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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且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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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说爱,说成亲,真的还不到这地步。
说起来陈紫微是个惯来表现得糊涂迟钝的,其实心里的道儿划得可清楚,她有自己的界线,有自己的底儿,也有自己的规律。就目前来说,她觉得如果交付终生,即是对顾长安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的轻慢。
爱一个人是一辈子的事儿,她不可能凭着仅有的几个月来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爱这个人一辈子,她是个慢好几拍的人,所以一见钟情这样的事儿是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于是她试图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顾长安:“那个……院长,你得给我时间,我脑子比较小,想不了这么多事。眼下山南遗址的事儿压着,我真腾不出工夫来想这些!”
“紫微,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你还没有想够吗?”顾长安真觉得自己等很久了,陈紫微十二岁那年,他就提过却被陈紫微冷处理给“处理”掉了,自那儿以后他就在等陈紫微处理完的那一天。
要么修成正果,要么追赶天涯,顾长安反正就乐意这一辈子跟陈紫微纠缠,换了别人他还不愿意。
但是陈紫微却在心里碎碎念着:“你倒是和从前那位青梅竹马十几年,又等了她六年,可我跟你认识连六个月都不到!”
心里念完了嘴上还得说啊,她想了想说:“我说过,病愈后很多想法儿都和从前不一样了,而且你自己也说从前的是大家闺秀,现在的是捣蛋鬼。所以捣蛋鬼还需要时间,至少不要在山南遗址原址复原完成之前提这件事,我脑子真的转不过来。”
“这就跟电脑似的,你不能要求256的配置运行WIN7系统,那样系统和电脑会一块儿崩溃!”陈紫微心里就这么想的,她就觉得自己是一最原始古董的配置,现在猛地要运行“爱情、婚姻”这么一升级了N版的系统,她很崩溃!
长叹了一口气,顾长安自我安慰地想:“算了,这也是往好处去了,至少她肯正视了。”
“你要的我几时舍得不给,紫微,先把自己的事做完吧,你想着怎么安排时间就怎么安排。总是等了这么些年了,也不差再等几年,只是你可别让我再等六年了,你等得起我也陪得起,只是咱们俩家不能看着咱们等这么久。”顾长安说着就似是累得狠了一样,向来好仪表的人这时竟趴在了桌上。
看着顾长安这有气没力的劲儿,其实陈紫微也挺闹心的,尤其是看着他眉皱成了山,她的心里就更闷了……
“院长,我是不是真挺让你操心的,如果这样你不如……”
她话还没说完,顾长安就自臂弯里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说:“把不如后头的话咽下去,我不听,你也不许说,更不会成事实。”
弱弱地点了点头,陈紫微抿着嘴看着顾长安,顾长安这时又趴回了原先的样子,看着有些凌乱,可美男就是美男怎么着都不会有化学的改变,物理的改变变不了本质。
美男就是越忧伤起来越醉人啊,这小模样看着真是挠心挠肝儿,揪得人心一阵一阵发紧:“院长,其实我……”
“你什么。”这回更干脆,顾长安连头也不抬了,就埋首闷声问着她话。
“其实从前的事,我有些已经不太记得了,那段时间病得严重,就算现在好了,也迷迷糊糊地老觉得眼前的事儿都不太真切。我要是让你不好受了,你别往心里去。”陈紫微真是肝儿疼了,顾长安模样再纠结一点儿,估计她什么都得招。
闻言,顾长安忽然笑着抬眼看向她,用极平和的语气说道:“我知道,紫微,这些事就不要再说了。我倒觉得你现在这模样好,人生的事不需要通晓太多,也不必知道太透彻,迷迷糊糊过挺好的。”
“从前我也让你这么操心?”陈紫微差点儿想说她,将将住了嘴把字儿拗了回来。
摇了摇头,顾长安说:“从前你就像你自个儿说的那样,武装到牙齿,那容得我替你操心,你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心全操着了,我只要在旁边看着就成了,你能把事儿全处理好。”
唔……大男子主义,怪不得顾长安更喜欢现在的自个儿能,更能体现他的男子气概嘛。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据传男人喜欢糊里糊涂的,一来不记恨,二来容易照顾,三来好哄!
