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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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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翘起二郎腿,翘首以待准备接受苏小曼感激泪流的谢言时,等来的却是——“我才不要了!”

    咱们苏小曼可不是一般人,在别人会含情脉脉眼眸湿湿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千言万谢时,她绝对会有不俗的表现,“那可就不是独一无二了!我才不要仿冒货!”

    啥——!仿冒货?!

    南泉钰难过的看着自己的诡计正式宣告破产,心中忍不住迁怒于黄天泽,也不知这是他打哪捡来这么个妹妹,不仅连他都瞒着,还宠溺的都上了天了。若是杨神雕听到她这番话,只道是自己一世英名,落到他人口中却成了一个做仿冒货的,指不定郁结一生,哪日一不留神就一命呜呼了。

    “若是你真想给我做一个,就给我做一个金兔子的吧,本想要生肖的,可是龙又不是随便能做的,就勉强做个兔子的吧!”

    ——这难道是在买小菜?白菜不够新鲜,换颗萝卜?!



………【71、盛装舞步(五)】………

    南泉钰柔美的笑容瞬间石化在空气中,半饷没回过神来。

    “喂,你知不知道云生跑到哪去了?”苏小曼来不及理会他的表情,四下张望着找寻云生的下落。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南泉钰也发觉了苏小曼与云生之间的特别之处,与其说平日苏小曼故意将他气的跳墙遁地,倒不如说,是她把在云生那受得气全都转移到了无辜的他身上。他也觉得奇怪,这苏小曼往哪一蹲那都是一个占坑为王的主,怎么一遇到这云生,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立马从老虎泄气变成大猫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没见识过苏小曼厉害的他,曾经揣着那颗充满好奇的心去咨询当事人。结果……在险遭一顿毒打后,苏小曼丢下一句,“你不知道我们要爱护王朝的花朵,保护国家的未来么!”接着扬长而去。

    南泉钰双肩不停颤抖,揉揉闷疼的胸口,最终终于忍受不住了,对着苏小曼早已消失无踪迹的背影,爆发了——“靠之!他是花朵,我还是小树苗了,怎么就不见你爱护了!”

    气愤归气愤,为了避免悲剧的再次发生,至此南泉钰对苏小曼绝口不提“他是你的谁?”这类敏感的字眼。

    “你很想知道吗?”南泉钰对她神秘地眨眨眼。

    瞧瞧!瞧瞧!这美人连眨眨眼这样的小动作做起来都要比一般人好看。你说他一个男人,她已经原谅他长得好看了,他却偏偏还要多弄出几分女子的妖娆。最可恨的是,他此时的模样显然是在说:“你很想知道吗?来呀!求我呀!来求我,我就告诉你!”

    “哼!不想。”想让她求人,那简直就是搬着梯子上天——没门!

    南泉钰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也不纠问,只是笑着道:“等会儿给你个惊喜。”说完扭头看向看台,不再言语。

    这人真讨人厌,白白长了一张好皮面,一天到晚干这些吊人胃口的事情。

    “惊喜!是惊还是喜呀?你给我要说就说完嘛!我又不是鱼,闲的没事就来逗我!”苏小曼嘟着小嘴,娇蛮的姿态一露无余。

    刚想施展施展身为女子的优势——撒撒娇,谁知这在黄天泽那百试不爽的招数,到了南泉钰这,初次试用就被宣告无效了,这会儿他连正眼都没打量过她!也对,若是他自己撒起娇来,那可真就是娇媚了,而她,如今至多只能算得上是有几分娇蛮。

    既然不招人待见,苏小曼也懒得再浪费表情,倒是认真的看起了比赛,虽不是货真价实,但这个评委既然已经应下来了,也该认真些才好。

    赛场上鸡群们正奋力向前奔,恨不得将自己的两只爪子当四肢使。这便是大赛第一个项目“勇奔向前”,也就是俗称中的“跑步”!虽然因为只有两个爪子,和那些猫猫狗狗比起来,是稍处弱势,“扑哧扑哧”着翅膀,埋怨起自家娘亲的基因不够优良起来,光长了两个装饰品。但如今这是鸡鸡对抗,大家在同一起跑线,自然也都是卯足了劲往前挤。

    其实对它们来说,最困难的是比赛规章中规定的——“一鸡一道,不准越道而驰,否则白旗罚下。”通俗说来,就是不准和别人抢食!这一解释也是有一定根据的,话说这是鸡主人为了避免鸡奶奶一时想不开要发扬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先进精神,而采取了一系列美食诱导计划。

    “那只鸡!你看看!你看那只鸡!”苏小曼激动的拉着南泉钰的袖口使劲拽,完全忘了刚才说没意思的人是自己了。

    那只鸡不难找到,跑的最快,完全看不清出的是左脚还是右脚的那只就是。“嗯,和你的轻功有得一拼!”

