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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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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花色特意穿了一件看着喜庆的衣裳,只是实在热得慌,就没有挑招眼的红色,衣裳是素了些,可是也是特意配了几件大红的装饰,说来也是花了心思的。

    花色至今也不知道与曲千佳定下婚约的是谁。子环自是不知道,除了子环,花色也没心思向旁人打听。

    子环不甘不愿的,不想去曲府。花色是想饶过她,只是如今花色不太方便,只能带着子环一道。秦方不知因为什么事没有出现,其实自花色回来后便一直没有见过秦方的影子。

    到了曲府,四处皆是人,外面张灯结彩,门口迎客的家丁也有好些。家丁见了白君泽一行人恭恭敬敬的请进去,一直将几人领到曲大虎面前。

    今日白君泽穿着的也会素色衣裳,曲大虎见了眉头轻皱却没说什么,只是拱手道:“席木小兄弟与薛谨然小兄弟,我曲大虎在这里有礼了,多谢二位之前救小女一命。”

    白君泽与薛谨然连说客气话。

    而后曲大虎又与花色行了一个大礼,道:“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莫要往心里去。”

    花色敛裾还礼,应了下来。若是没有之前那一出花色说不准还会客气些。今日才来说客气话也别怪花色拿乔了。而后曲大虎便请辞出去招待其他人。

    吉时,曲千佳身着红色衣裳缓步踏入堂室,众宾客皆是赞叹不已,大抵都是些奉承的话。曲大虎坐于厅上,含笑看向自家女儿。

    有司一人手托托盘而上,盘中有簪子一枚,鎏金凤纹看着及其贵重。整个大厅自这枚簪子出现,鸦雀无声。花色轻轻抬眼看向白君泽,只见白君泽眉头也是不虞的蹙着。花色暗自叹气,有凤纹的图样的首饰一向只能是国母才能佩戴的,这曲家人也不知是没常识,还是心大。

    有正宾上前打断这场沉静,为曲千佳正簪的是一位年纪花白的婆婆,看着精神抖擞,身着打扮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婆子。曲大虎唱了些花色听不懂的话后,这婆子也正好盥洗完手,而后又是一套繁琐的流程。

    礼乐声让花色快要昏睡过去,若不是子环扶着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来。花色实在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再者,这里女宾很少,大多都是男子,花色在席上被好些人打量,简直如坐针毡。好在花色回来后便一直覆面……

    礼成后,曲大虎对着众人拱手致谢。请诸位移驾至搭好的凉棚里,说是请了戏班子过来唱戏。

    花色觉得全身黏腻,不舒服至极。白君泽自是看在眼里,随一些人一道向曲大虎请辞。旁人曲大虎好说话的道谢,请家丁送送,到了白君泽一行人,曲大虎却是不肯放过的。说是怎么也要向诸位敬上几杯酒的,又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而后有人呼唤,便匆匆离去。几人面面相觑,知道是走不了,找了个阴凉些的地方坐下来。

    “热!”刚歇下来,子环便闷闷不乐的甩着袖子。花色只当做没看见,秦方倒是好脾气道:“不那么想倒也还好。”

    子环撅嘴,委屈的看着花色道:“姐姐,你说你好端端的惹着这么一家人做什么?”

    花色叹气,本来救人是一件好事,如今倒像是招惹了麻烦,这曲家父女二人看着都是难缠的,只希望不要将几人当做有企图的人来对付就好。

    子环的话说完白君泽好笑道:“慎言。”子环吐吐舌头,袖子甩的更大些。

    薛谨然像是想到什么问:“近日怎么未见秦方?可是忙着什么事?”

    白君泽颔首道::“有事不方便出面,请他替我跑一趟。”

    薛谨然了然,也没有刨根究底。

    家丁捧了一壶茶来,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不一会曲大虎出现拱手说话,大抵是多谢各位云云。也说不出来什么新鲜话。说完客气话后走至花色一行人这边。众人的视线便随着曲大虎转至这里。

    曲大虎站定后对着四人拱手行了个大礼,四人连忙站起来避让。

    “四位是小女的救命恩人,这一礼应该受的。”曲大虎朗声道。

    四周俱是指指点点的将眼光对上花色几人。

    花色与子环对视一眼,俱是莫名其妙。不是花色多心,这人虽说是在道谢,花色却没有感到一丝诚意。起先大张旗鼓的围堵花色便是其一,如今也是,在众人面前做出一番屈膝的姿态,实际是逼着几人将这份谢意收下。

    花色本就是好心肠,救人实在情理之中,没说一定要被救的人致谢或是其他。现在这人几次三番的强迫自己一干人等收下他的谢意,难不成自己等人不说两清的话还没完没了了?真是荒唐!他又有什么值得旁人惦记的?

