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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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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边游湖赏景,一边说话闲谈。张一邙已决定。把中原的教务做一些简单交待后,便与张一心一起前往西域的明教总坛。不提他答应张一明的事,单是张三枪病重,他这个做侄子的既然已得了消息,自然要赶去看望。

四人是午后过来的,游湖到傍晚,将瘦西湖上的景致赏看一遍,趁着夕阳的余晖而返。

入夜之后,张一邙又于众人所居的酒楼中设宴。也是场饯别酒,因为明日众人就要分别。尹治平、李莫愁、守静三人明日要回苏州去,而张一邙、张一心堂兄妹俩也要离开扬州,张一邙要去寻留在中原的明教五散人中的另一人百草仙,交由他暂主中原明教的事务。然后,便要与张一心赶往西域总坛去。

昨晚一场大醉之后做下来了糊涂事,今日尹治平却是不敢再喝醉,而且宿醉的味道也并不好受。他昨晚本是要借着一场大醉暂忘却愁恼,不想酒醒之后却是更添愁恼。

昨晚喝醉后的事情。他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这种陷入神智不清,让事情脱离控制的情况他实在是不喜欢,心下已暗暗发誓今后绝不再喝醉,喝醉酒实在是误事。

不过为陪张一邙尽兴。尹治平在席间还是陪着他痛饮了一番。只是一有醉意上头,他即以内力化解,不敢再敞开来任自己醉倒。

宴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但尹治平回到房中后,却是有些心绪烦扰难宁。既没法入静打坐,躺到了床上后却也是睡不着。在房中坐立不安了一番。他从开着的窗户中窜出,翻身上了房顶,躺倒在斜坡状的瓦面上,吹着夜晚的凉风,望着夜空上的那一弯残月出神发呆。

今日虽是算与李莫愁重新复合,但他心中却实在难有多少高兴。因为那并不是出于他本心中的意愿,而是在早上的那种况下,他实在不忍也难于说出拒绝的话来。

原本他已坚定了这次要分手到底,彻底了断与李莫愁感情上的纠葛,可才经过一晚,事情就忽然急转地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实在是出乎意料,让他心中一时难以接受。正是因为违背了自己原本的心意,所以他今日的心情实在不高。

这种勉强答应的复合,他不知道还能与李莫愁维持多久。而且他感觉,两人恐怕也再难以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程度。虽是复合,但裂痕犹在。他也不知道李莫愁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不过一天,就忽然来了个态度大变。有时候他心底真是有些担心,李莫愁莫不是因为受的刺激过重,而致发疯了。

跟李莫愁的事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摇头甩开了李莫愁之事,想到了昨晚张一明跟他说过的八思巴之事。

这八思巴乃是在历史上留下大名的人物,而且在真实的历史上本就是个天才人物,在这个世界自然更是天资纵横,非同小可。竟然早于金轮法王之前,就已开始修习《龙象般若功》了。若是八思巴已然练到了原书中后来金轮法王的那种程度,恐怕他现在还不是这八思巴的对手。

“可惜,那张一明没打探到八思巴的《龙象般若功》是练到第几层。若是能提前知道,就能提前做些针对性的准备了。他说八思巴今年已然出关,也不知现下是否已到了中原。我回头得向丐帮知会一声,请他们帮我留意一下,是否有什么西藏番僧进了中原。能提前知道了这和尚的行踪,我多少也可以做些准备。”

尹治平心下暗自思忖,抛开了李莫愁之事,倒是心绪渐渐宁静了下来。

直身坐起,他决定在这屋顶入静打坐一会儿,以使自己心绪调整的更加平静。武道的修行,到最后亦要走到修心上面,心不坚,意不定,容易为外物所扰,是难于有进步的。而且心志不行,也没法驾驭好自己所拥有的力量。

内功的修炼中,都非常强调“意”这个概念。意守丹田、意贯膻中、以意御气等等。驱使内力在经脉中运行,靠的是什么,就是这个意。意既是心意,也是意志、意念。意念越强的人,越能够把内力控制的如臂指使,灵活自如,在修习内功上,自然也进步更快。

