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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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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在道上名声多大,一入“金龙社”便是弟兄,未退社前绝不容背叛,而你,吃穿均是“金龙社”供应,却为敌人卧底,末了还陷害小主人,更以打击“金龙社”为己任,假使你是我,相信你比我狠十分。”
李大王不住喘气,道:“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
摇了摇头,卫紫衣道:“我还要从你口中得到一些消息,要杀也不急在一时。”
“逼供?”
李天王狂笑道:“明知必死,我肯告诉你线索么?卫紫衣,你太天真了……”
“不许咬牙……”
卫紫衣一见不对,食、中二指疾点李天王“迎香”“兑端”二穴,但李天王更快一步,血流满嘴,从嘴角流出,恶毒的目光死盯着卫紫衣,驾鹤归仙了。
卫紫衣目睹他咬舌自尽,心中懊恼万分:“我太大意了,失去这条线索,又要多费手脚,唉,怎地不知先防他自尽?”
看着倒下的尸体,自语道:“好刚烈的性子!”
这时,正是夕阳无限好的时刻,晚霞照在卫紫衣身上,有若一座山岳迎向朝阳,晚风吹得他衣袂飘飘,真个玉树临风,儒雅中带着坚毅不拔的大丈夫气概。
他抬头望着夕阳沉思,脚步声惊动了他,凝目望去,只见席如秀、阴离魂带着八名手下奔来,见到地下尸首,席如秀拍额道:“乖乖,死啦!”
阴离魂踢了他尸体一脚,恨声道:“都是这老小子害得咱们寝食难安。”
卫紫衣脸色一变,道:“人已死了,不应再虐待他的尸身,离魂,你应学着对死者仁慈。”
阴离魂咬牙道:“魁首,我太恨他了。”
卫紫衣缓缓的道:“他蹦跳在你面前,那时你可以凭本领对付他,踢他、伤他、杀他都行,只要能问心无愧,然而他倒下只剩一副躯壳,不论生前多么罪大恶极,都不应侮辱他的尸身以泄愤,这是武士精神,你认为呢?”
阴离魂躬身道:“魁首说的是。”
说着又愤愤瞄了地下尸身一眼,却惊讶地道:“他是咬舌自尽的,魁首?”
“他是咬舌自尽的,魁首?”
卫紫衣苦笑道:“不愧是刑堂的大执法,一眼就看出异状;不错,他咬舌自尽,我来不及阻止,正在思量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才完善。”
席如秀踏近一步,道:“魁首,他是对方的卧底,若是让人知道他已不存在,对宝宝很危险,毕竟“千幻神君”不是普通人物,在敌方必居极高的地位。”
卫紫衣点点头,席如秀使命手下将李天王的尸身抬到隐蔽处理深。
阴离魂干咳一声,道:“魁首有没有问出什么?”
卫紫衣苦笑摇头,道:“如今只有走一趟四川。”
双目如电在席如秀和阴离魂两人间一溜,席如秀忙先下手为强,道:“魁首,我要跟你一起去。”
阴离魂瞪了他一眼,道:“你总要跟我抢,每次都你去,这次该换人了。”
席如秀吊儿啷当道:“我们阴大侠素来稳重老成,坐镇总坛最恰当,有敌乘隙攻侵,也能以你的阎王脸吓得他们心慌胆颤,不战而逃。”
阴离魂和席如秀总是“貌离神合”,表面上老是爱争吵,此时闻言讥道:“你去吧,遇上宝宝,你这席花心如何花心得起来?要想分沾那野花芳露,嘿嘿,宝宝的捉弄手段你是最有心得,小心尊夫人的雌吼呀!”
席如秀鼓目如铃:“你什么意思?老是诅咒我,啊,我知道,你嫉妒我有女人缘……”
“皮厚!”
阴离魂冷笑道:“照我看,那些娘们是看中你白花花的银子和黄澄澄的金子。”
席如秀气结,欲再反驳,卫紫衣已哼道:“二位兴致倒好,八撇都还没一撇,就先起内哄,想造反啊!”