    财?白君泽府中的东西哪一样拿出来不是贵重的?色?那更是可笑了,这曲大虎身宽体胖怎么看着也不是美男子,若是说曲千佳……这姑娘只能说姿色中等,再加上年岁小,身子未长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若是因为遭遇小人便将所有好意当做黑心肝那也真是可悲。

    “举手之劳而已,曲爷客气了。”白君泽道。

    “席木兄弟怎么能这么说?若不是几位,我女儿今日哪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曲大虎说着哽咽起来。

    白君泽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情绪道:“曲爷客气,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先告辞。”

    花色也是脸色不虞,曲大虎这般惺惺作态实在是让花色喜欢不起来。当下便随白君泽踏了步子往外走去。秦方也是跟了上来,子环自是不用说的。

    四人还未走几步,曲千佳不知从哪跑出来拦着路眼中含泪道:“姐姐怎的这就走了?可是哪里招呼不周惹姐姐不快了?”

    天气燥热,花色连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躲在白君泽身后不愿搭话。

    白君泽道声失礼说:“花色身子不好,怕是不能久留。日后必定向姑娘赔礼道歉,今日就不留了,告辞。”说着拉起花色往门外走去。此后几日花色不曾见过这曲家父女二人。
第五十五章 疯子
    夏季的天气也是多变的,早晨还是晴天,一会儿说不准就有雷雨来临。不过雷雨来的也是时候,让劳碌了一整个月的庄稼人好好歇上一歇。花色脸上的疤痕已是浅的几乎见不着印记,现下也不常用丝巾覆面。说来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是舒爽的日子没过几天,又被人打断。

    花色喜欢阴雨天,永丰镇也是经常这般阴雨绵绵,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每当这个时候哥哥不会只留下花色一人出去玩耍,爹爹也会早些回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说些嬉笑话。那时候是花色最怀念的日子。

    这天花色一如既往翻看莫老爷子留下的功课,却是被子环打断,子环脸上表情很是耐人寻味,回头好几次才不甘不愿的对花色道:“姑娘,曲家小姐过来了。”

    花色颔首,看了看外面此刻倾盆大雨不紧不慢地问:“来了多久了?”

    也不知花色哪里让子环觉得舒服了;子环这才脸色好些说:“来了有一会了,一句话不说的在外面淋雨,若不是我出去一趟怕是要站到天黑。”

    花色一惊,站起身子问:“怎么没人说一声?”

    子环没好气道:“人都被拦在外面呢,说是曲家小姐的吩咐,不想打扰您,外面陪着站了好些人。”

    花色深吸一口气,拍拍子环道:“知道了,你去端些热水过来,将我之前的衣服拿出来。”子环一一应了。

    这曲家姑娘虽说身子未长开,骨架却是在那,这边的男子、女子身材俱是高大,花色比起他们明显瘦小不少。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花色也是连忙迎出去,果不其然看见院子外面站了好些人,有曲千佳带来,这所院子的仆人亦有。而已无一人撑伞,旁边有撑开的散,只是散落着,怕是曲千佳不让撑的。

    花色连忙出去将曲千佳拉进屋檐下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么大的雨不知道让姑娘避雨?”声音较之平常更是严厉。花色很少有这么大的火气,奴仆们俱是知道的,见花色这般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辩解。

    花色见状更是气恼,说了句:“让管家过来见我,你们回去收拾收拾,等着领罚。”

    曲千佳他们不敢招惹花色是知道的,花色才来没多久,又不经常露面。而且这曲千佳三天两头的来找花色,自然让他们形成花色与曲千佳交好的错觉。曲千佳对待仆人的态度在这整个曲镇想来都是有名的。花色不是气他们不敢招惹曲千佳,而是气他们不知道明哲保身。

    刚刚花色斥责的话明显是庇佑他们,让他们将责任往曲千佳身上推,这样一来不仅不是他们护主不力,相反还是曲千佳身为客人却反客为主,造成这么一场不算事故的事故。

    谁知那些人竟个个都是榆木脑袋,怎能不叫花色生气?再说这曲千佳也实在疯癫,好好的这是做什么?