    呃!这是啥破比喻,竟然拿她和鸡比!

    赏给南泉钰一个“大包头”后,苏小曼转移视线继续观看比赛。倒不是南泉钰不想还手,实在是……能力有限,识时务是保全自己生命安全的重大要领。自他第一次百步传音出现在苏小曼他们面前后,苏小曼就一直缠着他问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内功心法,还嚷着要用她那杀破狼般的“辟天惊吼”和他一决高下,在他经历了三次不公平的武术较量后,苏小曼终于愿意相信,他其实什么武功都没有这个事实了。

    “咦!为什么独独那只鸡没有主人的引导,还跑得飞快呀?”苏小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呼道。

    顺着她的视线,南泉钰再次将目光集中在场上那只杀出重围的“黑鸡”身上,身姿矫健,毛色油亮,步伐稳健,一爪前驱于地,一爪腾空飞驰向前。真是一鸡当先,势不能挡呀!

    “这鸡,我怎么好似在哪见过呀?”苏小曼歪着头左思考右回忆,愣是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南泉钰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发笑,“这在场的鸡,你哪只没见过!”还全都是她花钱买下来的了。

    被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再望向赛场时,那只“黑鸡”已经稳稳的赢得了二赛的入场券,同时也淘汰了一大批同吃喝同就寝的姐妹兼对手。离开的它们将继续肩负着母鸡的使命——生蛋和传宗接代,而它则将继续战斗在盛装的最前线。



………【72、金鸡鼎是我的!】………

    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翅膀不埃。

    胜利时人间美好,败北时天地灰暗。原来世间竞争的残酷无情不仅体现在人类之间,就连动物都明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

    看着被淘汰的母鸡们低下比赛始起就一直高昂的头,咯咯哒哒走出赛场时,苏小曼心中突然生出一份感触。捣蛋恶作剧师兄们都包容着她,师弟们都谦让着她,师傅也把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宠着疼着,在山上时,她一直都大有“我苏小曼在此,你们都给我听着”的架势。所以她也完全不知道竞争为何物,就如她当初不知道下山吃饭还得自己掏钱一样,天大的事掉下来,她都能当被子盖——为啥?上面有人顶着呗。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是师弟们为何那么拼命的练功,武竞时为啥要那么严阵以待。如今见着这群鸡,她突然明白了过来。

    ——多不容易啊!全靠这鸡给启迪的。

    据说,仙凤楼的老板已经对外声称,待这届“盛装舞步”大赛结束后,博得头彩的那只冠军鸡将成为仙凤楼的头牌鸡。

    在此一提,仙凤楼并非什么烟花之所,也没有什么头牌姑娘,它只不过是京城最有名的客栈,而这最有名的客栈中最有名的一道菜色,当属“飞凤在天”,而它的原材料正是鸡肉。当然,这仙凤楼的老板也绝不会大方到,要花大价钱将它买来做食材,倒不是舍不得花这钱。只是就算他想,人家鸡主人也不一定愿意。

    他不过是要借这“盛装舞步”的光,擦擦自己这百年老店的金字招牌。他所买地是获胜鸡的雕塑权,将它做成木雕立于大堂,或是画成宣传图纸发散到城内各处,最多偶尔带出去散散步,做做宣传,而此权只享一家,绝无二店。

    这招可是苏小曼想出来的。

    别以为咱们小曼真是只懂吃喝玩乐,只看戏不买票地人。她只是不想做,喜欢偷偷懒,并不是不会做。

    为了增加盛装冠军的含金量。她跑了一趟仙凤楼。正为长期利用薄利经营生意而头疼的仙凤楼老板一听她的建议,立即眼前一亮,在考虑了此事的可行性数日后,提着两只招牌烤鸡就上黄府谢恩来了。

    当时吃鸡已经吃傻了的苏小曼见着这香喷喷的金牌烤鸡也完全没有了兴趣,倒是刨根揭底地要向老板讨这鸡的做法。那老板的脸霎时就黑了。心想这小姑娘脑袋瓜子这么厉害,若是再将他的这家传手艺学了去,他岂不是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劲敌。那可不行!可是,这苏小姑娘据说与那黄公子关系不一般,那可不是咱能得罪地起的呀!哪天他要是一个心情不好,一口就能把那家传的百年老店给生吞了,不行,不行!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如何是好!?

