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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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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离虬”的信仰不容小觑。加上秋允画向来以白君泽为尊,自然也不会做那不讨好的事情。
其他的就是有心也无力。
这么一筛选,也就只有宁皇飒禁一脉了。白君泽与皇后纠缠不清的关系宁皇不可能一点也不知情。这么一来针对的动机也有了。
这些,花色也只是猜测,不管怎么说仅凭这一苍白的借口就要铲除自己的左膀右臂怎么也是不合算的买卖。
其实花色猜的**不离十,只是没有十足的理由将宁皇针对白君泽一事挂上台面。帝王之家向来不是你来我往,只有你生我死。白君泽太过优秀,优秀到让一介帝王开始有了戒备的心理,这就是借口。
而宁皇要做的不是铲除白君泽,毕竟帝王培养出合适的人才以辅佐朝纲本来就不易,所以更多想的是有能制衡的他的手段,而不是一味的打压,那样于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
所以这一系列只是飒禁与白君泽二人之间的博弈而已。
第三十三章 入住神司府
之后的事花色不闻不问,子环直到中午才出现,为花色备了吃食匆匆又出了院子,思君也是没再出现。子环与思君二人不在,房里倒是清闲下来。花色颇感无力,对于这样的日子是不喜欢的,可是也没有改变的能力。
昨日圣女生辰,宁皇在**摆起宴席,邀请文官武将入宫当众宣布皇后已有身孕……这自是普天同庆的喜事。
花色却也说不上来高兴还是不高兴。想着之前白芷在自己面前回忆她与白君泽二人的往事,分明对白君泽是有情。二人连生死也是经历过的,怎么如今到了这步田地?
莫不是因为自己?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花色自己都要笑出声来,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好笑。只是这个想法未免太过勉强,花色自认是成不了他们二人之间的障碍。还是那句话,花色知道自己的斤两。还不到可以在白君泽身边说上话的程度,这点就是花色自己都知道,白芷又岂能不知?只是借着名义向花色示威罢了。
最后二人如何花色不知,只是再亲密又能怎样?
晚间白君泽进了院子,那时花色已是睡下,匆匆披了一件衣裳起身。白君泽显然是知道花色已是睡下,丝毫没有意外的坐在桌边问花色:“你是怎么知道粥里掺了东西?”
花色回道:“娘亲喜欢半年红的香味,可惜小镇气候不适合生长,而且半年红的香味特殊,娘亲还说半年红有毒性,因此就记住了。”
白君泽点点头,没再说话。二人就这么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桌边沉默良久。
许久花色眼睛快要睁不开时又听见白君泽问:“可愿意跟着我学些东西?”
花色虽说困意横生,却也记得回白君泽一声:“嗯。”
这一觉花色睡得不错,许久未有一觉至天明的时候,可谓精神气爽。花色伸个懒腰却是遇上阻力。抬眼便看见白君泽睡在旁边,说不震惊是假的。未等花色有吃惊的时间,白君泽已是睁开眼睛,看见花色醒来便坐起身。
里面的动静自是瞒不过外面的人,门被推开,陆续进来好些人帮着白君泽洗漱。花色伸手接过子环递上来的帕子,沾了水递给白君泽。两人洗漱过后,丫头递上早点。二人相对无言的吃过后白君泽抽身离开。
白君泽走后子环满脸堆笑的凑到花色身边。花色知道她的意思,好笑的摇摇头自顾自去做自己的事。花色闲着无事,如今衣服倒是做的得心应手。
白君泽果然说话算话,晚间子环便帮着花色收拾东西进了神司府。
花色进神司府最高兴的要属子环。子环从小在这里长大,神司府来来去去的人子环算是见证人吧。如今神司府的小姑娘们都是要喊子环一声姐姐的。从进门一路就在小姑娘们姐姐长、姐姐短中过来。子环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后。连着花色看着也是心情不错。
神司府很大,又不能代步,花色走了一路有些吃不消。子环心思也是灵透,看见亭子便提议休息休息再走。花色颔首,这才有喘口气的时间。
二人休息片刻,子环有些遗憾的看着花色说:“姑娘,进了神司府我就不能和您住一起了。”
没等花色问理由,子环又说:“姑娘来了肯定是与爷挨着的。我们侍女的屋子在西厢,您在东厢,神司府那么大,来回跑多累啊?”
