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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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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为打理,我门下弟子关云鹏从旁协助,原先一同的伙计照旧。”说完后,又向众位兄长道:“几位哥哥,若是有些好建议不妨说将出来。”
这镇为乃是镇勇之子,镇玄又是镇猛的二儿子,因此这二人自是不出声,余下几个兄弟,镇刚虽是不情愿自己儿子没沾上边,却又不敢吱声,镇强素来对镇威有些意见,但又畏于大哥镇勇,是以也未出声,一旁镇威见好便收,“既如此,此事就这般定了。”又吩咐镇武道:“七弟,帐目上的事情,这几日还须抽着空向为儿和玄儿说说,这两个孩子虽然跟着我走过几趟,有些本上的事情终是欠了些。”
说到此,镇威又让众弟子各自散了,待商议好了挑选方法,再做决定。一时众弟子便交头接耳的走了出去,镇威又留下了柳云重和自家的几位兄弟,让母亲坐了上座去,尔后又让各位哥哥坐下,这才道:“几位哥哥往日总说我和武弟走得近,倒是蔬远了哥哥们,今日当着母亲的面儿,愚弟便向天发了誓,我要是在武弟和几位哥哥之间有了近蔬之分,便遭受五雷轰顶之灾。”
座上母亲听了这话,忙喝止道:“这如今又怎么了,赌咒发誓的,都是自家兄弟,有了误会,当面说了就行了,你们兄弟几个谁要有个闪失,不是娘的心头肉?”说着便举巾拭泪。
坐下镇勇向来孝顺,见得如此,忙起身道:“六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好的,兄弟们也没说你什么来着,便就赌咒发誓的,倒把母亲吓坏了。”
那镇猛也道:“大哥说的是,六弟,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们做哥哥的对你有莫大的不是了,都是自己兄弟,也不必叫了天来做分断。”
一旁,镇强哼了声道:“这只怕是六弟心里对我们几位哥哥心中存有不满吧!哥哥们要是有什么过失,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何必搞成这般,又把母亲弄得一惊一乍的。”
那座上镇老夫人也道:“威儿,你四哥说得在理,要是哥哥们有何事让你为难了,就说了出来,大家商量着,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打开门来照样是一家人。”
镇威见了,这才恭敬道:“都是愚弟的不是,倒不是几位哥哥有何不该之处,自从爹爹手中接了庄主位置以来,处事难免有些偏失,这些侄儿个个都这么懂事,一时生意上的事,愚弟也难顾全了众位哥哥,只是觉着哪个孩子能做得事,便叫了去,旁人看了倒觉得愚弟这般倒是偏心,愚弟真是有口说不清,今日说了这些话来,倒不是要怎么样?只是想让各位兄弟明白,愚弟的所为若真是让哥哥们心中不满,绝非是愚弟本意,我想尽法儿也只是想让聚云庄富足些,我们镇家的家业更盛更旺。”
那镇武站在一旁倒不好说话,座上镇老夫人听了忙点点头,“这就是了,有什么兄弟一起说出来,好的不好,兄弟间多包容了些,这古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自己兄弟都相互猜忌,如何与人去争长短。”
那镇勇听得,连忙道:“母亲教训得是,孩儿们定会紧记着。”说着又转过身去,向镇威道:“ 六弟日后莫再要这般说话,有什么事尽管向哥哥们提。”镇威忙点了点头,旁边镇强笑了声道:“大哥说得是,六弟若是还这般,就真是不当我们是亲弟兄,你是不是为了聚云庄好,哥哥可也有眼看着,你又何必这般?”镇威又连忙点了点头。
那镇老夫人见了,连忙起身走过来,拉了镇威的手道:“好了,兄弟之间说清楚就好了,赶紧叫了人置了饭菜,早上这顿兄弟们就不必分开吃了!”
