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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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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那便可以埋头努力去做。但尹治平眼下所求之事,在这方世界里还根本都不能肯定到底存不存在,那他觉着便不能为了这个有些虚幻的目标而去付出所有了。
巫山神女那里倒是有一个机遇在等着他,而且那里也有明确的答案。但一来他对这个神女的身份一直有些存疑,不能完全信任对方;二来若是到了十年约定之期他真的要答应神女,那现在就更不需去付出什么努力了。反正到时候他只要答应,一切神女都会帮他搞定。
所以他现在才要做两手准备,反正不论到时结果如何,起码都要把这几年过的不后悔,该做的事做了,该享受的好好享受。趁着大好年华,正该好好享受一把人生。有些东西年纪大了,可也就再没去享受的心思了。
所谓“在其位,谋其事”,现在他要做的事,便是把南方传教之事做好。等到把分观道院发展到与山东教区联结起来,做出一番成绩之后,便去跟丘处机申请还俗,然后跟李莫愁双宿双飞,退隐江湖。
自穿越过来后,他也为全真教做了不少的事,出过不少的力。再做到这一步,为全真教在南方传教事上建立下牢固的根基,他自认算是能够还上得了全真教武功传承的这一份恩情了。身为全真教首座的责任,也算是可以尽了。
现在他被理宗皇帝封了国师,而且还有掌管天下道教的职权,这对他传教之事却倒也更有帮助了,行起事来也更加方便。也让他对于完成现阶段的目标,也更加有信心了。自忖恐怕不出今年,差不多就可以完成了。
想到此处,尹治平心中也不禁颇有些志得意满地暗道:“被封国师这事虽然颇叫人意外,但现在这个封赏却也来得很是及时,正可趁着东风好借力。而且国师这个名头叫起来,却倒也颇是威风。”
“金轮法王那厮也是国师,而且还是大蒙古国第一国师,名头叫起来却也好不威风,只是下场却惨了点儿。说起来这货到底还是有些名利之心过重了,我当日以言语相激,他若不是怕返身而退会致身败名裂,也不会死于我跟莫愁的剑下了。‘名’之一字,自古以来能看开者却有几人?”
“便是以黄老邪为人之邪,不尊礼法,不在乎江湖上传自己的恶名,可却也是个爱惜羽毛之辈。不然原书中他何以会因第一次没杀死李莫愁,而就不再第二次对李莫愁出手?说来还是受名声之累,甚至被李莫愁以那十六字之辱,也只能强自忍了。反还大费周折地教杨过弹指神通与玉箫剑法,要杨过三年后以他所传武功去为他出一口气。”
“大宋国师,却不知这个名头能值几何?”尹治平轻声自语一句,摇头一哂,觉着对“名”这一字,自己倒是可以堪破的。
如今加诸己身的所有名头与光环,如全真教首座、武林盟主,以至现在的这个大宋国师,他自问都可以做到毫不留恋地弃之如敝屣。(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深夜幽影 爬墙叫化
“咚!——咚!咚!”