席如秀干笑:“不敢哪,魁首,请快决定派谁同往,好使老阴死了这条心。”
阴离魂怒视他一眼,同卫紫衣道:“魁首,我有一位好友久住四川,十分了解那里的地势,咱们去的时候,可以向他请教一二。”
席如秀没料他会来这招,忙道:“魁首,说到地势的了解,只怕没有比唐门的人更清楚四川,只怕每一寸地,他们都摸得很熟,当地人虽熟却有很多山川绝地不敢涉足呀!”
他言外之意,是暗示他交际应酬比阴离魂高竿,带他同往准不会错。
卫紫衣沉默片刻,才道:“无须借助唐门的力量,如秀、离魂,你们想一想,宝宝失踪已过一月,设若那恶徒躲在四川,唐门却至今未有消息,可知他们必定隐藏在我们不可能怀疑到的地方,我怀疑他们会躲在女人窝里。”
席如秀第一个反应就是:“窑子?”
阴离魂摇头道:“你就只能想到这个?”
卫紫衣笑道:“如秀的怀疑也未尝不可能,除此外,尼姑庵、女道观、娘娘庙也是疑点。”
席如秀小心道:“万一不是||”
卫紫衣凝重的道:“只有赌这一次了,我不能再沉默,宝宝落人他人手里,绝对不会受到什么优待。”
席如秀不似笑的一笑:“那当然了,我看饿他几顿是免不了。”
阴离魂道:“如果宝宝不合作,恐怕日子很难熬。”
冲紫孜心中抽痛,不动声色道:“你们很幸灾乐祸?”
“哈哈”一笑,席如秀忙道:“没有的事,只是,呃,魁首,像宝宝这么精灵的小鬼也会上当,实在令人惊讶。”
阴离魂则尴尬道:“宝宝向来胡闹顽皮至极,经过此变役,可能会变得乖一点。”
哼了哼,卫紫衣道:“你们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宝宝一出来,会比往日顽皮三分。”
席如秀,阴离魂齐道:“为什么?”
卫紫衣也有点头疼,道:“猛虎出闸,其势不可当,懂么?”
阴离魂和席如秀那脸色,很明显是懂了,尤其席如秀,简直欲哭无泪,“金龙社”众儿即,就属他最让宝宝中意,很多次的恶作剧,都是冲着他做的。
阴离魂幸灾乐祸瞄了他一眼,同卫紫衣道:“要怎么进行,请魁首指示。”
卫紫衣目光闪动着笑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暗着来,我们也喑着去。”
XXX“我比较快!”
“哼,你赖皮,我们还没开始,你就先跑了。”
“莲儿最小,让她一次地无妨。”
“大哥最是老气横秋。”
路旁一片竹棚搭就的村野小店,摆了四张桌子,三桌已有人坐,今又走进二名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及三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店家连忙迎了上去。
被称为大哥的乃唐六公子唐谅,另一个就是唐八公子唐尧,其他三名少年是他们的子侄外甥辈,白胖如球的叫唐容,方正大脸是唐卓,还有一位小姑娘是白莲。
他们均面带疲色,唐谅道:“店家,有好吃的尽管端上来。”
店家的眼光向来最势利,见他们穿得讲究,忙哈腰称是,动作十分俐落,不一会,鸡鸭鱼肉已端了一桌,附带一壶好酒。
唐容生得白胖如球,对吃的必是所好,只见他鱼儿塞了一嘴,白莲斟杯酒端到他面前,笑道:“大表兄慢些儿吃,没人跟你抢。”
唐卓面容方正,一见便知是少年老成公正不阿的小英雄,严肃道:“大哥在家如此是没关系,出门在外应该彬彬有礼,行止大方,才不失身份唐谅道:唐尧哈哈一笑,道:“卓儿与你有些相似哩,大哥。”
