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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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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般,徐粲然才不知道苏氏来医馆闹事。
苏氏一连闹了**日,渐渐地围观的人群也觉得无趣,劝着花色道:“实在不行就报官吧,新来的县令看起来是个好官。”
花色颇感无奈,看苏氏也没了气力闹腾下去便威胁:“明日你再来我就去报官,你也是知道如今的县令大人是个爱民如子的,再说,是你家儿子自己要留在这里,我是占理的那方。还有,县令大人替你翻案就是给你儿子一个考试的机会,若是你再进了牢里,你家儿子这辈子可就别想当官了。”
这么一番话说过后,苏氏果然不再来了。苏卿松了一口气,鞠躬向花色致谢。
花色不知道苏卿留下来的原因,但是知道苏氏不是凭空捏造自家儿子的学问。也问过苏卿为何不去考个秀才之类的话,苏卿向来避而不答。花色讨了没趣,也不再问。
说回开医馆这件事上,老大夫坐镇。花色只是抓药、写方子。后来渐渐地征得病人们的同意,先是花色替他们把脉、开方子。过后老大夫再来确认一遍。基本上没有差别,要说有些出入的,花色用药较为大胆、老大夫向来较为保守。
时间久了,也有不少人愿意找花色治病。
这天下着雨,雨丝绵长,将这个小镇浸染的黏糊不已。老大夫到了这样的天气就有些不适,早早的回了屋子睡觉。
垂柳在柜台前趴着习字,苏卿则是在一旁记账。花色坐在门前缝补衣裳,也是和乐融融的一番景象。衣服是苏卿的,花色闲着没事就揽了这活计。垂柳见了自是不乐意,对着苏卿说了三两句酸话,苏卿依旧不疼不痒的听着。
吃过午饭,有人上门求诊,说是家里的哥哥得了急病,如今上吐下泻请大夫过去救救。来人带着斗笠,将大半身材挡了去,花色看着眼生问了句:“您是哪家的?”
来人说道:“主人家原姓邓。”
前一任县令便是姓邓,看来是有些关系的。
花色又问了一些状况,答应与他一道去看看。苏卿起身拎了药箱子与花色一道,花色也没有拒绝。有个男人总归要方便些。
一路泥泞,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到地方,花色衣服湿了大半,黏在身上好不自在。进屋没来得及歇脚,有小女孩哭着迎上来道:“大夫快些,邓大哥快不行了。”
那引路的汉子对着花色道:“大夫这边请。”
花色颔首,示意苏卿跟上,三四人又是一阵疾走。
屋子还有些漏水,想来这些人住进来没有几天。至少还没来及修葺屋子。花色二人被引致一间靠西北角的屋子,推开门便是一阵味道传开来。花色捂住鼻子道:“你们先莫要进来,去烧些热水端过来。”
引路的人一一应了,而后向着花色鞠躬道谢,诚意十足。小女孩也学着作揖的模样与花色行了一礼也下去了。
花色看着苏卿道:“你也在外面等我,药箱给我。”
苏卿好说话,点点头对花色道:“我在这里等你,有事叫我。”
花色拎着药箱进门,打量了一番屋内,一张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瘦弱的青年,床下一滩秽物,异味扑鼻。花色拿了帕子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避开秽物上前替那青年把脉。
病邪深重,元气衰竭,将死之象。
按之前问的话,花色不由有些奇怪。人已经病得如此之重,怎么才过来请大夫?花色皱着眉头,手里银针翻飞刺入病人几个穴位。
第十五章 入狱
床上躺着的人脸色稍稍好些,花色又是扎了几针,病人紧闭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目前这样也只是拖些时间,花色自认没那本事起死回生。
花色叹息一声对守在外面的苏卿道:“苏卿,你去请县令大人来一趟。”老大夫身子不适,如今怕也就徐粲然能帮一把了,也不知现在得不得闲。
苏卿干脆的应了一声是,对花色道:“苏卿去去就回。”
等苏卿身影消失在雨中,花色又是长叹一声,到头来还是要麻烦旁的大夫,自己这些年学的本事真是一点也没有用处。正想着,后面有脚步声走来。花色回过头只看见一片青色衣角,而后便被钝物击中晕了过去。
花色醒来便看见徐粲然,徐粲然立在花色身侧,手里拿着一枚银针,那枚银针明显刚刚离开花色身体。看见花色醒来徐粲然表情冷峻道:“醒了?你可记得发生了什么?”
