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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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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被张一邙走脱。而且张一邙万一扎到人堆里,借着人多来掩护,也会给他们的出手造成麻烦。

所以,他在外面临时决定,让阎向天三人在一个利于围杀的地方提前做好埋伏,然后由他单独进去,把张一邙给带出来,引到他们的埋伏圈里,这才出手围杀。

不过,计划是好的,实行中却出了意外。他没料到,自己等人竟然比张一心晚了一步,张一邙已从张一心那里得了警告,知道自己欲对他不利,并不上当。这个时候,他的计划可说已然失败了。但他并不甘心,所以信口开河地那么胡编一通,趁着张一邙大惊之际放松了警惕下,突然出手施袭。本来,如果只有张一邙一人,还是极有可能成功的。却没想到,张一邙的身边会伴有这么一位绝顶高手。

他紧咬牙关,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个起落,已然超常发挥跃出了近三丈远。但就在将要落地之时,忽觉右肩头一紧,已然被人抓住,接着身子一轻,有若是腾云驾雾般地飞起。片刻后,“砰”地一下背脊朝地重重摔在了地上。摔得他浑身骨头有若散架,痛得眼前一黑。等到再能看清时,双眼所瞧到的是张一邙正俯视向他瞧来的倒过来的面孔。张一邙的眼中有痛惜、愤怒、失望等各种情绪。

好一会儿后,张一明方才缓过劲儿来,翻身从地上爬起,双眼带着倔强与不服地瞪视着张一邙。他的失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算计不精,计划不行,而是因为张一邙的身边有一位强力人物的帮忙。若没有此人相助,张一邙这时恐怕已然死在他的剑下了。

不过这时他自知不敌,想逃也是逃不了,便也不做这等费力不讨好的事,只是不服地瞪着张一邙,看他要对何对待自己。以他对这位堂兄的了解,张一邙多半是不会杀他。

“一明,你为什么要杀我?”默然对视了片刻后,张一邙充满惆怅地长叹问道。

张一明道:“因为你挡了我的路,爹他想把教主的宝座传给你。”说罢稍顿,他恨恨地接道:“从小到大,他就是对你偏心,出了什么事都是偏坦你,对我从来不公。想不到他到快死了,还是在向着你,要把教主之位传给你,而不是传给我这个亲生儿子。哼,他不给,我就自己去取。杀了你,教主的位子自然就只能是我的。”

张一邙长叹一声,摇头失笑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是知道,我是从来无意于教主之位的。你想要,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我自然会自己退出的,你何必要用这种手段?置咱们兄弟间的情义丝毫于不顾。”

“哼,我还不知道你?”张一明不屑一笑,“你是不想坐这个位子,可如果我爹非要传位给你,你坐还是不坐?他在病床上声泪俱下地恳求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一邙张了张口,无言以对。如果自己叔父张三枪真的这般做,他便是真的不愿,恐怕也还是会勉为其难地答应叔父的遗命,去做这个教主。自己这个堂弟对自己的性子,还真是了如指掌,忍不住又是一叹。

张一明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我都这般了解你,你以为我爹还不了解你的性子?何况自古以来权位之争,无论朝堂还是江湖,哪个不是你死我活,非要置一方于死地才能胜出?唐太宗那等贤明皇帝,为争皇位,还不是狠心杀死了自己亲生兄弟?”

“人家亲兄弟都下的去手,何况你还只是我堂兄?你是没这个心思,但只要你还在这个世上,那就是对我这个位子的威胁。非得你死了,我爹他才会死心,选择我这个亲生儿子。”

尹治平站在一旁,袖手旁听,听得张一明的这番话,也忍不住叹服此人当真算是个人物。有野心,有计谋,还又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若要论做明教的教主之位,恐怕还真的是比张一邙要适合。那个张三枪实在是有点儿有眼无珠了,江湖上是要讲义气,可若要做领袖成大事,还真的需要这等枭雄心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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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不争 惊闻八思巴

(第三更,求票求订)

除了叹气之外,张一邙实在不知还该对张一明说什么才好。略作沉吟之后,他道:“你放心罢,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争教主之位的。此次事了之后,我会亲赴总坛去说服叔父立你为下一任教主。”

张一明问道:“如果他声泪俱下的恳求你,你心一软又答应下来了怎么办?”

张一邙意兴索然地叹道:“如果我真的推辞不了,那我接任教主之后,便立即再又传位于你,这总行了吧?”

