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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男瑟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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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公子,厨房里正好熬了萝卜粥,你可要尝尝?若溪啊,去帮着雅儿拿下碗筷吧,我怕她和蔓儿两个东西没拿来,倒把碗给摔了。”
春雨手里端着几碟新鲜小菜,一边往桌上摆,一边不着痕迹的支开若溪。
“贺公子,我家若溪虽只是个丫头,可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这轻薄之举,日后还是省着些吧。”瞧见若溪进了后院,春雨才转过头有些不悦的面对贺武德说到。
“呃,我绝非故意的,只是,只是……”贺武德不知怎的,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一面对春雨板着的小脸,这心里就跟打鼓似的,倒不是说他仰慕春雨啥的,而是一种天性中的难以明说的谦让使他特别害怕春雨生气。“我以后一定会注意还不行吗?”
贺武德的声音带上了求饶的意味,双手连连作揖,让春雨忍不住噗嗤又笑了起来。
“贺公子若是真喜欢我家若溪,当是该正儿八经的求人做媒下聘,却再不能出现这样轻薄的动作了,咱们自己人看见还不打紧,若是被外人瞧了去,却是要戳我家若溪脊梁骨的。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着也不该因为你无意识的举动而受人指责吧。”
一边说教着,一边指挥贺武德将长凳搬过来,后者也没见露出不乐意的神情,做起事来倒是很利索。
“行了,就放这里吧。过两日便是正月初一了,咱们是暂时借住在这儿的,也没准备多少过节的东西。今儿还得烦劳贺公子陪着钟伯走一趟,帮我们带些过年要用的食材什么的回来。正巧公子也是独身一人在这里,不如就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或者,詹公子请了你去?”
“他倒是说了下,可我不愿意去。”贺武德一撇嘴,神情很是不耐烦,“你从京城过来的,自然也知道官家中人应酬起来是个什么模样,与其跟那些人虚伪来去,倒不如凑你们这儿窝着还痛快些。就是不知道你们欢不欢迎我了。”
“贺大哥要在我们这儿过年?”门口传来小郡主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那感情好啊,人多才热闹么,是不是春雨?”
将手中捧着的碗筷往桌上一放,小郡主跑到贺武德身边坐下,拉着他的胳膊直摇。
“贺大哥,你过来陪我们一起过年好不好?雅儿给你做荷包哦,雅儿跟春雨学了很好看的花样,做成荷包一定特别吸引人。”
若溪和蔓儿是跟在小郡主身后进来的,蔓儿还只是翻了个白眼而已,若溪就有些黯然了。她自问身份比起小郡主来确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要是有点头脑的,必然会选择小郡主而非是她。
“雅儿,你胡说什么呢?”春雨笑着拍了她脑袋一记,“荷包是能随意乱送的吗?除了自家兄弟外,送给其他男子可代表了爱慕之意。或是雅儿你喜欢上你贺大哥了?那感情好,改明儿我一定去央了媒婆,替你说亲去。”
春雨也够邪恶的,这等羞人之事也敢拿出来取笑两人,就不知她到底存的什么心了。
“啊?不要啦不要啦,春雨,你不要去啊。”小郡主一下子跳了起来,连连摆手,“我没说要想嫁给贺大哥啊,我只是想让贺大哥到我们这里过年罢了。”