几个兄弟连忙应了是,镇老夫人正要转身走去,镇威又道:“母亲慢些走,孩儿还有件事要向您禀报!”那几个哥哥又道镇威要说众位的不是,连忙相继看了过来。
“好,好,好,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倒不用我老替你们兄弟操心了。”镇老夫人说话间,镇勇连忙扶着椅子让坐下了,催促道:“赶紧说了吧!别让娘饿着了。”
镇威这才含笑拉了站在一旁许久的柳云重过来,恭身道:“这娴儿如今也到了该出阁的时候了,我看着这孩子人诚实可信,因此便有意将娴儿许了给他,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镇老夫人望了一眼柳云重,道:“这不是徐婆子的儿吗?”看脸色立即显得有些不满意,见镇威巴巴的望着她,不好直说,便转眼向镇威的几个兄弟道:“你们几个觉得如何?”
那镇强见镇威要将女儿嫁与一个缝洗婆子家的儿子,心中乐了,连忙抢道:“好,如何不好,我见六弟时常带了他,定是有些过人之处才是?”
镇勇也道:“这孩子诚实,这聚云庄各人都知道,六弟他既是相中了,娘,你就应承了他吧!”
一旁镇威听了,连忙道:“这回大哥可想差了,这可不是愚弟我相中了,是这两个孩子心中各自有意,我不过顺了孩子们的意思罢了。”
镇老夫人,虽是心中不乐意,见几个都这么说,便勉强道:“既是欢喜,你就自己做了主去吧!只是莫要委屈了孩子。”说了此话,便起了身,镇勇连忙扶着走出去。
一旁,众兄弟向镇威说了几句恭喜,又各自吩咐柳云重日后要好生对待娴儿,柳云重红着脸连连应是,心中可是乐开了花,镇威也欣慰的满脸笑容。
七
转眼三个月已过,镇威在柳云重的传授下,剑法已有初成,俗语说天道酬勤,这平日里下了苦功,自然是不会白费的。如今柳云重教了他这些方法便如醍壶灌顶,忽然间将数十年的疑惑一朝解决,武功造诣比起柳云重来虽仍欠了许多,但于三月前的镇威相较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日,柳云重和镇威正在洞中练功,忽听得洞外弟子叫了声:“师父,师娘来看你了。”二人听了这便连忙停了下来,柳云重满心欢喜的点了松脂棒便去迎接,却见那镇夫人已带了镇娴手提竹篮走了进来,口中道:“停停手吧!先吃了饭再说!”
将饭菜放在石桌后,便让二人坐着吃,那镇娴连忙去打了水来煮茶喝,待二人用了饭后,镇夫人把镇娴拉在身边,又从衣袖里拿了一个布包来,拆开一看原是一对玉鸳鸯,通体碧绿,当下一个给了柳云重,一个又给镇娴带上了,口中又向柳云重道:“前几日,我和你爹商量着再过半年就把你们的喜事办了,你娘那头我也问过,她倒是没什么交待,只说让我们夫妇商着办就是。”
“谢谢师娘!”柳云重乍一听得,兴奋得连忙跪倒要拜,那镇夫人早已伸手去扶道:“好孩子,快点起来,日后娶了娴儿好好对她便是了。”那镇娴只在一旁脸红不语。
那镇威也在旁哈哈一笑,“日后要改口叫娘了,别再师娘师娘的,倒让其他弟子觉得生份了。”又对镇娴道:“娴儿,将饭碗收了,和云儿去那竹子边坐会,我和你娘有些话说。”
那镇娴答应着,连忙将石桌上的东西收了,镇夫人又交待二人,“这两块玉的背面我命人分别刻了“云”字和“娴”字,须要好好收着“,二人一面答应着,一面含笑的走到洞口的岩石上坐下。
那镇娴问道:“这近日练得可辛苦?”柳云重含笑道摇摇头,二人相望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往日总想着日后二人如何是好,如今眼见着便要成亲了,自是别有一番甜蜜在心头。
柳云重轻声问道:“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我昨日问了镇善,他说你这几日功也没练,有时整日呆在房中,有时又一整日呆在厨房,见人只抿嘴笑笑,倒让我担心了。”
“有什么好忧心的,娘说女儿家总要有个女儿家的样,这几日正跟着你娘学绣花呢!”说到此,又向柳云重道:“改日等我学会了,绣块手帕给你。”
“好啊!只是别让针扎着手了。”说着又往她手上瞧去,镇娴忙晃了手开去,“你娘夸我手巧呢!怎会让针扎着。”一面说,一面又自己把手拿来看,脸上笑容绽开得像朵花。一时又问道:“方才的汤味道怎么样?”