总结完了,陈紫微就给自己贴了这仨标签,然后又给顾长安加了一标签“大男子主义”。
“是不是觉得我比从前好哄了,好玩了?”陈紫微问道。
这话问得顾长安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该摇头好,好哄什么啊,哄啥她都迟钝糊涂得闹不明白,至于好玩……说好玩也好玩,只是有时候好玩得让他想吐血才好。
“你这话自己先问问自己吧!”顾长安摇头,终于实现了腹黑体现于无形之中的阶段。
于是陈紫微就傻里傻气地先问自己了:“我觉得我好哄!”
“从前根本不用哄!”
……
坏蛋,瞪了眼顾长安,陈紫微又说:“我也觉得我好玩了!”
呸,什么形容词,什么句式,什么情况!
“这倒是实话,只是觉得你好玩前,先得忍受你这木头脑袋。”
……
无语相对,怎么会讨论到这上面来了,陈紫微糊里糊涂的,到最后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被顾长安绕到坑里来的。
腹黑啊腹黑啊腹黑!
腹黑什么的,果然好玩啊!
至于有爱什么的,那得先观察观察。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凌晨一点半才写完啊……
33
33、姐醉酒了 。。。
山南遗址的事儿说复杂也复杂,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来处理,或许是两年三年,也有可能是十年八年,因为这时代建筑宫殿的复原,以及地下陵寝的修缮都是一件很费工的事儿。
而陈紫微的任务仅仅是复原图纸,至于监察、管理、督造这些事都朝廷和宗府都自有安排。
复原图纸这段时间,顾长安都极守承诺地不再提及任何关于相守之类的话题,而是处处大牌着陈紫微查找资料。不过顾院长利用了手中的小小权利,把唐西楼给扔回京里去了,省得这一个两个都让他安不下心来。
“紫微,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像是见过山南遗址似的,下笔前都早想好了,而且压根没有什么需要作修改的地方。”顾长安不知道一个词儿叫胸有成竹,也不知道另一个词儿叫了然于胸,所以顾院长有点儿辞穷了。
不过顾长安的观察是犀利的,可不是都看过嘛,陈紫微画的完全就是某帝陵,反正中国古代的帝陵就算从前不是朱墙碧瓦,也会被后人修成朱墙碧瓦的模样。
“在脑子里想好就行了,你以为我平时发呆的时候就纯发呆啊!”可不是纯发呆么,这下好给自己发呆的时候儿还安排了好借口。
对于她的话,顾长安不过是抹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帮她上色儿。倒是一边正在帮陈紫微翻史料的钟子敏对她表示鄙视,小嘴儿里轻轻冷哼出一声来,说道:“陈先生最爱胡说了。”
指着钟子敏鼻尖儿,陈紫微面色不愉地道:“敢情你们先生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一形象!”
这时在一边磨墨的顾致辰抬起头来,颇有几分愤愤然地说道:“陈先生还要更恶劣一些,我们都是小朋友,陈先生竟然打发我们来做苦力,太坏了。”
……
于是陈紫微说不出话来了,她是想着这几个孩子反正也没什么事,就正好让他们来为他们的祖先做点儿什么,没想到这几正太在心里这么评价她的。
尤其是顾致川这时候竟然还在一边默默点头,陈紫微横扫了仨正太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道:“那好啊,既然不愿意留在这儿帮先生的忙,复原山南遗址,那明儿我就让人送你们回京去,省得你们一个个皇子王孙地跟着我在这儿吃苦受累。”
^奇^这下小正太们不敢吱声了,一个个活像是被恶势力压制了似的,眼里颇有怨怒地看了眼陈紫微后,继续老老实实地干自己手上的活儿。
^书^看着这一大三小四个“孩子”,顾长安不由得摇头直乐:“你总爱跟致川他们闹脾气,别太压着他们仨孩子了,毕竟还小,你得让着点儿他们。”
^网^“尊长爱幼,尊长可在前边儿,他们不尊我,我可不爱他们。”陈紫微一边画着,一边随意回着话。
她这句话彻底让大家都说不出话儿来了,一男人三男孩儿心里都在想:“陈紫微,你真是无耻得令人发指,这话也能说得出来!”