    “你怎的如此任性?若是得了风寒如何是好?虽说是夏季,得了伤寒一样难受,你不知道?”花色皱着眉,拿袖子帮曲千佳擦着脸上的水珠。

    曲千佳一声不吭,见花色动作轻柔才没绷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带着哭音说:“我及笄那天,姐姐几人走的时候不是很高兴,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们生气……我……我……”说着竟是哽咽的不成声调。

    花色连忙安抚道:“哪有的事?是谁乱嚼舌根子?那天我只是因着身子不爽利才没喝你的酒。”

    曲千佳抽噎了两下眨着眼睛问:“可是真的?”

    花色叹气道:“怎么不是真的?再说就是我真的生气你也不能拿你自己的身子糟蹋,还将我府上闹了个天翻地覆。”

    曲千佳破涕为笑,拉着花色的衣袖撒娇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么?”

    花色没应声,将人拉进屋里,好在热水一直备着,子环只是出去吩咐了两句,热水立马就送到。花色道:“喝些生姜水驱寒,等会擦洗下身子。”说完就与子环一道出去了。

    子环自是不会去伺候那曲家姑娘,好在曲千佳是带了人过来的,就是那日在船上四处磕头求救的姑丫头,名字唤作荷花,现改的。之前唤什么,花色还真不知情。

    那丫头想来也是淋得不轻,嘴唇都冻成了乌色。但见曲千佳进来后便露出舒心的微笑。花色给子环使了一个眼神,子环会意,端了碗姜汤与她。荷花惊诧的看一眼花色,也不推辞,只是结结实实的跪下磕了一个头,才接过子环手里的姜汁。

    倒是个实在的姑娘,花色想。

    衣服自然也与荷花一道备了,借的也是花色的衣裳。只是没有与那主仆二人明说,怕又生出什么事端来。

    曲千佳收拾好出来后,亲昵的过来就要挽花色的手臂,花色不着痕迹的躲开了,问她:“今日雨下的大,你怎的过来了?”

    曲千佳瘪嘴道:“我与爹爹吵了一架,气不过就跑出来了。”

    花色一阵胸闷,这人怎的就黏上自己了?花色自认一向对她不是太过热情,怎的就让她将自己认作闺中密友了?

    “你跑出来不与你爹爹说一声,若是出了事怎么办?”花色苦口婆心的劝着。

    曲千佳强着道:“哼,谁让他惹我生气?”

    花色知道说不通,叹气道:“随你。”而后也不管她,自顾自的看起书来。说是看书,有人在旁边死死盯着,怎么也是看不下去的,花色余光看的清楚,不想遂了她的愿,只当做没看见。

    二人僵持了一刻钟左右,子环小声提醒花色:“爷过来了。”

    花色抬眼看去,白君泽正撑着一把伞往这边走来。花色放下书,还未站起身,曲千佳已是跳起来奔向门口喊了声:“席木哥哥,你回来啦?”

    花色与子环对看一眼,眼里俱是不明所以,倒是白君泽微微颔首说了句:“曲姑娘安好。”

    “席木哥哥,我为那日爹爹的无礼陪个不是,还请席木哥哥莫要往心里去。”说着敛裾行礼,异常乖巧。

    白君泽也不避让,说了声:“姑娘言重。”而后走向花色这边,自然的牵住花色的手,柔声道:“今日气温骤降,怎的不加件衣裳?”

    花色在子环揶揄的眼神下想收回手,结结巴巴道:“这天还是有些闷热的。”
第五十六章 胜仗
    白君泽还未说话,曲千佳便一把扯过花色的手道:“席木哥哥,你与姐姐还未成亲不能这般亲昵,叫旁人看见说闲话可怎么是好?”

