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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满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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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钟意兴冲冲地说,“这次进宫真是赚到了,没想到德妃娘娘这么有心,给咱们准备了内造的方子,嗯,我看这上面好几样菜,可是京城别家酒楼都没有的呢!”
紫烟看钟意神态如常,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奴婢看刚刚姑娘进来,灰着一张脸,还以为在殿前又被丽嫔娘娘刁难了。”
“确实被刁难了。”钟意说道,又对紫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可是你家姑娘是多么精明的人,有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在,我去申什么冤呐?我只需要跪着磕头就好了。自有娘娘做主。那丽嫔也真是蠢,她要刁难我,在哪儿刁难不行。非在宫宴上?我是皇后钦点来的人,丽嫔要动我,也得看看皇后面子吧?”
钟意不再说了,还有一句话在心里吐吐槽得了:两次交锋,钟意感到这丽嫔真是个没脑子的,长得好看的女人,又聪明的。可真是不多见呀,尤其是那种性子。大概是被皇上宠坏了吧。
没想到刚回白鹤楼没多久,天也就刚擦黑,就又有宫女来找钟意,跟着还有些太监。这次口气就不大好了,也不准钟意带人,也没让她梳洗打扮,只是让她赶紧走。
正好沈澈也在,还没回国公府,看到宫里又要找钟意,眼睛眯了眯,本来是坐在包厢里喝着茶,这会儿也起身了。又给了个眼色给紫烟。
紫烟会意,就塞给那宫女一块三两左右的银子,“嬷嬷。事发突然,还请通融下,容我们东家跟掌柜说几句话。”
那宫女板着脸,但却把银子笼在了袖子里,紫烟和银蝶连忙引着宫女去吃茶。
这边钟意来到沈澈在的包厢,开口问道:“这也是你的安排?”
沈澈摇摇头。托了托扇子,语气有些严肃:“我想这是宫里针对你的那人。还没死心。”
钟意耸耸肩,不以为意:“她还能使出什么招儿来?我又不是她的宫女,可以任打任杀的,她要叫我进宫,总有个由头吧。皇家也是要讲规矩的。”
沈澈低声说道:“还是小心些。”
钟意心意一动,不免眼神就对上了沈澈,正好看到他那双平时懒洋洋的细长桃花眼,现在正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她的脸直接就红了。
这沈澈是古代人吗?不明白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哪有这么盯着人看的?
钟意不敢看沈澈,她对沈澈的心思,只有她明白。如果人多,她可以正大光明地跟沈澈相处,把他当个东家,但如果只有他们二人,她会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喜欢沈澈,但她喜欢的人,却定亲了……
“东家还有事吗?没事我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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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转身就要走。
“哎。”沈澈情不自禁,竟然拉住了钟意的手。
他也不是没看到钟意的娇羞之态的,他其实很喜欢。只是一切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他要忍耐……可他一个正常的男人,又能忍耐多久呢?
看到钟意满面绯红,沈澈还是忍不住动了情。
“东、东家。”钟意背对沈澈,低着头,轻轻地抽出了手,“你是已经定亲的人了,请自重。”
说完这句话,钟意头也没回,急急忙忙地离开包厢走了。
她的心里嘴里,似乎都充满了苦苦的味道,不立刻走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澈呆在包厢里,指尖里尚留有佳人素手余芳,可那人,却像受了伤害似的,急匆匆走掉了。
沈澈摇了摇头,背负着手,也走出了包厢,离开了白鹤楼。
一轮明月正从西天升起,照着沈澈孤单单的身影。
进宫的马车驶得很快,宫女和钟意坐在车厢里,外头是两个赶车的太监。钟意赔笑问那宫女:“嬷嬷,不知这么晚了,又叫我进宫做什么呢?”
那宫女也不答话,只板着一张脸。
钟意感到情势不妙,只好也闭着嘴。
飞快地到了宫里,钟意直接被带到了丽嫔所在的宜昌殿。
刚到殿上,就有人让钟意下跪,钟意也不含糊,咕咚就跪地上,也不说一句话,来之前她已经看清,德妃也在。
有德妃,她就不害怕。
有个人上来问钟意中午做的那顿宫宴,都用了什么材料。
钟意就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什么菜啊米啊之类的。
“丽嫔从宫宴回来,就昏厥不醒,太医来诊断,说是中了毒,老实交代,是你下了什么?”那审问的宫女也不跟钟意客气,当着德妃的面就凶起来。
钟意只好做茫然状,说不知道。
德妃叹口气,似乎是很不耐烦,对审问的宫女说:“玉树,你这样问,能问出什么来?中午那宫宴,本宫和皇后娘娘都在。我们却都没事,也许是丽嫔自己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又把一个平民大晚上地叫进宫做什么。”
那宫女不敢对德妃分辩什么。另一边,丽嫔居然白着脸出来了,指着钟意骂道:“就是她,就是她给我下了毒!”