花色茫然的看着徐粲然,而后打量了一番四周,石墙、木桩、一席窄榻,花色更是不明所以,看向徐粲然道:“我怎会在狱中?”
徐粲然躬下身子盯着花色,表情渐渐变得轻松,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后对花色道:“有人报官告你杀人,你不在牢中还会在哪?”
花色脑袋还有些疼,连忙伸手去摸了一下,后脑勺鼓出很大一块。花色倒吸一口气骂道:“真是够狠的,下手这么重。”而后对站在眼前的男子道:“劳烦将事情详细与我说说?”
徐粲然颔首,而后缓缓回忆起来。
也就是昨日的事,徐粲然本来埋头批改卷宗,听到外面一阵鼓声。这几天下着雨本来心情就有些抑郁,听到着阵阵沉闷的声音,心情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身在其位谋其职这一点还是知道的,于是开门升堂威请人上堂。
来的人是一位青年男子,自称姓邓。要状告的是镇上的大夫花色。徐粲然本来还精神恹恹,听到青年男子的这一番话才端坐起来。
男子有条不紊的说着,时而哽咽一下。说自家哥哥生了病,请花色过去医治,其实本来不抱希望的,只是见花色胸有成竹的模样,还以为能治,便有了一丝希望。花色治病时还支开自己兄妹二人去烧水,等回来确实看到躺在床上的哥哥脸色大好,只是花色没了踪迹。兄妹二人还以为花色已经回去,想着改日登门道谢。谁知道不到一个时辰,哥哥面色发青,最后活活的痛死过去。兄妹二人大惊,找去医馆才发现花色并未回家。所以猜测花色是畏罪潜逃,才来告的官。
花色听后有些许失神,点头道:“我确实随他们回去与他哥哥治病。只是医不好,便请苏卿去找你。烧水也是我让他们兄妹二人去的。地上满是秽物,不甚干净,我将他们支开是好意。至于后面的……苏卿走后我便被人击了脑袋,后面的实在不清楚。”
徐粲然又接着说:“之后我派人去拿你,医馆并没有人,其他地方也是没有看见,最后还是你自己走上县衙,亲口承认你确实医死了人……”
花色大惊,也顾不得晕眩的脑袋站起身看向徐粲然,面上满是惊恐之色问道:“我自己走回来,还认了我医死人一事?”
徐粲然点头,面上表情肃穆。
花色心里一阵恐慌,又不确认的问了一遍:“是我自己走进来的?”
徐粲然扶着花色到窄榻上,面色难看,对着花色一字一句的说:“是你自己走进来。走进来后承认你医死人一事,并且当众认罪。”
花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又问:“病人本就病入膏肓,确实是回天乏术,我为何要将责任拦在自己身上?”
徐粲然叹一口气道:“这才是问题所在,你在衙上说是为了试验新药。如果新药成功以后将会有不少人受益,只是没想到下错了剂量,所以才导致医死人一事。不仅如此,还在你身上搜出余下的药来。”
花色只觉得后背一阵泛冷,看向徐粲然道:“可是当堂定罪?”
徐粲然安抚道:“事关重大,不会当堂定罪。”
花色听了有些许无神,而后坐在榻上没再说话。
徐粲然也是无话,上前拍了拍花色的脑袋道:“前头不是死路,昨日有人击鼓时下的瓢泼大雨,根本没有旁观的百姓。如今衙役们都是我的心腹,也不成问题。况且我看你神情不对便关了县衙大门,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现在找出背后操纵之人,还你清白才是正经。只是不知道谁有这等本事,竟能慑人心魄。”
花色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小镇之中竟然还能有此等能人……就是不知道为难花色又有何好处。
徐粲然又是想到了什么,对花色道:“你说你请苏卿寻我?”
