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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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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召舞疑惑道:“不过那丫头到底是谁?她明明比我还小,但是姐姐刚才看起来,很是认真的样子。难道那么小的一个丫头,就已经修到了宗师境界?”

胡翠儿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女孩子很可能不是人!”!~!

第178章一个叫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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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召舞一惊:“不是人,难道是妖?”

胡翠儿道:“也不是妖。”

夏召舞翻个白眼:“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难道会是神仙不成?”

胡翠儿道:“且不说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神仙,就算有,也不会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夏召舞道:“那她到底是什么?”

胡翠儿叹气:“我哪里知道?反正她绝对不是人,也不像是妖。”

夏召舞不觉忧虑起来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

夏萦尘立在那里,负手看着树梢上的旗婴。

旗婴杀意凛然,却又冷冷淡淡,清丽的小脸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夏萦尘自己却也是冰冷如霜,一大一小两个女子相对而立,仿佛连大地都要被她们冻成冰霜。

昨晚一夜狂风,现在却是和风旭日,天上连一片云彩都无法寻觅。原本就是春夏之交,周围开遍了姹紫嫣红的野花,而她们就是这姹紫嫣红间,最迷人的色彩。与这色彩相对,远处的含幽林依旧是浓烟滚滚,昨晚的那场大火,也不知毁了多少美景。

曾经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于断井残垣。

旗婴手持鲜红色的灵旗,用纤细的手高高举起,旗上红光闪耀,忽地一展,梦一般的幻境罩向夏萦尘。

夏萦尘立时拔起雷剑冲天而起,下方异声不断。低头看时,所立之处已尽成焦土,又有凶灵恶鬼从撕裂的焦土中怒冲而来。这些凶灵恶鬼是真,却也是幻,梦幻灵旗,变幻成真,于不真实处创出真实。

夏萦尘剑光一闪。太玄冰晶法施展开来。太玄冰晶法乃是冰武双修,她内心维持在玉女玄功“冰心”的境界,纵然眼中魔厉鬼凶。异象方千,却也不为所惑。

漫天雪花飘落。

急速回旋的雪花如疯狂旋转的利刃,将这些鬼怪不停地切割、撕裂。再水银泻地般卷向旗婴。

旗婴身子一闪,所立苍松被雪花切成了无数碎片,她却于空中再展红旗,一只角龙破旗而出,张牙舞爪冲向夏萦尘。

夏萦尘回旋,不断地回旋,她穿的本是淡红色的曲裾深衣,发上结着丝带,腰上束着十二穗,旋转间。有若是节节绽放的桃花,美丽,动人。

角龙围着她不断攻击,却无法突破她那绽放开来的剑气。

桃红色的剑气突然间破裂。

一支雷光闪动的重剑破空而出,刺入角龙。角龙惨吼一声,龙躯像被剥离的火星般快速洒落,余下两颗龙晴,又一闪而灭。

飞出的雷剑在空中划出华丽的曲线,闪电般射向旗婴。

旗婴蓦地出旗,鲜红色的灵旗随风再展。一只雷剑从虚无间飞出。

两只雷剑撞在一起,震出闪亮的精光。

紧接着,旗婴再次出旗,这一次,她出的却是蓝旗。

湛蓝色的灵旗铺天盖地般的卷去,夏萦尘只觉天地一黑,漫天漫地都是星辰,而她就困在这片无垠的星辰间,迷失了所有的方向。

女孩再次出现在她的眼中,是那般的高,那般的大,一指向她点来,那已粗大如泰山般的一指,挟的是足以令地覆天翻的劲气。这里是女孩以湛蓝灵旗制造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是唯一的神。

