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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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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成这样,群雄群雌只好相从。
汪世禹又问上一句:
“敢问大师打算请那位俗家弟子相助?”
瘦僧露出一丝笑容:
“‘探花郎’戈诵梅。”X X X
瘦僧会找上他,戈诵梅真感到奇怪,等他说明来意,戈诵梅却动容了,道:
“就凭看见官兵喝了宝宝酒,就认定是她作的手脚?”
瘦僧也只是猜测,道:
“等官兵回转来,施主便可看清是不是空手了。”
戈诵梅将信将疑,留下瘦僧,自己和雷天化商量的结果,决定等他一等,好歹生辰纲关系重大,不敢转忽。
第二天,十四名官兵气急败坏的来找戈诵梅,果然丢了生辰纲,戈诵梅狠狠训斥他们一顿,然后道:
“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大胡子将军道:
“一路上都很平安,在渡口喝些酒,也没怎样的上了船,过不多久,酒意冲上来,大家都昏昏欲睡,等醒过来,却是睡在一家客栈房里,打那掌柜问要行李,掌柜说是摆渡的船夫模样的人扶我们进去,付了房钱就走,小将赶同岸边寻获不着,赶着来见大爷,求大爷救我们一命。”
这一来也弄乱了戈诵梅,挥手叫他们下去,去找瘦僧,拱手道:
“大师真神人,一切果如你所料。”
瘦僧冷冷的道:
“想必施主愿意不动干戈的拿回生辰纲,就好比贫僧欲以和平的方法取回二部经书。”
戈诵梅颔首道:
“这个自然。”
瘦僧表情不动的道:
“那就依贫僧的法子,你引秦宝宝单独出来,二人劝说她交出东西,不然贫僧会亲自上少林讨回公道。”
戈诵梅迟疑道:
“她很倔,如果执意不交呢?或者根本不承认?”
瘦僧合什道:
“那贫僧就向少林掌门述说此事,请他代贫僧作主。”
戈诵梅沉吟道:
“如果大师能保证不伤害她,在下可以勉力一试。”
瘦僧道:
“出家人不敢妄开杀戒,何况也不愿与少林结怨?”
戈诵梅既然在大比之年,以第三名高中探花,武林中人人称奇,自有他聪颖的智能,不会完全听取瘦僧片面之词,心中有很大的怀疑:
瘦僧所谓的”经书”,如果不是很重要,大可以亲自向宝宝讨取,宝宝做什么事都只是一时好玩,让他高兴就会归还,瘦僧却要他单独出来,不敢给卫紫衣知晓,那这经书的价值只怕不是他说的普通经书。
而瘦僧提起要不到要上少林找掌门人主持公道,这简直是胡说八道,那有人眼看猎物在手而放去,反而绕一大圈子要别人帮他捕猎?
看这瘦僧光芒不露,要是他来阴的,伤害了宝宝,他戈诵梅第一个不容于少林,天下那还有藏身之地?
人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虽跟宝宝没多大交情,总算同吃一锅粥伤害了她,隐藏得再好,即使神鬼不知,也会良心不安,有必要为个来历不明的人牺牲?
想清楚一切后果,戈诵梅道:
“好!就这么说定,明早辰时在赏雪亭见。”
瘦僧道:
“晚上吧!你约她出来赏月。”
戈诵梅更加坚定自己的怀疑,道:
“晚上会让她怀疑,反正早晨的赏雪亭上绝无人迹。”
瘦僧勉强答应,道:
“希望施主信守言诺。”
“彼此,彼此。”X X X
“什么神仙秘籍,简直鬼扯!”
秦宝宝在屋里翻看”正一明威秘录”,对于里面记载的符咒禁忌不甚了解,随手一翻,念道:
“修仙忌日,三月九日、六月二日、九月六日、十二月二日,一年四日三户神在之日,男不看女,女不看男,如见之,永不得成仙。本日应入禁室,以避见到异性。
人有三魂七魄,在庚申之日,恶的魂魄附随三尺升天,告诉上天其人之罪。由于这天是大帝调查人类有无罪恶的日子,因此一不谨慎,就会受到意想不到的灾厄与冤罪,所以有不闻、不谓、不见三说。”
又写一些功过格与戒律,比如拯救一条无罪的人命是五百功,致人一死是千过,由此可见立功难而有过容易。
秦宝宝愈看愈纳闷:
“有这许多啰嗦的规矩,当神仙有什么快活?”
