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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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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容低着头笑:“怎么会是她,她如今哭都来不及呢,哪里会来我这地儿。”

丁香于是又凝神想了想,最后豁然开朗,笑道:“对了,是海棠,海棠今日出卖了四奶奶,四奶奶定然是容不下她的,她必定要来求助姑娘。”

书容笑着没回话,丁香又道:“实在是想不明,海棠如何就出卖了四奶奶?不想在府里待了么?”丁香说着又探寻似的望着书容,问:“莫非是姑娘早就打点好了海棠,海棠才故意那般说的?”

书容笑笑,翻过一张书页,随意的说:“我哪里会去冒那个险?早知道就早早的打点她了,能省下不少的功夫。”

丁香直点着头说是,说到这儿丁香嘴角一咧,又开始八卦起来,问书容道:“她八成是要来求姑娘用她的,姑娘定然是不会用她的,姑娘打算如何处置她呢?我看她长得倒是好,往日大少爷在家时对大少爷格外的殷勤呢!”

书容闻到了八卦的味儿,抬起眼皮将丁香望一眼,复又低下去,收起面上的笑容,道:“你这嚼舌根的毛病还不改掉,日后坏了婚姻大事我可不给你做主的。”

丁香知道书容生气了,也明白自己方才确实是多嘴,抬手打了打嘴巴,立在一旁不吭声了。不过多时,外头院子里出现个人影,丁香望眼,知道是海棠来了,遂告知书容,书容嗯了声,照旧看着书。

海棠进来望着丁香笑笑,又去给书容跪了,书容这才放下书本,正经的看着她,问她话道:“这个时候,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海棠笑笑:“三姑娘是聪明人,今日奴婢帮了三姑娘,不来找三姑娘又能去找谁?”

海棠这么一笑,便将嘴角处的一处瘀伤扯得稍长,想来是被叶赫氏掌掴了,书容却也不同情她,只冷冷的笑笑:“这话如何说,你何事帮我了?”

海棠笑而不语,又往丁香身上望一眼,书容便命丁香先退下,海棠才笑道:“三姑娘真要我说明么?三姑娘与二少爷连同桂生一并在四爷面前诬陷四奶奶,我时时刻刻陪侍在四奶奶身侧,若我没有一口认同了你们的,相反拼尽全力的替四奶奶洗白,三姑娘觉得四奶奶会败得这么彻底么?”

书容哪里吃她这一套,任凭她说着,她自坐在那里,甚是悠闲的又把书来翻。

海棠也是厉害的,见书容不动声色,倒也不着急,只是跪在那里继续笑道:“三姑娘与二少爷,伙同外头的大夫,污蔑四奶奶在姨娘安胎药里下红花川芎,四爷若是知道了,三姑娘猜猜四爷会是什么反应哦!”

书容偏脸笑望着她:“你倒是知道得清清楚楚,那么你主子究竟有没有下那红花川芎,你心里应当也是明明白白的!”

海棠笑:“是,我心里是清清楚楚,不过今日过后,四奶奶怎样都与我无干系,我做什么事也用不着顾忌她,不过,不知道要不要顾忌下三姑娘呢!”

海棠巧笑倩兮,言辞里却明晃晃的净是对书容的威胁,书容将手里的书合了,笑问她道:“那你说,你想怎样?”

海棠笑道:“三姑娘果真是明白人,一点就上道,我也不想怎样,这府里我是呆不下了,我需要一笔银子,回我老家去好生过日子。”

书容望着她笑,片刻不说话,海棠道:“怎么,三姑娘舍不得银子?三姑娘放心,拿人钱财,□,这个道理我很懂。”

书容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是舍不得银子,我的银子向来只给与我亲近的人,你好像还不够格呢。”

海棠不曾料到书容会如此说,愣了一瞬,随即冷冷的笑了两声,道:“不够格又如何?三姑娘难不成会在我身上冒险?”

书容也冷冷的笑两声,道:“确确然我是不会在你身上冒险,须知要一个人保密,钱财不是最好的法子。”书容说到这儿故意不说了,只满眼笑意的望着海棠。

海棠虽也是个厉害货色,但到底一介女流,被书容这么一吓唬,便立时变了脸色,跪在地上咽了咽口水,略带了些吞吐的问:“三。。。三姑娘想怎样?”