花色颔首道:“是的!”而后像是想起来什么慌忙站起来道:“难道苏卿……”
徐粲然接过话道:“苏卿至今未现身,若不是他所为,怕是凶多吉少……”
花色脸色一白,有些颤抖道:“粲然哥哥,请您尽力帮我找到苏卿……他……”
徐粲然面上表情复杂,有些无奈道:“就冲着你这句哥哥就是将垂柳小镇翻过来我也要找到苏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平白没了踪迹。”说完后对这花色道:“这几日你暂且委屈些,等事情终了哥哥亲自给接你出来。”
花色站起身行了一礼,郑重道了声谢。
徐粲然走后,花色坐在榻上一片茫然。要说花色得罪的人,在这镇上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如今苏氏、赵氏与花色是如今老死不相往来,再说二人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蛮妇,这样的手段万万是想不出来的。
还有就是邓县令一家。邓县令被免职一事本就是咎由自取,那邓家的一双儿女看着也是个没主心骨的,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等等!花色脑袋灵光一闪,那邓县令只有一双儿女,那多出来的是谁?女儿自是不用多说,死去的男子与告官的男子到底谁才是邓县令的儿子?不知道从这里下手能不能查出来些什么。
花色有些激动,站起身来对着外面看管的狱卒道:“还请官爷帮花色捎句话,就说花色请县令大人过来一趟。”
狱卒明显是被交代过什么,恭恭敬敬的应下,而后退了出去。
第十六章 入狱(二)
等了许久徐粲然才过来,狱卒识趣的退下。花色便说了自己的疑问。徐粲然面容有些憔悴,扯出一抹笑道:“我正在派人调查,晚间估计就会有结果了。”
也是,花色能想到的,徐粲然又怎么想不到?倒是让他白跑了一趟。花色有些许愧疚,面上自然带了些许异样的表情。徐粲然叹口气道:“你是你哥哥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能不帮你?”
花色一怔,将徐粲然的话复述了一遍问道:“我是我哥唯一的亲人?”
徐粲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而后对花色道:“是啊,你哥哥不就只有你一个妹妹?”
花色哦一声,行了一礼对徐粲然道:“多谢粲然哥哥。”而后感慨:“哥哥得此知己真是一大幸事。”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之前花色还觉得徐粲然此人有些不着调。但是,如今是真的对他刮目相看,况且若不是徐粲然,自己如今怕是不能安然无恙吧?说来,之前他还替自己探穴针灸,也难怪一脸疲色。
想来这人在哥哥平步青云的路上没少出力才是。
徐粲然满是笑意的对花色道:“得你哥哥这一知己才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花色颔首。徐粲然便急匆匆出去了。
又是在屋里呆了一日,垂柳提着食盒过来探望花色,还未靠近便眼睛含满泪水。到了花色跟前已是泪眼涟涟。狱卒开了门,垂柳几乎是飞奔跳入花色怀里。
花色被撞的不轻,看到垂柳惊吓的样子也没有出声,拍了拍垂柳的脑袋道:“哭些什么?可是我不在家有人欺负你了?我家姑娘的脾气有谁敢招惹?可是嫌活的时间长了?”
垂柳从花色怀里抬起头来,倒不是平常那般破涕为笑,只是认真的盯着花色,许久才说:“姐姐可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上下打量起花色来:“姐姐可有哪里受伤了?有没有挨打?吃的好吗?”
花色有些哭笑不得,许是脸上表情太过无奈,垂柳反而松一口气,将一直拎在手里的食盒提起来对花色道:“姐姐这几日怕是没有吃好吧?我给姐姐做了些吃的,姐姐快来吃吧。”
花色笑着道:“多谢。”
这间监狱是新建成的,之前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如今还在原来那边的监狱,所以这边相当的安全。
垂柳也是说好在那些疯婆子没有过来,若不然还真是闹心。狱卒似乎对花色特别照顾,一直没有过来催促垂柳出去。等花色吃过饭垂柳才说:“苏卿昨日夜间被县令大人送回了,如今还是昏迷不醒。”
花色眉头一皱,问道:“有没有看过?”