    苏小曼见他摇头晃脑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看那模样是不大愿意教给自己。也罢。强人所难本也不是她苏小曼的作风,挥挥手放过了那如获大赦仓皇离去地仙凤楼老板。正想回头考虑如何处理那两只勾不起她胃口的烤鸡,忽的见着一双贼亮贼亮地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怪让人毛骨悚然的。

    “你……有何贵干?!”不对,这眼神不对!绝对有大阴谋!

    南泉钰绽出灿若桃花的笑颜。提着衣摆快步走到苏小曼面前,笑道:“小曼,我们家族的生意也很庞大,也有很多产业需要打理,钱也是很多的,只是比天泽少一点点,你知道的,对吧!”

    苏小曼见他鲜有出现的讨好笑容重现人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是,我知道,他老大,你们家老二。”

    ——呃!你用说的那么露骨么,人家都说了少一点点了,还非得要再给人家挂上个老二地称号。

    “我的意思是,你哥既然都已经那么有实力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强调我们家是老二了!“能不能帮帮我。”

    她说这人今天怎么吞吞吐吐闪烁其词的了,原来是有求于人!

    “我没听错吧!”苏小曼揉揉耳朵,“我怎么记得,昨日我还被人说成是不思进取不劳而逸不可救药地居家大米虫了?!”说完用眼角瞄瞄南泉钰。

    南泉钰此时心中那个懊恼呀!你说他怎么就非得那么率直,那么坦白,那么实话实说了,平时要是昧着良心给她说几句好听的,如今他地处境也不至于如此艰难呀!

    苏小曼见他依然挂着笑容的脸上溢出一丝丝苦涩,更是得意了,“怎么,如今南大少实在看不惯我这游手好闲的嫌人,想要给我找个活安置安置?”

    南泉钰见苏小曼丢给他一个梯子,急忙往下跳,“小曼,你这话说得多伤感情呀,咱们什么关系了!平日也不就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也不是小气之人,肯定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对吧!”

    苏小曼本想继续和他打打太极,转念一想,他可是和天泽哥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那人,所谓“今日留一线,明日好相见”,就当给天泽哥面子,她也就不乘人之危的在嘴上占他便宜了。

    “无事不拍我马屁,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就直说吧,我苏小曼不想欠别人的,你帮过我,这就算我还你了。”

    南泉钰听她这口气,心中憋的慌,这丫头咋就是混不熟了,她可以和你勾肩搭背、饮酒作对,熟络的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但有时却又能让你很清晰的

    ,你没能走进她的心里,她随时都可以把你划到陌路底针呀!真深啊!

    “那好,我也不贪心,就帮我一次。”

    苏小曼伸手捧起他的脸,对着自己向下拉。挑着眼看看他,不像呀!他这长得一脸精明的模样,哪像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你确定?”

    “我确定。”

    “好。我答应,你说吧。”

    “去给我做军师。”

    ——!就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满足地!

    苏小曼瞅瞅他,决定给这个不知足的家伙进行一场深刻的思想教育。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没有。”

    苏小曼被憋地一口气半天提不上来,她又没有提问,用的明明是陈述嘛,听不听得懂人话呀!

    “没听说过,现在就给我好好听着!”——呃!这口气怎么有点似娘训儿子!?

    不顾南泉钰郁闷的眼神投诉,苏小曼自顾自的继续说她的故事:“从前有个人,他对天上的神仙非常虔诚,他坚信云层之上必有仙人。于是,他日日进香,夜夜诵经,终于感动了上苍。玉帝决定派了个神仙下凡,来满足他的三个愿望。仙人问他。‘第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他说,‘我上香的鼎有些破旧了。但我又无力支付买一座新鼎的银子,我想要一个新鼎。’仙人听了极为感动,手中的手杖一挥,桌上立即出现了一座金鼎……”

    “哈!真是赚大了,一个青铜鼎也不过十几两银子,现在换成了金鼎,这估价大概要……”

    “你给我安静地听完!”真是风水轮流转呀,以前总是她训练师父吹胡子瞪眼功,如今……哎,果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说哪来了呀?”都是被这该死的南泉钰给打断了。

    “金鼎……”——商人,不愧是商人。职业病都养成这样了,能不商人么!

