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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纪事(完结+全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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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排除某些脑袋转得快的神去钻空子,跑到下界去发展一段露水情缘,反正天上地下时间差距大,你那边孩子都生出来了,这边一炷香还没烧完。平心而论,这实在是一项低投资低风险高收入的活动。

    男神下凡找一个或者几个人界美女们活塞运动夜夜笙歌生儿育女,过完人类一辈子,然后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点尘缘回神界,权当花了一顿饭时间去旅游观光一次。女神下凡找一个男人两情相悦活塞运动,然后珠胎暗结被神界发现,于是大佬们一看不得了这有个公然挑战神界约定俗成还涉嫌将神界优良基因散播到人类社会中去的典型,抓!赶紧抓!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神话故事中都是仙女下凡多的缘故!?

    喔……为什么觉得我自己真相了……

    完了,都怪神界太无聊,还有大氛围太过八卦,害得我一纯爷们也跟那些家庭主妇们一样八卦起来!

    最后离开的是那个叫做水碧的女神,一身甲胄越发衬得她胸围波澜壮阔身材凹凸有致……

    飞蓬慢条斯理地把镇妖插、回了剑鞘。

    我敢肯定,他绝对是故意!

    尼玛,他在笑,他绝对在笑啊混蛋!

    “这次重楼未有出现,你也觉得不过瘾,是吗。”

    飞蓬拍了拍镇妖的剑身,低下头看我,嘴角的笑意一点都没有掩饰。

    “……”

    不搭理你。

    我坚决贯彻了自己从最开始就决定的行动方针,以沉默面对飞蓬的一切言语。咳咳,如果换做夕瑶,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说上一两句的。

    飞蓬摇摇头,笑意越发浓了。他要是在夕瑶面前这么笑的话,夕瑶一定很开心,可是这个没情调不开窍的石头啊,把剑当老婆把仙术剑法当情人把同事当兄弟把情人当树洞……

    “镇妖你自化出剑灵之后,脾气却是大了不少,还嫌弃我给新剑法取名倾国银波弹不好听,还是觉得刚才对魔将军天骥的时候我下手不够利落有所懈怠?”

    说到这个我就火,那个新剑术可以算是我的个人表演,一把剑飞出去自己化出数把剑影的剑雨群体攻击,鉴于在场有那魔女和水碧两个漂亮妹子,我还特别把这招表现的华丽了一点杀伤力大了一点,结果结束后神将们一好奇过来问,飞蓬张口就命名了倾国银波弹……

    尼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凶悍霸气的一招,怎么就给取了这么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猥琐的名字!尼玛飞蓬你故意的是吧!?

    还有那什么,下手不够利落……飞蓬你自己说,你下手的时候,我的剑尖有多少次指向了少儿不宜的地方,我知道你没有其他的意思,我也不指望一个面对夕瑶如此期待的眼神还能把那个索吻的表情当成有话难以启齿的感情白痴,能够在战斗中无师自通何为猥、琐流的攻击方式,但是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的感觉啊混蛋!

    尽管内心无数头草泥马狂奔,我依旧很有毅力地坚持了下来,紧闭嘴唇死不开口,说不搭理你,就不搭理你!

    飞蓬无奈叹了一口气,曲指在剑柄上弹了弹,瞅着神魔之井那个幽深的入口又开始发呆。

    “重楼是唯一可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与你相同,我亦是无时无刻不期待与他再战。只是……他不出现,对现在的神界来说,才是好的……”


见神帝

    按照夕瑶的说法,这魔尊重楼不是隔三差五就来找飞蓬打一架吗,为什么我陪着飞蓬在这神魔之井边上蹲点了快一年,期间打退数次魔界发动的小规模骚扰战,带队魔族从妖艳型到清纯型各种魔女应有尽有,后来大约是魔界注意到魔女们有去无回开始考虑魔界一众男魔的心理那啥,派出来的就大多是强悍彪壮的男魔了。

    我觉得比起女魔,飞蓬好像更喜欢男魔们,因为他们比较耐打……

    个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木头啊!

