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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看朕收了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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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她以为已经血溅当场的人没有死。

    不止没有死,还手执腰刀挡在跌坐在地上的容相面前。

    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看到的霎那,耳边一锐声过。

    她扭头。

    旁边的人手执弓,正对着那个方向。

    她心头一惊,再往那边看去。

    那正执刀拦在容相跟前的人像是愣在原地,过了会儿,他缓缓的跪倒。

    面对着宣德门。

    而此刻,宣德门下,已经情势大定。

    ——容相谋*反,证据确凿。容宗瑾为国不惜抛家,勇为圣君。乃不世之功。只是容相所犯国罪,波及九族,容宗瑾身为容家人,罪同罚。故,贬去京兆尹之职,御史台领事之职。于江南郡任郡守,以示后效。

    这是圣旨上说的。而实际上事后朝堂上因为那夜容宗瑾所为争论不休。追究起来就是她险些没有看到的那一幕——据说流矢箭向容相,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容宗瑾立到了容相的跟前,挺身护卫。

    ……若非容相身负重罪,容宗瑾能在此刻惦念着容相,也可谓深知忠孝。

    所以,到头来即便容宗瑾所立之功,足以为容家谋得后利,结果还是被贬斥到了江南郡担任郡守,而即便是这样的贬斥还是因为那夜皇帝射出的警示一箭。

    容相关入天牢,按照容纤月的理解是因为曾功大社稷,便免了重罪,改为无期徒刑。容夫人听闻事败,**于容家祠堂。后容相听说了容夫人殒命,也在牢中自绝而亡。可谓情深。只是在后来的彻查中,发现容夫人所犯重重罪责,便是死罪也不过。

    只是一夕之间,偌大的容家只剩下了容宗瑾一人支撑。

    “容纤月”的生母薛夫人虽在容府也是夫人的位置,可因为没有参与叛案,故而无罪,仍可安享荣华。只是容相和容夫人都落得如此的境地,薛夫人也没有自在安享,搬到了京郊外的一处庄子里,深居浅出。

    至于其他人的境况,容纤月也没有放在心上,可随着容宗瑾的离开,容纤月在朝中便是一丁点儿的依靠也没有。

    原本她这个皇后当的耀武扬威,恣意横行,有皇帝的宠爱,更有容家的支撑。现在容家一夜覆灭,便是不用想,她也艰难。

    而皇上这几日对她宠爱的刻意收敛也可见一斑。

    ……是她疏忽了,她以为如今容家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又怀着皇家的骨肉,就是容相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爆发。

    她相信容宗瑾是拥着她

    的,所以在那夜里看到他出现在宣德门外的时候,她是惊喜震惊。

    只是可惜最后,却是被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来的一箭完全偏离了预想。

    如果她没有他的骨肉,没有这样的爱恋他,容家的背景她根本不屑,可这现实又岂是她想要不在乎就可以的?

    她想要做皇后,想要做他身后唯一的女人,只靠她,她能够么?或许凭着她的坚持不懈,到最后能达到,可那到底要付出多少的艰辛?

    她知道为了她,他或许可以把那些宫规礼仪什么的全都抛开,全都不在乎,可那又会是什么样的困境?就能保证日后他不会后悔自怨?

    患得患失,忐忑不安。

    这就是她这几日的心情,连朝堂上的事情,她都几乎分不出神来。

    只是腹中的睿儿也察觉到了她的沉重,比先前老实乖巧了很多。可如此,她便能心安么?

    不能!

    “春桃,本宫知道你忠心!”容纤月道。“只是,你不能一直待在本宫身边!”

    春桃的哽咽猛地顿住,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皇后娘娘,您,您要赶奴婢走?”

    “傻丫头!”

    容纤月摇头,看着春桃,真挚诚恳,

    “……看上谁了,本宫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

    芳华苑。

    整齐肃然的御林军立在芳华苑内外。

    苑中,

    宫婢林立。

    紧闭的寝宫宫门内。

    谢妃垂首而立。

    对面的椅子上,墨色龙袍的夜凌璟俊逸风华。

    “朕知道你的聪明的,只是既如此,就不要做愚钝之事!”夜凌璟低垂眉眼,俊美的面上情绪未变。似是在把玩着手中的扳指。

    谢妃,“臣妾不知道皇上所言何意。”仍是恭谨。

    “真不知?”