又翻过几页,目诵:
“凡是甲寅之日,都是尸鬼竞乱,精神躁秽之日。所以这一天,夫妻不得同席、交谈。
对于身心的清净、沐浴,要不寝而警戒。
服药之时,不可食用蒜、石榴、猪肝、狗肉。
服药之时,勿向北方。
亥时不可吐口水,违背的话,则损年寿。
入山之后,必须行禹步。﹝禹步就是古圣大禹,慎重行走的步伐。笙芍耍豢梢约绞
三月一日,切忌与妇女同处。
怒则气上。息则气缓。悲则气消。惧则气不来。塞则气闭。暑则气泄。惊则气乱。劳则气耗。思则气结。故应注意喜怒哀乐爱恶欲七情,及寒暑变化。”
“啪”的一声合上书本,秦宝宝大惑无聊,忖道:
“这么噜唆的修仙法子也有人要?还说什么要发大誓愿,又要绝食,注意太阳,注意月亮,累也累死。
如果吃一颗仙药就能成仙,什么都会,不必遵守上百条的规则,倒也好玩,可惜没这么好的事吧?”
把书收好,见天已大亮,秦宝宝走出屋子,心想跟大哥说好今早上少林寺,把书还给大和尚叔叔,顺便告辞,即回转”金龙社”,怎地他慢吞吞的?
正想着,卫紫衣就出现,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二个人,跟戈诵梅一起,秦宝宝很奇怪他们会一同出现。
卫紫衣开门见山的道:
“宝宝!昨日在酒楼,你说过如果有人找上门来,你就答应把生辰纲还给人家,是不是?”
“是啊!”秦宝宝道:
“其实大哥要怎样处理,我是不会过问,反正我已经玩过了。”
戈诵悔叫苦道:
“果然,你是为了好玩。”
秦宝宝狐疑的看他一眼,卫紫衣道:
“那大哥就把它给戈兄了。”
秦宝宝奇道:
“跟他什么关系?”
卫紫衣道:
“洛阳郡太守就是戈儿的岳父,他和雷天化负责暗中保护,丢了生辰纲,他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来请你高抬贵手。”
秦宝宝狐疑道:
“他怎么知道是我的意思?”
戈诵梅把瘦僧的事说了一遍,卫紫衣好生感激,道:
“这件事真是多亏了戈兄美成,要不然你又会成了瘦僧的俘虏,况且你曾拿了他的书,他既已怀疑你,你的遭遇会比被海鲲捉住更惨。”
戈诵梅庆幸道:
“在下没有相信瘦僧片面之词,也是在下的运气,要是宝宝落入虎口,不仅师门不容,只怕大当家就会把我逼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秦宝宝一直在想事情,突然叫起来:
“那瘦僧真阴险,一箭双雕,好毒的计。”
卫紫衣道:
“你想了什么?”
秦宝宝道:
“那夜里我装鬼吓人,要走时从一处窗口看见光头,一不留神才摔下来,现在想想就是瘦僧,他识破我的身份,能告诉探花郎,自然也能告诉黄河九鬼等人,到时我交出生辰纲,探花郎少不得要斗斗黄河九鬼,瘦僧可以专心对付我了,而你即使想帮我,也是分身乏力,算来算去,就是瘦僧占便宜,瞧他清高样子,真看不出有这么深沉的心机,大哥!你说该怎样才好?”
卫紫衣温和道:
“你同戈兄去赏雪亭赴约,大哥随后保护,如果没有异举,咱们就顺路上少林,要是有人乱来,就请瘦僧跟咱们一同去见悟心大师。”
秦宝宝拍手道:
“好极了,三个全收了,大和尚叔叔就可高枕无忧。”
卫紫衣笑道:
“大师若真想高枕无忧,赶紧送还书才是真的。”
商议定,秦宝宝戈诵梅来到赏雪亭。
所谓赏雪亭,不过是用木头搭成的小亭子,原是给赶路的人躲雨避雪而建,为何取名”
赏雪”,不得而知,但江南多文雅之士,取再文雅的名字也不奇怪。
等了好一会,才见瘦僧自林子走出,显然早躲起来监视,确定真的无人跟踪,才出来会合。
秦宝宝劈口道:
“排骨和尚,你如何知道你的书是我拿的?”
瘦僧震了一震,问戈诵梅道:
“你把一切都告诉她了?”言下不胜气愤。
戈诵梅道:
“我只答应带她来,而她也来了,并无失约。”
秦宝宝嘻嘻笑道:
“探花郎不是说谎的好手,他编的法子不高明,只好说实话,我反而好奇的自己来了。”
瘦僧四望无人跟踪而来,才放心道:
“我既看出你不是琳儿,当日说的我自然怀疑,拷问琳儿的爹,一切便真相大白,书自是你拿去,快交出来!”