    花色自神司府出来便一直梳着女儿家的发髻,因着不会梳头,便由着子环折腾,此时曲千佳说这样的话倒是在情理之中。

    曲千佳又说:“姐姐,虽说你二人两情相悦可你怎能住在席木哥哥的府中?”子环却是不乐意,拉过花色的手道:“这是我家姑娘与爷的事,与你无关。”语气满是不耐烦,寻常这般子环便由着她折腾了,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就爆发出来。

    曲千佳面色一变,深吸一口气却是没有像之前那般生气,脸上堆起笑对花色道:“姐姐,不如你搬去与我住吧?我一人好生孤单,就想着有个姐妹才好。”

    花色看一眼白君泽,白君泽面上看不出来所以然,花色只好硬着头皮道:“多谢好意,只是我在这里住的惯了,怕去你那又是一番折腾。”

    曲千佳恩一声,乖巧的不再提,看向花色道:“那姐姐有时间经常来陪陪我可好?”语气俨然带了些祈求。

    花色不好拒绝,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曲千佳留在这里没一会那曲家老爷便派人过来接她回去,曲千佳也不闹小性子,告了辞便走了。

    曲千佳走后花色与子环一道叹了声气,白君泽看着好笑,道:“这曲家小姐可是难缠的紧?”

    花色不好说曲千佳的不是,笑了笑没应声。倒是子环忿忿不平的将曲千佳打骂下人之事说的绘声绘色。说起来,这曲千佳也只有这么一点。旁的还真是不足以为由头,若说她黏人黏的紧……这算什么值得说道的?

    白君泽听后一阵好笑,笑骂道:“你是花色的妹妹,怎的自己将自己看做丫头?”

    子环听后便呆在当场,是啊,此次出来白君泽向旁人介绍时,说花色与子环二人是姐妹……“那我凭什么受她的冤枉气?”反应过来子环好不郁闷的大声喊了一句。

    花色捂嘴偷笑,子环哀怨的看一眼花色道:“你也不提醒我。”

    清了清嗓子花色推脱:“我以为你是替那曲家姑娘身边的丫头气不过,谁知道你是将那些话都算在自己头上?”

    花色说完自己也觉得是在强词夺理,不由笑出声来,更是惹得子环委屈哼一声,跺脚跑开。

    白君泽也是满脸笑意道:“这丫头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花色知道他没有不快的心思,跟着说了两句子环的笑话,二人难得毫无隔阂的相处愉快。

    二人笑了一阵,白君泽呷着茶道:“疏谨打了胜仗。”

    花色一怔,知道他说的是挂帅的白将军,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

    “这一场胜仗邳国那边怕是一时缓不过来。秋允画受了伤,会过来修养一阵。”白君泽解释道。

    花色颔首,随口问了句:“伤的可严重?”花色知道白君泽只是与自己会意一声,不说其他的,这人来了也轮不着自己去伺候。自己管他作甚?只希望到时那秋允画不要来找自己麻烦才好。

    白君泽长叹一声道:“若是不能好好休养,左腿怕是废了。”

    花色吃了一惊,想到秋允画那人的脾气,便问道:“军医可曾与他说?”若是他知道了,依他那自傲的性子,怕是不知道能闹成什么模样。

    白君泽说:“军医未说,怕是他自己能猜到一二,所以……”

    花色了然,“出来散散心也好。”

    秋允画四天后到的,由秦方带回来,身边竟是没有其他伺候的人。花色不好出面,只是将照顾的人安排的妥当,算是略尽绵薄之意。

    秋允画进门的时候,曲千佳也在,听到外面声响还好奇的问花色何事,花色笑着岔开话题,不想叫二人扎推,两人的嘴巴都是能气死人的,若是真叫他们到了一起花色怕能掀翻这座宅子。好在曲千佳也没有追问,只是拉着花色绣花,难得曲千佳有玲珑心思,绣出来的图案让花色自愧不如。

    花色的手臂还未痊愈,因此便不陪着曲千佳拿针,自顾自的翻看书。旁边子环自那日起便将自己放在与花色同等的位子,如今坐在花色左手边磕着瓜子,好不惬意。

    曲千佳不知是转了性子还是如何,竟然连看也不看一眼子环。手上动作不停问花色道:“姐姐,你可知道白将军打了胜仗?”

    花色恩了一声道:“听说了。”

    曲千佳兴致勃勃的说:“那你可曾听说将军是如何打的胜仗?”