花色却是听懂了子环话里的意思。想是来了这里以后子环就不会跟着自己了。于是拍了拍子环的肩膀道:“要是闲着无事就过来坐坐。”别的话未提。
子环撅着嘴,不情不愿的点头。
子环送花色到地方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去,看着花色也是有些不舍,倒想起思君来,最后还是没忍住,唤了声子环,吞吞吐吐的说了不要太过为难思君的话。
子环未应声,只是看起来应该也是高兴的。毕竟朝夕相处那么长时间,子环又是个念情的。只是各为其主,思君又做的有些过,子环就是想向花色求情也是不知怎么说。如今花色既然主动开了口,子环心里的石头自然就放下了一半。
东厢房的建筑与整个神司府有些格格不入,花色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突兀。祭天的祭台是白色的建筑,一路走来色调俱是相同的。映衬着神司府处处充满圣洁的光芒,就连走路也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是亵渎了神灵。但是东厢房却是典型的宁国建筑,高墙碧瓦,亭台楼榭,就连门窗也带着特有的雕花图案。
子环领花色进的园子名叫“弄色”。圆形拱门上硕大的二字一眼便能看见,这字怕是才镶嵌上去的,朱红色的油漆彷佛还未干透。进去院子杂乱不堪,只有中间有一条被篱笆隔开的石子路看着干净些。两边篱笆至围墙俱是枯死的花草点缀着还未化开的雪水,约莫是许久未有人看管的缘故。
除了院子大的吓人,其他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靠里面坐北朝南的屋子只有两间厢房,一间摆满瓶瓶罐罐,异味扑鼻。另一间才是主卧,一张床,一张桌子,凳子若干,还有半面墙大小的书架,里面琳琅满目的书籍也是沾了灰的。
子环说这里原来住的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大夫,后来说要出去寻衣钵传承人,这一走就没再回来。于是便收拾了让花色住进去。子环还说,一墙之隔就是白君泽的卧室。
花色抬眼看了看这围墙的高度在心里叹口气。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靠近些。
果真是靠近些,还未到晚间花色便看见白君泽。花色屈膝行礼,白君泽便径直往这边走过来。他身边还跟着人,花色只把心思放在白君泽身上,并未看清。
白君泽从袖口拿出一本书来,递到花色的怀中道:“这本书,你先看着。书架上的书也可以翻看,若是有不懂的就标注出来。你可以问我,或者等请来老师再问。”
花色抱住书颔首,白君泽便进了隔壁的屋子。
书是一篇草药杂记,里面记载了不少草药,名字、图解、用处、甚至是生产地方全都仔仔细细的记载在里面。这样的书该是废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吧?
花色对医术有很大的兴趣,说来好笑,小时不明白道理,总以为大夫是神仙下凡。那时花色见大夫治病除了钦佩便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大夫只是将手搭在病人腕间便知道症理,然后开方子,找几剂山头常见的草木熬成药喝下去便药到病除。这样的方式简直可以媲美神迹。如今说要学医,还真是叫花色有些欣喜。
第三十四章 学医
“离虬”祭日过去一个月左右,白家镇守边关的白疏谨将军传来消息,游牧民族频频骚扰边界,烧杀抢夺,边关百姓惶惶不安。与此同时邳**马蠢蠢欲动,已是逼近宁国边境。
宁皇大怒,朝堂之上封白疏谨为兵马元帅,誓要将侵犯国土的野蛮人片甲不留。另封秋允画为先锋,随奉白疏谨左右。
号令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三大世家中只有白家出武将,皇室虽学些功夫,但是只能自保。秋家……却世代俱是文臣。没听说过封文臣为将上战场打仗的。
朝堂之上一片暗潮汹涌,各家蠢蠢欲动,互有打算。御书房内飒禁背手站在书架前,身后是一袭官袍的白君泽。
神司寻常并不用穿戴整齐站在朝堂之上议论大小朝事。就像邳国那些寺院的方丈一般,平日里只管诵经念佛,有重大事情才出面以彰显隆重。这也是当初飒禁将白君泽拉上这个位置的用意,有了这个幌子,白君泽能更好的出面替他解决一些不能公布于众的事。
“今日叫你过来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何事吧?”飒禁声音有些许黯哑。