张一明盯了他双眼片刻,点头道:“好,堂哥,我信你的为人,相信你会说到做到。如果你是敷衍我,那咱们兄弟二人终有一日还是会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告辞!”

转过身来,看到尹治平还站在方才抓住他肩头向后摔出的位置,他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问道:“未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尹治平。”尹治平淡淡回了三字,也不回礼。虽然他对张一明这人是有些佩服,也觉得他是个人物,还挺有些欣赏他的枭雄心性;但佩服与欣赏是一回事,对于这种人,他也真心谈不上喜欢。

就像看《三国演义》,对于曹操这等枭雄他也挺欣赏的,可也真心谈不上有多喜欢。如果是现实中真遇到这么一个人,他绝对是敬而远之。

张一明闻言不由面上一惊,更加恭敬地道:“原来是当今中原武林的尹盟主,难怪有如此身手。在下败得心服口服。方才未识尊范,当真失敬。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客气了。”尹治平又是淡淡道了一句,不愿跟此人多打交道。

张一明自也察觉到了尹治平的冷淡。却是有心要作挽回,脑中略作思索,他道:“在下久在西域,曾得了西藏密宗教派的一些消息,可能会对尹盟主有用。”

“哦?”尹治平这回倒是不由有些好奇了。西藏密宗,那是金轮法王的出身教派。他杀死了金轮法王,若说密宗得了消息后对于金轮法王之死没有一点儿反应,那恐怕也不可能。

张一明有心要挽回跟尹治平的关系,这时自然也不会卖关子。未等尹治平开口再问,他便说道:“在下听闻,那金轮法王的师弟八思巴今年已然出关,欲要前来中原,为其师兄报仇,还望尹盟主能够小心此人。”

“八思巴!”尹治平闻言,亦是不由得心下吃了一惊。此人的名头,他前世可也听过,那是蒙元第一帝师。中学的历史课本上都曾学过的,想不到竟是金轮法王的师弟。

“不错。”张一明点点头,道:“那金轮法王原已是密宗中的一位天才人物了,但这八思巴据说更加天资纵横。只是一直隐居潜修。无心俗务,近年来更是一直在闭关潜修密宗的无上护法神功《龙象般若功》,所以才声名不显。若非金轮法王被尹盟主杀死。他还不会出关。”

尹治平闻言又是心下一惊,问道:“不知张公子可知这八思巴的《龙象般若功》练到第几层了?”

张一明摇头抱歉地道:“这个在下却未曾打探得到。”

尹治平心下略憾。行礼道:“张公子能肯告诉我这些,尹某也是很感激了。多谢!”

“尹盟主客气了!”张一明微微一笑,又回了一礼,这才跟尹治平拱手告辞。

但走到一处转角,将要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时,他却是又忍不住回头去瞧了一眼,心下暗道:“张一邙结交了此等强力人物,他又统领了遗留在中原的明教教众多年,未必没可能依靠这些重立个中原明教,与我西域总坛分庭抗礼。”略作沉吟,又摇头暗道:“算了,暂时还是不要多想了。张一邙惯常是说到做到,言出必诺的,他既说了那些话,我便暂且信他一回。若到时事情有变,不妨再做打算。”

张一邙直到目送着张一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才转回来向着尹治平喟然一叹,道:“兄弟阋墙,可叫尹兄笑话了!”

尹治平摇头道:“张兄说得哪里话,这等事,其实哪里也都并不鲜见。便是我这个全真教的首座之位,当初可也不知多少师兄弟抢破了头,至今记恨我者犹在。”说罢一顿,叹道:“人生最无奈的事之一,便是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

张一邙闻言,不由深起同感地道:“尹兄说得没错,咱们当为此浮一大白。”说罢,忽地以折扇一拍额头,道:“唉,忘记尹兄教中乃是禁酒的了!”

尹治平却道:“今日心情遭糕,却不妨大醉一场。我今日青楼也逛得了,已破了一戒,就接着破罐子破摔罢!”

张一邙闻言大笑道:“尹兄此言痛快,咱们今日就来个大醉一场,不醉不归!”说罢,便要过来拉尹治平重返院中去饮酒。

但一拉之下,尹治平却是脚下不动,反是反手拉住他道:“我与令堂妹是一块儿来的扬州,只是她不便来此见你,由我易服而来。她还在一处地方等着你我的消息,咱们还是一起先去见过了她再醉酒不迟,免得她心急担忧。”

张一邙又是一拍额头,道:“唉,我都差点忘了一心了。既然她也来了,那咱们这就去见她。不过我还得回去交待一声,尹兄你请在此稍候!”