露出本来面目,也不再自称”贫僧”了。
秦宝宝刁钻道:
“那书是你的么?你打那儿来?你冤我拿你二本书,出家人说谎下地狱会拔舌。”
瘦僧冷道:
“书是我的,你快归还。”
一个念头闪过宝宝脑际,喝道:
“瘦僧,张岑道长是不是被你杀了?那本书原本是道长的,你杀了他才得到的是不是?”
这念头她原本没想到,这时信口说出,愈觉得有此可能,愈加声严厉色了:
“张岑道长为了光扬道教而不辞辛苦,你却为一己之私而杀人,他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才托梦给我,不然我也不会找上你取回经书。”
瘦僧连连变色,喝道:
“小妖人别想惑乱人心。”
秦宝宝捉住把柄:
“惑乱谁的人心?莫不是你还约了其它帮手?”
瘦僧一挥手,黄河九鬼和六女也走出树林,施展轻功,瞬间来到赏雪亭外,十三双眼睛都盯在秦宝宝身上。
戈诵梅反问瘦僧:
“你也不守信诺,这些人都是打生辰纲的主意,你诱他们来,可是用来对付在下?”
瘦僧不置是否,道:
“秦宝宝!你交还书,我保你什么事也没有。”
秦宝宝道:
“那生辰纲的事,你怎么摆平?”
瘦僧想了想,道:
“你交出来吧!贫僧替你分配。”
戈诵梅怒道:
“好大胆子,官家的东西也敢要。”转身向黄河九鬼和六女拱手道:
“在下戈诵梅,是少林俗家弟子,洛阳郡太守乃在下岳父,这事江湖上很少人知道,却是事实,请诸位英雄高抬贵手,另外寻找目标。”
汪世禹等人面面相觑,心中气愤辛劳来回奔波,结果什么也得不着,都心有未甘,不置一词。
秦宝宝斜睨瘦僧.道:
“看你怎么分配法?”
瘦僧道:
“把生辰纲交出来,谁打赢了就谁的。”
秦宝宝嗤笑道:
“他们打成一团,你再坐收渔翁之利么?”
瘦僧哂然道:
“我对生辰纲没兴趣,只是帮他们找到真正的生辰纲下落,余下的问题就由他们自己解决,我只想得回经书。”
秦宝宝刁蛮道:
“是我拿的没错,可是又不是你的,怎个归还法?”
瘦僧怒道:
“自我身上得到,自该归还我。”
秦宝宝瞪眼道:
“谁说我从你身上得来的?”
瘦僧道:
“不然怎来的?”
秦宝宝幌着脑袋道:
“我要人把你绑起来,结果书就掉在地上,我从‘地上’捡起来的,可不是自你身上搜出来的,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般下作?”
她要歪曲事实,瘦僧又能如何?
见人生气,秦宝宝反而笑mimi的道:
“你如果想证明书是你的也成,书的内容是什么,背几段出来听听吧!”
瘦僧日夜与肥僧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偷瞄几眼,只好慎而重之的包藏,打算收集二册在远走海外修练,这次却老奸巨滑道:
“书的内容是非常机密,说出来等于泄漏天机,你要我背上一段,是不是你看过了?那非杀你灭口不可。”
嗤的一笑,秦宝宝道:
“杀了找,你永远得不到经书,鬼才信你的恐吓。”
瘦僧狠厉道:
“总之我今日非拿回经书不可。”
“等等!”秦宝宝道:
“排骨和尚,只有一册书也是没有用的,要想上下凑全,只有上少林寺找我大和尚叔叔,我看你是不敢。”
瘦僧寒笑道:
“想激我上少林寺自投罗网是没有用,我不像海鲲和肥僧那么蠢。”
秦宝宝鄙夷道:
“原来你早知道,由此可见你这人无情无义,不似肥僧重手足之情,而你们自小一起出家,也不去救他?”
瘦僧脸上有点迟疑,但随即一闪而逝,道:
“少林寺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我一个人即使想救也无能为力,你这娃儿害我们好惨,这时倒来说风凉话。”
秦宝宝冷哼道:
“出家或修道,都首重无欲念,你们夺人财物又伤人性命,继而威胁于我,这样的心境与胸怀,再练个一千年,也是一个俗物。”
她说”修道”,在瘦僧听来却是”修仙”,冷道:
“妳都知道了?”