白君泽不说话,自顾自猜测飒禁的用意。眼前的人向来每走一步都是有他的用意,就是白君泽也不能很好地猜测到他的目的。飒禁这般说话当然不是真的在询问白君泽。
“君泽鲁钝……”半晌白君泽才开口。
飒禁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的看向白君泽,二人身高相当,白君泽甚至还高于他,只是在他面前习惯地弓着背。白君泽还记得第一次见眼前这人的情境。
那时二人都是狼狈的厉害。白君泽不知道眼前这人是白芷将要嫁过去的夫君,飒禁自是也不知道白芷要的灵芝是为了救这人性命。
先皇病重,已是卧榻多旬。皇子之间斗争的厉害,大皇子早年夭折。二皇子虽不受宠,身后的势力却是不容小觑。四皇子得父皇喜爱,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嫔所生。眼看着父皇将要宾天二人之间的斗法更是明目张胆。
飒禁生母虽也曾是当宠的妃嫔,却是难产而亡。宁国有老话,一命换一命得来的孩子是灾星,不能容于世间。按理飒禁是要被溺死的,只是母亲的双亲,也就是当初白家族长与夫人二老,年过半百顶着刺骨寒风长跪于宫门外以兵权换的飒禁活命。
这些自是秘闻,旁人是不得知的。
飒禁小时经常被人欺辱,渐渐便养成心机深成的性子。二位皇子斗的如火如荼之时也没忘灭绝后顾之忧。所以那时白君泽见到飒禁时二人都是穷途末路。
追踪二人的两群人不是一同到的,二人很是默契的联手打退先来的那帮人。说是打退,也只是空城计,最后的挣扎而已。两人都是电视火光之间想出来的注意,竟是不谋而合。相互生出敬佩的心思来。后来再击退另一帮人,二人逃亡中竟是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再后来飒禁对白君泽说:“你替我做事,我佑你平安。”
那时二人还不知道相互之间有一个白芷。等白君泽知道时,白芷已是飒禁的枕边人。白君泽还记得他与白芷二人相互拱手行礼,当作不认得一般时的默契。
当时白君泽并未向飒禁说上真名,毕竟白这个姓氏已是不同寻常。只是化名席木成为飒禁身边的谋士,替飒禁四处奔走。再后来飒禁登基上位,需要一位替他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白君泽献上计策。
此后拿回白君泽这个名字,成为宁国神司,只是与白芷却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席木,莫要说妄自菲薄的话。”飒禁突然软了语气,伸手拍拍白君泽的肩膀道:“我不喜欢君臣之间那一套你是知道的。”
白君泽轻笑一声,也不拘泥,二人各有心思的聊开。
问题还是绕到让秋允画上战场一事上,秋允画自小被宠的厉害,秋家又是世代只是拿笔杆子的,秋允画自小打架从来也是不动手,身上那三脚猫功夫也是旁人让着,恭维他厉害。
如今这人突然跑来见飒禁请命说是要去立功,边关又是外族蠢蠢欲动,刚好叫他逮了机会。飒禁自是不能同意的,奈何这人铁了心的要去立功,三天两头的跟着飒禁闹腾。飒禁知道他有很大的目的是为了赌气给白君泽看,无奈只能允了。
飒禁这般做法其实也是有目的的,如今的秋家先前只是不闻名的家族,只是后来居上,代替陈氏成为宁国三大世家之一。都是有手段的,要不然也不会在百家争斗中脱颖而出,只是这秋家是先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先不说飒禁对先帝是怎样的态度。就是秋家短短几十年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世家也是值得防范的。
而飒禁让秋允画去战场的目的很简单,让秋允画光明正大的成为秋家未来族长。毕竟如今的秋允画就是成了族长旁人也是不服的。飒禁需要一个能掌控的世家,而不是任由他发展成为祸端。
飒禁叫白君泽过来目的也是很明确,保护秋允画人身安全。后面的话飒禁不说白君泽也是能猜到的,必要时助秋允画一臂之力,送一程那位卧床不起的秋家公子。
花色这半个月来每夜做梦都是满脑袋的花草、药材,真真是如魔怔一般。只是看的头昏脑涨也总是记得不大清晰。毕竟书本只是书本,死物又怎能变活了记在脑海里。
也有一些不明白的问题,花色向来不是个求人的性子,都是自己翻着书架一点一点解决了。好在书架上的书籍有几本是词义注解,还有一些基本的药物理论知识。相互融合着看也不至于钻了死胡同,摸不着头脑。
只是这样进展太过缓慢,半个月下来书本也只是翻了一小半。好在来宁国后性子是沉稳下来,如若还如以前那般坐不住,也不知道翻完这本书又是什么时候了。