尹治平点头应了,松开了手。

张一邙也松手放开,返身回荷风院中去。向里面他所请的那些文士告罪离去,今日的文会,自然也是就此半途终结了。

片刻后,他重新走出来,却是走到尹治平面前,深深弯腰郑重施了一礼,道:“方才尹兄救命之恩,我还未曾谢过。有道是‘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定然铭记五内,终生不忘。”

尹治平伸手扶起他道:“张兄这是折煞我了,咱们朋友一场,何必多说这些。若说恩情,你于我,也有当初的赠剑之恩。这把银龙剑,我可不知有多少次曾仗之败敌了。斩杀金轮法王,亦有它的一份功劳。”

张一邙直起身来,紧握了下尹治平的手臂,道:“好,咱们今日什么也不必多说了,且去大醉一场。”

“走!”两人同声大笑,把臂而去。(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醉酒 乱性

(第四更送到)

“尹兄,喝!”

“张兄,干!”

一间酒楼的包厢中,尹治平与张一邙各自抱着一坛酒,相互举坛大喝一声后,便自对坛狂饮。

两人的桌旁地下,早已不知抛下了多少空酒坛,桌上杯盘狼藉,**的不知洒了多少酒水,房中满是刺鼻的酒味。二人这时更是都早已有了八、九分的醉意,说话都已有些大着舌头吐不清了,随时都有可能会醉倒在地。

二人离开飘香院,来到李莫愁、张一心、守静三人所等的那间酒楼后,便也没换地方,就在这间酒楼三人所订的包厢中开始推杯换盏地对拼喝酒。先是一杯一杯地喝,后来开始一壶一壶地喝,到最后成了一坛一坛地喝。

这间酒楼正好还兼着客栈的生意,守静眼见两人喝得没完没了,看样子是非要不醉不归,早已在旁等得不耐,先自告退回房去休息了。现在这包厢中,也就只有李莫愁和张一心还在陪着两人,以便两人喝醉后随时照顾。

看到两人越喝越多、越喝越醉,张一心早就开始不断地劝两人少喝一些、不要再喝了,尤其更劝的张一邙多一些。但李莫愁却只是含笑看着尹治平,半句也不劝,似乎还很高兴他这样喝酒。只是在旁安静地陪着,等着他醉倒,自己不时地还小酌一杯。

两人今天的心情都很不好,张一邙是因为自己的堂弟张一明为了教主之位而不念亲情地要来杀自己;尹治平则是因为白天遇见李莫愁,以及船上的那一番谈话。两人都没以内力来逼酒化解酒意。就是要喝个酩酊大醉,喝得不省人事。好麻醉自己,暂时忘记一切的烦恼与痛苦。

尹治平前世今生都不是好酒之人。尤其这一世穿越成了个道士,教中禁食酒肉,喝酒的次数更是很少,自穿越以来的这数年时间,也从未有喝醉过一次。虽然他现在修为高深,身体素质远胜于常人,对于酒精的抗性自然也相应提高,但到底并未曾酒精考验。

而张一邙却是不同,他本就是个好酒之人。再加上也经常跟些文人喝酒吟诗、狂醉不羁,还有与江湖朋友、教中人物等饮酒狂乐,所以喝得多了,酒量却是极好的。

当尹治平喝到了不知道第几坛酒,喝了一多半时,终于不支地摔下了酒坛,“咚”地一声趴到桌上先行醉倒了。

“咦,尹兄,你怎么不喝了?来。起来,咱们接着再喝!”张一邙也已是喝得晕晕乎乎,见尹治平趴到了桌上,还没意识到尹治平已然喝醉。仍自叫着。

“堂哥,尹真人他已经喝醉了,你也别喝了。走,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张一心上前劝道。

“他。他醉了,这么快?”张一邙倚着酒坛嗤笑一声。对着趴倒在酒桌上的尹治平大着舌头道:“尹兄,不,不是我说你,你,你武功是,是比我高,可你酒量,也,也太差了罢!我还能,再喝一,不,十坛,十坛,你信不信?不信?不信,我喝给你看!”又转过头对张一心道:“一心,你,你在旁边,给我数着,我有些,记不清数了。”

张一心闻言,不由哭笑不得。

李莫愁含笑瞧了两人一眼,起身扶起尹治平,向张一心道:“张妹妹,我先扶着他回去了,你再陪你堂哥一会儿!”