书容挑挑眉,说:“我不想怎样!就看你想怎样了!”

于是海棠直直的跪在地上将书容望了半天,随后服服帖帖的给书容磕了个头,又连夜收拾包袱离了宝庆。

第二日叶赫氏得知海棠连夜逃跑气得直拍桌子,后悔昨日晚上不多扇她几巴掌,后悔完后又命人去寻海棠,说非得把海棠抓回来不可,书容得了消息后不得不插手管上一管,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真把那海棠逼得无路可走了,回来将事情通通捅出来那就麻烦了,遂去取了海棠的卖身契,扔火里焚烧了,如此叶赫氏便没了捉海棠的理由,只不过叶赫氏又将书容记恨了一把,不过叶赫氏的记恨,实在浮云得很。

43房事尴尬,姨娘几番难启齿

自打出了这事后;叶赫氏在廉正面前彻底没了说话的余地,除了个填房的名分外,叶赫氏什么也不算了,就连府里的事情;下人们也都瞅准了风向,一概往书容这头来回禀,实实在在的架空了叶赫氏的权力。

架空叶赫氏的权力,这本是书容意料之中的事,下人们通通往自己这头来,也是书容意料到的,但府里杂七杂八的事情实在多;书容管理上两天便腻烦得很,处处都拘束着;想抽点时间做自己的事都不成,真真的叫书容苦恼。

书容苦恼的同时,府里头另一人也是苦恼着,那众叛亲离的叶赫氏自然是不值一提,要提一提的是那已怀胎快五月的崇礼姨娘。

廉正本就很长一段时间不待见叶赫氏了,如今更是一步也不愿跨入叶赫氏的房间,平日基本都是宿在书房,只偶尔往姨娘屋里住上一晚,可这偶尔的一晚,也叫姨娘难为不已,毕竟挺着个大肚子伺候人,不方便不说,还得冒上滑胎的风险,着实是个划不来的行当,可偏生这样的事情又与书容说不得,但要解决了自己这个问题,还就必须得找管事的人商量,偏生如今就是书容在管着这个家,于是姨娘挺着肚子在小院子里来来回回踱了五六圈,犹豫再犹豫后还是领着平人往书容院里来了。

书容方与棋艺师傅结束了课业,准备与师傅大杀几盘,见姨娘来了便作罢,与师傅行礼后又接待姨娘,命丁香去温杯酸奶来给姨娘喝。

姨娘笑着坐到了一旁的小杌子上,喝着酸奶,抬眼将书容望了好几次,次次皆都低了回去,实在是不好开口得很。

书容望着姨娘欲言又止的,知道定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又知这姨娘向来羞涩,遂主动问道:“姨娘可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话要说与我听?姨娘既然来找我了,想必这事儿还必须得告诉我不成,既如此,额娘便说就是,犹豫再三,还是要说的。”

书容这话可越发的叫姨娘发愁,话虽在理,可真到了要说给书容听的当头,姨娘便是羞愧难当的很,娇俏的脸蛋儿一下涨得通红,低着头在那里愣是不敢说了。

书容见着姨娘脸上如此泛红,便想着应是男女方面的事情,遂偏头细细思索了番,这一思索,书容自己便也难为情来,姨娘此番只怕是为着与阿玛房事的事情发愁呢,可是阿玛的这号事,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又如何好管,可偏生自己如今就管着这个家,也难怪姨娘会如此为难,这事儿若是说给继母听,那便是好办多了,书容想到这儿,不由在心里哀叹了番,想着自己这揽的什么事儿哟!