“好喝的紧,只是稍甜了些,倒是忘了让你尝些?”柳云重又回头去望镇威身前的篮子,转过头时,又见那镇娴轻轻道:“娘说,这鸡汤要清甜些才好,我没问明白,就放了些糖。”说着红了脸低下头去。
柳云重听了,偷偷也跟着低下头去轻声道:“那汤是你熬的?”那镇娴点了点头,柳云重又笑道:“难怪了,我就说师娘以前的汤都没这般好喝呢!”表情一脸认真,引得镇娴连忙娇笑着,在他身上捶了一捶,“尽耍滑头。”
另一旁,镇威望了一眼镇夫人道:“夫人打理着家里这么多事,有空就歇歇,以后这送饭的事儿,叫了家丁送来便好了。”说话间,神情关切的注视着了她。
“平日里都做惯了的,也不觉着累,倒是老爷如今虽说武林大会迫在眉睫,却也要量力而为,切不可贪功冒进,防着身子才好。”那镇威听了连忙笑道:“都这么些年了,还拿我当孩子来看,倒是善儿,你要好生督促着他练功,我儿时要不是贪玩,只怕这夺取武林盟主的大事儿,也不会待到这把年纪方才去做。”
“拳要天天练,书要日日读,天道酬勤这道理你说了许多遍了,就安了心吧!便是我忘了,我们家善儿只怕还忘不了呢!”镇夫人说到此,又指了洞口的柳云重道:“云儿近来武功进度如何?若是未够火候,就早些叫大哥多选一名弟子出来,反正那些弟子如今可是争着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况且我也不想云儿有什么伤害,倒让娴儿日后吃苦。”
“哎,夫人这话说得可是不妥,这须眉男儿怎可怕经历这些个风浪,成天在被窝里捂着有什么出息,倒不如不到这世上来过。”镇威又笑笑指着她道:“妇人之见。”
“瞧你说的,哪个做母亲不望自己的孩子,日后过得好些,我这番苦心竟是被你说了是没志气,倒不是我不愿让孩子去历练,依我看这几年你学人经了商却也没什么不好?倒少了些让我担惊受怕的。”镇夫人说到此,又嗔了声:“只望这次能夺了武林盟主,拿回御赐宝剑便好,日后江湖上的事非,还是少管的好。”
镇威听了只是干笑不语,一边又只顾倒茶来喝,这时那门外守护的弟子忽然闯了进来,“禀师父,庄内有急事,要您马上回去。”
八
镇威知道若不是事情紧急,这弟子也不会贸然闯将进来,当下连忙叫了夫人,又喊了声“云儿,娴儿,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一面说着,一面便随那弟子奔了出去。
几人急急赶到庄门前时,庄内弟子已大半站在院中,但见有几个身穿白衣手执宝剑的青年人立在庄门外,神情高傲,其中一名头戴方巾年约二十的年青人正朝守门的家丁喝止道:“你家庄主若再不出来跪迎,我家公子便要走了,他日若是江湖上宣扬你们聚云庄不守承诺,可别赖我们造谣生事!”口气说得极是狂妄。
镇威见了,心中自是有了些怒气,却也未发,走上前道:“不知几位到敝庄来何贵干?”说话时和柳云重已然迎了上去。
“你是何人?叫你们庄主出来答话?”镇威仍是压制住怒气,道:“敝下便是聚云庄庄主,不知这位小哥要敝下答些什么话??”