夏萦尘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眼前的怪异景象似幻,但却是真。

梦幻灵旗,乃是阴阳家的至宝,但是能够使用这个至宝的,却是绝无仅有。

而旗婴,这个出生于“星界”,长生于“星界”的女孩,很可能是这世上唯一能够完美使用梦幻灵旗的人。

无法躲,因为在这个用湛蓝灵旗创造出的世界里,女孩是唯一的神。

无法挡,因为在这个以巫灵之气开辟出的世界里,女孩是唯一的神。

远比泰山还要巨大的指头,按在了比蝼蚁还要渺小的夏萦尘身上,立时将她压得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黑暗尽去,星辰尽收。

和风中,旭日下。

飘飞在空中的旗婴看着如冰川一般崩裂开来的绝色女子,怔了一怔。

一道剑光从草丛中破出,硬生生劈在她的背上,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道星光,刹那间投射而去。

夏萦尘落在地上,抹了一把冷汗,这女孩神秘的力量和她手中的梦幻灵旗实在可怕,只可惜她实战经验却是不足,而内心中更是没有对生与死的感知力,才会被自己找到机会,一剑将她重伤。

阳光射下,女孩洒落的血水化作星星点点的荧光,飘向虚无。

夏萦尘缓缓收剑,飞掠而去

***

刘桑与墨眉来到墨门分舵,与叔降见面。

墨眉问了起来,叔降道:“昨晚我们于含幽林搜捕凝云公主,有人在上风处放火,然后,不知为何,血王突然放弃搜索,赶回了血宫。血宫内的消息已被封闭,我们也不知道昨晚在血宫出了什么事,只是按着一些线索来看,似乎忧忧小姐已被找回。”

墨眉赶紧问:“那公主她”

叔降摇头:“并没有落在血王手中。”

刘桑却道:“劫走忧忧小姐的,与昨日在含幽林出现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叔降皱眉:“刘兄弟的意思是”

“显然是有人陷害我家娘子,”刘桑道,“从当前所有的线索来看,在血宫劫持忧忧小姐时,我家娘子并没有佩带雷剑,而昨日在城外被人撞见的娘子。却随身带着雷剑。我家娘子与血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硬闯血王劫走忧忧小姐,临走前还自报姓名?我猜是有人要阻止她前往彭锯山,却不知该上哪寻她,于是在和洲曹北镇刺杀定北侯,又在这里激怒血王。就是要发动定北侯与血王的力量,将她擒下甚至是把她害死。”

叔降动容:“这可能性确实很大。”

刘桑又指出了一些疑点,当然。他心中对此其实早已深信不疑。

三人又讨论了一下,刘桑猜想,如果昨晚娘子真的在含幽林出现过。那她现在可能还是在那附近,又或许已经跟胡翠儿和夏召舞见了面,于是要出城寻找她们。

而墨眉则继续留在城中,帮着打听血王的女儿是否真的已被找回,当然,这一点刘桑同样早已知道,但对叔降和墨眉来说,仍然只是还未证实的猜测。

***

在几名墨者的帮助下,刘桑悄然出了血城。

身体依旧又酸又痛,如果不是想要早点见到娘子。刘桑真的很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好好的睡一觉。

心中再次下定决心,要狠狠的锻炼自己,如果什么时候能够做到不超负荷使用魔神之力,也能够大杀四方。再回来满足小眉那娇小的身体,然后依旧精神抖擞,那才真正算是修炼有成。

如果不止能够满足小眉,还能同时满足好多好多美女,那就是大成咳,好像也要有那么多美女肯让我“满足”才成。

天气不错。阳光亦很明媚,这才是春天的感觉。

从山岭间掠过,前方是一条弯曲的小河。

刘桑忽地立在那里。

在小河边,一个女孩倒在那里,鲜血从她的身上流出,淌入小河,又化作神奇的光点,随河水而下。

刘桑赶紧掠了过去,将她抱起,见她已是昏迷不醒,却还略略有些气息。

女孩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娇小而又清丽,脸蛋白皙却又平静,倒像是睡着一般。刘桑将她放在干燥的草地上,见她从后背至右肋,有一条深深的伤口,伤口上依旧血流不止。

心里涌起一丝怜悯,刘桑从怀中取出伤药,这伤药是在青丘狐族,胡跃无爷爷教他医术时给他的。

替女孩涂上伤药,撕下自己的衣袖想要替她包扎,一恍惚间,女孩却是醒了过来,翻个身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她的表情却是那般的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诡异。这是一种就算死去也无所谓的静,反而让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揪痛。

刘桑看着她,低声问:“你不痛么?”