垂柳道:“看过了,近日可能都要卧床养伤。我来的时候还未醒呢。”
花色点头道:“无生命危险就好。”
垂柳看一眼花色道:“徐大人与姐姐关系好,定会救你出来,姐姐莫要急。”
垂柳近日长了个子,如今已是到花色的鼻尖,脸上稚气未褪的姑娘如今这般认真嘱咐花色还真是有些好笑。花色点头,催促着垂柳回去照看苏卿。
也不知小姑娘是不是没有安全感,眼眶又红了一片,依偎到花色怀里撒娇道:“我做的菜是不是很难吃?姐姐疼我,不让我进厨房。今日本来是想请姐姐吃顿好的,只是将饭菜做的没了样子……”
刚才的饭菜确实有些难以下咽,只是见垂柳情绪有些低落,花色安抚道:“我不让你进厨房是怕你烧了我的屋子。看来以后是得让你学着些,莫要以后嫁了人吃不上饭。”
垂柳哼一声,提着食盒跑了。花色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倒是松一口气,看着垂柳有些赌气逃走的样子笑出声来。笑过之后又是一阵难堪,也不知近日得罪了哪路瘟神,总是被各种事情烦身……说句良心话,也是好坏参半,至少见着了哥哥。本来是没有脸再见的……
过了两日,有衙役来牢里带花色上堂,花色理了理头发与衣服,随着衙役一起往堂上走去。衙门紧闭,堂上已经跪着一名男子,低头伏着身子。正是之前请花色出诊的那位。
见花色来了,徐粲然惊堂木一拍朗声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花色跪下道:“民妇花色,见过县令大人。”
徐粲然如今正襟危坐,面上也丝毫见不到笑意,对着堂下跪着的男子道:“邓进你抬起头来,左边可是你请的大夫?”
那男子听了慢慢抬起头,看一眼花色,面上满是忿恨道:“回大人的话,是这毒妇。”
徐粲然眉头一皱,想来对这人说的“毒妇”二字心有不悦,只是不好发泄对着花色道:“你可认得此人?”
花色自是说认识,将那日就医一事说的清楚,还有被打晕,后面失了记忆一事。跪在地上的邓进还以为花色狡辩,怒骂道:“你这毒妇如今还想狡辩,那日你亲口承认的,如今才来说这些话不是太晚了?”
花色也不恼,低头不语。只是堂上徐粲然问话时才说上一句。
徐粲然不厌其烦的又是问了好几遍,将大体的事情捋了几次,最后问堂下的邓进道:“本官问你,死去的人到底与你什么关系?你与花大夫说是自家哥哥病重,据我所知,上一届县令可只有一双儿女!”
邓进虽说眼光闪烁,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东家确实姓邓,邓县令走之前将那兄妹二人托付与我。小人与他们以兄妹相称是……是怕大夫不愿出诊。旁边这人与东家的有些私怨……”
花色颔首,倒有些了解这人的心情。而后又是一阵解释。徐粲然虽说知道,但也还是耐心的听着。
末了邓进又说了一句:“东家与我有恩,如今小人没有照看好公子,万死不辞啊!”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徐粲然眉头紧皱,身份一事虽说轻易就能推断出来,但自己的目的却不是要知晓这人的身世。徐粲然要做的是拖延时间,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越是调查下去越是迷雾重重。徐粲然自己没有推理论断的本事,凭着权利压人更是万万不行的,要想让人心服口服,首先苏卿得醒过来。其次,希望兮之能及时赶到。
花色虽说不清楚徐粲然的目的,但心里隐隐有些头绪,所以也老实的跪在一旁,听那邓进说些夹杂着谩骂的话。
第十七章 央先生
邓进的在堂下大哭的声音惹得徐粲然心烦意乱,又想到这几天查到的一些事,颇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先是惑人心智的人到底是谁?这个小镇徐粲然不熟,有没有隐士高人也是不太清楚。其次,为什么要针对花色?是花色招惹了其人,还是花色只是一个棋子?还有很多想到的,没想到的,光是思绪就乱的很,兮之也是许久没有消息,也不知事情办得如何?