小郡主急得快白了脸的样子,让蔓儿顿时心疼不已:“春雨,你胡说什么呐,雅儿怎么会看上那个莽夫。我们雅儿日后的夫婿必定要是人中龙凤才行嘛,这人,谁要谁拿去得了。”
蔓儿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让贺武德浓眉一竖就想发飙。
“好了好了,我不过是说笑而已。蔓儿你也真是的,不知日后哪家公子祖上烧高香才能娶你进门。”春雨一扶额头,哭笑不得的劝解,眼神不经意的飘过若溪,却发现这丫头目光游移神情纠结,立时心里一凛,一个念头浮上心间。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一章 与人为善
第一百零一章 与人为善
用过了早饭,贺武德和钟伯出门去大采购,几个女人家留在屋里打扫清洁,弄完之后则围坐在火炉边做女红。
小郡主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绣的那些东西虽然谈不上栩栩如生,可也是精致漂亮。倒是蔓儿,打小一直舞刀弄剑的,就没做过什么女红,家里也有绣娘和针线伤人上人,也需不着她做这些。至于若溪,从头到尾根本碰都不碰绣花绷子一下,春雨想让她跟着绣,她直接的拒绝了。
今儿春雨教小郡主做的,是四面绣的荷包。四幅花纹分别绣梅兰竹菊或春夏秋冬,选的是比较素雅的底布加上艳丽的绣线,突出了花纹的同时,也要求绣工需精湛才行。
春雨一边绣着,一边想起之前在京城时听说的那个沦落风尘的刺绣高手。想到对方,再想想自己,总有种深切的同情。
“还有这等人事?春雨你怎不早说,或许咱们能救了她出来也不定。”
“如何救得,你当我不想么,可她既然在京城中隐隐有些名气,如是我们出面救她,不定能否救出来不说,估计还得搭上名声。其实,我当初曾想过请朱大人出手的,可惜……”春雨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不如让我爹去赎她出来?”蔓儿异想天开,出了个馊主意,换来春雨白眼一枚。
“你说的什么话啊,你爹是有家有室的人,要是真救了这个风尘女子,只怕对他官声有影响。若是真要救她,要么是找个外地富绅,要么就是找京城中有身份地位的未成家的年轻公子。可这多少也是不甚光彩的事,你说有哪家公子会仗义出手相助啊,别让人家出了虎穴又入狼窝才是。”
四人说得正热闹,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若溪去开门,瞧见院子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厢遮得严实,驾车的是个四方脸汉子,短眉八字眼,敲门的是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身青布棉袄棉裤,脸冻得通红,真搓着手露出一脸的哀求之意。
“这位姐姐,求您行行好,给我们些热水可行?我家公子病重,这一路上都找不到可借宿的地方。”
若溪蹙眉,听其话语像是这病不轻,眼瞅着大过年的了,若是弄得不好,平白找身晦气沾染。正打算借口屋里没汉子想打发走他们,春雨闻声跟了出来。
“若溪,怎么了?”站在门口,春雨撩起门帘往外瞧,那少年被若溪遮了大半,她瞅了两眼见瞧不清楚,干脆出了堂屋门来到若溪身边,“这位小哥需要什么帮助吗?”
“夫人行行好吧,就给我们些热水可行?我家公子已经两天水米未沾牙了。”少年说着说着就开始流泪,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情绪激动所致。
春雨抬眼瞅了瞅黑布遮得严实的车厢,干脆的打开大门。
“你们把车停进来吧,正巧这儿有间空屋,若是不嫌弃,暂住一天两天的也无所谓。我家兄弟和老伯出门买菜去了,没人能帮手,你们自己扶你家公子下车可好?热水热汤的正好在炉上热着,我这就去给你们盛一些来。”
说罢又朝屋里招呼了一声,蔓儿跟小郡主也都跟出来看。