可问题来了终究是要面对的,总不至于叫姨娘再挺着肚子回去继续苦恼着罢,书容遂笑着与姨娘道:“看姨娘面露难色,想来有些事儿是不好与我说,我便把淳妈妈叫来如何,淳妈妈是府里的老人,历的事情多,凡是都能给拿捏拿捏。”

姨娘一听便说好,书容笑笑,叫丁香去把淳妈妈唤了来。

淳妈妈与丁香如今是甚好的,不过几年便都是自家人,淳妈妈便也就把丁香当了自家人看待,顺带还提醒着桂生,好生的待丁香,不要三心二意叫丁香受了委屈之类的,通透的一点的话就是告诫桂生,你这娃儿的家庭事业可基本都系在这丁香身上了,叫丁香不开心了,你这娃儿的家庭事业也就差不多就那样了,桂生向来听这婶子的话,且他本来就也没有什么相好的,加之丁香又是个清秀的姑娘,于是对丁香便也慢慢的上心,如此一来,丁香的日子真是过得比蜂蜜还要甜,欢欢喜喜的去请淳妈妈,淳妈妈照旧在纳着鞋底,见了丁香笑着将鞋底放了,又叫丁香吃摆在案上的果子,丁香抓了一把,与淳妈妈传了话,淳妈妈便应着去了,丁香因见淳妈妈的鞋底纳得结识,便拿起来细细的看着,看这尺寸,应是做给宝儿的,丁香遂想着两个准妹妹好久没来府里玩了,赶明儿买些干果叫淳妈妈带回去给她们吃才好。

淳妈妈到了正厅,给书容行礼,姨娘慢慢站起来与淳妈妈打照面,淳妈妈笑瞅着姨娘的肚子道:“姨娘这肚子看着像个桃子,带了点儿尖尖的形状,这一胎定然又是个少爷!”

姨娘听了很是欢喜,与淳妈妈道谢,淳妈妈笑笑,又问书容唤她过来有何事吩咐,书容笑道:“倒不是我有事儿,只是姨娘,看着像是有话要说,却好似不便与我说一般,我便叫妈妈来,听听姨娘要说什么,我这也学了一个上午的棋了,先去里头躺躺,若是谁来回事,妈妈先照看着。”说完便往里屋去了。

淳妈妈望着书容进去,又笑着问姨娘道:“姨娘是有什么事不好与姑娘说?”

姨娘照旧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望着淳妈妈张了几次嘴,偏生次次都没能说出个什么,淳妈妈直拧眉,哎哟一声道:“姨娘你这什么性子,软塌塌的,有什么话说便是,姑娘不是怕姨娘不好意思才避开了叫我来听么,怎么姨娘还是不肯说?”

姨娘生怕淳妈妈生气,往外头望望,红着脸探着脑袋附在淳妈妈的耳边低语着,待话儿说完,淳妈妈一脸淡定,姨娘却是脖子根儿都红透了,端正坐在那里盯着地板砖再接再厉的红着脸。

淳妈妈细细思索了番后道:“姨娘这事儿还确实是难为情,更是与姑娘说不得,依我看,这事儿还是得找四奶奶说才行。”

姨娘一听急了,抬了红彤彤的脸蛋儿望着淳妈妈:“不能说与四奶奶听,四奶奶本就不待见我,如今与她说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对我冷嘲热讽!”

淳妈妈笑道:“如今四爷的心全然不在四奶奶那儿,姨娘你怕个啥?就算冷嘲热讽几句又有什么要紧的,她越是那般越是给自己找气受呢。”

姨娘懦懦道:“总之就是不好,且与四奶奶说了能怎样?难不成她会去给爷再娶个姨娘回来?”

淳妈妈听着这话儿也在理,点点说也是也是,又偏头笑望着姨娘道:“听姨娘这语气,是希望四爷再娶个姨娘回来?四奶奶固然不情愿,难道你就情愿?”

姨娘又是羞涩又是难过的,一脸的难堪,“我能有什么法子,现如今四奶奶屋里爷是不去的,我又是有孕在身,不便伺候,就是伺候,也。。。”姨娘又难为情的断了话语,继而又道:“爷正血气方刚,家里没个正经伺候的人终究不成事,如今官场上多少作风不好的,爷要是学坏了可如何是好,还不如正正经经的娶一个回来。”

淳妈妈听完大大的将姨娘赞许一番,说姨娘真正的贤良淑德胸怀广大,姨娘只难堪的笑笑,又与她道:“妈妈就给想个好法子吧,看这事儿如何办才好,三姑娘自然是不好插手的,四奶奶只怕也是办不成的,事情还得看我们自己,又兴许。。。”姨娘说着又没了话。