只是武林中自古以来,对于意这种东西,都并没有专门针对性的修行功法。只能靠多历世情,多加磨练来缓慢成长。另外,就是一些宁神静心的功夫,对于意的成长,也有些辅助作用。这也是为何自古以来佛、道两门,在修习内功上,都特别容易有成就。因为打坐、心斋等静功,本就是他们的看家功夫,意自然比常人要强。(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夜遇程瑶迦 不幸中春药

(今日三更,第一更)

尹治平正自要双目垂帘闭上,忽然瞧到远方的屋宇上一条人影纵跃入他的视线之中。不片刻后,又是一条人影跃入,紧追向前面的那道身影。

尹治平不由心生好奇,身影一动,腾空而起,往那两道人影的方向追去。

他的轻功要好过那两人许多,没多久就已追近了距两人百丈之内,而那两人也丝毫没发现他,仍自拼命地一逃一追。再追得近一些,尹治平已然能够瞧清楚前面在逃的那道身影,看身形是个女子,而且不时脚步有些踉跄,似乎已受了伤。追在后面的则是个男子,看起来并无任何不适,身形很是利落。

依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后面的男子欲对那前面的女子不利。瞧到这种情况,尹治平脚下又加快了几分。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他还真没遇到过几次“英雄救美”这种武侠小说中的必备桥段。眼下好不容易遇到了一次,自然不能错过。

追近到五十丈之内,以他的眼力,已能够瞧清楚那两人的面部样子。不过两人都是在快速移动之中,他一时却也瞧不甚清,只是瞧着前面正在逃的那名女子,他总觉着对方的身形似乎隐隐有些熟悉,好像是以前见过的。

“程师妹!?”眨眼又追近到二十丈内后,尹治平终于瞧清了前面正在奔逃的那名女子的样貌,忍不住失声惊呼道。

那女子不是别个,却正是程瑶迦。去年年底回终南山。他还在重阳宫中见过程瑶迦,今年正月他离山之时。程瑶迦也仍然还在终南山上。却不知今夜为何会出现在这深夜的扬州城中,还被人追赶。

程瑶迦这时只是穿着一身寻常的女子服饰。并未有穿全真教的制式道袍,所以他第一眼并没能认出程瑶迦是全真弟子的身份。其实尹治平这时候也没穿全真教的道袍,他自从昨晚为进青楼寻张一邙换了一身寻常服饰后,时到现在还是这一身打份,并未有换回道袍。

听得尹治平的惊呼之声,程瑶迦扭头瞧了过来。而因为尹治平没穿道袍,她也略顿了片刻方才认出是尹治平。认出是尹治平后,她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不由一喜。连忙转了方向向尹治平这边奔来,同时叫道:“尹师兄救我!”

尹治平自是脚下不停地立即向程瑶迦赶了过去,后面正在追程瑶迦的那人,尹治平这时也早已瞧清,见得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高瘦男子,穿一身黑色夜行衣,面貌十分陌生。那人听得尹治平是程瑶迦的师兄,便是不由面色一变停下了脚步,接着再向这边瞧了一眼。竟是扭头就跑,连丝毫停留也不敢。

尹治平这时已接近到程瑶迦,却也顾不得立即去追那人。按他之前所见的情形,程瑶迦纵跃之时不时脚下踉跄。像是已受了伤,所以他要先看看程瑶迦的情况如何。

“尹师兄!”程瑶迦奔到尹治平身前时,忽地又是身形踉跄。脚下一软,站立不住地直向前扑倒。

尹治平连忙伸手将她扶住。不想程瑶迦借他这一扶,还是未曾站稳。更似乎浑身都无力了。右手一松,手里的长剑“哐啷”声中掉到了二人脚下的屋瓦上。她整个身子顺着尹治平的伸臂之势,一向直扑到了尹治平的怀里,双手似是不自觉地般紧紧将他搂住。

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直撞到怀里,尹治平不由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地关心问道:“程师妹,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

他低头瞧去,只见程瑶迦满面娇红,气喘咻咻,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火热,看样子并不像是受了什么内伤;而他鼻中所闻到的也满满都是程瑶迦身上的香味,并没有血腥之味,似乎也并没有破皮受什么外伤。可现在这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毒?