那赶车的将马车牵了进来,停靠在右侧的墙边。那儿有条侧巷子,刚好通往偏厢房,原本是给帮佣之人住的,这会儿拿来当做临时客房也是正好。
“春雨,这样好吗?他们万一……”
春雨抿笑回道:“可他们万一真是遇到难处了呢?这年关将近,各家都不愿让生病之人借助也是情有可原,便是客栈,通常也会找借口婉拒这样的客人,怕的就是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平白沾了晦气。可我们不同啊,一来我们也没那么多讲究,二来我和雅儿都是苦命的人,全靠了大家的帮助才坚持活到今日。人要知恩感恩,更要积福积德,在力所能及之下帮帮他们也是件好事啊。”
春雨瞅了瞅那在车厢里发出声响的少年背影,压低了声音小声在蔓儿耳边说道:“再说了,我们若溪和钟伯也是高手,你也不弱啊,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诡计手段的,想来在你们面前也讨不了什么好去。”
若溪是练武之人,耳力自然不错,闻言微嘟了嘴瞟了瞟春雨,但并未出声反对。
四人站在院子里,看着那车夫和少年从车厢上背下来一个身着黑色裘皮锦袍的年轻男子,那人的面孔伏在少年背上,黑发又散乱着覆盖了半边侧脸,饶是几人有心想瞧,可也瞧不分明。
领着他们去了偏厢房,又找来两床没人用的棉絮给他们铺在床上,上面垫了一层白色粗布制成的类似床单款式的大包单,勉强算是能睡人了。
少年将他家公子放在床上,又急急忙忙奔出去,抱了车上垫着的被子下来给公子盖上,这才立在床边舒了口气。
“春雨,热汤来了。雅儿在厨房里熬粥,等会儿再送来,让他们先喝口热汤吧。”蔓儿端着托盘,上面放了两碗热腾腾的羊肉汤。乳白的肉汤点缀了少许香菜末,一屋子都弥漫了浓浓的香气。
少年连声道谢,将他家公子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而后才端了肉汤用勺子给小口小口的喂食。从始至终,那公子爷都是闭着眼披散着发的,脸庞露了少许出来,给人最深的印象就是青白的脸色和浓如墨的剑眉。
她们刚打算退出去,就听到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后贺武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春雨,蔓儿,他们这是……”
“嘘!”春雨转身朝贺武德做了个轻声的手势,然后挥挥手让他先出去再说。
“小哥儿,你先给你家公子喂些肉汤,等会儿再送热粥过来。你等下来厨房喝汤吧,这汤放桌上凉了就膻味儿重。”
说完春雨拉着蔓儿退了出去,出去了还不忘记将两扇门掩好。也正是关了门的缘故,春雨几人并未能见床上那病重得都无法起身的男人瞬间睁开眼的模样,《小说下载|wRsHu。CoM》自然也没能看见那眼中略显锐利的神光。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公子如玉
第一百零二章 公子如玉
刚回到前屋,就见贺武德已经立在院子里呵手顿足了。
“春雨。这人是谁啊?”贺武德往后院方向努了努嘴,低声问道。
春雨摇头表示自个儿还没来得及问。
“那你怎么就将人放了进来了?也不怕有什么好歹?”贺武德不赞同的往里走,想去问个清楚。
“别,你这会儿别急着去啊,等下那个小厮出来了你再盘问不迟。人家看上去病得那样重,万一是真的,你大喇喇的去盘问惊扰别人,岂不是罪过了。”春雨偏头瞅了瞅后院,“再说了,我看他也不像是歹人。你看他的衣物打扮,分明是富家公子,就是不知怎会病倒如此程度都不回家去。”
“你啊,就是心太软,要真是个什么歹人之类的,就凭若溪和蔓儿妹子,怎可能护得你们四人周全。以后别这样做了,就算是要帮助别人,也得等我和钟伯在家的时候才能去做,明白吗?”贺武德皱着眉一脸严肃的教育春雨,难得这次蔓儿没和他唱反调,反而在旁边直点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春雨嘟了嘟嘴,有些郁闷,怎的这贺武德越来越像个管闲事的兄长一般了。虽然脸上是如此表情,可她心底其实还是有股甜蜜蜜的滋味,有人关心呵护的感觉总是幸福的。