唐谅喝酒掩饰尴尬,道:“你那根舌头别乱翻绞,卓儿跟大哥一样,什么事都想要求完美。”
唐容颇有弥勒佛之概,笑道:“天下焉有完美之事?慢吃慢喝也是为了填饥,狠吞虎咽的目的也一样,何必唠仙,各人性情不一,二弟的脾性实令我诧异。”
白莲又为他斟一杯酒,道:“大表兄的见解没错,二表兄也有千秋,只是吃得太快不及细嚼,日久必损肠胃。”
唐容把酒干了,无奈道:“好吧,以后有你与二弟如桌,我就试着慢吃慢喝,不过,这种吃法就没滋味了。”
连唐卓也不禁被他逗笑了。
唐门的大小排列是以出生先后而排,唐容与唐卓并非如父母所生,但唐容是最小一辈中最先出世,未来行走江湖便排名唐大公子,而唐卓的父亲是唐尧等兄弟的大哥唐大公子唐明,也只能排第二,白莲是唐二小姐唐琳嫁与“白虎堡”少堡主白少岳所生的女儿。
这五人吃喝间,忽听旁边一个声音吟道:痴兮登场,登九天兮摔落地,痛叫唉兮抱肚皮,原来是兮作狗爬。”
“白痴兮登场,登九天兮摔落地,痛叫唉兮抱肚皮,原来是兮作狗爬。”
五人一扭头,隔座是个满面胡渣的落魄汉子,袒开衣襟,露出黑绒绒的胸毛,很像狗熊,两只细长形状的眼睛轻轻眯者,端起桌上残酒尝饮了一口。
唐谅、唐尧这才发现他桌上的酒菜都冷了,显见他已在这店内多时,听他又吟道:“太阴忽蒙太阳兮,阴与阳其代序。惟白痴之智慧兮,恐修道之美人。不思量而奔猪兮,何不改姓其朱︵猪︶?乘骐骥而当小畜兮,由吾导夫先路。”
唐尧暗忖道:“好家伙,话里有话,居然教训起人来了。”
便也开口吟道:“狂犬之独判兮,判所怪也。非是疑犬兮,固诞异也。万畜之生,各有所错兮。摇尾轻判,亦是良犬也。”
那汉子微眯的眼睛突地一张,放出两道利剑也似的光焰,在他脸上转了一转,马上收了回去,将林内酒吸尽,打值哈欠,躺下去睡了。
唐容听他们兮来兮去,道:“八叔,这汉子有古怪,为何无缘无故骂咱们笨得像猪b”
唐谅沉吟道:“莫非指的是寻找“娃娃叔叔”之事?他知道“娃娃叔叔”的下落?”
唐尧嘻笑道:“好极了,咱们已寻得头昏脑脤,他有线索,正好向他请教一二。”
唐卓大不以为然:“我们何必求助外人。”
唐容摇着颗肥脑袋,道:“我们向人打听消息的时候,难道只向姓唐的询问么?二弟实在食古不化。”
白莲则道:“那怪人方才那番话,若让虎表弟听到,一定有一顿架好打。”
这时,棚外传来一声虎吼:“姓殷的臭大汉,滚出来受死!”
唐谅五大面面柑觑,齐齐向棚外望去,却见一条小虎也似的壮小子在那儿大吼大叫,唐容怪异地瞄了白莲一眼,呵呵笑道:“刚说虎,虎就来了,表妹有先知之能?”
白莲也不禁好笑,道:一宝“不知虎表弟又想找谁打架了。”
少唐卓却皱着眉向棚外的壮小子道:林“小虎,三弟,还不快进来见过六叔、八叔,你愈来愈没分寸了。”
武-那壮小子唐虎大概这时才注意到他们,闲言忙进来向唐谅、唐尧施襩,却对唐卓吐舌逋:“二哥最爱摆兄长架子教训人,所以俺才不愿跟你们一路,不想又碰上了。”
唐容空出个位子给壮小子,唐虎一屁股坐在长板凳上,愤愤道:“今天真把我气死了。”
唐虎辩道:“六叔,没碰上那码事,不了解虎儿此刻的心情有多生气。”
“我看你活得很好么!”
唐谅瞟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童心未泯?让虎儿说下去呀!”
