”
武植含笑点头,就竹儿那小拳头捶在自己身上多半也没什么感觉,不过也不好扫了她地兴。
竹儿见武植答应,喜笑颜开的走到武植身后。武植弓起背,等了一会,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小拳头轻轻捶打。正奇怪间,一双芊芊小手轻轻搭在自己脖子上,一种柔腻地感觉从脖子上裸露的肌肤传来,武植一下怔住了。那双小手在自己脖子上轻轻滑动,开始弄的自己痒痒的。心来力道逐渐加大,又缓缓减小,如此周而复始,每一次力道地变化,都会令武植舒服的想呻吟几声。
“老爷,竹儿地手艺还行吗?”竹儿手上不停,在武植耳边轻轻说道。武植连连点头,好久好久没再享受过后世按摩的滋味了,甚至已经快把那种滋味忘掉了。竹儿地手艺真的没得说。比后世那些专业按摩毫不逊色。
感受到竹儿在自己耳边的清香气味,似乎嫩滑的小脸还碰到了自己耳朵。武植一阵心猿意马,无端的冒出个念头,不知道竹儿会不会全身按摩……狠狠咬了下嘴唇,一阵疼痛传来,武植神智一清,暗骂自己禽兽,混蛋,猪狗不如。有了金莲那样天仙似的妻子还三心二意,再说竹儿多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自己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呢?又狠狠骂了自己通后,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竹儿不知道武植此时的念头,见武植舒服地连连点头,心中又羞又喜,这可是她下了几个月功夫苦练的,是跟王府里的宫娥姐姐学的,听宫娥姐姐说,要想做好侍女就要练好这种推拿地本事。自己偷偷练习可是连夫人都瞒过的,幸好宫娥姐姐肯做自己练习的对象,也有耐心教自己,自己才不再像开始那般笨手笨脚。真不知道那个宫娥姐姐为什么对自己这般好,听别人背后议论说宫娥姐姐就知道巴结自己,真是笑话了,自己又有什么好叫别人巴结的。
竹儿不由得又想起宫娥姐姐最后教自己的那些手法,脸一下火热,真是羞死人了。
武植感觉竹儿的手势缓了下来,急忙道:“恩,确实解乏,老爷我现在一身轻松,可以停了!”按摩可是很累的,特别是竹儿年纪还小,力气又不够,按了这半天想来手也酸了。等竹儿那双小手离开脖子,武植松了口气,这才真正的轻松起来。
孔明早在竹儿为武植推拿时就忍不住拂袖而去,四侍女自然追了出去。
朱武开始见人家似乎在说要紧事,也不好打扰。再后来又见小姑娘为武植推拿,武植闭目假寐,更加不好打搅。此时见武植总算清闲了下来,急忙道:“穆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武植轻声对竹儿吩咐了几句,就是叮嘱她不要再随便走动,不要被方才这几人看到她是王府侍女。竹儿连连点头,最后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武植这才转头对朱武道:“朱兄若是有一天青州孔家待的厌了,来江南兄弟会扫榻相迎,你只需来叶家见到叶员外说是穆某地朋友便可见到小弟。”
朱武见状已经知道武植不会再和自己深谈,笑道:“如此就谢过公子了。”却是不再和武植称兄道弟了,心中隐隐觉得自己怕是不够分量和人家兄弟相称。
二人又随意说笑几句后拱手道别。