    另外,是因为你们的笀命都数不清了,所以时间观念也相对变异了吗!?一年重楼都没来一次还叫隔三差五!!呃,我不是在说你,肯定是飞蓬谎报军情,就想让你担心,真的。

    我没等来魔尊重楼,一贯被放养在神魔之井的飞蓬倒是抢先被天帝召唤了。

    这个概率在夕瑶的口中,可是差了很多啊。据说自从飞蓬努力提高自身战斗素质晋级成为神界最强者被流放镇守神魔之井之后,天帝充分表现出要让其自生自灭的险恶用心,数千年都没叫过他一次了。

    飞蓬也是个实诚的,天帝不叫他就不去神界,上次去神界还是因为去舀修复好的镇妖,再上一次就是去将因为和魔尊重楼打架太high没注意控制崩坏了的镇妖放到维修中心去修复。

    那个所谓的维修中心,就是我醒来时候看到的地方了。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剑损坏之后都能修复好,比如被腰斩的那一种,你补好了裂缝也已经没了那种锐不可当的剑气,等同废了。事实上我觉得,要不是我不知怎么的跑到这把镇妖里面来,按照我目前看到的飞蓬的战斗力,把它乘以二放到镇妖的本身属性上,啧啧,镇妖那是废定了。

    到时候飞蓬你个把剑当老婆的,就哭去吧!

    飞蓬老老实实单膝跪地,俯身听命,我则是仔仔细细围观这天帝。这可是神界特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多看一眼是一眼啊!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天帝面前明明没有任何阻拦的事物,但是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仔细去看,凭我这变异过的视力,也就能看到一阵朦胧白雾中若隐若现的宝相庄严的脸——喂,你西天取经回来的吧。

    天帝围绕着神魔之井说了一堆,主题思想无外乎神魔之井很重要这个职位虽然辛苦并且待遇差了点但是大家都知道你们的努力并且组织也是很关心你们的动态的,隐含意思就是不要轻举妄动我们都看着呢好好干就给你们加薪水辛苦你一个幸福整个神界之类。

    不得不说,和我们以前校长开那些什么动员会啊,有的一拼。

    飞蓬居然听的十分认真,有问必答忠心耿耿,一副为了神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

    闲侃完毕,天帝对飞蓬的忠诚应该很满意,我看到那雾气中的头点了点,好像还露出一个笑容,尽管很模糊,但是莫名其妙的,好像有点熟悉。我仔细想了想,最后把他和某某寺庙中拈花而笑的佛祖的笑容重叠了……

    “自远古诸位神祗一一陷入沉睡,始祖之剑沉寂后,剑灵化生已久未听闻,今吾听闻飞蓬将军佩剑镇妖化出剑灵,深感兴趣。然镇妖毕竟为将军佩剑,不知吾可有荣幸一观这数千年来神界诞生的第一位剑灵。”

    天帝话说的很客气,而且态度颇为诚恳。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总觉得他话里带着些许不甚明显的热切,好像对镇妖的剑灵有什么特别的期待似的。

    难道剑灵之于神界还有着大熊猫之于中国的类似意义不成?

    也难说,神嘛,力量比人强,神通比人大,自然看不上处处比不上自己的人类,偏偏第一把剑和第一个剑灵都诞生在人类手中,这关键不在于剑和剑灵强不强,而在于那个‘第一’,就算那谁谁硬是把始祖抢回神界还很阴险地杀人灭口,但是始祖毕竟不是神界自己的第一,所以难保他们不是憋着什么气。

    比如说在陷入沉睡之前拉着继承人的手叮嘱啊,孩子,以后就靠你了,一定一定要在有生之年让神界诞生出自己的第一把剑灵啊,如果你不行,还有你儿子,你儿子不行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尽矣……终有一天会成功的……

    咳咳,我又忘记神不能交、合也就不能生娃了,啊哈。

    飞蓬自然从善如流,于是青发青眼的某就站在那里做好让天帝围观的准备——大熊猫嘛,很公平啊,以前你对动物园里的它围观加指点,现在就要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它被别人围观指点……

    天帝看了我一会,摆摆手。

    “不愧为将军佩剑所化剑灵,眉宇间与将军颇有几分相似。将军神务繁忙,便去吧。”

    啧啧,很失望?

    客气话都不说了,直接赶人啊。

    剑灵虽然是神界的大熊猫,但是不意味着剑灵它长的也跟大熊猫一样啊,天帝你究竟是多不待见飞蓬!?太小心眼了吧也!