“哎,对了,那个车夫呢?”突然想起车夫怎不见人影,春雨诧异的看了看四周。
“那人驾车去了城里,说是要买些用具回来。钟伯跟他一起走的。放心吧,如果真有什么不对劲的,钟伯一准能知道。”若溪正好抱了草料出来喂马,听到春雨的问话,赶紧回了话,末了还有些羞赧的瞟了一旁的贺武德一眼。
“若溪姑娘,我来吧,你去帮我打桶水上来,等会儿得给马儿喂些水。”赶紧着接过了草料,贺武德一边喂马,一边给马匹卸鞍。
春雨拍拍衣裙,觉得这儿没她啥事儿,也是有心想给两人一个独处的机会,干脆转身进了后屋,打算去看看小郡主熬粥熬得怎样了。
“如何?差不多了吧?”揭开锅盖一瞅,米汤已经略显稠浓,用勺子搅了搅,感觉还需要再焖一会儿。春雨搁下锅盖,走到旁边捡起刚买回来的菜。手脚麻利的淘洗了一把,用刀切得极碎。再切了些瘦肉,剁成末,放了姜米搁油炒散,最后将瘦肉末和青菜末放粥里一起熬,没多会儿,那香味儿就出来了。
“雅儿,你小心些端着,给那公子送去。对了,顺便让你贺大哥跟你一起去瞅瞅,免得他不放心。”将粥盛上放托盘里,外加装了两碟开胃小菜,春雨让小郡主小心着端了出去,她则开始着手准备午饭。
刚炸了豆腐团子,还正说将鱼肉裹了鸡蛋淀粉放热油里炸,小郡主就拿着托盘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快些,春雨,贺大哥和那个小厮争起来了。”
“啊?为何争起来的?他们认识还是咋的?”春雨一愣,赶紧将灶里的柴火抽了出来,洗净双手,拉着小郡主往偏厢房跑去。
“不知道啊。估摸着应该是认识的吧。贺大哥一进屋就愣了,然后就开始用我听不懂的话质问那两人,后来他们就吵起来了。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就只听明白了几句话,好像是贺大哥问他们来这里有何用意什么的。”
一边气喘吁吁的跟在春雨身后小跑,一边简单的叙述当时的情况,小郡主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雅儿,你别跑了,坐屋里歇歇,然后去河边将蔓儿叫回来,我这就去看看情况。对了,若溪呢?”
“若溪也在那边厢房里。”小郡主听话的停下了脚步,扶着椅子把手直喘气。
“我明白了,你别再跑了知道吗?”春雨不放心的又嘱咐了雅儿一句,才转身朝偏厢房跑。
刚走到旁边屋的门口,就听到贺武德的大嗓门在使劲嚷嚷,间或有着那少年努力辩解的声音,再就是若溪的劝阻声。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病人经不起你们的争吵吗?”快速的扫了屋里一眼,瞧见那黑衣公子正蹙紧眉头闭着双目无力的靠在床头,眉宇间有些不耐烦和强行的忍耐,而他床面前,则是那少年小厮涨红的脸和不肯让开的身体。
“春雨,你被他们给骗了,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小角色,他可是横行北方的商贾大家,就算买下一栋宅子来养病也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怎会落魄到连水都要不到一口喝的地步。”贺武德一脸铁青之色,双眼瞪着那黑衣公子的样子跟要吃人一般。
春雨愕了一下,咬咬唇:“无妨。不管人家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落魄,可人家生着病是事实,又没对我们怎么样。再如你说的那样,他有钱有势,估摸着也不会贪图我们什么,既然这样,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又重要吗?”