唐虎翻了翻虎眼,道:“今天碰上一个很不是东西的老畜生……”
唐卓听得不是味儿,插嘴道:“说话就说话,干嘛一句话就骂了人两次,不免太失风度了。”
唐虎吼道:“气头上还讲究君子风度我可不会,不如痛痛快快骂一顿,心里来得舒畅。”
这二人的个性原就不对路,唐卓是一本正经,唐虎则火爆冲动,很容易发生磨擦,独赖唐卓不愿以大压小,很有风度的不予计较才没打起来。
唐谅身为长辈,只有劝道:“卓儿所言是对的,虎儿是人暴躁了一点。”
唐虎辩道:“六叔,没碰上那码事,不了解虎儿此刻的心情有多生气。”
“六叔,您没碰上那码事,所以不了解虎儿此刻的心情有多生气。”
唐尧盯着他瞧,道:“只听你发火半天,就没说出一个大概。”
唐虎对这位八叔最没辨法,那捉狎的眼色真可以把人气个半死,但人家投胎快,做了叔叔,当侄儿的只好忍气吞声了,只着隔桌那睡汉道:“就是这姓殷的老小子,在市集卖狗皮膏药骗人家的钱,我看不顺眼,上前想拆了他的把戏,他居然喊天喊地说俺仗势欺人,仗的是唐门的狗势,不,狗势是他说的,我便骂他的狗皮膏药是骗人的东西,他就骂我这张嘴才是唬人的烂大茄,我就叫他用刀割一个伤口,用摊上的狗皮膏药贴上看是否有效,他很狡猾,说割自己的不免作弊,最好拿客人作试验。
这老小子说自然是我,俺那气得过,一拳就想把他打个稀巴烂,他跑得倒快,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他杂七杂八,说得愤愤不休,唐谅、唐尧却面色凝重,暗忖:“这怪汉能一眼看出虎儿是唐家堡的人,这番见识可是惊人,再则虎儿绕了这大半天才找到他,这人的武功也烦不俗了。”
白莲问道:“虎表弟,你知道他明什么名字?”
唐虎起身道:“让我过去问他,顺便再教训他一顿。”
唐卓一本正经道:“人家卖艺又不碍你什么,你何必拆人家摊子,毁人家生路,错原在你,不可造次。”
唐虎圆瞪杀人眼,道:“他欺骗善良老百姓,难道不该教训?”
唐容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忙道:“狗皮膏药虽没有妙药之神效,但它一团黏黏的东西贴在流血的伤口也颇有止血效用,是不是?小虎。
你坐下,不要这么冲动,有六叔、八叔在,应听他们吩咐行事。”
唐虎总算极为勉强再行坐下,一口子气却全发泄在酒上,兄弟三人,就属他最能喝。
唐谅、唐尧还没有吩咐下来,那姓般的汉子已坐起身,长长打个哈欠,猛地站起身,喝,好吓人的身材,坐着还不觉得怎么样,这一站,宛若一尊天神,细长眼睛一睁,威风凛然,顾盼唬人。
招近店家的吩咐道:“注意那些姓唐的有没有付帐,可别被他们家里的大人吓傻了。”
店家哈腰称是。
唐虎豁然起身,指着他骂道:“你自己才赖帐,白吃白喝,拍拍屁股就想走?”
姓殷的汉子真个拍拍屁股,道:“老子就这么走,你看不顺眼?小傻子!”
唐虎未言,唐卓已道:“阁下为何尽是出口伤人?”
“哈”的一声,姓殷的道:“你不服气?”
唐虎镇日不顺遂,火气大如天,怒道:“就是不服,你有种就到外头等着。”
姓殷的饶舌道:“等什么?我的儿,说你傻,你不服,不会跪地磕三个头,拜托老子指教。”
“你太放肆了!”
白莲也忍不住道:“出言不逊,是故意想与唐家堡为敌!”
嘿嘿冷笑,姓殷的汉子道:“唐家堡就很了不起么?还不是被人捉弄得七荤八素,至如今还整天跳脚不知怎么办哩!”