    这点花色还真不知,摇摇头。

    曲千佳难得如此兴奋,将手上的刺绣放到一边,手舞足蹈的开始与花色说白将军的英勇身姿,活灵活现,好似亲眼看见一般。

    这场仗就要从两军初交锋说起,那时白将军一马当先,矫健的斩杀对方首领致使对方没了主将,初战大捷。邳国却是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位林姓军师,将群龙无首的众将士聚合到一起,分成小队,由一人领兵,摆出阵法来。

    那阵法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只是威力不容小觑。白疏谨几次出战竟是因此失利,而且还受了伤,于是一退再退,甚至退到宁国驻扎军队的大本营,也就是那无名小镇。

    那邳国的将士虽说赢了胜仗,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俱是劳累不堪。于是上面便下令整顿一番,也就是当日晚间,邳**营四面八方涌出宁国士兵,将在熟睡的邳国士兵们杀的片甲不留。

    曲千佳端过花色手里的茶水道:“姐姐是不是听到不明白?我来与你解释。这白将军受伤是障眼法,你想啊,将军受伤一事,就是为了稳定军心也不会公布于众的。白将军却反其道而行之,不就是为了迷惑邳国那军师?而后故意战败,连连后退,让那邳**师认为白将军心有余力不足,便一鼓作气的追击白将军。实际白将军早已做了埋伏,就等着他们上当。而后在他们休息整顿的时候出其不意的进攻……”

    花色听了也是连连赞叹,一面是为了这战事,一面是为了曲千佳分析的本事。一位养在深闺的姑娘家竟然能吐沫横飞的说战场之事,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花色见曲千佳难得精神奕奕的,便问:“那与白将军先前打胜仗又有何关系?”

    曲千佳道:“怎的没有关系?白将军的本事大家俱是耳目共睹,若是先前就输的厉害,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邳国那军师,我们是故意输的吗?”

    花色笑笑,打了胜仗那时这邳**师怕是还未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吧?又怎能在还未开战时便做好应对他的准备?

    花色看曲千佳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说破,凭她高兴。
第五十七章 父女大战
    晚间时分,不知曲千佳是否觉得二人更为投机还是如何,嚷着就要在这住下。花色劝着她回去,小姑娘犟脾气上来,赌着气不愿意走。花色无奈,只能让子环找人去与曲家老爷带个消息。曲千佳这才脸色有所缓和。

    晚饭上桌,门口一阵喧闹,花色脑仁一阵阵发疼,就这架势,若不是曲大虎还能是谁?那曲千佳想必也清楚,冷着脸满是不耐烦。

    花色知道躲不过,拉着曲千佳道:“与你爹爹回去就是,好好与他说,莫要惹你爹爹不快。”

    曲千佳装作没听到,拿起筷子老神在在的吃饭,真是叫花色哭笑不得。花色只能走出去自己去与曲大虎斡旋。那曲家老爷是带了人过来的,连他在内约是五、六位大汉,一路闯了进来,将花色院子门口堵得严实。

    花色不紧不慢的行礼道:“曲家老爷可吃了晚饭?”

    曲大虎冷哼一声道:“我不与你废话,叫曲千佳出来,否则莫要怪我拆了你这园子。”

    花色一阵错愕,这父女二人也着实不讲理了些。但是只能耐着性子道:“曲姑娘是在里面,曲老爷这般模样怕是会吓着她,不如耐耐性子好好说话可好?”

    曲大虎皱着眉头,不耐之色溢于言表,花色暗暗叫苦,让出身子道:“曲老爷里面请。”而后与子环交换一个眼神,子环微不可见的点头,退出去找白君泽。

    还未走出门就被人堵住,那些汉子道:“不放了我家姑娘,谁也别想迈出门一步。”

    子环深吸一口气,指着人骂起来:“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我姐姐脾气好,不代表我就要由着你们撒野。放人?放屁还差不多,是你家姑娘死皮赖脸的不走,不是我们求着她留下来的,在这边撒什么野?有本事让你家姑娘别来啊!”

    花色气得不轻,但是转眼却又为子环暗暗叫好,闹吧,闹吧,闹得越凶越好。

    刚迈进步子的曲老爷却是不走了,站定步子眉头蹙的死紧。看着子环的背仿佛要盯出洞来,花色怕他动手,走了两步将子环挡在身后对曲老爷道:“妹妹不懂事,叫曲老爷看了笑话。曲姑娘在里面。”说着做出请的动作。曲大虎冷哼一声,向里面抬脚走去,花色小心地迈着步子跟上。

    刚到门口,里面便扔出什么东西来,曲大虎手脚敏捷的避开,花色因着离得远,也未被击中。东西未遇到障碍,直直坠下,落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正是瓷碗,瓷碗中的米饭也是散落一地。未等花色叹息又是一碟碗飞出来。一时之间只听见院子里瓷器碎裂的声音。

    花色一时满脑袋只有一个想法:要是院子里铺的不是石砖多好?又是一会,桌子上的东西许是被扔完了,好半天没有东西往外砸的动作,花色看着满地狼藉狠狠叹一口气,对里面说:“好好说话便是,怎的拿食物撒气?”