长街上传来三声锣响的打更声,一长两短,正是三更的节奏。
尹治平正于房中云床上盘膝打坐,修习呼吸吐纳术,闻得这三更的更鼓声,倏地睁开眼来。收功下床,他脱下身上所穿的白色法袍,摘下头顶的黄金星冠,然后换上了一身黑色夜行衣。
打开窗户,探头往左右瞧了一下,所见皆是漆黑一片,并无半个人影。尹治平一手撑窗,轻巧地跃出窗外,然后再返身无声地关好窗户,接着足下一点,轻身上了自己所在的房顶。再又打量了下周遭情形,确认并无人发现后,他施展着轻功一路出了万寿观去。
这般深夜地偷摸而出,他是要往会李莫愁去。在终南山上,他早已暗中与李莫愁通过消息,他原本是决定过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后再与白玉蟾一起下山,但李莫愁却是早在过了初五日后就先行下山前往了临安。只是他原本所定的行程,却是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入了三月方才到得临安。
昨日初至临安,他却也颇有些旅途劳累,所以当晚只是安心休息。到这第二晚,可却再耐不住相思,要往见李莫愁去。
出得万寿观,他站在临近的一处屋顶上,正又复四下查看情形,忽地眼角余光瞧到一条身影急速地掠过。连忙转头瞧去,但见离他约有百丈左右的东北方向上,一条黑色的人影也正施展着轻功在屋顶上急速而行。那人轻功身法甚是高明,夭矫灵动。身如游龙。
再瞧其所前往的方向,却是正直奔皇宫大内。万寿观就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那人已纵跃到左近,正冲着皇宫而行。让尹治平很清楚就辨别了对方的目标。
但看对方此刻所施展的轻功,就已不下于他,这让尹治平不由得心生好奇,这般高手潜往宫中究竟意欲何为?他心中一动,略作沉吟,当下施展轻功,随后悄悄跟了上去。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刚才又是站在房顶静立没动,几与夜色溶为一体。所以那人并没有发现他。对方的轻功虽是不下于他,但他的轻功却也丝毫不弱,而且为防让对方发现,他还下了地面,在街道上的房屋阴影中而行,让对方也是丝毫未曾有留意到。
没过多久,那人便已到了皇宫的城墙下。皇宫便如临安的城中之城,城墙亦建的十分高大,任是轻功再高。也不能一跃而过。那人到了城墙脚下,便贴墙而立,施展出“壁虎游墙功”来,“噌噌噌”如一条大壁虎般往城头上攀爬而去。
城墙上平整一片。再无遮掩物,尹治平并不好立即跟随,否则对方只要低头往下一瞧。便能够立刻发现他。他隐在距城墙不远的一株大柳树的树冠中,仔细瞧着那人。
之前他只是匆匆一瞥。接着又施展轻功在下面街道上跟随,只瞧到对方身影闪动。便立即随后跟上,也来不及仔细打量对方。这时那人在城墙上游动攀爬,却倒正好给他机会仔细打量。
以他此时的功力,黑夜中视物已是没什么大碍,而且这时夜空上还有淡淡星光洒照,皇宫的城头上,也有把守的军士所燃的火把。借着这些光亮,更能瞧得清楚一些。只是这时那人是面部贴对着墙壁在施展壁虎游墙功,却是看不见他的样貌。
尹治平只能瞧见对方的背影,最为显眼的是那人有着一头在黑夜中颇为明显的白发。此人并没有以布巾蒙住头脸,也没有穿夜行衣,而是穿着一件打满了补丁,各种颜色杂乱不堪的衣服。腰后还斜插着一根淡黄的竹竿,腰侧则挂着一个黄皮葫芦。瞧这副穿着打扮,分明是一个老叫化子。
瞧到了这幅老叫化子的形象,尹治平忍不住心头一动,眉头微皱地暗道:“不会是他罢?”