德妃又叹了口气,感觉额头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她只好对身边的荷珠说道:“快去扶着丽嫔娘娘,妹妹也是的。既然中了毒,就在床上静养。又出来做什么。”
“皇上呢?为什么是你来了,我要皇上!”丽嫔白着脸大喊,“我要皇上为我做主,他的丽儿被欺负成这样子。他不管了吗?”
德妃的脸终于沉了下来,“丽嫔,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皇上日理万机,又怎会——”
话没说完,就听到宜昌殿外边忽然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
丽嫔脸上一喜,连忙踉跄着提着裙子奔了出去,德妃也只好迎出去。
钟意只是在大殿上跪着,觉得这空荡荡的大殿里的地板。跪久了还真是不舒服。
嗯,是不是又有机会看到帅帅的明叔了?
皇上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就连跪着的钟意都从他的步伐中感到了一种不耐烦。
换做钟意。钟意也会烦。白天在外边上了一天班,晚上还要去后院处理大小老婆的琐事,多烦呀。
皇上也是人,又不是神仙,丽嫔总仗着皇上的宠爱交横跋扈,却不知道这是在挑战皇帝的耐心。
皇上的口气果然很不好。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钟意,就问德妃:“这又是怎么了?”居然没看丽嫔。
丽嫔哭着扑倒在皇上脚边。“皇上,皇上,丽儿要被人毒死了,你也不管管。”
皇上听了这句话,立刻就发了脾气,站起来,差点把丽嫔也踹了一脚。
“这是什么话?朕的皇宫里,谁人敢毒死朕的妃嫔?”
皇上一发了脾气,那还得了,德妃带头,乌压压又跪了一个大殿。钟意在一边想:幸亏我一直跪着,也不用起来再跪了还麻烦。
德妃勉强笑道:“皇上息怒,丽嫔妹妹也是一时情急。”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但是没说是被人下毒,而是说她“吃坏了肚子”。
丽嫔立刻哭着反驳,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怎么能是吃坏了肚子,德妃姐姐不知道真相,就混赖我,分明是有奸人要谋害于我!”
丽嫔哭着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钟意:“就是她!就是她!”
钟意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连辩驳都不辩驳。
她不信能管理一个国家的皇上,帅得跟明叔似的,能不明白这其中蹊跷。
皇上开口第一句就让钟意心头一乐。
“这不是那个极像宁儿的女孩子吗?是个什么掌柜?怎么又把她给弄到了宫里?”
钟意连忙盯着皇上的明黄色衣摆磕了头,“民女拜见皇上。”
丽嫔大声喊道:“就是她!她今天中午带人伺候了一场宴席,臣妾吃了之后,就不舒服,下午都厥过去了。”
钟意也不分辨,只是跪着等皇上说话。
头顶传来皇上平板的声音:“先起来吧。都起来。”
于是德妃等人就呼啦啦起来了,德妃旁边的宫女荷珠给了钟意一个眼色,钟意于是也乖巧地站起来了。
“皇后想吃白鹤楼的席,我是听说过的。”皇上开口说道,“这么说,是定在今儿中午了?”
德妃连忙回道:“是皇上,臣妾姐妹几人都去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们都没事,就丽嫔有事。
皇上又问道:“太医怎么说?”
德妃说道:“太医说是丽嫔中了毒,导致脾胃不适。”
“嗯……”皇上揉了揉眉心,又问丽嫔,“你还吃了些别的不曾?”
丽嫔摇头,“没有,臣妾什么都没吃过!”丽嫔一张小脸哭得妆都有些花了,看上去实在可怜。
皇上又问钟意:“你都做了些什么?”
钟意恭恭敬敬地回答:“白鹤楼的寻常之物,皆是我们平时置办的酒席。从未出现过丽嫔娘娘这种事情,请皇上明鉴。”
皇上笑起来,对丽嫔说:“你是不是自己吃坏了肚子,心情不好,又要拿一个老实巴交的平民丫头出气?”
ps:天儿好冷啊,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像猫一样我成一团……
☆、114 本尊是谁?