女孩怔了一怔,静静地低下头,坐在那里。

刘桑叹一口气,移到她的身后,见她那也不知是被剑还是刀划破的衣裳里,裸露着玉一般毫无瑕疵的肌肤,虽然涂了伤药,她翻身而起时,伤口于是裂开,血水汩汩地渗出,只是渗出的血水总是会消失不见。

这个奇怪的女孩,就像是来自梦中的精灵,这般放着不管,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随着血液的流尽而消逝。

刘桑不知道她是人是妖,但他却不能放着她不管。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有些圣母,像他这样的人,要是在上一世的起点网文中,绝对是做不了主角的。

手中没有针线,只能削些细细的枝条替她缝合,尖尖的细枝刺入她的肌肤时,女孩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刘桑轻叹一声:“其实是会痛的吧?”

女孩低低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刘桑道:“很痛很痛?”

女孩:“嗯”她的声音空空灵灵,几乎连听都无法听到。

刘桑小心翼翼的,替她简单地缝好伤口,撕下自己的衣袖帮她包扎。

然后,干脆将整个外衣都给她披了上去,再轻轻地将她抱起:“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孩呆呆地看着他的脸,看得认认真真。

刘桑问:“你以前见过我?”她的眼神,给他这样的感觉。

女孩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刘桑又问:“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在血城里吗?”

女孩道:“没”

没有什么?以前没有见过我。还是没有家?

刘桑心想,这附近只有血城,她的家还是在血城的可能性大些,抱着女孩,往血城掠去。

在他走后没过久,两名高高瘦瘦的白衣人掠到了这里,四处张望。

其中一人冷冷地道:“旗婴不在。”

另一人惊道:“看这里。”乱草中。扔着一红一蓝两色枪旗。

刘桑适才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心焦她的生死,自是没有注意到掉在远处草间的两面灵旗。

“梦幻灵旗?!”那人想要去捡。二色灵旗却发出“嗖”的一声,自行破空而去,消失不见。

刘桑抱着女孩。眼看着就要到达血城,女孩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襟。

刘桑问:“怎么了?”女孩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刘桑道:“你不住在血城?”女孩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刘桑问:“那是在哪里?”

女孩往另一个方向轻轻地指了一指。

刘桑抱着她改变方向。

似这般走了许久,地越走越偏,离血城也越来越远。

前方是一处长满葛藤的山崖,刘桑立在崖前,呆了好半晌,问:“你是乱指的吧?”

女孩缩在他的怀中,有些害怕的样子。

刘桑叹一口气,大感无奈。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自己原本也就是又困又累。更何况走了这么久,连他都饿了,这女孩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的血,只怕更加糟糕。

于是找了个地方。升了火,抽出雪剑,将一块石头挖成瓢形,又抓了只飞鸟,将它熬汤。

女孩就坐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

肉汤熬好。刘桑小心地捧到她的面前,帮她吹凉,向她递去。

女孩睁大眼睛,看着肉汤,很困惑,很不知所措的样子。

刘桑问:“你不饿么?”他自己可是看着肉汤流口水。

女孩茫茫然地看着他,一如孩子般无助。刘桑心想,她不会是要人喂吧?于是又找来木块,挖成小勺,勺一口汤:“啊”

女孩张开口。

肉汤送到她的口中。

女孩婴儿般的吮吸着,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很惊讶、很欣喜的样子。刘桑心想,她不会是从来没喝过肉汤吧?不过看她的皮肤这么白嫩,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啊?