    飞蓬继续从善如流,脾气好的乖巧的让我有一瞬间以为那个上了战场凶悍无比的将军是这家伙的第二人格。

    我跟着他往外走,出于‘你既然不喜欢我我就多膈应你一点最好你一个没忍住就和飞蓬掐起来然后我坐收渔人之利看神界内讧权当报仇雪恨’的心理,我特意没回镇妖,亦步亦趋跟在飞蓬身后,争取在可行范围内多在天帝面前晃悠会儿。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我没回头都能感觉到天帝看过来的视线,很奇怪,带着点儿探究的意味,最后被关在了那两扇奢侈无比的白玉大门后。

    这么大的空荡荡的一个大殿,也不知道天帝一个人住着寒碜不。不过他座位的后面似乎有个法阵,看起来和以前临猗教过我的时空系的法阵差不多,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好像云顶天宫始那里也有一个,难道说天帝对剑灵的事情怨念如此之大!?

    好吧,其实比起天帝大殿内的传送阵直达云顶天宫始祖剑陈列馆,我更倾向于那是天帝去找妹子的便捷通道……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上位者啊,家花总是比不上野花的。

    当然,也有可能神界每个屋子里都有这样的传送阵,天帝想去哪就去哪。

    戒心神马的,不解释。


重楼现

    我和飞蓬一起出现在神界大道上的效果,那是很轰动的。

    我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们拜倒在我无比英伟的样貌下,或者是被我刻意收敛但是仍无法抑制地外放的王八之气所倾倒,但是我变异过的敏锐的听力忠实地告诉了我这注目的真正原因——他们在想飞蓬将军是如何牛叉,居然打破了神不可交、合的定律,生出儿子来了。

    并且,有一部分人的侧重点在于——这娃是飞蓬和夕瑶的吧,不过咋的尽找着飞蓬将军的脸长了呢,冷冰冰的这不是抢我们本来就不多的妹子吗!

    神界众人真是闲的蛋、疼。

    真想把他们全部发配到洪荒安邑种地去。

    要不我拉下脸来和飞蓬套套近乎撒撒娇,凭着他把剑当老婆的武痴精神,对剑灵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等到关系好了,我再蛊惑他罢工一会儿,让这些长于安逸已经四肢不勤的神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居安思危,免得落下个死于安逸的下场。

    哎,我还是太善良了,以德报怨有木有!

    飞蓬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走到南天门那里停下来看我,那眼神瞅的我有点别扭,俗称做贼心虚。

    他摇摇头,面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发现最近他对着镇妖露出这样的神情的次数越来越多,以至于部分不明所以的神魔之井围观神将们纷纷发挥自己充分的想象力,传出数个版本的飞蓬将军与xx不得不说的故事,无一例外,镇妖都被当成了xx和飞蓬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定情信物。

    还有一小部分不和谐的版本,比如说神将和魔尊不得不说的故事……

    神哪……

    你们把夕瑶置于何地!!

    “镇妖。”

    飞蓬开口,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我们走来的路,微微皱了皱眉。

    “日后若无要事,便不要来此了,明白吗。”

    他怎么知道我有几次溜过来的。

    我没回答,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情看回去。

    难道说他和镇妖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感应,我去哪他都知道?

    我想凭着我这和飞蓬打起架来的气质无比相似的气质,面无表情地看回去的沉默就可以等同于默认了,而且还会给人一种一诺千金绝无反悔的感觉。

    但事实上我什么都说,该来还得来。尽管……我已经很多次徘徊在云顶天宫的门口,不敢再往里走一步了……

    飞蓬显然是跟镇妖真的有什么心灵感应,因为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我还在想这神不是就这么生气了吧的时候,就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子大力,然后整个人就回到了镇妖剑里……

    ……尼玛!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飞蓬这摆明了就是说,你答不答应随你,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我的。靠靠,寄人篱下各种悲哀有木有啊混蛋!

    我要去找夕瑶揭露你磊落外表下那颗睚眦必报的狭小胸襟!

    在我被飞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硬是困在镇妖剑里一个月后,魔尊重楼终于出现了。

    和其他魔们出来一般都一窝蜂从领头的到小兵样样俱全不同,重楼出来的时候就他一个魔,而神界这边也和迎战那一窝蜂的魔时候同样一窝蜂涌出去将神海战术充分发挥的战略不同,他们选择了战略性后退,于是唯一一个没动的飞蓬就站到前头去了。

    或者这可以说是艺高人胆大的某种表现?