    夜凌璟抬头,眸底微缩,眼中寒意一闪。

    谢妃背脊上一凉,她抿了唇角,“臣妾不知。”

    “不知?”

    夜凌璟弯唇,话语微凉,“好,那朕问你,那夜你可是留在了凤仪宫?”

    “不曾!”谢妃回答。

    “去了哪儿里?”

    “臣妾偷偷去了宣德门!”

    “可是看到了什么?”

    “臣妾去的时候,情势已然安定,臣妾欣慰,便退了下来,此事,有宫中侍卫可以作证!”

    夜凌璟淡淡道,“这个,朕已经知道了。”

    “是!”

    谢妃垂首,像是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没有能说的了。

    夜凌璟轻笑,蓦的一声低呼,“来人——”

    守在门外的常总管应声过来,手里似乎捧着什么。

    夜凌璟几步过去,那东西夺过来扔到了谢妃的脚下。

    谢妃眉眼未动。

    赫然,落在地上的是两截短箭。

    “你可认得?”夜凌璟问。

    谢妃微微弯腰,仔细的打量了几眼,

    “这是宫中善射手用的箭矢,可百步穿杨,行五百米,非一般人不能射也!”谢妃道。

    “好,不愧是谢家女子,几眼就看出了来历!”夜凌璟拍手。

    “谢皇上夸奖!”谢妃躬身,

    谢妃话音未落,夜凌璟抬眉,似是疑问,“谢妃以为这箭,那夜可能射到容相身上?”

    谢妃想了想,“或许可能吧!臣妾并不知晓!”

    “不知?难道谢妃不是善射者?”夜凌璟讶然,却已是笃定。

    谢妃一愣,眼中似带迷雾,“皇上的意思是……”

    “谢妃,只看在谢安华的份子上,朕若没有证据,便不会这般问你。”夜凌璟眸色如墨,戏谑神色敛尽。“善射者,手中都磨有厚茧,朕也不外乎,而谢妃你手上的薄茧看似勤练书法所至,可据朕所知,你谢家有鲨皮护手,可护手不为所伤,且,谢家的独门弓箭,似乎也是作为谢妃你的陪嫁入宫。”

    弓箭俱在,奈何狡辩。

    谢妃脚下一软,险些后退了半步。

    扯了扯嘴角,谢妃面上一掠苦涩,“皇上以为臣妾施放暗箭?先不说这箭是侍卫所用,臣妾焉能拿到手里,就当是这箭是臣妾所射,臣妾也是为了大夏!又或者说在皇上眼中,容相祸*国,罪不当死?”

    “谢妃!”夜凌璟幽深的盯着她,“朕说过,你聪明。你这一箭,根本就是冲着容宗瑾去的!”

    “皇上,您——”

    “你这一箭,乱了朕的阵脚!”夜凌璟冷声。

    谢妃身子一颤,后退了一步。

    “皇上……”

    “朕也不妨和你说的直白,历来朝堂之上,帝王之术,首便是在制约,容家和谢家相抵而立,朕尚能安心。如今容家势倒,唯谢家独大!而权势之力,历来尚无几人可压抑……即便是朕不想与谢家为难,你又可知,焉能无有图谋之人意在谢家,到时,朕又会如何待谢家?”

    言罢,夜凌璟深深的看了谢妃一眼,转身离去。

    谢妃愣在原地,皇帝临去时的那一眼如冷潭浸身。

    直到皇帝的驾辇远远的离开了芳华苑,宫婢过来轻唤,“娘娘……”谢妃才像是乍然回神。

    腿脚支撑不住的发软,在宫婢的搀扶下,谢妃坐回到了椅子上,

    看到自家的主子失神,宫婢焦急,忙端过来醒神的暖茶,谢妃喝了半盏,眼中清明方回。

    只是,稍许,谢妃又是低低的笑。

    笑的让宫婢头顶上发麻。

    “娘娘,您怎么了?不要吓奴婢!”