八月底里,约略画完了画,也跟督造处的人讲明了各项事宜,又领着到山上四下里转过了,交待明白了各地方的建筑应该怎么安排,这才算把山南遗址属于她的事儿给完成了。
眼瞧着秋天到了,祁县惯来产酒,这时正是下新果子做果酒的时候,也是陈紫微无聊催的,没事儿做起了蒸馏酒的一应器具来。这对她来说还真不难,就是个力气活儿,需要费点时间。
正好,现在不是有顾长安这长工在嘛,一声令下要什么都搬得来了,一想做了酒,就干脆香水儿也一块做了吧。
她从前研究过古人怎么做香水儿,那时沉迷于复原古人的生活起居每一项小细节,也没想到现在能用到这份儿上。
先做的是酒,领着仨小正太在蒸馏房里蹲着,钟子敏这在大酒鬼窝里跑出来的小酒鬼首先亮了眼儿:“先生,味道好香醇。”
瞧瞧这俩形容词用得多地道,瞥了钟子敏一眼,陈紫微决定帮他戒了这爱好,等出了第一壶酒,除去给顾长安和酿酒的老师傅之外,顾致川和顾致辰各得了一小口。
而钟子敏么,那一壶酒大半进了钟子敏嘴巴里,起初还没什么功儿,不消片刻就醉得不成人形了,顾长安说:“紫微,你太孟浪了,怎么把子敏给灌成了这样儿。”
“放心,醒来之后,他这辈子要么成酒仙儿,要么滴酒不沾。”陈紫微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酒劲。虽说才蒸馏头道,酒精浓度还不算太高,但明儿起来后劲大得能让钟子敏以后见了酒就想跑。
……
大家都不说话了,这先生当得太狠了!
蒸馏了头道再蒸馏二道三道四道,蒸馏到最后连酿酒的老师傅一口下去都跟一把火似地烧着了,陈紫微才罢休:“以后它就叫杜康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唔,她抄袭了,已经很厚道了,没叫五粮液也没叫剑南春。
“好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不知道能不能讨一杯姑娘的杜康酒喝?”
什么时代都有酒虫啊,这就有人闻着香儿过来了,甚至还是不请自来的,不过外头有人把守,想必这酒虫同志也费了不少工夫才进来。
“喝吧,酒逢知己千杯醉,饮!”
瞧,陈紫微自个儿也醉得差不多了,纯粹是试酒试的,其实到最后她也不满意,因为没喝出现代那些高度数白酒的味儿来,她也不想想这底子是果酒!
好在顾长安还清醒得很,他的酒量那可是宫里朝外的老酒鬼们手底下练出来的,他等闲是不喝酒,也没人敢撩着他喝酒,因为喝不过他,而他也并不觉得酒有多好喝。
“甘先生,好久不见!”
“顾院长,久违了……”来的人是甘白,顾长安的老对头,这两人打小谁看谁都不顺眼,区别在于顾长安是文王,而这位是武王。
这武王当然是是皇室子孙,甘白的爷爷随太祖打下江山,世封武王可袭十代,甘白是嫡长自然而然地接了武王的封号。
之所以顾长安叫人甘先生,那是因为文王司天下文章才华,而这位武王掌的就是内外武官们的教导。
这俩打小一块儿长大,打小就火花四溅,打小就有你恨不得把我打压死,我恨不得把你挤出去。
没坏心,不要命,就是不顺眼而已,所以说顾长安也不是个什么性子温吞的良善之辈,只是被期待成为这样的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甘白目前按我的想法,不会和陈紫微有暧昧,只是要来和顾长安斗斗法,不是不死不休的那种,而是到时候会让陈紫微心疼顾长安的那种。斗法什么的……最耗精力了,两男人之间的诡异友情……正色,绝对是友情,不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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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姐围观了 。。。
话说陈紫微虽然差不多快醉了,可到底没醉成是不是,她自个儿有多少酒量她清楚,只是不清楚这身体对酒有多少承受能力。
所以她慢慢喝着,喝到差不多就停了,刚才不是见了美男才借醉调戏么。这会儿一看,哟院长认识人家,咱又多个资源了。现在陈紫微半醉,所以脑子里就剩下一句话了:“美男兄,求扑倒,求勾搭,各种求!”