淳妈妈问兴许什么,姨娘道:“我是想着,爷膝下子嗣不算多,且如今才两位少爷,奉天老爷那里,应该可以做做功夫。”

淳妈妈笑着说姨娘心思倒是周全,姨娘又难堪的笑笑,淳妈妈道:“这事儿还真只有老爷才好做主,只是谁与老爷去开这个口又是个难处。”

姨娘点头说是,两人遂都低了头细细的琢磨着,琢磨了半天也没能琢磨出个名堂,外头又有妈妈来回事了,姨娘遂起了身,与淳妈妈说暂且先这样,日后再商讨,淳妈妈点头应了,送走姨娘又去唤书容。

书容已听到声音走了出来,那妈妈是来支取下月大厨房的银钱的,书容遂坐到主位椅上,叫她报上账目预算单子,那妈妈皮笑肉不笑,将好不容易赶出来的预算单子递给书容,书容细细看了后叫淳妈妈去取银子,又与那妈妈道:“我这做派与往日额娘的不同,叫你们凡事都先拟账目预算单,事后再报开销单,为的是更好的管理这个家,你们虽然辛苦些,但放心,月钱我会酌情提上一提,断然不会叫你们白白多做事。”

那妈妈听了后暗自冷笑一声,想着提点月钱算什么,抵得了我往日每月捞的油水吗?面上却笑两声,不说话,书容望着她那张老脸,将淳妈妈递来的银子拿在手里,问她:“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服气?”

那妈妈这才紧张了一下,笑着与书容道:“哪里?奴婢哪里敢,奴婢对三姑娘服帖的很,日后还望三姑娘多多照应奴婢呢!”

书容轻轻笑了笑,道:“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照应你是应当的,我最近在细读往年的账目,若是不照应你,你这大厨房管事的位子,只怕站不稳当呢!”

那妈妈浑身抖了抖,干干的笑了笑不敢回话,书容继续笑道:“你也不需害怕,我这不是没拿你怎样么,日后好生做事就成,月银会给你涨,逢年过节红包也会照给,你速速支了银子做你的事去!”

那妈妈遂赶紧的给书容行礼,领了银子尴尬的走了。

待那妈妈走了,淳妈妈笑着与书容道:“姑娘这作风是越发的有板有眼了,这妈妈原是四奶奶那头的人,如今应也是不敢不听姑娘的话了。”

书容冷冷的笑了笑,又道:“本还想着如何叫阿玛彻底的对额娘冷下来,如今看情形,是不用多此一举了。”书容说完仰头笑瞅着淳妈妈,淳妈妈愣了愣,书容道:“方才妈妈与姨娘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淳妈妈面上一个紧张,右手拍上右大腿,哎呀一声道:“姑娘怎么能听这样的事情呢?这。。。这哪里是你姑娘家该听的事儿!”

书容眉毛一挑,起身坐到圆桌旁去,倒杯茶水喝着,极其淡定的道:“不能听也听了。”

淳妈妈听罢又愣了愣,跟着去到圆桌旁,看妖孽似的看着书容,书容望着她笑笑:“新茶哟,妈妈也坐下喝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实在不好意思,最近赶项目,昨晚加班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又累得慌,便洗洗睡了,也没再开电脑留个言,抱歉得很,以后会注意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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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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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新人入府,有人欢喜有人哭

因姨娘也提起了为廉正纳妾一事;书容便少不得又去与安妈妈商讨一番,安妈妈听得崇礼姨娘提起此事,先甚是欣赏的将姨娘夸一夸,说以她在宫里头的见识来忖度;姨娘终有一日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再与书容分析了番形势,说这事儿自然是得请奉天那头做主的,至于开口的人,那断然不能是书容。

书容自然知道不能是自己,但叫叶赫氏开口,那又可能么?现如今她反正已经倒了;再宽宏大量的给廉正纳妾廉正也断然不会再在意她,她又如何会去做这给自己添堵的事儿?安妈妈轻轻的笑了笑:“她自然是不会开口;这府里谁都不会向奉天开口。”

书容望着安妈妈颇有深意的笑意,问:“妈妈是有什么好法子?”