离叶员外大寿已经过去几天了,金芝和武植又回复了每日去赌船开赌的生涯,和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金芝身边总是会有若干好手隐秘保护。而金芝和武植晚上也从不再继续赌下去,每到下午,二人就会离开赌船回厨。
是夜,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
司行方和往常一样,四处巡查过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小心的看看门窗和上锁的木门,确信没有人动过后才掏出钥匙缓缓打开了门锁。
司行方是月昔庄四大金刚的老四,生性最为谨慎,因此被方腊委以方府安全地重任,数天前石宝的死简直是重重抽了司行方一个嘴巴。司行方哀痛三哥之死外,更感觉自己丢了极大的面子。这些天更是加了十二分小心,又重新布置了巡逻队伍的组成和路线,更在各处死角设下暗哨,把整个方府的防御布置的铁桶似的。
司行方一边思索府里的防御是不是还有什么漏洞一边伸手向门推去,很突兀的,红枣木门板突然透出了一条黑影,司行方还没反应过来,这条黑影已经穿透他的心脏,司行方很想大声喊几声,可是发现如今的自己是那般无力,很大力喊出的声音到了嘴边只有微弱的“哦哦”声。昔日一条乌金棍横扫江东的豪杰就这般无声无息的倒在了自己门前。
红枣木门也和司行方一样,缓缓的倒了下来,武植没有断锁劈窗,他砍断的是门轴,和后世某些小偷一样,他把人家整个门拆了下来。又藏在屋里顶住门板,趁司行方接近门板的时候一剑穿心。这次行动很完美,至少武植感觉很完美。可惜的是只有司行方才会半夜回自己屋子,这种行动也只能仅此一次。
想了一下,无金剑黑影一阵闪动,门板被跺的稀烂,又顺手在司行方尸体上刺了几剑。才开始思索怎么回自己房间,他是天刚擦黑时大摇大摆到了西院附近,那时候守卫还不算严密,又趁人不注意混进西院的,进了司行方屋子才换上的夜行衣。如今回自己的房间倒是个难题,现在府里除了巡逻队,还到处都有暗哨。虽然这些日子他把暗哨的位置大概估了个清楚,可是总不能把回自己房间这一路的暗哨全杀了吧,能不能全无声无息的干掉不说,只怕按暗哨死亡轨迹也会怀疑到自己人身上。按本来的计划半个时辰后月昔庄一处货队遇袭的消息会传到方府,那时候自己趁乱离开再好不过。不过若能早些离开才更加保险啊!
第017章 … 金芝的心结
武植在司行方的尸体旁缓缓坐下,看来只有等方府乱起来啦,实在没什么好法子脱身。
等了足有一个时辰,整个方府还是那样宁静,根本没有自己料想中那种嘈杂的情形发生。
武植再怎么镇静,此时也不禁暗暗焦急起来,他倒不是怕自己潜不回下人房,而是怕七巧和王进他们袭击月昔庄的货队出了什么意外,这次货队的消息不会又是月昔庄的烟雾弹吧,可是自己是听方天定和金芝谈话起无意说起的,若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显然不大可能。
还是先离开这里,明日自然会收到王进的消息。武植紧紧衣衫,看来只有一个个拔掉暗哨杀出去了,自己要兜个大圈子了,先摸出府去,给他们造成刺客是外来者的假象。再从东院高墙上爬进来,东院住的大多是下人,防御不怎么严密。
武植刚刚走到小院的门前,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似乎不是一个人。武植急忙屏息靠在门旁的墙角。
院门被轻轻叩响,“司四哥睡了么?”