    吓?

    她会吓到谁?

    宣德门大乱,身为谢家人,事前竟丝毫不知。也就是说皇上根本就没有告知谢家人,而京城的兵力,她虽然不清楚,也知道手握兵权的只有三家,谢家,容家还有皇上。

    所以,明摆着,既然皇上早有准备,就是要把这功劳让给那个容宗瑾。

    容家本来就处处压制着谢家,先前那位皇后还不是容家依仗之人,可若是日后让容宗瑾掌了权,那个皇后岂不是更要势如日中天?

    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她,恐怕就是连谢家也是不想看到的。

    所以,她才铤而走险。

    她去了宣德门,

    带了所有该带的。

    她亲眼看了宣德门外,叛*乱之人退败的那一幕,于是,她要随身的宫婢挡住旁边侍卫的视线,手速如电,飞快的射出了那一箭。

    看似是冲着那个容相而去,可实际上,那个角度正好能让那个容宗瑾看到。

    果然,那个容宗瑾没有丝毫犹豫的跌入她的陷阱。

    而结果,也如她所料。

    救了容相,成全了容宗瑾的孝道,却是让那些教道学指责,最后,哪怕是在皇帝的支持之下,也只能远去了江南郡。再也无法成为皇后的助力。

    只是终归,还是算有遗漏。

    她没想到她的所为都被皇上看在眼里。

    她更没想到,皇上竟会为了那一箭,而如此威胁于她。

    “是我错了……”

    “说什么,制约,还不是因为她……”

    “他偏宠她的时候,可想了这制约?”

    “……若是射出这箭的是她,他恐怕会高兴的不得了吧。”

    “哈,多年相伴,总以为有些情意,却总还不是不如那个女人……如此,我还能做什么?”

    “……”

    谢妃喃喃的,到最后,眼中几乎笑出了泪光。

    <;/

    “娘娘……”

    宫婢在旁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或者是宫婢的声音激了谢妃的清明,或者谢妃终于明悟。

    谢妃慢慢的止了笑,恢复了清淡若仙的神情。

    她抬眸,“去,准备纸墨!”

    宫婢忙擦着眼泪去准备了。

    谢妃看着宫婢忙惶惶的身影,嘴角牵强一勾。

    事到如今,她也唯有一个人可问,可求助了!

    --------------------------------------------

    西北。

    早已经是银装素裹。

    大雪纷纷。

    一片白银天色。

    远处,山峦可见。

    无穷无尽的碧野苍穹,好似天下都浑为一体,看不到相连之处。

    一大队的人马从远处驾御而来。

    旌旗飘扬。

    威风飒飒。

    寒凉的冷风扑面而至,如刀如刃。

    随着一声高斥。

    为首的马儿停下。

    后面的马儿队队,络绎而停。

    整齐肃然。

    天几声尖锐声过。

    高空盘旋的穹鹰飞落。

    翅膀舞动,激起雪花漫天。

    鹰爪下,铜环中取出一蜡丸。

    军士不敢多看,捧着到了为首一银色盔甲的男子面前。

    男子厚厚的盔甲只露出一双眼眸。

    眼眸如电,锐利若光。

    他把蜡丸接过,手指从厚厚的手套中探出,如盈的手指一用力,蜡丸碎。

    里面的纸条显出。

    男子读了,嘴角一沉。

    “回营——”

    他大喝。

    身后军队快速整齐。

    很快,浩荡的马蹄声再起,往大夏西北军营而去。

    …………

    西北大营。

    炭火燃起。

    军营肃然。

    马蹄声由远及近。

    随着门外军士大喝,“将军到——”

    营帐掀开。

    裹着雪落的银色盔甲进入。

    身后数名军士紧随。

    盔甲声声。

    不一会儿,屏风后,一翩然公子走出。

    正是谢安华。

    在西北数月,面容变得深了些,俊朗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坚毅,挺拔。越发的不凡。

    “把京城的传书拿过来!”