    里面没有声音,曲大虎倒是不耐烦的准备进去,还未走近就被一大的瓶子砸出来,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下。

    花色强忍着笑,呵斥曲千佳:“若是砸伤人怎么好?”嘴上说着,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曲大虎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对里面呵斥道:“谁教你这般没有规矩的?”

    里面不甘示弱的大声道:“还不是你教出来的?”

    花色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忙拿袖子掩面。曲大虎尴尬的扯扯嘴角,而后冷下脸对着里面呵斥道:“快些与我回去!少出来丢人现眼。”

    曲大虎的话一出口便惹得曲千佳不快,曲千佳站到门前,梗着脖子眼眶红了一片:“我怎么丢人现眼了?本姑娘一没偷人,二没打压新起的商铺,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丢人了?”

    花色冷汗出了一身,好在因为心疼地上的碗碟蹲下了身子,此时埋着头,装作没听到的模样伸出手收拾起破碎的碗碟来。

    这曲家小姐还真是口无遮难。

    “满嘴胡言!我便是这般教你编排自己老子的吗?”说着上前两步抓住曲千佳,曲千佳自是不依,父女俩一时在花色门口动起手来。曲大虎自是不会下狠手,倒是曲千佳,毫无遮拦的乱打一气。姑娘家力气是不大,曲大虎毫无费力的就将人捉了起来。

    曲千佳见挣扎不动,便大叫起来,声音直叫人头皮发麻,尖叫着向花色求救:“姐姐救我,我不要回去,那里是狼窝,我不要回去!”

    花色站起身,好脾气的劝着,曲千佳丝毫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尖叫。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一些话。最后还是曲大虎击晕了曲千佳,将人扛在肩膀上带了出去。

    白君泽是在人走后才赶来的,也多亏子环叫骂的声音让外面的人听的清楚,有伶俐的小厮便找了管家。即便这样,花色心里也是不虞,几次三番叫旁人进了自己的院子,怎的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

    白君泽也是眉头紧蹙,叫来管家立在门口等着听训。花色还空着肚子,也没心思说话,子环热了些饭菜端过来,花色吃饱后才让还等在门口的管家下去,重话花色不会说,但还是交代了以后不要随意放人进来云云。

    白君泽也未说什么,子环却是不乐意的张了几次嘴,最后也不敢逾矩,悻悻地闭嘴。

    曲家父女的后续还有,花色是从子环嘴里听来的,子环是特意出去打听的。说是那日曲大虎扛着女儿回去,半路上曲千佳便醒了过来,而后又是一番闹腾,二人大街上就吵了起来。曲千佳最后还是被堵了嘴绑回去的。

    曲大虎自是气的不轻,回去后称病几日,而后发了喜帖,喜帖上的名字自是曲千佳无他,那新郎花色也是见过,正是那日赏荷时的少年郎季平。

    婚礼是定在半个月后,看来这次曲大虎是气的急了,若不然也不会匆匆忙忙就要将曲千佳嫁出去。花色一阵感慨。

    “姑娘,不是嫁出去,是娶回来!”子环纠正道。

    花色不明所以的看向子环,子环解释道:“这曲千佳是娶相公回来,不是嫁人。”

    花色瞪大眼睛,这曲家父女真是与旁人不同,连嫁娶之事也是异于常人。那季姓少年也同意?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五十八章 莫名其妙
    许是曲老爷要办喜事,所以将女儿管的更严些。至少在婚期一天一天临近时花色没再看见那曲家姑娘。说实话,不仅是子环,花色也长松一口气。

    近些日子,花色将白君泽送与自己的医书翻了近一半,大多还是看得懂的,有些不明白的会做上记号,想着去问白君泽或者师父。

    曲千佳的婚事按曲老爷的性子自然是会请花色等人的,子环笑着调侃道:“也不知那季家少爷是造了什么孽,要入赘给这样的女人。”

    离婚礼还有两日,子环对看书的花色说曲家老爷亲自来请姑娘,说是那位曲家小姐又闹性子要见花色,已经整两日滴水未进了。

    花色嗯一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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