心中存疑之际,他手上却是不慢,顺手在身旁的柳枝上摘了一片柳叶在手。然后力运手指,以“弹指神通”的手法将这片柳叶弹得疾射而出,向着已攀爬了大半段城墙的那老叫化左侧上方城墙射去。
轻飘飘毫不受力的柳叶,在他的内力激射之下,却如一把精铁打造的柳叶飞刀,破空发出锐啸声响。这声响虽尖锐,却也并不算大,普通人听去,也就觉着是一道急响的风声。
但正自攀爬城墙的那老叫化却非是寻常普通人,他行走江湖多年,经过的大小战斗与遇到过的敌人不计其数,这破空声响一入耳中,他立即便听出来这是一件暗器破空疾射而来。当即深吸一口气,身子忽然一翻,从面向城墙状改为背贴城墙,以背部内力吸附住城墙不使自己掉落。
就在他才翻过身来之际,便见眼前一道绿影疾射而至。接着“卟”地一声轻响,射到了离他七、八尺远的稍上方城墙上。他转过身只瞧了一眼,便判断出这暗器并不是射向自己,是以便动也未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瞧着那件暗器射中城墙,却把自己撞作了粉碎,同时把城砖打得激起一团尘土。而在这刹那间,他已瞧清,那暗器乃是一片新摘的的柳叶。
尹治平这时功力虽然精深,但却还未能真个做到飞花摘叶可伤敌的地步。这一片柳叶他虽可当作暗器射出,而且还破空生啸,声势不小,但其实真个的杀伤力却并没有多少。便是真的打中人身,也最多是把普通人打的生疼,除非离他特别近,不超过十步远,那或才可能真的有点杀伤力。现在这种程度与距离,就是真的打中了那老叫化,恐怕也就最多让老叫化皮痒上一下。
但便是如此,这般功力却也足以傲视当今武林了。因此当那老叫化瞧清楚暗器只是一片柳叶时,亦不由得面色一变,现出惊讶之色。随即他转头瞧往柳叶射来方向的那棵大柳树,背上内力一松,脚下在城墙上一蹬,身如龙腾一般从半城墙上直跃而下。
尹治平所藏身的这棵大柳树距城墙本就并不算太远,不过五、六丈许,那老叫化又是从半城上居高而跃下,这一跃便至。他跃至柳树近前,忽地哈哈一笑道:“黄老兄多年不见,却来跟我老叫化开这种玩笑!”
话音一落后,他却是忽地一掌向着大树击来。这一掌击出,有若凭空骤起风雷,声势猛恶,还未击实,掌上所带起的劲风已把柳叶吹得“沙沙”作响,柳条摇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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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北丐未死 西毒犹在
瞧到老叫化这一掌的来势,尹治平不禁心头一跳,虽然也有心想试试自己能否接得下这一掌,但却又怕弄出声响太大,被城头上的守卫禁军听见,发现了他们。既不欲硬接,他当即脚下一使力,倒纵而出。由树冠中跃落下来,站到了地下树荫中。
老叫化瞧见他倒纵避过,当即掌上劲力一收,有若是云散风收,竟是半点不漏。他一掌发出固然威猛,可掌力一收,却是不见再有半点劲气散溢,更加叫人佩服。说明他的武功已到了高深绝妙,收发由心的地步。
若是个寻常的江湖人物,这般威猛劲力的一掌发出,再又忽然强自收住,非受了内伤吐血不可。即便以尹治平现在这般功力,他自忖也做不到如老叫化这般轻松。不过他若是要收回掌力,却也不至于要受伤吐血,但也免不了体内真气震荡稍乱,发出去的劲力也并不能尽数全都收住。
老叫化收住掌力,分开柳枝穿过树冠,跟着落到树荫下,瞧到尹治平,不由得面现惊讶之色,“咦”地一声,打量着他道:“你这小子是谁,怎么会黄老邪的弹指神通?”
“果然是洪老帮主!”尹治平感叹一句,拱手行礼道:“晚辈尹治平,乃是全真派弟子,给洪老帮主请安了。”
眼前的这个老叫化,正是当年第一次华山论剑所定下的天下五绝中的北丐洪七公。原本的尹志平,十数年前是曾有见过洪七公的,是以他认得洪七公是何样貌。从洪七公在城墙上转过身来面向着他时,他就已认了出来此人乃是洪七公。
何况便是人作得假。方才那一招“降龙十八掌”中的“飞龙在天”却也作不得假。当世之中,除了郭靖外。也只有洪七公才能使得出有这般掌力却又能收发由心的“降龙十八掌”了。
原本他还以为洪七公与欧阳锋两人,早已像原书中那般在华山上拼死相斗,到最后一起耗尽精力而死了。而且没有了杨过再去华山,他两个死后恐怕都再没有人为他们收尸。
他几次三番都曾想着回终南山时要去华山一趟,一来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成真;二来北丐与西毒真个像原书中那般死了,那自己也好为他们收尸掩埋立个坟。
可几次三番却又因各种原因而未能成行,到现在他已差不多把这事给忘到脑后了。而且最近几年江湖上都未曾有过洪七公与欧阳锋的消息,他心中便已认定两人已是如原书中那般死了。却没曾想,今日竟会再见到洪七公。
其实在方才洪七公未曾转身时。他心中便也已猜到了洪七公的身份。这般老乞丐的形象,又有这般武功,还正要偷入皇宫。除了那个爱吃贪吃,曾在大宋皇宫里躲了三个月只为尝尽诸般宫廷美食的九指神丐外,又还会有哪个?