一口一口的给她喂下,刘桑自己吃了些肉渣。

不知不觉,日已黄昏,刘桑解开她的绷带,想要替她换药,却突然发现,她背上的伤口竟是完全愈合。这下轮到他睁大眼睛,想着这怎么可能?

女孩却蓦地偎入他的怀中,栗栗地发着抖。刘桑只好搂着这娇气而又让人怜爱的神秘女孩,一同看着落下山头的夕阳,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低地道:“婴。”

刘桑道:“婴?”

女孩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刘桑心想,这名字取得好,明明都已是十二三岁的女孩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婴儿一般,连汤都要人喂。

却又忖道:“小婴只怕不是一个普通人,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可以忍着,这才大半天,她的伤就自己好了。她的身体很轻,路上抱着的时候,就觉得轻得跟云一般,虽然她还小,原本就不会太重,但这也太轻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去追问,而这女孩也实在是让他放心不下,于是就这样搂着她,在黑夜中沉沉地睡去。

日已西沉,月上中天,昨晚是个夜黑风高的凛然之夜,今晚却是星光闪亮,小婴在他怀中,却未睡去,只是静静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庞,一动不动

***

第二天一早,刘桑从睡梦中醒来,怀中的小婴却已消失不见。

他心中一惊,跳了起来,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又心中疑惑,想着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又或者是前天晚上第四魂使用过量,再加上在小眉身上纵欲过度,出现了幻觉,小婴只不过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人物?

毕竟那神秘的女孩,给他的感觉,多少有些不够真实。

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睡了一夜,精神好了很多,刘桑再次朝含幽林的方向掠去。两三个时辰后,已近中午,方才来到含幽林,只见到处都是灰烬。

为了照顾小婴,昨日耗去了一天一夜,此刻也不知该上哪去找娘子。

他正自想着,看来只有先回血城,去和小眉会合。

往血城纵去,路过一处山岭,却有一个倩影从树上跃了下来:“桑公子!”

跳下来的竟然是胡翠儿。

胡翠儿适才变回火红狐狸藏身于密叶之间,他也没有注意。此刻,她一身彤彤的红,立在树下,像是鲜美的桃,让人很想扑上去舔上几口。

只是还没等刘桑扑上去,她却已先扑了过来,将刘桑按倒在地,摇着狐尾:“桑公子,你昨日去了哪里?让奴家担心死了。”

刘桑赶紧问:“召舞呢?”

胡翠儿怨道:“你只关心别人,都不关心奴家。”

“好吧,关心关心,”刘桑道,“召舞呢?”

胡翠儿道:“奴家也不知道。”

刘桑道:“你也不知道?”

胡翠儿道:“昨日我们遇到敌人,夏姐姐替我们挡了下来,又让我们先行离开。到了午间,夏姐姐找上我们,她们姐妹二人在那说话,我想着,去通知一下桑公子你,谁知入了血城,小眉说你出城去了,等我出了城,却又变得一团混乱,现在既入不了城,也不知她们姐妹去了哪里。”

刘桑道:“入不了城?”

胡翠儿将他拉起:“你随我来。”

牵着他潜上山头,往远处血城看去。只见血城已被大军围住,城外到处都是营寨,许多士兵正在安装投石器等攻城器械。

刘桑道:“难道是伤、杜两城的大军?”

胡翠儿道:“原来公子知道?”!~!

第179章狐尾娘与刘桑

“这两天我在血城里,也打听了许多消息,有备无患嘛”,刘桑道,“血城现在面临的最大敌人,乃是其周边的伤、杜两城。伤城城主唤作沉聘,号称‘乱世炎蛇”杜城城主度元龙象,号称‘魔肚吞天”这两个人都是‘东圣,尤幽虚的弟子,尤幽虚乃是八大洲上七位大宗师之一,又为扶桑教教主,其座下十二弟子,自称十二圣,外人都称其十二魔。沉聘与度元龙象对血城早已虎视眈眈,大约是打听到血王女儿被人劫走、无心理政,于是连夜赶来,攻打血城。”

胡翠儿眯眯笑地看着他:“但听说,前天夜里血王的女儿就已被找回,桑公子,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桑呵呵地笑:“我怎么会知道?”