“我,我……”程瑶迦“我”了半天,却只是红着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样?快说啊,是不是中毒了?”尹治平急问道。问罢便想要抬脚向方才逃走的那人追去,程瑶迦若是中了毒,解药定然在那人身上。

“尹志平,你做什么?”正在他拔脚要追之际,忽然身后一声娇喝传来。

尹治平只听声音就听得出来是李莫愁,转头瞧去,果然瞧到李莫愁正自他们所住的客栈方向疾掠而来,距他已不到五十丈远。

“我现在顾不得跟你解释,你先帮我照看下我程师妹。”尹治平说罢,便伸手要把程瑶迦从他怀里拉开,自己去追方才逃走的那人。不想他这一拉,程瑶迦竟是死死抱着他不松手。眼见那人已逃的远了,尹治平也顾不得再多做什么,直接抱住程瑶迦便追了上去。

“尹志平!”李莫愁在后面瞧得这一幕,不由气得又是一声大叫,然后又立即加快脚步紧追上来。

她方才本是到尹治平房里寻他,却发现尹治平不在屋中。四下找了一圈也是不见,后来便想到房顶居高临下四面瞧瞧。这一上了房顶便发现了远处的情况,而且她也认出正赶过去的身影便是尹治平,所以便立即追了过来。不想还没追到,就瞧到了尹治平怀里正搂着别的女子,自是气得发狂。

尹治平虽然抱着程瑶迦在怀,速度却也并不影响多少。逃跑那人轻功本就不如他,虽已逃出了不短的距离,但尹治平发力追赶,不过片刻间就已追近。

以两人轻功与功力的差别,那人便是逃到天边,只要还在自己视线所及之内,尹治平也不怕对方能够逃走。但方才那人却是快跑出了视线之外,到时再一躲,扬州城中这么大,他再要找可就难了。因此,方才实是片刻不敢耽阁,也顾不得跟李莫愁多作解释。

“还想逃,哪里走?”追近到约摸一丈远,尹治平隔空一掌便直劈了过去。

这一掌他并没用天罡掌的功夫,只是寻常的一掌,实是怕那人武功太低,他一记天罡掌过去,那人经受不住直接被打死。他可是还要逼问解药的,却不好立即一掌打死。

“砰”然一声,这一记劈空掌正中前面逃跑那人。那人功力本就远逊,事实上本是连程瑶迦也有所不如的。其实最开始便是程瑶迦提剑在追杀他,后来是靠使了卑鄙手段方才扳回劣势一举翻盘。

正因为他知道自己武功连程瑶迦都不如,所以在尹治平出现,人家师兄妹相认后,他便立即转身就逃。师兄自然是比师妹武功要高的,他连师妹都不是对手,更哪里会是师兄的对手。

不过,尽管心里早已把尹治平列为了不可匹敌的高手。可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他还是把对方看的过低了,这人的武功简直已强得超乎了想象,高出那师妹何止一筹半筹。

连这种传说中内力外放的劈空掌也使得出来,他惊骇欲绝,但却哪里躲得过。只觉得背心一痛,忍不住一声惨叫,口吐鲜血地向前扑倒摔在脚下的房顶上。但觉身体里肝胆欲裂,五脏移位,骨头恐怕都被打碎了不知多少,挣扎半天愣是爬不起来。

尹治平紧跟过来,一脚把这人踢得翻转过来,喝问道:“她中了什么毒?快把解药交出来!”