当然她这人通常只在心里YY一下,让她说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适合一句话了:“要身体健康,内心YD,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能撑起一个YD的灵魂!”
噗……想完她自个儿就先噗了出来!
这时美男兄——甘白,正在和顾长安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甘白说:“院长风采依然啊,听说最近病了,我看院长龙精虎猛地,怎么会病呢,想着都是他们胡传的!”
从这上头来说足见甘白就一没长大的娃,别人生病他都能幸灾乐祸,瞧脸上那笑那真叫一个巴掌的温床,耳刮子的沃土。
可顾长安也没好到哪儿去,同样笑眯眯地说:“可不是么,听说甘先生在南边不顺利,我这才忧得病倒了,倒是让甘先生见笑了。”
这话呢,听着像是说,我就听你在南边不顺利太高兴了,笑得肚子疼,结果疼得闹肚子了,真欠抽!
接下来就从事儿说到人生大事了:“哟,这可不是紫微嘛,怎么还没成亲呐,可是大姑娘了吧!”
于是院长脸黑了,陈紫微也彻底对这丫没半点好干了,她决定下一个酒就叫“干白”,干掉甘白!
“无情不解多情事,甘先生可是有着落了,那可得先知会我,也好让我为甘先生庆贺庆贺。”顾长安能让甘白嘴上占了便宜去,那是不可能的。
两人一来二去,最后听到陈紫微耳朵里渐渐就开始变味儿了,然后她蹲在那儿瞪大了眼儿,和同样半醉着被吵醒了的顾致川、顾致辰一块儿听这俩人斗嘴儿。
“这就是典型的别扭受、腹黑攻,哇……这样配对太有爱了,院长再偶尔客串一下腹黑受,甘白客串别扭攻,俩互攻互受什么的太美妙了。”
姐不厚道了,姐现场围观男男JQ了,而且这俩的JQ还非同一般,这夹枪带棒的,居然有可能是□倾向!
“又吵,跟小孩子一样,真不懂事!”小大人似的顾致川给出了鉴定结论。
“父皇说,他们俩是越吵越好的友情,自己损对方就可以,不许别人损!”顾致辰如实地复述了皇帝的鉴定结论。
至于钟子敏……这孩子估计不到明儿日上三竿是醒不了的。
而陈紫微么,瞟了仨孩子一眼说:“胡说,这哪里是友情,明明是超越了友情的情谊,多劲爆的场面呀!”
然后顾至川和顾致辰都不明白了,俩小正太齐齐看向陈紫微,小嘴一吧叽问道:“先生,超越友情的情谊是什么呀,为什么劲爆,什么是劲爆?”
这个……那个……还是不要带坏小孩子为好吧!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半点儿没停:“这世上不止是男女可以超越友情嘛,男人和男人其实也是可以的……”
俩正太说不出来了,俩人看了眼已经石化在当场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的甘白和顾长安,然后冲陈紫微摇了摇头,俩张小脸都特操心地露出愁容来:“先生,你要糟糕了!”
她糟糕什么?这么一想就觉得脑袋后头跟架了冰刀子似的,然后然后……然后她就发现甘白和顾长安正在一块儿看着她。俩人的眼神都很平静,但是平静之中透着十分危险的气息!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超越友情,亲如兄弟嘛……”她觉得她这话说出来没谁信,而且更被瞪得厉害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就忘了这俩人一个赛一个的好听力,就蚂蚁在楼顶房梁上的蛛蛛网上头挣扎都能听出方位来,她怎么就能一时嘴快快成这样儿!