武植摒声静气,心中念头急转,这般晚还来叫司行方,想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角色,否则没这个胆量。听他叫司四哥,看来怎么也是方府一流好手,但不会是那两名金刚,怕是十二神一个等级的人物吧。不知道这般晚了来叫司行方有什么事情?莫不是袭击货队地消息刚刚传来?可是又不像。方府中并没有出现发生什么状况的迹象。
方府这些高手里,最顶尖的自然是四大金刚然后就是江南十二神,岭南八虎等等二三十名一流好手。四大金刚大概和王进林冲武艺相仿,不过听说四大金刚之首的宝光和尚邓元觉不但机智过人,武艺更比其余三金刚高出一些。实在是个大敌。
“司四哥,小弟和潼。方才猎了几只獐子,沽了几斤美酒,知道四哥好这口儿,特意送来与四哥喝上几杯。徐方徐兄弟也跟来了……”外面那人稍微提高了声音。
豹尾神和潼,飞天虎徐方。一个是江南十二神中的人物,一个是岭南八虎的角色。武植这些一流好手地资料可是清清楚楚。
松口气,看来没什么急事。不过是想来巴结司行方,不理他们想来自己也就走了。
“老徐,今天四哥怕是睡熟了,若是往日,四哥听到獐子肉和美酒早出来了。”这是和潼的声音。
“唉,那也没办法,咱们还是回去吧。”另一个声音想来就是徐方地了。
和潼又轻轻敲了几下院门,见院内没一丝反应后,嘟囔了几句。然后就是脚步声渐渐远去。
武植又等了一会儿,才轻轻拉开门栓,十二分小心的慢慢拉开院门,忽听不远处有人笑道:“四哥到底还是起来了?”却不是和潼和徐方的声音,“我也是被他俩闹腾起来看看,谁知道这俩小子跑的倒挺快……”
武植暗叫一声糟糕,不知道是住在司行方附近的哪一位也这般好酒食,被二人勾了起来。身子站定不动,手轻轻伸到颈后,把无金剑缓缓抽了出来。
那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过来。嘴里还道:“四哥,快点出来,咱俩一起去找那俩小子。”
武植默默听着他的脚步声,手中剑突然闪电般刺出,来人刚好走到院门前,面上笑容还未散去,一条黑影已经刺穿他的胸膛,不能不说武植地时机拿捏的不精准,可令武植想不到的是恰好一队巡逻队拐了过来。十几个庄客就那般亲眼目睹了岭南八虎中的张威被刺个对穿的过程。
巡逻庄客微微怔了一下,紧接着一阵震天的锣鼓响起,更有急切立功的就扑了过来,武植此时已经顾不得藏拙,手中无金剑连连挥动,那些庄客又哪想得到世上有如此利器,被武植接连劈倒几个,趁庄客混乱之间,武植拔腿就跑。
宁静的方府彻底沸腾了,到处都是灯笼火把,阵阵“抓刺客”的喊声此起彼伏。整个方府地力量马上被调动了起来,可惜的就是平日的指挥司行方没有出现,使得抓捕队伍的分配杂乱无张,好些庄客都是随意组了一队后就在方府四处搜寻,听到哪边有叫声就乱哄哄跑过去数队,四大金刚之首兼月昔庄军师的宝光和尚邓元觉赶到后才慢慢分配好了队伍。
初期虽然混乱,可是固定区域的巡逻队和暗哨是不会乱动的,武植自然也没办法溜回自己房间。他趁乱斩杀了数名庄客后摸进了后花园,这里或许是整个月昔庄此时最少人注意的角落了。武植伏在小湖边一棵树下,和湖边树木扶疏的阴影渐渐融为一体。
武植心里暗叫声晦气,怎么那队庄客好死不死的就那么凑巧拐了过来,自己现在别说悄悄回下人房了,就是想出月昔庄都不大可能,若说还有一线机会地话,就是自己在这里藏到天亮,那时候若还没有被发现就把夜行衣扔入湖里,恢复穆武的打扮,或许还可以溜回去,不过就怕今晚搜捕会把方府翻个个儿,若是查到下人房没自己影子的话那自己身份也就算穿帮了。
武植正在左思右想,忽听远处一片噪杂,接着花园里进来了一队灯火长龙,进来后又马上分散成星星点点,想是分开仔细搜索了。
武植心里一阵苦笑,这多半是大和尚邓元觉吩咐下来的,这家伙也是名危险人物啊。眼见那星星点点逐渐向自己这边移动,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发现。武植左右看看,附近根本没有可隐藏地地方。一时间武植真有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