之所以不敢立即肯定,心头存疑,便是因他心中早已认定洪七公跟欧阳锋一起死在华山上了。这才以弹指神通射出柳叶故意惊动洪七公,要他转过身来以证实究竟是不是洪七公。
现在尹治平已十分确认,面前的这老乞丐确实便是洪七公无疑。当即不由得心头暗道:“既然洪七公未死,那瞧来欧阳锋也是未死。只是却倒不知是因为欧阳锋根本未曾像原来那般上华山,还是上去了两人没撞见,又或者两人打过了一场。却未曾拼死相搏?”究竟是哪个原因,他心中却也猜测不到,只能待会儿旁敲侧击地探问洪七公了。
“尹志平!”
洪七公瞧着尹治平。显然并不记得自己十几年前曾见过原本的那个尹志平。当然了,原本的那个尹志平在十几年可以说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自然不引人注意,但现在的这个尹治平在江湖上却是名闻遐迩。风头无俩。即便以洪七公现在已算是半归隐江湖的状态,听得尹治平报了名号后,亦不由得面现惊讶之色地道:“你便是那个在襄阳十万蒙古大军中阵斩了蒙古元帅的尹志平?丘处机的弟子?”
尹治平道:“正是晚辈。”
洪七公又复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点点头笑道:“你的名号老叫化我却也听过,这两年你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把我那傻徒弟郭靖还有黄蓉那丫头都盖了过去。好,好,王重阳后继有人啊!”感叹了一声后,他忽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会黄老邪的弹指神通?”
洪七公与黄药师同列五绝,已相交数十年,对于黄药师的武功自是十分熟悉。能把一片柳叶当作暗器射出那般声势,这当今江湖上也只有东邪的弹指神通了,所以他才认定了藏在柳树中的是黄药师。虽然那一片柳叶显得劲力有些过小,但他只以为是黄药师要跟他开个玩笑,所以并未用足力。他方才的那一掌,也是要跟黄药师开个玩笑。
结果却是出乎意料,不曾想藏在柳树中的根本不是黄药师,而是个全真派的小道士。但方才所用的那一下手法,可确实是弹指神通没错,这一点他老叫化却是瞧得准的。
听得洪七公又问了一遍,尹治平答道:“晚辈前几年曾偶遇过一次黄岛主,当时相谈投机,便得他一时兴起传了晚辈这弹指神通。”
洪七公笑道:“原来如此,我说呢,你这小道士分明是全真派的弟子,怎么却去学了黄老邪的武功!”
尹治平陪笑了声,道:“晚辈刚才瞧到您身形装扮,猜出可能是您,这才出手惊扰,看是不是老前辈您?冒犯之处,还要请您老见谅!”
洪七公摆手道:“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老叫化最不耐烦这些虚礼了,你跟我说话不必这般客气。你刚才那一下又没伤到我。有什么冒犯的!”
说罢顿了一下,摸摸肚皮道:“老叫化我是近日忽然想起了以前在这皇宫里吃过的鸳鸯五珍脍十分美味。这才赶到临安来想要尝一尝。却不知你这小道士大半夜的不睡觉,穿着一身夜行衣要来干什么?难道也是跟我一样来偷尝美味儿的?”
“那倒不是。”尹治平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道:“我是近日得了消息,说我全真教有名叛逃的弟子,躲进这大宋皇宫中做了个内侍,因此想要来探个究竟,看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这大半夜出来,其实是要去幽会佳人的。只是因为瞧到了洪七公的身影,这才一时好奇跟了过来。但这话可不能跟洪七公去说,因此心中念头电转,便把赵志敬的事拿来做了借口。
“还有这等事?”洪七公闻言。不由瞪大了眼,大是惊奇地道:“他好好的道士不做,干吗要去做太监?”