那人还是爬不起来,只能躺在房顶上,一边咳血,一边拱手作揖地求饶道:“大侠饶命,我真没有解药,她中的是春药,这药除了男女交合,没法儿可解!”

“什么?”尹治平闻言不由一惊,再往怀中的程瑶迦瞧去,但见她面上更是娇红,双眼微闭,身子火热,神智已有些不清,在她怀里不住地扭动蹭着,果然像是中了传说中的春药的模样。也怪不得他刚才问起时,程瑶迦“我”了半天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估计是羞的开不了口。

“大侠你就是最好的解药,你们师兄妹郎才女貌,正是良配,今日便可成其好事,提前洞房。”那淫贼又是恭维的说道。

“洞你个娘!”尹治平气怒之下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同时又是一脚踢出,把这淫贼踢得横空翻了一圈,摔得惨叫连连。

“大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小的小命!”

“这药不解会怎么样?”尹治平又试着问道。

这春药是乃是此淫贼专门配制,十分厉害,若不以男女交合而解,就会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地发狂而死。但他看眼下这情形,如果把这事实的严重后果说出来,尹治平恐怕绝不会饶他,眼珠一转,忙道:“不解也没事,顶多就是欲火焚身,难受个几天,死不了人的。”

“那倒还好!”尹治平闻言点了点头。这时程瑶迦药效发作的更加厉害,已开始在他身上乱摸地撕扯着他衣服。

尹治平本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何况最早时候初见程瑶迦时还曾对她起过些别样心思,这时程瑶迦紧贴着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夏日衣衫又薄,让他感觉得很是清楚。再加上她双手又不住在他身上乱摸,鼻中还喘息地呻吟出声,让他也忍不住有些心襟一荡,胯下尘根有抬头之势。

察觉到身下异动,他也不禁面上一红,有些尴尬之色。(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春药好解 皮里阳秋

(第二更)

忽然身旁风声一响,李莫愁已然破空赶了过来。脚下才一站定,她不由分说,一把便将程瑶迦用力从尹治平怀里拉开来。接着上前一步,一脚将那淫贼踢得心脏破裂,飞起摔到了下面街道上。那淫贼惨叫一声,还未落下地去,便已一命呜呼,摔下去已是一具尸首。

她刚才虽还落后一些,未能赶到,但耳力灵敏,尹治平与那淫贼的对话她都已听到耳中。她一恨这淫贼给程瑶迦下了春药,让程瑶迦这时药劲儿发作抱住了尹治平不撒手;二恨这淫贼说尹治平与程瑶迦郎才女貌,是一对良配。她可才是正配呢!所以一赶到,先把程瑶迦拉开,接着便一脚把这可恶的淫贼踢死。

“别听这淫贼胡说八道,我有法子解春药。”李莫愁一脚踢死那淫贼后,转头对尹治平说道。接着她转头瞧了一圈,道声“跟我来”,提着程瑶迦跃下了他们所在的这间民居的院落。

尹治平也不知李莫愁会有什么法子,但他也知道,若真论起江湖经验来,李莫愁实是比他要强过许多的。当下也不多问,紧随着跟了下去。

李莫愁跃落院中后,正落到院中的一口水井旁边。见到尹治平跟下来,她指了下水井,道:“打一通井水上来。”

程瑶迦被她从尹治平身边拉开,没了可供慰解之物,这时忍不住地手脚乱舞,又在自己身上乱摸地胡乱扯着衣物。李莫愁瞧她这样子下去,恐怕没几下便要把自己扯光。干脆一指点了她穴道。

“要打井水做什么?”尹治平瞧着李莫愁点了程瑶迦穴道,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她刚才的吩咐不解地问道。

李莫愁“哼”了一声,道:“这就是解春药的法子。冷水一泼,药效自然就解了。”说罢,一边将程瑶迦自己拉扯开的衣服整理掩上,一边道:“不准看,快去打水。”

尹治平闻言忍不住惊讶地道:“就这么简单?”