听到春雨的话,那小厮咧开嘴朝她感激的笑笑,而后微昂着头,瞥了贺武德一眼,神情有些挑衅。倒是他身后那黑衣公子,微微睁开了眼,嘴角似勾非勾,虽披头散发面色青白,可那俊美的容颜还是很吸引人的注意力。
“谢过姑娘的善心,在下辜无忌,塞北马场的当家,此番进入中原不过是为了寻一位故人之后,没想途中染恙,因着病体赫人,所以求援无门。若不是姑娘的大善。只怕无忌此番难以归家了。”那个辜无忌有气无力的解释着,说上一两句话还得歇息一会儿,语气倒是不温不火的,“至于如贺公子以为的那样,说什么随意买栋宅子之事,却是无忌无法做到的。”
贺武德听了这话,面皮一抽,正待要怒吼过去,却被春雨劫下。
“若溪,你陪着贺公子去看看蔓儿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就请蔓儿陪贺公子去院子里过过手。”
春雨说得笑嘻嘻的,可语气中隐含的略微的不喜之意倒是被若溪听得明白,赶紧拉了贺武德离开。
“辜公子,实在抱歉,我贺大哥就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他也是没什么恶意的,只是担心我们几个弱女子的安危罢了。还请辜公子多多谅解。”
辜无忌没有开口,浅浅笑着半躺在床上欠了欠头,长叹一声后才缓缓道:“也是姑娘人美心善,才当得贺公子的全心爱护。在北方也曾和贺公子见过几次,却是没见过他有这样的一面。”
这句话说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春雨赶紧阻了他的话头:“辜公子,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让这位小哥服侍你用了饭才好吃些药,我就不打扰了。若是差什么,就请来支吾一声便好。”
说罢赶紧退出去,掩上门,让那辜公子能平平静静的用饭。
回到前屋,就见贺武德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看见春雨出来了,还偏过头不去看她。
“怎么了,真的生气了?”春雨笑盈盈的侧身偏头去瞧他的脸。
“哼”贺武德又转了个方向,怨气难平。
“贺大哥,你说你吧,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且不说来者是客,便看在人家生着病的份上,也该让他几分吧。再说了,人家或许是有原因才落魄至此的,你这样说岂不是在揭人伤疤嘛,要是被书院的先生听到了,肯定会罚你抄书的。”
刚好进门的蔓儿只听到抄书二字,于是得瑟的大声取笑贺武德来:“怎的了,贺大公子还得抄书啊?那真是人生一大不幸呢,呵呵,要不要我们帮忙?”
“切,谁像你这个无盐女一般没品啊,本少爷哪可能被罚抄书。刚才春雨妹子不过是在说旁人罢了,你往我身上扯什么扯。”
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让一旁的春雨跟若溪忍不住笑出声来。
蔓儿也确实是没从头听到,因此上拿不准是不是真的,可将目光投向春雨,后者笑着连连点头,倒是若溪丫头,垂了垂眼皮子,强行将笑意收了回去,反倒让蔓儿有些怀疑贺武德的话了。她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到院子门口传来钟伯的说话声和马匹的嘶鸣声。
“呀,完蛋了,我忘记还有菜没烧了。若溪,贺大哥,你们去帮钟伯搭把手,蔓儿雅儿快跟我去厨房,都要晌午了,饭菜还没着落呢。”
急忙拉着两个帮手进了厨房,幸好雅儿和蔓儿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至少生活煮饭难不着她们了,春雨只需管做菜。忙了半个来时辰,一桌子菜烧了出来,那边几人也将偏厢房布置妥当了,至少能让他们住上三五天半个月不成问题的。
“我决定了,我也搬过来住,免得有人行不轨之事。”在吃饭的间隙,当着那小厮和车夫的面,贺武德郑重的宣布了他的决定。
“可是我们这里没空房间了啊。”
“无妨,我可以和钟伯搭个铺,再不成,我睡柴房也行。”
春雨等人闻之傻了眼。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三章 来意不明
第一百零三章 来意不明
夜里,偏厢房内,贺武德和辜无忌相对而坐。一个是怒目而视,一个是淡定自若。
“姓辜的,你老实交代,你来这里到底是何目的。”捏着拳头咔吧作响,贺武德往辜无忌身边靠近,惹得辜家小厮神情紧张的防备着贺武德。
辜无忌眼皮都不抬一下,完全没了白天那种要死不活的感觉,等到贺武德走了近了才施施然开口。
“我辜某无需事事向你报备吧。怎的,这麓山脚下贺公子来得,我辜某就来不得了?”
