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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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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出来,是因为他家主子已经点名道姓的叫他了,而他也没法再装什么也听不见了。
“主子,此事兹事体大,您再考虑考虑?”宝瓶小心翼翼劝道。
“别废话,给我拿出来,之前就让你准备好的。”别说考虑了,黄承安连看都没看他一样。
瓶叹口气,满脸无可奈何地伸手从衣襟中掏出了准备好的丧服,执着双手毕恭毕敬地将丧服递给了黄承安。此刻宝瓶心中那叫一个忐忑呀,流着冷汗一心求着神灵庇佑,只希望这事不要传到了太后耳中,不然,就是将他扒了皮丢在油锅里煮,都不够她玩的。
这丧服一出,众人皆为汗然,真是有诚意呀,连丧服都自己准备好了!
苏小曼也被吓着了,她拉拉黄承安的衣袖,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呀?我师父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怎么可以穿丧服,想把你爹娘给活活气死吗?!”
黄承安看她那副紧张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掐了掐她地脸颊,笑道。“我不是说了要讨一个身份么,现在就先管你师父讨。”
“是……给你自己讨一个身份!?”苏小曼生生被他的话给说愣住了。她一直以为是……
“你地身份回去后再给你讨。”黄承安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拿着手中的丧服走进了内堂。
“看来这个黄公子是真的挺在意你的。”
听着声响,苏小曼这才缓过神来,发现大师兄沈平钰正顶着那张寒冰俊脸站在自己身后。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大师兄和冽颜有几分相似——都喜欢神出鬼没。
“大师兄,我可能会跟承安离开。”如今大师兄也就是西泠门的代掌门了。先知会他一下比较好。
“离开为何意?要嫁给他了?”
小曼低下头,企图掩藏脸颊的红晕。
“如今师父已经不在了,作为师兄,我也不能为你决定什么,若是你觉得这个男子真地值得你托付终身,师兄便会尊重你的决定。”
苏小曼对着沈平钰露出一记清甜的笑容。诚声道,“谢谢你,大师兄。如今的小曼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让你们替我收拾那些闯下来的祸了。”
“傻丫头!”沈平钰伸手揉揉苏小曼的额发,那张千年寒冰脸上出现了一抹难得地温柔,“不管你长多大,不管你去了哪,都不要忘记,西泠门永远是你的家,那扇门一直为你而开。”
“嗯。我知道的。”苏小曼甜甜一笑。对他道:“以后大师兄就是西泠门的掌门了,要好好努力。别给我们师父丢脸哦!”
“看到你如今这样就好了。在师父屋里时,你真把我吓坏了。”沈平钰的笑温温的淡淡的。就像是雪山上的一弯温泉——是稀有的温暖。
“大师兄,我想通了。”
沈平钰淡笑着点点头,“看来那小子功不可没呀!”
“你在和你大师兄说我的坏话么?”两人说话间,黄承安就已经穿上了丧服,走了出来。
苏小曼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听大师兄用硬邦邦地语调道:“黄公子,我这师妹就算是交给你了,若是你将来伤了她,沈某可也就不客气了。”——
天啦!大师兄这可是明晃晃地威胁呀!
“我去换丧服。”这种时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黄承安倒像是没听出那威胁的意味来似地,看着苏小曼灰溜溜跑走地身影,竟绽出了一个他的招牌笑容,用清朗地声音对沈平钰道:“大师兄多虑了,黄某爱一个人的方式,绝不是让她受伤。”
沈平钰冰封的俊容上是看不出有何种情绪,但言语中却是已对黄承安做出了肯定。“别忘了小曼还有一个师傅,鬼医师傅的习性有些特别,怕是还要花些心思。”
“多谢大师兄提醒,黄某心中已有谋划。”
“看来你是蓄谋已久了呀。”
“过奖过奖,不过是准备充分罢了,黄某从不打没把握的战。”
“那我先预祝你出师告捷了。”
“在下就此谢过了。”
“客气。”
“你们在说什么了?”方才溜走的某人换上丧服又回来了。
“男人间的对话。”这两人倒是默契,才说过那么几句话,如今竟能够异口同声的表达立场了。
苏小曼极郁闷地给了他们俩一人一个大白眼,转身准备去灵堂那边帮忙,却突然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师傅!”苏小曼一冲到苏璇身边就扑进了她的怀里,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她再一抬头,才看苏璇和云玄阳的身后站着的那两人,接着她差点就晕了过去。“天……天泽哥。”——没错,这不正是被她先后直接和间接撂倒的黄天泽和南泉钰嘛。
苏小曼仔细地将两人的脸色观察了好一会儿,这黄天泽倒还平静,没有怒容。也不带笑意。倒是那个南泉钰,一见她终于看见自己了。就很热情地对她招招手,还笑眯眯地用他那好听又欠扁的声音道:“小曼,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呀!”