    谢安华吩咐,一边往正座而行。

    身后的营帐书记拿过来早就备好的传书密件,谢安华接过来,一页一页的翻看。

    翻阅一遍,谢安华闭上眼睛,靠到身后的软垫上。

    微颦的眉宇渐渐平缓,最后嘴角勾出一道浅弧。

    “皇上,果不愧睿智无双!”

    书记不知道谢安华说的什么,不过也知道应该是说宣德门一事。

    密件上说的寥寥,身为谢将军心腹,他也就只勉强的知道一丝半刻的痕迹,应该是那位容相所为都在那位年轻皇帝的鼓掌之中,只是这当中到底有几分布置,他还是茫然不知。故只噤声的立在一处。

    谢安华忽问,“华婉可来信了?”

    书记摇头,“还没有。”

    谢安华一笑,“应该快了!”

    谢安

    华话音刚落,营帐外脚步声近。

    一人进来,是营帐中另一名书记。

    “将军,京城来信!”

    “可是华婉?”

    “正是!”

    先前帐子里的书记眼露惊叹,谢安华嘴角一勾,

    ……

    信件不过数句,谢安华看着只默然摇头。

    “这个丫头……”

    两名书记都是谢家的人,看着不解,又都有些担心。

    “将军……”

    谢安华摆手,“伺候笔墨……”

    “是!”

    两名书记去摆放笔墨纸砚,谢安华把谢华婉的信件放到火上,很快,成烬。

    谢安华看着地上的灰烬,淡淡一叹。

    “……知道你就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现在,也不妨都告诉了你……”

    ---------------------------------------

    御书房。

    “臣弟见过皇上!”

    夜凌澈跪倒在地。

    龙案之后,夜凌璟看了夜凌澈一眼,“你不在自己的府里反省,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臣弟以为来皇兄这里,才能显得臣弟更有诚心!”

    夜凌澈扯了下嘴角,“再说,臣弟也是照着皇兄的吩咐才会被罩上谋&;乱主使的罪名!”

    端午宫宴刻意晚至,又惹了那样的一番悬疑案件。

    因为皇后,几度和皇兄争吵,甚至在帝后玉佛寺之行,直接追了过去。

    不论是和谢安华,容宗瑾,还是棹家面前都表示出对皇后的念念不忘。

    还有时不时的心计深沉。

    又在容纤染身及危难,出手相助……

    若非是他做出了这样一副高深的模样,那位狡诈如狐的容相又怎么会想到和他合作!

    “不愿意?”

    夜凌璟轻哼。

    “怎么会!”

    夜凌澈很是诚恳的表示自己的清白,“臣弟是皇上的兄弟,只要是想要对皇兄不利的,都不免会打着臣弟的名号,有臣弟在,皇兄也能一劳永逸,不是?再说……”

    夜凌澈还想要再接再励的说下去,夜凌璟眉角微微一沉。“想要为谁求情?”

    夜凌澈张着的嘴巴一合,很不情愿,“皇兄就知道?”

    “嗯,朕就知道!”

    夜凌璟点头,往身后的龙椅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夜凌澈。

    夜凌澈磨牙,“臣弟想要见皇嫂!”

    夜凌璟微微扬眉,嘴角似有笑弧,“想要你皇嫂帮衬着你求情?”

    “嗯!”夜凌澈理所当然。

    “如今容家势弱,朕都少去凤仪宫,也免得言官进谏,你以为她能帮得了你?”

    “我先去告诉皇嫂一个大秘密!”夜凌澈不甘。

    夜凌璟还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随你,不过若是惊扰了你皇嫂腹中的皇嗣,到时候,不要怪朕不念兄弟之情!”

    夜凌澈到底忍不住了,脱口而出,“皇兄,臣弟在你眼里,还不如皇嫂吗?”

    “不如!”

    夜凌璟斩钉截铁。

    夜凌澈,“……”

    好吧,他一时口误,说错了话。

    ……

    “还有没有想要说的,要是没有……”

    夜凌璟说着,就要低头去处理自己手头上的折子。

    “臣弟想要为棹美人儿求情!”