“我才不管你来不来,反正你不能对春雨有什么心思。”贺武德说这话的时候,不免有些色厉内荏的感觉。那个辜无忌斜拉起嘴角,露出一个略显讥讽的笑容来。
“恐怕这有什么心思的是贺公子才是。贺公子不说,辜某倒还没发觉,这春雨姑娘长得可真像义姑母。这样说来,辜某倒应该通知一下义父他老人家,或许义父对顾姑娘会很有兴趣。”
“你敢!”贺武德怒喝一声,上前作势要掐辜无忌,那辜家小厮正暗地里欲有所动作,却被他家公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于是贺武德那双手直直的掐上了辜无忌的脖子。
“贺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刚好从微开的窗户那儿露出了张小脸的春雨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闯进了室内。
“贺大哥,人家辜公子又没惹到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早就说你们不能住一屋的,可钟伯非说没事儿。这要是都没事儿了,那是不是得出了人命才算有事儿啊?”春雨冲进来拉开贺武德行凶的手,怒气高涨的推着贺武德坐到他临时搭下的床铺上。
春雨背对着辜家主仆,没能瞧见辜无忌在她背后朝贺武德露出的一抹挑衅的笑容。而贺武德有苦难言,有些事又不欲春雨知晓,只能哑巴吃黄连,苦水得往自个儿肚里吞。
“咳咳咳,顾姑娘不必如此生气,确实是辜某的身份不配与贺公子同处一室。咳咳,等明儿天亮,辜某自会离去,还望贺公子忍耐一二。”
才一转眼呢,辜无忌又是一副说话要断气不断气的模样,让贺武德恨得牙痒痒的,可因他自己也心中有鬼,断不敢就这样去揭穿他。
“辜公子你说笑了,这天寒地冻的,你又有病在身,这年关将至,多数客栈都关门歇业,你这会儿上路却是投宿无门的。贺大哥就是心直口快了些,也是担心我们几个女人家的闺誉和安全,不免有些惊惶过度,你且原谅他。”
瞪了眼还想辩解的贺武德,春雨冷着小脸的模样还真有些不怒自威,让室内三个男人都不再开口说什么。
“好了好了,我就是送个暖壶进来。小丁,你给你家公子把暖壶放被子里热乎一下,因为这儿也不是我们长住之地,用具什么的也很简陋,将就一下吧。等明日我再去寻了被面来,给你们缝一床被子。”
说完利落的转身出门,临走前还拉了拉贺武德的袖子,给他一个不许再闹的眼色。
“顾姑娘人美心善,必有福报,你贺家还是别打她什么主意了吧。若是你贺家真要参合进来,那辜某自当倾力而为。”
冷冷的放了话,辜无忌让小丁将屏风展开,隔绝了和贺武德对视的视线,而后熄了灯,径自睡下。
屏风另一边,本来还怒火上涌的贺武德突然冷静了下来,沉默的思考辜无忌说的那些话。他或许是书读得少,有勇无谋,可不代表他真就蠢笨如驴,起先是没想到那么多,这会儿被辜无忌一点,心里一下子闪过一个被他忽略的地方来。
这辜无忌和太公家可是素有渊源,跟蔓儿虽没有时常相见,可也不会是见面不识,可蔓儿看到辜无忌后似乎并无什么异状,这就让人有些费解了。要么辜无忌的出现在蔓儿的意料之中,要么,是蔓儿真的没认出他来。可若是后者的话,在他叫破了辜无忌身份之后,蔓儿也不可能没反应过来,但事实是,蔓儿一副无事人的模样,这只能说明,他们当真在暗中进行着什么。
贺武德很有种想越过屏风向辜无忌问个清楚的念头,可他也明白,这辜无忌一向心思深沉,就算他问了,人家也不见得会回答。
满怀着心事,他辗转反侧,直到天边有了一丝鱼肚白,他才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贺大哥,贺大哥,该起床了。”雅儿跑到窗边使劲敲击窗棂,昨天贺武德答应带她去麓山脚下的市集买书和纸墨笔砚,顺便她还想买些丝线回来绣些手帕荷包什么的。
“雅儿,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房间里,贺武德粗噶的声音像是被沙砾磨过一般,生生吓了雅儿一跳。
“贺大哥,你是生病了吗?我去叫春雨过来。”雅儿说完就开跑,也没说先见过贺武德一面再去。结果等贺武德晕乎乎的推开窗时,她早不见人影了。
“什么?贺大哥生病了?”春雨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雅儿急火火的跑来转述贺武德的异状后,面上一愕,心里更是突突直跳,还道那辜无忌的病难不成还是传染病之类的。
丢下手里正处理的食材,招呼了若溪跟着一起过去看看。等她们三人来到偏厢房时,才知道这根本是雅儿摆的一个大乌龙。那贺武德完全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哪里是什么生病之类的。
“呃,贺大哥的声音……”小郡主雅儿吐了吐舌头,一副知道自个儿错了的模样,让春雨和若溪真真是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看你贺大哥的样子只怕也不能带你出门去。要不让钟伯陪你去好不好?”