尹治平道:“此人是私下里暗学了一门十分歪门邪道的武功,但却怕被教中查出后因而废去他武功,这才叛逃了去。可能是他觉着躲在大内皇宫中十分安全,不会被我们查到,所以才假扮了个内侍躲在宫里。不过这也只是晚辈的推断,而且那消息并不十分确实,所以晚辈才要夜入皇宫。想要去探个究竟。”
洪七公笑道:“这可也正好,咱爷俩正好结个伴一起潜进宫去。”
尹治平想起要探听欧阳锋的生死,故作感叹地说道:“您老人家这十数年来在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夜能得缘一见。可也真是晚辈的福份。”
“我上次听说您老人家的消息,还是两年前在大胜关的英雄大会上。英雄大会前有丐帮的传位大典,鲁有脚长老接位帮主。当时有名老丐曾替您传过说。鲁帮主、黄帮主他们探听您的消息,那老丐说您当时正在追杀藏边五丑。之后便再未听说过您的消息了。”
洪七公哈哈笑道:“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老叫化一生好吃。没正经事时便是去追逐美食。自打我把帮主之位传给了黄蓉那丫头后,便独个儿东游西荡,专去寻访天下的异味美食。有一年我到得了岭南之地,那里地气和暖,珍奇食谱最多,我老叫化自此得其所哉,就十余年未再北返过中原。”
说罢一顿,忽地大起兴趣地道:“唉,你却是不知,那百粤之地当真稀奇美食极多,什么毒蛇作羹、老猫炖盅都不算稀奇,还有斑鱼似鼠、巨虾称龙………”
他提起美食来,便一时收不住口,先是跟尹治平大谈了一番那广东的各种异味美食,还有中原所没有的许多稀奇古怪食材。直说得口干舌燥,解下腰间的酒葫芦连喝了几口酒后,方才想起尹治平所提的那藏边五丑来,道:“对了,我就是为了追杀那藏边五丑,这才离了岭南,重回到中原来。两年前,那藏边五丑中的二丑在广东滥杀无辜,害死了不少良善。我本拟要随手将他除去,但想杀他一人甚易,再寻余下四丑就难了,因此上暗里跟踪,要等他五丑聚会,然后一举屠绝,不料这一跟之下,便自南至北,千里迢迢,竟直跟上了华山,方才等到他们五丑齐聚。我一路跟随,早已不耐,等到他们五丑聚齐,便现出身来,三拳两掌便将这五个跳梁小丑打下了千丈悬崖,现在估计早烂得剩下几堆骨头了。”
尹治平听到他说把藏边五丑都打下了悬崖摔死,便知已跟原书中情节有了出入,接着见他住口不讲,显然是华山之事已了,心下暗道:“听他所讲,瞧来是欧阳锋根本就不曾上过华山与他撞上。这倒也奇了,却不知这个西毒又发疯跑到了哪里?不过说来倒也事出有因,毕竟我把杨过收作了弟子,终南山之事已与原来有所不同,这就造成了之后欧阳锋上华山的时间可能与原本有了出入,所以未能恰好撞见洪七公,两人正好错过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作别北丐 醋海生波
尹治平最后还是与洪七公一起结伴潜进了皇宫去,因为他所说的那个借口,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推脱。好在进宫之后便不需再陪着洪七公了,他要去查探自己口中那名叛逃的全真弟子究竟是不是躲在皇宫中,而洪七公则要往御膳房去偷吃美食。因此进宫之后不久,两人便分开来各行其事。
洪七公倒是十分好心地问他要不要帮忙,尹治平自然是一口谢绝。理由也很正当,洪七公又不知道那名“叛逃的全真弟子”是长何模样,就是对面遇上了也是认不出来,自然没法儿帮忙。