    夜凌澈忙道。

    夜凌璟看了他一眼,低头看向案几上的折子,“棹家是外

    邦的探子,可是你查出来的!此次谋*乱,不乏棹家在容相背后挑拨,罪不轻于容相!”

    淡淡的话让夜凌澈的脸色微微一变。

    “皇兄,她不过一女子!”

    “——心如蛇蝎!”夜凌璟冷声。

    夜凌澈浅浅的呼了口气,“或许,皇兄是因为她酷似皇嫂,所以心恨之!”

    “恨?”

    夜凌璟轻笑,抬眉看向夜凌澈,“你以为如今,朕还会恨谁?”

    夜凌澈心头一跳。

    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眼前恍惚,好像回到了当年……

    当年母后过世,本是嫡子的兄弟二人在宫中时时危机,堪若寄人篱下的日子。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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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

    夜凌澈声音已然哽咽。

    看着夜凌澈失态,夜凌璟的眼中也一闪微明窠。

    他起身,从龙案后起,站到夜凌澈面前,一手拍到夜凌澈的肩膀上燔。

    语重心长。

    “澈,不是皇兄不想饶她,而是那夜朕与纤纤在街头遇到她,她的眼中含恶,若非当时身边有暗卫保护,恐怕……朕也是为了你!”

    “臣弟知道,只是她好歹也是,在臣弟身边侍奉多时……”

    夜凌澈讷讷,“臣弟也打定了主意从此和她两不相见,只是,念在皇嫂的份儿上,还请皇兄,网开一面!”

    搭在夜凌澈肩膀上的手一沉,“因为她那张脸?”

    夜凌澈深呼了口气,抬头,“若是皇兄应了,那臣弟日后绝不会对皇嫂有半点儿的心思!”

    “夜,凌,澈。”

    夜凌璟一声低喝。

    压在夜凌澈身上的手几乎掐断了他的肩膀。

    夜凌澈忍不住疼,“皇兄,痛,痛痛……”

    夜凌璟冷目看了眼,甩手,

    “滚——”

    “皇兄——”

    “怎么,还想对你皇嫂有什么心思不成?”

    短暂的停滞过后。

    夜凌澈欢喜声响,“谢皇兄!”

    ……………………………………

    凤仪宫内。

    春桃泪流满面。

    “娘娘,您,您不要奴婢了吗?”

    一边说着,喉咙里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容纤月擦过春桃脸上的泪水,“傻丫头,本宫怎么会不要你!”

    “可……”

    容纤月打断,“春桃,你也知道现在容家倒台,那些恨不得容家从此一蹶不振的人都想要上来踩一脚,本宫和你都在宫里,鞭长莫及……”

    春桃懂了。

    她的眼中含着泪,

    “皇后娘娘,奴婢明白了,皇后娘娘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绝无二心!”

    容纤月深看着春桃,点头,“本宫知道你对本宫忠心,本宫又怎么忍心让你受苦?所以,若是你不嫌,就嫁给……”

    容纤月招过春桃,在春桃的耳边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春桃听着,先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遂又慌张的摇头,“奴婢怎么会配得上……”

    “本宫说配得上,那就是配得上!”

    容纤月拉住春桃的手,断然,“你是本宫身边的一等宫女,说出去也是三品的身份,他如今的品级还不如你,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何况,本宫既然让你如此,便是有本宫的理由……”

    后面容纤月没有说,待在容纤月身边久了,春桃也不是愚钝的。

    抿着唇角,最后,春桃点头。

    “奴婢遵命!”

    容纤月颌首,“好丫头!”

    *******************请支持乐文正版*********************

    御书房外。

    侍卫林立。

    厚重的殿门开启。

    夜凌澈走出来。

    守在外面的常总管躬身一辑,进去书房。

    身后的房门关合,

    夜凌澈站在门口,深呼了口气,嘴角微微扬起。

    自己这一次,总算是没有白来。

    旁边侍奉的宫随上前给系上披风,稍事整理。

    夜凌澈往宫外而行。

    只是刚才走了不过十多步,就听着身后一声低呼,

    “宁亲王留步!”