丽嫔脸涨得红彤彤的,因为哭了,妆也花了,却显出一种别致的风韵,就连钟意都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到不管怎样,哪怕是哭,都很漂亮的地步,简直尤物。
尤物听皇上这样说,连忙拜倒在皇上脚下,哭得更是肝肠寸断:“臣妾怎么会做这种事……”
皇上好脾气地笑着说:“可是德妃和钟氏说的也有些道理,别人都吃了酒席,为何单单你没事?”
丽嫔一愣,看着钟意,忽然指着她大叫起来:“她,她给我倒了茶!一定是把毒下在茶里!”
钟意连忙跪下磕头,大声说自己只是倒茶,并未下毒,心里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果然,长得太漂亮的女人,都容易被那美貌蒙蔽,做出常人不能理解的蠢事。
皇上皱了皱眉头,眼神转向德妃,似乎是在求证。
德妃也无奈地扶了扶额,无奈地说道:“钟氏确实是给丽嫔倒了茶,可却因为丽嫔把那手臂放在几上,拐掉了茶杯,却是一口茶水都没喝到,又何来在茶里下毒,毒倒她一说?”
“啊……”丽嫔忽然反应过来,涨得红彤彤的脸在一瞬间又变白了,“皇上……”
“好了好了。”皇上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丽嫔这么胡闹一通,居然都没生气,只是甩甩袖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当什么大事。丽嫔既然吃坏了肚子,就好生养养,晚上我就歇在德妃那里吧。”
丽嫔恨恨地看了德妃一眼。不再言语了,只是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德妃从容地站起身,看到跪在地上的钟意,就说道:“陛下,这钟氏……”
皇上头也不回,“既是大晚上地把人带来。就留她在你那里住一晚吧。”
德妃答应着,荷珠把钟意扶起来。一行人离开宜昌殿。
丽嫔愣愣地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放声大哭起来。
芝兰长叹一口气,连忙叫其他人上来伺候丽嫔。
丽嫔无力地由着芝兰等人摆弄。忽然说道:“弟弟有这一手,为什么不告诉本宫呢?”
芝兰又在心里叹口气,勉强说道:“大人几次叮嘱,让你把钟氏留在宫里就好,最好近身,哪怕给她个笑脸,放下些身段儿,也只在这一时。可娘娘为何临了,总是要自作主张呢?”
丽嫔愣愣地瞪着前方。终于承认是自己无头脑的冲动,把二弟的所有安排,全毁掉了。昨日二弟的心腹进宫。和她的心腹太监说,务必要让钟意留在宫里,他自有安排,王家上下三四百口人的命,都要杀了钟氏才能留存,可她偏偏意气用事。看到钟意就气不打一处来,失了分寸。让她跟着德妃走了……
想到前些天大弟的心腹到她这里传的话,一旦二弟有难,他一定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有关二弟的产业铺子,大弟已经在清理了,是在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如果二弟倒下,她这个丽嫔,还会不会做长久呢?她还想着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再往妃的道路上走一走……
不,丽嫔努力在心里摇摇头,皇上是宠爱她的,她今天闹成这样,皇上都没有开罪于她,反而好脾气地哄着她,整个后宫,谁能有这份尊荣?
想到这里,丽嫔连忙让芝兰把镜子拿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自己的脸。
还好,还好她还青春依旧,容颜不老,皇上还会继续宠幸她的!
不管大弟和二弟怎样,她王丽娘,还会在宫里继续好好地活下去的!
出了宜昌殿,来到德妃所在的毓秀宫,皇上的神色不像在宜昌殿那样平易近人了,眉心皱了起来,脸也有点阴沉。
德妃看在眼里,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笑容问皇上:“陛下,不如叫那钟氏沏一壶暖心茶?她做饭的本事有限,沏茶的能力不错。”
皇上揉了揉眉心,也没说话,德妃知道他是默许了,就连忙派荷珠去找钟意。
钟意正在毓秀宫的一处房间里坐着发呆,荷珠走过来,说是要沏茶。
“荷珠姐姐,又要沏茶?”钟意苦着脸说道,“我真的不想再去那些贵人面前了,一句话就要打要杀的,太吓人。”
荷珠连忙说道:“可别乱说话,隔墙有耳的。你这句话就够得上杀头了。”
钟意连忙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荷珠又笑道:“不过你毕竟不是宫里的人,我们万岁爷性子很平和,宫里极少有打杀之事,除了……”荷珠看了看西边。钟意知道她看的是宜昌殿的方向。
荷珠又交代了钟意几句,就叫她去小厨房里准备暖心茶。还好材料也有些,钟意就按照白鹤楼里的方子,沏了一壶茶,荷珠放在托盘里,恭恭敬敬端了上去。
下来的时候,荷珠竟然让钟意去德妃和皇上所在的房间,皇上居然有话问她。
钟意只好出去给皇上磕头了。
这一天,磕的头真是比钟意这辈子加上辈子磕的还多了!