好在顾致川咳了一声说:“先生……先生,你怎么醉成这样了,扶都扶不住了。”
这下顾长安连带顾致川一块儿瞪,说道:“你跟着紫微就学了这些!”
“才不是,小皇叔,你再不来扶先生真要倒了。”顾致辰在后头撑着,憋着劲儿地说道。
于是顾长安也顾不得和甘白吵架了,就一把扶起陈紫微,然后再火花四溅地看了一眼甘白,两人各自冷哼一声。久别后的甘先生与顾院长头回相见,局面被陈紫微搅了……
陈紫微真的醉了吗,当然当然当然不可能,完全是顾致川提醒的,她那会儿就醉着睡过去了才最合适,要不然昨天那坎就过不去了。
试想想,要真是两座大山压在她脑门上,她以后还过不过了:“致川,干得好,不像钟子敏,睡得跟死猪似的。”
小钟同学无辜了,可怜巴巴地说:“是先生灌醉我的,小朋友现在还疼呢,天和地都转悠悠的。”
“先生有难时你不能帮忙,那就是你的错!”陈紫微泪流满面地控诉!
看着自家先生比自个儿还可怜的模样,小钟同学终于明白了,自己纯粹是被陈紫微给定了莫需有的罪名,所以他老实不反驳了。
在陈紫微满脸泪流的时候,顾长安先起了走过来,看着她那既懊恼又苦恼的模样不由得生笑,这姑娘就是脑子里爱胡想,嘴上爱胡说,但是一过了茬后就露出现在这副模样来招人怜!
“知道说错话了?”
看着顾长安这笑眯眯的脸,陈紫微其实特想答一句:“我哪句话也没说错,尤其是昨天‘超越友谊’的那一段儿话,更更更加没错!”
可是她没胆儿这么说,就敢老实点头,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表现出咱任揉捏的良好态度来。
“别放在心上,我可不是你们顾院长那么小气的人。”瞧瞧,大清早斗争又来了!
正所谓是,哪里有顾长安和甘白,哪里就有无休无止的口水仗!
还说他们俩不超越友情呢,她看着都快超越JQ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纯粹是陈腐女的臆想,然后臆想着她自个儿拈酸,再然后……咳咳,正色,这是正常向的BG文!)
35
35、姐挨骂了 。。。
九月至深秋,山林遍染了金色,祁县在一片酒香里有了醉人的意味,随之而来的是那些千里万里求一醉的人们,祁县杜康也就是在这一年开始有了名气。
很多人后来问为什么取名叫杜康,陈紫微挠着脑袋想半天没想好怎么说,最后一琢磨说:“远古时有个人叫杜康,不论什么人只要有忧思,只要杜康一开解,再大的灾难也有破解的办法。”
于是她又胡扯了!
离开祁县时,满城的老百姓几乎都有点儿舍不得陈紫微了,这姑娘可是祁县的福星啊!从前祁县是小城小地儿贫山险水,现在可好有了杜康酒,那真是商客如云,行旅如织啊!
回京城一路很顺利,陈紫微没惹事儿,顾院长没腹黑,甘白也老实,连带着仨小正太都特让人省心。到京城后她得先回一趟陈阁老府上,顾长安则负责把宫里那俩小正太送回去,钟子敏就跟着甘白一块儿回。
在路上各自散了,陈紫微这还真是头回踏进阁老府,一进府门陈紫微就吓着了……
这是阁老府吗,怎么跟将军府差不多,全是喊打喊杀的,就在她发愣的当口上有人看见了她,于是一声喊:“紫微回来了,你们看是咱们家小紫微回来了!”
咱们家……“小”紫微,摸了摸自个儿脑袋她觉得不论在什么时代,她这年纪都不小了。
就在她摸自个儿脑袋的时候,大家伙儿一窝蜂地簇拥到了她身前:“紫微,有没有想大哥啊,来大哥看看最近长了没有!”