“好,你慢走!”张一心道了一句,也来不及多送,又去劝张一邙不要再喝了。

后面客栈的房间,是之前尹治平与张一邙到后便提前订好的。李莫愁扶着尹治平出了包厢后,便往尹治平的那间房走去。她身具武功,扶着这么一个身高体大的男人却也不算回事,轻轻松松地便把尹治平扶回了房间。

进房之后,李莫愁直接就反手把房门关了起来。接着她把尹治平放到了床上后,便坐在床头痴恋地看着尹治平的脸庞。她伸手抚摸着尹治平的脸庞,倚在他胸前轻声地道:“分手?你叫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我一天不见你,就想你想得发狂,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又哪里知道?”

“你这冤家也真狠心,说分手就分手,一点儿也不念旧情。我告诉你,你既然招惹上了我李莫愁,那就一辈子也别想甩脱。无论怎样,我要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她凑唇下去,低头在尹治平嘴唇上吻了一口。接着先解下了他腰间的佩剑放在一旁,然后解开他腰带,将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解开脱下,直到最后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她抚上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一路抚摸向下,最后摸到了那一柄尘根。她玉手轻抚,温柔地抓握套弄了几下,那尘根便在她的手指中迅速地变硬变大,变得火热烫人,到最后似乎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了。

她凑唇下去,又在那尘尖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站起身来,开始宽衣解带,脱下自己的衣衫。不片刻,一具雪白玉润,玲珑有致的身子便显露了出来。

她甩下衣衫,轻轻趴伏到了尹治平的身上。感受着这具熟悉的身体与自己娇嫩的肌肤磨擦产生的颤栗感觉,忍不住迷醉地轻吟出声。

醉梦中的尹治平似乎也感觉到了怀中的恩物,他已然醉得不省人事,但这个时候,在身体本能的支配下,他已开始迷迷糊糊地行动,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了怀中的玉体………

没多久,令人面红耳赤的压抑呻吟声便在这间房中响了起来。

※※※

“咚!——咚,咚,咚!”

长街上传来一长三短的打更声,已然是到了四更天。

黑暗地房间中,尹治平忽然“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推开身上手脚并用缠抱着他的诱人娇躯,翻身趴在床上,伸臂往床下摸去,摸来摸去了好一会儿,终于给他摸到了那把夜壶。

然后他又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双腿在下面趿上鞋,坐在床头,一只手扶着小解之物凑到夜壶口。接着“唰”的声音响起,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解放而出。

他之前喝了许多酒,这一泡尿竟是尿了好长时间方才尿完。尿完之后,他忍不住浑身一抖地哆嗦了下,甩了甩那物,挤干净尿液,便又放下夜壶,重新躺倒在床上。然后,又接着把之前起来时推开的那具娇躯又扒拉地搂抱到怀里,还忍不住舒服地哼了哼,拿脸往对方脸上蹭了蹭。

但片刻之后,他忽地猛然睁开眼,一下惊醒地从床头坐了起来。身上的那具娇躯在他突然的动作下,无意识地被他抬起上半身,接着从他身上滑下,摔到了床上。

“你好好地不睡觉又作什么?”李莫愁这时也睡得正香,突然被他来这么一下,忍不住迷迷糊糊地有些半醒,但仍是没睁眼,只是开口抱怨道。说着话,又伸手去拉他的身体,要抱住他重新躺下来。

尹治平这时却已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满脸惊讶地瞧着身旁的李莫愁,然后伸手推了李莫愁的肩头一下,问道:“莫愁,我们怎么会睡一块儿的?”

李莫愁被他这么一推,再又一问,也终于不情愿地睁眼醒来。但还是迷瞪了好一会儿,方才道:“你喝醉了酒,我扶你回房,然后你就一直抱着我不让我走,然后就这样了。”

“是这样吗?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尹治平瞪着眼努力回想,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酒醉后有些发疼发胀的眉头,却还是一点儿帮助都没有,丝毫想不起来。(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报应不爽 李莫愁的手段

(第一更)

李莫愁看着尹治平揉着眉头努力回想的样子,不为察觉地暗里偷偷得意一笑。张嘴打了个哈欠,又装着很困尚不清醒的样子,伸手拉住他胳膊道:“大半夜的你要作什么,很困的,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快睡了!”