今日的集市是年前最后一次,下一次的集市得等到初七去了,所以雅儿才会这么期待出门。
“若是姑娘不嫌弃,不如让小丁陪姑娘去吧。小丁自小跟在辜某身边,对于经商之事很是了解,或许能帮姑娘杀杀价什么的。”
脸色稍微好看一些的辜无忌在小丁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今日他束了发,露出俊美的脸庞来,加上浅浅的笑容,顿时让三个女孩子心旌摇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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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一餐美食
第一百零四章 一餐美食
“还是算了啦,既然不方便。那我不去就是了。”虽不免有些遗憾,可一向都很懂事的雅儿还是连摆双手,打算放弃这次出门。
“雅儿,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带你出去。”贺武德坐在床边摇了摇头,想去洗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看他脸上有些潮红色,春雨估摸着他可能还是受了凉,虽然因为身体好没有发作出来,但这样出去却很容易加重。于是春雨让贺武德躺回床上去,再让若溪赶紧去厨房煮碗红糖姜水过来。
“那这样好了,雅儿你就暂时别去书市了,直接去买了丝线就回来好不好?让小丁陪你去,早去早回,赶回来吃午饭也来得及。钟伯送你们去吧,那位刘师傅就先帮着照顾下辜公子好了。我大早就让蔓儿去给詹公子送糍粑,也不知她这会儿到没有,不然你们可以一起回来,路上也有个伴。”
结果他们刚走没多会儿,蔓儿就坐着詹家的马车回来了,同行的还有詹仕伦。
“詹公子怎么过来了?”春雨有些奇怪,照说今日詹家应该是全员到齐的日子。詹仕伦身为本代年轻一辈中的楚翘人物,断不可能会缺席。明儿就是年三十了,也是各家各户祭主的时间,有些讲究的人家,从二十九这天就开始准备三十的祭祖大典。
“我是过来瞧瞧的,蔓儿姑娘说有人借住,在下想若是顾夫人这里不方便的话,在下还有座别庄,可以让那位辜公子借住到别庄去。”
先是行了一礼,詹仕伦而后面带忧色的觑了眼春雨,不敢说得太过明白。蔓儿今天来的时候,跟他提起昨儿贺武德也住到她们这院子来了,一问之下才晓得竟然有外人借宿,还是带病之人。这詹仕伦虽然并不迂腐,可也是很讲礼节礼仪之人,思来想去总觉不妥,这才百忙之中抽空借送蔓儿回来之机想劝说下春雨。
“詹公子想得很周详,不过这事儿春雨不太方便去说,再说那位公子只怕也住不了两天,搬来搬去也甚是麻烦。不过若辜公子自个儿同意,春雨倒是无什意见。”
表示自个儿还有事要忙,春雨让詹仕伦自己跟辜无忌说去。
两个大男人关在房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詹仕伦走的时候,绝口不提让辜无忌搬走的话,让春雨很是诧异,有心想问又怕伤了辜无忌的心。只能将之藏在心里,打算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提。
“对了,顾夫人,我让人送了些肉食禽蛋之类的食材过来,这几日市集不开,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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