好在磕了一个头皇上就让她站起来了,问了她好几个问题,你几岁,家在哪儿,为何在京城开酒楼。
钟意老老实实地答了,只是回答家在哪儿的时候,颇犹豫了一番,她哪里知道家在哪儿,她一个穿越人士,又没得到本尊的任何记忆,就只好老老实实说,因为婶娘身亡,自己一时想不开,也要拿绳子上吊,还好被账房先生救了下来,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于皇上信不信。那不是她的事了。
没想到皇上居然面露悲伤之状,看了钟意好几眼,才低下头喝了一口暖心茶。眉头又舒展了一些,对德妃说:“果然是不错的茶。”
钟意趁皇上喝茶,大着胆子看了看皇上,也没看出来皇上到底信没信她说的话。
过了片刻,皇上放下茶盏,又问钟意:“你父母是谁,你不记得了吗?”
这个钟意可是听紫烟说过的。就老实说道:“回陛下,民女的父母。在民女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一直是叔婶照顾,前些年,叔叔也去了西南一带。一去不返,家里只剩婶娘与民女。”
皇上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有点愣神,听钟意说完之后,才缓过来神似的又问:“知道你父母去世时,你几岁吗?”
钟意歪头努力想紫烟对她说过的话,“嗯……好像是四岁还是五岁的。”
皇上又开始摩挲自己的腿,旁边德妃居然开始拿手帕按起了眼角,隐约有悲泣之声。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本尊是皇帝的亲戚?
钟意看皇上和德妃的反应。这不是明显地找到了沧海遗珠的造型吗?
难道本尊竟然是个公主?
又联想到什么宁儿,神宁公主的只言片语,钟意觉得自己怕是要时来运转了。如果真的是个公主……
啊等等。出不了宫可就不能打理白鹤楼了!
呃,想得也太远了吧……
在钟意胡思乱想的时候,荷珠已经把她带下去了。没头没脑的对话,只能存在于大人物和小人物之间啊,管那小人物怎样一头雾水,大人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完事了。哪里会管小人物的纠结。
在宫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毓秀宫的两个太监将钟意送出了宫。
远远地,钟意就看到一个穿青色长袍的公子,正不停地迈着步子,看上去很着急。
走近一看,是沈澈。
沈澈也看到了钟意,几步走上前,给了那两个太监一人一块银子,将二人送走了。
那太监的衣袍还没消失,沈澈这边就紧紧把钟意抱住了!
“喂喂!”钟意急眼了。
光天化日之下啊!
就算是现代,这事儿也实在是尴尬啊,你这个有妇之夫你居然敢吃我豆腐!
钟意刚要发作,就听到了沈澈低沉、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就好!我等了一夜。”
就这样在宫门口站了一夜吗?
钟意这才意识到,沈澈的身子都有些凉透了。
虽然是春天,可是在外面站一晚上,还是很冷的。
“我本想回国公府,却左思右想不放心,索性站在宫门口等消息,好在没听说什么大事。”
钟意推开沈澈,故作轻松地说道:“能有什么事啊,我一个小民。”
“你不知道,最近宫里要有大事发生。”沈澈着急地说,“你这白鹤楼的掌柜,不要再当下去了,都交给陈大有吧。最近都待在往去园里。”
钟意看沈澈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沈澈紧紧地拦住了话头,咳嗽几声掩饰,又说道,“总之你不要再去白鹤楼,有谁让你进宫或者出门,你也推病,捱过这几天就好了。”
“不能出门?”钟意眼睛忽然就瞪大了,“没搞错吧?再过一天可就是清明节了,你知道我从去年就盼着清明节出去玩了。”
“不能去。”沈澈着急地说,“很危险,我保护不了你,安杰他们都有事。”
“又有人杀我?”钟意说道,“你不是说都解决了吗?”
“不好说。”沈澈说道。
“不至于吧?”钟意耸耸肩膀,在心大这方面,钟意真是无出其右了,“清明节城外到处都是踏青的人,还能有人杀我?这可是天子脚下啊!”