    苏小曼鄙视的看他一眼。接着往下说:“仙人又问他的第二个愿望,他说,‘我家的神台最近被老鼠啃了几个大洞,我觉得有辱仙人,就置办了个新地,怎奈这家门太小,搬不进来。’仙人点点头,道,‘这好办。’手杖又是一挥,大门立即变大了一倍。这会儿那求仙之人可就不满意了,‘我是想将家也都一齐变大了。’仙人瞥了他一眼,问道:‘这是你的最后一个愿望吗?’求仙人听仙人这么一说,急忙摇头,道:‘不是的,我最后一个愿望是希望经常能见着仙人,再给我三个愿望。只要能实现这个愿望,已经实现地那两个愿望我都可以不要。”

    “结果,仙人把已经实现的那两个愿望都收回了,然后对着求仙人说,那我们下回再见吧。”

    “哟!还挺聪明的嘛!”既然你这么聪明,应该听懂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了吧。

    “一般,一般。我只是记得,小曼是已经答应过我的。”

    ——!都说有钱人要面子,难怪这人脸皮那么厚。

    “小曼,关于军师之事……”老天!又开始了,这都是今天第几回了。

    “看比赛,看比赛,既然做评委就应该专心,有什么事比赛结束后再提。”苏小曼提起笔随手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都怪这南泉钰让她分心,前面的几只都没有见着,只能随便打个中间分,实在是对不起了各位。

    这终结比的是鸡姿态,行走、站立、转身、栖身从各个角度全方位考察鸡的优雅度。——呃!考察鸡的的优雅度……这个确实有些……难度。

    “天呐!”苏小曼拿手蒙着眼,实在不忍心再去看赛场上惨不忍睹地场面了。

    你让这鸡走台步确实需要考验观众忍受程度,正如此鸡,走到一半“咯咯哒哒”的突然撅起臀部对着广大观众扭了起来,更可怕的是台下另一个——大概是这只鸡地主人,也正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像是对自己地创意很是满意,也跟着节奏扭动了起来。

    赛场大了,什么样的鸡都有。走着走着,走到中间突然跳下赛台的有;还有预谋展翅高飞,从高堂台上飞坠而下的;有在台上大小便失禁的;更夸张的是,还有一只鸡竟然在台上下了一个蛋,甚至蹲下身要让她家宝宝在那诞生——当这里是分娩台么!

    压轴总是要最后出现,这是恒久不变的规则。——不然谁还要看到最后!

    好家伙!“黑鸡”终于再次登台亮相了,那油亮的毛色在阳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精神抖擞的像是要斗鸡再斗上个百八十回都不成问题。连带着让原本昏昏欲睡叹嘘不止的场上观众也都来了精神,要说这鸡,他们是见多了,但这种货色,还真是百年难得。

    只见它扑腾着翅膀轻跳着脚步就登上了赛台。高昂的头颅,矫挺的胸腔,稳健的步伐,一迈步,那叫一个气势;一旋身,那叫一个帅气;再一个栖身起伏,那就是优雅!

    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黑鸡”以全场从未出现过的三个高分,拿到了最高分数,同时获得了第一届金鸡鼎的霸主地位。

    苏小曼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位“黑鸡”的主人,能把鸡都驯成这样,也算是才人了!

    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哼!这金鸡鼎,她苏小曼是拿定了



………【73、小饭团】………

    常理说,这金鸡鼎是无论如何也是不应该会落入苏小的,因为她是评委,所以没有参赛资格,只有瞎瞪着眼坐着看热闹的份,而她之所以那样信誓旦旦言之凿凿是因为——“黑鸡”的主人……是云生。

    “奇怪,这鸡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苏小曼一手抱着从云生手中掠夺来的战利品,一手摸着“黑鸡”油亮的羽翼,对着云生问道。

    云生满不在乎地扬扬头,“还有更厉害的没教它了。”语气中带着一份得意一份骄傲。

    “哦?你还会什么更厉害的?”苏小曼倒是对这有些惊讶,她说这小几日来怎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了,原来是为这个。可是,以前也没见他摆弄过这东西啊,怎么几日之间,就成了驯禽高手了。

    云生拍拍手中的尘埃,站起身来,低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小曼。

    那一霎那,苏小曼忽然忆起神针谷时自己欺负黄承安的图景。好奇怪!他此刻明明就站在面前,为何她还是如此思念?