    而我在看到魔尊重楼的第一眼,就感觉到我那沉寂了多少年的心脏尽然小小的雀跃的跳了下,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

    重楼和蚩尤,实在是太像了。

    同样的如同火焰一般的乱发,深邃鲜明的五官,比发色略亮些许的火红眼眸中看到了认定的对手时候满是战意,看到不是对手的时候就视若无物,一动不动飘在空中都能够让人无法忽视的张力,高大的身形紧实的肌肉。

    不过,蚩尤没有他头顶上两根直指苍穹顶端锋锐的像是要把天刺破一样的角,蚩尤也没有这紧身衣一样的套装,还有那额心的火焰一样的纹路和自脖颈藤蔓一般蔓延到脸颊上血红纹路。

    最重要的是,重楼身上没有蚩尤能给我的熟悉感。蚩尤会对着我无奈地笑,笑容因为出现在不常笑的他面上总会显得带着些许古怪,但是却很温暖。蚩尤会伸手揉揉的我的头,动作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熟练的想揉乱左边就不揉乱右边,掌心灼热。蚩尤在烦恼的时候会去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放下手很坦白地丢出去一句完全不懂。

    依然听不到我的心跳,在雀跃了最初的一瞥后,它又沉寂了下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舒出去。

    谁谁说过,排除一切的错误答案,那么不管剩下的答案多么匪夷所思,它也是正确答案。

    所以说,真相只有一个——魔尊重楼,你说,你是蚩尤和那个魔界女子生的孩子!

    飞蓬飞了起来,和重楼一样停在半空,镇妖出鞘。我瞥见众位神将一脸犹有余悸的模样齐刷刷向后退了老远……

    “重楼,神界非为魔族可踏足之地,请回!”

    说是请,飞蓬那表情我就只看到清清楚楚的——不走,叉出去!

    这叫挑衅吧……

    魔尊重楼一看就不是什么耐性好的,飞蓬你确定你是真的不想动手,而不是太想和他打一架所以干脆出言相激?

    果然,那边重楼一勾唇角,冷毅的面上因为这个算不上笑容的弧度带上了无愧于他这个‘魔’尊的味道,然后他手臂两旁刷的一声弹出来两把刃。

    “飞蓬,神界还入不得本座眼中。”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脚下烟云缭绕仙气弥漫的神界,不喜地皱了皱眉。又看向飞蓬,沉默片刻,手臂上的两把刃又收了回去,乍一看和普通的护臂没有什么区别。这可是砍了镇妖的刃啊,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镇妖如今光滑的剑身——不知道我现在在上面刻几个加防御的阵法还来不来得及……

    “本座这次来不是与你一战,你不必如此戒备。每次找你打架都推三阻四,哼,你担心这神界经不住你我神魔之力,次次束手束脚,本座可不喜与心有牵挂无法全力以赴之辈交手!”

    重楼冷冷地看向飞蓬,那眼神颇有几分埋怨,冷哼一声。

    “不过纵观六界,能与我有一战之力的,你仍算一个。今日本座前来,是与你约战在新仙界,那是本座新发现的一处仙界,你不必有所顾忌,自可放手与本座一战。”

    重楼一扬手,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飘在了飞蓬的面前,他看也不看飞蓬,转身离开。火红色的头发在素爱淡雅颜色的神界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是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千凝魔艮,用它可直接传送到新仙界。去与不去,你自己定夺!”

    重楼无比嚣张地没走神魔之井,直接化开空间走了捷径。飞蓬看着面前的令牌发愣许久,伸出手将它握在了掌心。


去不去

    重楼实在深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之道,并且在一出场就用自己无比强大的气场震骇了所有神,害的我也为他的英武而倾倒,忘记跟他商量下申请跳槽的事情了……

    虽然我觉得,按照这匆匆一见下重楼表现出来的脾气,我跟他商量跳槽去魔界的话,他保不准会一个顺手就把我轰了。

    哎,左右为难。

    左右为难的其实不止我一个,还有外表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并且镇守神魔之井时候严肃认真的程度就像是打上了‘抵制诱惑严守阵地’这八个字一样的飞蓬。这么持续了两天,周围有意无意在他身边徘徊的神将们,才渐渐少了。

    看起来,天帝其实是很不放心飞蓬的。

    并且,飞蓬其实也是个蔫儿坏的,在神将们逐渐减少徘徊次数的初期,他当什么都发生,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在神将们彻底消失了的第四天,他也玩儿了一把消失。还是特意在神魔之井晃悠了一圈,把那个千凝魔艮拎出来显摆下,怅然远目一番,把镇妖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施施然带着我消失——去往神树找夕瑶。