好家伙,许多武侠小说中采花贼的必备利器,有时候还常常用以粘合男女主角关系的无上妙物,原来就这么容易解。根本不用非得男女交合,男主角需要被迫给中了春药的女主角解毒。直接泡个冷水澡就可以了。

李莫愁道:“就这么简单,你快点儿,如果时间太长,她中药太深,泼冷水可就不一定管用了。”

尹治平闻言,连忙答应一声,拿起了水井旁边的水桶,绑上井绳后打开井盖,松绳将水桶放了下去。心下则忍不住暗道:“原来还是没这么简单,这招只是刚发作的时候管用,时间太长中药太深的话还是得要男女交合。或者中了什么强力的春药,用这简单法子恐怕也并不管用。”

水桶放下去。很快便触到了水面。尹治平拽着绳子晃得两晃,那水桶便已舀水沉入水中。接着他双手用力,来回交错。三两下便将满满一桶水给打了上来。

这时他忽听得后面房门响动,转头望去。却见是李莫愁闯进了这家民居的主人房间去。他正自疑或间,便见李莫愁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身女人的衣服,这才恍然李莫愁是进去给程瑶迦准备待会儿要换的衣服了,不由暗道她想的周到。

却不知李莫愁是怕他待会儿贪看程瑶迦湿身后的身体,这才被迫如此周到,可不是为了程瑶迦着想。如果不是尹治平在这里的话,她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接一桶水浇下去就完事了。

李莫愁走过来,看到尹治平已打上来了一桶水,先解开了程瑶迦的穴道,然后退开三步,道:“浇!”

尹治平闻言一点头,提起水桶便向着程瑶迦兜头浇了下去。

这时虽是盛夏,但以冷水洗脸洗手还不觉什么,可要以冷水洗澡,又是刚从井里打上来的这么一桶冰凉的井水,一般人却哪里受得了。程瑶迦被冰凉的井水“哗”地一浇,忍不住大声惊呼地浑身发抖。

可待抱着手臂抖得了几下后,却是回复了清醒。看着面前的尹治平还提着水桶,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方才药效方作时的情景,她却还依稀记得。想起方才自己紧抱着尹治平欲火焚身的样子,忍不住满面羞红,不敢再看尹治平地低下了头去,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去把衣服换上。”

忽然一套干爽的衣物被塞到手里,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响起。程瑶迦抬头瞧去,但见面前站着的竟是古墓派的那个赤练仙子李莫愁。去年丹阳子马钰师伯的葬礼上,她也是曾见过的,所以认得。只是这时在这里见到却不由十分惊讶,想不到李莫愁为何会在这里。不过这时浑身湿透地发冷,夏日单薄的湿衣贴在身上又让身体曲线毕露,她一时也顾不得多想什么,接过衣服便到旁边看似柴房的屋中去换。

“好看吗?”李莫愁挡到尹治平的视线前,冷哼地压低声音问道。

“当然没你好看。”尹治平坚决奉行在一个女人面前绝不夸另一个女人的真理,奉承了李莫愁一句,脚下往后退去,免得刚才浇下的水沾湿了鞋子。直退到高出地面的井台上后,他随手将手里的水桶放下,又把井盖也顺手盖上。

“那女人是谁?”这时程瑶迦已然走进到柴房里掩上了门,李莫愁也不必再挡着尹治平。不过为防程瑶迦听见,她还是压低了声音。

尹治平随之低声道:“那是孙师叔座下的一名弟子,叫程瑶迦。”

“她怎么会在扬州?”李莫愁又问道。

尹治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顿了下,接道:“我之前在房顶上乘凉,看见远处有人在屋顶上奔行,就好奇赶了过去看个究竟,赶近了后才发现的是她。”

“是吗?”李莫愁瞧着他,面上仍有些狐疑。

“当然是。”尹治平瞧见她还有些不信,忍不住皱眉道:“你不是说要改的吗,怎么还是这么疑神疑鬼?”