“我叫你不准出去你就不要出去!”沈澈急了。
钟意一听这话,火气就立刻上来了,刚刚他强横地抱她,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ps:天啊我两天没出门了……是不是宅得很可以了……
☆、115 说出来了
“你谁啊?你就算是东家,你也不能这样命令我!”钟意甩开沈澈,气呼呼就想走。
沈澈也急了,“你是我通房丫头!”
钟意一听,一股怒气,从脚底心里直涌到耳朵根边,把一个脸都变通红了。
当下也不言语,一声不吭就往后走,走得还嫌慢,索性提着裙子跑了起来。
沈澈后悔自己出言激她,关于通房丫头,他早就不以为意,不然几次都可以以此强逼她,但自上次强逼她,她却出逃被拐走受了两个月折磨,沈澈发誓再也不提通房丫头那话,没想到今天一着急,竟然说出来了。
结果就是钟意提着裙子跑得飞快,沈澈张口结舌,又懊丧无比,竟一时没追上她。
当下沈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让那马车跟在后边,自己几个箭步追过去,扳着钟意说道:“别跑这样快,看跌着了,我有马车,送你回去!”
“不用你管!”钟意回头说了一句,甩开沈澈的手,气呼呼又提着裙子飞跑。
眼看钟意就要跑到大街上了,街上人来人往的,沈澈就不好再动手了,他倒是无所谓,钟意的清白名声还是要的。
沈澈一着急,也不管那么多,飞身上前,啪啪两下,点了钟意的穴。
钟意立刻就动弹不得,身子一软,倒在沈澈怀里。
这还是沈澈第一次抱到钟意。隔着布料,沈澈感受到钟意柔软的身段,瞬间就有点把持不住。脸也微微发红了。
他连忙把钟意抱进马车,自己也坐了进去。
外边马车夫二话不说,扬起鞭子就走起来。
钟意被点了穴,但是还能说话,更加愤怒,大声骂道:“这算什么,强抢民女吗?”
沈澈尴尬。立刻给钟意解了穴。
钟意刚被解穴,立刻手脚并用地往马车下爬。也不管马车还在走,反正她打定主意是不想和沈澈在一起,在一片天空下她都不愿意,更何况是这一驾小小的马车?
沈澈慌了。就从后边抱住了钟意。
钟意也急了,挣扎着往外爬,嘴里也没闲着。“你放手,你放手,放手!”
“我不放,我再不放你的!”沈澈情急,说出了心里话。
钟意挣扎的动作停止了。
现在马车里,两个人动作有些滑稽,钟意手脚并用地往马车边爬。沈澈两只手臂环住了钟意的腰,不让她往外走。
现在钟意动作一停,环住钟意的沈澈也跟着停了下来。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动作。沈澈不知道该说什么,怕一张口又惹钟意生气,但又不肯放开她,于是只好僵着。
前头钟意的头却渐渐低下去,一个很小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样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
“我……”沈澈不明所以,不知道该应对什么。
下一秒。钟意忽然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说你这样有什么用呢?沈二爷。沈二公子,东家大少爷!”
钟意转过身,对着沈澈抹起了眼泪。
“你总说这样的话,着急我、不放心我什么的,是心里有我吧?你是喜欢我的吧?就算你不喜欢,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
钟意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也不管沈澈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哭着说了下去。
“我喜欢你你懂吗?意思就是说,你抱我,你拉我,你拦着我的时候,你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是认真的,我是有反应的!可是你呢?你定亲了,你定亲了你懂吗?你不懂我就告诉你,你会有妻子,会有另外一个人喜欢你,而那个人不是我!不要想着我会给你做妾做什么通房丫头,我不会!我钟意,只会和愿意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做夫妻!所以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放我走!”