谢谢,某些方面来说最近长了……
“来来来,二哥看看,怎么黑了,得给你准备点四白汤泡泡!”
天天在山上转悠又没防晒霜,怎么能不黑,您真是咱亲哥,太会关心人了。
“唉呀呀,紫微,三哥才是最想你的……”
这话引起众怒了,大家伙儿齐齐瞪了一眼陈家老三:“滚一边去。”
陈家老三摸着脑袋没话儿说了,这时陈小四上前来了:“姐,我可想你了。”
这孩子倒是汲取教训,但是到后来大家为谁最想她还是大打出手了,看着满院子飞来奔往花草四散的场面,陈紫微坚定地相信自己走错地方了。
就在这时候,一声脆响,院中间的青花大鱼缸破了,水和鱼儿一块流了满地,鱼儿还特鲜活地在地上拍出一片响声来,陈紫微终于心疼了,多好的青花大缸啊,多败家的一群败家子啊!
酝酿了一番,她往中间儿一站,中气十足地说:“你们都给我住手!”
忽然间,院儿里静了下来,再也没人赶动一下儿,都齐齐整整地看向陈紫微,一个个都特傻眼。
却只见陈紫微往鱼缸前一地,捧着碎片一脸肉疼:“多好的缸啊,多流畅的画儿啊,多艳丽的釉啊……你们一群败家子,这东西传到千百年后去,就和现在的青水窑是一个价儿啊,你们这群败家子,败家子……”
也许是她太过愤慨,怨念太过深,表达得太过激烈,院子里的人似乎在她说完话后都恨不能宿成一团儿,然后一块儿瑟瑟发抖。
最后还是陈小四机灵,立马说:“姐,我马上去买一个……不,十个,我现在就去!”
说完陈小四溜了,陈大、陈二、陈三这个恨啊,唯一的理由都让陈小四找走了,让他们怎么整!
“啊……文王千岁驾到,真是令寒舍蓬壁生辉啊!”在这一瞬间,顾长安未来的大舅子同志终于决定了一件事,这妹子谁也不卖,将来就指着卖给顾长安,太懂味儿太及时了!
刚来的顾长安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这场面还有点儿愣,这时二舅子同志上来了,拍了拍顾长安的肩,完全一副未来舅哥的口吻:“辛苦了辛苦了!”
没想明白什么事,顾长安只得虚应了一句:“不辛苦。”
然后陈家老三也跟着上来了:“看你的了,任重道远啊!”
“共勉共勉!”顾长安彻底反应不过来了。
接着跟上来的是陈家的叔婶伯爷之类的亲眷,一个接一个地说着类似的话,然后顾长安就明白了,这群人把陈紫微给惹着了,一个一个地借着自个儿脱身呐!
于是他笑眯眯地一个个应了,然后客客气气地跟一群出了府门后欢呼不已的陈阁老府亲眷说:“下次再来,慢走慢走!”
众人特高兴,一个个挥着手就走了,浑没发觉这就是自个儿府里他顾长安倒像是个主人似的送起客来了……
于是院里就剩下了陈紫微还在那儿捧着瓷片儿心疼,顾长安走过去说:“不是能修复得了吗,别心疼了,千百年后值钱的物件,都是千百年前打破了不少,要传成千上万那能值什么钱啊。”
瞪了顾长安一眼,这丫就是某某转世,一对儿花瓶打烂一个,然后说剩下的这个孤品值老钱,这样的人陈紫微鄙视到死。
“不惜物的话,千百年后可能什么也没有。”陈紫微就着一块还在水的瓷片,把鱼儿捡起来扔到瓷片里。
见状,顾长安也赶紧蹲下来帮她,等把鱼倒进另一边的鱼缸里时,顾长安又说道:“好了,既然回来了,我们先去见陈阁老,商量商量章程,当然先得听听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陈紫微糊涂了,她这会儿正在心疼鱼缸呢,哪得工夫猜顾长安什么心思。
这下轮到顾长安瞪她了,瞪完了说道:“婚事。”
啊……婚事!这也太突然了,虽然一路上顾长安有说过回京要开始议这事儿,可也不是马不停蹄地上门来议吧。
见她满脸震惊和反应不过来,顾长安敲了她脑袋一记说:“你这木头脑子,什么时候才能醒醒神儿。”
“可是,你不是跟甘白挺要好的嘛……”陈紫微不经大脑把这话说了出来,她主要是太震惊了,震惊得一不留神把心里头YY了很久的想法儿给说出来了。
然后她就惨了,顾长安狠狠地剐了她一眼,然后说:“紫微,要是想缓缓就过几天再说,别拿这当托辞,你也不怕人听着说我们道德败坏!”