花色得了书,倒有了打发时间的事做,这天花色又是被一大堆难以理解的新词绕的头晕,子环又进来找花色,这姑娘在这神司府时间算是最长的,小姑娘们都巴结着她,因此子环时常得闲,无事了便过来找花色,怕花色闷出病来,倒是好心。
只是花色也是无奈,好不容易翻找到注释,总是被子环打断。几次下来花色也长了些脾气,毕竟不是圣人,子环过来时花色若是看书看得正入神,也就装作不知道。几次下来,子环也就不再打扰花色,有时带着针线过来,在小屋里一坐也是一下午。
第三十五章 借宿人家
这一日下午暖阳和煦,子环端了凳子与花色一道坐在太阳底下看书,说是做针线活做的腻了,想跟着花色学学字。子环本就是个能识文断字的人,这么说其实也是找个借口陪花色而已,花色又岂能不知。
如今已是立春,小朵的迎春花随着抽枝的**盎然生气。黄色小花从墙的那头延伸至这头,子环觉得好看,恨得搬过来日日看着才好。
只是很遗憾,这院子无关人士是不得进来的。子环如今能出入这院子,也是觉得花色一人太过孤单求了好久才得来的恩典。
“姑娘,这春雪刚化,天气变暖,您也不要扎根在这院子里,出去走走吧。”子环看花色伸手捏眉头,知道她是看的累了,这才敢出声。
花色摇摇头道:“我想早日把书看完。”花色其实对子环是感谢的,只是如今心切,加上看书的进度不大,因此心情有些烦躁。
子环也是看出花色心情不佳,便没再打扰,出门去给花色端些点心。只是还未出园子大门就急急忙忙跑回来。
花色自是满脸疑问。只见子环满脸堆笑的说:“爷过来了。”
花色也不知是不是被子环影响,一阵紧张慌忙站起来。二人还未有别的动作白君泽已是进了院子。花色与子环慌忙行礼,白君泽还是一身官袍未褪,竟是下了朝堂直直过来的。
“书看的怎样?”白君泽进了屋子,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花色脸上一红,那水是自己刚刚喝的……念头一闪忙敛了心神回道:“花色愚钝,堪堪翻了几页。”
白君泽嗯一声又说:“子环在也好,去收拾些衣物,今夜我们出城。”
子环得了令匆匆屈礼退下,花色倒是一惊。因着白君泽身边伺候的向来是男人,若要说女子花色也只看过红秋一人而已。如今叫子环收拾衣物肯定不是帮着收拾他的东西,莫非……花色不确定的抬眼正好碰上白君泽的视线。
白君泽道:“闭门苦读不是法子,出去走走对你有益。”
花色心头一跳,竟是真的带着自己出去……未等花色说话白君泽竟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晚间子环与花色二人等在院子里,知道巳时已过才有人请二位出去,走的也不是正门,而是不知道通向哪的暗道。三人连火把都未用,想来这躺出门不是易事。
中途花色绊了好几次,好在身边还有个子环搀扶着,如若不然还真不知该是怎样狼狈的模样。九曲八弯过后才看见一丝光亮。等在那的是一辆驴车,车身不大,看起来平平常常。这样的车子就是农家也是用的起的。
“姑娘,请上车,爷先走一步,在曲镇等二位。”接二人出来的男子拱手道,然后搀扶着子环上了驴车,子环上去又伸出手来扶花色。花色对子环道了声谢也不矫情的上车。那男子看二人俱是上了车也坐上来,挥着皮鞭赶起驴车来。
车内自然不如之前避暑时坐的宽敞,只是虽小,里面的东西也是该有的一样不少。子环看了道:“还是爷会心疼人。”花色不可置否,如今也是困得厉害,就这软被睡了过去。
驴车缓缓走在小道上,也不急着赶路,花色没眯一会儿就听见子环喊自己的声音。花色醒来,子环对着花色道:“秦方说今日在这里借宿,姑娘您先委屈着下来走两步吧。”
花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秦方该是赶车的人。于是坐起身子,整了整凌乱的头发被子环搀扶着下了车。
秦方此时正拿着火把替花色照明,热气在这夜间到给了花色一丝暖意。趁着月色花色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该是村庄,三三两两的人家挨着,此时已经入了梦乡,只有狗吠声偶尔传来。
等花色打量完了才看见门前站着一位披着衣服的大爷,睡眼惺忪,想来是被吵醒的人家。花色一阵内疚,刚想上前说话,被秦方抢了先。
“大爷,实在是抱歉,我婆娘身子弱,要不是实在受不住也不会叨扰。我们借宿一宿,明儿一早就走。”秦方说的是浓郁的方言,花色未听懂子环却是听懂了。但是被披着衣服的大爷打量着也不敢露出愠怒的态度。
大爷是个热心肠的,之前没有请人进去怕来的是宵小之徒,如今看见两位女子倒是丝毫没有怀疑的就请了三人进去。
“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哪里说得上叨扰。”乐呵呵的就请了三位进门。
里面隐隐有人声传来问:“老头子,是谁啊?”