那青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镇威,讥笑道:“你这老头儿便是聚云庄的镇威。”镇威听了点点头,那人又道:“那好,你来得正好!”说着伸手指着门外一名手执宝剑,头戴紫冠的白衣少年,“这位便是当年威震中原的天山剑客的孙儿云青锋、、。”
未等他说完,镇威已抢着道:“原来是云少侠,不知今日造访所为何事。”方才那青年人话未说完,见镇威打断似乎甚是恼怒,正要再言语,却见那云青锋向他摆了摆手,又抬头望了望天道:“也无甚大事,家父见我武艺初有所成,因此便让我到江湖上来走走,增长些见识,正巧我家祖父听见了,便说这聚云庄欠了他一些东西,让我顺着道儿便来受领了,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镇威尚未答话,一旁闪出镇勇骂了声道:“少在些胡言乱语,聚云庄何时曾欠那老杂货的物事,要说欠,也当是他欠我们聚云庄的。”
那少年冷笑了声,“这倒变成了我胡言乱语了,据说当年泰山比武之时,全江湖的英雄好汉可都是做了见证的,聚云庄说来也是有头有脸的,可不能说了话,全当是放屁!”说此话更是一付耻高气昂的模样。
此话一出,镇威总算明白了眼前这几人此次前来的用意,心中想道:这天山剑客算来已有十年未曾到过聚云庄,只道他是死了,本来寻思要找他取回御赐宝剑,还须费些周章,却想不到这老东西竟还记得他往年每次到聚云庄前来受领的三个响头,却也有些欺人太甚了。镇威想到此,正欲教训于他,但突又记起,当日镇东杭所嘱之言,在御赐宝剑未取回之前,镇家后人仍需对天山剑客云中鹏多加礼遇,自是少不得给他瞌上三个响头。
“那就再忍了这一回吧!待来年取了盟主之位,拿回御赐宝剑,定要好好教训此子一顿”镇威暗暗劝了劝自己,当下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聚云庄若是欠了东西自是要设法补上。”
“那便快瞌头吧!”那少年神气十足,听其言语,委实肤浅,镇威空有怒气,却又不好发作,当下便抖了抖衣衫,准备跪下。
一旁镇勇连忙拉着,“六弟,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年兄弟早已忍够了,十年前若不是爹爹不让我们生事,早已仗剑要与那天山剑客拼命了,那老混货倒是会打主意,我们镇家给他白白瞌了多年的头,如今又要我们对个黄毛小儿下跪瞌头,却也太欺人太甚了。”说着便拔剑要扑上去。
镇威连忙喝止道:“大哥,住手。”见他怔住,方才温和道:“先祖当日既是有了这个约定,又蒙皇天不佑,我们镇家该遭此大辱,这又怨得何人。”说到此拍拍镇勇的肩,转身向那少年道:“家父与天山剑客曾有约定,若是未夺得武林盟主取回御赐宝剑,镇家人便一直会向天山剑客行瞌头之礼,该聚云庄做的,镇家人绝不会耍赖!”这几句话,说得字字有声,那少年脸上的傲气顿时荡然无存。
但见镇威将手中剑交与柳云重,又整了整衣衫,便又待跪下,众人都不忍看相继转过头去,但听得此时又传来一句喝声,众人回头望时,却见柳云重上前搀住镇威道:“师父且慢,徒儿尚有话说。”
镇威知他不愿自己受辱,但此刻却是别无他法,忙要推开他,却见他早已走到身前,向那少年道:“方才这位公子说过当年镇家先祖镇无极与天山剑客,也就是这位公子的祖父相约在泰山比试,彼此约定输的一方再次见到对方时须磕上三个响头,以示尊敬,这点却是没错,可全江湖都知道他们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约定,那就是镇家后人若是有能人者可以打败天山剑客,便随时可以取回御赐宝剑,磕头的约定也立时取消,可是不错?”
那少年略一思索后点了点头,柳云重又道:“但是我师公镇东杭武功大有所成,费尽周折找到天山剑客时,他却推说年纪已长不敢与我师公决战,亦不愿归还御赐宝剑,可有此事?”