“你们不是想拿我当幌子吧……”陈紫微继续不经大脑,主要是这一路上YY太久,再加上现在太震惊!
于是顾长安彻底气恼了,他当然不会听陈紫微嘴上的话,而是觉得陈紫微满嘴尽托辞,就是不想跟他好好谈谈将来的事儿,这姑娘到底把他当什么,当猴耍么!
“陈紫微,你就作吧!”说完顾长安就转身走了,连脚步都不带停一个的。
很久很久很久后,小凉风把陈紫微给吹醒了,然后她就泪流满面地扶着青花鱼缸说:“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因为那是姐的眼泪啊!”
泪流成河算什么,泪流满面算什么,咱都泪流成海了……
她估算着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苍天啊,我错咧,不该这么说话儿不经大脑,不该这么反射弧长。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怡情,推动剧情,莫担心哈,咱反正不是后妈
36
36、姐心虚了 。。。
人民的矛盾往往来自于内部,同理可证,悲剧的形成原因也来源于自身。
——非著名历史学家陈紫微。
在陈阁老府上可谓是鸡飞狗跳,陈阁老据传是去景朝的“小汤山”疗养去了,老爷子有腿疾,那儿常年泡着药泉能改善病症,所以阁老府里就彻底没人管了。
这会儿在阁老府里陈紫微最大,从叔叔伯伯到兄弟、嫂子,一个个全对她是俯首贴耳,也不知道从前的陈紫微使了什么手段,反正阁老府里的事儿只要她在家全问她的意思。
“紫微,你看这西城的庄园怎么办,收成一年不如一年了,是把园子盘出去还是另作他用呢?”
西城的庄园从前产水果,而且水果极好,可是果树这东西很耗地,种了几茬儿后地就不肥了,得歇地养地。
“不盘出去,一砖一瓦乃是恒产,世上什么都好卖,就是房和地不能卖。”最明显的就是故宫,陈紫微在现代最美好的想法就是把故宫买下来,但是国家不能卖她啊,就算是卖吧也轮不着她!
“这园子平时的开销可不小。”
叩着桌面儿想了想,陈紫微说:“把地全挖了明年种水芙蓉,山坡上种云里白和雪胭脂,这几样儿都不耗地。开花了就请才子才女们来吟诗作对,记住喽千万别收银子,就请大家伙儿都留字画、题诗。”
……
问事儿的人明显呆了,缩了缩脖子问道:“真要这样啊,那可更耗人工。”
没眼光啊没眼光,千百年后这是什么,这就是片纸片金的玩艺儿啊。摇了摇头,陈紫微说:“云里白和雪胭脂都能酿酒,水芙蓉能结芙蓉子,水芙蓉的叶子和花都能入药,芙蓉根还能吃,还怕挣不着日常开销吗?”
水芙蓉就是莲藕,云里白和雪胭脂都是能结果子会开花的果树,果子味道倒是一般,关键是那云里白和雪胭脂的花加进酒曲里能让酒更添独特风味,这是在祁县时酿酒的老师傅告诉她的。
一想确实是这样,于是人走了,接着又来一个,反正这一天到晚就没完没了的事儿。最后陈紫微炸毛了,一甩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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