洪七公也只是随口一问,尹治平既说不需,他也便没再提。两人分开临走之时,洪七公道:“那鸳鸯五珍脍即便在御膳之中,也是十分珍奇。我当年在这皇宫躲藏了三个月,也才只吃到过两回。这回再来,不定就能立即吃到,说不定又要再藏个两、三月的功夫,好好过一把这皇宫御膳的瘾。所以,你自去办你的事,办完径去便是,不必再回来寻我了。”
尹治平听罢,不由心道:“这可感情好!”嘴上则告辞说道:“那洪老帮主保重,晚辈这就告辞了,祝您老早日吃到那鸳鸯五珍脍。”
洪七公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道:“借你吉言了,告辞。”说罢,身形一动,率先离开,往御膳房的方向而去。他当年在这大宋皇宫里藏了三个月,对宫中的规格布置自是十分熟悉。虽然现在距他当年已差不多有二十几年过去,但这些年来宫中建筑并未有什么大的改动。
尹治平目送着洪七公的身影转过一道弯。消失在一座大殿后,便展开轻功折往另一个方向而去。洪七公说之后不必再去寻他。这对尹治平而言可说是正合心意。他也不多作什么耽搁,当即便从另一面宫墙潜出了皇宫。然后接着前往李莫愁所租住的那座小院。
到得地头,他并不走正门,直接便跃入院中。在跃落院中前,他于相邻的一家屋顶上往院中打量了一眼,早见到院中漆黑一片,显然李莫愁并不知他今晚要来,没有特意等着他,早已入眼。
跃落院中后,他又凝神静听。果然听到李莫愁的房中传来均匀的呼吸之声。不过只有一人的,而隔厅对面林芝苓的那间房中,却并无丝毫声响。
尹治平不由心感奇怪,又凝神静听片刻,确认无误后,心道:“怎么只有莫愁一人?是林芝苓今晚恰好有事不在,还是她根本就未曾跟莫愁一起来临安,还留在终南山古墓?”
年初在终南山上时,他与李莫愁所通的那次消息。还是在正月初一丘处机的接任大典上。当时趁着大典结束人多散乱,他便借着送小龙女等古墓派一行人时,与李莫愁以传音入密之法交谈了几句,互相说了各自所定的年后下山之期。其余的便来不及多谈。所以,对于李莫愁那边的具体安排,他也并不十分清楚。
现在发现林芝苓可能并没有跟着李莫愁一起来临安。他心中思忖了片刻后,又自暗道:“她原本留在临安。就是要伺机刺杀史嵩之,好为父母报仇。现在父母大仇既已得报。那她也就没必要再来临安了。这本也是情理中事,并不奇怪。”
这却也是怨他有些思维定性了,原本他见惯了李莫愁与林芝苓总在一块儿,而且关系很亲近,就以为年后李莫愁下山,林芝苓还会跟着李莫愁一块儿来临安。却一时忘了林芝苓父母之仇已报,临安的事情已了,实没必要再跟着李莫愁来临安。另外也是他去年经常来这里时,林芝苓都在,让他都早已有些习惯了林芝苓的存在,现在忽然发现了林芝苓不在,却反而未免心生奇怪了。
想通了这点,尹治平不禁苦笑着摇摇头,暗道:“我可也真是习惯成自然地贱皮了,林芝苓不在不是正好吗?我就可以自由自在、为所欲为地跟莫愁在这里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了。以前林芝苓在时,莫愁在床上还总是有些放不开,生怕会被林芝苓给听见了让她没脸相见,现在可就没这顾虑了。”
想到这里,尹治平不禁心头一热,欲念顿生,当即走到李莫愁房前,伸手敲门。
练武之人睡觉都颇为警醒,何况是李莫愁这等高手又江湖经验丰富之辈。尹治平才敲得一下,里面李莫愁便已被惊醒而起,在他接着敲第二下时出声问道:“谁?”