“桑公子你坏死了”,胡翠儿往他身上挤,“连奴家都不信任。”

刘桑道:“彼此彼此。”

胡翠儿气道:“什么叫彼此彼此?难道你觉得奴家有事瞒着公子?”

刘桑道:“难道没有?”

狐尾娘用那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忽地嫣然一笑:“桑公子果然好聪明。”

刘桑道:“好说好说。”又道:“这么说我没有猜错,你之所以跟到这里来,其实是为了,始皇地宫?”

狐尾娘往他身上靠啊靠:“桑公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不过奴家也不只是为了始皇地宫,其实也是为了桑公子。”

刘桑很想翻个白眼…,这母狐狸花样既多,又喜欢捉弄人,谁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胡翠儿道:“不过桑公子你是怎么猜到的?”

“很难猜么?”刘桑没好气的道,“其实动动脑筋就知道了,出现在侯府,刺伤我岳父的那女刺客,指定了,要我娘子于五月初五、带着暗月晶和雷剑登上三尸山。为什么要选择五月初五,不去管它暗月晶也不去管它,最大的疑问是,为什么连雷剑也要带着?人人都知道,我娘子用的是雪剑吧?”

他道:“天地五剑,其实是打开五座始皇地宫的钥匙,这件事知道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无人知道。那女刺客让我娘子带雷剑而不带雪剑,除了与始皇地宫有关我实在想不出其它原因。之所以只要雷剑,是因为雪剑在和洲青鸾山已经打开过一座地宫,五座地宫与五剑,应该是相配的,青鸾山的那座地宫已经被毁,雪剑已经没用了。”

又道:“这件事,我能够想到,我家娘子那般聪慧肯定也能想到上次在青鸾山的地宫里,可是死伤惨重她自己都差点回不来,所以她不希望我和召舞跟着。而你,肯定也是早就想到了,所以才跟了过来在青鸾山时,你可也是进了地宫的。”

胡翠儿嘻嘻笑:“其实在那之前,我们便已查探出彭锯山内有一座地宫,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夏姐姐也会被牵涉进来。三尸山就是彭锯山的事,我们确实是在那之后才查出来的。”

刘桑道:“你们既然原本就在查彭锯山,自然容易把三尸山往它靠,查出来也很正常。”

“但是有一件事”胡翠儿认认真真的看着他,“桑公子你弄错了。”

刘桑皱眉:“哪件事弄错了?”

“奴家才没有瞒着桑公子,是桑公子你没有问啊?你要是问了奴家,奴家就会告诉桑公子,奴家并不只为桑公子而来亦是为了始皇地宫而来。”狐尾娘嘻嘻地道。

刘桑翻个白眼…这个就是马后炮了。

胡翠儿道:“桑公子可想知道,奴家为什么要进入始皇地宫又要在里头找些什么?奴家可以告诉”

刘桑面无表情:“不想知道!”

胡翠儿气道:“桑公子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

刘桑躺在地上,撑着脸,敲着地又不关我事。

胡翠儿恨恨地推他,半伏在他身上:“人家对桑公子你这么好,但桑公子你好像不喜欢人家。”

刘桑想,也没有不喜欢啦,这狐尾娘模样好,性子也好,但或许是因为太喜欢捉弄人了,总有点真假难辨的感觉,弄不清她的心意到底是真是假,而且她太主动了点,他不是很喜欢这么主动的姑娘家。

胡翠儿瞅着他:“桑公子,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刘桑道:“什么地方?”