秦宝宝道:
“是又如何?想捉我呀?小心又犯禁忌。”
戈诵梅挡在宝宝身前,道:
“瘦僧,我们说好以不伤害宝宝为前题。”
瘦僧怒道:
“如果不是你告诉她一切,她无心理准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逼她吐出经书和生辰纲,易如反掌。”
戈诵梅喝道:
“昨日你说的又与今日不同,而且既与我合作,就不该再约其它人,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而趁机擒拿宝宝,简直死有余辜。”
瘦僧冷厉道:
“丢了生辰纲,你在岳父和夫人面前抬得起头?”
戈诵梅道:
“十万两还拖不垮我,我再蠢,也不会伤害自己人而不容于师门,我之所以答应你带宝宝前来,是感激你的报信,但如果你欲不利于她,我同样不容于你。”
瘦僧气极反笑:
“她这么捉弄你们,你还不恨她?”
瘦僧的话,让戈诵梅一叹,道:
“你的失败,就在你不了解宝宝,她有少林寺和卫大当家的护持,又怎会看中银钱,她只是觉得好玩就去做,事先并不知有我的关系,今早我向她说明来意,她毫不隐瞒的承认,而且已答应归还生辰纲,何恨之有?要怪也怪你们的出现,让她知道有生辰纲这回事,单怪她一人不公平。”
秦宝宝在他身后拍手道:
“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脑子比这些胡涂虫好上千百倍,而且深明大义,换别个人,只怕全怪我胡闹,那知我做事时常都是含有深意。”
熊予在亭外指着她,发悍道:
“妳有何深意?只是仗势戏耍人。”
秦宝宝好整以暇道:
“在龙门山的夜里,我迷了路,如果你们走时招呼我一声,表示你们尚有善心,我会暗中帮你们一把,可是你们不顾我有被野兽拖走的危险,弃我于不顾,这样坏心肠的人若能发财,老天也无眼。”
众女虽怒,却也无话可说。
花二妹鬓边红花颤动,道:
“那又关我们什么事了?”
挪开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秦宝宝道:
“殷小七和风老九为你们打前锋,因误会受海鲲打成一死一重伤,梁阿森发现刘员外的小厮抬风老九去埋葬,通知你们后,照说你们该上门问问为什么?替他们报仇,再到少林寺接回送伤的殷小七,可是你们不闻不问,只怕还暗中得意少了两个分赃的人,如此不顾江湖道义,让你们发财,也只会成为做恶的工具,再说,你们的出现,使我吃过不少苦,说什么也不让你们如愿。”
白二道:
“妳管的未免太多了吧?”
秦宝宝扁扁嘴,道:
“事情落在我的手上,我不爱管就丢开,如果有了兴趣,那只好算你们倒霉了。”
这种任性不讲理的话,在戈诵梅听来并没有什么,因为他出身富豪,明白自小受人爱护的子弟都是这样子,他本身在少年时也是如此,待年纪教长,见识较多,才渐渐圆滑世故;但在其它人听来却不觉有气,陆虹妙叱道:
“你怎可这般不讲理?”
秦宝宝捉狎道:
“你们讲理么?人家洛阳郡太守的生辰纲碍着你们么,居然一路盯缀,准备伺机打劫,这是强盗行为,跟强盗能讲理么?对不讲理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讲理。”
说到后来也忍不住为自己的辩才而喝采。
汪世禹反击道:
“最后扮强盗的却是你。”
秦宝宝道:
“我扮强盗是为着好玩,没有别的目的,所以没关系。”
瘦僧道:
“你打定了一昧不讲理?”
秦宝宝束手无策似的道:
“你真瞎缠,总不懂我说的呀?是你们不讲理在先,之所以我才不讲理在后,你们可说是咎由自取。”
指着瘦僧教训道:
“你在杀张岑道长夺书时,你有给他活命的机会么?书是张家的,你出家人这种行径,算是不讲理之至。”
转身正视亭外十三人,道:
“天下大多数的人常常都不讲理,只是自己不自觉,别人也看习惯,不觉得有何不对,就好比你们强夺别人的财物,江湖黑道不感奇怪,但在老百姓和白道英雄看来,你们简直不讲理得该死。”江湖亡命之徒,自觉得取人财物是天经地义的事,那受过这番责骂,不由得怒气勃发,瘦僧看准这一点,喝道:
“只有擒住秦宝宝,才能得到想要的!”