李莫愁闻言绷了下脸后,吸了口气赔着小心地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习惯了吗,一时很难改的。而且,谁叫她刚才在我面前抱你抱那么紧了?”

“你别疑心生暗鬼就是。”尹治平见她道歉,也面色缓下来,“待会儿她出来后,我来说话,你别插口。”

“好!”李莫愁柔顺地应了一声,低下头来,却是面色阴沉,双手也紧握成拳。只是,尹治平却都没能注意到。(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事起源头 师兄你送我

(第三更,求票求订)

尹治平与李莫愁说完了话,没等多会儿后,柴房的门重新打开,换好了衣服的程瑶迦走了出来。

他们所在的这座民居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只是稍有些资产的城中小户,再加上李莫愁只是拿身干衣服给程瑶迦换,又不是要把她打扮漂亮,所以也没特意去挑。眼下程瑶迦所换上的,只是一身很寻常的粗布衣衫。不过她姿色不俗,虽是一身粗布衣衫,却也并不掩清丽之色。不过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没法儿一时干透,手里提着她换下来的湿衣服,裹作一团打成包裹。

程瑶迦脸上仍是羞红未退,瞧了尹治平一眼后,低头着走了过来,向尹治平与李莫愁低声道了谢。至于李莫愁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会跟尹治平在一起,她这时羞得难于自处,却是也不敢开口多问,只想赶快从眼前这种尴尬的情景中逃开。

尹治平见程瑶迦没多问,却也是松了口气,接着则问道:“程师妹,你怎么会在扬州的?又是如何着了那淫贼的道儿?”

程瑶迦仍是低着头不敢看尹治平,闻言也只是低头答道:“我是回家来探亲的,我家就在扬州宝应………”

听到这里,尹治平忍不住恍然地“哦”了一声,轻拍了下额头,道:“是了,你家就是在这里的,却是我一时给忘了。”

程瑶迦道:“尹师兄你是咱们教中的首座,现在又主持在南方传教,事情忙。我这么点小事,你不记得也是应当的。”

这话说到最后。竟是忍不住地有些微微怨气。她也鼓起勇气地抬起头,很快地瞧了尹治平一眼。又垂下了眼睑起。似乎在说那个时候你还说是我娘家哥哥的,这几年经常不见,就把她给抛到了脑后去。

只是她这话里的些微怨气,尹治平却是没听出来,也没留意到她抬头极快地瞧了自己一眼。倒是李莫愁在一旁冷眼旁观,却是注意到了,忍不住目光一闪,面上多了几分寒意。

“我原该记得的,只是刚才确实一时没想起来。”尹治平抱歉了一句。道:“师妹你请接着说。”

“嗯!”程瑶迦点了下头,道:“我家是在宝应,不过扬州也有亲戚,我的一位姨母就在扬州。我是七日前回到宝应探亲的,三天前,我母亲带我来扬州看望这位姨母,也顺便在扬州游玩两日。但今晚在姨母家中,我却暗中发现有贼人在窥伺我表妹,所以我就提剑出来想将他捉住。”

“那贼人原本不是我的对手。与我交手了二、三十招后,便转身就逃。我不欲放他离去,就在后面追了出来。谁知眼看就要追到时,那贼人忽然返身洒了一把药粉。我不慎吸入,就,就………”

她“就”了两声。终是没脸说出来。但尹治平与李莫愁不用她说也都知道,那后面是“就中了春药了”。而贼人见她中药。便又贼心复起,想把她拿下一逞淫威。所以。原本是她追贼跑,到后来就变成了她跑,而贼人追赶。

尹治平听罢后点了点头,问道:“那师妹你现在还是回你姨母家中吗?”

程瑶迦点头道:“是,我表妹她想必还在担心我,也不知她有没有告诉姨母和母亲?”