灯笼火把离武植越来越近,武植悄悄向后挪动身体,脚已经触到了小湖的水面,再挪下去自己可就要掉进湖里了。自己可是个旱鸭子。正彷徨无计,眼睛忽然看到身旁的一块大石头。心中一动,射雕中一个场景浮上心头,不过后来可是听说这是乱写的,别一个不好把自己小命儿搭上。
犹豫了一下,望望离自己不过百十步地灯笼火把,罢了罢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轻轻拨出无金剑。把石头削出一处提手,又把它拉进怀里,缓缓把身子向湖边移去,每挪动一下都要打起十二分地小心,这石头还真够重,也多亏自己近来每日打熬力气,要不然还真拉不动它。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缓缓沉入小湖,小湖是人工湖。根本没浅水区,四壁砖石垒就,武植把无金剑插入砖石,缓缓下沉。
双足踏在湖底虽然轻飘飘地,但总算能站住,想来因为这小湖不算太深吧,浮力不是特别大,武植腿上用力,闭起眼睛,认准一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花园里众庄客离搜索到湖边还有段距离。谁又会注意到湖中水纹微微颤动。
武植走了一会儿,那种不能呼吸的窒闷感越来越强烈,渐渐的头脑开始微微眩晕,想张嘴呼吸的念头充斥在脑海里,武植一咬牙,狠命奔去,可是脚下却微微发软,速度大减,眼看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子重重撞在一堵墙似的物事上,手中石块再也拿捏不住,失手落地。武植不由得张嘴轻叫一声,湖水立时涌来,喝了几口湖水的武植头脑反清,反手抽出无金剑,插于面前地砖石上,借剑柄狠命一跃,头露出湖面,此时他已经不在乎被不被发现了,翻身上了护堤,大口的喘息起来。此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真爽,从所未有的舒知,”
好半天,武植歇过劲儿来,转眼向湖对面望去,才发现自己在水里走错了方向,本来想行到花园对面的小树林躲避一下的,不想拐到了花园西边的后院,也幸好走错方向,路程近了很多,要不然自己怕是真要葬身湖底了。有些事情想起来容易,要做到却真是很难啊。
下水把无金剑捞了起来,刚刚上岸,忽听前方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武植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片平坦,只有不远处一处二层小楼可以容身。
武植急步过去,自然是老规矩,无金剑相助,翻身上了二楼阁台,无声无息削断窗栓,直窜入内。
屋中阵阵花香,灯影婆娑的绰约朦胧里,隐约可见从雕着暗花地玉黄色承尘上垂挂下来几重纱幔,把这间大房子隔成了一大半与另一小半,外间摆设十分典雅,而那重纱隐约的小半间里,只见罗帐半挽,虽然看不十分真切,却也隐隐可见丝余下一佳人正在熟睡。
武植愕了一下,才猛的省起这间二层小楼可不正是金芝的绣楼吗?也怪不得楼下没什么守卫,小姐的绣楼本就不能老是有几个大男人晃来晃去,何况金芝脾气古怪,也不容庄客在她绣楼四周巡查。
武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思索怎么摆脱目前的困境。
“小姐!小姐!”金芝闺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丫鬟翠儿急促的叫喊声。武植从沉思中猛地惊醒,抬头处,一双明亮的眸子正怔怔看着自己。
这是金芝地眼睛吗?这是武植的第一个反应,第二个反应就是手中无金剑轻轻对准金芝咽喉,低声道:“你知道怎么做了?”
金芝毫不惊慌,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武植,嘴里应道:“翠儿,怎么了?”