安妈妈笑道:“好法子就是,叫奉天那头主动提起这事儿。”

书容认认真真的听着,叫安妈妈说详细点,如何叫奉天那头主动提起,安妈妈笑着点了句:“四爷膝下只两位少爷,如今四爷与四奶奶的关系又是这样,奉天那头若是知道了,少不得要操心操心。”

书容于是恍然大悟,咯咯笑着说她知道怎么做了,又回到房里准备给许久未联络的玛父(满人对爷爷的称呼)玛嬷(满人对奶奶的称呼)写封家信,问问老人家们身子是否安好,问问伯伯婶婶们是否安好,再问问堂兄弟堂姊妹们是否安好,最后再用几个精炼的词句稍稍的将这边最严峻的情况点一下。

说来事情也真是巧的很,这厢书容才把信写好送出去,那头福禄管事便笑着给书容送信来了,身后还领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书容接过信将那姑娘看了眼,那姑娘赶紧的跪了给书容磕头,书容倒也没急着叫她起,先将她打量一番,觉得这姑娘长得高挑清秀,看着又亲和,就是不知道福禄领着她来是干什么,遂又将福禄望一眼,福禄笑着没说话,书容便干脆先看信,信封上“书容亲启”四个字写得颇是俊秀,书容打开来看,正正是奉天府玛嬷写来的。

说来书容与奉天府那头的互动真心不多,乍一收到玛嬷的信,书容真真小小的愣了一愣,再看内容,书容便知道这姑娘是来做什么的了,原来那次叶赫氏生日上闹的不快,随着二舅舅的回去也传到了奉天,那事在叶赫氏娘家传一传也就罢了,偏偏还传到了婆家参领府,自古婆媳问题便是个老大难题,老夫人本就不喜这四儿媳,加之又多年无子出,便实打实的怨起了这儿媳来,遂思来想去挑挑拣拣的,终于在自己身边寻了个好脾气的丫头送到宝庆,信里虽说是派来给廉正做侍女的,叫书容给安排过去,但书容又怎能不了解她的意思呢,侍女何处不好寻,偏偏得从奉天那么老远的地方送过来,再者这人来得也太及时了,即便老祖母不是有意送她来做妾的,书容也得借机将她抬一抬。

叫那丫头起来,书容问她叫什么,那丫头恭敬的看着面前的地板砖回道:“奴婢名唤清雪。”书容因想到日后她是要抬姨娘的,便又问她姓什么,清雪答道:“奴婢姓松佳。”

书容笑着点点头:“玛嬷说你往日是伺候她的,玛嬷身边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你放心,今日阿玛回来我便把信给阿玛瞧,阿玛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那丫头遂伏地磕头道谢,书容又问了她其他事情后便命福禄去将离正屋不远的东北角的一处小偏院收拾出来给清雪住,福禄眼珠子转了两转,笑着领了松佳清雪去了。

是日晚书容拿着玛嬷的信去廉正书房,书容本打算装糊涂不管,想着廉正看完信后定然知道玛嬷的意思,用不着自己多说什么,哪知廉正看完信后一个字也没有,无事人似的将信往旁边一搁,然后认认真真的看着公文。这可叫书容难为死了,阿玛一言不发,自己又如何开口呢,难道叫自己提醒阿玛,老祖母给你送了女人来,你要好好的待她,早早的把她抬了姨娘早早的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么?呃,实在难为啊难为。。。。。。

廉正久久不发话,书容在连着打了三个哈欠后便准备回去了,书容方要行礼,廉正便刚刚好的开口了:“困了就回去歇息吧,照你玛嬷的意思,你吩咐人去给那丫头安个住处。”

书容眼睛一亮,瞌睡都没了,呵呵笑了应着。

第二日晚饭后,廉正难得的留了下来与叶赫氏说话,叶赫氏那个受宠若惊,眼泪蹭的就涌了上来,廉正淡淡的望她一眼,径自往旁边椅子上坐了,说:“额娘昨日送了个丫头过来伺候我。”

可怜叶赫氏,本想努把力把激动的眼泪吞回去,这下哗的就在脸上挂出了两行,哭着问廉正:“爷当真就这么狠心?这么些年的夫妻情分,爷是说放就放了!”