有缘,有缘你个大头鬼!苏小曼皱着眉愤怒地想,别人这还在办丧事,他倒好。穿得光彩夺目就算了,还笑地那么灿烂!
南泉钰倒是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模样,没跟苏小曼计较她重逢地冷漠。但他也绝对没闲着。
“哟,黄公子,三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呀,就连这丧服你都给穿上了!”说完还用奇怪的眼神将黄承安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好似他穿的不是丧服而是乞丐装似的。
“你!”一旁的宝瓶见南泉钰出言不逊,又一副挑衅的模样,有些按捺不住了。
黄承安出手示意宝瓶退下,对着南泉钰笑道:“如何?你也想穿吗?”面对不怀好意之人,他自然也不会客气。
南泉钰依旧笑意满满,道:“那倒不是,我只不过是要替我兄弟拿一套。”
“是吗?”黄承安扫了一眼一直没开口的黄天泽,笑道:“这可如何是好,西泠门中并未准备其它丧服,而我。恰好也只为自己准备了一件。”——
当然是只准备一件。不然准备一堆摆地摊来卖么!
听了黄承安这话,黄天泽才开口道:“无妨。给我一件斩衰之丧所用地丧服便是。”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黄天泽竟然要为素未谋面的西泠掌门服斩衰之丧!
别提旁边再次惊呆的平津了,就连苏小曼黄承安等人都被他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给说愣了——
天。今日这是怎么了?先是黄承安,再是黄天泽,难不成是他们制成的丧服特别好看?!苏小曼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黄承安走到黄天泽面前,直视道:“哦?那你又凭什么服斩衰之丧呢?”
“我是小曼地哥哥,这么多年来,多亏了掌门对她的照顾,如今服斩衰也是应当。”黄天泽理所当然的回道。
“可是,据我所知,你不过是小曼半途钻出来的结拜义兄罢了,这丧服怕是太重了吧!”
“连你这等半点干系也无的人都可以服缌麻,我又为何不可服斩衰了?”黄天泽一双桃花眼略带笑意的往上轻挑,骨子中的傲气彰明较着。
“大胆!”这回宝瓶再也忍不住了,右手一滑便握住了自己的佩剑。宝瓶!”黄承安出声训斥道:“不可在这闹事,去旁边呆着。”
“可是主子……”这宝瓶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就如现在,他满脸的愤怒,就跟被人抢了媳妇似地,撩着衣袖就要上前和黄天泽干架了。
“你是不是连我地话都不听了!”
“我……小的不敢。”宝瓶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了一旁,最后还狠狠地瞪了黄天泽一眼,以示警告。
沈平钰见箭拔弩张气氛紧张,急忙站出来圆场。他走到黄天泽面前,道:“这位可就是师妹地义兄。”
“正是在下。”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出现后便一直脸臭臭地黄天泽,这会儿倒是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沈平钰也礼貌性地回笑道:“恕在下直言,若是小曼义兄地话,确实无须服丧,黄公子的心意,沈某在此谢过了,还请以宾客自便吧。”
听了沈平钰这话,黄承安心中对他是充满了崇敬之意,看来这个大师兄还是站在他那边的。他便心中开始盘算着到时迎娶苏小曼之时,一定封个大红包给他!
可黄承安这边还没开心完,那边就听苏璇说话了:“平钰,拿丧服给天泽吧。”——
天泽?!他们很熟吗?——
完了!完了!让人捷足先登了!“璇师傅,这……只怕是不合适吧。”这苏璇虽不是沈平钰的师傅,但与师父是熟识,师父病时,没少帮过忙,而且又是小曼的师傅,此时她这么一句话砸下来,倒真是让沈平钰有些为难。
“听我的便是,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那好,我这便差人去准备,您们先请自便。”说完,一边往内堂走,一边暗叹:哎,这丫头才与我说以后不让我收拾闯来的祸,横看竖看,这黄天泽和黄承安都是她招惹来的!