说着施施然出棚,唐虎跃身到他前面,道:“吃饭不给钱,就想走么?”
姓殷的汉子打量他一会,道:“这家店是你开的?多管什么闲事。”
唐虎大义凛然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唐虎绝不容你在四川境内欺骗良民。”
姓殷的实在高大,虽然唐虎个子也不小,还是需要低头才能正视,道:“小小年纪有这种除强扶弱的正义心倒也难得,只是脑子也要跟着成长才行呀,人家店家都没说什么,你又强出什么风头?”
唐虎还待发作,唐尧已道:“虎儿,不可造次,这家店是殷大爷开的,人家要白吃,我们管不着。”
姓殷的回首望唐尧一眼,同唐虎道:“多跟你脑筋灵活的八叔多学学,包你一身受用不尽,不会乱出丑。”
唐虎被骂得一肚子火,却没有发作的理由,只有恨恨看着他大摆大摇的走了。
唐谅拍拍他肩膀,道:“别气,我们追下去。”
唐尧放下一锭碎银,六人追著姓殷的,那铁塔似的大汉似不觉有人跟着,在大街小巷里转来转去,转得后面那六人直皱眉,只见那大汉定在原地,唉叫道:“啊!怎么又走回来,这条路刚才好像走过。”
向后退出巷子,直接走到唐谅等大自前,道:“百花巷是那一条?”
唐虎傻呼呼指着不远一条大巷,道:“从那巷子进去,又分左右小巷,向右转即是百花巷,同左走就是银花集。”
沙平坝最有名的两处地方即百花巷和银花集,百花巷是影射窑子的大本营,银花集是赌窟的集中地,取意“银子白花花的都在此集合”。
姓殷的大汉道谢一声就待走,唐虎道:“你家在百花巷里?”
一副不信与不屑的神色。
唐尧心思灵窍,道:“阁下知黎我们尾随于后,所以绕来绕去就是不愿回府,而今入百花巷也是为了甩开在下六人?”
姓般的大汉呵呵笑道:“何必点明?我知道你们跟着老子没恶意,不然大可派人暗中盯梢,深夜再以毒攻,老子只有见阎王了,不过想试试你们的耐性。”
唐谅微微一笑,道:“阁下好眼力,是否能耽误一点时间,容我们请教一二?”
姓殷的汉子块头大,笑起来却挺和蔼的,道:“光棍不打笑脸人,有话请说!”
唐谅沉吟道:“在茶棚内,阁下吟诗是不是在譬喻唐门急于寻找的杀害秦宝宝公子的凶手下落?”
姓殷的大汉怪笑道:“这事早已轰动江湖,急于寻找杀死姓秦那小子凶手的却不是只有你们吧!”
唐谅肃然道:“阁下也有耳闻凶手来自川境吧?吾等久居四川,焉能不尽最大力量寻找?”
姓殷的睨着眼瞄人:“为了赌赛?可怜姓秦的小子,死后居然变成三个帮派世家的赌注,外加一个偷儿。”
唐尧接口道:“事情并非外人想像的那般简单;对于家兄所提的问题,阁下能否回答?”
姓殷的大汉大剌剌道:“如果不能呢?”
唐尧以眼色制止众人的冲动,笑道:“那在下等人也不勉强,再会!”
姓殷的举步先走,边道:“你这小子很机灵,在女人堆里一定很吃香。”
唐虎见他走,火道:“这老小子太不识好歹了,给他面子却跩起睐,六叔、八叔,就这样让他走吗?”
唐尧嘻笑道:“人家的口儿在人家鼻子的下面,他不肯说,莫非你能代替他说出心里的秘密?”