胡翠儿道:“银丘。”

刘桑道:“银丘?”

胡翠儿道:“是我们狐族在绝冀洲的聚集地啦,那里有一个人,我想让桑公子你见一见她。”

刘桑道:“一个人,还是一只狐?”

胡翠儿道:“其实是一只狐啦。”

刘桑道:“远不远?”

胡翠儿道:“大概要几天的路程。”

刘桑打着呵欠:“没空,我还要去找我家娘子。”把她推开,翻身而起。

往山下掠了一段,却发现她没有跟上,回过头来,见她落寞地跪坐在那里。火红的衣裳,如红藉一般绽放,夹静的表情,却像是无法再流动的死水,这样宁静的神情,在她的脸上从来不曾见过。

她又是在演戏吗?刘桑掠子回去,低声问:“翠儿姑娘,你怎么了?”

胡翠儿神伤地扭过脸去,轻轻地道:“桑公子是不是觉得,人家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子?”

刘桑轻咳一声:“也、也没有这样觉的。”

胡翠儿道:“但是我们狐族的女孩子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奴家觉得桑公子好,所以就是想缠着桑公子。其实以前娘也告诉过我,如果喜欢的是人族的男子,那就不要太主动,因为人族喜欢女人正正经经的样子。如果桑公子喜欢的是那样子的女孩子,其实奴家也可以。”

刘桑抬头看天:“正正经经的翠儿姑茶”,…那是翠儿姑娘吗?”

胡翠儿黯然道:“但是,桑公子好像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奴家被雷兽追杀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那样子保护我?”

难道她真的是认真的?

刘桑叹一口气向她伸出手。狐尾娘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刘桑道:“不是要去银丘见什么人吗?”

胡翠儿大喜,一下子就翻到他背上,紧紧地搂着他:“桑公子,你真好。”

这姑娘算啦。

背着她往山下走。

胡翠儿在他背上,却又犹犹豫豫地道:“桑公子,你不会只是可怜我,才跟我去的吧?”

刘桑道:“不是。”

胡翠儿道:“可是,…”

刘桑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笑道:“因为我突然也很想知道,你要我见的是什么人,我还知道,你真的很想让我看到她,又或者是让她看到我。”不管这姑娘午多喜欢捉弄人,但在刚才那一刻,她真的是认真的。

“嗯”,胡翠儿幸福地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低低地道,“就是想让你见一见她。”静了一静又轻声道:“对不起,桑公子,那个时候骗了你”

刘桑微微一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那个时候骗了你!

此时的刘桑已经意识到这才是他对胡翠儿最大的心结吧?

说句实话,这姑娘模样俏丽,对他也好,但在内心深处,他对她并没有多少感觉,而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欺骗过他。

那是在凝云城的时候,当时,胡翠儿第一次见到他,骗他去学《合丹入药法》,再将他诱出城去与她爷爷合伙吓他。虽然最后她并没有害他,但这种被欺骗的感觉依旧是刘桑心底的一根刺,他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并不想因此责怪她,但也很难再毫无保留的相信她。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开始。”于是莓当胡翠儿接近他的时候,在潜意识里,总是会怀疑她是不是又想要欺骗自己,而偏偏胡翠儿原本就是喜欢捉弄人的性子,虽然这种捉弄,很多时候,并不带有什么恶意。

刘桑算是好人吗?