    啊,那迅速跟来的大批神将们看到夕瑶飞蓬两神在神树上你侬我侬晒甜蜜,而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跑去和重楼打架时候的表情,实在让我难以忘怀,颇为精彩。

    夕瑶虽然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神将来,但是她素来相信飞蓬,并且性格实在温柔体贴,居然就只是对着飞蓬信赖非常地笑笑,对他的举动没有一丝疑问。

    我觉得夕瑶是在等待飞蓬自己告诉她,也有可能夕瑶觉得飞蓬自有分寸她要给他**空间……这多好一个贤妻良母啊,配飞蓬你这个木头实在是太浪费了!

    飞蓬什么都没有对夕瑶说。

    我不知道他是不想让夕瑶牵扯到这件说大可大说小也小的事情里去,还是只是单纯的大男子主意觉得这是在没必要和夕瑶报备。

    我只知道,他在用眼神吓退那群跟屁虫们后,对着夕瑶笑了开口说没事的时候,手掌下意识地按在了镇妖的剑柄上。

    而且那个千凝魔艮,他其实也是一直收在身上。

    接下来是夕瑶和飞蓬的甜蜜时间,我没有当电灯泡的兴趣也不想当偷、窥狂,非自愿的也不想,尝试了下化为人身,居然成功了。我挺惊讶的,要知道,自从上次飞蓬跟我明示暗示要小心天帝被我表现的只当耳旁风之后,他就严格限制了我出镇妖的能力。

    现在居然出来了,不得不说,有一瞬间我居然油然而生一种刑满释放的解脱感……

    不是自己的壳子,住着就他、妈跟监狱一样啊混蛋!

    寄人篱下神马的,没亲身经历过的人不明白各种悲凉凄苦身不由己!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飞蓬对于和重楼的这一战,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重视和矛盾。

    不过,和我无关。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云顶天宫门口溜达了——就算不进去,在外面晃几圈,也可以让我心里安定不少。更何况我好多天没去后,这积累下来的思念保不准可以突破内心的纠结,让我冲进去和始相见,互诉衷肠。

    ……好吧,我承认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就算这么多天没有来,就算始的呼唤一如既往的强烈,就算我内心也在渴望,但是我仍然没有勇气进去,我怕在始保养的很好的剑身上看见自己陌生的模样。青发青眼的陌生青年,尽管不承认却仍然是现在的我,线条流畅剑身冰冷的始,我想回去却再也回不去的过去的我。

    现在和过去,如果我走了进去,那么这两者的矛盾就会赤、裸、裸地不加掩饰地坦白在我的面前。

    ……抱歉,让我再自欺欺人一会吧……

    再过三天,在飞蓬和重楼一战之后,我定要申请去魔界,去找蚩尤,去找回我的过去,或者说,过去的我。

    看守云顶天宫的那两个古神将依旧对我在门口转悠表示视若无睹,我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理,在他们两头顶飘了一圈。然后踩在他们头顶,安安静静地看着云顶天宫紧闭的门扉。

    不知道是不是我殷切的渴盼之心感动了云顶天宫,那扇紧闭的大门居然慢慢自内打开了来,我还没来得及激动一下,就看到从门里飘出来一团腾腾祥云——喔不对,祥云里其实还是有人的,瞅着这个装13的架势,除了一面之缘的天帝,还有谁。

    可是,天帝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从云顶天宫里走出来!?

    “擅闯云顶天宫重地!”

    就在我以为作古了的神将都会看人下菜的时候,左边的那个神将动了起来,手中的长矛直指天帝,冷声开口。

    右边的那个神将刷的一声也将长矛指了过去,厉声接上。

    “杀!”

    我就看着那一团祥云里面的天帝甚至没有动作,直劈而来的长矛就被挡在了看不见的屏障前,不过大概是出于心理问题,我觉得天帝似乎脸色也不好看。他沉默片刻,一拂袖沉声开口。

    “放肆!”

    “杀!”