唐谅没好气道:“别俏皮了,老八,快把你得到的消息说出来吧,不然虎儿又要发虎威了。”
唐虎翻起虎眼,悻悻道:“大叔怎地针对着我说,俺就不信你们都这么大人大量好说话,那姓唐的都不必混了。”
唐尧笑眯着眼,有趣道:“虎儿年纪最小却比二位哥哥有江湖味,满嘴黑话,不过说的均是实话;不错,我已听出那怪人在话中指示的明路,即是一个“女”的。”
唐容一拍后脑袋,道:“他吟哦的怪句里提到“美人”,临走又说到要八叔到女人堆里混,难道凶手是女子?如是,未免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唐尧总是嘻笑着脸,此时却肃然道:“凶手是男是女,未能确定,不过那一刀毙命的手法,不像女子的腕力,但是,无妨假设凶手藏于女子之处,比如百花巷,尼姑庵等处,想想真冤,我们一直没注意到这些地方,那怪人又从何处得知?”
唐谅冷静的接腔:“派几个人盯住他,我们回去禀告大伯。”
众人没意见,从来路回去。
却说姓殷的大汉走进百花巷,要知这种夜晚才开市的生意,白天是静悄悄的有若荒城,对巷那条银花集也是,那大汉却仿佛要全部的夜猫子在大白天从热被窝里爬起来陪他,尽扯着洪钟也似的大嗓门,胡闹唱着一些粗俗不堪的俚歌。
他卖力的唱着,终于有反应了。
“哗||”
“盆臭洗脚水自经过的“驶魂楼”的楼上倒下,然后“砰”的一声,为了方便倒水而开启的窗子又关上了,只倒霉了姓殷的汉子,从头湿到底。
这大漠的脾气倒不错,只是自认晦气的抹掉脸上的水珠,咒骂一句:“他妈的!”
抬头望向开窗倒水向他表示讨厌的那户,自语道:“这一家好,老子今天就住这里。”
移动庞大的身躯踏上三级石阶,在大门上“砰、砰、砰”的敲起来,捶得人家尚称坚固的屋宇都几乎幌动起来,很快就有声音传来:“来啦,别敲了,老身这扇门是新造不久哩!”
门开处,一位半老徐娘手插双腰,骂道:“原来是你,殷大虫,老娘。还道是那位王府公子寻芳,急巴巴的赶来开门,要知是你,让你等上一个时辰都不开。”
姓殷的大汉也不生气,笑道:“不必再一个时辰,老子的拳头只消“轻轻”捏捶一刻钟,这扇破门就不足掩门了。”
老鸨细眼瞄着他那副魁梧的身材,不得不承认他有一身力量,不情愿的道:“要进来可以,不过我们这里的规矩你知道吧!”
姓殷的却故意呕她,道:“什么规矩?”
老鸨没好气的道:“简单一句话,不许白嫖。”
姓殷的大汉哈哈笑道:“今天走运,我吃的花的都会有人付钱,放心吧,老板娘,付钱的是个有钱的大爷哩!”
老鸨不信的冷笑道:“你这种货色会交上有钱的大爷?”
就在他二人争执时,巷里又走进来二个俗不可耐的商贾打扮汉子,其中一个骂道:“大白天,你拖我来这等不正经地方,有脑病?”
另一个嘻皮笑脸道:“大白天来才正合当,咱们可不比那庸俗之辈,你想想,一大群人挤在间屋里,吵杂不堪,男人的汗臭味会大大减低娘们的脂粉香,现在去呢,就没这些顾忌,可以好好乐乐。”
先前那人道:“反正这种门路你最热,老莫,不怕尊夫大的河东狮吼?”
“怕个鸟!”老莫名叫莫信,道:“先享乐,耍怕也等回府再开始发抖,男人出门在外就要有气魄,那些漂亮姑娘才会打从心里服你,喂,老张,有出息一点好不好?”
老张嗫嚅道:“只是觉得良心难安,好像对不起家里那个。”
老莫狠狠白了他一眼,道:“不说不就没事?回去对她加意体贴些,她感激你都唯恐不及,不会注意这等小事。”
“小事?”