沈澈惊呆了,彻底地惊呆了,他没料到这个女子会这样大胆直接地说出心里话,当她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时,沈澈感到就像从那充满云雾的天空中,忽然出现一道闪电,照亮了大地上一枝最鲜艳的桃花一样。
风云雷动如那闪电,娇艳芬芳却如那桃花,沈澈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无法分辨。
这边钟意还在絮叨,哭得呜呜咽咽,她跪坐在车厢里,却是分着腿坐的,刚刚一番挣扎,头发也有点散了,在沈澈看来,是娇憨无比的。
“你听懂了吗?从此之后你还想让我给你管着白鹤楼也行,不愿意就交给陈大有,我欠你的八千两银子,白鹤楼也能挣出来了,那个往去园,我也可以搬走——”
钟意话没有说完,沈澈弯下腰,静静地封住了她的唇。
饱满、美好的唇形,从钟意初见沈澈时就感到像花瓣般的唇形,此刻正正好好地贴在了钟意的嘴上。
纵有万语千言也无法诉说。
只听那马车的车轮声,在不紧不慢地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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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楼里,王陆直与王陆明正坐在包厢里,兄弟两个面对一桌子好酒好菜,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动筷。
王家长辈一一去世后,在族长的主持下,王家两房分了家,但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这些年,哥哥王陆直经商,京城有一半银子写的都是“王”字,弟弟王陆明则在官场打拼,已经做到了从二品大员的位置,加上王家还有两个女儿,长女在宫里做丽嫔,次女则嫁到了本朝唯一的国公府上做主母,可以说,王家是京城最煊赫的家庭也不足为过。
可是眼下,王陆明却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他很清楚皇上已经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他也很明白是为什么,屡次要杀当年那件事的唯一幸存者。那个开酒楼的小丫头,却屡次被阻,最后不得不调动私兵,也未得手,却被锦云卫查到了动向。
虽然王陆明已经上下打点完毕,但这心,还是悬在半空。而最近宫里也一点声音没有,皇帝甚至还赏赐了他一件蟒袍。可是王陆明很明白,不把钟意杀掉,始终是留着一个罪证。
他是官场的人不好出手,本以为哥哥在商场。可以找江湖人士帮他忙,可哥哥也几次算计无果,就连前两天,闹到宫里,因为愚蠢的长姐,也未能行。
王陆明盯着一桌好菜,不免感叹,他的官运,是不是到了头?
“二弟。不是大哥心狠……”沉默良久,王陆直终于说出这句话。
王陆明打断王陆直,说道:“大哥。不要说,我明白。妹妹那边,也需托人说一声,不可让她自乱阵脚,拖累了她。”
王陆直听弟弟这样说,迟疑道:“二弟。你……”
王陆明苦笑道:“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是没有抽身而退的道理了。还好我们分了家。我要是遭了难,还有大哥将来光耀门楣。”
王陆直没接王陆明的话,过了半晌,咬牙说道:“一个小小的民间女子,竟然怎样也杀不死!”
王陆明长叹道:“她后边有高人,是妹妹的那个嫡子,我先前以为他只是个锦云卫的小旗,不足为惧,可没想到,他身上竟然有皇上亲赐的腰牌,皇上,怕是知道了些什么了。”
王陆直连忙说道:“为兄还有一招,过两天我请她加入巨澜会,在巨澜会上,借那几位巨头的手……”
王陆明沉吟起来:“闹得太大……”
王陆直说道:“可她身边有高人,一时也近身不得。”
“也罢。”王陆明说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只是大哥这玉仙楼,最近的生意怎么不如先前了?”
王陆直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被那钟氏女子闹的,她那白鹤楼,在十里花街、东城上的口碑,已经完全压倒玉仙楼了。”
兄弟俩又长叹一口气。
王陆直忽然又问道:“听闻淳儿那丫头和那嫡子订了亲?”
王陆明皱眉说道:“是,这是妹妹的主意,她有她的打算,可她一个深宅妇人,并不知道那个沈二公子在皇上那办的什么差,我也是在那事之后,才感到不对劲儿。”
王陆直也皱起了眉头,“这个节骨眼儿,又定什么亲呢。”
王陆明眼前忽然一亮,“说不定,也是一招缓兵之计。”
“可是淳儿她……”王陆直犹豫着说。
王陆明不耐烦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牺牲算什么,再说若是那沈二公子死了,我女儿回府改嫁就是。”
王陆直只好说道:“二弟说的也是。”
王陆明不想再跟大哥说些什么了,这大哥经商很有办法,但玩政治还是软弱了些,这些年若不是他护着,大哥的生意能做到全京城去?
主意打定,王陆明就告辞回府,准备跟妻子好好研究下淳儿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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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那天,京城桃红柳绿,早上下了一场小雨,太阳出来天就放晴了,更显得青山绿水,风景秀丽。人们纷纷往城外踏青,去寺庙烧香许愿,一时间游人如织。
钟意早早就打扮一新,紫烟又给她梳了个时兴发型,和银蝶拎着些点心,又准备了一些茶汤,叫着车子,往城外去了。
至于沈澈叫她“不准往外走”的嘱咐,她也并不是忘了,毕竟她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那天在宫门外她虽然和沈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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