话完,人突然间跃身而起,撞破亭子的屋顶,人自亭顶飞空而出,戈诵梅不由分说提起宝宝跳出赏雪亭,轰隆隆响,赏雪亭受不起瘦僧一撞,整个倒塌下来!
人未站稳,瘦僧舞着齐眉棍,身形急进,来势凌厉的趁势攻击戈诵梅和秦宝宝,二人凌空一个跟斗翻出,瞬乎间,戈诵梅已掏出兵刃,双笔如电,银芒闪闪,点飞穿刺,和瘦僧打了起来。
汪世禹等十三人似乎心意相通,齐齐把宝宝困住,秦宝宝金匕首金光耀动,嗔叫道:
“你们好不君子,想要不要脸。”
这一叫可提醒瘦僧,发现目标错了,喝道:
“喂!你们要的生辰纲落在这小子身上,秦宝宝交由我对付,她没了生辰纲,找她也没没有用。”
汪世禹边打边道:
“只要有秦宝宝,一百万两也是容易,我们人多,十万两已不够,每人至少分个十万两才够快活。”
秦宝宝不悦道:
“原来想向我大哥敲诈,不怕他剥了你们的皮。”
汪世禹得意道:
“卫紫衣素命言出如山,只要逼他答应从此不找我们麻烦,我们还怕什么,他甚至会怕我们死而落人话柄。”
“不可原谅!”
秦宝宝冷叱一声,她真的生气了,把右手匕首交到左手,原本就是左撇子的她,这时抖出真象,匕首带起的点点金星,比右手使剑闪动得更快。
在须臾的震骇之后,黄河九鬼和六女已发觉宝宝不是想象中的单纯,马上改采轮流战,二人一组的圈杀一招即退,换另二人攻上。
不多时,秦宝宝大感捉襟见绌,慢慢浮躁起来,真怪卫紫衣迟迟不出现,大概在准备一百万两要赎人吧?
花二妹的剑险险擦着宝宝的肩膀而过,惊了一惊,斜掠里,又险极的让了陆虹妙一剑,这时熟悉的声音道:
“往右跃。”
本能的朝右跳开,秦宝宝才觉侧面的刀风挥过,卫紫衣的声音又及时的传入耳中:
“大旋身,匕首侧挥。”
秦宝宝如言施展,一挥之下,汪世禹立时惨叫出声,要不是及时收手,整只手掌都会被削铁如泥的匕首砍断。
偷个空,秦宝宝寻声望去,发现卫紫衣正坐在塌倒的赏雪亭的一堆废材上,一边躲过一刀一剑,一边叫道:
“大哥上你好不轻松自在。”
卫紫衣好整以暇道:
“放心!你输不了。”陡地,喝道:
“腾身右旋,出腿。”
秦宝宝如言双腿飞出之下,就那么准,刚好蹴上熊予的背脊梁,这凶婆娘跌出好几步作大马爬,良久起不来。
突然觉得有趣,秦宝宝笑道:
“好玩!好玩!”
卫紫衣轻描淡写的道:
“好啦!宝宝乖娃!这些人的武功不顶好也不顶坏,我看你就捡花二妹和陆虹妙当练敌对象,多学着点,不要打没三下又懒了。”
秦宝宝正与陆虹妙、花二妹周旋,叫道:
“可是大哥,他们都轮流打一下就跑。”
卫紫衣冷视其它人道:
“你们都静观其变,谁一动,卫某人的剑会先一步刺入那个人咽喉里,至于花、陆二位姑娘,请再委屈一下。”
在卫紫衣急促连惯的指点下,秦宝宝似乎能预知花二妹和陆虹妙的下一个动作,逼得她们每招每式都落空,莫名其妙之余又感到说不出的无助感,而秦宝宝难得跟人打这么过瘾,根本不让她们有停下来的机会。
怔怔望着战场,现在,汪世禹等人才知道人家为什么在江湖上享有如此盛名,声威更是这般显赫了。
武学之道,竟是恁的玄虚,这一略略指点,却胜过其它人多年也悟不透的诀窍,而且,在动作上更有难以置信的奥妙发挥。
“制敌机先”是卫紫衣所推崇,他想教给宝宝的就是这个,以最简单的动作,促使敌人无法发挥最大的潜能,敌人心中先有怯意,那么,即使武功不如他,也能打败他,掌握主动的控制权。
人在江湖,那个真能避开武力?