………【102、首富他娘】………
你就是……黄承安?”苏璟璇对着黄承安,上下打量道。也不知道是上回在洞里光线不够充足,还是时间太过匆忙的缘故,这回再见这小子,她怎么就觉得眼前这黄承安与当日那个有些混沌的小子,有些判若两人的感觉!
“正是晚生,上回相遇时情形特殊太过匆忙,还请璟璇师傅见谅。”起点上已经输给那黄天泽了,不尽快搬回点得分可不行。黄承安边想着边恭敬地对着苏璟璇鞠上一躬。
——嗯,还不错,没仗着身份把眼珠子站在脑袋顶上。“我还当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记得上回像是你有点傻乎乎的。”苏璟璇边回忆边道。也难怪,上回莫名其妙地掉进了洞里,灰头灰脑的,怕是也受惊不小,怎么能拿来和如今这般衣貌光鲜的俊小伙相比。
“师傅!”黄承安倒还未反应,这方苏小曼已经大叫着抗议了起来,“你怎么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他傻呀!”人家黄承安俊俊俏俏潇潇洒洒活活脱脱一个美男子,被她师傅这么一说,倒像是成了个傻大个似的。
——哎,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哦!是不傻,是不傻,是我这记性不大好,现在想起来了,他上回还使计偷吻了你,是吧!确实一点都不傻。”
苏璟璇这么一说,苏小曼的脸“刷”的一下就成了大红中,连带着黄承安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这种话。自家人茶余饭后拿出来聊聊就好,哪能当着这么多外人地面提了,多难为情呀!
众人皆惊:“哇!这人哪里是傻,根本是比猴儿还精!”
这边这两人光顾着羞涩,没注意到黄天泽已经杀气腾腾地杀到黄承安面前去了。他提着黄承安地衣襟,怒气冲冲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敢对我妹妹做出这等下流之事来,你不想活了!”
众人皆暗暗为之附和——就是就是,长得英俊挺拔满身正气的。原本他们还谋划着自己怎么着也去找个这样的女婿,哪知他竟会做了这勾当。可惜呀!失望呀!
再说黄天泽,他满腔怒火地说完那番话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脖子上会有一道冰凉的感觉呢?
“天泽。”
“宝瓶!”
黄天泽不服气地放开了黄承安,这倒不是咱们苏璟璇的话对他管用不管用,就问问人家宝瓶架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剑,他能不放手吗!
“天泽,人家两人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在这乱打什么鸳鸯。”苏璟璇半分不带客气地训斥道。
众人皆为拨开迷雾:原来是你情我愿。那可就是冤枉了这俊小伙了。
苏小曼可没在意围观旁人的感情变化,她在想:奇怪!照理说,师傅应该是不认识天泽哥的呀。怎么教训起他来,就跟训儿子似的。“师傅,你和天泽哥很熟么?”苏小曼对着苏璟璇问道。
苏璟璇转眼看了看黄天泽,随口答道:“也不是太熟,这回之前,也就在十几年前见过。”
听了这话,不只苏小曼。就连旁边看热闹地众人都觉得有些晕乎乎的。——不太熟你还把人家呼来唤去的!
苏小曼疑惑地看看一脸无所谓的黄天泽,接着带着满头的问号对苏璟璇道:“可是,据我所知,天泽哥可不是这么随便听别人指挥的人呀!”——是的,一般都是他在指使别人做事情,哪轮得到他听人家的使唤。
苏璟璇挑挑眉,道:“废话,我是别人吗?我是他娘,他能不听我的么!”
“哐当”一声。四周倒下了一大片人。——生平第一次听见当娘的说和自己儿子不熟地!
“娘……娘?!”看来咱们小曼意志比较坚强,挂在黄承安身上。勉强没倒下。
但她受的惊吓也是不小。看两只水溜溜的都要瞪出来了地眼珠子就知道了。“我从小就时常呆在师傅,怎么没听你提过。你有这么个儿子?”还这么巧是天泽哥!虽然师傅很低调,但也不至于低调到有一个全国首富的儿子都没人知道吧!
“就是,就是。”一听苏小曼这么发问,趴在地上的人又立马都爬了起来,精神抖擞地等着苏璟璇回答。
“我是他后妈。”这几个字从苏璟璇口中脱口而出,说完后,她才发现大伙都在用一种很迷茫的目光注视着她,才立刻改口道,“就是……续母。”
“哦……原来是这样。”众人都连连点头,示意自己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亲娘!