“小姐,护院大哥说在这附近发现一处水渍,小姐您房间没进去人吧?”听到金芝回答,翠儿似乎松了口气,语气也不再惶急。
“没有,睡的正好呢,别再叫我了!”金芝随口吩咐道。外面翠儿应了一声,接着就是下楼的脚步声,想来是回那些庄客话去了。
武植收起长剑,又坐回椅子上。
“你?就是最近和我爹爹作对地北方人?”纱幔中一阵瑟瑟声,金芝披了件大氅走了过来,在武植对面坐下。
武植此时才发现金芝别有一种慵懒的风情。头发随意高挽,眼睛中再无白天时那种空洞,紧紧盯着自己。
武植刻意把嗓音变粗,道:“你自承身份。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金芝笑笑,道:“我就是不承认又能怎样。你早晚也会猜到,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了好,再说你如今插翅难飞,大不了用我要挟我爹爹罢了,你总不会杀了我这弱女子吧……”
武植方才也正是在想怎么用金芝要挟方腊,看来自己这次行动也只能到此为止了,能平安离开方府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武植不敢和她多说话。怕被她听出声音,虽然已经不在乎身份暴露,但两人毕竟相识一场,当场撕破脸总是不好。
“你为什么要和我们月昔庄作对?”金芝问道。
武植道:“树码头!”他为了不被金芝识破,只能少说话。
“哦,又是江湖上的事情,你们男人怎么就那么在乎名声,地位呢?”金芝似乎想起了心事,叹了口气。
武植倒对她好奇起来。这位整天睡眼朦胧地女子到底有什么心事呢,老是发些莫名的感慨,“你有心事?”
金芝大眼睛眨了眨,不答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进我们月昔庄偷袭呢?堂堂正正和月昔庄一战才是男儿本色吧!”
武植道:“为兄弟!”说话地时候自然想起了惨死在月昔庄数百弟兄,语气也变得狠厉起来。
金芝被他恶毒的语气吓了一跳,从这男子进屋子以来,她就有种直觉,好似这男子和自己很熟悉一般,所以也没怎么害怕。而这男子一直对自己也算有礼,金芝才放心和他倾谈。想不到一说到兄弟他就和换了个人一样,说话时那满腔恨意令金芝不寒而栗。
好半天,金芝才缓缓道:“想来做你地兄弟幸福的很……”
武植被她勾起心事,叹口气道:“应该说做我的兄弟很不幸才对,为了我枉死了多少条性命……”
金芝道:“你似乎没什么野心,又为何要来江南争地盘呢?”
武植愣了一下,道:“你怎知我有无野心?”
金芝摇摇头,道:“若是我爹爹,绝不会为了几个手下孤身犯险。你做的事情实在不似有大野心的人物。”
武植道:“也许我和方庄主性子不同吧。”在金芝面前。也就没直呼方腊。
金芝道:“也许是吧。”
二人沉默了下来,半响后,金芝忽然道:“走吧,咱俩去赌一局。”
武植一愕,看向金芝,赌一局?不会是看穿了我的身份吧。
金芝淡然道:“其实我一直很想赌这一把,看看在爹爹的心里到底是他地大业要紧还是他女儿的性命要紧一点,可惜一直没有赌注,现在你正是个够份量的赌注。”
如果我赌赢了,你可以逃出生天,我也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如果输了,还有一位豪杰在黄泉路作陪,也不寂寞。”
武植这才恍然,琢磨了一下还真是,方腊可不能用常理揣测,自己就算用金芝要挟他,若是他认为自己够份量威胁到他的霸业,还真不见得为了这个女儿就饶过自己。
沉思了一会儿,武植道:“明日午时我自己会杀出去,恕我不能陪姑娘豪赌了。只是这期间就麻烦姑娘也留在这里了。还要劝姑娘一句,有的赌局还是永远莫要知道结果的好。”
金芝神色微露失望,听到武植后面的话陷入了沉思,半天后才道:“也许你说的对,有地赌局还是不揭开才好,听你这句话倒令我想起了一位好朋友,他说的话也总是有几分道理。”
武植当然知道金芝说的人是谁,听她把自己称为“好朋友”,心里一阵苦笑,平日也没见你对你的“好朋友”有多好。
“以前我为什么就不明白有的赌局最好不要知道结果呢?”金芝近乎梦呓地喃喃道。“我曾经执意要揭开一个赌局。结果我输了……”