邓进这人明显是在做戏,之前说的,与邓家二人兄妹相称是怕花色不愿出诊,那他完全可以与邓家撇开关系,为何还要说东家姓邓?花色心善,虽说邓县令罪有应得,但一想到妻离子散的悲惨,不免会有些同情。这样根本就是为花色设的圈套。
这一切看起来合乎情理,但又因为“高人”的存在,显得异乎寻常。
这一日升堂没有任何结果,最后不欢而算。第二日也是如此。
第三日还未升堂便有人击鼓鸣冤,鼓声震天就是花色在牢里也听到那沉闷的一声声。不一会有衙役带花色上堂。
花色跟着衙役还未进堂就听见外面阵阵吵闹的声音,到了大堂前面时就看见外面人头攒头,镇子上的人约是来了一半。这么大的动静花色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徐粲然,徐粲然也是眉头紧皱表情满是不悦。
大堂上除了邓进还有一人,正是之前在花色茶馆里说书的先生。这说书先生还是垂柳介绍与花色的,旁的没说,只介绍了姓央,只是说快吃不上饭了让花色帮着救济。因此才留在花色茶馆里说书,但也只是偶尔来一趟,其余时间花色从来不过问,只知道他是个有些才华的人,旁的一概不知。
央先生看见花色便拱手对堂上的徐粲然说:“大人!学生要状告的便是此人。”
花色愣住,真真是不知所以。外面看热闹的人皆是对花色指指点点,有不少人已是对着花色咒骂起来,说的花色也能听得到。毒妇、蛇蝎心肠等等不一一而举。
徐粲然虽然封住了消息,但不知是谁将事情说了出去。
央先生接着又说:“大人,此人名唤花色,四年前来到垂柳小镇安家。但之前却是朝廷通缉的犯人,如今又是作恶,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央先生此话一说完又是一阵哄闹声。任凭徐粲然将惊堂木拍了几次也毫无效果。徐粲然真的动了怒,对衙役们道:“谁敢扰乱公堂,二十大板当堂执行。”
衙役齐声应是,外面看热闹的人才堪堪停下来。
“大人,通缉令在此,是学生游历路过曲镇时发现的。曲镇的曲大虎与在下有些交情,学生此番前去是为了拜访曲老板,谁知道到了曲镇才知曲家一夜之间被人灭了口。曲老板对学生有恩,因此学生便追查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央先生从袖口里掏出通缉令递于旁边的文案,而后缓缓的回忆。“学生查得曲家之前与花色此人有交情,案发时,花色也是在曲府内,曲家一家全灭花色却安然无恙……而且此后曲家的势力迅速被一股势力吞并,背后的势力经学生查证正是与此人有交情的男子。也不知为何朝廷的通缉令只有花色一人,但此人谋财害命不假,还请大人明察。”
花色如今脑袋一片空白,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有不少想辩解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如果这人说的不假,那曲家人之死便是真的与自己有关系。和自己有交情的男子除了白君泽花色想不出第二人!难怪白君泽一直不阻止曲千佳与自己往来……也许之前曲千佳落水一事也是刻意为之!
想到这花色一阵犯冷,自己到底与什么样的人纠缠到了一起?
见花色没有辩驳,徐粲然眉头紧皱,想提醒她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做的太明显。那堂下的邓进此时也跟着说起话来:“大人,请您为我做主啊!老爷临走前将少爷托付于我,我愧对老爷的嘱咐啊!呜呜呜……”
外面的看热闹的人,因着刚刚徐粲然的命令如今不敢大声言语,却也小声的议论起来。花色如今沉默不语在他们看来就是认罪的意思。好些说着也不客气的对着花色“呸”起来。
徐粲然急的满头是汗,到底是资历浅显,说些胡搅蛮缠的事还行,真要严肃的处理起突发状况始终不如花色的哥哥……
“一派胡言!”徐粲然正想着花士良,花士良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听声音满是怒气。徐粲然眼里升起希冀的光来,满是期望的看向外面。
人群分出一道路,花士良身着黛蓝色劲装负手立在门口。见人让出一条道来丝毫不客气的抬脚往里走来。
徐粲然虽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装模作样的一拍惊堂木道:“来着何人?”
花士良大步上前,手里拿出一块令牌,徐粲然眉头一皱,而后下来跪在花士良面前道:“下官见过大人。”
百姓不明所以也纷纷跪在地上喊了句:“参见大人。”
花色一直面色惨白,见了花士良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也跟着众人一起跪下去。像是失了魂的模样让花士良一阵喟叹。
“来人!将此人拿下!”众人行礼后刚刚起身,花士良就指着堂上的央先生喝道。
衙役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老实的上前捉拿人。央先生自是不会乖乖就擒,连忙道:“大人拿人总是有理由吧?”
花士良冷哼一声,不理,却是对着徐粲然一阵痛骂道:“徐大人新官上任便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以后让百姓如何看你?”