他觉得自己应该算吧?那个时候,胡翠儿的爷爷扮成妖魔,以胡翠儿的性命要胁他,明知道有可能是个骗局,但他就是无法看着其他女孩为他而死,就像昨天,他无法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倒在荒郊野外而不顾,说他“圣母”也好,太软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的人。

但这不表示他可以无原则的好下去,在羽城的时候,他可以心狠手辣的将五大大石演的女儿石媛像腊肉一般挂在梁上,因为她勾结血狱门,想要害他和夏召舞,在凝云城外,不管秦琴如何哀求,他也可以毫不动心地扼死她,因为她劫持小眉要挟他。

他愿意做一个好人,但不想做一个傻瓜。

第一次被人欺骗是善良,再被同一个人欺骗,那就是蠢货。胡翠儿骗过他,所以,不管她后面对他有多好,不管她又帮了他多少忙,在内心深处,那依旧是一根无形的刺,时时提醒着他,这个狐女各种胡闹的背后,也许有着深不可测的心机。

直到现在,或许也是因为意识到了他心中的那根刺,又或许只是突然想到,胡翠儿的一句“对不起。”让他对这狐女,真真正正的,有了更多的好感。

一过去的事,就让宅过去吧。

乌语花香,和风旭日。

“喂”,刘桑叫道,“还不从我背上下来?”

“就背一下嘛”,充满弹力的酥乳隔着衣裳紧贴着他的背,狐尾娘枕着他的肩头,幸福地摇着尾巴,“就一下下”,那天晚上,荒野某处

“翠儿,你给我下来。”

“不下来,说不下来就不下来。”

“”,刘桑叹气。

直到休息时,胡翠儿才从他背上滑了下来。白天明明还是风和日丽,晚上不知怎的,却又狂风大作,看来绝冀洲果然是戾气所附。

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在洞中升起篝火。

狐尾娘被火焰照得俏脸绯红,与她鲜红的衣裳衬在一起,仿佛是从火中窜出的妖精。

她就那般蹲在那儿,看刘桑在火架上烤着野味红裙轻巧地散落在地,毛茸茸的火红狐尾从裙后伸出。

考虑到这狐尾娘没有穿裤裤的习惯,只要将裙脚掀开,就能看个精光,刘桑更觉心猿意马。

红色的对襟襦哝间,是一抹精致的抹胸,饱满的胸脯被束缚在里头,于火光的照耀下露出一截雪白的沟儿和小半截雪乳。她盯着将熟未熟的烤肉,眼睛里跳动着火焰,小小的舌头在红润的双唇间伸出,轻轻舔了一下,看来真的是饿坏了。

觉察到刘桑在看她,狐尾娘扭过头来,与他对视着,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又继续盯着烤肉。

与狐尾娘分着吃完烤肉休息了半夜,第二天正准备上路忽地,远处传来一声大吼,把他们吓了一跳。

一人一狐对望一眼,遁声而去藏于一棵高高大大的树上。

前方是一座石城,石城前有一极大的空地,不知多少百姓被驱赶而出,对着一座神像跪拜。

一个体型极大,也不知是人是怪的家伙,披着白袍在台上跳来舞去,唱诺道:“扶桑大帝,遗天书,吟诵万遍升三天千灾万难,百病消,气正心清,牟永延”

百姓口中念念有词台下又有许多白袍巫祝四处巡察,监视着他们。

神像之前,则是一柱高香,香气缭绕,直上九霄。

狐尾娘低声道:“是了今天是初夏。

刘桑问:“初夏尖怎的?”

狐尾娘道:“初夏乃是扶桑教祭神之日,但凡扶桑教的信徒都必须于这日清晨祭拜扶桑大帝。按扶桑教的教义,扶桑大帝为天地间的至高神,又为金乌之父,而扶桑教教主乃是扶桑大帝在人间界的管理者,受命于天,统御万灵。”

刘桑惊讶地道:“这几万人都是扶桑教信徒?”

狐尾娘道:“由不得他们不信,扶桑教在绝冀洲势力越来越大,其治下百姓若不信教,就会惨遭各种折磨。”又道:“公子可知道,五月初五对于扶桑教来说是什么日子?”

刘桑道:“什么日子?”

狐尾娘道:“五月初五乃重午之日“扶桑,按古藉记载,乃日出之处。楚辞《东君》曰:墩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扶桑教中宝典《扶桑经》里,说扶桑大帝本是宇宙间唯一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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