那少年听了怒道:“当日我祖父已年近六旬,如何比得那镇东杭正值壮年,若是答应决战岂非有失公平,镇家人无能,莫要将罪责推与了他人。”
“好,此事不说也罢,却说当日天山剑客不敢与之决战,却又无故更改约定,说镇家要真有能人,便夺了盟主之位前来取剑,到时定双手奉还,绝不借故推托。”柳云重说到此,也不顾那云青锋是何反应,又道:“这本是无理要求,但我师公仁义,不愿与无耻之人多做口舌之争,也默认了天山剑客的这个无理所求。道是上天要镇家发奋图强,后来在武林大会上师公因一招之败与盟主之位失之交臂,消息传回聚云庄时,先祖又因悲愤身亡,此时师公的处境,当真是天悲地恸,可恨那天山剑客丝毫不怜镇家之伤,仍旧每年厚颜无耻前来领受他认为应得的三个响头,这古语有云“死者为大”,上一代的恩怨本应先祖逝去之时,便告了结。但我师公为了镇家能真正堂堂正正站起来,便忍受屈辱继续每年向天山剑客磕三个响头。”说到此,柳云重神情悲愤,未等有人答话,又道:“如今师公已逝去多年,天山剑客也十年未到聚云庄,眼看着武林大会转眼便到,此时天山剑客又派你这个孙儿前来赐辱于镇家,那厚颜无耻的老人家是生怕镇家人有能力夺得盟主之位吗?”
听了柳云重方才一口一个厚颜无耻,云青锋早已脸上红一阵,当下也不争辩,喝声道:“我不和你费这般口舌,镇家如何受屈辱,都是你们绺由自取。”说到此,又冲镇威道:“镇庄主,你今日倒说这三个响头是磕不磕?你只须给个答复便是,也好我回了家去回禀我家祖父。”
镇威方才听了柳云重说的话,勾起往日诸多伤感之事,如今恨恨答了句,“不磕。”柳云重忙接了话头,道:“倒也不是不磕,只是当初天山剑客无故改变约定,如今又差了孙儿前来羞辱聚云庄,这般欺人太甚,聚云庄倒也要看看这头磕下去,你倒是能受得起?”
那云青锋听了此话,早已拔出了手中青锋剑,指着镇威道:“是要这般试吗?我相信几十年前祖父天山剑客能够大败你们聚云庄的飘云剑法,今日我一样能够让你们镇家心服口服?”说时,那云青锋随从在旁叫了声,“镇老儿,怎么样?敢不敢与我家公子比试比试?只是此番若是输了,须得多加几个响头才是!”此话一出,几人又大声笑了起来。
镇威连忙便要取剑,柳云重却拦在身前道:“以云公子的身份,师父与他交战恐失了身份,不如就由我这个做徒弟先与他对一阵,若是不幸输了,师父再出手不迟。”那镇威虽在气头上,但见柳云重上来拦,便也知道他是为了聚云庄的名声,心中想着由他出手自是胜算更大,当下笑了笑道:“那好吧!就由我这个徒儿与你对战一场如何?”