而后指着央先生与邓进二人道:“这二人分明不是我宁国之人,如此扰乱我宁国国土的安宁,徐大人可是要助纣为虐?”
在座之人全都脸色大变,而后面面相觑,徐粲然一阵怒喝:“愣着作甚?还不将人给我拿下?”
衙役纷纷上前捉拿二人,邓进呜呜大哭喊着冤枉,央先生虽说有反抗的意思,但众目睽睽下也只能暂且忍耐。
“徐大人升堂之前难道不会派人调查一番?人嘴两张皮,说些什么谁能知道真假?只听喊冤之人一面之词岂不是太过片面?”花士良又是对着徐粲然一阵骂。徐粲然知道他是动了真怒,哪里敢像平日里那般与他嬉笑打骂?老实的一声不吭挨训。
花色觉得过意不去,想说些什么,被徐粲然眼神制止。
第十八章 花士良其人
徐粲然一早便给花士良传了消息,毕竟说要照顾花色,总不能食言而肥。花士良也确实收到了消息,只是忙着处理一些事才耽搁了,为人臣子,总是身不由己。好不容易脱了身也是匆匆忙忙赶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下。
林家的情报一直很灵通,花士良不用费多大力气便调查出来一些不为人知的事。知道告人的邓进不是宁国人,便做了一手准备。只是没想到赶来还看到意外的人。
央金!拓坞国大臣!拓坞国和亲派,与一直主张保持中立的亲王立场相佐。国王暴毙后央金屡次提出与宁国或邳国其中一国建立合作关系。
此次花士良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与拓坞国达成和亲的目的。
拓坞国国土面积不大,但是最为出名的便是铁矿。战斗中不少兵刃便是从拓坞国买来的。宁国与邳国国主皆是有野心的人,这场仗不知会延长到何时。所以都有将拓坞国拉拢过来的意思。
如今这般状况,花士良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央金。所以脑子便蹦出一个主意来。用宁国官员的身份给央金难堪。这样既能救出花色,又能抹黑宁国。虽然知道央金不是因着小小不快便左右想法的人,膈应一下也是好的。
徐粲然也是配合的好,毕竟是多年挚友,多少了解对方的想法。
花士良的方法很粗暴,也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直接把人抓起来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央金二人确实不是宁国人。只是不知道这二人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与郑幕之已经秘密会上面了?
“徐大人好糊涂!通缉条文官府向来人手一份,大人又怎么不认识通缉犯?况且曲家灭门案本官也是有所耳闻,凶手已经抓到!是仇家**!也不知这位他国人手里拿的是哪里的通缉令。你诽谤我国民与你有何好处?还不一一老实交代!”花士良坐上徐粲然公案面前,一拍惊堂木冷声喝道。
而后对一旁的徐粲然道:“如今事关两国之事,闲杂人等不宜旁听。这人潜伏我国已久,你前去探查,看小镇之中是否还有此人同谋!即刻去办!”虽说是对徐粲然说的,声音却清清楚楚,让百姓们都听得明白!小镇上的人慌忙退下,生怕受了牵连。
等无关人员走后,花士良命令衙役将央金与邓进二人捆绑起来,然后也令衙役下去,连文案也没留下。只余花士良、花色、徐粲然、央金与邓进五人而已。
花士良从公案下来,亲手将花色扶起来,端了凳子让花色休息。自己走到央金与邓进二人面前道:“你们谁会摄人心魄的本事?”
两人皱眉不语,央金面上无动于衷,倒是邓进面露出紧张之色频频看向央金。
“我猜你们谁也不会。不过能请动高人相助也是厉害!你们的身份怕不只是说书先生那么简单,我说的可对?”花士良此时开口也没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
央金轻笑一声道:“阁下刚刚不是说我们非宁国人?如今这么不确定的试探起来?”
花士良也不恼,笑着道:“刚刚?刚刚救人心切!便胡诌了几句,总不能叫你们得逞了。”
央金抬眼看着俯视自己的花士良道:“大人还真是爱民如子。”
徐粲然听了在一旁轻笑出声。央金不明所以,转过头去看一眼徐粲然。
花士良道:“你不用看他,我可以解释与你听!”说着抬手指着花色对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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