    <;/p

    “……”

    夜凌澈身子一震。

    回头,和里面那位皇帝相似的脸上已经是浅笑连连,清醇无害。

    “皇后娘娘!”

    说着,就是一躬身。

    仪态周全。

    容纤月盛装荣华,并未曾因为腰腹的臃肿略显不便。

    她唇角含笑,华贵姿态,让人仰望。

    “好巧,宁亲王怎么过来了?”

    “臣弟只是想念皇兄!”

    夜凌澈道。

    容纤月点头,眼中微光如细碎星光,

    “宁亲王与皇上兄弟情深,委实的让本宫羡慕……”

    她不太理会这阵子朝中的事情,可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还是听说了,虽说容相打的旗号是夜凌澈这位宁亲王的,可据说当夜里宁亲王府中众人都被软禁了,根本就没参与到里面去。所以事后容相还有所有参与此事的官员都被发落,而宁亲王却只是把手头上的权利官职什么的交了出去完事儿。

    毕竟到头来宁亲王也是个受害者。

    只是这个受害者当中有几分真假,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呵呵,皇兄刚才还训斥了臣弟,说臣弟罔信了小人。”

    夜凌澈的脸上适时的显出了几分无奈苦涩。

    容纤月弯唇,“朝中大事,本宫不易知晓,只是本宫有些话想要和宁亲王稍谈!”

    夜凌澈的眼角往某个方向瞄过去,随后又快速的回转来,

    “皇嫂不是要找皇兄的吗?”

    夜凌澈讶然,声音不急不缓的高了几度。

    容纤月微微一笑,眼中泄出几分了然。

    而果然,还不等容纤月开口,御书房的房门已经开了,里面常总管走了出来,径直的往这边走来。

    夜凌澈眼中微不可微的松了口气,容纤月眼角稍转,脚下往夜凌澈的跟前凑了半步。

    声音不大,夜凌澈足以听个清楚。

    “宁亲王,可知道本宫曾失忆?”

    “皇嫂说什么,臣弟怎么不太懂?”夜凌澈不解。

    容纤月耸耸肩膀,“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几日本宫似乎想到了一些往事,还和宁亲王有关,所以才想要问一问宁亲王……既然宁亲王不明,那,就算了……”

    ……

    御书房的房门关合。

    那位风姿卓越的美人儿已经走了进去。

    夜凌澈愣在原地,眼前闪过的还是她离开时似有深意看向他的眼眸。

    夜凌澈紧攥着袖下的手,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拔脚过去拦住她。

    眼波轻动,眸底深深的变了几个颜色,夜凌澈终于沉沉的吁了口气。

    转身,夜凌澈走出皇宫。

    ……………………………………………………

    御书房内,

    容纤月挺着大肚子走进。

    夜凌璟已经从龙案后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太医说了什么?”

    “小常子,准备皇后的茶点!”

    说着,他已经到了她的身前,目光专注温柔。

    方才容纤月在御书房外感觉到的胸口沉闷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儿。

    容纤月弯唇,顺势的搭上他的胳膊,“想皇上,就过来了!”

    “嗯!”

    夜凌璟拍了拍她的手,牵着她往龙案后走去。

    后面宽大的龙椅上铺了厚厚的垫子,夜凌璟拉着她就坐了上去。

    容纤月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在那边坐一会儿,就是常总管也看着见怪不怪了。

    常总管很快把糕点奉上,退了下去。

    <;/

    御书房内,又是只有两人。

    “刚才在门外,臣妾见到宁亲王!”容纤月道。

    夜凌璟点头,把糕点往容纤月手边推了下,继续忙着手头上刚才忙了一半儿的折子,“他是为棹家女儿求情!”

    “皇上的意思呢?”容纤月问,

    “棹家重罪,他家女儿倒也可免去责罚,不过,媚色惑主,即便伴在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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