大爷应了声:“你睡吧,我这就来。”
阿爷喊完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三人介绍:“那是我老伴,这几天换季时候,得了伤寒,人老了,身子就不中用喽。”说着将三人领到西边的屋子说:“我家女儿嫁了人屋子就空下了,床只有一张,旁边是柴房,你一个大小伙子就将就些吧。旁边就是牛棚,不知道两位姑娘能不能住得惯。”
大爷这么说是因为花色与子环二人穿的俱是看着价格贵的布料。相对于农家来说,衣料穿着是要耐磨的,所以大爷自然就想着三人该是家境还不错的人家。
子环忙连身道谢,嘴里说着那有什么不惯,能将就一晚已是不错了云云,又劝着大爷回去休息。
这一夜确实是将就了一晚,花色从来未睡过与家畜一墙之隔的屋子,而且臊味难闻,又是蚊虫叮咬,直到下半夜才沉沉睡去。
等早上起来,看见子环脸上被叮的好几个红包没忍住笑了出来。子环全身不自在,看见花色笑自己又是委屈的哼一声,出去找秦方评理去了。
花色猜测不出来特意找农家过夜的用意,也不好问,只是知道跟着秦方走就是了。
秦方好似也不急着赶路,第二日一早特意借着后院的井水洗了个冷水澡。上身自是未着衣物,被子环尖叫着一阵大骂。
秦方披头散发满脸惊慌失措,捂着身子连连道歉。二人还是被老爷子赶来劝住,老爷子知道小姑娘皮薄,只说风大,赶紧穿上衣服为好。
最后花色也是慌忙出来拉着子环进去。这么一出三人自是没有脸再待下去,三推四请的留了些银钱,走时,秦方还是披散着头发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第一日真是状况连连。
第三十六章 闹事
连着好几夜俱是白日赶路、夜间借宿。明明看着是不赶时间的,却每次都要到夜间敲响人家大门,好几天下来子环便按捺不住,对秦方道:“为何半夜敲人家门?不是有客栈吗?半夜叨扰人家做什么?”
子环说这话时秦方正在赶路,闻言头也未回的回句:“客栈人多眼杂。”
子环气不打一处来,半夜敲人家门可不是更能让人注意?看着人家不温不火的态度又想起这几日这人经常对自己无理……
除了那日一早光着身子被看见,还有不小心绊着自己,还有……还有竟然说姑娘是他婆娘……呸!哪里听的无赖话!真是……真是……
“若是客栈人多眼杂那咱们就早些赶路找个人家住下。非要天色大黑才去敲门,你不觉得叨扰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子环的话真真是火气十足,花色连忙拉了拉子环,谁知秦方好似没听到一般自顾自驾着驴车在小道行走。如此子环更是气恼,当下伸出脚就去踹前方的人。
秦方毕竟是个练过的哪能轻易叫子环袭中?轻巧的避开子环,谁知子环却因为重心不稳就要跌出去。花色想拽着子环已是来不及,轻呼一声,子环眼见就要摔到地上。马车虽不快,但是摔下去也是要受伤的。
电石火光间子环只觉得自己后背的衣服叫人拎住,然后一个巧劲自己就重新回到驴车上。不是秦方出的手是谁?