金芝又低声不知道在那边喃喃自语些什么,一会儿,语气变得高亢起来
“什么皇族后裔,柴氏子孙!什么高唐豪杰!不过是个伪君子,是个想复国想疯了的野心家,是个懦夫。为什么爹爹说不许他再和我来往他就乖乖的听话,为什么?!……”金芝泪流满面。近乎疯狂的喊了起来。
武植从她的话里略一思索已经大致明白,水浒中金芝和柴进可是夫妻。听现在金芝说地这人也是柴进无疑,大概柴进和金芝本来两情相悦,不过怕是柴进功利心更多一些,多半是想利用金芝地身份,方腊的势力帮他复国,谁知道方腊可能看破他用心。威胁了一番,柴进就算不能利用方腊,也不敢把这庞大地势力变成自己的对头,自然和金芝决裂。
想想后世书里歪批水浒,就言道柴进四处接纳江湖豪杰,养了无数庄客,想来也是大有野心,当时自己一笑而已,想不到却真是如此。
“小姐。您就别再想他了!”外面翠儿微带哭声道。看来金芝经常这般发泄的。
金芝伏在桌子上抽泣起来。老半天后,哭声才渐渐止住。抬起头叫道:“翠儿,你下去吧,早和你说了,我没事的,我又哪里会再想他,就是有些不服气罢了。”
翠儿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金芝默然半响,道:“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有的人为了手下可以舍生忘死,有的人却……”转头对武植道:“若是你心爱地女子被关进了龙潭虎穴。你敢不敢闯?”
武植淡淡道:“你说呢?”
金芝叹口气,“想来刀山火海你也会闯地,那你能否答应我以后不再和月昔庄作对?”
武植摇摇头,道:“姑娘又是多此一问了。”
金芝苦笑几声,道:“不管怎么说,看在你是条好汉,我今天送你出去,但是你若再来方府生事我绝不会再教你!”
武植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姑娘这份恩情在月昔庄土崩瓦解时我自会报答!”
金芝怔怔的看着他,想不明白这位神秘男子哪来的这样强烈的自信。自己放过他,他不但不说什么感激的话,反而许下了这个看似可笑的诺言。可是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听着他不容置疑的语气。金芝心里一慌,直觉上似乎自己所下的决定会给方家带来极大地灾祸。
武植道:“姑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金芝摇摇头,道:“我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又盯武植眼睛看了一会儿,微有点迟疑道:“你的眼睛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武植心里一惊,这面具可是自己找铁匠专门打造的,从外面看过来只能看到眼睛的一小部分,金芝眼神不会这般毒吧。哈哈一笑道:“是吗?茫茫人海,也许你我早就相遇也未可知!”
金芝摇摇头,似他这般威风八面,豪气干云的人物自己见过又岂能不识,不再胡思乱想,道:“你等一下!”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等下楼的时候才猛然醒觉,似乎自己和他是敌对的关系,为什么自己就像和朋友聊天般自然的开门下楼,更奇怪的是他也不阻拦,难道他不怕自己脱了他地掌握会反悔?
武植换上金芝拿来的下人装束,把头上的小帽拉的遮住了半张脸。金芝忍不住问道:“方才你就不怕我跑掉?”
武植道:“当然怕!可是偶尔揭开些赌局也是很有趣的,特别是押对了注的时候。”
金芝笑笑不再说话。
翠儿虽然看见小姐房间冒出位面具人吓了一跳,却也没多说什么。
金芝带翠儿和武植一路行到后院的后门,后院和前院间的警戒力量是最强的,后院里面却没几个巡逻队,毕竟方腊地家眷夫人居所,怎么可能到处都是男人。所以一路也无人阻拦,遇到了两队庄客见到大小姐也是远远避开。自然没发现武植的异常。
出了后门,武植长出了一口气,回头道:“小姐请回府吧,告辞了!”说着转身大步离去。
翠儿忍不住道:“这人真是不像话,怎么都不道声谢就这样走掉啦!”