尹治平柔声答道:“莫愁,是我。”
话音才落,忽闻得一声细小的破空之声在房中响起,向着他所在的房门急趋而近。面色一变的同时,他连忙侧身一偏头,便见得紧接着一道银光穿破门上的窗纸,急速射出。
那道银光尾部,还连着一截白丝。尹治平眼力极好,这短短一瞬间已瞧得清楚,那分明是一根绣花针,针眼上还穿连着一截白线。瞧清楚后,让他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原本还以为李莫愁射出的乃是冰魄银针,现在发现只是根普通的锈花针,显然李莫愁并非是欲要取他性命,而是只想给他个教训。
虽然李莫愁射出的便真个是冰魄银针,也未必能伤得了他,但不同的东西究竟是表明了不同的态度。如果李莫愁真的是射冰魄银针,那就表明李莫愁是有取他性命之心,那他就要真个小心了。现在,则让他放了大半儿的心,李莫愁看来只是生气。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探手一抓,已把针尾后所连的那截白线捏在手中。尽管瞧清楚了只是根普通的绣花针,但他接着还是以十分夸张的语气向李莫愁叫道:“喂,你要谋杀亲夫啊!”
话音方落,“呼”的一声。里面又是破空声响,这回的声音则很大。尹治平闻声又是连忙一偏头躲开。但接着“砰”的一声一个东西砸到了门上,声响虽大。却是并未把门上窗户砸破,只是砸得门与框撞“哐当”作响,李莫愁跟着叫道:“你还是早些给我去死,不然我早晚被你气死。”
尹治平轻吐了口气,在门锁处轻拍了一掌,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以内力透过门板把里面的门闩震开,然后推门而进。推开门后往脚下一瞧,但见门口掉着一只枕头。显然这便是李莫愁方才所砸的东西。他弯腰捡起枕头,向着李莫愁陪笑道:“好了,莫愁,别生气了,是我不对。实在是教中事情太多,出了我意料之外。我被拖到过了廿十方才下山,之后又到山东处理了些事情,到二月底方才离开山东南下。我昨日才到的临安,这不今晚就来看你了吗!”
李莫愁环臂抱胸。坐在床头怒视着他,冷哼道:“你总是教中事情太多?你倒给我说说,是全真教对你重要,还是我对你重要?”
尹治平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你对我重要。”
李莫愁怒气冲冲道:“既然是我对你重要。那你又为何总把我放到你教中事情之后?初一那天,你跟我说过了十五上元节后就会动身下山,我巴巴地过了初王就提早动身赶到临安来等你。这一等却叫我直等了一个多月。尹志平,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说罢。忽又哼了一声,道:“什么教中事情太多。我瞧你是在山上跟小龙女鬼混了一个多月,舍不得温柔乡罢?”
尹治平忙摇手道:“你别胡说,这是绝对没有的事。你若是不信,咱们可以一块儿回山去当面对质。你若信不过我跟小龙女,总能信得过芝苓罢?她既然没跟你一块儿来临安,是还留在古墓罢?你可以问问她,看小龙女究竟是不是整日都待在墓里?”
李莫愁听他提起林芝苓,忽然面现狐疑地怒道:“你怎么知道林芝苓没跟我一块儿来临安,我下山后你后来又去找过她了是不是?好啊,你不但惦念着小龙女,还惦念上林芝苓了。你可真是想得美,想把我们师姐妹三人一块儿通吃了是吗?”说罢,又顺手抄起床上的另一只枕头,“呼”地一声向他砸来。
尹治平伸另一只手接住这只枕头,满面苦笑地道:“莫愁,你真是想太多了,这真是绝对没有的事,我也绝对没这般想过。我是因为刚才在院里没听到芝苓房里有呼吸声,又听到你房里也只有你一个人的呼吸声,所以才猜她没有跟你一块儿来临安,还留在古墓。”
李莫愁冷笑道:“还说你没想法,你若没想法,干吗来到院里就要先去听她房里?哼,我早就瞧她瞧你的眼神不对了,整天尹大哥长尹大哥短的,怕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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