卫紫衣不赞成宝宝沈迷武学,却也害怕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只有教她最省力气的打法,少了不必要的多余动作,对于心脏较常人虚弱的宝宝,应该没多大威胁。
纵然心中这般打算,卫紫衣一见宝宝脸蛋晕红,额上见汗,还是忍不住道:
“宝宝!人家要赶路回去,你就停下来吧!”
腾身跃开,秦宝宝取出巾子擦擦汗,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赶着回去?”
卫紫衣审视她无异状,才道:
“这里风景很美么?他们有意逗留不去?”
汪世禹等人一听,明白卫紫衣已给足了他们面子,又教他们一条生路,只好打消发财念头,抱拳离去。
秦宝宝兴味索然,道:
“就这样算了?”
卫紫衣笑道:
“你也把人家捉弄够的,还想如何?”
秦宝宝威胁道:
“他们说要捉住我,向你勒索一百万银子。”
卫紫衣打趣道:
“以十足的真金打造像你这般大小的人样,也不必一百万两银子,他们连这么简单的算法也不会么?”
秦宝宝嘟起嘴,再也不看卫紫衣一眼。
“真的生气了?”
卫紫衣轻笑道:
“这样吧!你找个人绑架你,然后大哥凑出一百万两银子来赎你,好么?”
“噗嗤”一笑,秦宝宝再也扳不起脸,道:
“多谢大哥提醒,以后看见穷得要命的,就叫他绑架我跟你勒索,以免你总是视而不见不愿善心大发。”
卫紫衣哈哈笑道:
“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是穷人,也许是真正的大财主哩!大哥告诉你一个故事,有个乞丐每天出门行乞,人人都道他是可怜人,可是有一天,一个顽童偷偷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走进一条死巷,正奇怪着,过不多久,一个富翁打扮的人走出来,看清楚赫然是那名乞丐,原来他本是有钱人,却爱学乞丐行乞,就像做小偷的一样,都上瘾了,与穷富无关,大哥看很多乞丐是四肢发达的汉子,给人当工也饿不死,只是懒惯了,这种人也要可怜么?”
秦宝宝道:
“或许他找不到工作。”
卫紫衣微笑道:
“与其给他一条鱼填肚子,倒不如送他一根钓杆教他捉鱼,可是有些人宁愿要鱼不要钓杆,饿死也活该。”
说着似不愿再讨论这问题,眼睛向四周巡视,秦宝宝注意到,道:
“探花郎和瘦僧呢?”
卫紫衣道:
“他俩愈打愈远,我瞧戈兄并非瘦僧对手,要老展帮着,也该差不多了。”
携着宝宝小手,卫紫衣感到喜悦无比,二人同去寻找打斗的三人,走着走着,秦宝宝抬起头,困惑的道:
“大哥!前年二领夫人生了小孩,我问她小孩从那里来的,她说送子娘娘给的,可是送子娘娘那么会生么,能生出那么多婴儿?”
卫紫衣强忍住笑道:
“以后你就懂了,现在别问,也不要去问别人。”
秦宝宝不解道:
“为什么呢?爹爹如果还在,他如果知道就会告诉我。”
卫紫衣注视她纯稚的面容,柔声道:
“马泰同我提起要娶小棒头的事,你的意思呢?”
他话题一转,秦宝宝的注意力立刻转开,笑道:
“他动作真慢,到现在才提,小棒头都不想理他了。”
卫紫衣高兴道:
“马泰跟我多年,这回可得热闹替他办亲事,我看就最近吧!不过主要还是问问他俩的意思。”
秦宝宝立即道:
“那以后小棒头还跟不跟我在一起?”
卫紫衣想了想,道:
“看马泰和小棒头的意思,我们不能勉强。”
秦宝宝闷声道:
“那有什么好?”
卫紫衣情知她跟小棒头最投缘,安慰道:
“都是住在‘子午岭’,见面很容易的,再则你也不能要她拋下马泰,整天跟妳一起鬼混。”
秦宝宝佯怒道:
“大哥就会说人家短处,什么鬼混的真难听。”
卫紫衣一笑不语,迎面展熹,戈诵梅推着狼狈的瘦僧行走,戈诵梅也是一副大战后的样子,秦宝宝望着他笑道:
“瘦僧是大和尚叔叔要的,你捉了他,大和尚叔叔会很高兴。”
戈诵梅苦笑道:
“只要把生辰纲送还,我就很高兴了。”
惟恐宝宝再捉弄人似的,卫紫衣忙道:
“这次给戈兄添这许多麻烦,很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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