尹治平被她拉着重新躺了下来,片刻后,又坐起地道:“莫愁,这样不对,咱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分手不分居吗,偶尔在一起也没什么的!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李莫愁学着从他那里偶尔听来的古怪语气与词汇说道。

“你真的不在意?”尹治平难以置信地确认问道。

李莫愁道:“不在意,乖了,快睡了。”

尹治平这才又重新躺下,把她光滑的身子搂到了怀里。其实这时候他还有些醉意尚未全脱,神智上还有些浑浑噩噩的。李莫愁既已这般说了,他也就顺着不再追究了。张口打了个哈欠,又把怀里的李莫愁抱的更紧些,也是忍不住有些怀念这具身体的轻叹了一声,很快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日,尹治平睁眼醒来的时候,发现李莫愁光滑的身子还在自己的怀里,正趴在胸口瞧着他。他微愣了片刻,便立即想起昨晚从醉酒到半夜醒来后的所有事了,只是两人究竟怎么就躺到了一起滚了床单的经过,他还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不过这个时候,他倒是从醉酒的状态中完全清醒了,只是头还有些隐隐作痛。

这时完全清醒后。再看着自己与李莫愁此时**相对紧贴在一起的样子,尹治平不由叹了一声。心中满是苦恼。虽然这次与李莫愁分手分得比较意外,但事后仔细想来。结果却正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他也已下定了决心,要把这次分手进行到底。谁知昨晚一喝醉,竟然就糊里糊涂的做下了这种事,果然是喝酒误事,真不该跟张一邙喝那一场酒的,要喝也得避开了李莫愁不在的情况下喝。

“你醒了!”李莫愁瞧着他醒来,微微笑道。

“嗯!”尹治平应了一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李莫愁道:“不知道,大概是过了辰时了罢!”

按二十四小时制。辰时是早上七点到九点的这段时间。不过古人大多早睡早起,何况这时又是夏日,白天亮得早,一般五、六点钟便已经有人起了,七点已然都起得差不多了。过了七点,在这时已经算是晚起了。

“这么晚了,那我们起床罢!”尹治平说着,便要坐起身来。

不防李莫愁用力在他胸口一压,又把他压得躺下来。随即瞧着他,脸上带着媚惑的笑意,一只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来回抚动,道:“你怎么不像平常一样。来回晨起运动了?”

早上是男人阳气旺盛之时,尹治平下身那处在醒来时本就硬着,这时听她这般一说。再瞧着她那副媚惑诱人的样子,忍不住那里一跳。又更硬了几分。

身体不受控制,让尹治平脸上忍不住有几分尴尬。但嘴上还是说道:“莫愁,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样是不对的。我昨晚是喝醉了酒,控制不住自己才稀里糊涂地做下了这事,不能一错再错了。咱们还是起床罢!”

“我都说了不在意了,你还在意什么?”李莫愁在他怀里扭着身子,诱死人不偿命地嗲声道:“来吗,我想要!”

尹治平下身硬得更加厉害,死死地瞧着怀里李莫愁诱人的样子,嘴上却还是违心地道:“我们,不能再这样。”再这样下去,他哪里还有分手的立场。

李莫愁一只手探下去,一把捉住了他挺翘的尘根,取笑地道:“你这里可不想你嘴上说的哦,它很想要的。”说罢,以手扶着,挺臀往下一凑,已正中穴口地套住,满足地呻吟着尽根吞没。

“莫愁………”尹治平忍不住轻吸了口气,身体充满欢愉,心里却是痛苦矛盾地惊呼了一声,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

一番**之后,李莫愁满面娇红,汗水淋漓地趴伏在尹治平的怀里,张着嘴气喘咻咻显得很累,一副娇懒无力的样子,但脸上的表情则尽是满足与欢愉。

尹治平则有些两眼茫然地望着床顶的纱帐,双手无意识地搂着怀里的佳人,放在她光滑的背上腰侧。

好一会儿后,尹治平终于双眼一动,回过神儿来地道:“好了,我们起床罢!”

“我现在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真是起不来,我们再躺一会儿!”李莫愁喘着气地道。

又微微喘息了一会儿,她气息终算稍匀。她换了个姿式,左手小臂横在他胸口,下巴垫着放在了手臂上,瞧着尹治平问道:“亲爱的,咱们分手以后你有没有想我?”