苏小曼缓了缓神,这事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的接受能力可没那么快,不是那么点点头就接受的了地。
倒是黄承安,从头到尾他都冷静的跟他一直都知道似的,如今竟然还笑着开起了玩笑来:“那璟璇师傅身后一直默默无闻的云前辈不会就是黄兄的亲爹吧!”
苏璟璇与云玄阳皆是一愣,他们显然没料到黄承安会这么问,接着苏璟璇便红着脸嗔责道:“胡说什么了!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她向周围一扫,这才发现周围的那些人——对联也不写了,香纸蜡烛也不点了,吹拉弹唱也都停了,都聚精会神地等着听她的下文。收回视线,她干咳了两声,接着对苏小曼黄承安一干内人道,“我们改天到屋里再谈。”说完拉着一直沉默的云玄阳一齐进了内堂。
——果然是有其徒必有其师,关键时刻都知道要使出这三十六计的走之上策。
沈平钰正好这时拿着丧服走出来,
很快地从他手中接过了丧服,道过谢后便也走进了内
众人甲:“这故事还没说个明白了。怎么这主角就一个个都下场了。”
众人乙:“哎,都怪俺们不够热情。”
众人丙:“咱们这还不算热情,要咋得才算热情了!”
众人丁:“可不是,俺都晕过去两回了。”
众人乙:“俺们村里,要是大伙给地银子不够,都是这么得,演一半主角就打包袱走人了。”
众人甲丙丁:“……,干活干活!”他们一个子都没给,难怪不给这戏唱完了!
沈平钰很快的也发现了这现场地气氛有些诡异。眼前这伙人茶也不饮了,活也不干了。一个个就像那打了霜地茄子似的。可他瞧了老半天也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走到苏小曼身边压低声音想问个究竟,“这是怎么了,我走时还好好地,怎么我才一个转身,就个个都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苏小曼的脑子里还在处理苏璟璇传来的信息了,一团乱七八糟有的没地在那小脑袋瓜子里转悠,哪还有功夫听沈平钰对她说了什么。终于在沈平钰的手在她面前第三次晃动时,才反应迟钝的答非所问道:“我回里头找师傅问点事。”
沈平钰郁闷,弄了半天。问了个山中人!倒是黄承安好心的替她回答了,“不用担心,只是璟璇师傅方才给大伙讲了个故事罢了。”
沈平钰拧眉问道。“什么故事能听成这样?”
黄承安笑笑,神秘兮兮地道:“一个未完待续的故事。”
——呃!那就……情有可原了。
黄承安看着沈平钰那个吞了苍蝇的表情只觉得好笑,满眼笑意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再看向他,问道:“眼下你打算要怎么办?”
都说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想到这第一把火竟然烧到老掌门的灵堂上来了。
这沈平钰显然因为冰封太久,不大懂得如何处理这种人情问题。而眼下又只有黄承安这么个能商量的人,于是他为难的对黄承安道出了思量已久地想法:“总不能说不给午饭吧!”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食饿得慌。竟然想到不给饭吃,这实在是太不人道了!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把不把人当人看了!
看来这沈平钰也挺奸诈的!黄承安心中一边这么暗想,嘴上一边道:“这个好主意!”
——啥?!好主意!!
黄承安走到奏乐那伙人面前,借了个锣,拿着锣杖对着锣面猛的一敲,大声说道:“大家都往这看了,我有好消息要宣布!”
——啥好消息?不给午饭是好消息?!
其中一个看热闹看得正意犹未尽地观众壮着胆子问道:“是不是继续说后续故事呀?”
“后续故事我是没有。”黄承安又展出了他那迷人心神的招牌笑容。“不过了,西泠门的大师兄方才同我说。为了答谢各位到访帮忙。计划了午时在门派中备下青云寺的斋菜。”
“忙乎了半天,才给吃顿斋菜。西泠门的待客之道还真是……”
“这就是你不懂了,青云寺的斋菜可是很出名的!听说还是皇宫贵族地御用斋食,有钱都不一定能吃的上了!”
“不错!几年前,我有幸吃过一回,那味啊……今日都不能忘呀!”