那云青锋忿忿道:“也好,方才我见他牙尖嘴利的,倒还真想领教领教他的好功夫呢!”说着众人便让开了一个大场子来,但见柳云重傲然而视,左手剑身缓缓滑出剑鞘,道了声,“云公子,你可小心了。”话毕,但见一道白光,如五月惊雷前的闪电,快而短暂,猛然间已冲到那云青锋面前,那云青锋却也有些本事,但见他身形在柳云重剑光划到前已然扭转,手中也是一道青光划了出来,只听得“铛”一声,白光与青光激荡,气浪直逼得众人不由向后退了几步,再望向场中时,却见那青白二光犹如两条蛟龙缠绕着相互嘶咬,一时在半空,一时在园中青草之上,二人在光芒的笼罩下,场外人竟是无法看得清二人的身法位置,如此惊心动魄过了一柱香有余,忽听得一声,“哎呀!”,众人再看时,只见那云青锋手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青锋剑已然掉落于地,柳云重举剑停在他胸前,仍是一脸傲气的望着对方。
霎时,场中一片喝彩声,那云青锋和几个随从早已脸色煞白,这时只听得柳云重道:“连我都打不过,看来你今日果然是受不得我师父的响头了。”说到此,见那云青锋不出声,先前的得意再出找不到一丝痕迹,又道:“回去告诉你的祖父,来年武林大会一过,必定登门取剑,到时还望莫要再生枝节。”
那云青锋虽是年轻气盛了些,却也输得有风度,当下拾起青锋剑后,竟不忘向柳云重的手下留情道了声谢!此举倒是让众人竟想不到,但此时心情欢快,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待这几人灰溜溜走了后,聚云庄又是一片欢呼声响起。
九
再说柳云重打败云青锋后;聚云庄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众弟子簇拥着镇威师徒来到议事厅;众人交头接耳言语中无不带着兴奋之情,就连些家丁丫环也走来凑了一回热闹,一时议事厅里人声如沸,一旁也早有人告知了镇老夫人前来;但见她一脸严肃脚步走得有些微微颤抖,众人连忙止住声,一齐望了过来,但见那镇老夫人神情激动,走来抚了抚镇威的脸颊,“好儿子,你果然没让你父亲失望。”说着两行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一时又向那议事厅上挂着镇无极,镇东杭画像的神台道:“快些给先祖和父亲上柱香,告诉他们你做到了,咱们镇家的耻辱从今儿结束了。”
镇威脸上有些挂不住,想将实情托出,但见得柳云重在旁不停使眼色,这才回应镇老夫人道:“娘莫要伤心,孩儿定会在来年的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魈,再向天山剑客索回先皇御赐之剑,以了祖父和爹爹的一生之憾!”
“娘知道,从你父亲选中你那天起娘就知道你能做得到。”镇老夫人一脸慈爱,目光中充满自豪之感,一时见下人将香火点了,连忙拿给镇威,冲他点了点头,镇威长围一摆,双膝跪下,厅中聚云庄上下也一同跪得下来,只听得镇威持香于前,颌首道:“聚云庄第三代庄主,无极公不才次六孙镇威承先祖庇佑,自接任庄主以来,秉承祖宗遗训,于内自强不息,敦促弟子不敢怠于修武,于外各门派相敬如宾,大开利财之路,于祖宗家业总算力保不敛,今日镇威之徒云重更力破那天山剑客传人的无影剑法,令我聚云庄多年来承受耻辱终得以洗刷,镇威不敢自满,在此向镇家列祖列宗起誓,定再接再励带领聚云庄上下励精图治,重振镇家御赐侠王之名,以慰镇家列祖列宗在天之灵。”说罢,便叩拜下去。
敬香完毕,那镇老夫人又连忙命置办酒席,说是难得今日这般喜庄,定要庆贺了才罢,又让众弟子加紧练功各自散了,怕下人忘记些什么?自己也跟了出去细想着要张罗的事,倘大的议事厅便只剩下镇威几个兄弟仍在坐未曾离去,观其表情似有话要说,却又久久不见启齿,柳云重见了情形不对,只怕是要为难镇威,便也留了下来。
半响,那镇勇笑了笑向镇威道:“六弟,方才这套剑法,怎未见你施展过,观其似有几分飘云剑法的影子,却又与飘云剑法相差甚大?”原来镇威的这几个兄弟们竟是怀疑镇东杭将要好的本事单只传了镇威一人。