一声河东狮吼蓦然传来,老莫吓得蹦跳起来,不大置信又心慌意乱的回过身,只见一名悍厉妇人手持木棒,身后跟着八名女婢也一脸泼辣,身材都很健壮,手握木棍,怒视着老莫,顺便也用眼角扫向老张,吓得老张也抖了。
老莫苦着脸向悍厉妇人道:“太座||”
莫失大吼道:“不必解释,来人,给老娘圈上去打||”
八名强悍女婢立时将老莫、老张围住,木棍没头没脑的打下,老张抱着头蹲下身喊道:“不关我的事啊||”
“一丘之貉,今天代张夫人教训你一顿!”
吵杂声、惊喊声传了开来,再加上方才姓殷的那阵哩歌,早惊醒了百花巷的花花草草,好奇的纷纷开窗开门打探,也有那好管不平的出来劝架,结果愈摘愈大,姓殷的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摇旗呐喊,给那批悍妇助阵打气。
待争吵渐渐平息,那些阿草︵嫖客︶想及要教训煽火那厮,才发现姓殷的那厮已不知去向。
xxx迎春楼!
百花巷的第一美人就委身在此,因而声名大噪,号称“第一名花楼”。
楼下有一间大厅,是低级消费处,花个五两银子就可以占个位子,吃瓜喝茶听曲,外带一名不怎么出色的姑娘陪你喝杯酒。
踩着铺花织地毯登上二楼,是一间问的小房,客人留宿大都安置到此,算是中级消费处,代价高了一点,全看姑娘身价而定。
入门经过大厅,进入后院,是一处大花园,围着这大花园设有三处圆形拱门,门上各以金漆绘彩名称,一曰“舞榭”,一曰“斗寒”,一曰“朝霞”。
名儿美,住在这里的姑娘更是诗歌琴画样样精绝,专门招待大商贾及有钱有势肯花钱的冤大头,算是高级消费处,没有多大定力的人住进来,不将身家全抛在此,老鸨就佩服你。
日落时分,晚霞点缀着这座大花园,更感觉如诗如幻,不留出世,也有出世的悠然了。
走进“朝霞”院内,有小水池、小花园、九曲桥,简直是大户人家深闺小姐的住处,走上九曲桥,迦前就是一栋独立阁楼,精致细彩,门儿雕花,窗上绘彩。
看在眼里,真让人喝一声采,未人房,光看外表也爱了,真个:何处是仙乡?仙乡不离房;木樨花香醉,都胜别思量。
这样的巧妙住处,里面的小姐必非俗物,只听得一阵悠悠的琴声传来,引人入胜,魂儿都要被勾去了,任谁也禁不住欲入内一探究竟。
却见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梨花面、杏蕊腮,瑶池仙子,月里嫦娥争媲美:身穿蓝袗称体,金钗轻拢发梢,玉手纤指经晃动,粉面香腮带笑。
这样的美人,怎么个形容好呢?
只闻异香阵阵,一笑百媚千娇,乃笔丹青难画描,周身上下堆俏。
有美人如斯,屋内的摆设都似乎是多余的了。
美人一曲已毕,收回琴上素手,忽然悠悠暵了一口气,是谁惹得百花巷第一美人云仙娘哀怨叹气?抑是自己感伤身世?
云仙娘的侍女司绢适时捧上一碗香茶,道:“小姐有心事?”
接过香茗,云仙娘暵道:“司绢,告诉我实情,云仙娘的姿色不足以吸引人?”
司绢笑道:“我再也没有见过比小姐更美的女子,小姐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云仙娘离了琴桌,轻启开门,倚在门上,幽幽望着小花园里百花争艳,轻轻的道:“从来未有客人见道我的容姿而不惊艳,只有他,那神色彷若见多了比我更美的女子,陪在他身边,他也是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的事,难道他一点也没有将我看在眼里?
这是第一次,很伤人的经验。”
司绢笑着安慰道:“也许他是个木头人,也有可能头一次来这种地方,难免害羞不敢表达。”
云仙娘幽幽的道:“我自信阅人的眼力还是好的,他雍容的气度,自信的眼神,说话又谦恳有礼,举止潇洒,态度大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表明他高贵的身份,可是,我却看不出他是何处来?做的是什么生意?这也是第一次。”
司绢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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