“哟!那这西泠门的面子还真大,这御用斋菜都弄得来。”
“可不是!我们这回定要长长见识。”
听着众人的谈论,黄承安突然又满脸遗憾地道:“可是……”
“可是什么呀!你不是又要告诉我们做斋菜的和尚没来吧!”大伙现在一门心思挂在这青云寺的斋菜上,也无暇顾及那嫡子续母的故事了,就担心着这御用斋菜没得吃,西泠门自己整顿斋食给他们吃。
“哦,那倒没有,青云寺的师傅早就到了。只不过,刚刚传了消息过来,说是饭菜都已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我见大伙手上地活还剩下不少,心想着大伙若是不把手上的事做完了,也一定吃不安生,于是我便让那饭菜先搁着了。可是我听说,斋菜一旦凉了,这味就……”黄承安故意将话说到一半,留给众人自行想象地空间。
这些人也不傻,其中也有些江湖侠士,说话倒也豪迈,领着头大声招呼道:“咱们快些干,干完了,也去尝尝那皇帝吃地饭是啥味!”
上头一呼唤,低下立马响应起一片回应声。
黄承安见目的达到,满意地对着沈平钰笑笑。
多亏了黄承安帮自己解决到了这个麻烦,沈平钰心中暗暗为他又加上了一分,看来小曼这丫头地眼光确实不错,这黄承安三言两语就将这帮让他头痛的人搞定了。“黄公子,真是多谢了,前日派人为我西泠门打理了那么多杂务,又捐助了那么多银两,如今还费钱费力请来了青云寺的师傅。”
“大师兄这就客气了,西泠门的事,就是小曼的事,小曼的事,就是我的事。”黄承安洒脱地笑笑,“何况,请青云寺师傅的那笔钱,我已从西泠门的账目中划银子来支付了。”说罢丢给沈平钰一个不用太感谢我的表情,便笑着转身走了。
“……”沈平钰郑重地决定收回方才加给黄承安的那一分。——不对!再扣一分!
………【103、花茶故人】………
师傅!师傅!”随后进入内堂的苏小曼一走进屋子便毯式搜寻,到处找寻到苏璟璇和云玄阳的身影。皇天不负有心人,左寻右寻,她终于在后庭的茶亭寻到了她的目标人物。
苏小曼急忙走过去,揽住苏璟璇的手臂,不饶不放地问道:“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天泽哥怎么会是你儿子,你又怎么会是人家的续母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你身边,我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呢?还有……还有,你和……云……”苏小曼噼里啪啦的原本想把蓄积了一肚子的问题全都一次倒出来问个清楚明白,但当她提到苏璟璇与云玄阳的关系时,突然意识到——这个似乎不是做徒弟兼晚辈的她应该问的问题。
当苏小曼正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的莽撞而忏悔之时,一记指敲突然响亮的落在了她的头顶,“连你也跟着那小子瞎说!这么多年,师傅我什么为人你会不知道么?我和他!”苏璟璇伸手指向云玄阳,接着道:“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有!”
“璟璇我们……”
“你先给我闭嘴。”被苏璟璇打断的云玄阳真的就什么也不说了,满脸委屈老老实实地闭着嘴继续着他的默默无闻,就差没将他自个的嘴给缝上了,哪里还有一点天下第一大侠士的霸气,整个就像是一只被驯服了的大猫。
收拾完内部地苏璟璇立即又调转枪头。对向了苏小曼,“你呀!你呀!都说女大不中留,跟那小子在一起才多久呀?如今为了他随口说的一句话,就来怀疑我的品行,我真算是白疼你了!”苏璟璇说着说着有些气急败坏,接过云玄阳递过来的茶,猛的喝上一大口以示心中的愤怒。
“师傅……”苏小曼显然也没想到她那句没说完的半吊子话会引来苏璟璇如此强烈的反应,顿时有些言语不济,“我就是随口……”
“随口?!你那叫随口吗?当初我是怎么教你长幼有序的?你方才那副模样,根本像是在质问我和玄阳的关系!”那杯茶显然没消下苏璟璇地怒气。所以她明晃晃地发着火打断了苏小曼的解释。
苏小曼这会儿真愣住了,这些年来她跟在师傅身边,也算是将她的脾气摸了个清楚了。她师傅的脾气就像是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来时轰轰烈烈浩浩荡荡,但一旦这风雨过后,必定是晴天彩虹碧海蓝天,去得无影无踪。