花色一颗心就要提到嗓子眼,看到子环获救当下管不了那么多,拽着子环就回到车内,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你怎的这么莽撞?要是摔下去……”摔下去,驴车要是没有及时停下,那可就不是受伤那么轻巧的事了。
子环也是一阵心紧,看了一眼继续赶出的秦方嘴巴张了张道谢的话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花色自是看的真切,又是气急,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子环的头对秦方道:“多谢秦先生救命之恩。”
前面无甚反应。
夜间,又是借住人家,子环却没再刻意与秦方二人赌气,老老实实的下车搀着花色。主人家是个年轻的夫妇,像是新婚不久,门上还贴着“?帧弊帧u夥缢紫肮哂谮??彩且谎?摹?p>; 妻子是个双身子的,与丈夫一起披着衣裳出来招呼三人,花色感激不已,连声道谢。子环看着秦方那边眼睛闪烁好几次,最后还是把话咽进肚子里。
花色会说的宁国话不多,一些简单的客气话仅此而已。不过这些也足够了,剩下的是秦方用方言与让人交流。有时子环也帮着搭些话,这么几天下来竟是无人质疑花色的户籍。
主人家姓陈,见到子环闷闷不乐还问了句:“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子环摇着头道谢,秦方却是苦笑着说:“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她来看她姐姐,我们这趟去跑生意顺便送她回去。因着时间较赶,不能在娘家多住,这是与我们闹别扭呢。”
陈氏夫妇了然的笑笑,而后劝了两句。花色没听懂,子环更是气了几分又不能辩驳,只是在主人家看来却是真实不像作假的模样。
第二日天还未亮三人就告别,也是如之前一般留下银钱。主人自是不收,秦方道了句:“一早一晚的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你们就当是我给未见面的侄子买的零嘴。再说我们还是要回来的,说不定那时还要叨扰,你们若是不收下,真是叫我们不敢再来了。”
陈氏夫妇这才收下,道了句:“一路平安。”
午时,三人并不是一如既往的停车打野味,却是急着赶路。花色与子环俱是有些饿得慌,子环便问:“能否找个地方停下吃些东西?”语气俨然客气许多。
秦方未应声,子环蹙紧眉,被花色拉了拉袖子便也没再作声。又是赶了一段路,来到繁华的闹市。花色便想着该是到了曲镇了吧。
果不其然,一会秦方停了驴车对二人到:“姑娘下来吃些东西吧。”
竟是到了一间酒馆。秦方为二人叫好吃食便说:“姑娘先在这等等,秦方去去就来。”
花色颔首。秦方对着子环略一点头便出了酒馆。
这间说是酒馆其实也就是为旅人或者三餐不能及时赶回家的行人提供吃食的场所。酒也是卖的,只是小本生意,图个保本,并不是如只卖酒的酒肆那般。
因此有人借着醉酒上前挑事也是常有的事。这闹事也不是如话本里的那般**妇女,宁国对于此类刑罚比较邳国是很重的,因此就算是**妇女也只是口头占占便宜较多,并不敢动手动脚。
闹事的是在这喝酒吃饭的二人,估计是喝的多了,但也不至于没了自制力。叫嚷着说酒菜难以下咽,要酒家老板赔偿。
子环啐一声,对花色道:“不好吃还成了这般醉醺醺的模样,要是好吃还不是能咽了舌头?”
花色觉得好笑,抿抿唇对子环道:“莫要生是非,我们吃完走人便是。”
这边没有生事的心,那边却没有放过酒馆里的人。只见那闹事的人醉醺醺的在馆内走了一圈,将所有吃饭的人扰了一通,骂骂咧咧:“这家的酒菜与那猪食一般难以下咽,你们还吃得下去?还不赶紧走人。”
到了花色这一桌,看她二人是女子,竟是丝毫不客气的掀了桌子。饭菜溅了二人一身,子环是护着花色的,因此身上狼狈不堪。当下气急骂道:“哟!没看出来您还有吃猪食的爱好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人一时没转过弯来,骂道:“放屁,老子怎么会吃猪食?”
子环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你说猪食难以下咽么?没吃过又怎么知道?”
酒馆的人哄堂而笑,那人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来打二人。子环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被花色拉住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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