望着武植的背影,金芝微笑道:“有的人的话是用嘴说的,听过就过去了。而有的人说话是用心说的……”
翠儿不明所以的看着金芝,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
武植又从东墙悄悄爬进了东院,溜回下人房没一会儿,查房的庄客就纷纷赶到,把东院弄了个鸡飞狗跳,下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武植所住的这个院子才没被狠命折腾,毕竟这里下人地位都比较高,一般庄客却是惹不起的。武植知道以后想刺杀基本是不可能呢,以后的日子想办法找到方腊和各处官员勾结的证据后就可以全身而退了。本来此行的重点就是来找那些证据,刺杀和袭击货队不过是给月昔庄施加压力,重压下的人难免会犯些错误,自己也好浑水摸鱼。
第018章 … 听书
第二天,武植按惯例去后花园见金芝,一路之上,不管是下人还是庄客都在窃窃私语,神色间都露出恐惧之色。说来也是,四大金刚可以说是月昔庄的四根顶梁柱,如今被人轻易的就削断了两根,可说是掀了月昔庄的半边天啊。更可怖的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昨天一晚草木皆兵的折腾下来,敌人没抓到,自己人好像还误伤了几个。
金芝和方天定坐在凉亭里,看得出,金芝气色不错,更是细心的打扮了一番,再无平日懒散的样子,显得艳光照人。方天定却是皱紧了眉头,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武植过去和二人打了个招呼,就站在了一旁。金芝有弟弟在,也就不好招呼武植坐下。
“姐,爹爹可是真急了,听说已经发下绿林帖,请江南各处好汉协助,势必叫这伙杂碎不能在江南安身,我就不信了,他们几百人不吃不喝,藏的这般隐秘!”
金芝喝口茶,道:“好了好了,别整天就知道唠叨这些,一会儿陪姐姐去听戏。”
方天定奇道:“姐姐你不去赌坊么?”
金芝道:“难道我就不能去听戏?”说着话敲了一下方天定的头。
方天定摸着自己的头一阵愕然,这才发现姐姐和往日似乎不一样了,点头笑道:“好啊,姐姐若是每天都去听戏才好。”
武植在旁边暗暗叫苦,每日武植都是在赌坊里接收消息和布置行动,今日更是急于去赌坊探听王进他们昨夜到底是怎么码事儿。这不去赌坊不是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打乱了吗。可是心里再不情愿,当金芝叫他同行的时候还是要笑着答应。
泉州是大宋最重要的港口之一,来往异族商人也不在少数,各种娱乐场所兴旺发达。
金芝一行人直奔西大街,那里是瓦子勾栏聚集之地,望着两旁大大小小的招牌。装饰各异的茶坊酒肆。金芝径直就朝一招牌最漂亮的茶坊走去,方天定急忙拉住她,笑道:“姐姐俗了不是,怎么也变的只认招牌了?”
金芝又敲下他地头,道:“别贫嘴,这里你最熟,前面带路。”
方天定在月昔庄地位尊贵。哪个庄客见到他不是恭敬的叫声“大公子”,他也算少年老成,很有大将之风。此时却被金芝在下人面前像孩子般对待,虽有些尴尬,心里却很是欢喜,姐姐又和以前一样那样和自己亲昵了,难道姐姐不再想那废人了?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笑着领金芝拐入一个巷子,来到一茶坊前。茶坊不大,门窗很干净,进到里面,四周盆景山水布置的倒也别致。此时里面坐满了茶客,戏台上有一女子在吱呀呀唱着《朱买臣休妻》,旁边的伙计跑过来赔笑道:“几位客官见谅,小店实在是没有席位了。”
方天定皱眉道:“你不认识我么?”伙计新来的,确实不认识方天定,不过见人家衣着光鲜,又哪敢得罪。笑道:“小的眼拙……”话音未落,方天定已经一个耳光扇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