镇威乍经此一问,却是不知如何应答,正吱唔着,早有柳云重上来恭敬道:“回禀各位师伯,师叔,此套剑法是师父前些日子方领悟出来的,昨日才和弟子一同取了个名叫做《心意二重天》的,也不知此剑法是否于身体有害,故未曾在人前使过。”
“心意二重天?名字倒取得好,却不知意取何意?”镇勇听说是自创,心下甚喜,暗暗赞说当初父亲选了六弟倒真如母亲所说未曾选错,换做自己只怕想破了头,也想不到那般精妙的招式来。
柳云重听他如此一问,连忙道:“心意二重天,意取剑随心至之意,一重天可贯通任督二脉玄关,剑势霸道刚强,剑随心而动,二重天则可以气御剑,其招势更可达常人难以想像之境界。”
那镇强听了忙叫道:“既是这般厉害,日后六弟若是觉着身体并无异样,可莫要对哥哥们隐藏啊!”镇威听了此话,总算明白了几位兄弟的意思,当下心中不悦,脸上却又不好发作,只道:“此套剑法原是违了常理,若不是武林盟主势在必得,如何敢这般练将下去,几位哥哥若是真有意要学,待武林大会过后,取回御赐宝剑之际,兄弟传了你们便是。”
镇勇在旁听了,连忙道:“六弟莫要恼了,哥哥们也是见了这剑法精妙,一时好奇,六弟若是传了,以哥哥们的资质怕也是学不好的。”说着径自哈哈大笑,只意大家当了笑话。
镇威也只干笑了笑,之后脸上便一直不甚自在,待夜深后,又将柳云重单独叫到身边,一脸歉意道:“师父也当真自私,这心意二重天分明是你苦心所创,又毫无保留的传给了为师,如今人前人后说起却只说我的功劳,倒是让为师有些无地自容。”
“师父,莫要这般说,想当日若不是师父收留我们母子,又不计较徒儿贫寒,收入门下,今日弟子便是天赋再高,也只怕与这心意二重天无缘。”柳云重一番话说得镇威更是面现愧色。
“话虽如此,今日若不是你出手,以为师现在的武功只怕还敌不过那云青锋去。”镇威又向柳云重道:“说将起来倒也是我们师徒间的缘份,只怕是老天不忍再见镇家受辱,故只叫了你来替我聚云庄了却这几十年来压在心口的痛。”
“师父,你太夸奖徒儿了。”柳云重一脸憨直的望着镇威道:“徒儿原本的初衷也不过是要尽快练好武功,好教自己出人头地,能让师父高看一眼,这样徒儿才敢落下胆来向师父提亲。”
镇威听了,连忙上前抚着他的头道:“好孩子,有你这一片心,娴儿交给你就吃不了苦。”又皱了皱眉道:“但此番一来,我那几个兄长倒又惦记着这套剑法,这可如何是好!”
“师父不是说,待武林大会过后,迎了御赐宝剑,定教了他们吗?”柳云重话语中毫无不敬之意,那镇威听了,思索了片刻道:“孩子,师父也是自小读了圣贤书的,你虽不觉着委屈,为师心中却是良心不安啊!”未待柳云重答话,又道:“要教他们,也要寻个时机先将此剑法来历说明了才好。”又向柳云重问道:“云儿,你看可好?”
柳云重原本要镇威自此便将心意二重天作为自己所创,但方才听他说及良心不安之事,倒也不好再言语,只恭敬说了声,”但凭师父安排。”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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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到了秋季,聚云庄也早早的迎来了丰收的季节,算来离泰山武林大会之期也越来越近,此时镇威的心意二重天已有了柳云重八成的火候,尽管这已经是前一个月便已达到的程度,而且每日也未曾间断的苦练,一个月下来却始终未再有大的进展,虽然心中有些苦闷,但想及若是自己失手,仍有柳云重可保万无一失,虽然不是镇家子孙,但俗语有说“女婿便是半个儿”,柳云重若是夺得武林盟主自然也算得是自家人,料那天山剑客也再无从抵赖再不交还镇家的御赐宝剑。
武林大会定在每十年的秋收过后,此时秋高气爽,冷热适宜,参加武林大会的各哌人士也正好可以品尝到各地的一些土特产,比武切磋交流各派心得才是武林大会最重要的目的,说起武林大会,和镇家却也有着不解之缘。
此事仍是关及于聚云庄的创始人镇无极,大约在四十年前,漠北关外忽然兴起了一个血衣教,教中的骨干成员多为一些蛮夷部落中人,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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