这云玄阳也是很了解苏璟璇的脾气,懂得在苏璟璇的怒火面前不动声色。默默等待转晴的时机。而苏小曼跟在苏璟璇身边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晓这个法子了。只是,她总觉得她师傅今日这火发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好似故意将一件小事闹得大事不可了的模样。
正当苏小曼考虑着是不是要暂避风头时,一阵清朗的笑声传进了庭中,“真没想到一句毫无根据的玩笑话能将璟璇师傅气成这样,晚生真是口拙呀!”黄承安扬着笑走到苏小曼身边站定。
“口拙还敢随便乱说!”苏璟璇没好气道。
“是是是,都是晚辈胡言乱语,还请璟璇师傅大人有大量,喝了这杯茶。就当是原谅了我们吧!”说着,黄承安也不知从哪变出了一盏盛着茶水地茶盏,双手恭敬地递到苏璟璇的面前。
苏璟璇瞅了一眼那茶盏,又看看苏小曼和黄承安,人家道歉都道到这份上了,说不原谅又显得她太小家子气,说原谅了吧,又担心那丫头接着问东问西的。
见苏璟璇犹豫着摇摆不定地模样,黄承安故意轻震了一下茶杯。茶盏盖与杯口随声张出了一道小缝隙,微薄的热气带出了阵阵清香。企图诱惑苏璟璇走向议和那方。
要说那茶的味道还真有几分特别。照理说。黄承安是不会随便弄杯街边茶来请罪,但这溢出来的茶香。偏又不似极品茶叶那般浓郁,清清淡淡却是另一番清爽宜人的香气。
苏璟璇突然一把夺过黄承安手中的那盏茶,揭开杯盏盖一看,接着点点头道:“我猜得果然没错。”说完又看看苏小曼,道:“小曼,你把这秘方都教给这小子了?”难怪古人都想生儿子了,果真是女生外向,辛辛苦苦养到那么大,最后全都是替夫家养的!
“啊?”苏小曼压根没明白苏璟璇所指地是什么,听她那么一问,立即将头也伸了过去,想看看苏璟璇到底见着了什么。“啊!我没有呀!”苏小曼转头看向黄承安,不解道:“这花茶是师傅传给我的秘方,不是使用普通的茶叶,而是用最尖嫩的茶坯尖与吐香鲜花制出来的材料一同泡制的。只是,你是如何知晓这种泡法的?”
“哦?”黄承安也显然没料到这两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想了想笑道,“我还当自己会个稀罕东西,于是泡了来讨璟璇师傅欢喜,没想到你们竟对这花茶如此了解,只当是我献错宝了。”
“这是我师傅研制出来的秘方,我们知晓自然不足为奇呀!倒是你,这花茶秘方师傅向来不外传,你又是从何而知地?”苏小曼继续发扬着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屈不饶的求实精神,对着黄承安问道。
“哦?这是我从家母那方学来地,这泡花茶地方子,听说是早年家母的一位故友传授予她地。如今听璟璇师傅这么一说,莫非璟璇师傅与家母是旧相识?”黄承安倒也是觉得有几分意外,难道世间的事,真有这么多巧合?
“那倒不大可能,我隐居多年,并未曾有过什么故友。”苏璟璇笑笑,不在意地道。“何况。这花茶既是我能研制出来,又怎么能肯定别人不能呢,可能只是恰巧而已。”
苏小曼这回聪明地没插嘴,但她分明觉得苏璟璇有哪里和往常不同,可是这么看着又瞧不出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她摇头晃脑的想着,可是想了老半天也说不上来苏璟璇究竟有哪里不对的。
倒是黄承安先开口了,“或许是巧合吧。”他娘和苏璟璇确实不像是会有什么交集的可能。黄承安看看苏璟璇手中一直未动的茶,笑道:“璟璇师傅还是趁热喝了吧,先前我听着您的嗓子有几分干涩,怕是为了赶路太过劳累。这花茶中我加了些许鲜蜜,可能对您嗓子的不适有几分舒缓的效果。”
苏璟璇听了这话,心中忍不住为黄承安加上了几分,以这小子的身份,能有这份细心和体贴,还能为了小曼对她如此卑躬屈膝,实属不易。
可苏小曼这就不依了,拉着黄承安嘟着嘴撒娇道:“我嗓子也不舒服!”
黄承安一听苏小曼这撒娇的话语,嘴角立即上翘成了笑容最灿烂地角度,绽着炫目的笑颜轻轻拍了拍苏小曼粉嫩的脸颊。宠溺道:“我怎么可能忘了你,给你留着了,我们现在过去吧!”说完诱惑似的地对着苏小曼眨眨眼。
苏小曼笑着刚想点头。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被他们忽悠的忘了正经事,于是连忙看向苏璟璇,道:“可是师傅还有那么多问题没有回答我了!”这么折腾的差点把重点弄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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