尹治平当然有想,想了还不止一次,想两个人之间存在的问题,不过这时候还是违心地道:“没有。”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李莫愁翻个白眼,轻声骂了他一句,道:“我就有想你,很想很想你。分手的那天晚上,我一晚上都做梦梦见你,梦见咱们在床上缠绵欢好。醒来后,下面湿了一大片。”

“喂,你要不要这么放得开啊?现代好多女性也没你这么大胆,说出这种话来。”尹治平心里大声吐糟,面上却只是瞧着李莫愁,瞪大了眼不知该说什么。

却不知李莫愁已下定决心一心想要挽回,什么都放得开了。见他没说话,又接着道:“我这样怎么离得开你,一天不见你,就会想你想得受不了。咱们和好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都听你的。”

尹治平瞪着眼,还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分手才几天啊,他明明前天晚上才下定了决心要把这分手进行到底,坚决不回头的,怎么经过昨天一晚上,就成这样了,真是喝酒误事啊!

“好不好吗?”李莫愁又扭着身子撒娇地道。

“我……”尹治平只说了一个字,真是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唔,你先别说,我又想要了,咱们再来一次你再回答我,免得你说不肯破坏我心情!”李莫愁说罢,探头过来亲吻上了他嘴唇,直接堵住了他不让他再开口。

“喂,喂……”尹治平心里不甘地大叫着,却还是在李莫愁的温柔乡里沉沦了下去。

李莫愁现在做的,跟他之前依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理论对李莫愁所做的霸王硬上弓何其相似。

只不过,现在情况反了过来,成了李莫愁对他硬上。

…………

又是一番**过后,李莫愁无力地趴在尹治平的身上,喘了好一会儿后,方才支头瞧着他道:“好了,你可以说了,我准备好了。”

尹治平眼神转动,迎着李莫愁的目光,与她对视瞧了好一会儿,方才无奈地叹了一声,问道:“你真的以后肯都听我的?”

“真的。”李莫愁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好吧,那咱们就再试试!”尹治平叹道。

李莫愁闻言,不由略略一愣,似乎对他的这个回答并不甚满意。面色一变,她忍不住便想要发作,但下一个瞬间,她脸上却又变作了满脸欢喜,坐起身来,双手捧着尹治平的脸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也是舍不得我的。你昨晚死抱着我不松手,可也跟我说了好多你很后悔的话,不然我又怎么肯跟你这样?”

“有吗?我真是半点儿也记不起来啊?”尹治平又努力地回想。

李莫愁笑道:“当然有了,你喝醉了就不肯认账吗?”

尹治平忍不住心中暗道:“我明明下定了决心要坚持到底的,又怎么会说那些话?难道真是什么酒后吐真言,我其实真舍不得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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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非出本愿 修行之意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是唐代诗人杜牧的一首诗,写得是扬州的景色。那二十四桥则是扬州最有名的景致瘦西湖上的一座桥,尹治平现下就正泛舟瘦西湖上,赏看着这座有名的二十四桥。

船上同行的还有李莫愁、张一邙、张一心三人,却是张一邙特地邀了他们三人来游湖,带他们赏看这瘦西湖的景色,以尽他半个地主之谊。

四人之中尹治平没来过这时代的扬州;李莫愁也只以前到过两、三次;张一心还是当年在中原时小的时候来过一次;所以确是以张一邙对扬州最熟,来的次数最多,可添为半个地主。

尹治平与张一心这次来扬州本就是为张一邙而来,他的事情既已解决,二人也都别无他事,并不急着离开,所以都有闲情逸致来赏景。至于李莫愁,完全就是随着尹治平,尹治平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当年尹治平与张一邙在岳阳楼上初会时,李莫愁也是在场的,不过那个时候尹治平为了少生事端,却是给李莫愁安了个莫志秋的假身份,介绍给张一邙时也是说的这个名字。这回不必遮掩,自是重新介绍过。早在昨晚饮酒之前,就跟张一邙介绍了,当时倒也让张一邙惊讶了好半晌。至于尹治平与李莫愁间的关系,尹治平倒也没特地说明,但估计张一心早给她堂哥透露了。

反正,今天张一邙瞧两人时。总是把两人瞧做对情侣来看待。不过他知道尹治平的身份有些尴尬,所以嘴上并不说破。大家互相心里明白也就是了。

四人一边游湖赏景,一边说话闲谈。张一邙已决定。把中原的教务做一些简单交待后,便与张一心一起前往西域的明教总坛。不提他答应张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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