    “叼火棍,走钢丝,跳飞,你想看哪个?”

    云生的声音立即将苏小曼从记忆的漩涡中拉了出来,抬头见着云生眼中异常闪耀的光彩,突然觉得兴致索然,却又不忍心就这么甩手走人,只能故作兴奋地配合道:“哇!哪个都想看。”其实她是哪个都没兴趣。

    云生正在兴头上,只当她是贪玩又贪心,伸手拉起蹲在地上的她就往前走,“走。我带你去看个更好玩的。”

    她怎么觉得,一直不愠不火的云生,今日异常兴奋。而且特别热情!要知道,平日只要苏小曼碰一下他,他就会哇哇大叫,接着以耗子见了猫地速度冲到房里沐浴更衣,再在苏小曼还处在呆愣状态时再次现身。苏小曼郁闷——难道我身上带毒!?

    “你看,就是这。”

    苏小曼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两人正站在院墙下,环视一周,这里除了花花草草和一面墙外,一个人都没有。更别提鸡了。“难道这里的空气特别好?!”苏小曼疑惑看看云生。

    “不是的,你看这。”

    哟,还挺神秘地!她倒是要看看,这能让平日没啥表情的云生如此兴奋的是何种神物。

    顺着他手所指的方向,苏小曼见到了一间小屋。小到何种程度了?大概也就能容纳的下一个正常人的头吧!(慢慢语:小头爹和大头儿子的头都不能计在其中的哦!)以至于它就在苏小曼脚下。却一直没被发现。

    “你就为了带我来看这东西!”

    这是啥?难道是小黑的独立府邸?这云生未免也忒小气了吧,要让它独立也收拾个大点的空间呀,就这么丁点大地地方。还不如集体鸡舍住的宽敞了。

    “心急吃不上热豆腐。”说着他伸手去拉小屋上小门的门环。

    别说,这屋子虽小,做工倒是精细,门是门,窗是窗,做的似模似样的。

    看着他地动作,苏小曼心底又升起了一丝好奇心,难不成这里面还真藏着什么好东西?

    “等等!”在云生拉开小门的那一刻,苏小曼突然拉住他的手,深深吸入几口气。她屏住呼吸。她这是怕待会儿见着什么惊人地东西,会一口气提不上来。

    门,开了。

    苏小曼两只眼睛眨呀眨。揉揉眼,继续眨。“什么嘛!”真别说,她憋着的那口气还真派上了用场——因为那屋子里黑洞洞的,啥都没有。

    “你耍着我好玩还是怎么的!害得我……”白白酝酿了那么久的感情。

    苏小曼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发现身边的听众起身跑走了。

    “云生,你……你做什么了?”他为啥一个劲的对着大树招手了,该不会是宝贝不见了,受刺激了吧!

    云生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声音,依旧投怀送抱不屈不饶地与大树沟通着。

    这可不行,这小子精神创伤已经够严重的了,再加上这一笔,估计轻生地资格都有了。

    苏小曼起身正准备去将他拉回去好好开导一番,突然看到一团白白的东西从树上跳到了云生怀里。是的,是跳,不是掉。

    云生抱着那白白地一团,转身往她这边走来,笑得眉开眼笑的。

    “喏,就是它了。”说着将怀中地白

    出来。

    那是一只猫,一只白猫,一只很小的白猫。很显然,这小白猫便是云生金屋藏娇藏的那个“娇”。

    “如何?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饭团’。都养了好几天,如今特别亲我。就是太调皮,总是……”

    今天云生的话异常的多,笑容也破天荒的灿烂,这小饭团也确实可爱,眼睛闪闪发亮,全身白灿灿的毛包裹着,像一个小棉团,和“小饭团”这个名字也很贴切。它还一个劲的往云生身上蹭,很懂得讨好人。可是,如今她都无法思考这些,为什么?!为什么会……

    苏小曼猛地拉过云生的左手臂,慌乱地左一把右一把将袖子往上推——没有!她又换过右手臂,继续着同样的动作——还是没有!