廉正冷冷的望她一眼:“我没有时间与你多说,尽快挑个好日子,抬她做姨娘。”廉正说完便起身出去,叶赫氏哭着拉着他的袖袍不让他走,廉正阴沉着脸淡淡的道:“放了夫妻情分的人是你!日后收住你的性子,少打歪主意,否则,下次我就不只是抬姨娘了!”说罢将手一甩,挣开叶赫氏大步的走了。

叶赫氏泪眼婆娑的呆立在那里,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四月初五日,历书上说,乃六辰所值,黄道大吉,真真的好日子,于是叶赫氏草草的操办了场抬姨娘的喜事,因是娶妾室,随意就随意了,谁都没有在意,就连那新娘子,也是一脸的毫不在乎样,着了书容送来的一件红裳,披了件红盖头,坐了顶小轿子由四个小厮抬着在后门上走一遭后便住进了偏院。府里也并没有宴请什么宾客,只李曦等几个与廉正谈得来的私交来府里坐了一坐,喝了几杯喜酒便算了事。

廉正许是饥渴得过了,又或许是家里发生这么些事情,心里压抑的慌,是以这一夜廉正比往夜都要疯狂些,来来回回折腾了松佳清雪好几次,那松佳清雪毕竟是头一次,见了红本就是极疼的,再被廉正那么开火车似的轰隆隆的碾几个回合,便实在受不住,最后廉正还未结束她便已晕了过去,至第二日中午时才睡醒来。

松佳氏醒来时床边已立了个侍女,名唤梧桐,手里端着碗热鸡汤,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起身坐起,松佳氏浑身每个角落都疼得慌,尤其是□那里,想起昨日晚上,松佳氏俏脸儿通红,命梧桐把汤放下先出去,梧桐应声是出了屋子,松佳氏便掀开点被子往自己那里瞧了瞧,这一瞧着实是吓了一跳,面上又红了几分,心里更是慌了慌,毕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松佳氏真是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往谁处去寻点药来涂一涂。松佳氏不知如何是好时外头梧桐敲门,松佳氏便盖好被子叫她进来,梧桐笑道:“四爷早上命人送来了盒膏药,叫我给姨娘,刚刚我忘了给姨娘拿出来了。”梧桐说完便往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盒膏药来给松佳氏,又叮嘱松佳氏趁热把鸡汤喝了,说是书容命人给她送过来的。

松佳氏点点头,梧桐便先出去了。松佳氏拿着膏药,想着应是涂那儿的,面上又是红了红,红着红着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松佳氏便暂且搁下膏药,忍着痛意下了床来,把那鸡汤喝了,随后才洗净手自己上了药。

叶赫氏如今的贴身侍女是原先她屋里的二等丫头绿苔,海棠一走,她便被提了一等,其他丫头以海棠为前例,纷纷为她的处境担忧,唯她自己不甚在意,说不管其他的,只把月银来说,头等丫头便是比二等高出不少,冲着银子来,她便愿意干这差事。

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的叶赫氏,听着绿苔打听过来的偏远的消息后眼睛越发的红了起来,想着昨日晚上廉正抱着新人肆意欢爱的情景,叶赫氏眼泪便哗啦啦的直流,流了一阵子后又自己擦了擦,与绿苔道:“你去挑些东西给那贱人送过去,捡最好的挑!”

绿苔也不说安慰叶赫氏两句,领命挑东西去,将那上好的东西挑了几样,给叶赫氏过目后便又去给松佳氏送去。

绿苔到时书容正与松佳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笑,绿苔见了忙给书容行礼,对书容的态度那是比对她主子还要恭敬,书容笑着朝她点点头,望着她手里的托盘笑问:“这是额娘赏给姨娘的么?”