    两神将不为所动,勇往直前。

    天帝的心情应该不怎么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祥云里面似乎有两道视线直刺过来,看向我的方向。而这目光比上次,更多了几分探究,还有几丝狠厉。也是,被算是自己部下的神将们这么不给面子,还当着个外人,喔不,也许还要说是他脑海里的假想敌那一边的敌人的面这么丢脸,是我我也心情不好。

    另外,他该不会发散思维自我脑补,把我在这个时候飘忽到云顶天宫的个人行为给飞蓬套上,觉得飞蓬想要对云顶天宫里的始图谋不轨,已借助其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哈,抱歉了啊,看来飞蓬你要因为我遭受一场无妄之灾了。

    死磕吧对掐吧,两败俱伤最好,然后我就可以一身轻松大摇大摆地去魔界投奔蚩尤啦~

    我的期待注定要落空,这一团祥云的天帝虽然武力值比不上飞蓬,但是那周身的气势可也不是一般热比得上的。

    “退下。”

    甚至没有加重语气,天帝负手而立,慢慢地开口。

    两神将僵持片刻,默默地收矛,重新化为两座石像。

    天帝却没有立刻离开,负手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回味压制住上古神祗时代的神将的感觉?也许。

    早在那两个神将动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跑到云顶天宫屋檐上坐着围观了,正编排各种可能的时候,天帝忽然转头——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可我就是觉得,他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在看着我。

    眼神……抱歉,我实在没办法透过这样的重重障碍读出来。

    事实上,透过那一团朦胧的如同氤氲的热气般的云气,天帝的脸模糊的完全看不清楚,我盯着看了许久,终于还是放弃。

    对视片刻,那股子视线胶着感觉消失了,我目送那一团祥云远去。

    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很荒谬的熟悉感觉。

    可是,天帝有哪里会让我觉得熟悉呢?莫非是因为他走远了还回头的那一瞥,让我联想到离开时候一步三回头的自己?

    散扯吧!

    算了,管他熟悉不熟悉,还是去神树那里找夕瑶吧,没道理我在这儿因为过去现在纠结难过,他在那里美人在怀幸福美满是吧。

    好吧,我得承认,我这纯粹就是对飞蓬有意见。唔,或者该说我对所有神都有意见。

    另外,天帝原来还是有点能耐的,看他走的多快,这就一条路他不过也就比我快个片刻,现在都看不到影了。

    哈,保不准是因为经常逃跑练出来的~

    身后,云顶天宫里的始传来一阵说不出滋味的低鸣,听的我心里也不够滋味了,郁闷的不行,想见又不能见这是何等的痛苦……我要报复涩会!

    咳咳,我又偏激了……

    本来吧,我自以为自己就算不是个乖乖娃儿,也算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但是自从到了神界,我觉得自己有越来越往愤青刺头方向发展的趋势,总觉得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也不顺眼,看他们过的好的不顺眼,看他们过得不好好像也不顺眼……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尼玛,赶紧让我跳槽到魔界去吧!不然在用精神胜利法战胜所有神之前,我自己先成神了。神经分裂!


你来了

    飞蓬已经不在神树那里和夕瑶你侬我侬了,我循着镇妖飘过去的时候,他坐在神界最边缘的一处,看着远处面无表情地沉思,也不知道究竟从那一团一团半天都变化不出什么新鲜花样的云朵里思考到什么神生的真谛没。

    其实他要是真想思考什么哲理的话,我建议他可以把视线下调四十度。尽管那里仍然有一重也或许是几重的厚厚云幕和屏障,但是我相信对飞蓬来说那算不了什么,他绝对可以顺顺利利地看到之下的人界百态。

    我虽然不清楚这个神界和人界的时间究竟是什么样的比例,但是好歹也听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说法,只要飞蓬在这里坐看上一天,保管立马大彻大悟。不过这也就是飞蓬这种本性正直淳朴的正经神,要是换上那些闲的蛋、疼的神们,就算都被拉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还要求说看后感这么地看上一年,也保管该笑笑该闹闹该鄙视的还是鄙视,屁用都不管。

    我飘过去坐在飞蓬同一边,低头看云。

    在左脚边那一大团云终于从一个小汤圆进化成大桃子的时候,一直沉默思考的飞蓬开口了。

    他很苦恼,不知道该不该去赴重楼的约。

    作为一个神将,并且是有着神界最强者这个称号的神将,飞蓬没有一点因为他的实力而诞生出来的野心和妄想,这一点实在让我很是佩服。纵观中华上下五千年,有多少原本忠良的人才在品味到权利的魅力之后,丧失本心做出某些不太理智的行为,后来咱们这一代总结出一句无比精辟的话语——男人有权就变坏。

    咳咳,好像那些坚持本心忠君爱国的忠良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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