尹治平忽然指向旁边的李莫愁道:“这位李道友生平最恨采花贼,她就是为追索那采花贼而至,方才那贼子已被她杀了,刚才也多亏了她帮你解毒,你已经没事了,就放心回去罢!”程瑶迦虽没问李莫愁之事,但他还是决定随口解释一句。

程瑶迦听罢,又向李莫愁道谢了一回。

李莫愁瞧了尹治平一眼,向程瑶迦淡然回应了两句。

接着程瑶迦便行礼向两人告辞,只是告辞后,却还是身形未动,一时不走。

“师妹你身上可是还有什么不适吗?”尹治平见程瑶迦告辞后却是没动,有些担忧地问道。毕竟泼冷水的那种春药解法,他以前实在是没听说过,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程瑶迦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抬头道:“师兄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我一时还有些害怕!”

尹治平略愣了下后,点头答应道:“好,我送你回去。”随即拱手跟李莫愁告辞,毕竟他刚才解释的,自己跟李莫愁并不是一路的,这时自然是要表现出各走各的。

李莫愁跟着还礼与尹治平和程瑶迦作别。

“走罢!”尹治平转过身面向着程瑶迦,请她先行。

程瑶迦应了一声,又跟李莫愁点头示意了一下,脚尖一点,轻身上了房顶。

“我很快就回来。”尹治平向李莫愁低声道了句,接着身形一闪,跟在程瑶迦后面上了房顶。

李莫愁方才面向两人时,是微微含笑相送。但这时见到两人一去,她面色立即一变,瞧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不但目光更加冰冷,面色也变得更加阴沉。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刺到了掌心的肉里。

“砰”地一声,她转身一掌将井台上的水桶劈作粉碎,接着也轻身上了房顶,瞧着尹治平与程瑶迦离去的方向,在后面远远吊着跟了上去。

随着两人功力的差距,她现在的轻功其实比尹治平已是略有不如,但尹治平这时是陪着程瑶迦送她回去,自然是压着轻功跟着程瑶迦的速度,所以她在后面远远跟着也并不怕跟丢。

程瑶迦的姨母家却是离得并不甚远,即便以程瑶迦的轻功而行,两人也只约摸用了一刻钟稍多的时间就到了。

一路上,尹治平也没跟程瑶迦再多说什么话,在把程瑶迦送到她姨母家中的府宅大墙外面后,他便停了下来。

“多谢师兄送我回来!”程瑶迦执礼道谢。

尹治平还礼道:“师妹不必客气,这本也是应该的。”

“那师兄你方才怎么没想着要主动送我回来?”程瑶迦忽问道。

“嗯?”尹治平闻言不由一愣,程瑶迦怎么计较起这个了。略顿了下,他笑道:“我不是怕你会嫌尴尬吗?”

“咱们以前又不是没尴尬过?”程瑶迦低声道了一句,脸上一红,便逃也似地翻身跃进了院墙内。(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心想难成 问镜成魔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提醒我以前看过她光着身子吗?”

尹治平暗道了一句,不禁心头有些古怪。随即摇了摇头,却也不再多想,返身往回行去。

他一路展开轻功疾行,回到客栈中后,并不回自己的房中,仍是停留在客栈的房顶上,负着手向自己回来的方向而望。等了约摸片刻后,便见到李莫愁方自施展着轻功飘然而回。见到他正站在房顶,便跃了过来,停在他身边。

尹治平转头瞧向李莫愁,盯了她双眼片刻,问道:“莫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李莫愁道:“我在那院子里多待了会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你功力精进,轻功又有进步,我是不能跟你比了。”

“我们都走了,你还待在那院子里做什么?”尹治平并不相信她的解释,“而且我轻功再进步,你也不差我多少,我压着速度先送了程师妹,再又返回来,这一段时间以你的轻功足够你往客栈跑两个来回了,可你现在却比我还晚回来?”

李莫愁道:“我待在那院子里想事情,想的出神儿,不觉就待的时间长了。”

尹治平摇摇头,叹道:“你是跟踪我了罢?”

“是又如何?”李莫愁见他语气很是肯定,干脆承认地反问道。

尹治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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