    “你……你做……你不要……”云生显然被苏小曼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着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苏小曼的动作却丝毫并未被他断断续续的话打断,她的手毫不犹豫的来到了他的衣襟口。

    “你想做什么!”危急情况下,云生终于找回了语言能力,一边慌忙拉紧自己的衣襟口,一边用被劫持少女的语气喊道:“男女有别,你再这样,我就叫人来咯!”虽然这个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但这个内容还是基本正确的。

    没办法,这个时期,男子受侵犯是还未受例律保护的。自古以来,都是男刚女柔,男强女弱,所以例律在这类情况下,对女子的重视程度比较高,相对来说男子就没有什么福利了,所以云生叫唤起来也有些中气不足。可是,眼下这情况根本是无常理可循的嘛!难道男子就不能有贞洁之说啦!

    “唰——!”

    “啊!好痛!”苏小曼低头看看手腕上深深的伤痕,又转眼看向伤人凶手——正用无辜眼神瞪着她的“小饭团”。目光再次转站云生,她没有说话,只是久久地盯着他看,很久,很久,久到血流下来,坠到她白纱的衣裙上,绽出绚丽的花儿。

    “你……你先包着伤口。”云生边说边将从自己身上掏出来的手帕递到她面前。

    苏小曼不看手帕,也不伸手去接,只是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看下你的身子。”

    ——!一阵恶寒,这小妮子也太大胆了吧!光光只是这句话就够惊世骇俗的了,就算是男子,只要不是个地痞流氓强盗土匪的,有勇气说出这话,也是得脸红心跳的。偏偏她说这话时还要配上严肃的神情,半点羞涩半分脸红都没有,语气中也不带商量的余地,就像是在说,是活埋还是生剐,你自个挑吧!

    云生焦急地看着血液潺潺流动的伤口,即使会失去名节,他也只能选择妥协,暗暗忏悔自己的不忠。

    “你来吧!”——这语气怎么有点像邢台上,那些死刑犯集体规定要说的最后一句话呢!

    苏小曼见他松手,知道他已经做好要牺牲的心理准备了,于是伸手拉过那块手帕包裹着手腕。——既然要妥协就早说嘛,害她多掉了好几滴血。

    苏小曼素白的手伸向云生的衣襟,慢慢从侧边滑进去,扎着手帕的那只手手,抓起衣襟的另一半,轻轻揭开。让云生雪白的肌肤曝露在阳光之下,绽出耀眼的白光。

    “没有!”苏小曼不可思议地惊呼道。

    “没有?”云生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看看一脸惊叹的苏小曼,“你在找什么?我身上是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记号的。”

    苏小曼摇摇慢慢低下的头,用微小的声音喃喃道:“怎么会没有?不可能会没有的!这是怎么回事?”

    思绪变得一团糟,她瘫坐在草地上,久久都没有声响。

    云生合上衣服,担忧的看着她,却又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两人都静静地坐在草丛中,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突然,苏小曼一跃而起,又抓起云生的衣襟,大声质问道:“你,你不是黄承安!对不对!你不是他!”

    “对!他并不是黄承安!”

    一个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呃——!“天泽哥?!”



………【74、大乌龙事件】………

    小曼着实没有想到黄天泽会突然出现,并且是在这个况下,想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嘴却成了——“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黄承安?那安安现在在哪?”

    黄天泽拧眉凝视了急火燃眉的苏小曼半饷,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你要找的黄承安在哪,我只知道,他……”黄天泽转眼指指云生,“是金云生。

    苏小曼立即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云生,随即想到他最初一直强调的一句话——“我不认识你”。

    苏小曼心中那个山崩地裂呀!原本发现云生并不是黄承安就已经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以致于她发展到了让旁人认为她得了失心疯的状态,而如今黄天泽的话无疑是让那刺激上升到打击的高度。认错人不是她的错,谁没有个马失前蹄的事呀,可问题是,她完全忘了黄承安用的是别人的脸!这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黄承安自追杀后,就一直用着那张脸,失踪也是带着那张脸失踪的,说不定如今还在使用中了。可是,最严重的问题是,她怎么能忘记,这张脸——并不是无人认领的!

    苏小曼发现她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能断断续续道:“那他……他……”他岂不是,让我们给绑架了!

    黄天泽从她的神情中领会到了扼杀在苏小曼口中的那句话,不带表情地点点头,“是的。”

    苍天啊!本以为是做了件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她琢磨着这错误是自己给犯下的,也就不去宝瓶那邀功了。计划着等黄天泽回来后,便向他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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