绿苔笑着说是,松佳氏身旁站着的梧桐便过去接了端给松佳氏瞧,松佳氏瞧了眼后与绿苔笑道:“替我谢谢四奶奶,头一日便误了给四奶奶请早安的时辰,是我大不敬了,下午我再去与四奶奶告罪。”

书容将松佳氏望一眼,心道这新姨娘不愧是老祖母千挑万选过来的人。

绿苔才不管松佳氏说这话有没有什么深意呢,只记着如实回给叶赫氏就是,望着松佳氏笑笑,又说了几句好话后便告退了。

书容待绿苔走了才与松佳氏道:“姨娘是玛嬷安排过来的人,玛嬷向来不喜额娘,这点姨娘应是清楚。”

松佳氏点头说是,又与书容笑道:“三姑娘放心,老太太将这府里的事情看得通透着,过来之前老太太便与我说了好大一通,我知道过来了该如何做,虽然我愚笨了些,但该站哪边儿,该说哪样儿的话儿,我还是清楚明白的。”

这姨娘还真是个明白人,书容甚是满意的笑了,两人又说了会子家常后书容便回去了。

四月中旬的一日,廉正在松佳氏屋里一夜春宵后精力充沛的起了床,踏出房门便听得头上喜鹊连叫了三声,廉正欢喜,想着今日定然是有好事,果不其然,廉正才到了府衙坐定,外头衙役便来报,说京里有贵人至,廉正赶忙迎了出去,正是数月不见的保绶郡王。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上点肉,虽然我都不知道这个程度算不算肉~~~~掩面偷笑啊偷笑~~~

45双手骨折,这一跤摔得不错

晋江原创网独家首发

廉正欢欢喜喜的在府衙接待了保绶;保绶方了了镇筸那头的事,遂喝着茶与廉正说道:“另两位大人已经回惊向圣上复命了,此番一去,这湖广的总督提督和那总兵;只怕是顶戴不保!”保绶说罢笑了笑,道:“大人此番可是要走好运了。”

廉正甚是谦虚的笑笑,说:“下官能走什么好运,好生的做好这宝庆知府便是天恩浩荡,下官之福了!”

保绶搁下茶杯,道:“那几位顶戴一摘,圣上便得调人来补缺;直隶总督恒良,圣眷正浓;定然会在圣上面前替大人说好话。”保绶说着又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继续道:“此番小王没有随同回京复命,却也拖两位大人带了书信给圣上,信中小王也与圣上荐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在宝庆一方官声清明,甚得民心,在湖广之地,也是甚有口碑的,湖广乃蛮夷之地,前有瑶民之乱,今又有苗民胡为,要找个管得住百姓的官吏,大人无疑是最好人选。”

廉正又极为谦虚的笑笑,道:“郡王谬赞下官了,下官不过在宝庆这地儿有点声望罢了,且下官一四品知府,哪里能担当什么大任?”

保绶笑道:“大人谦虚了,且不说此事,届时圣旨下来,大人赴任便是。”保绶说完廉正也笑笑,两人喝了茶后廉正便亲送保绶去自己府邸。

廉正命人来告诉书容保绶郡王到了时书容愣是慌了慌神,衣裳都忘了换便往上房去,丁香笑着喊住她,说好歹也换件正装,好生梳个头发,书容便又笑着折了回来,待换好衣裳丁香又说给她重新梳个头,书容照照镜子觉得头发并不乱便说罢了,只自己抬手整了整便一个人往上房去。

书容一路上走得稍稍急了点,想着待会儿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才好,因想得太入神,所以书容并没有留意脚下的路,以至于前头一摊香蕉皮也没能注意到,小脚儿一踩,嚯嚯,整个人便往后仰了去,书容尖叫一声,双手本能的去撑地,这一撑地,书容又狠狠的惨叫了一声,好家伙,骨折了,还是两只手。

书容痛得牙齿都打颤,却还有心思去想谁这么没公德心把香蕉皮乱扔,想着这府里的卫生与众人的素质问题得好好抓一抓了。靠着腰部的力量,书容使劲儿的起身,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得来,书容便忍不住抱怨,这大白天的,怎么路上一个下人也没有,都干嘛去了,不得已,咬着牙滚个身,曲膝跪着再站起来,方一站稳,旁边画容不其然的鼓着掌笑着走来:“两个手都断了还能靠自己站起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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